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恶了,云舒身上都红透了,刚才取笑我小,现在连最基本的能力也被笑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一条腿狠狠冲了进去。
开始有些疼,但是之後温热的泉水随著动作一进一出,不适感减低了很多,甚至有些微妙的快-感,小言被这奇异的快-感打动,喘息声变得粗重。
云舒著迷的看著染上淡淡情-欲的面容,进攻的动作更加激烈,怀里的腿和脚掌被水泡的有些发红,水润光滑,云舒一路细细啃咬著细腻的皮肤──明明是年龄比我大,怎麽皮肤比我好这麽多,还这麽白,手指在脚心轻轻骚动了几下。
“唔……”小言被脚心的骚动激的浑身战栗。
云舒正是血脉贲张做到情热,被他突如其来这麽一夹,身下一热,竟然就这麽射了出去,虽然身体酥软感觉甜美无比,可是让他郁闷的是──还是提前了,甚至比上次出来的时间还要早。
“你又偷袭我。”云舒扑到小言身上,泄愤一样咬了他一口,“这次不算。”
这真是六月飞雪──天大的冤枉。
“好好,是我不对,你接著来。”小言无奈的摸著气急羞恼的红脸蛋儿,心里甘甜,原先那个冷冰冰不爱说话的小鬼,变成现在这样爱撒娇的样子,这个,虽然有些疼──经常会被咬出血──但是这才是他真实的性格,这才是自己希望见到的人(你确定?)。
“怎麽了?不是要接著来吗?”伏在怀里的人没有丝毫动静,让小言纳闷。
“……”云舒不说话又开始动作,可是下面一直没有动静,心里也在纳闷怎麽会反应这麽慢?自己明明很想要啊,又忙碌了半天还是没动静,云舒的头埋在爱人身上不好意思抬起,心里大为沮丧──难道我是天生在下的?明明都做了两次了。肯定不是这个原因,肯定是间隔时间太短了……
小言的手又来到股缝间抚摸、揉捏了几下,羽毛轻抚般的触感让云舒触电一样抖动了一下,软软的部分慢慢变硬……
“不是还要吗?怎麽不动了?”小言知道他在沮丧,假装不经意的抚摸著云舒身上的敏感点,本来不想帮他,可是还是忍不住要宠他,想把自己所有的给他。
云舒正在努力回想。
第一次……
第二次……
好像每次在做之前都被他碰过後面,或者是摸的很爽……
怎麽好像被霜打了一样?小言被云舒迅速萎靡的状态吓到,想搬过他的头来看看,云舒八爪鱼一样盘在身上就是不抬头,小言不勉强他,手也不再乱动,一下一下摸著他的头发,安抚的轻拍著他的後背。
安静的浴室,平静的人,只有浅浅的流水声浮在空气中。
……
“其实魂魄缺损这种事还算常见,比如说少了一魂或者一魄,这种人偶尔会见到,”三娃很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过他们顶多是某方面运气差一些,但是付云舒是少了一魂两魄,他原先肯定没有正常人的感情,而且说实话和他比较亲近的人或者他本身都不会善终,大凶,你的前身挂了可能与此有关。”
“易阳一看到他就知道该如何才能化凶为吉,他为了你真是什麽都舍得,” 三娃临走前找人“聊天”,无时无刻都想提醒小言他又多好运,“他们两人的魂魄融合後易阳就消失了,或者可以说他自杀了,此後再也没有这个人了。因为魂魄融合,付云舒较常人多了一魂两魄,他反而成为能带给亲近之人好运的人,命线完全改变了,所以你现在所有的一切,你的生命,你的幸福生活都是易阳用命换来的。”
……
想著三娃的话,看著怀里的人,小言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
不对,阿阳是消失了,但是并没死,狩猎那晚云舒叫了自己的昵称,他无法也不愿告诉我真相,但我确实感觉到他了,那种舒心自在的感觉,温和耐心的微笑都是阿阳才能给予的,云舒就是阿阳,阿阳就是云舒。
自己真是傻的要命,明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却拒绝相信。
“云舒,你知道吗。”小言忽然开口,把云舒耳边的头发收拢好,“我唯一碰过的人只有你一个。”
“……”云舒还是没精神,为突然意识到自己万年在下的命运而萎靡不振,说话有气无力,“你经常留宿翠云楼。”──别想骗我。
“嗯,留过。”小言胳膊一疼,唉,肯定青了,“我本来以为我会喜欢可爱女孩,可是根本不行,每次都要给她们下幻药才能应付过去。”胳膊更疼了,又流血了,这是跟谁学的????
“我也没叫过男子。”
????????
“身边有个陌生男人我睡不著。”
你不会完事赶人啊,你又不是没干过,还骗我──还咬。
为什麽他只是更用力的咬我就明白他在说什麽?呃,今天要把话说清楚是不是要废掉这只胳膊?
言教主先拣好听的说以图救出胳膊,“你也知道我喜欢的是像你这样有男人味的人,楼里的太漂亮了,感觉像和女人在一起。”
也就是说如果有长的不像女人的你就扑过去了?
马屁拍到马脚上,相貌本就是云舒自卑的原因,胳膊更疼了──好像还在磨牙。
小言慢了半拍才想起自己真正应该说的,咬了咬云舒的耳朵低声说道,“云舒,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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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
三人成灾之 番外9-反攻记云舒篇
第九十六章 番外9-反攻记云舒篇
“我喜欢你。”看他没反应,小言又重复了一遍。
“听见了,这麽肉麻的话你要说几遍。”云舒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手软脚软的想从他身上爬起来。
“为什麽不能说,我要一直说,我喜欢你,很久之前就喜欢上了,喜欢的不得了。”瘦而有力的胳膊把人牢牢的圈住,动弹不得,嘴唇又凑过去,亲到云舒不再挣扎才咂咂嘴停下。
虽然两人定情已久,彼此明白对方的心意,但是如此直白的说出来还是第一次,云舒感觉骨头好像被油烹过了一样,又酥又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化在小言身上。
“云舒?”小言捏了下云舒的鼻子,“你就没什麽要对我说的。”
“嗯……我也是。”云舒含含糊糊的低声说道。
“是什麽?”有人不满足。
“……喜欢。”更加小声的回答。
“……”好不容易才听见那两个字,算了,能回答就该满足了。
“你知道吗?”小言咬著云舒的耳朵轻声说道,手指在里面翻搅几下就扶著他的腰坐向已经挺立的欲-望,“在我们的世界里,把这种事情叫做爱,是不是很形象?光说不做太没诚意了。”手提著云舒的腰动了几下,虽然不在意让云舒在上面,可是以目前的形式来看,还是维持原状对大家都有好处。
什麽没诚意?云舒抓住他的头发想开口反驳。立刻就被後一句打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先让我做然後换你,以後我们轮流来做,好不好?”说著话小言已经把云舒握紧,麽指在尖端不停划过,蜜-穴深处因为快-感不停伸缩痉挛,小言将人抱在怀里做了一遍,感觉兴致越加高昂,又把人压在石阶上做了一遍,然後又把一开始想的按在墙壁上的想象变成现实……(兴致高昂的原因是云舒近期难得一见的温顺,无论摆弄什麽姿势都不反对,连以前一直拒绝的高难度动作都无比配合。)
这是小言第一次意识到语言的威力。
所以以後他非常非常用力的把如此有威力的武器用到彻底……
插入的动作很温柔,随後的每一下都刻意敏感之处打转,让刚泄过的云舒很快抬头,分-身被挤压著,温热的水流随著动作不断的冲击著,到最後被压在墙壁上的时候已经受不了了,可是还是极力的迎合,无论怎样都不够,亲密再亲密些……
早上醒来之後,云舒郁闷的想骂人,本来好好的反攻,结果被他甜言蜜语几句就忘乎所以,又被吃了个彻底。还好他说了一人一次,下次不让他碰全都是我做,我绝对不是非得後面不可的人,今晚就换自己OOXX……
看著空空的枕畔,腰好像掰折了一样,全身没有半两力气,这麽早那个人跑哪里去了?
外面边很安静,门外远远的有熟悉的脚步走近──云舒放心接著睡。
“别睡了,饿了吧?”小言进门摸了下云舒的额头,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斜靠在床头,“我煮的红豆饭,起来吃点再睡。”
“你煮的?”云舒诧异的看著小言手里色香味都很不错的东西。
“……”小言不好意思说自己只是把东西洗了洗放到锅里,之後的工作都是别人做的,毕竟无论哪一世,这十根手指都没沾过阳春水,柴火更加没动过,“嗯,算是我煮的。”
“*&^%@*%$……”云舒低声嘀咕了几句,送到嘴边的东西先吃两口尝尝。
小言假装没听到质疑,一口一口喂他吃饭。
“不吃了。”云舒扭头打了个哈欠,想躺下睡觉──味道有点可怕,大清早的吃这麽多甜的东西太腻了,他是不是把糖罐丢进碗里了?
“再吃一口,还有多半碗。”
哄了半天,小言只得无奈的看著云舒睡回笼觉,心里在发愁,什麽时候才能养胖云舒?之前生病掉下来的肉一丝都没长上去,刚才上药的时候摸著屁股也没以前那麽有弹力了,本来两人和好时就想仔细调理长点肉,结果发生了那麽多事就搁下了,吃了就睡是好现象,可是吃这麽少就睡管屁用。
叮嘱了几句今天别下床,好好休息,言教主就出去忙碌──毕竟刚到新府邸,封地的问题又多又杂,本来还有云舒帮著解决一部分,今天只能靠自己。
晚上回来,云舒已经能四处走动,一看到人就想拉著去洗温泉,知道严淼也在这才消停。
“这麽急干什麽?”小言疲倦的拍了拍云舒的背,“先陪我吃点东西,饿了一天了。”
“你还没吃饭?”云舒大吃一惊,才一天不跟著他就饿了一天。
“嗯,没来得及,今天把那个绑架贩卖小孩的拐子帮给端了,没想到里面还牵涉到几个治下的官员,来回跑的忘记了。”
云舒仔细看了看他的脸上,他在生气。
下属的青楼虽然也买卖人口,但是一般而言都是父母为生计所迫卖的孩子,而且买来也不全是做皮肉生意。现在和山庄的合作加强了,最主要的是和皇室的合作告一段落,青楼的作用很有限了。
皮肉生意无论何时都有,好好引导也不是坏事,但是绑架和拐卖,小言不能容忍。
官员收点贿赂、贪点钱财,这个比卖肉的还普遍,也没什麽大不了,连引导都省了,但是他们不应该勾结匪类,只要想想那个画面:你的孩子丢了报告了官府,而明镜高悬下的人给姨太太的金步摇就是拿了贼人奉献的钱买的,小言就怒火攻心。
两人默默吃完饭。
“没想到富庶之地、鱼米之乡会有这样的官员存在,”闷闷不乐的回房,小言突然开口,“贪污受贿也就罢了,只要别太出格也就放过了,为什麽如此不知餍足?”
因为这起突发事故,云舒的反攻大计只得中止。
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这起案子就迅速审结收场,该杀杀,该流放流放,小言心情舒畅,云舒脸色难看──想起这是为京城某个人而做的就心里发堵──虽然他说了不在意京城那个人,可是那麽柔顺可爱的男孩谁不喜爱,要不怎麽会为了他做这种事?
他没有和别人做过没有比较,所以才如此宠著自己,如果有一天他有了别人是不是就会发现自己是多麽无趣的人?
云舒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小言凑到他眼前,看他呆愣愣的眼睛看著前方,伸手就把人抱到自己身前亲了两口。
云舒想反抗,但是所谓的一步慢,步步慢,自己的马很快就被侍从牵到後面──大家都习惯了。
“你在想什麽想的这麽用力?”小言把人搂在怀里,眼角的余光看到云阳的百姓们有些发傻的看著两人亲热。
“嗯……”云舒犹豫了半天,决定实话实说,“我说了你先别生气。”
“不生气,我怎麽会生你的气。”小言嘴上抹了蜜一样,想象著今晚可以吃到的大餐擦了下口水。
“其实,我觉得那个易扬缜不错,我也挺喜欢他,你要是放不下……”
“闭嘴、闭嘴、闭嘴……”小言抬手点了云舒哑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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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麻中……
三人成灾之 番外10-反攻记云舒篇
第九十七章 番外10-反攻记云舒篇
小言纵马狂奔,感觉心里好像被人用刀捅了,浑身疼的战栗起来,刚才还甜蜜的心慌现在却疼的要人命。该说的都说了,能做的都做了,连一人一次都答允了,为什麽还会有这种事发生?明知道我喜欢的只有你,你怎麽能说这种话?
已是夕阳西下,街上的行人纷纷闪避疾驰的马队,跑过几条大街,言教主的马驮著两个人慢慢的放慢速度跑进一条偏僻的街巷中停下来,身後的随从停在巷口。
不能也不愿放弃他,那我只能对不起别人。
“那次在雷州你是不是就想说这件事?”小言扳过他的肩膀缓缓问道。
云舒摇头又点头又摇头,示意他给自己解开穴道却不被理睬。
看他一会儿狂怒、一会儿悲伤,最後竟然目露杀气,云舒著急想解释清楚又被点了穴道无法沟通,一著急一口咬在小言肩膀上,冬衣厚重没咬透,云舒嘴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小言盯著云舒的眼睛,冷冽的目光让云舒意识到他想干什麽,可手臂被他握的生疼根本不能阻止他说话,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来人。”
尾随而至的随侍急忙上前。
“传信给郑潜,三日之内把那两个人处理掉……”
咕咚,云舒一头撞在小言胸前,两人一起滚鞍落马,後面的部下目瞪口呆的看著教主被自己的雅君坐在腰上两手掐在脖子上死命的摇晃,犹豫著该不该上前解救教主大人。
但是要救人就难免有身体接触,想起这位大人的小心眼,谁也不敢上前──教中有人和付云舒的接触比较多,他不回应还好,他要是回应了,欣赏那个人跟人多说会儿话,多笑几次(其实不笑的话没事,因为言教主也很少见他笑,嫉妒),教主就会惦记著把人调的远远的;背後议论教主没事,一笑了之,多嘴说了付云舒的会被打掉半条命……诸如此类的事不胜枚举。
谁都不能染指付云舒,这是他们舒心惬意的生活在教主身边的头条法则。
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都欣赏起天上的流云,完全忘记背後的地上还有两个姿势怪异的人,负责传信的手下也不敢就这样走了,眼睛盯著旁边门上的雕花研究起来。
云舒摇了一阵,猛然回头看到信使还没走这才放下心来,抓起小言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哑穴,小言扭头不理他,刚才因为怀里抱著人,脚上套著马镫,所以落地才那麽狼狈,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云舒摇晃的头都晕了,小言沈下脸来想推开云舒站起来,刚一动弹要害被人一把抓住用力握住,疼的他又倒回地面。
“松手。”小言忍痛开口,手抓住云舒的衣服想把人推一边去。
云舒又指了指自己的哑穴,另一只手用力抓了一下。
“好好好……我给你解穴。”言教主疼的差点晕过去,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云舒解开穴道。
“你就不能听我说完,我都跟你说了先别生气,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吗?”云舒大声吼道,两手抓紧小言的衣襟用力摇。
“你想说在雷州的时候就没动过那个心思,刚才也不是那个意思。”小言盯著云舒沈声问道。
“……在雷州的时候是动过那个念头,”小言眼神一黯头扭到一边,云舒把小言的头板正,看著他的眼睛大叫,“谁叫你那次弄的我那麽难受,我都晕过去了还把我拍醒然後就做到天亮,我当时害怕了才起了那种念头。”
晕过去了……
做到天亮……
“可是刚才我不是那个意思,”云舒有些委屈,“很多被拐卖的孩子都找到了父母,你也想帮易扬缜他们俩查父母家乡,只是看我不开心就没提,你为了易扬缜调查这件案子我是很不开心,可你也别把我想的那麽小心眼,帮他们查一下他们的父母家乡是好事,能帮上忙还是要帮,我还蛮喜欢他们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