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好。"
"比较像女人么?"
唇齿之间的互动,感觉道库洛洛有点异常的热情,可以理解是对他的挽留么,想太多了,库洛洛不会在意任何的人,最多是那个斗篷娃娃有点例外罢了。他死了也不会有人伤心的,在哪里他都只是一个外人,但是明知道会死,他也不希望让他重要的亲人去送死,不知道为什么,他有预感,蚁王更强过桀诺爷爷,他有一条命,以他的能力至少可以换回一条命。
NGL,游戏跟着桀诺爷爷往里走,从奇犽哪里来的消息,他们已经知道了蚁王的所在,他要跟着爷爷还有猎人工会的老头子做奇袭。
"衣服、腰带、鞋子、内衣裤等,含有塑胶、化学纤维和金属的都要脱下,体内有钉子或者齿科治疗的镶金镶音齿或者整形用的矽胶无法当场摘掉的都不可以带入。"
被人拦住搜身,游戏黑线,都大难领头了还那么多事,让你们死光了算了,想归想,看爷爷那么合作,他又不能说什么。
衣服、人偶都是特制的,他这张脸是天生的,不是整容的,用得着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么。
"你的耳环摘下。"
"这个是特制的,没问题吧。"顺手摘下银色的耳环。
"另一个。"
?游戏有点茫然,往耳朵上一摸,额,差点忘记了......被库洛洛强制带上的。
"这个是矿石吧。"
"镶石头底座是金属的。"
......居然下了念......游戏伸手摘耳环,纹丝不动,果然是那个霸道的库洛洛会做的事情。
"游戏?"
"你可以摘下来放在这里,我们这里可以帮你保存,等你出来拿。"工作人员在旁边插嘴。
"不用。"想留也留不下吧,游戏叹口气,发动念,看着耳环碎裂,捏在手里,变成粉末,摘下来就会碎,自己居然有点不舍的,肯定是疯了。
另一边远在流星街的库洛洛手里捏着同样的粉末,看不出表情的变化。
最终还是走到这一步了么?为什么总要强求自己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呢,什么亲人之类的有什么那么重要么。
游戏一直是个谜和伊修塔一样好像与身带来的谜题,一个是可爱的天使,一个是诱人的妖精,让他很好奇,就像一本悬疑书,怎么看却总也猜不到结局。
奇特的第一印象,猩红色的念气和美丽异常的婴儿,见惯生死的冷漠冷淡表情和与之不符的杀气,一对对矛盾的组合在他身上一一显现。一眼就认出他,稚嫩的声音叫着库洛洛,好像他们天生就认识一般。
菲利塔斯的泪水名不虚传,会随着心情而改变色彩,族人天生傲骨,除了出生那一刻,绝不再流泪,所以流传的大多为粉色,被他们作为定情信物,象征荣辱与共,忧郁的紫色,很少见呢。
第二次见面,他意料之外的存活着,那种恍惚悲伤的眼神,好似被催眠一般,不知死活的伸手拥抱,陌生的经历,嘴唇上被带着颤抖的冰凉唇点过,听到背后团员们的倒抽气声,他居然不觉得生气,隐隐有种预感,他们的纠葛好像注定不会完结。
正如他所预料的,他总是在不经意抬头之间,看到那抹银灰色,和那个正在发呆的人儿,撕开绅士的外皮,整个一个小兽,动不动露出獠牙。
出生在流星街的人在学会得到之前就先学会了失去,他从小到大的一次次经历都告诉他要学会舍弃,不要在任何事物上留下过多而感情。
"团长,蚂蚁清理干净了。"
看到来报告的帕克诺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担心伊修塔和侠客?难道真的被那个丫头说对了,团员是可以被替代的,但是人本身的存在是不能被代替的么?
"他们不会有事的。"看着因为他一句话好像就真的放心的帕克诺坦,库洛洛在心里叹口气。
伊修塔是上帝的宠儿,不需要担心的,那自己在担心的是谁呢,更或者说他真的存在担心这种感情么。
"库洛洛。"手机里传来久违的伊修塔的声音,连她都拼上命了呢,蚁王真了不得。
"结束了?"
"恩。"
"看来赢得不轻松啊。"
"游戏死了。"
"你们回来集合。"
银色人偶掉落在地上,闪亮的如同从主人的耳朵上被摘下来之前一样。
参加那次大战的没有人愿意再次提起,互相搀扶出GNL自治区,小杰眼睛红红的好象哭过,奇犽有点失魂落魄,走出来的人里面没有游戏,从小杰支支吾吾的哽咽语句里知道了游戏在对战时制造了1秒钟的绝领域封住了王的念,使得众人赢得了这场战役的胜利,但是他自己却被王死前的恶念撕裂,闪过一道金光,就不见了,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之后的三年里,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
小杰和奇犽找到了金,开始了一些古迹和珍稀生物的发现工作,并很快地拿到了2*猎人证。
西索终于如愿的等到了果实的成熟,但是没人知道他和小杰的决斗结果。
伊修塔离开了旅团,失踪了一段时间,库洛洛补充了团员后再次带着团员出来作案,搞得全世界黑道和赏金猎人们一惊一乍。
尼特罗会长天天在念着年纪大了,把猎人公会会长的候选人定在了奇犽和伊修塔身上,为了不鹬蚌相争被尼特罗那个老头算计,两个人打算先分出胜负。奇犽定下的条件,如果伊修塔可以在半年内找到金,他就留下来和尼特罗周旋,却不想被称为世界上第一难找的人的金,在三天里就被伊修塔逮到,并被跟踪了3个月。
基裘开始给儿子们相亲,连最服从命令的老大伊尔谜都找了一堆的借口不敢回家,更不要提一年到头被小杰拖回家一次得奇犽,让她不能不感慨还是游戏最听话。
贪婪大陆的游戏破关以后,取消了魔法卡片,用游览车代替,所在的岛屿变成了一个主题乐园,其中最有名的是恋爱城市的蛋糕店,不仅是因为这天价租金的店面一年到头开不到1个月,更加因为店长是个留着银灰色长发的漂亮男人,做的一手好吃又漂亮的蛋糕。
"太甜了。"某个头上帮着绷带的青年坐在柜台边的吧台上抱怨。
"你来砸我场子的?"年轻的店长坐到他旁边,拿过只吃了一口的蛋糕往嘴里送。
"真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那人回头看着店门外还在排队的人们。
一杯特浓的苦咖啡被放到他面前,执起杯子。
"苦死你算了,每次都来浪费我的蛋糕。"给自己倒了杯果汁。
"你......"青年刚想说什么,被对方的手机铃打断了。
"哥哥,你让大哥来追杀我?"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委屈的声音。
"啊?你不是跑去当猎人公会给会长了么,人头价真不便宜呢。"
"我根本不可能答应啊。"
"猎人网上都发布的消息你没看到?"某猫12岁说的,等成为猎人要抓他一家子的话不知道被哪个好事者挖出来了,现在人人都以为这个后备猎人会长要抓揍敌客立威呢。
"该死,哪个混蛋干的。"电话那头的人低声低估。
"人家不信你是揍敌客家的人,我也没办法啊。"声音是很无辜,对面的人自然看不到他邪魅的表情。
"哥哥......"
"我想你的工作应该告个段落了吧。"漂亮男人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我知道了,下个月一定回家。"对面的声音突然泄了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乖,我保证大哥不会真的去杀你的。"只是找个离家出走的理由罢了,今时今日,大哥想杀了小猫可不容易,何况他还有形影不离的搭档小杰。
"游戏,揍敌客家的家主当的很乐啊。"
"还好。"漂亮男人居然是没死成的游戏,本来他不想接家主这种麻烦工作的,不过伊尔谜首先表明不干,奇犽就更不要想了,柯特才几岁,靡籍程度差了点,结果就剩下他了。接下这工作才发现自己更加的闲了,管家们都太能干了,所以有空放着枯枯戮山不蹲,跑到这里来开蛋糕店。
游戏回头看看,排队的人没完没了了,挥手指示原本是卡片099的珍兽佣人熊猫准备打烊,自己先一步走到后面休息室。
走进浴室,解开衣服,游戏抬头看着镜子,镜中原本完美的躯体上赫然有一条像是要撕开身体的伤痕,蚁王的念太强了,饶是他现在已经是一个一等一的念能力高手、除念师,也对它毫无办法,只要一解除绝的状态,就会传达来他这副对痛觉达到一定程度麻木的身体都很难忍受的痛苦,好像是不断的提醒他那一段并不太想回忆起的记忆。
那一场渐渐被人遗忘的战役带给他不知道何时会停止痛苦,也带来了强大到令人畏惧的念能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变成了猎人中默认最不好惹的人物,他自己都觉得怪了,明明杀掉蚁王的是那个斗篷娃娃的事实居然被她先一步掩盖了,搞得一大堆人跑到枯枯戮山找他麻烦,当然,这还是看到肥的有点离谱的三毛后才知道的事情。
其实和蚁王的战争里真是赢在运气上了,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想到,十来年前交给伊尔谜的金色人偶救了自己一命,就像他自己出发前所说的就算死也不会变成别人的食物,因为他最后的能力,是在遭到自身念都无法修复的创伤可以认定必死之时,自动回到金色人偶所在的位置,虽然不清楚伊尔谜最后是用什么办法把自己救活的,反正他现在还活着,果然祸害遗千年啊。
"你们最近活动挺频繁的呢。"浴室出来,看到某个把谁家都可以当作自己家来用的人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本永远不知道哪里拿出来,却好像一直都在的书。
"太无聊了。"扯开头上绷带,不痛不痒道的自然是团大。
"这个头真值钱啊。"游戏伸手捧住库洛洛的头,手指指甲像爪子一样伸出来,大有要把头颅摘下来的意思,不过被威胁的那个人把书移了个位置,不动如山的继续看书。
"你的人头价都提了一个0了,还有几十个人捧着钱要你死,不收下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话是这么说,还是收起了爪子伸个懒腰。
"想动手?"库洛洛侧着脑袋不痛不痒的回。
"你以为我一定输?‘大叔'~"今时不同往日咯,某人摇了摇手指,在战火要被点燃的时候,揍敌客家的专用联络器响了,"梧桐?什么事?"
"伊修塔要我娶她?"游戏斜眼秒了眼库洛洛,"以猎人公会正式提出的么......"
那个丫头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可不觉得斗篷娃娃会喜欢自己,听上去很好玩的样子。
"那就......"刚刚像一口答应下来,居然家门被人踢开来了,哇,谁那么不上道,好歹这是揍敌客家主的窝啊,不过看到来人,游戏笑了,总被人欺负是不对的,轮到他了吧。
"只要他说爱我,我就不淌这次浑水~"话是对这来人说的,手却是库洛洛的。
蜘蛛的脑啊,你费神经去说服你们的团长吧,反正他不会答应的,报复时间到了。
库洛洛摇了摇头,一个大麻烦加上了另一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