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吧,穿吧,大大的穿吧(穿越+女变男)----珠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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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有六成可能性是那个少年君王。
不过和我没什么关系吧。
我的首要任务:溜。
"颜颜,我们走吧!"
于是,故意忽视对面那两道类似高压电的目光,天真的晃了晃脑袋,笑嘻嘻的拉了颜颜就走,我真佩服我这个时候还能笑那么动人,我果然很伟大,哈哈~~
"好,"
姬雪颜跟着向另一方向走去,只要跟在风的身边,那里都是一样的。
"吟香,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你生气了是不是?我没有故意要骗你的--我--"
小白急忙过来拉我的袖子。我则乘机对着小白一顿狂扁,死小孩,我没找你打击报复已经不错了,现在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嘿嘿嘿,我需要舒缓一下压力~~
"白,回来!"南宫霖迅速拉回和我纠缠不清的小白,诧异的眼神一闪而过,继而说道:"两位怎么说两位也是鄙国国主的恩人,如此这般不给国主面子,是不把我们音度国放在眼里吗?"
那个虔诚亲切且温和的笑容实在是--阴险。
居然威胁我?哼哼,就在我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让这个摄政王大人吐吐血,活络活络筋骨的时候,夜的声音再度响起--
"他从来不把任何东西放眼里,何况一个小小的音度国?"
平静冷漠甚至连之前一句的三分愤怒和颤音都敛去的语气让我下意识的抬头,两个人的视线终于对在了一起。
不觉微笑,真的是好久没见了,以致于我们彼此都陌生了吧。
你比妖精的夜多了七分冷漠和邪气,而我比你的妖精多了五分倔强和绝情。
似乎,我们注定只是彼此的过客。
"......"
我发觉自己的声带坏掉了。
"你不认识他吗?"南宫霖诧异的看着这两个人,"这位是你们青国‘灭'的冥主。"
"......"
我往后退了又退,我发过誓的,这辈子不会再骗夜第二次,可是现在我要怎么做才好?不敢看夜的眼睛,他的眼神,我看不透,我的眼睛,他却可以轻易明白。
"哈哈哈--"
夜静静看了我一会,突然大笑,透着毛骨悚然气息的笑声让我心虚的后退两步。
"不会说话了么?不错,不错,"夜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抓住我的肩,立时肩膀"重度虐待"的抗议就传达到大脑了,但是大脑无奈的回应"他不卸了我就不错了,你还是忍忍吧!",于是,我连眉头都没敢皱一下,"似乎是我认错人了啊,我爱上了世界上最无情的妖精,他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拍什么都不会放进眼里的人,怎么会像你这样一声不吭呢?我爱他,只要可以把他留在我身边我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但是由于我的疏忽,他不见了。我已经找了他很久了,久到只要可以见到他就算是地狱我也不皱一下眉头!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夜的脸逼近,静静语气中缠绕着的愤怒与哀伤让我的心一痛,这个,才是陆晓风的夜。
然而,不是姬吟香的夜。
"但是,找到了又如何呢?他是世界上最无情的妖精,他的心,没有温度,不会体会别人的感情。倒是你,虽然看起来和他很像,但是却是温柔多情的,不如,你考虑嫁给我怎么样?"顿了顿,夜突然冒出的笑容像是正在妖艳绽放的罂粟花,媚人的诱惑下萦绕着危险的气息,美丽而狂妄。
"我--我--"
我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觉得温度似乎在迅速从身体里流失。夜,这是在恨我吗?心里很难过,很想大哭一场,但是我不敢也不能,一滴眼泪就代表了前功尽弃。从来没想到被人恨的感觉是那么的糟糕,尤其是那个从来只会对我温柔笑的人。
"舍妹年龄还小,冥主说笑了。"
姬雪颜一直注意着风,瞬时褪尽血色的苍白面庞让他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那个人,谁,都不可以伤害风。
只是,出乎意料,那个人居然没有还手。
"爱之欲死,恨之欲亡。不若红尘,两两相忘。"
我无力的靠在颜颜肩上,终于出了声音,但是为什么心会那么痛?用力抓紧心脏部位,突如其来的晕眩让我几乎无法思考,眼前是真正的金星乱窜,比上次的金星还要正宗许多,可惜我没有力气了。
"吟香,吟香,你怎么了?"
白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但是放心,我没事。
"吟香姑娘看起来不太舒服,鄙国的御医就在离这里不远的遗枫镇,不如现在我们立刻赶过去?"
能让灭的冥主如此上心的人......南宫霖直觉这个小姑娘绝对是个不简单的角色,能拉拢下来就最好不过了。
"风,怎么样?"
姬雪颜皱了皱眉头,低声在风的耳边轻语。
"你决定吧!只要你陪着我就行了,"我闭上了眼睛,"还是颜颜最好了~~"
"怎么好像多了个女儿出来似的?"
姬雪颜摇头轻笑,然后轻轻抱着风匆匆奔向南宫家的马车,没有注意到身后那道阴沉锋利的目光。


红尘痴缠(上)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恨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幸福又是什么感觉?
现在这样吗?
某人躺在屋顶上懒懒的晒太阳,身边还跟了个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的护士长。
"颜颜,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对不对?"
我笑得活力四射比猪八戒还春光灿烂,不过可惜护士长毫不动心,黑黑褐褐的一碗药还是紧跟不舍。
"风,喝药。"
姬雪颜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明明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偏偏就是对自己的身体后知后觉到了让人恼火的程度。
"颜颜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啊,我根本就没事嘛!"
我看护士长脸色不善,犹豫再三还是接过药碗,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不过,我是真的很想走,虽然这个小镇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民风淳朴物美价廉,而且包吃包住三餐免费除了某夜时不时的游魂似的飘到我面前盯着我看还是挺划的来的,但是--明明身体就没什么事偏偏得一日五餐的喝药,只两天我就抱头鼠窜了,再这么下去我铁定被打上药物中毒的戳提早去见马克思,到时候多占几个位子可不可以卖钱哦?听说那里的菜只有土豆炖牛肉,没有米饭馒头手抓饼吗?
"风,风,风!"
姬雪颜不得不大声喊那个神游物外的家伙,不知道想什么想的那么专注,最好不要在想--那个男人。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个"灭"的冥主--夜清岚,又在对面的阁楼上盯着风了,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目光就从来没有离开过风,风和他一定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那段对话,那块令牌,他,和风的过去有关系吧。
"颜颜你叫我?"
我回神作乖宝宝状。
"你和夜清岚--"姬雪颜正推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随口问了出来,一怔之后立刻改口,"问你晚饭想吃什么?"
"夜清岚吗?"我有些感慨的回味着这个名字,是甜的,也是苦的,"他--算我的老朋友吧。"
"那块令牌,是他的。"
姬雪颜的呼吸窒了窒,风,不打算说实话吗?能让一向洒脱的风如此记在心上的,两个人之间的羁绊一定很深吧?
"真可惜,多好的杯垫啊~~"
我感慨的怀念了一下,当初脆弱的我和负伤的他相遇,两个同时处于脆弱期的人在一起互帮互助自在无忧,但是自从他离开我那日起,我们就都不再是当初的那两个人了,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考虑,爱情不可能永远存活于真空的坏境,就是因为真的对他有感觉了,所以当初会选择离开他,因为爱,所以离开,以前我并不认为是多高尚的话被我自己彻底实践,真的开始鄙视自己了......
夜对我太好,即使被我丢下,即使我骗了他,即使我拒绝面对他,他也没有对我怎么样,其实我一直以为以夜的个性怎么的也要大闹一场吧,甚至连被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之类的准备都有了,可是他居然只是冷嘲热讽了一番,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身份再去面对他。但是既然已经走出了第一步,那就无法回头了吧?不可否认的,我依然喜欢他,但就因为这样,我希望他放弃我忘记我,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有那个人在,谁在我身边都会有麻烦。说起来,颜颜,虽然一直自卑于他的身份,但或许就是因为这身份才让我放低了戒心喜欢上他的呢,起码现在不用担心他会有什么更珍贵的东西因我而被那些人要挟......夜说的果然没错,我的确是个自私又无情地妖精呐,不管想不想愿不愿意,我已经习惯了分析这些事情,我和那些人,越来越相近了吧?
"我们之间的事,很复杂,不好说,等我哪天整理好了再告诉你,好不好,颜颜?"
叹了一口气,压下繁复的思绪,脑袋一歪窜到某只正在纠结的颜颜怀里,打趣的看着颜颜那张脸,这才是真正的妖精呐,"颜颜吃醋了呢,好酸好酸啊~~"
"我--哪有啊!"姬雪颜的脸刷的一红到底,轻易被转移了注意力,虽然在风月场上八面玲珑察言观色是他的所长,但一旦遇到真情,再聪明的人也会手忙脚乱方寸大乱,"在胡说什么呢,一点也不正经!"
"我不正经?"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好,既然你说我不正经,我落实一下吧,美人儿,来香一个~~"
"你--无聊!"
看着颜颜像受欺负的小媳妇似的落荒而逃,我不禁哈哈大笑豪气冲天,偶可素色狼耶!

那个让周围一切都黯然失色的纯粹笑容让夜清岚的手一抖。
"啪"一声脆响,手里的杯子应声而碎,淡淡的酒气和血腥气息在空气中传播开来。
"岚哥哥,你的手!"
跟在夜清岚身后的时雨然大吃一惊,立刻跟上来要包扎。
"不用--"
夜清岚动也不动的盯着那个身影消失的方向,要是以前,这么冲上来的会是妖精吧,现在呢,他会不会再过来看一眼呢?
从再一次看见妖精开始,就被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缠住,明明是那么想杀掉妖精身边那个妖媚的男人,但是一站到妖精面前就怎么也下不了手,甚至在一瞬间相当羡慕那个人,无数次想着找到妖精之后怎样怎样,但一旦面对上妖精,竟然什么也做不了!
谁来告诉他究竟怎么做才可以找回他的妖精?
夜清岚痛恨自己的这种无力感,为什么,可以掌握所有人的性命但就是无法弄清妖精在想什么,留恋的眼神,心痛的眼神,自己在妖精的心里并不是没有分量的,但他为什么对自己没有反应,夜清岚有预感,妖精想就这样一笔抹杀以前的一切!为什么?究竟为什么?那双复杂的黑瞳所表现的和嘴里说的明明是完全相反的,你为什么不说出你真正想说的,妖精,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留恋吗?你毁约弃诺骗了我,难道不想给我一个解释吗?你明明就在我身边,我却只能远远地看吗?
不,妖精,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这辈子休想从我身边逃开!
"我不会让你走的,我夜清岚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用力握紧拳,陶瓷的碎片深深扎进血肉,更多的血缓缓沿着掌侧汇集,大滴的血珠闪着妖艳的光泽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旁边的时雨然有些胆战心惊,从来没见过夜清岚这个样子,在她心里,夜清岚就是地狱中优雅尊贵的王,他的心,永远是冷的,而现在,他只是一个伤心愤怒的男人而已,那个女人,真的那么有魅力吗?

"雨然,雨然!"
岳淙的声音让时雨然猛然惊醒,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朝着那个姬吟香的房间走来了。
"师叔,你怎么在这里?咦,你不会跑来偷看--"
时雨然看着风尘仆仆的岳淙,奇怪这几天怎么都没看到他,这个师叔虽然人称"冷面修罗"但人倒是意外的腼腆,稍微逗逗他都会脸红耳赤。
"不是,不是!"岳淙果然刷的一下红了脸,"是冥主让我去南平办事--"
"知道了,那你快去吧,"
时雨然忍住笑继续向前面走去,真是太好玩了,怪不得连岚哥哥都喜欢逗他。
"雨然,"岳淙叹了一口气,这丫头跟她师父一样越来越刁钻古怪了,但是她还是要注意,那边那个丫头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冥主说过,任何人都不可以到那边的院子去。"
"哦,"时雨然心不在焉的应着,心里却在盘算怎么和这个丫头新账旧账一起算算~~
刚进院子就看见通往花园的小路上有道黑影闪过,时雨然一怔,这不是岚哥哥的衣服?
真是他?他来这干什么?
"岚哥哥--"
时雨然紧跟过去,脱口而出。
两个人愕然回头。
一个是一身白衣的姬吟香。
另一个--是笑眯眯的夜清岚?


红尘痴缠(中)
怪不得电视里的恶少永远都是一副兴高采烈中了乐透大奖滴样子,原来"调戏"的感觉素这么滴好啊~~
以后还要多多实践呐,嘿嘿,偶们家卡哇伊的颜颜~~

偶哼哼着小曲在花园里溜达,心情爽到不行,开始计划着最近的搬家问题,为什么要搬?现在夜已经知道我在哪里了,谁敢保证下个月的今天跳出来骂我一顿的是楚辞还是陆襄?最好不是那个--不想了,想都伤脑子,何况狡兔三窟,我这个半妖精怎么也得挖四个吧?除了南平以外,再搬的话是不是要去更南边看看?淑洲?不行,太热了,墨季?也不行,那北边?零仲?不好,太冷,整天把自己裹的跟北极熊似的太对不起我的眼球了,伤眼睛损智力滴,西北不考虑,太干,那西南--
"咣当"一声,哈雷彗星撞地球了!
"我,还以为你会看见我。"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的人,从哪里冒出来的障碍物?
"我干嘛一定要看见你?"我揉着脑袋不爽的改道,连头都懒得抬一下,"你以为你是谁啊,最近脑袋已经很辛苦了,再撞这么一下一定脑震荡--"
"你--干嘛不把头发绾上去?"
一只手自上而下插入我散开的头发,因为最近一束起头发就觉得脑袋好沉好像大头娃娃附身似的而且天气越来越热了所以我干脆就任一头长发披下来扮贞子,但是--
"喂--你--"
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非礼,虽然我刚刚总结出了调戏论,但是这家伙学以致用的太快了吧?用力打掉那只色狼手,抬头,然后呆了三秒,讪讪的问:"你--哪位?"
克隆人?难不成有哪个伟大的科学家也穿来了?
但是,克隆那家伙干嘛?

"岚哥哥!"
亲切而激昂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时雨然?她从哪跳出来的?
对面那位长得像某人复制品的仁兄显然也吓了一跳,但是看见是时雨然却又松了口气。
奇怪的反应,那种眼神--我暗暗往后退了几步,换了个姿势,笑眯眯的看着这两个人,现在算是遇到危险了嘛?好--期待啊,哈哈!
(樱:某九吓傻了~~
九:胡说!偶素想实验......嘿嘿,到时候再说~~)
三个人面面相觑气氛变得有点诡异~~
"是散步吧,小雨?"
某兄慷慨解围。
"是--散步,对!散步,散步~~"
听到这个声音以后时雨然怔了怔,岚哥哥也不会这么叫我,会这么叫我的是--他!有好戏看了,时雨然急忙配合的回答,对他会怎么对待这丫头充满了期待,谁都知道他对他的独占欲是多么强烈哦--

推书 20234-12-18 :亘古赋(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