天下----末回

作者:  录入:08-06

  《天下》

此文为网游[天下贰]同人小说,故事背景出自游戏世界,请慎入。


  脱尘之美──仙音山
  修仙的好去处,漫山翠竹,仙音嫋嫋。
  只是我去不为修仙,只为修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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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
  之太虚观
  天生亦正亦邪的神秘气质和力量决定了太虚观弟子与生俱来的宿命,太虚掌门宋御风打开封印已久的太古铜门还只是所有灾难的开始。他们是最孤独的修行者,永远徘徊在正义和邪恶之间,永远徘徊在光明和黑暗之间。他们拥有最纯正的神仙和皇室血统,他们拥有最狂妄的意志和野性,他们可以召唤出最令人窒息的黑暗力量帮助黄帝无情地斩杀号称铜墙铁壁的蚩尤军团,也可以像掌门师叔玉玑子那样坐地生魔成为威风八面的妖魔统帅。他们对生命的理解和选择永远都超乎常人的想象,是力量还是永恒,是生存还是毁灭,作为一名太虚弟子这是你穷尽一生都在思考的终极意义,无论你是要揭示灾难降临的真相,还是要铲除叛徒和清理门户,因为你真正的敌人是蛰伏在你体内的心魔,与来自世界根源的毁灭性力量。是否能够真正实现你生命的价值,是否能够让你摆脱内心的困扰而选择一条真正的救世之道,这一切都将由你的旅行开始。
  正文
  初识於仙音山
  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八大门派派出的代表弟子相聚於燕丘南的仙音山,一时间,平素空灵谧静,以人间仙境著称的仙音山彩旗飘荡,行人络绎不绝,热闹喧嚣。这次的武林大会按惯例仍然是由八大门派之首的天机营执掌。
  此刻,已经准备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武林大会还有一个多时辰就要正式开始了,天机营营主路之寒的大弟子路祁天慢慢踱出仙音阁,往外面走去。他是奉师父之命出来的,大会开始前,各个门派的弟子都会找个宽阔的地方切磋武艺,他的师父让他也出来跟大家比试比试,看看他近十八年的修行成果如何。
  刚走出仙音阁,在外面的白玉阶台子上,一名云麓女弟子就在和翎羽弟子切磋武艺,不远处不少其他门派弟子在观看,路祁天也不由驻足。
  云麓弟子修行的是由旱神转世的女魃传授的天书三卷,自如操作水、风、火三种元素,强大且充满爆发力,令人闻之色变,攻击之高少有人能匹敌。且习得风法的云麓弟子身体轻盈得可踏云而行,自由驰骋於天地间。此刻,这名女弟子正是悬浮於半空中,直接临敌。云麓弟子又因为继承著神仙的血统,品性骄傲而高贵,个个俊美无双,文韬武略。自女魃铺佐黄帝以来,他们门派的弟子便一直侍奉各朝君主,身任国师,位极权臣。
  与之相比,攻击略逊一筹身行却以轻快著称的翎羽弟子咋看与之不敌,然而拉弓先手一记倦鸟打断其的法术,再以自身奇快无比的速度一边射箭一边绕著圈跑,让法术打不中自己,一时间,竟也是难分难解。翎羽门派出於山野之间,看似无常,其实他们的开山祖师却是当年射日的後羿。他们拥有令人惊叹的速度和命中,百步穿杨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领,因为出於山林,曾经用於捕捉猎物的各种陷阱也是他们不传於世的终极法宝。
  路祁天看了一阵,知道这两个门派的弟子一时半会不会分出个结果,便没再看下去,绕过一条小路,他往另一旁走去,希望能够找到合适的人跟他比武。
  不知道是不是他选择的路线不对还是怎麽,一路上除了一些小弟子和一些闲聊休息的人,他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对手。
  渐渐步入一条安静的小路,正思忖著要不要折返时,竹林间传来的喝骂声让他不由得探头找寻,然後发现不远处一夥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正在围殴一个倒在地上的人,看地上那人一动不动,该不会被打死了吧?
  路祁天心中一凛,立刻冲上前去,大喝一声:“住手!”
  中气十足的声音不仅震住了还在打人的人,还惊飞了林中的鸟儿。那夥人扭头一看,看到路祁天浓眉剑目,挺拔俊朗,浑身一股正义的凛冽之气,立於眼前,就如同巴蜀山上伫立的仙石,令人敬畏神往。这样的路祁天让他们面面相觑,最後由一人道:“你不要多管闲事,这个人偷了我们的东西,我们是在教训他。”
  路祁天微蹙眉,冷声道:“他偷了你们的什麽东西,竟让你们打得奄奄一息!”
  这夥人没有立刻回答,一道微为沙哑却依然清灵的声音在这时插了进来:“我没偷。”
  定睛一看,原来是趴在地上的那个人缓慢地挪了下身体後发出的声音。
  “你怎麽没偷!”围在他身边的一人听罢愤愤地又踹了他一脚,让才动了一下的人又趴回地上,奇异的是此人从头到尾都没吭过一声,反而是让在一旁的路祁天更为动怒。
  “不管是什麽事,把人打伤便是不对,你们快住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跟野蛮人谈什麽客气,直接打趴下就是了。”趴在地上的人挣扎著翻了个身,路祁天却仍没看清他的长相,因为他早被打得鼻青脸肿跟个猪头一般。只是他被伤得如此之重,声音却连一丝颤音都不闻,平静得匪夷所思。
  “你这小偷口气还如此狂妄!”他旁边的一人听他这话,又要对他动粗,早看不过去的路祁天运气踢飞一块石子,正好撞到这人腿上,痛得他抱住大腿大呼不止。
  见此,仍躺在地上的人淡淡勾起淤血的嘴角,继续放肆地道:“酒瓶放在地上,没刻名字没做标记,怎麽就是你的呢?我当著你们的面拿了酒後没跑没藏,而偷,是趁人不注意而为之跑之藏之,所以,我怎麽算是偷呢。”
  听到这人的话,路祁天不由多看他一眼,心道,原来也是个无赖。
  “就算没刻有标记,那也是我们的,你不经过我们同意就是偷!”
  男人的话又引来众怒,眼看著如雨的拳头又要落在他身上,路祁天右腿一跨,气定丹田,大喝一声住手,这一声地动山摇,闻声者几欲震耳发聩,内力不济者甚至全力乏力。
  那夥人被这道声音震得纷纷掩耳蹲下,路祁天恢复如松的站姿後扫了他们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些银两朝他们丢去。
  “这些钱,就当是买了你们的那些酒,够了吗?”
  一个人赶紧收起银两并连连道够了,一看路祁天就知道他是那个武功高强的人,他们这帮只会三脚猫功夫的人不会笨到直接跟他杠上。
  “够了还不快走!”
  仙音山平常没几个人来,但因为是一天一度的武林大会,自然吸引不少各路人马,上至朝廷命官下至平民百姓,都会跑来看热闹,这些人看起来不像八大门派的弟子,那自然就是来凑热闹的人了。
  那些人一听到他这话,拿好钱马上就跑掉了。
  路祁天看著他们跑离的身影,一道声音在这时传来:“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麽?”路祁天看向仍旧躺在地上的男人。
  “可惜了你的那些银两,岂止是买这一瓶酒,买十瓶都绰绰有余了。”男人本来没动,可视线一移到倒在不远处的酒瓶目光顿时一亮,好比猫见耗子一般扑了过去。
  本来见他伤得连翻个身都难,此刻就如神助一样快速扑过去,路祁天心底大为惊讶。看这人拿起酒瓶子举起就喝,可不管男人如何倾倒,酒瓶里连一滴酒都没滴出来,男人很快便哀叫著趴在被倒出的酒水浸湿了一块的泥地上。
  “哎呀呀呀,我的酒,我的宝贝命根子啊,你怎麽钻土里去了啊,我还只是喝上那麽一点点……那帮该死的犊子,居然让酒洒了……哎呀……没了你我可要怎麽办啊!”
  见此,路祁天也只是摇摇头,转身就走。
  这世上什麽怪人都有,像男人这种嗜酒如命的人还不算是他见过的最怪的人,所以他并没有大惊小怪。
  “喂,你,等下!”
  路祁天才走几步就听到那男人的声音,转过身去看,看到男人狼狈地跪坐在地上,却还把空酒瓶如宝贝般抱在怀里,被揍成猪头状的脸隐隐竟从中看出一丝狡黠,一派慵懒。
  “即然你那麽想当烂好人,不如,救人救到底,你再给我一些银两,让我去买酒,如何?”
  路祁天无言凝视他半晌,最後头也不回地离去,任男人在他身後骂他假仁义、吝啬、德貌岸然。
  刚刚救了他没得到一声谢就算了,现在居然要向他讨钱,还如此骂他?
  额头冒青筋的路祁天觉得自己没有回去在男人已经全身是伤的身上再补上一脚,已经是他的定性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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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2

  2
  路祁天最後还是没有自己找到能各自己比试的对手,一是他向来生性腼腆涩於开口,二是他著实也没遇上什麽人,再加上遇到了那个不知道感恩图报还对他破口大骂的男人,让他没了比试切磋的心情。最後还是在他师父路之寒的引见下,和荒火教的弟子凌息过招比试。
  天机营的武功防守结合,而信奉祝融火神的荒火教的武功如火一样犀利燎人,他们追求的是强大的攻击力,无敌的身手。他们通常使用双锤长刀这种沈猛的武器,再加上他们强悍和威猛的身形,尤其擅长近身攻击,让他们的敌人望而生畏。
  有人比较过天机营门派和荒火教的武功,说两者一是土,一是火,身为土的天机营的武术以稳为重,和注重攻击的荒火教好比一个盾一个刀,一个挡一个攻。
  这场比武,最後路祁天完胜凌息,这个结果是他师父路之寒早预料到的,并不是凌息的武艺不堪,相反,凌息虽只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却在江湖上赫赫有名。身为荒火教教主的得意门生,他十七那年就一人击退有一百余兵力的妖魔军队,和几乎没有江湖上有过什麽作为的路祁天相比,大家都看好的人是谁可想而知。路祁天虽和凌息一般年纪,可他的武艺却已经和他这个师父难分上下,路祁天是他曾去游历时无意中发现的一名孤儿,当初他不过两岁,他看到时却大为震惊,这小儿天生异禀,骨胳奇佳,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习武奇材。於是他立刻把他带回来亲自教导,并铺以各种强身健体的药草,果然不到十年,十二岁的年纪已经把他的所有师兄弟都比了下去,十八岁时更是迫他以八成功夫相对,二十岁那年,就已经和他的不相上下。是问,一个有著连他这个师父都不敢妄称居上的武艺的人,怎麽会不是一个小弟子的对手?
  路祁天之所以一直没有江湖中有所作为,是他这个师父爱材之心作梗,怕他太早下山会受世间情事纷扰,失去习武之心,从而几乎不曾让他下过山。他要把他锻炼成一个心性意志都坚强,不容易受人蛊惑的人後,再让他下山好好历练一番,而今天的武林大会就是一个契机。
  让他和其他门派的弟子切磋武艺就是为了让他多一些实战经验,多见识些其他门派的武功招术,以後下山遇到种种无法预料的事情也能冷静面对。
  现在,一向以自己的武艺为傲的凌息见自己这麽轻易就输给了路祁天,也算是个武术狂的他立刻缠著路祁天,让他多与自己比试几次。而被缠得没办法的路祁天只能向一旁的师父求助。路之寒见到,笑笑,挥挥手,他对台下众人道:“诸位,武林大会就要开始,请各大门派弟子进到仙音阁内就坐。”
  因为还有正事要办就没办法了,但是凌息放开路祁天时还不甘地说以後一定要再比试比试。路祁天笑而不答,慢慢走回师父身边。
  当号角从远至近响起,紧接著就是震响喧天的鼓声,这一切,宣布著武林大会的开幕。
  八大门派中第一个坐至席位上的是天机营营主路之寒,他的得意弟子路祁天、慕英焕随侧左右,他这两名弟子皆是英朗俊挺身手不凡,而之前才大显身手的路祁天更是引人注目。天机营位例八大门派之首,他们的武艺相传是龙神应龙所授,注重於防御技巧和精细的战斗方法,精通於防御和盾牌的使用。天机营部众同时还修炼黄帝时风後所传授的阵法。运用玄天阵法者,能吸取天地之气,提升己身战力。也正是他们对武术的严谨探究从不松懈令其他门派佩服,因而才会被推举为八大门派之首。
  第二个坐於席上的是荒火教教主洛源,随侧左右的是他的弟子凌墨,和方才与路祁天过招的凌息。站在师父身後,凌息时不时朝路祁天挤眉弄眼,荒火教武功需要的沈重的武器和强大难以控制的攻击速度令凌息的身形粗猛,咋一看还真像个大咧咧的粗人,可这会儿却这般小孩子气似的挤眉弄眼,真是有几分滑稽,就连一贯沈著的路祁天也不由嘴角抽搐,忍笑忍得辛苦。荒火教众大部由九黎原住的苗民组成,勇武剽悍,继承了火神祝融的战技战法,秉承了苗人的生活习性,豪爽大气,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合意的事物就会一心维护到底,不喜欢的事物就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此种性格也使得他们一切喜怒哀乐都会直接表现出来,丝毫不会顾忌他人的存在。凌息自然也是如此性格,他一向好强求胜,虽输给了路祁天但却不会心生怨恨,反而由心里把路祁天当成对手和朋友,此刻不顾朝堂严肃气氛朝路祁天扮鬼脸,不正是他们自由随性的表现麽。
  第三个入座的是弈剑听雨阁的掌门冷锡吾,随侧的弟子只有一名,名字是寒枫。八大门派来参加武林大会自然不会只带一两人,只是能进入仙音阁里聚集的除了各大门派的掌门外,便是各个掌门的得意门生了。寒枫能随侧左右,自然也是文韬武略。他们两人自进入厅堂来便引来不同的注目,尤其是厅里的女眷,凡是他们俩人视线扫过哪一处,立刻引来惊叹不断。不管是年过半百的冷锡吾还是正值少壮的寒枫,也不知是得天独厚还是气质使然,弈剑门派的弟子女的冰清玉洁,男的俊美无涛,尽得剑仙广成子真传的他们时不时御剑翔游,潇洒随意。他们的剑法入神入化,千里之外取人首级如囊中取物,他们虽有高强的剑法却与世无争,闲暇时风花雪月,对酒当歌,守著他们的师祖广成子用剑封印而成的锁妖塔,不问世事。
  第四个入座的是冰心堂堂主若菱,她已是四十左右的年纪,然却不见半点老态,依旧温婉柔美,看似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随侧左右的她的两名弟子,一个是在武林上已小有名气的大弟子宣亚,一个是第一次出现在各大门派面前的湘琪。宣亚温文尔雅,湘琪俏丽可人,看面相都是才华横溢之人。当年神农踏遍大荒尝尽百草後在江南寻得一处秘境被当地的美景所诱便停留下来,并亲自教导当地的民众医术,神农离去後,此地便逐渐发展成冰心堂。要入冰心堂,必须先保有一颗济世救人之心,才能修习冰心堂的上乘医术。以高超的针灸之术,辅以精湛的药石医理,世上几乎没有其门人不能治疗的疑难杂症。但如果据此认为冰心堂的门人是和善可欺之辈那就大错特错,治病救人的需要,使冰心堂门人对各种毒素也有深刻的认识。巧妙地运用毒药,能够杀人於无形之中。惩治恶人,医治人的心灵,也是冰心堂门人所自承的责任。
  第五个入座的便是翎羽山庄的掌门镇山,天性乐观的镇山由始至终都是一张笑眯眯的脸,已年过六旬的他因为长年带笑眼角的鱼尾纹甚是明显。据说他是八位掌门中最好说话的一位,虽然如此,他的弟子没有一个因此而娇纵放荡,反而个个武艺精绝令人敬仰。在大会开始前,他的一名弟子和云麓弟子比武时的情景众人皆看在眼里,尽管那名翎羽弟子输给了云麓弟子,却是险输,但那名翎羽弟子超凡的速度实在让人惊叹。传说他们是林间的精灵,身疾如电,他们看中的目标绝对不会逃掉,而想要逮住他们又是如此困难。翎羽山庄的弟子嫉恶如仇,只是他们隐於林间惯了,也不太喜欢参与世事,曾经朝廷重赏之下恳请他们出山也未成功。
  第六位翩然而至的便是云麓仙居的掌门无妄,云麓仙居是现今继天机营後深得历代皇朝眷顾的门派之一。不同於天机营的忠诚,云麓弟子高傲而尊贵,常年修习三卷天书使他们容颜俊美而常驻。便是今天到来的掌门无妄,亦或是跟随她左右的弟子华珂、明霄,皆是美豔动人,让人移不开目光。就如同他们高傲的品性,云麓仙居与世独立,不屑世间的流言匪语,随心所欲。其实,云麓仙居的女弟子可谓倾国倾城,男弟子俊绝天下,只不过他们向来性格冷淡,又有些自我,著实让不少人望而却步,不敢上前追求。因此与弈剑听雨阁相比,天性浪漫且柔情的弈剑门派弟子更受人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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