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笑著问,“你以前怎麽想的?”
“那还不简单,你只不过是个在我哥哥身下呻呤的废物罢了,空有一副好皮囊。”
酒的确是有用的东西,若是平时听到这话我肯定觉得是五雷轰顶,大脑一片空白,可如今我也只是笑了笑,然後说道:“大小姐,你知不知道你亲爱的好哥哥那是什麽行为?我要还觉得舒服的话那我可以直接研究一下我的身体然後去申请诺贝尔医学奖了。”
“不过……”我又灌下几口酒,苦涩的味道充斥著口腔,蔓延至心脏,那里神经性地抽痛著,“的确很难堪……又让人觉得恶心,大小姐,你这麽想是正常的……”
请若没有继续说什麽,也只是喝酒,神情竟有些复杂。
蔚蓝的天,白白的云,我躺在草地上看著一只鸟儿飞过,然後两只,接下来三只,再接下来……
我嘴角抽搐,天空黑压压的全是鸟,诡异的是每只鸟都在“莫卜、莫卜”的叫。
突然间那些鸟朝地面做起了匀加速运动,全部掉下来死光了……
几个黑衣人跑来,手上拿著扫帚叫道:“不许动,我们是动物保护协会的!你现在要被杀了,你有保持沈默的权利,但你所说的每句话将作为……”
我疯狂逃命,再不逃就真的永远的保持沈默了!
途中穿越撒哈拉、亚马逊,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到的,在帝国大厦附近的小旅馆遇到了一只长得很科幻的外星人,我们在街上聊得异常愉快,而帝国大厦顶端,在金刚打下了第二架飞机时我和外星人一拍即合,一起来到了某星球。
正当我喝著与地球椰奶很像的当地饮料时,衣角被拉了拉,低头──一只带著金丝眼镜的狐狸用它毛茸茸的爪子抓著我的衣服,笑眯眯问我:“先生,请问这里是哪?”
对啊,这里是……我回忆著那位外星人告诉我的话,回答:“这里是参宿四星球。”
“oh,my god!”狐狸捂住脸,十分秀逗喊道,“这是颗恒星!”
恒星……突然间椰树全部消失,火焰吞并了一切……我咋没想到恒星根本不是地球人能住的……
但奇怪的是火焰并不炽热,反而温温的,让人感觉十分舒适……
我惊醒,发现自己在浴缸里,而乔魏正在毛巾帮我擦拭身体。
我默不做声地从他手上拿过毛巾,对他说道:“乔魏,我可以自己洗。”
“好,”乔魏将睡衣放在一旁,然後说道:“你把身体擦干就够了,我帮你洗过了。”
独自一人泡在温水中,倦意再次袭来,我有种就在浴缸睡了算了的冲动,但神经依旧绷得紧。
走出浴室门时,头晕伴随著脚下一软,我身体向一边歪去,乔魏自然手疾眼快地扶住了我。
扶著这个男人的手臂撑起身体,我没有说任何话就径直向床铺走去。
乔魏是否会睡在我的一旁,此时对於我来说以不重要,我就想好好睡一觉,好好的休息。但仍疲倦,万般思绪扰乱著我。
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进来一个男人递了药剂及一次性针管给乔魏,我盯著乔魏手上的东西,有些不可思议地看著他,乔魏帮我盖上被子,将我戴的黑色边框眼镜取下放在一边,我看著他略微按了一下针管以便将其中少量的气体排出。
“乔魏,我不喜欢这样。”虽然靠我自身我的确是无法入睡。
乔魏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依旧将药注射了进去,我闭上眼睛不做他想。
“放心,这种药剂对身体副作用很微弱,我也不会经常给你使用,毕竟对药物产生依赖不好……”乔魏说,“今天是特殊情况。”
特殊情况?乔魏,对你来说仅仅是一个特殊情况?
“蓝田。”乔魏的呼吸接近,我脸部肌肉神经质地颤抖了一下。
他的黑发擦过我的脸,眼前的这个男人依旧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五官,我所欣赏的若有若无的阴郁,虽然对别人来说也许这种若有若无正是他的可怕之处 ,你永远无法推测他下一步会做些什麽,拉斐尔其实也许也是这种人,只不过两人的方式不同。
柔软的物体覆上嘴唇,乔魏吻著我,药物已经开始起作用,我无力做出任何反应。
“蓝田,就算把我的命给你,方式也由不得你决定。”
大脑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後,是莫名,乔魏,你为什麽会说这样的话?是我醉酒後说了些什麽吗?可是除了和那外星人谈天论地我梦中几乎没有说话。
无暇多想,意识已沈入黑暗。
第二天醒来後,我直接冲到学校,找到那位天文系的教授,聆听他的“教诲”,至於乔魏在哪?是否回去了,之後谁陪我一起在那房子里住,我暂时不想去想。
那几天的近乎疯狂,不分昼夜地学习,累了就直接趴在天文系教授的办公室桌子上睡,那位也是个天天住研究室的主,对我的行为竟是大为赞赏。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表,意识到自己中午饭还没有吃,於是决定去一家离学校比较远的皮萨店买匹萨,反正多走走顺便放松一下眼睛。
卖完皮萨後,对面那个貌似很豪华的大楼内一个人影吸引了我的视线,拉斐尔?!
(本章完)
【“接受完完全全的我,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and“蓝田,就算把我的命给你,方式也由不得你决定。”这两句话就注定了蓝田这辈子都没法翻身了!o(∩_∩)o……哈哈大家都知道我指的是哪种翻身吧。】
最近看到helicopter被转载到其它的网站……不过没授权……无所谓啦。不过我怎麽被踢到清水文去了?所谓清水文不是指一点那个都没有的不?我认为我文里出现qj已经很……还是说我应该写一下人兽、lj以满足人们日益发展的精神文明需要?(被t飞)开个玩笑,不过我倒是真的想写小蓝被狐狸吓疯,然後全文完之类的内容。】
黑道外传 六、被狗咬了(上,开虐,哈哈,搞笑)
还未待仔细看清,人影便消失了。
犹豫片刻,我没有忘记之前那个漂亮的男人警告我的话,在拉斐尔与我主动联络之前不要与他有牵扯,所以我便向街道另一头走去,准备离开。
但此时我见到了莫卜,从停在门口的车上下来,专人拉车门,司机明显不是他,他总算不会用他那天理不容的速度开车了吗?我远远的瞧著,张扬傲气的气势是改不了了,但如今却收敛得恰到好处,不会让人感到浮躁及鲁莽,我打量著他穿的西服,深蓝色,倒还人模人样,但我只想到一个词那便是沐猴而冠。
莫卜进了那栋大厦,我竟然也莫名其妙地跟了过去,直到一位小姐很亲切地问我有何贵干。
进来才发现不同於大厦外表的简单干练,内部装修得极其豪华,我只好硬著头皮回答我是送匹萨的,送给一位叫莫卜的先生。
金发小姐愣了愣,便帮我查边问道“先生会不会是有人开玩笑?”
她摇摇头,说道:“抱歉,没有这位先生。”
心知老卜未必用的是真名,而且他英文名我也不知,就算见到他,我大概只会实践我心中唯一的想法,揍上他一顿虽然成功几率极小。
我当时不该出於好奇心又问“那有没有一位谢理德先生?”谢理德正是拉斐尔的姓。
“哦,有,先生我帮你拿去。”她热情地伸出手,喂,那是我花钱买的,岂有浪费之理。
我干笑,然後将匹萨递给她,说道:“记得向他要钱。”
然後转身准备溜,在电梯门猛地撞上一个人,我一边捂著额头一边道歉,看到此人脸时我愣住。
“拉斐……”不自觉的说出口,但瞬间又看清此人的脸庞,虽然轮廓十分相像,但他发色是与拉斐尔的黑发截然不同的张扬的金发,但却是异常柔顺地伏贴著,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淡蓝色的条纹衬衫与他的眼睛颜色十分相配,搭配得体的领带和西服,相比较之下,拉斐尔就没有天天如此衣冠楚楚的,虽然他每次跑去见要请他打官司的人时都穿得有模有样,但多数时候他都穿得很随意,天气太热时他绝不会要风度不要温度穿著外套和领带,只是普通的一件衬衫,恰到好处地解开几个扣子,但他气质极好,所以总是举手投足都绅士味十足。
眼前这人可以说他与拉斐尔外貌上的差距只是比双胞胎大上那麽一点点而已,他的嘴唇极薄,嘴角有著止不住的冷酷的笑意,不论如何,此人必定与拉斐尔有亲戚关系,少惹为妙,灵机一动,我马上改成中文说道:“先生,对不起,真的很不好意思。”指望他听不懂我的话而作罢。
谁知一口流利的中文从他口中吐出:“没关系,下次小心点。”
祸不单行福无双至,那位热情的小姐对这位喊道:“谢理德先生,有您的外卖。”
“外卖?”他挑眉,但一动不动。
“你去看一下那是什麽?”他示意一旁的男子。
然後拉著我,微笑道:“至於你,请问你之前是否在叫我‘拉斐尔’?如果是的话请解释一下好吗?”笑容虽绅士但透著灼灼逼人,典型的笑里藏刀。
“你……你你会说中文……”我开始结巴起来。
似乎很满意於现在的状况,他朝我微笑了一下,回答:“我身上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在他回答我的同时我已经想好了如何解释我之前结巴的借口。
我一不做二不休地用双手的握住他的手,满含深情地说:“同志啊同志……我们终於见面了。”
接下来就是打算大吐特吐苦水,编造一些我一留学生在异乡是多麽的艰难,见到老乡时是多麽激动以至於都忘记了如何说话,找机会把他的问题回避过去。
他很有耐心地听我讲了五分锺……十分锺……十五分锺……二十分锺……二十五分锺……就在我讲到我是多麽怀念小米粥加咸菜,因为过於入戏不禁热泪盈眶,那时我也不禁感到自己表演得自然而真实,实际这几个月我一直都在吃在那个“家”吃中式餐,根本不存在什麽食物不适应问题,何况以前学校放假时我通常天天只吃泡面,舌头一向不挑。
“对不起,”他打断了我,本以为他不耐烦事情就这样可以结束了,“不如我们到里间找个位置坐下继续说?”
这时之前的那个男人才上前附耳对他说了几句,我不动声色。
他略略斜视了我一眼,然後又绽开笑容说道:“请?”
我猛地一拍头,说道:“先生,抱歉,我还得再回去送外卖才行,打扰您了。”然後装作在口袋里掏签收单的样子,翻了半天,无奈抬头:“先生,单子我好像忘了带了,您能否先付钱?”
没想到他却用手强迫我的脸抬起,笑道:“你叫蓝田是吧?以前给我的侄子伊凡当过家庭教师,似乎还和我亲爱的弟弟很熟?”心无法克制得跳得飞快,他随後说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真是搞不明白像你这种人脑袋到底让人砸了几个坑,这麽能讲废话倒也也是一种本事。”
“也不是很熟……雇主关系。”大丈夫能伸能屈,我忍。
“我叫米切尔•谢理德,”他自顾自说了下去,“拉斐尔认识的朋友我都会热情招待的……你一个学生孤孤单单在异国也不容易……”
“……”这叫什麽,变态临门?三羊变态?单从他的话中我隐约觉得他对於拉斐尔与我来往的程度到底如何他似乎并不清楚,我之所以离开跑这来读书,乔魏起的作用他看上去也完全不知道。
当他做请的手势时,我打定了直接向外跑然後叫救命的主意,我感到胸口闷闷吃了一痛,力度不大但身体却突然虚软,米切尔将我扶住,听上去颇为关心的问道:“蓝,你没事吧?”我却看到他将一根细针刺入我的皮肤,从这个角度没有人看得见他在做什麽,再也无法抵抗,我晕了过去。
我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摸了一下口袋,悲哀地发现手机之类的全都不见了,连我手腕上的廉价手表他都没放过,我心中暗暗叫苦,平时一直每天都会给乔魏发短信,告诉他我平安,但这几天为了不浪费啃书的时间,我直接告诉他接下来至少一个星期不会跟他联络……
这里说一下小蓝,都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喜欢他……我开始写文时很偏心攻们,也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他喜欢受……现在蓝田多少变了,所以我也有爱了,我一直注意不把他写弱,大家也许还是觉得他很弱吧……其实是乔某人太强势了,一开始他对蓝田做出那种行为就是带了很强的目的性的,毕竟他已经忍了一年多,再忍个几年对他来说不是问题(其实我想说十几年……),第一次性行为不论是男是女的将来影响都是非常大的,曾有直男因为第一次性行为是和男人结果就转了性向的例子(和接下去的话无关),难道他不知道在生日那天被强暴会对蓝田的心理造成什麽影响吗……蓝田这辈子应该都无法忘掉了,而且处理不好就是一生的心理阴影的说,看bl文很多受被强了都当被狗要了一口,真的男的就那麽洒脱?……我有去看相关真实案例,可怜的某直男,几乎崩溃……这里不说了,如果他是被狗咬了的话,那狗一定是得了狂犬病……─_─||||现在蓝田已经有阴影了而且还在不断扩大,只是他在尽可能的克服不让它显现出来,这也是我现在开始喜欢他的原因之一……弱受我有时还挺喜欢的,我唯一看的一漫画里的弱受就不错,主要是他身材对我胃口,在我心目中小蓝身材就是差不多那样,但蓝田还会修长些。但最让我不满的是那小受第一次被强x时还有快感,後面继续被x依旧很爽,疼得一塌糊涂才正常吧……恩,其实後面做多了,习惯了的话就算是被迫快感多少应该会有,只是看疼痛感压不压得过,所以我一开始设定小蓝体质不好是怀了某种不良心态的……
门被推开,却不是米切尔,而是之前向我发出警告的那个漂亮的男人,他目光沈沈注视著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气氛,我开口:“你就直接告诉我我是不是死定了?”
“没有,”他说,“你比较倒霉,如果只是有来往没深交的话米切尔少爷通常不会加以理会,估计最近少爷刚好比较有时间而且你刚巧让他撞上了或者……”
比较有时间……如果他真的有时间应该去扫厕所而不是现在这样危害苍生,不自觉向他的手指瞄去,那双原本应该完美的手却生生被他称作米切尔少爷的人切去了几根手指,只是因为他对拉斐尔有些许好感,鬼知道我是不是会被剥皮、分肢,说不定连尸体他都会丢去喂狗。
“总之,”他突然脸色沈了下来,语气冰冷,与之前他给我留下的温柔形象截然不同,吓了我一跳,“我只能说你自己自求多福了。”
他补充道:“实在受不了,你也许会愿意选择结束一切,记住如果选择了一定要果断,否则你会更惨。”
我脸有些发白,我是真的落在一变态手上了,如今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随後离开了。
十分锺过後,我犹豫著推开门,发现门旁不是如我所想像守著一两个凶神恶煞的保镖之类的,整栋别墅似乎没有一个人,至少我所处的二楼和目光所及的一楼没有。
下了楼,门外植被典型的枝繁叶茂,看不清外部环境。
一个不认识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高傲地瞥了我一眼,十分轻蔑的眼光,他开口:“他是你新换的,怎麽一点规矩都不懂?”这时我才发现後面的米切尔。
这是他朋友吧,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说得没错,但默不做声是我的长项,他们的事他们自己去处理,我略微弯了一下腰,然後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那位年青人在大厅一幅画下停了下来,我听他说道:“这幅赝品你怎麽还没撤下,这种歌颂大革命纪念英雄的东西真是非一般无聊。”
随声看去,是《马拉之死》,歌颂大革命纪念英雄?学习劲头上来,忍不住问道:“你英雄指的是谁?”
“还能有谁,自然是马拉。”他回答。
“……”我继续沈默。
“你有不同见解?”米切尔这时开口。
“没有,抱歉打扰你们,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麽画。”
抬起头来,才发现米切尔神态也是有些许不耐烦,似乎并不喜欢这个人,心一狠,就冲那个人自大的态度,反正本来也命途多舛了,无非就是什麽时候翘了,我又继续说,“我印象中马拉的似乎也属於暴政统治,恰恰相反谋杀了他的那个女孩才是英雄吧。”本来想叽里呱啦从多方面证明我的观点,但处境所迫,还是继续闭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