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露骨的邀请,但却毫无一丝风尘味,完完全全是单纯的爱的邀请。
韩烈笑笑,隔著裤子,自己的发涨的性器轻轻碰触後庭外圈,缓慢的磨蹭。两人穿著的衣裤皆有些许的紧,因此他们俩就算不用一丝不挂,也能清楚的感觉到从彼此的体内传来的温度和热情。
「嗯哼……」艾草又抓紧了马儿的棕毛,咬住下唇,闭上双眸静静的感受韩烈的灼热,纵使是咬紧下唇,但还是无法克制的呻吟起来。
「叫我……」
「烈……啊啊……」韩烈突地向前挺进,艾草整个人受到惊吓,一不小心用了力,踢著了马儿。
此举害马儿整个身子站直,接著不受控制的往前冲刺……
幸亏韩烈的反应极快,看马儿发了疯的跑,自己便抱住艾草,往左侧一跃,凭著敏捷的身手,在空中翻了一圈之後,双脚著地。
「对不起,我不该这麽突然……我该先设想你的安全,我没顾虑到後果,我……唔唔……」
其实在刚才那一刹那,韩烈的心口强烈的一震,幸亏艾草没发生意外,不然他一定内疚死了!不过尽管艾草没事,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就在他披哩啪啦的对艾草说了这麽长一段道歉的话时,一双薄唇很突然地阻止了他的道歉--------是艾草的香唇。
许久,艾草才甘愿离开韩烈的唇,转而拉著他的手,指著河边道「烈,那儿有河,我想去那里洗一洗,好麽?」虽说刚才发生如此惊险的意外,不过艾草仍然跟没事人一样,而且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像还意犹未尽……压根没提刚才的事……
「恩……」他的艾草真是善解人意……
艾草自己脱了衣裤,交给韩烈後便兴匆匆的跳下清澈的河中。
肌肤还是一样白皙,点点的水珠贴在上头,最为动人的是他挂在脸上的笑,淡淡的,似笑非笑,看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见状,韩烈竟像著魔一般,扔下衣服往艾草的方向慢慢走去,边走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裤。不过艾草似乎未发现,迳自弯腰将水泼在自己的身上,顺便摸了下里头的鱼,那冰凉凉的鳞片触感令他很是舒服。
「小草!」
「烈!?……唔恩……唔唔……」
韩烈忍不住,从後面紧紧抱住毫无防备的艾草,扳过他的脸,对准那红唇吻上。
两人就在河中央毫无顾忌的热吻了起来,韩烈还顺势将对方压倒,只因为河水清澈见底,但他丝毫没有没有顾及到周围的鱼儿……
「小草,会冷麽?」韩烈将他压在身下,用那双大手抚遍了他全身。虽然河水是凉的,不过艾草却是通体温热,尤其是被韩烈爱抚过的部分,因此他摇了摇头,伸出手来环住韩烈的颈子,还淘气的在韩烈的後颈吸吮了一口。
「烈……」艾草抚了抚韩烈那刚刚被自己弄出的吻痕,接著有些任性的宣示道「你是我的人!」说著说著又将对方抱得更紧了。
韩烈呵呵一笑,手指掠过艾草那头在水中的细发,接著到脸颊,脖颈,胸膛……很快就到那小洞外头了,两根手指就这麽长驱直入,在紧实的内壁中翻搅著,不过由於水的浮力与阻力,这举动并不容易。
「小草……我在这里要你,行麽?」
韩烈才刚问完,艾草的手已经悄悄探了下去,握住那胯间的那硕大的那一瞬,他吓著了,红著脸道「你……你已经……」
「呵呵……」韩烈捞了些河水抹在艾草羞红燥热的颊上,问道「给我好不好?」
艾草顿了一回,低声问道「如果我说不呢?」
「呵……小草啊,身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负责任。」韩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突然冒出这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啊?」艾草的头向左偏了偏,面色满是疑问「负什麽责任?」
「还问?!」韩烈坏笑著,眼珠子往自己身下移,移到那昂扬的欲望上头,再瞧瞧艾草,抬了抬眉毛,很显然是一种暗示。
不过艾草还是一脸苦恼,左手紧紧抓住河上的小石子紧张的问「我……我该怎麽帮你……?」
「自己想,想想我之前怎麽做的!」韩烈没有回答,因为他希望他自己做,或许他的小草还会有什麽惊人的″创意″也说不定呢。
「喔……」艾草应了一声,望著那勃起的硕大想了想,本来伸出的手缩了回去,没几下就低下头,张开嘴将那硕大整个含在嘴里,一鼓作气深入喉中。
「小草,别一下子太深,会呛著!」韩烈大喝著,大手惩罚性的捏住艾草胸膛上突起的的茱萸。
「唔唔!!恩……啊啊……」艾草闭上眼,头向後移,接著用舌头慢慢的舔拭嘴里的那东西,不过舔了一下又缩回去,用贝齿稍稍磨擦了下那再次涨大的灼热。
韩烈被这看来欲拒还迎的举动给弄得心痒痒的,差点失去理智按住艾草的头,强迫他再含的深一点,将自己完完全全含在嘴里吸吮。
「嗯嗯……啊……啊……哼哼……」此举动差点令艾草喘不过气,不过幸亏韩烈及时发现,松开了手威胁道「再这麽顽皮就这样罚你!」
「唔唔……」艾草的脸色整个红润了起来,用鼻子努力吸著空气,专注的品尝这含在他嘴里的硕大,那模样一点都不淫荡,还很惹人迷醉。
望著这样的艾草,以及他这样努力的用嘴侍奉,韩烈低吼一声,将自己的液体完全射进了艾草的嘴里。
「吞不下去就别勉强!」
眼见艾草铁青著脸努力将东西吞下去的模样,韩烈极为心疼,抚著他的小脸安慰著。不过艾草却是摇头,缓缓的将精液一滴不漏的吞进喉咙里头-----那是韩烈的,他怎样也不会浪费。
「烈……唔恩……」韩烈兴致勃勃的舔了舔艾草那沾了他精液的红唇,一边用粗大的手轻碰著艾草欲望的尖端--------那尖端上的白液体似乎还在酝酿……
「好!再来……换我对你负责了……」
「嗯?啊啊……」
韩烈笑著用另一只手轻戳艾草那被水打湿的蜜穴「好湿啊……要我进去麽?」
他显然是在问废话,一方面也是为了好好欣赏那要答不答的矛盾表情。
最後,艾草自是忍不住的望向他,羞红著脸道「烈……我忍不住了……」
「嗯?」韩烈捏了一下那臀瓣,带著一脸坏笑的望著他。
「进来……」
「进来……哪里?」
「这里……」艾草指著自己的後庭,但韩烈还是不甚满意。
「说!哪里?」
「我的……後面的……洞……」艾草用手捂著自己的以红成苹果的脸蛋,缓慢且极小声的说出这话。
「好!早说不就不用受苦了?」
「我……啊啊……喔……」韩烈猛地挺进让他毫无预警的叫了出来。
在这一刹那,艾草累积已久的欲望就这麽泄了,随著河水漂走,越来越远----水还是如此的清澈见底。
「这麽快就泄了?」韩烈搥了下石地,他有点後悔没在艾草要射的那一瞬间抓住那小东西……
决定了!下次一定要凝神注意!把握时机!
「恩……烈……好舒服,我……我还要!还要!」
韩烈没说话,只是抱著脸色潮红的艾草,用齿细细啃咬著艾草的身子,并将欲望抽出,又慢慢的挺入。这样的举动自然无法满足艾草,他乾脆自己扭动腰支「烈……快点……恩啊……再深点!!」
艾草这麽主动索求的模样令韩烈脑子一片空白,不得不听他的话,将自己的欲望顶入最里头,速度也加快了。
「呼呼……啊……小草……小草……你好紧……呼呼!」
「烈……我……啊啊……不行了……啊恩……」
两人激烈的律动将周围的水花和鱼儿溅起,不过两人丝毫不知。完全沉近在两人世界里,无法自拔,要说多激情就有多激情,总算在双方的情欲都达到顶端之时泄了出来。
激情过後,韩烈直接用河水将气喘嘘嘘的艾草给洗了个乾净,在他的手指进入艾草穴内的那一刹那,他感觉到这敏感的身子又颤了一下,他随即按住对方满是吻痕的背脊,低声道「不把里头的东西清理乾净的话会闹肚子疼的。」
闻言,艾草那张俏脸显得有些失落,嗫嚅道「啊……可是……」
「不行!瞧你……累成这样,今天不能再做了!」不过还没说出要求,就已被韩烈摸透,还遭到了拒绝,所以他也只能趴下身子,手抓著小石子点头,喝了口清澈的河水润润喉之後,才不甘愿道「喔……好吧……啊啊……说不做了还再……还再摸我……那里……」
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什麽东西扫过。
「没有啊……」专心替他清理後庭的韩烈也觉得奇怪,於是往那地方看去……
一条小鱼在他分身前游来游去,尾部不断扫著那地方……
韩烈咧嘴一笑,将鱼儿捞起来扔得远远的。
「想跟我抢艾草……没门儿!」
陪葬品(楔子)
(请无视历史……比较口语的第一人称,前面有点黑暗,H一堆,後面搞笑轻松,还有别被这名字吓到了,这是HE)汉朝。
身著龙袍的男子正悠閒的看著吕瓷递过来的图,才看了没有几下子便开始点头赞许「喔?这陵墓建得挺不错。」
一旁的吕瓷一听大喜,鞠躬笑道「只要皇上喜欢便成。」
「不过还少了样陪葬品啊。」说话间,男子的炯炯有神的双眸中透露著朦胧笑意,很邪气,不过很好看。
这皇帝的性子残酷成什麽样,吕瓷不是不知道,所以当他一听,当下便直冒冷汗,扑的一声跪地,抖著声音问「臣疏忽了!臣斗胆一问……皇上还想要什麽?」
「你!」
吕瓷一听便转身想想逃出去,但已来不及,一开门,卫兵们早已挡在门外。吕瓷的脸庞更加惨白,缓缓後退,而後头传来皇帝狂妄的话语「瞧!朕这麽爱你,爱到连死了都要带著你!哈哈哈哈哈……」朕这麽爱你,爱到连死了都要带著你……吕瓷被按倒在龙床後,这句话在他耳边不断重复……
==========================================================所谓的生死相随……其实有点变态= =天: 呜啊……楔子就这麽又雷又bt反正这就是……天马行空……怪又俗的文!
鬼爸爸里的角色在这篇里头也会冒个头出来一下…… ^ ^霸道又暴虐的〝皇帝死尸″攻一号会渐渐转变为温柔忠犬攻可恶的攻二号嘛……迟早会被攻一号赶走滴小受的话,反正不是温柔受也不是弱受,他很多变,强、别扭、女王、诱、贱、渣……
陪葬品(1)几千年後H
朕这麽爱你,爱到连死了都要带著你。跟朕永远在一块吧!!
「啊啊!!」
我尖叫著吓醒,已经是第几次我都不记得了,所以也习惯了,反正我身边有个人陪,而那梦虽然很真实,但怎麽说它还是假的,我才不怕。
「祠?又做噩梦了?」这声音很低,很有磁性,我每次都会因为这声音而放心,而这个人就更不用说了,带给我无限安全感的他,我的爱人,王夕。强悍如我,但在他面前,我不过是只小兔。
他那身纠结的肌肉上头的口子都是在盗墓过程中留下来的,这让他整个人的男人味完全体现出来,我不禁将自己的整个身体窜入他宽大的怀中使劲磨蹭著,贪婪吸取他身上残留的菸味,点头道「恩……又是那个梦……」
王夕用那双粗躁的大手有点粗鲁的抓著我的发,笑骂「真恶心的皇帝!三宫六院还嫌不够,连老子的男人也敢招惹!是哪个皇帝这麽无耻?老子明天就去炸了他的老坟!」
闻言,我抬头望著王夕,这王夕什麽都好,就是外在太粗鄙又太冲动,总把自己心细的一面隐藏起来。每当他裸著身体,那道从胸口延伸到腹肌的那道刺目的伤口总会强制映入我的眼帘,那是为了救我才伤的……在很久以前我们去盗那山西的大墓时,我以为机关已经完全毁坏,正要去开关时发生的爆炸意外,幸亏那时王夕早已发现不对,脑筋又动得快,不然我们两人可能早就成了亡命鸳鸯了。
「你真的梦见那皇帝上了你?」
对了!除了粗鄙跟冲动,他的醋劲也是个大缺陷!他的手紧紧环住我的腰,似乎很怕我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一样。
也是,毕竟这保守的年代,要找到同志爱人真的很不容易了。
想到这里,我抱紧了他,在他耳边呵呵笑道「要嘛也是你上我……」
其实梦里那皇帝跟现实的王夕在做爱时都一样粗鲁,只是王夕比那个皇帝好一点,看我支持不住,他至少还会安慰我一下,然後把抽插的速度放慢,要不就是先拿些润滑液先润著,然後再直直挺入,王夕不喜欢前戏,面对我的身体,他的耐性就抛个九霄云外了,跟盗墓时的英姿差了十万八千里,难怪有人说恋爱的人会变……
「你说的喔~嘿嘿!我不客气了!」
看著王夕的笑靥,我不加思索的趴在床上,臀部对著他,诚挚的邀请他那已勃发的硕大进入我,填满我整个人的空虚。
只是预期的疼痛与灼热并没有到来,进入我穴口的是一根冰凉的指头,王夕那指头上面沾了点又冰又香的润滑液,在我的里头翻搅著,其实比起这样的动作,我宁愿王夕一开始就长驱直入,我可能还痛快些呢。
「哈哈~我又不是发情的公狗,这润滑还是要有的。」他拍了拍我的臀,然後另一只手不断捏著我的乳头,我轻哼了一声,他低笑,由捏转为用指甲刮搔,明明就知道我怕痒,这头大熊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麽说他了!
「铃……」
当我们还在激烈的雨云之时,一旁的电话突然响起,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激情,毕竟这些冷静都是在墓中练出来的,所以王夕的手指也没拔出来,然後把正揉捏我乳尖的那只手空出来接电话。
「喂?」
「夕!是你吧?」
听到电话一端的声音,我从床头古镜里看到後头的王夕的表情似乎有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种表情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不过那表情只有一瞬,接著便回复过来,问「干什麽?」
「明天准备些东西,老板最近看上一座古墓,是汉代的……」
听著电话里的内容,王夕的脸上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说了几分钟之後,他终於点头回答「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带上小祠一起去。」
「那就这样了,晚安。」
电话已经挂了……
我们现在都光著身子,我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然後王夕的指头还留在我的体内,这样尴尬的情况,所以我开始纳闷,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问他这些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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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小狐:瓷跟祠不是打错字呦……这是要跟古代和现代做区分
陪葬品(2)你是谁 (H)
王夕把电话放一边,然後那手指似乎要抽出来,他小心翼翼的问我「要继续吗?还是要我把事情告诉你?」
老实说我很想听,但我又还未解放我的欲望,做到一半停下来实在不甘心,遂道「可以边说边做麽?啊!唔……」我还未说完,而他的想法也跟我一样,所以一边继续挑逗我的身体,一边回答我刚才的对话。
「要工作了,河南,明早八点的车……」原本趴著的我已经被他扶得坐起来,我们面对古镜,我看到他在我後头,说了这句话後低头埋入我的颈窝轻舔。
「嗯嗯!啊……!!」
他满意的笑笑,将手指抽出来,然後让自己的分身进入我的穴里,咬住我敏感的耳朵,吹著热气,道「汉代一个暴虐皇帝的……」
「嗯!啊啊!呜……」王夕後面说什麽呢?我听不清楚,只浸淫在他给的情欲之海当中,我无可自拔,算了,反正明天再问,今天先得知一个大概也好。
「那畜生竟把他的爱人也给埋了!」说这话时候的王夕一个用力挺进,我们两人顿时一起泄了,我的精液毫不客气的喷了床头的镜子一整片,这面奇怪的古镜是王夕不知用什麽门道买来的,由这点我可以知道,其实他骨子里有点嗜虐欲,他希望我看到自己这副羞耻又侮辱的模样。但他失败了,因为我很喜欢看,我觉得这样的我是世上最迷人的男人。
「我太激动了?弄痛你了?」他语调吐露著担心,我心底暖暖的,可是他很快又回复本来的步调,再一次抽插。
「没……继续……啊啊!」在昏过去的那瞬,我看见镜子里头的王夕,脸庞蒙上一层疯狂的情潮,然後镜子里面,那虚掩的房门间似乎有团黑呼呼的东西在飘……
只是昏过去一下子,我估计好像不到几秒,王夕猛地握住我刚泄出的分身,舔了我的左颊,轻声道「起来!不准睡!我还没过瘾!」
我还未应声,王夕继续将我瘫软的身体给撑起,然後又是一次疯狂的进出,这次的我们更接近那面古镜,那团黑乎乎已经不见,或许不是不见,只是我的幻觉罢了。
「夕……可以先停一下吗?」这是後半夜,其实在前半夜时,我们已经做了好几次了,任我体力再好,也无法承受太过头的性爱,只是我觉得王夕好像突然间变了一个人,这不是第一天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何时发生,想了一下……我望了一眼墙壁上的电子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