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生(生子)----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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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後在床塌上坐起身的江九使劲在自己脸上拧了一把,他莫不是在做梦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长相清丽的女子端著托盘进来,看到江九已经清醒,便笑著道:“公子已经醒了,来喝点粥吧。”
“姑娘,我不是啥公子,你叫我江九就成,这是哪啊?”想起昏迷前的情形,难道是这位姑娘救了我?
“那可不成,奴婢叫青扇,以後就专门侍候公子了,这里是王爷府,公子赶紧更衣进食吧。”
青扇把一件白色长衫放到江九眼前,若在平时,这种衣服江九摸都没摸过,可此时,他的心思丝毫不在这上面,完全被“王爷府”三个字惊吓住了。
娘啊,他怎麽到了这种地方,脖子上的不适感提醒著江九这个王爷的危险性,再呆下去非得送了小命。江九胡乱套上鞋子,就向外奔去,完全不理会一旁惊叫的青扇。
可惜,天不遂人愿。
那个令江九魂不附体的男人已经站在了门口,身後还跟著暖袖。
“王爷万福。”青扇在旁施了一礼。
“你想去哪。”唐誉踏进屋内,径直坐在檀木椅上。
暖袖合上房门,站在原地,大有防止某人逃跑的意思。
“王爷,小人什麽也没听到,王爷大人大量,放过小人吧。”
“放过你,可以。”
江九心中一喜。
“但是你从今往後要跟在我身边,照我说的话办事,不能有半分违抗,也不能再和你的亲人有所联络。”
“不行,我家中还有年过七旬的爹要奉养,我……”
江九一著急,连在锦绣楼里练习多遍的“小人”二字也丢在了一旁。江老爹虽不是自己的亲爹,可是自从他把自己从河里救上来,自己就已经把他当作亲爹奉养,来报答救命之恩。
“你不留下来也没关系,回去就等著给你爹收尸吧。”
“你、你……你这个恶魔。”江九气的全身发抖,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他走了江老爹怎麽办。
似乎看出了江九的担忧,暖袖开口道:“只要你跟著王爷办事,江老爹自然会安排人照顾,让他不愁吃穿,安享晚年。”
江九瞅了一眼暖袖,咬紧下唇,一脸忿忿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答应你,但你发誓一定要照顾好我爹。”江九这句话是冲著唐誉说的,他一定要听到唐誉的保证。
“这个世上,没有可以让我发誓的人。我既然应了你,自然不会食言。”
唐誉走近江九,食指轻划过他的脖颈,引得江九一阵战栗,向後退一步,却猛的被勒住腰部,半点挪不动脚步。
唐誉细细打量眼前的人,食指上移抚过绯色的唇,在江九看不到的地方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却立刻冷却下来。
整个身子被抱在怀里,江九怎麽想怎麽别扭,挣扎著正想抽身,唐誉已放开了手,他马上退的远远的。
“暖袖,我把他交给你了,两个时辰之後,我要看到月隐图中之人。”
“是,奴婢遵命。”

为君生(美强) 第六章

第六章
“暖袖姐,你……你是誉王府的人?”虽然看到暖袖对唐誉毕恭毕敬,可想到她在锦绣楼对自己的照顾,江九还是难以置信。
暖袖看著他,有些笑意。“你啊,总是太相信别人了。我是王爷御影中的影探,即使云想和闲停他们两个也同为影探,却也不知道我的身份。”
看著江九有些迷糊的神情,暖袖笑道:“这些事是禁口的,我不便多说,知道的多了对你也没有好处。小九,看在你还肯叫我一声姐姐,姐姐就劝你一句,既然争不过王爷,索性就认命吧。就算不顾惜你自己,还有年迈的江老爹呢,你从未真正见识过王爷的手段,不听话迟早要吃亏的。”
“可是……我真的不能再见江老爹了麽。”高大结实的身影显得有几分落寞。
“你今日出了这门便有了新的身份。王爷是不会给任何人机会查出你的来历的,何况你也不想给你爹惹上麻烦吧。”
“我知道了。”江九无力的垂下头。
暖袖也知道他一时接受不了,不再开口。
向门外唤了一声“青扇。”
“暖袖姑娘,有什麽吩咐。”青扇立在门口。
“去准备热水,我们为公子沐浴更衣。”
书房内。
“二哥,只有你这儿才能喝上‘青霜’,真是好酒啊。”
“你今日来就是想喝酒?”唐誉拿著书倚在窗边,月光抚过他不似凡尘的侧脸。
“当然不是,”唐枭猛灌一口酒,“二哥,你的御影得到消息了吧,南昭的册封大典。”
“嗯。”唐誉不置可否。
“大哥想派我去,可是我有点急事儿,二哥你替我去怎麽样,嘿嘿……”
唐誉瞥了一眼唐枭,“如今边境暂且无忧,你这个镇远大将军能有什麽大事。”
“我与人有约去闯荡江湖,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言而无信。”
“你前不久去过天山吧。”
“……对……”
“听闻冰泉之水有起死回生之效。”
唐枭有了不好的预感,二哥长相虽然貌若天仙,但是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东唐誉王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吃人都不吐渣的恶狼。
唐誉不再多说,看著自己的四弟。
“我明白了,明日我就给二哥送来,二哥可要替我去南昭。”唐枭笑得有些勉强。
唐誉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奉劝你一句,”唐誉继续看著手中的书,没有抬头“朝凰宫主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什麽意思──”话被敲门声打断了。
“王爷,公子梳洗好了。”
“我知道了,”唐誉站起身,走过唐枭身边,“记住我的话。”
再次看到江九的时候,唐誉不禁想到了两句词。
似共东风别有因,绛罗高卷不胜春。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芍药与君为近侍,芙蓉何处避芳尘。
豔红色的柔滑绸缎包裹住柔韧结实的腰臀,只有一根的月白色锦带系在腰间,上身敞开的衣襟露出大片蜜色胸膛,肌理分明。腰部以下层层的绸缎流泻铺袭到地上,间隙中若隐若现的露出强健笔直的双腿。头发显然也被暖袖打理过了,松散的插著一根木钗。脸上戴了一个银白色的面具,只露出双眼。在面具的眼角侧颊处还用淡红色勾勒出了几朵妖娆的牡丹。
阳刚和妩媚纠缠在一起,融合成为让人窒息的梦境,攀缘而上。唐誉一时也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忐忑的拿眼角瞥了一眼唐誉,江九的手不安的缴著过长的宽大衣袖。他一个大男人,打扮的跟个妖怪似的,恶魔王爷一定会对他发怒吧。
“江九。”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他回了神。
“从今往後,你的名字就是月隐,东唐的月隐公子。”
唐誉的话掷地有声,你们既然要找画中人,我就给你们一个……

为君生(美强) 第七章

第七章
“祀璇,神已喻示。”圣堂中,梦师坐於湖心的琉璃亭里,银白色的长发波动著光泽,诡秘的炫目。
“你梦里有什麽,沁光。”
名动天下的南昭梦师,预幻之梦,从未失言。
祀璇站在沁光的对面,血红色的眸子注视手中星杖上的复杂图纹。
沁光睁开与发同色的双眼,右手虚往湖中一划,波光在如镜面的湖中漾开,隐隐映出一抹红色。“我感应到被封印的圣眼开始泄漏力量。”
祀璇注视著那抹红色,“绝不能让封印解开。”
沁光微微叹气,“他是画容的儿子,你……”
“他也是南昭的耻辱和威胁,况且圣印现下也不知所踪,册封大典不能出纰漏。他牵涉太大,绝不能放过。”
星杖周围隐约腾起了些红光,祀璇低声道:“七星。”
“星引殿下。”空气中诡异的走出七个白衣人。
……
……
泛著粼粼波光的湖面上,红衣人不知被旁边围著的人说了些什麽,平凡的脸上尽是无奈和懊恼。渐渐地,画面越来越模糊,被层层湖水覆盖,沈入了湖底,又是一片平静,倒映出山色云天。
“消失吧。”
江九猛地捂住心口,一阵发慌。眼前色彩斑斓,闪出无数抓不住的画面。他的脸色有些泛白,这种晕眩,让他有不舒服的感觉。
深呼一口气,恐怕是昨晚没睡好,别多想了。江九极力忽视那仿佛从天边飘来的声音,不断回荡在耳际。
消失吧……
消失吧……
“公子,麻烦您抬一下双臂,小的要为您量一下尺寸。”
江九被一堆裁缝围在中间,不停的拿尺子量著,一批一批不同花色的布匹送到他眼前让他挑选。
站在中央的江九著实有些气闷,他很不适应身上的衣服,以及周围了一层又一层的人。
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坐在远处的唐誉,江九挣扎著要不要反抗一下。但看著唐誉冷凝的侧脸,江九丧气的低下了头,那个人太可怕了。
唐誉不动声色,江九的小动作被他看在眼里,心中有些好笑。真是个老实人,心里想什麽都表现出来。
“你们下去吧。”唐誉挥挥手,让裁缝们退下。
悉悉索索,一群人不一会儿就不见了,书房中恢复了安静。
“十日後,我们就要启程去南昭了,你需要什麽东西跟青扇暖袖说,让她们给你准备。”
江九不在意的点点头,目光被墙上的一幅画锁住了。那是这间书房墙上唯一的画,只有简单的墨色线条和渲染,一片氤氲,看不出画的是什麽。可不知什麽原因,江九无端的有一种感觉,那是一个人,一个人的背影。
“那个人是谁?”直觉的问了出来,话刚出口,就後悔了,自己真是太多嘴了。
唐誉在听到江九的问题後,目光倏的沈了下来,盯著江九的後背。有不少人猜测过这幅画画的是什麽,众说纷纭。有人说是碧海云天,有人说是雄山奔流,却从没有人跟他说这是一个人。
那个他差点要了他的命的人,那个背叛了誓言的人。
“为什麽你说画的是人。”一个砍柴的粗仆,居然能看出画中真意。
看著唐誉没有生气的迹象,江九把目光转回画中。声音显得有些迷惑,“也不是看出来的,就是……感觉他是,而且,好像他很……嗯……”江九一时想不出来该怎麽说,“……不高兴,嗯,就是不高兴。”
腰被手臂从後面猛然圈住,江九一愣,就想挣脱,耳边传来了热气。
“别动。”唐誉贴著江九的後背,鼻端有阳光炙热温暖的味道,像那个人的味道。想起刚刚总管还一脸惊恐的跑来向他禀报,说公子到後院帮下人们劈柴去了,怎麽劝也不听,连性情都有几分相似。
唐誉眼里闪过光芒,啃噬著江九的侧颈。
“你干嘛咬我。”江九又开始挣动。
当初,注意到他就是因为他的背影,像极了那个人,那个他又爱又恨的人。
“你是我的人,只要我想要,就是掏心挖肝,你都要给。你是为了我而存在,即使死,你也得死在我身边。”
此时,唐誉也分不清他到底在对谁说话。
不知道有米有淫记得祀璇,终於再一次出现了……之前只在楔子里出现过 ORZ
接下来的情节要开始狗血的纠结了,纠结啊……纠结啊…… = =+

为君生(美强) 第八章

第八章
宽松的衣袍随著唐誉粗暴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古铜色的身体,与绸缎的的豔红融化成了无法诉说的暧昧。
背後有火热湿滑的东西在蠕动著,本来环绕在他腰间的手探进了松垮的衣襟内。
“你干什……啊……你、你放手……”纤长的手指灵巧的拨弄挤压著他胸前的乳珠,江九如被雷击一般的浑身战栗。
被翻转过来压在桌上,双手亦被困住高举过头,腰间的锦带不知何时已悄然滑落,顺滑的丝绸沿著身体滑落,铺展到了地上。
胸前已被蹂躏了多时的乳珠此时被温湿所包容。不断的吮吸啃噬,唐誉的唇舌在那片嫣红之上留恋不去,不断的逗弄。一只手沿著健劲的腰线一路滑下,在结实而弹性的躯体上反复揉捏著。
沈迷於手上的美好触感,唐誉只觉一把火在身体中熊熊燃烧,一直蔓延到了下腹。身下的男人此时急喘著,努力抑制口中发出的细碎呻吟,绯红的双颊和微合的双眼,都有致命的吸引力,无疑火上浇油。
“不要……不……放开……”,发软的双腿和无力的身体与不多的意识背道而驰,江九身体剧烈起伏著,头脑中一片混乱,身体如同沸腾一般,焚烧著意识。
眼前只有烛光朦胧的跳动著,一切像在虚幻中一样不真切,无措的想要抓住什麽来宣泄身体中的躁动,江九已被放开的手盲目的摸索著,手指不断绞动宣泄著不安。
胸前两朵花朵湿润著在爱抚中绽放,唐誉一路向下舔舐,所到之处,留下光亮的湿痕,而他的长发也随著他的移动在江九的身上逶迤舞动著,带过一阵阵酥麻的颤抖。
手指顺著脊椎骨滑下,陷入了那紧闭的臀缝。隐秘处的异感瞬时让江九略微清醒,认识到现下的处境。挣扎著推拒唐誉的肩臂,努力的想要抽身,可他的力量在唐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现在想走,你不觉得太晚了麽。”唐誉不悦的蹙眉,眼中的欲火昭示著他此时的不耐,一把抓回江九,手指猛然插入了後穴。
“啊────”江九惊叫出声,双手在桌上挥动,用力抓住桌沿,扫落了桌上的烛台。
从未被进入过的幽穴干涩难入,连一根手指也抽动的困难,唐誉抓住江九的头发,把他上半身拉起来,刚从後穴抽出来的手指闯入了他的口中,不断的搅动著。
张大的嘴无法吞咽,津液顺著嘴角涌了出来,江九痛苦的拧起眉头。唐誉抽出湿漉漉的手,正欲再一次侵入後穴,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出什麽事了?”
“主上, 有刺客侵入王府。”门外传来回答。
没停下动作,唐誉的手指在後穴处摩挲著打旋。
“……嗯……唔……唔……”意识到屋外有人江九的江九,极力咽下欲出口的呻吟。
“哪边的人。”欲火正盛的唐誉颇为不悦。
“看身手属下猜测是南昭的人。”
唐誉略为沈吟,站起身整理好身上略显凌乱的长衣,随手捡起江九散落的衣服,擦拭著手指,脸上又回复到了冷若冰霜的表情,丝毫看不出刚才的狂乱。
把衣服扔到江九身上,“穿好衣服,回你房里去,没事不要乱走。”
胡乱披上衣服,江九踉踉跄跄的回到了自己屋内。
为什麽会发生这样的事,两个男人之间……纵使锦绣楼不乏见到此事,可那都是纤弱秀美的美男子,他可是个高壮结实没有丝毫女气的男人。
切身发生在自己身上,江九惊惶的不知所措。想到刚刚唐誉如同野兽的眼睛,江九一个哆嗦。
他一定要走,离开这里,太可怕了……
“公子。”
可……他走了,江老爹怎麽办……
“公子?”
对了,带江老爹一起离开这里,东唐不行可以逃到西辽去,听说那边是一片草原……
“公子!”青扇使劲摇了摇江九的手臂。
“啊?啊……青扇啊……”江九回过神来。
“公子,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
“不,不用,只是有些累,青扇你先下去吧,我想睡会儿。”想著怎样逃跑,江九看著脚尖,语调有些不稳。
“那晚膳……”
江九看著一桌的饭菜,“我起来再吃,你不用管我。”
“嗯,那奴婢先下去了,公子有事就唤我。”
青扇刚退出房,江九就站起来,飞快的换下碍事的长袍,穿上了他偷偷藏起来的粗衣。这件衣服是江老爹给他缝的,若不是藏起来,也得让暖袖给丢掉。再把长袍展开铺平,江九塞了几个馒头和一些银两,打好了包袱。
悄悄走到门边打开一个缝隙,瞧见外面没有人,江九走出屋,向後门一路狂奔。
葱笼的枝叶搅碎月光,斑斑点点的打在回廊上,四周除了树叶的沙沙声没有其他声音。
江九猛地回头,身後什麽也没有。然而总感觉像是有什麽人隐约在身後飘忽著,心里乱慌慌的。
眼角处一道白光袭来,江九下意识的向後一躲,堪堪避过,不远处一张石桌应声碎裂。
离他五步远的地方,一个白衣人倚剑而立。

为君生(美强)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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