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V 变奏曲----我颓了[上]

作者:  录入:12-22
GV 变奏曲
  作者:我颓了

文案
他是直男,但他成为G星
他是直男,但他恋上G星

他既纯真又狡猾
他既死板又执着

一个年轻的g星,一个老牌的男星,这一对奇怪的组合,演绎一场挣扎着双双变弯的故事......
有难度,恩恩(作者的话)

内容标签:近水楼台 天作之和 都市情缘

主角:小林翔一 后藤盛安

 


  第一章

  东京不仅是日本经济、政治中心,而且是整个亚洲地区时尚中心。六本木、涉谷与原宿则是日本年轻人时装、音乐、化妆、随身物品、发式、甚至生活方式的信息源。其中六本木是日本夜生活的主要聚集地之一。夜里11点在东京的其他地区可能已经是灯火稀少,人们都已经进入梦乡,但是这个时候对于六本木来说,才是精彩的开始。此时的六本木就像世界各国的夜生活聚集地一样,灯火通明,在各色的霓虹灯映照下甚至比白天还要明亮。日本人的工作压力在世界上也是名列前茅的,也正是由于这样,白天正经八百的日本人,到了晚上很多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到各种色情场所释放压力。而六本木也是东京有名的gay聚集地,这里有很多很有名气的gay吧,走上这条酒吧林立的街道,你能看到道路两边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三三两两穿着时髦的年轻男子。他们的头发都是时下最流行的乱式,戴着样式夸张的耳钉,身上也用各种闪亮的金属物装饰着。他们有的在互相嬉笑,有的在谈论着什么,有的和人勾肩搭背的消失在街的尽头,那里是hotel街区。
  这条街道上的大多数人都是穿着时髦的年轻人,也有一些一看就是刚刚下班的匆匆走过的上班族,当然其中也夹杂着大腹便便,中央不长的欧吉桑。这里每个店都有自己的特色,你总能找到一个符合自己要求的地方,找到符合自己要求的人。看到这些不禁让人感叹日本人做事的一板一眼,就是色情业也是如此。
  道路两边的酒吧门口挨着门口,招牌挤着招牌,不仔细辨认都会分辨不出来是一家店还是两家店,所以各个酒吧都在自家招牌上弄满了各式各样独具特色的霓虹灯。而就在这灯光闪烁之中,在街道的中间一侧,有一间挺不起眼的小店,大门上仅有一块铁艺抽象构成的招牌,虽然仅用几条暖色调的霓虹照着,但灯光和阴影却更加突出铁艺弄成的几个字母--heaven bird,和招牌一样,当你进去里面以后你会感觉到这里的与众不同。这里不像一些酒吧有舞池和绚丽的灯光还有动感十足让人疯狂沉醉的音乐。这里的灯光主要是暖色调的橘红色,整个酒吧也是黑色、黄色和橘色相间,让人想起一些剧毒动物的警告色,但是危险总能激发出人们更多的兴趣和欲望,寻求刺激似乎是人类的本能。
  整个酒吧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些颇具日本古典韵味的桌椅,每张桌子都会被屏风或者摆设很自然地隔开,给每一个坐在这里的人一个私人空间,让客人轻松地在这里享受没有拘束的夜生活。当然像每个gay吧一样,如果你是招揽生意,或者想在这里找个419的伴儿,那么你可以坐在吧台边,或者从坐在那里的人中挑选。吧台在酒吧的正中间,很长,几乎把酒吧的空间一分为二,吧台的上方打着明快的镭射灯,所以那里是整个酒吧灯光最亮的地方,从各个角度都能够看的很清楚。
  此时的吧台边高脚椅上已经坐了不少人,有些和酒吧街上的年轻男子打扮相似,时尚而张扬,有些则是纯真而可爱。吧台右侧的边缘坐着一个男人,他没有什么张扬的动作,也没有什么夸张的打扮,但是在那一排人中间你的眼光最后肯定会落在他身上。男人的头发好像是栗色的,没有修剪成时下流行的乱发,而是很自然地垂在耳际。男人的脸对着吧台里面,所以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脖子后面露出来的一点点肌肤,在灯光下是金黄色的,从完全反射出灯光的颜色这一点看来,男人的肌肤应该很白很光滑。男人上身是一件橘色衬衣,下身是一条紧身亮面黑裤,衬托出他完美的身材,特别是黑裤包裹下修长的双腿。男人手里拿着一杯红色的酒,酒杯里漂浮着一整块冰,据说这样不会破坏酒原有的味道。
  男人似乎是这里很多人幻想的对象,因为很多人的眼睛都游走在他身上,议论着,笑着,从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但是男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好像什么也没有察觉一样,自顾自地喝着杯里所剩不多的酒。
  这时候酒吧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人,从一身和酒吧不太搭调的西服和手中的黑色公事包就能够推测出,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忙碌的上班族,而微突的腹部和稀少的头发证明这个人已经不算年轻了。这个人一进门眼光就扫向吧台,最后目光落在了刚刚的男子身上,嘴边立刻露出雀跃的,有些淫意的笑,穿过酒吧里一个个装饰物向男子走过去。吧台边的男子似乎没有察觉到男人走近,仍然没有回头的迹象,刚进来的男人只好伸手拍拍男子的肩膀,"今天晚上没有安排吧,翔一?"
  翔一扭过头来,只在这一瞬整个酒吧似乎都亮了一下,而切切私语的声音似乎也一下安静了。如果能在当场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这个男人太漂亮了,刚刚从脖颈后面的一小块肌肤能知道他皮肤很白很光滑,如今看到他的脸才知道不仅仅是白是光滑,而且很细致,整张脸浑然天成,几乎没有任何瑕疵。一双眼睛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覆盖在上面,让人想起了上野公园里美丽的梅花鹿的眼睛,鼻子挺直,丰满的唇形和粉红的颜色让人有冲过去品尝一下的冲动。看见来人翔一露出和他那张脸格格不入的痞痞的笑,使整个人的感觉多了一层媚惑,那不是故意做出来的,而是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没有,不等你了么,怎么来这么晚啊?"
  "你小子就是嘴甜。"
  "我哪里都甜吧。"翔一笑得更痞了。
  男人看着他咽了一口唾沫,气息有些混乱,他总是不明白为什么看了不下几十次,每次自己都是这个反映,"走吧......"男人握住翔一的手,拉他下了高脚椅,两个人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之下,消失在酒吧门口。
  同样遍布六本木的Hotel为一夜情的人们提供了便利的场所,此时昏黄灯光下的大床上交叠着两个人,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翔一赤裸地仰面躺在床上,两条腿被大大地分开。男人的头正埋在翔一的胯间上下动着。含着翔一已经肿胀起来的分身,男人卖力地吞吐着,时不时地发出很可口,很享受的哼哼声。翔一则闭着眼睛,双手抚摸着男人的头,微微地张嘴喘着气。男人抬起头,嘿嘿地冲翔一笑着说,"怎么样,我技术还不错吧。"
  "恩......舒服......"翔一在男人的嘴离开自己分身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失落的呻吟声。这声音让男人非常满意,好像得到了多大的奖励一样,低下头又卖力地弄了一会儿,同时一只手不停地套弄着自己的家伙。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粗,他直起身子,从桌子上拿了润滑剂。翔一明白接下来要怎么做,很主动地抬起两条长腿,用双手按着让自己的大腿挨到胸前。
  男人并没有马上挤出润滑剂,而是伸手抓了一个枕头垫在翔一的屁股下面,然后细细地打量着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完美入口。男人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翔一都能听见吞口水的声音。男人伸出食指轻轻地在入口边缘摩挲,"你这里不管怎么用都是这么好看的颜色啊。"
  翔一笑了笑,"我天生的,你快点。"
  男人赶紧用手把翔一的臀部往两边扒开,凑过去伸出舌头舔着自己要进入的地方,翔一颤抖了一下,抓紧了自己的腿。
  男人把润滑剂挤在手上,伸进去一个指头,不适感让翔一微微皱起了眉头,眉间薄薄的皮肤形成了很好看的细纹。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翔一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声,这种声音听在男人心里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啮咬自己的心一样痒痒的,下面的分身又肿大了一些。但是为了更好地享受销魂的感觉,还是忍了忍,又放进了第二根指头。应该是适应了,翔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全身细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红色,呼吸也有些急促,细腰开始配合着男人手部的动作微微跟着动。这情色的感觉让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了,套上套子,胡乱地把润滑剂涂在自己已经涨成紫红色的分身上,掐住翔一的腰拉近自己,抬起分身一下子挺了进去。温暖的,紧紧被包裹住的快感让血液冲上了男人的头顶,男人发出了一声低吼。
  突然被巨大的东西进入,翔一还是不适地"恩......"了一声,皱紧眉头,仰起头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男人抓紧翔一的腰,快速地律动起来,"啊......啊......"翔一随着每一次的冲击,发出既享受又有些压抑的呻吟声,这声音极大地满足了身上男人的征服欲,使他更加疯狂地冲撞着,翔一的身体不停地随之摆动着。抬手环上男人的脖颈,让男人更加深入自己,男人只觉得背后窜起一阵战栗,狠命地冲刺两下低吼一声达到了顶峰,同时翔一也在急促的呼吸之后达到了高潮。男人快速抽出自己的东西,摘下套子,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射到翔一平坦的小腹上,嘿嘿地笑了两声,满足地倒在旁边凌乱的床上。
  翔一从床头桌上抽了两张面巾纸,擦干净自己小腹上两个人的精液,随手扔在地上,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放进嘴里,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男人扭过头抬眼看着翔一的动作,灯光下,翔一全身红潮未褪,看起来异常性感,男人翻身爬起来,用手摸上翔一的胸,说:"我好喜欢你啊。"
  翔一把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胸部扒拉开,说:"你最好是爱上商品,而不是爱上卖商品的人,给钱快点儿。"
  男人啧啧嘴,"你做的时候那么诱人,做完以后说的话简直太破坏气氛了,你怎么老惦记钱啊。"
  "你花钱买的不就是做爱么,我服务完了当然得要钱啊,做这个不谈钱谈什么?难道谈感情啊。你对我的服务不满意?"翔一不屑地说。
  "怎么可能不满意,你简直就是个小妖精......嘿嘿。"男人眼光在翔一的裸体上游走,突然像想起了什么,男人一下子坐起来,床震动得让翔一皱了皱眉,"既然你这么想要钱,我给你找个更赚的怎么样?"
  "哦?"翔一扭过头来看着男人,男人看出来翔一很感兴趣,来了劲头,手又攀上了翔一的腰,来回地抚摸,"拍GV去,反正也是跟男的做,给片酬的,盘卖出去还给提成。"
  "真的?还有这个啊。我只听过AV。"翔一从来没有想过这个。
  "当然有啊,我有认识人回我给你问问,凭你的条件,肯定没问题,那......别要钱了啊这次。"
  "少废话,拿钱去,我都给你打6折了哎,要都你这样我早饿死了。要是你说的那事儿成了,我亏待不了你的。"
  男人淫笑着,把手滑到翔一的两腿之间,"那事成了的话,你多跟我出来做做就行,到时让我多玩点花样吧。"
  翔一把男人的手拍下去,一脚把男人踢到一边,"瞧你那个德行。"然后把烟按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我去洗澡了。"
  "今天住下吧。"男人爬到床尾。
  "住下也要洗啊。"翔一继续往浴室里走。
  "别洗了,再来。"
  "那可不是6折了啊。"
  "我说你这人怎么离不开钱哪?"
  "君子都爱财,更别提我这个小人了。"
  "没折也成,过来,继续。"
  翔一无奈地笑笑,重新回到了床上。
  "他妈的!冻死我了。"翔一推开宾馆的玻璃楼门,一阵凉意灌进了他单薄的衣服。8月的天气就是这样,白天还是让人出汗的温度,但是早晨和晚上却能让人冷得直打寒战。早知道多穿一件衣服了,翔一有些后悔昨天把外套都洗了,晚上想穿的时候都没干。从hotel出来200米向右就能拐上大路,其实虽说是大路,但是东京的道路不同于其他城市的那种很宽的马路,一般都是两三米宽的小路,但是绿化很好,也很干净。东京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高的城市,但是却没有因此变得很脏,反而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不同于白天的忙碌和夜晚的喧闹,东京的早晨很安静,别有一番韵味。没有坐出租车的打算,所以翔一沿着小路一直走到最近的一处巴士站。日本的交通工具都非常准时,每一个站点都会明确地标明巴士到站的时间。翔一抬头看看时刻表,又看看自己的手表,应该还有2、3分钟就会有一辆巴士来。果然一根烟刚抽到一半,巴士就缓缓地停在路边。翔一把手里的半根烟在旁边的垃圾桶上按息,登上了巴士,找了个座位坐下,不由得长吐了一口气,今天有点儿累了啊,想起了昨晚那个家伙。昨晚那个家伙叫松本明洋,是附近公司的上班族,每次找翔一都是这样,总会折腾整整一个晚上。想想松本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有那么好的体力,翔一有些羡慕,估计自己到了他那个岁数应该不会有那么好的体力吧。其实松本人还是不错的,虽然每次做完都会讨价还价,但是实际上还是很守规矩的。翔一必须用套子的要求他不论多猴急都会遵守,前戏也会做的很充分,最后也不会弄疼翔一,会在意对方是不是也很舒服,这能够称之为一点点的温柔吧,所以翔一还是愿意接他的生意的,就算和其他人有冲突,也是先济着松本这一边。
  翔一来东京已经3年了,换过几次住处,现在位于日比谷的这个2层的宿舍房是在一年前搬进来的。虽然外表很破旧,但是翔一看上了交通便利这一点。从这里坐地铁和巴士基本上能到达东京的各个地方。在这里住的多是一些独身的公司职员,也有一些拖家带口的失败男人,还有一些是从外地来东京奋斗的年轻人。房东是60岁的欧巴桑高田桃子,桃子无儿无女,这栋小2楼是她丈夫留下的遗产,老人一个人生活寂寞就委托给房屋公司出租,所以租金不是很高。但是租这里的人如果吵闹或者人品不好桃子是坚决不租的。
  像往常一样,下了车没走几步,翔一就看到桃子穿着深灰色的和服,拿着木桶和木勺,在院子里洒水,"早啊,桃子阿姨。"
  "翔一啊,又是早晨才回来啊,晚上的工作很辛苦啊。"桃子放下手里的活,亲切地跟翔一打招呼。虽然翔一不觉得自己的工作有什么不好,但是对于像桃子这个岁数的人来说还是很难接受的,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翔一租房的时候只跟桃子说自己是夜班的服务生,所以都是早上才回来。但是自己会注意,不会给邻居和房东带来不好的影响,实际上翔一也确实做到了,而且因为翔一总是主动打招呼,还会帮桃子做一些事情,所以她很喜欢这个独自居住的年轻人。
  "不算太辛苦啦,早上凉,您出来得加件衣服啊。"
  "好好,"欧巴桑笑得脸上的皱纹又多几条,自己要是有这样的孙子就好了。
  "那我上去了。"
  "好好休息休息。"
  "恩。"翔一应了桃子,就顺着楼外的铁楼梯上了2楼。2楼一共有6间房间,翔一的房间在从楼梯口数过去的第4间,左边住的是一个从大阪来打工的年轻女孩,说话带一点关西口音,虽然刚搬来的时候因为对翔一一见钟情,纠缠了好一阵子,但是人还是不错的,现在因为作息时间碰不到一起,倒也没给翔一造成太大的困扰。右边住的是一家三口,听桃子说男人原来是做帽子生意的,后来让人给骗了,所以才沦落至此,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家人基本上不和周围的人交往。翔一也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坏毛病,就没主动交往。打开门,翔一终于回到了家。房间不大,也就4.5个榻榻米大小,大约10平米左右。正对门有一扇不大的窗户,因为周围没有什么高建筑,采光特别好,从太阳升起开始,整天都会有阳光照进屋子,一天都是亮堂堂的,有时翔一晚上没生意回到家还能感受到白天阳光留下的满室温存。进门左手是一个小卫生间,这里没有厨房,好在翔一不经常在家里吃饭,倒也没觉得不方便。房间里摆设不多,正对面窗户旁边是一个不大的柜子,里面整齐地挂着翔一的衬衣和裤子,下面的抽屉里分开放着打好卷的内衣和袜子。房子的中间有一个不大的小桌子,翔一偶尔会在那里吃饭,收拾起来铺上被褥就是翔一休息的地方。衣柜对面靠墙摆着一个不高的红色小桌,上面立着一个小小的神龛。神龛里摆着一张男人的相片,男人大概40多岁的样子,很慈祥地笑着。翔一在门口换了鞋子进屋径直走到神龛前,上了一炷香,说:"爸,我回来了,又是辛苦的一天,不过还是挺开心的,您也是吧。"转身打开窗户,阳光已经升起来,直接照进房间。窗台上有一个小小的玻璃缸,里面趴着两只墨绿色的小乌龟,因为翔一的靠近,它们都聚集到翔一这边伸长了脖子,探头探脑,"想我了吧,大一和小二。"翔一从旁边拿了龟粮撒了一些在缸里,乌龟马上把头扎进水里,抢着吃,翔一哈哈笑,"俩人就是没个吃相啊。"翔一伸手摸摸大一的头,这是爸爸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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