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疾症-手术中----SARI·夜漓

作者:  录入:11-23

「可以告诉我,你们老大在哪里?」
流氓对於眼前的少年,感到可怕的颤抖,看著他手中的刀依旧上下移动,想尽的折磨男人手臂。
早已见惯打打杀杀的场面,但看见如此变态的方式,胃也不禁住一阵翻腾,尤其少年还是一丝不变他脸上和善的笑容,就觉得令人毛骨悚然的惧怕。
「你们老大在哪里?」
「他……他在新商街的汽车旅馆理。」对方撇过头的掩住口鼻,不想看这种场面。
「这样啊……」
黑泽说完的下一秒,脸色随即变的邪恶至极,刀子一用力往外划开,一块人肉就掉在街道上,这下有些人早已承受不住的呕吐,但看在黑泽的眼里,只是纯粹的娱乐。
而黑泽身後一淳和其他人,也亲眼看见惨忍的场面发生,但一淳本身很佩服黑泽,也知道这是他的方式。
「以最简单的方式解决这群人,这下根本不用打起来。」
「一淳,但这也未免太……」
「别闭上眼睛,他就是我们的『君主』,黑泽 尚。」

病态疾症-手术中-18[慎入/血腥]

黑泽甩著刀上血,笔直的向前走,则那群人也纷纷的开路,让黑泽走过去,一淳和其他人也跟著黑泽的身後,走过那群流氓。
「大哥,你怎麽了!」流氓群中的小弟,不敢相信「别说了,即使我们用枪,我们也赢不了他。那个叫黑泽 尚的少年……」
带领一群人的黑泽,找到了新商街的汽车旅馆,先走进去得的一淳,大声威胁柜台人员。
一淳得到了房间钥匙,「黑泽跟我上去就好,其他人全部在这里等。」
「等等,老大我们还是跟著你去好了。」
「在这等就好,如果对方有枪你们是应付不来的。」
黑泽和一淳两人,走到汽车旅馆的三楼,一看到走廊上守著门前的两人。
一淳折著手指,发出喀啦声响,活动筋骨的转动肩膀,趁对方还没拿枪出来,一出拳准确的打在弱点上,简单的三两下就潦倒对方。
拿出钥匙对准钥匙孔,黑泽和一淳彼此间很有默契的,先用脚踹开门,接著对方先是开枪吓阻,黑泽手一甩的把手中的刀,准确的射向对方手臂,枪也跟著掉下来。
止住流血的右手,男人大叫著:「你们到底是谁——是东派的人?还是银虎?」
「普通的高中小混混。」笑笑的黑泽,一脚用力的踩住对方的伤口,也叫著身旁的一淳,「一淳,把他绑起来。」
「喔……」
接著,一淳在房间四周找著可以绑的绳子,但当一翻开棉被,没想到里面躺著一个人,那身体一圈圈的红绳捆绕,嘴里被塞了肮脏的内裤,双眼也被布条蒙住,身上清晰可见的伤痕,而下体……
「男人?」
忽然那人剧烈的扭动,嘴里发出难受的声音。
一淳看了也很紧张,想为对方解开绳子,「等等,我帮你……」
没料到,话一说完,一淳连绳子都还没碰到,却被对方踢了一脚,那人也把口中的东西吐出,边解开蒙眼的布条边大声著。
「妈的!竟然把这麽恶心——」那人拆开了布条,看到了唉痛的一淳,才惊觉骂错了人。「啧!闪开。」
那人转过看到了,倒在底上男人,身体赤裸的走向前补上几脚。
「混帐!竟然把这麽恶心塞到我嘴巴。」呸了几次口水,感觉喉咙还是很不舒服,用力的在补了几下,那人才气消的坐在床铺上。「呼……气死我了……」
看著突如其来的人,他光著身子又走向男人放置床头的皮包翻来翻去。
「才三千块!这下我又做无本生意了。」
「你是谁?」黑泽对著那人感到好奇。
露出邪魅的笑容,拨开头发,摆动自己姣好的身材,双手更是露出私处的,诱惑著眼前的黑泽。「一晚六千,保证做起来比女人还要舒服喔……」
「改天我会再考虑看看。因为我还有正式要办。」但黑泽只是笑笑的回应对方,转头看著底下这令人作恶的男人。「两个礼拜前十亿的银行抢劫。是你策划的,是吧!」
「你怎麽知道这件事!」男人感到极度惊讶与慌张。
「告诉我钱在哪里……」
黑泽持续以威胁的口气说著,但对方还是强硬的口气。
「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是吗?」
黑泽捡起掉在地板的枪枝,往男人的两只後脚,各补一枪,再来是左膝、右膝,接著移到肩膀,男人也受尽疼痛的大喊,但丝毫没有求饶的倾向。
这时黑泽心狠手辣的往伤口处不到公分的地方,开枪射出一发,男人更加的痛苦吼叫,黑泽也持续的把剩下来的两发子弹,以同样的方法,折磨男人。
「啊啊啊啊——!我说、我说——!」男子终於受不了疼痛的大喊,也说出钱藏匿的地点。「方里大桥下的地下水道……」
「应该还有!别想瞒我。」黑泽看穿男人的谎言,一脚猛力踩著伤口,用力的蹭著。「说!」
「那——啊啊啊啊——!那里有人看守,代号是Z01701054——」
「还真谢谢你了。」说完,黑泽保留最後一发,打穿男人的脑门。
男人也当场死在房间内……

第七章
从外观看一间装潢设计很高档的PUP,进进出出的人潮,却不知这间PUP的背後暗藏玄机,除了後面的装潢别致,当走到柜台,小姐拿出翻开一本本的册子,翻开全是一张张的照片,有男有女,甚至一旁的单价上标榜服务的内容有所不同。
甚至柜台小姐有时後还会跟你说,今天有哪些特别的节目。
「你是新来的?」
女人意识到的抬起头,才发现,「对……对不起,老板!」
「算了,等一下把预约单拿送到楼下。」
「好的。」
接著,走过柜台,黑泽搭一旁的电梯,往地下室去。地下室包含三楼,往上也有2层楼,全都是声色场所的房间,而其中内一个房间,是专门办公的地方。
「旬!你这家伙给我回来。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个M还会「解绳术」,可恶……我就不相信我绑不住你。」
黑泽看著胡闹的两人,不禁的笑了笑。「怎了?还没研发出新招数。」
「我就差一点就完成,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三两下就把绳子解开!」
看著生气的一淳,而旬也不以为意的,揽上黑泽的肩膀,在他的怀中蹭著。
「黑泽,你今天要不要试著调教我?」
看著旬,黑泽说:「可是我不喜欢被人指使,做东做西。」
其实旬的提议,黑泽不妨没有试过,前次在跟旬调教做爱的时候,刚开始很顺利,接著旬开始……
「唔嗯嗯……黑泽,左边……再左边一点……不要那边,用後面、用後面比较舒服……对,就是那边……嗯嗯……」
旬不断指使黑泽的动作,到最後黑泽也觉得没劲,丢下东西直接离开。
可是旬也不甘的,试著想要再与黑泽试试看。「再一次就好,一次!」
「真是的……」黑泽推开了旬,换下身上的衣服。忽然想到某件事,转头问著:「旬,你介绍的那个人今天会来吗?」
「嗯,他今天会来。」
忽然一旁的一淳,向旬吐嘈:「希望他不是像你这种怪人。」
「一淳,你这家伙再说什麽!」
一打一闹之下,早在之前在认识的时候,也只是不过三个月前的事情。
自从黑泽吞下那笔银行抢案的钱,就有打算开个俱乐部,因在学校烦人琐事,在校外也有抒发的地方,没想到那时後原本被捉奸在床的旬,自动提出重要的客户和人力资源,就在一瞬间的时间,做的有声有色,连国家首要的一些委员,都会投资俱乐部。
「法雷司,负责带的人应该没问题吧!」
「是没有这问题……可是,旬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好了。」
从那人眼中,旬身上随性的套了大件的衬衫,并没有其他的遮蔽物,而一旁进进出出的客人们都往旬的白晰的双腿间瞧著,甚至旬转身还会带著诱惑的眼光,诱惑著客人。
「旬,看你很忙的样子。我先去做自己的事……」
「那法雷司,待会见罗!」
话都还没说完,旬急急忙忙的往柜台的方向去,询问今天有哪些预约客人。
法雷司则是一个人回到房间里,面对著三名赤裸的少年,拿走墙壁上的鞭子,对著少年露出温和的笑容,轻轻抚摸上他们的身体,一起身之间,使劲一挥,三名少年发出惨叫声,身上也多出了鞭痕,接著,法雷司手上的从来没停过。
「黑泽,真是让人怀念的名字……」法雷司伸舌舔舐嘴唇,而那笑容温和的令人感到恐惧。

病态疾症-手术中-20

俱乐部的生意越来越好,而黑泽也管制也越来越严格、要求的也变的严格,而客人的也不敢抗议,深怕只是在这纪录会被媒体公布出来。
甚至内部渐渐开始出现的一些问题,同样是在这里工作的少年,朝向床上的旬走去。
「旬,你有看到小光吗?」
半梦半醒的旬,看了眼前的人,「唔嗯……我、我最近都没看到他,怎了?」
「小光忽然失踪了一样,手机都打不通。」
「他可能被人包养吧!看柜台有没有纪录。」
「旬,就是因为没有,我才会担心。」
旬不耐烦的说:「人都那麽大了,他自己会照顾自己。」
在旬一说之下,少年也没有再继续的问下去,但不见一个人,都没有追查下去,直到两个、三个,甚至有些人开始对内部有些不满。
「旬,那位客人怎麽还让他来。不是从客户名单上剔除了吗?」
「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问题……」旬想处理事情,也无法处理,因为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来。
「旬,我不做了!自从做这之後,我差点被一群男人脱去厕所!我想是不是内部把资料泄漏出去……」
「等一等,请大家等一下。」旬转向一旁的工作人员问著:「一淳人呢?」
「门口发生的事情,他正在解决。」
旬一听,这下慌张起来,偏偏每件事都挑在黑泽不在的时候。
「各位,这些晚一点再说。我先把门口的事情处理好。」说完,旬也赶紧到门口。
一到门口,看前几名员工,包括一淳,联合阻挡几名少年,而少年都纷纷的大吵、大闹,要赶也赶不走。
「把哥哥还给我!」其中带头的人忽然大喊,甚至拿著棍棒想砸毁东西一淳,看见迅速的上前阻止他的行为,抢下他手中的棍棒。「我们也有派人去找你哥哥,请你别再闹好吗?」
「放屁!我哥哥一定出事了!一定在你们这间店发生什麽事。」
接著,几名少年手持著棍棒伤了几名员工,一淳也尽可能不伤害他们,一个个抢下棍子,但身上因此被打伤许多痕迹,则一旁旬看了大声吼叫的阻止。
「够了,别闹了!你哥哥的事情,我们也很尽力在帮忙。」
但少年也很冲动,呛著:「我不管,人在这里不见,你们就要给我负责到底!」
场面再也控制不了,人力根本不够,一淳心想这下子真的只有被打份。
「黑泽人呢!他人跑去哪里。」
「他去处理议员的事情!」旬也跳出来的阻止少年疯狂的行动。
突然,少年手中的棒子一挥,打中了旬的手臂。
「痛——」痛的喊出叫声,身体也站不稳往後倒。
突然出现的法雷司,扶助了旬,往少年的方向喊著:「你这样一闹,我们没办法分配人力下去,更是无法帮助协寻!请你好好想清楚,这样做你哥哥真的能找回来吗?」
少年听了,乾脆的落下狠话。
「反正我哥哥一定在你们这里出事情!我往後每天都会来这里闹一次,直到你们找到人为止。」
几名少年这下一哄而散,留下的是一片残局,一淳和旬跟著工作人员,收拾被杂乱的东西,一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太过於频繁,身体也更觉得疲惫。
法雷司这时走向一淳的身边,问:「一淳,关於房间设施——」
这时,法雷司话都还没说完,一淳直接的冷眼看了法雷司。
「别跟我说话,我还有事情要忙。」
一淳说完的也赶紧忙著处理事情。
「一淳,你是怎麽了?」而一淳的冷言冷语,让旬感到奇怪,平常大家很好相处,可是怎麽对法雷司有不同的语气。
一淳撇过旬一眼,放弃的说著:「算了,跟你讲也没用。」
旬对於一淳反常的反应,感到很不满,甚至感觉有一丝的隐瞒事情,越想就越是不满,忽然冲过去,一个动作,旬揪住一淳的领子。
「一淳,你是不是和黑泽有事情隐瞒我!」
接著,一淳看著四周围没有多馀的人影,才开口说著。
「旬,小心法雷司。即使他跟你是跟你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和黑泽直觉这个人很危险。」
「一淳,你这话什麽意思……」瞬间一下子,旬大力的揪住一淳的领口。
「就是这样,我才不怎麽想跟你说。毕竟你是跟他从小到大的朋友……」

病态疾症-手术中-21[虐身/慎入]

「就是这样,我才不怎麽想跟你说。毕竟你是跟他从小到大的朋友……」
听一淳的一番话,让旬有些不满,毕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哪里来的危险,只是他们不够了解而已,但就先撇开这不说,店里发生太多事情,忙得一头雾水。
不久,旬也忘了一淳所说过的话。
辞职的辞职、失踪的失踪,人力变的资源不足,但也不知去拿里找人,现在同行的业者,因为发生不少事情,店里的风平也降到最低,如今也只剩下少数的几个。
「累的话,先喝点东西。」
「谢谢。」旬笑著感著法雷司。
法雷司看著喝下饮料,持续著他不变的笑容,轻抚著旬的背脊,然而旬毫无任何反应。
「小旬,都认识这麽多年的朋友。就别计较这种小事……」
法雷司故自的说话,而旬根本毫无反应。
这时原本在背脊的手,划过颈间,来到了粉嫩的脸颊,法雷司不厌其烦的抚摸著,看著他已经阖上的双眼,法雷司依旧还是那笑容,眼睛凝视著旬的身躯。
「好想看你流血的模样……」
旬昏迷不清,脑袋像被下药一样昏沈,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晓得,这时刺鼻的铁锈味,让整个脑袋更加的难过,努力睁开眼之後,竟是一片废墟的工厂。
旬不耐的扭动的身躯,才发现自己裸著身体,竟被生锈的铁练困绑住,而双脚称开跟著铁管绑在一起。
整个脑袋还在昏沈,意识也不很清楚,力气也使不上的弄开铁鍊。
旬甩著头,想让自己意识更清楚,「这到底怎麽回事……」
「呀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
突然的尖叫声,让旬吓了一跳,接著,又是同样的叫声,尖叫的极为凄厉,而且不止一次,撕哑的尖叫令人刺耳、战栗,全身不禁的打了哆嗦,让人恐惧又害怕。
「啊啊啊啊——啊啊——」
「这……这到底怎麽回事。」耳中伴随著令人恐惧的叫声,旬努力的想著最後的一丝记忆。
法雷司!?
想到至此,旬又想到一淳的话,『旬,小心法雷司。』,但旬还是觉得不可能,说不定只是一个误会……
此时时,那刺耳的尖叫声,也停止了。
「小旬,你醒了?」
旬知道认识的人,只有法雷司会叫他小旬,「法雷司,这什麽地方。快帮我解开这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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