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非主流狗血恩怨情仇一锅煮+番外——流光飞舞

作者:流光飞舞  录入:03-20

 文案:

 此乃无下限,非一对一,非CJ文。小受的节操八百年前就没了,从前是纨绔子弟,京中一霸,进了王府,成了小攻众多男宠之一。但非主流宅斗,不会有其他小受为争宠互相陷害的桥段。 狗血会有,恩怨情仇会有,不过也许会和其他的狗血路线不大一样。因为小受思想大概比较抽风的关系。反正看下去就知道了。要想小攻小受一对一,彼此忠贞无二的,可以点叉叉出帖了。 最后我会告诉你这其实是重生文吗? 再最后,其实这文没啥大纲,想到哪里写到哪里,YY王道。 第一章 柳随风觉得,自己要是再这么被操弄下去,别说明天爬不起来,往后的两三天估计都得趴床上了。 但事实上,这只不过是今夜的上半场而已,重头戏还在后头。 罗衫仍在他身后不知疲倦地冲刺。这不能怪他。都是正值青春精力无限的年纪,偏偏爷的规矩大,除了轮值伺候爷的那晚,平日里连自己摸摸也是不行的。憋得这帮半大小子一疯起来就没个完。 罗衫开始最后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狠,仿佛要顶到柳随风的心口,将他贯穿个通透。柳随风想喊两声,但嘴里含着秦司的那话儿,什么声音都被堵在喉咙口。他心底暗暗骂娘,靠,真要玩死人了。 “爷,小棋又不专心了。”柳随风听到这声嗔叫,浑身一个哆嗦。这该死的赵舞,不就是昨个出门办差,忘记给他带水晶八宝丸子吗,至于这么记恨,非得这时候报复,明明才让他捅过,捅得时候舒坦,翻脸就不认人了。 “小衫,让他上来。”斜倚在绣榻上的爷漫不经心地吩咐道。 罗衫正好到点了,猛地拔出,喷泉似的射在波斯长毛毯子上。虽然因为柳随风的体质特殊,爷允他们轮值时为其开拓,但内射这种权力,只有爷才有的。 秦司这时候也退出来,好歹让柳随风喘上口气,翻过身,慢慢朝爷爬过去。真的是慢慢爬,能拖一时是一时。不过再慢又能慢到哪里去,这厅本来就不大,也不过几步路。绣榻上的主子也不催,慢条斯理地摸着胯下正伺候品萧的程路。 待爬到爷跟前,柳随风,(对了,自从进了定阳王府,他按排辈,现在就改叫柳棋了。)柳棋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抬头看向自己的主子,陪着万分小心道:“爷,不如,不如我给您品萧吧?” 听到他的傻气话,程路斜瞄了他一眼,红果果的蔑视与嘲笑。 爷没说话,动动手指,自然有两边知其心意的架起柳棋。等程路一退开,就熟练地往爷胯下高耸之物上放。 柳棋想死的心都有了,往日里起码得三人轮过,他的后穴才勉强开到容纳爷的地步,今晚上因为赵舞的告黑状,这才过了两个,就要上刀山了。 果然才进个头,就卡住了。柳棋死搂着主子的脖子,说什么也不肯下下去,蜜色的肌肤上冷汗直往下淌。 主子爷皱了皱眉,“这么些日子了,怎么还是这样?” 架着柳棋的罗衫秦司彼此打个眼色,扶着柳棋的腰,竟是双双使力,按压了下去。 扑哧一声,又进了一半,柳棋长长地尖吟,一双笔直长腿不住乱颤,几乎翻了白眼。 “胡闹!”主子怎不知道后面两人的小心思。若真把柳棋调教到随意容纳他的地步,以后自然也就没有让他们代为开拓的道理。这俩混小子! 赵舞一看爷要生气。立刻挤上来,一手抚摸柳棋的胁下,一手轻轻按压其穴口。虽说他才给柳棋小鞋穿,但几人中还是他手上功夫好,当初柳棋进府时,又是他带着,身上几处敏感带就属他最清楚。 果然几下抚慰,柳棋仰着身子靠在他怀里,眼角沁出几颗泪珠,但到底还是缓过劲来。 爷就爱看柳棋这似哭非哭的小样,心底一热,也不顾的他受不受得住,大力挺动,后半截一口气地进去了。 上边赵舞使出浑身解数,拨弄揉捏,下边主子爷的钻挑顶转。柳棋如一叶扁舟,在滔天巨浪里上下颠簸,饶是他一身武艺,也抵不住高声求饶,哭喊了一夜。 天蒙蒙亮时,柳棋被洗拨干净了,送回了拂柳轩。躺在床上,浑身犹如被上过大刑。他长舒一口气,就着躺姿运起气来。真气从丹田而起,沿着脉络四散开来,所到之处,如温泉水过,暖暖地,将一身酸痛减去二三分。转过一个小周天,睡意涌上来,柳棋将脑海放空,沉入黑甜乡。 第二章 如果三个月前,有人告诉柳随风,他会成为定阳王的内院公子,他一定会一拳头上去,打得他满脸开花,然后叫他连第二天的太阳也别想再看见。 定阳王轩辕烈是谁?是他柳随风的嫡亲舅舅,虽然先皇在世的时候,就把他过继给了前代定阳王, 但从血缘上,他与柳随风的亲娘,凝凤长公主俱是先皇所出。不过现在嘛,柳随风再也不是公主府里的小侯爷,他在京都中横行霸道的纨绔生涯,随着他亲娘谋反伏诛。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而且让他亲娘谋反大计彻底暴露乃至兵败身死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爹,长公主的驸马柳正清。 于是柳随风就杯具了,他亲娘是谋逆的反贼,按律当诛九族,当然她本身是皇族,九族就不好诛了,不过作为她唯一的亲儿子,按律肯定也是要上法场的。但他亲爹是功臣,如果他爹只有他一个亲儿子,保住性命原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惜就可惜在,他爹不止他一个亲儿子。 柳随风迷迷糊糊里,又梦见那一晚簪花宴,自己也琢磨不透,怎么那时会胆子那么大,把个新科状元偷回了家。 梦里也苦笑,那时自己哪里是偷回了梦中情人,明明就是偷回了命里的煞星。一切的苦难皆由当晚开始。 “笑啥呢,起床,喝药!”赵舞粗鲁地将一床被子掀起。被子下柳棋想缩也没地缩去。勉强睁开眼,柳棋懒懒散散,死赖着不肯起来。 “我起不来,我腰疼,我屁股疼!” 赵舞横了柳棋一眼,“活该,叫你不给我买水晶八宝丸子!” “我不过就忘了那么一回,你就挑唆爷给我好看,下回我还让你上我身,我就跟你姓!”柳棋扯着被子还想往身上盖。 赵舞摸着柳棋的腰线下去,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似笑非笑道:“真不给我上?” “你作死啊,大清早撩拨我,被爷知道了,我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柳棋一夹腿,躲避着赵舞的手指。 “好了,别闹了,赶紧起来吃药,爷特地吩咐膳房给你补身子。”赵舞端过一碗乌漆漆的不知道是啥玩艺的汤水递到柳棋面前。 闻着就一股子怪味,柳棋倒是想吐,但上回不喝药的下场太过于惨痛,只能捏着鼻子一股脑儿灌下。 灌完嘴里又腥又咸,胸口一道热气下去,直冲下半身去了。 柳棋登时傻眼,又是十全大补汤,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赵舞你个缺德货,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没如厕,你存心的是不!” 赵舞捂着嘴直笑,“我的小棋儿,这可怨不得我,爷的规矩,你懂的。”说完亲手端来夜壶,“诺,别说哥哥我不照顾你,赶紧地,尿了我好帮你锁阳。” 柳棋底下那话儿异常精神抖擞,翘得高高地,哪里尿得出来。但爷的规矩,除非当值夜,在爷的房里,当着爷的面儿,其它时候想出-精,就等着挨罚吧。 柳棋头来那会儿,被罚得到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了。哪里敢自己动手。转头埋在被子里。赵舞看实在是欺负得与有些过头了,连忙哄着,手上五指也不知道按着哪几个穴位,柳棋的话儿不一会儿软和下来。在赵舞的伺候下柳棋小解完毕,再由着赵舞上了锁阳钗。 原还要上后庭玉势,但柳棋自小习武不辍,不轮值时,都会一早起来练功,锁阳钗已经很不方便,因此主子爷特免了。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柳棋每次轮值,还需要其他几个一起陪同。 第三章 上完锁阳钗,赵舞指挥着小厮上早膳,柳棋到底练武功底在,半靠着床,一口气吞下三碗瑶柱玉露粥,要不是考虑刚伺候完爷,他一定还能再来两笼肉包子。 赵舞也不走,边上看着他喝得那般狠,不由笑话道:“你就喝吧,上了钗还敢喝那么多,小心憋死你!” 柳棋白了赵舞一眼:“饿死也是死憋死也是死,总是要死,我管那么多!” 赵舞咯咯的笑了一通,待小厮撤下膳食,掏出药膏,拍拍柳棋道:“躺平了,给你上药。” 这内院里赵舞专精药理,柳棋早已习惯,也不矫情,趴下,任由他扒了下身裤子。穴口果然红肿开裂,虽然昨夜又清理过,也上了回药,但看上去依然可怜兮兮。 赵舞不由地有些懊恼,昨夜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从床头暗格里取了个小号的玉势,抹上特制的药膏,然后慢慢抵进去。 柳棋感觉不对,要挺起身,被赵舞按住。“有些裂了,我给上个小的,你今天反正也是爬不起来,就戴一天,晚上我就给你取了。不然你明天也别想爬起来。” 柳棋嘟嘟囔囔了几句,不外乎都是你害的,心里明白赵舞是为自己好,也就没抵抗。 等到第二天,柳棋稍觉得好些,便一早爬起来去小武场练功。他的功夫和系出洗花宫的秦司不同。秦司来自江湖,看似文文弱弱,却能摘叶飞花,与无声无息处夺人性命,端称得上是一流高手。 柳棋和秦司比起来,三招就能被放倒。但柳家三代起就凭马上功夫建立军功,要不是柳正清被长公主盯上,做了驸马,如今的征北大将军哪里轮得到别人来当。 柳棋自小习武,马上功夫确有功底,而且爷就爱他一身腱子肉,摸起来有筋骨,特别是翘起屁股,后背上望下去,一条线凹下去,简直是勾人心魄。尤其两条腿,又直又有力,架在肩上,分外妖娆。 在小武场上翻腾起跃,耍了套长拳,又持了长枪,因下身不够爽利,没有上马,只在地上练了趟枪法。等日上三竿,柳棋已是热腾腾地,贴身的衫子透了个半湿。看到半道上准备出门的王爷,大大咧咧地行了个半礼,气得王爷差点倒仰。 这哪里像是个京都名门的世家子弟,半点气质风度皆无,白糟塌了一身好相貌。不过想来也不能怪柳棋,谁叫他亲娘一心争权夺利,一女人家的疯想着要仿效唐武女皇,没在自己这儿子身上放过一丝心思,而亲爹强压着做的驸马,压根不待见这母子。柳棋从小到大,看似后台硬朗,其实就一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娃。身边伺候的下人只知道撺掇他斗鸡走马。亏得他还知道练武,不然整个一京都纨绔废柴。 第四章 柳棋冒着汗气回到拂柳轩,推开门,就见罗衫坐在厅里。 柳棋一愣,随即垮下脸,“不会吧?又要我出门?” 罗衫淡淡一笑,“看你这一身汗湿的,都快入秋了,也不怕受了凉,还不快去换身衣裳,等会儿随我上趟街。” 早有外头等候的小厮送上了热水、帕子、衣裳。柳棋也不害臊,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的衣裳褪了个精光。 罗衫示意小厮退下,自个儿拧了帕子替柳棋擦拭。说起来也怪,他们这些内院公子中,柳棋并非年岁最小,行六的程路与行四的秦司都比柳棋小上几年,但偏偏大家就爱照顾柳棋。 按赵舞的话来说,柳棋就是一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货,不看着点,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去。 柳棋还不死心,光着身子赖在罗衫身上,加着锁阳钗的话儿晃来晃去,贴着罗衫的下身磨蹭。 “三哥,你让赵舞去吧,我真不想出门。” 罗衫清俊的脸上笑容不减,内里却是倒吸口气,他底下可是前后都锁得死死的,自从爷准了他们当值时上柳棋,平日里对他们看管却严了不止三分,不但锁阳钗每天要上,除了柳棋外,每人还要额外上连环锁,下身半分也挺不起来。 柳棋见罗衫不答应,整个人还要往罗衫身上爬。罗衫赶紧将八爪鱼似的柳棋扒拉下来,抓起边上的衣裳一件一件替柳棋套起来。 “别胡闹了,让你上街不是我的主意,是爷吩咐了的,你要不想出门,自个儿向爷求去。” 一提到王爷,柳棋顿时歇菜,愁眉苦脸地抬胳膊伸腿,让罗衫把衣裳穿好。 柳棋是真心的不想出门,这次为了立太子大典,王爷带了他们几个来到京都,他就一心窝在府里头。实在是出门撞见熟人的概率太高。 当初他是一路血杀出的城门,实打实地在逃钦命要犯,到如今圣旨已下,他被夺了爵,发卖给定阳王为奴了,再不是过去跨马游街,高高在上的小侯爷了,要是遇见狐朋狗友,指不定他们怎么笑话他呢,要是碰到几个结怨的仇家,一顿羞辱更是跑不掉。 这也是为啥上回办差出门他连赵舞托付的水晶八宝丸子都不敢买,那玩意儿只有京都第一名楼醉香阁才有得卖,都说是第一名楼了,那些个世家子弟,高官文人,来来往往的,他哪里敢去阿。 出了大门,马车就停在门口。柳棋顿时松了口气,“三哥也不早说,原来有马车。” 马车好,躲里面谁也别瞧见。他立刻钻进去,躲在最里面的角落里,一副打定主意不露面的架势。 罗衫哭笑不得,也跟着进去,“你别以为钻在车里就万事大吉,待会儿到沉香阁,还需要你出面掌眼,挑些值当的玉器古玩。” “又要送礼?谁家的?”柳棋别的本事没啥了不起,就古玩玉器上颇有见地,天生练就一副火眼金睛,王府里但凡有件稀罕物都要先经他的手,鉴定赏玩过了才会入库。 这次上京走的匆忙,没带多少珍玩,京都人情往来多,几天下来,罗衫作为内院总管事,大为头疼。 第五章 罗衫在马车里一坐定,就把柳棋拖到身边,手指钻进他衣衫缝里,摸两下,权当吃吃豆腐,一边问些京都的风土人情。 柳棋被摸得扭来扭去,一打岔就忘记自己刚才的问题,喘着小气,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罗衫的问题。 等到马车停下,柳棋满脸通红,底下微微勃起,眼底半含水汽,说什么也不肯下车。 罗衫一看自己挑逗过火了,又没有赵舞点穴熄火之功,只好打发随车的下人找了湿帕子,他亲手按着,好容易才让柳棋平复。 折腾许久,两人才下得车来。沉香阁的管事是个明眼人,早就候在车下。定阳王府的马车,哪里认不出来,这等大买卖,即使做不成,人情总也是要熟络起来。 当先下车的一看穿着,就知道王府里地位不低,锦罗玉绣的长衫,面如冠玉,举止端雅,大家之风一览无遗。 后面这一位,这个……管事怎么看怎么就这么面熟啊。这,这,这不是前长公主府上的柳小侯爷吗? 柳棋被盯着看出几分火来,看什么看,不认识小爷阿! “沉香阁要倒闭了吗,客人来了,连声话也没有!”柳棋没好气地瞪了管事一眼。 能在京都立足的百年老店,哪个管事不人精阿,立刻回过神,只当作头回来的新客人,点头哈腰当先领路,“两位爷里面请。” 一路直领到里间的迎客厅,奉上香茶。管事陪上万分小心,问道“两位爷是要看些什么?” 柳棋端着茶碗装死人,还是罗衫出面,“我家王爷吩咐采买些古玩珍器,这沉香阁里头有些什么还是管事熟,不若管事挑些来看看。” “是是,两位爷坐着,小的这就给爷去取。”管事应着,心底盘算果然是趟大买卖,一面吩咐底下小管事小心伺候着,一面亲自去库里。 这边管事前脚走,那边门帘一掀,闯进来一行人。 “什么大客人在,哪家的?爷倒要瞧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柳棋听到声音,手一抖,茶碗往桌上一扔,就背过身去,心里不住地暗骂晦气。 罗衫不动声色,起身站起,有意无意挡到柳棋身前,对着进来几人略施一礼,慢声道:“定阳王府管事罗衫见过轩辕世子、申小侯爷。” 一听是定阳王府的,当先两人不由脚步一顿。矮胖个子打扮得一团喜气,犹如红彤彤一滚绣球似的威远侯府小侯爷申驰旭面露尴尬,昨天他家老爷子才揪着耳朵关照他看见定阳王府家的就溜远点,今儿个怎么就碰上了呢! 一旁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身白衣飘飘,瘦如竹竿,阴沉似一滩死水的凛阳王世子轩辕鸿。与跟班的申小侯爷不同,凛阳王与今上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轩辕鸿从前就是柳棋的死对头。两人身份相当,脾气相冲,从上书院读书开始,就没有对盘过。 第六章 后头的跟班随侍都在门口站着,柳棋溜是铁定溜不走了,只好竭力缩着身子躲在罗衫身后,暗自祷告轩辕鸿眼神不好,别瞧见他。 轩辕鸿进门时,眼角早就扫到熟悉的身影。一听对方报出定阳王府的招牌,心底更是确定了三分。勉力压制住内心的激昂,面上仍是一副阴沉相,“原来是定阳王府,罗管事不必多礼,我父王与你家王爷也是故交,想必罗管事不会介怀本世子在此。” 罗衫毕竟只是定阳王府的下从,比不得对方世子身份高贵,自然也不好赶人出去,只得应是。 小管事重新奉茶两边坐下,申小侯爷顿时看见对面低着头数蚂蚁的柳棋。 他目瞪口呆,指着柳棋,刚想喊,轩辕鸿猛咳一声,把桌上的茶碗递给申驰旭,挡下了他冒失的一指。 一时间两边相顾无言。轩辕鸿盯着柳棋,脸色越发深沉,阴气弥漫。申驰旭被轩辕鸿打断,期期艾艾,看看柳棋看看轩辕,摸不着头脑。罗衫端着茶碗,吹一口,抿一口,磨着时间。 柳棋只觉得对面射过来的视线犹如针扎一般,摒不住抬起头,恶狠狠瞪过去,看什么看! 这一看,倒让轩辕鸿眼睛一亮,他不自在地半侧过脸,道:“你过得还好吧?” 柳棋与轩辕鸿从来都是针尖对麦芒,往日里见面彼此冷嘲热讽算是轻的,三句话不合大打出手是经常的。因此头回听到如此好声好气的问话,柳棋一时间竟没明白过来人家这是在问他。 半晌没声,柳棋回过神,“阿,这个,还算不错。” 如果隔三差五得要被摁在床上插来插去算不错的话,他过得真算不错。 “他毕竟是你舅舅,有他在,想必不会亏待了你。”轩辕鸿还在说着没头没脑的话,视线望天望地,就是不与柳棋相接。 “嗯,不亏待……”不亏待你妹阿!柳棋心底小人狂掀桌,老子当初被那变态逮住,关在后院里这样那样,不听话就再这样那样,插得他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死死活活,嗯……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底下又要翘起来了。 幸好沉香阁管事带着下从端着一顺盘的各色古玩珍件进来了。见到轩辕鸿与申驰旭也在,冷汗冒出来了。 要了命的这两位撞一块儿了,咦,居然没打起来。不过柳小侯爷如今落难了,大约是打不起了。管事转念一想,嘴里却不停顿地招呼起来,“世子爷,小侯爷也来了,是来拿那幅蓬莱玉宇图的是吧,早给您预备好了。” 轩辕鸿摆摆手道:“不着急,定阳王府既然先来的,管事还是先招呼他们吧,本世子等得。” 柳棋一点也不想多坐,蹦起来,将管事摆在桌上的各色器物一扫个遍,随手挑了几样值当的,示意罗衫买下。 罗衫问得价钱,管事瞧柳棋是常客老手,也不开虚价,双方异常爽快地谈妥,随从打包好了,两人就此要告辞回府。 轩辕鸿见柳棋要走,忍不住迈上两步,就想拉柳棋的手。“你,你要走了?” 废话,不走留着让你咬我啊!柳棋退到罗衫身后,越发觉得轩辕鸿怪异,这孙子吃错药了吧。 “王爷不喜我等下人在外多耽搁。” 轩辕鸿执着地去拉柳棋的手,拉住了还迟迟不肯松:“明日是我父王大寿,你会来吗?” 柳棋不明所以,他去?他以什么身份去?他早就不是长公主府小侯爷了!难道凛阳王做寿会发帖子给定阳府的家奴吗? ”世子自重,”柳棋甩开手,“去不去,自有我家王爷做主。”说完掉头一溜烟头也不回奔马车上去。 轩辕鸿站门口看着马车离去,宛如望夫石。申驰旭深深觉得他家鸿老大今天病得不清阿! 第七章 回去路上,柳棋让马车拐到醉香阁,打包了八宝水晶丸子。这回他说什么也不下车了,要不是赵舞那货威胁他再忘记,下次轮值还得给他小鞋穿,他死也不来。 还好没下车,自然没人认出他来。罗衫拎着食盒上车,马车便打道回府去了。 王府内院里,他们轮得到封号的公子一共就七个。排行老大的陈毅军中出身,因年纪大,求了王爷恩典,多年前就已经放出去做了外院大管家,不再侍寝了。 排行老二的欧阳霜是早年轩辕烈还是三皇子时就跟着的伴读,更是深得王爷的信任,是王爷的第一智囊,也多年不留内院,掌管王爷的外院书房,专司谋略策划。此次上京他与陈毅一起留在封地,为王爷看家镇府了。 老三罗衫是王爷行军打仗捡来的孤儿,养成系的,跟随王爷多年,除却陈毅欧阳霜,就属他最有权威,执掌内院管事,经济大权在手,谁都得听他的,不然月钱扣光光。 老四秦司据说是洗花宫送来的死士,长年与王爷做派相仿,一副面瘫脸。有一阵柳棋看到他就想像两个面瘫是怎么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最后想像不能就放弃了。秦司负责内院暗卫,柳棋深深相信,往日里打小报告都是他经手。要是得罪秦司,只要他动动嘴皮,说自己在房里又自摸了,王爷肯定罚得他几天都下不了床。 老五赵舞是长春谷医仙的关门弟子。明明有一手高明的医术,却情愿窝在王府内院里,整日里治理些床上病。就柳棋看来,医者不自医,所以赵舞最治不了得大概就是他的疯病了。内院里就是他最爱撩拨柳棋。柳棋刚进院里时被他折腾得尤其惨烈。 老六程路是定阳王封地滇缅番蛮后裔,族内相争,他一个人逃出来投奔了王爷。与王爷的母亲已故的懿贵妃有些沾亲带故。一身毒术出神入化,负责内院的膳食安全。顺带说,他品萧之技高超,曾经一夜光用嘴就让柳棋出了六回精,让柳棋甘拜下风,心服口服。 最后说到行七的柳棋,内院里打杂第一号,原来王爷让他在内院书房伺候笔墨,因为掰断了三根上品良墨,摔坏了四块上好的端砚,洗秃了两支御赐湖笔之后,王爷便打发他给罗衫做跟班跑腿了。 所以也就柳棋最清闲,所以柳棋这不就被王爷叫去伺候了。 荷花池边八角亭里,王爷一手执书,一手执子,正与赵舞手谈。一副棋才起了头。 见柳棋来了,放下书招招手让他上榻。柳棋知道白日里又是在外头,王爷不会真做。多半是搂个身子,摸着做趣儿。因此也不扭捏,敞开怀,解了腰带,凑到王爷怀里。 果然王爷一手揽着他的腰,随意摸来摸去,一会儿划拨他的茱萸,一会儿点点他的脐眼儿,摸得柳棋心头直痒痒。不一会儿,底下那话儿就翘起一半。 柳棋刚哼哼两声,就被王爷伸手下去拧了一把。生疼,话儿软拨下去了。柳棋暗自叫苦,也不好抱怨,只好眼珠子乱瞄,分散分散注意力。 案头小桌上摆着一盘水洗的李子,紫中透亮,圆润的可爱。柳棋取了一颗咬一口,甜甜的汁水顺着嘴角流入脖颈。柳棋慌忙去擦,不察防在王爷怀里一扭动,让爷落错了一子。 “不安生的玩意!。”王爷干脆推开些棋盘,顺着汁水低头啃吸一番。从嘴角开始一路舔吮,留下一连串的印记。 柳棋高举着咬过一口的李子,深怕沾到王爷,被王爷摁在榻上,四肢乱颤,哼哼唧唧,不能自已。 还是赵舞看他举得辛苦,将李子取走,趁王爷背着,还偷偷舔了舔柳棋沾着汁水的修长五指。 第八章 糟糕,情况估计错误,王爷鬼畜模式全开了。当柳棋被翻过身压倒,后臀被王爷提起时,小警钟当当当猛敲。 后背位进来会死人的阿!!!!!柳棋内心小人狂喊。 赵舞赶紧进言,“爷,小棋还没开呢。”柳棋猛点头,埋在靠枕里呜呜直喊。 王爷顿了一下,细长的眼眸略眯,闪出几分悻悻之色,就这柳棋的跪姿将下身狰狞勃起之物夹到柳棋紧致有力的双腿间。一边拍两下弹性十足的后臀,吩咐道,“夹紧。” 赵舞也上了榻,将柳棋上身搂到怀里,五指摸到他下面,将锁阳钗取下。 长榻咯吱咯吱,摇晃不止。王爷一口气百余下挺动,磨得柳其腿间火辣辣地疼。王爷也不痛快,索性撤出来,又不愿意就此放过柳其,就示意赵舞来。 赵舞如软蛇一般滑入柳棋身底,手指灵活拨动几下褪下自己下身物件,蜜洞全开,与柳棋相叠,嘴里甜腻腻唤道:“爷?” 王爷怎不知道他心意,将柳棋双腿分开,让赵舞的擎天玉柱进了柳棋的后穴,自己的巨物则一顺而下进了赵舞的蜜洞。 三人如叠罗汉一般,上下交叉。赵舞那话儿虽与王爷相比,小了不少,但一杆而入,依旧让柳其顶受不住,一双长腿绷得直直的。 王爷背后看不到他表情,揽过他的肩,将他拥入怀里,扭过他的脸,凑过去唇舌相交。果然眼角已有泪光隐现。嗯王爷的恶趣味,就爱看柳棋哭。 赵舞身姿柔韧,程纳了王爷的巨物后,居然仍有余力,挺起身来,贴住柳棋胸膛,与其彼此茱萸相对,互相磨蹭。 柳棋被夹在中间,几乎气都喘不过来,哆嗦着去摸自己的小柳棋,手还没伸过去,就被王爷一把捏住。 “小棋儿,还早……”王爷叼着柳棋的耳垂,含糊道。赵舞翘起唇角,无声地笑了。是啊,还早得很,今天就只有他们三人,慢慢来吧。 远处值司的暗卫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东北角。那里阴影处并无人影,但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头儿秦司就在那里。而且面瘫表情下正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赵舞。上回轮值,他还没来得及进小棋儿的后穴,就被赵舞搅和了,今天又偏没得令陪同王爷。嗯,下次他也要学下棋。他也想和柳棋王爷一起三人行啊!!!! 柳棋被按在榻上这样那样,烙了一个时辰饼,浑身上下熟透了。王爷表示,手感上佳,肉质鲜美,胃口大开。赵舞表示前后吃得都很尽兴,意犹未尽。 来通知开饭的程路暗示王爷,下次不妨叫上他。站在饭厅门口迎接的罗衫干脆明示,要想彻底品尝小棋儿的美味,他们愿做调料包,为王爷增味。 王爷依旧面瘫,晚饭倒是破例吃了两大碗。而秦司一顿饭下来,冷气喷了一边的赵舞一脸。 第九章 第二日凛阳王大寿。当然柳棋没有去。王爷带了秦司和罗衫去的。 罗衫回来告诉柳棋,宴会上凛阳王世子直瞪瞪盯着他和秦司,恨不得眼杀了他们两个。 柳棋拍拍胸口,庆幸自己没有去,不然就不是眼杀,而是直接动真家伙了。 罗衫听了柳棋的话,笑眯眯地摸摸柳棋的脑袋,心底把凛阳王世子的名字画个叉,嗯,这个人不足为惧,可以从情敌名单里删去了。 京都里似乎因为定阳王的难得回来,不约而同地办起了各种喜事。有几家甚至没有喜事也要制造点喜事出来。各式各样的喜帖如雪花一般飞向定阳王府。 罗衫捡着三品以下的直接扔掉,三品以上不太熟的,就回份礼,需要王爷亲自出面的,算来除了凛阳王大寿外,就只有镇南侯爷家的两个孩子认祖归宗大典了。 原本镇南侯认俩孩子回家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最近镇南侯在皇帝面前因平反有功,都红得发紫了。两个孩子一个文状元一个武状元,年青才俊中也正是炙手可热之辈。朝廷上下都巴结的紧。 没错镇南侯就是原来的长公主驸马柳正清,也就是柳棋那大义灭亲的亲爹。长公主一伏诛,他便不用遵守本朝驸马不得参政的条令,理所当然继承了老侯爷的爵位,如今又冒出两个文武拔尖的亲儿子,真是好命到家了。让其他驸马各种羡慕嫉妒恨,一个个指望自己的公主婆娘造反,他们也好有样学样来个大义灭亲。 可惜其他公主都没有凝凤长公主的胆子与野心,所以像柳棋这般被亲娘拖累被亲爹抛弃的娃本朝也就独一无二了。 “去镇南侯府赴宴?这不是有三哥你嘛。怎么会轮到我?”柳棋宛如被九天惊雷劈得找不到方向。 罗衫靠着枕头,脸色苍白,将喝空的药碗递给边上候着的小厮,“你瞧我像是能爬起来的样子吗?” “爷够猛的,可怜三哥了。”昨夜罗衫轮值,王爷精神好,折腾了一晚,早上才把罗衫放回来。 “那不是还有赵舞程路嘛。”柳棋忍不住抱怨,不过他也知道,王爷既然让他去,自然是令出必行,断无更改的余地。 罗衫疲倦地揉揉眉宇,叮嘱道:”小心伺候爷,你如今既已是定阳王府的人,爷自是不会让别人欺负到你头上,你当可大着胆子去,不用怕,谁要惹你,让秦司揍回去。天大的事,有爷抗着呢。” “哪用得着死人脸帮我揍,我不会自己动手吗,三哥你睡吧,我不打搅你了。”柳棋站起身,回房换衣服,走半路上,又改主意先到厨房偷俩包子填饱肚子,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柳棋从马车上跳下来,抬头看镇南王府,应该是熟悉的大门口,看上去却又陌生的可怕。秦司轻轻拉拉他的衣角,打断了他的恍神。两人转身恭请自家主子定阳王下车。 王爷走过柳棋身边时,抬手揉揉柳棋的脑袋,柳棋傻乐起来,什么陌生熟悉,统统抛到了脑后。 台阶上迎客的管事长声喊起:“定阳王驾到……” 第十章 王爷的座位紧挨着太子的首座,下首坐着凛阳王。对面是今天的两个主角今科文状元柳随文,现在荣任翰林院编修,虽只是五品的小官,但大家都知道内阁大学士首辅都是翰林院出身,文人清流的代表,按皇上的赏识度,三级跳是很快的。武状元柳随武如今是大内带刀三品侍卫兼御前行走,是世家子弟荣升的标准路径,无论将来是进御林军还是进六部,都是皇上的一句话。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位是今上给新册封的太子预备的新人。人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柳家新出炉的两兄弟,将来就是太子的班底,前途无可限量。兄弟两人的上首座当然就是今天的镇南侯府的主人,柳家的家长,柳正清柳侯爷。 柳棋站在自家主子爷后头,半低着头开小差。这倒酒布菜的任务落在秦司一个人身上。 顶着各路诡异视线,柳棋百无聊赖,甚至偷偷打了个呵欠。忽然秦司朝他打了个手势,示意爷唤他。 柳棋打起精神凑到王爷边上,王爷低声几句。柳棋脸腾地红了,扭捏地摇摇头。 王爷又道几句,柳棋瞟了周围几眼,咬牙仍是摇头。 这时殿中忽然一暗,又猛地亮起连串荷花灯,原来是舞姬编排的灯舞。两旁伺候的下从为显歌舞表演的气氛,将蜡烛罩上了灯罩。 柳棋不见了。柳家兄弟从柳棋跟着定阳王进了大殿开始,视线时不时地就会扫过他们这位前任的大哥。至于原由,兄弟俩各怀心思。可就在刚才殿内一暗,再亮时,定阳王身后就没了柳棋的踪迹。 兄弟俩交换了惊疑的眼神,但殿内宴会正值高潮,两人又是今天的主角,倒不好离开去查个究竟。兄弟俩都没有发现,坐在上首的父亲大人,脸色有点发青,捏着酒杯的手指又有些发白。 别人没瞧清楚,柳正清却正好瞧见了,刚才只一暗间,对面轩辕烈将他的大儿子一把拖进了他面前的长桌底下。 长桌铺着红绸桌布,蜿蜒直拖地面,将桌下情境掩盖的结结实实,除非站在定阳王身后弯腰去看,否则内里是怎样光景,外人无从知晓。 但看不到,不代表想不到,别人或许不了解定阳王,他柳正清打小和他轩辕烈同读一个书院,那人是个什么人品,他一清二楚。 他敢打赌,那没下限的家伙长桌下,一定是让柳随风这样那样。虽然他再不待见那废柴儿子,甚至如今柳随风与柳家没了瓜葛,但毕竟流着他的血,在他柳家的大喜日子上,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定阳王真正欺人太甚。 定阳王继续面瘫,一手端着酒杯,悠然喝着,貌似欣赏着舞姬表演,一手却垂在身侧,被长桌挡住了。 正如柳正清所想,柳棋躲在长桌下,解开主子的腰带,埋首于爷的胯下,吞吐吮吸着味道一点也不好的玩意儿。 别人好酒好菜,为什么他要舔这东西,又大又腥膻,还好来之前填了俩包子,不然饿到饥不择食,小爷他就咬下块肉来。 想是幻想中用了力,王爷的手伸进来,捏住柳棋的耳垂警告地扯动了几下,然后按着他的后脑往自己身下猛力按了下去,等柳棋几乎窒息地求饶拍他大腿,才松开手。 这下柳棋也不敢乱来了,老老实实学着程路平日示范的样子,手嘴并用,品起王爷这杆长萧来。 第十一章 柳棋觉得下巴快脱臼了,脸颊酸麻,嘴角都快要裂开了,最难受的是,就在刚才,爷射了他满嘴。他很想吐了,但吐的后果很严重,爷会很生气,然后自己就会很倒霉。捂着嘴,柳棋趴在王爷腿上,低着头,努力吞咽,心里暗自碎碎念,吃啥补啥。 明明那么难吃的东西,程路怎么就能吃的津津有味,难道是因为他是番蛮后裔?话说回来,程路确实不挑嘴,听说他连虫子都吃,果然是口味独特。 给王爷系好腰带,整理好下摆衣裤。王爷果然遵守诺言,把桌上那壶百花陈酿偷渡下来了。柳棋揭开壶盖,直接往嘴里倒,一壶御赐的极品佳酿,被他喝成了漱口水。 秦司就站在王爷身边,柳棋偷偷将空酒壶塞到他手里。秦司不动声色接过,人微微侧转留出一丝空档。 柳棋顺着空档钻到秦司背后,滋溜站了起来。由秦司挡着,大殿里的宾客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有人从定阳王的桌子底下钻出来了。柳棋站在秦司背后,神情淡定,仿佛他一直就站在那里,从未消失过一样。 柳家俩兄弟发现他家的大哥又神奇地出现了,看上去有点说不出的异样。饱满红润的嘴唇有些肿,嘴角似乎有些莫名乳渍,一双灿若晨星的双眸里,荡漾着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神情,看得人心有些痒痒。 站在他身旁的定阳王侍卫忽然侧过身,掏出一方绢帕,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慢慢擦拭着他的唇角。一边擦,一边却向他们俩望过来,明明一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但却分明显出十足炫耀的架势。 柳随武几乎就要站起来,双胞哥哥柳随文心意相通,一把按住他。对面那侍卫嘴角略微下撇,几丝蔑视,又有几分挑衅,如同一点火星,点燃了两人心底的一团火焰。 柳随文拍拍弟弟的手,用只有彼此才听得到的声音轻轻道:“不要着急,他会回来的,他是柳氏的子孙,终究要回来的。谁也不能夺走他……” 秦司擦了又擦,柳棋嘟囔:“疼……”秦司这才收起手帕。 柳棋又开始装人形柱子,装半天,感觉越来越不对。往常这个时候,应该就寝了。就寝前是可以下一次锁阳钗,好让他放水的。 他瞄一眼边上秦司,死人脸站得笔直,一点也不像要放水的样子。再忍忍吧。柳棋夹紧双腿,继续努力放空大脑。但放水这种事,想不到还好,想到了就会变得难以忍受。 大殿里依旧热闹异常,六部的尚书正轮番给他过去的爹敬酒,一群老头子不干不脆,敬个酒还罗哩罗嗦说一大堆废话。 小腹涨得酸痛,憋不住了,早知道就不喝那半壶百花陈酿。柳棋弯下身,附在王爷耳边轻道几句。王爷也许是看在他刚才尽力服侍得份上,只给了四个字“速去速回。” 柳棋顺着边门溜出了大殿,避过了守门的下从。镇南侯府虽大,但他自六岁启蒙起,就被当时的老侯爷从长公主府接了回来,在这里,他度过了十几载春秋。自12岁老侯爷过世,再也没人管他了。在侯府里,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是闭着眼走都不会迷路。 就是这里了,他站在一座小院前。这里三个月前还属于他。他摸摸门把手,手指上沾染淡淡一层灰尘。果然是人走茶凉,他只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连个下人都没有了吗?柳棋转念一想,没人也好。他跨进小院,反手扣上了门。他没有看到,不远的小道上,有个人看着他进了小院。 第十二章 小院摆设仍和他走的那晚一样,似乎大家都笃定,柳棋走了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厢房里床上的绣花薄纱毯半掀着,地上甚至还有几截割断的棉绳。屋子里因为长时间无人打扫,弥漫着一股霉味。 柳棋没有点灯,在床底摸索着找到了夜壶。还好走那天没有用过,不然这屋子里一股子尿骚味,就更让人呆不住了。 他大马金刀地坐到床上,就着月光拨开衣裳下摆,解开了裤腰带。小柳棋半勃起了身子,顶上的夜明珠一闪一闪。 柳棋闭着眼,屏息捏住夜明珠,慢慢往外拉。长长的珠钗一点点被拉了出来。柳棋的露着半截大腿,绷得紧紧地,他仰着头,难耐地咬住唇角,只是放水,可不能真硬起来。 锁阳钗终于被拔了出来,柳棋半仰身子,撑在床上,胸膛起伏,小喘了几口气才平复。他把住夜壶,专心开始放水。 正对着窗口的院墙上,某个身影仓皇地翻落到墙垣背面,蹲在墙角的阴影里。不知名的某人捂着鼻子,殷红的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 等到这人止住血,擦干净血迹,再爬到墙头,屋里的柳棋已经放水完毕,正在努力把钗子重新插回去。 软耷拉着的小柳棋拒绝容纳异物,插了不到三分,柳棋就感觉生疼,不得不拔出几分,再插,还是疼。 王爷该等急了吧,柳棋有些火大,这玩意儿这么就这么不听话。赵舞好像说过,硬起来会比较容易插。柳棋干脆自摸起来,修长带有薄茧的五指拢住柱身,上下揉弄,又用指尖去拨开顶端的小眼。墙头的人影再度掉到墙垣背后去了。 人影没有再爬上墙头,他站到小院的门口。柳棋穿好衣裳推开小院门时,看到了今天认祖归宗大典的主角之一。 柳随武在月光下,定定地看着柳棋,“大哥……”他这样叫道。 柳棋皱起眉,不知道为什么,他闻到了熟悉的,令人不快的腐烂味道。柳随武离他越近,这恶心的腐烂味越浓。 “大哥,你怎么了?”柳随武抓着了柳棋的手臂,凑得越发近了,两人几乎相贴。 浓重的腐肉烂酸味冲击着柳棋的神经,眼前一阵陈发黑。被抓住的手臂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爬过,是什么?老鼠?蟑螂?恶心,走开! 柳棋软软地向地面坠去,骨头里泛起剧烈的疼痛,“别打我……我错了……我不敢了……” 他的瞳孔有些涣散,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柳随武的身影。 “我真的错了……别送我去天牢……”柳棋神智陷入了混乱,他胡乱的恳求着,四肢却奇异的软垂着,像是被谁打断了。 柳随武不明白,他不过是打了个招呼,他这个大哥像是中了什么邪,脸色苍白,浑身是汗,胡言乱语,难道是中毒了? 他竭力抱住柳棋的身子,摸着他的脉门,脉象紊乱,这见鬼的到底是怎么了! 第十三章 柳棋吐了,他痉挛着,撕心裂肺地咳嗽着,简直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他眼前模糊发黑,柳随武在他的眼中扭曲变形。“左手?还是右手?”他似乎又听见他说。 “不要,不要再打了……”柳棋想恳求他,但呕吐物堵住了喉咙。 “不选?那就都打断……”他听见柳随武冷冷道。 弥漫腐烂酸臭,这是天牢的味道。柳棋在黑暗中浮沉,烂了,他的腿,他的手都烂了。他听见狱卒说,他还不能死,皇帝要秋后才处斩他。于是三个月,漫长帝都的夏天,他在天牢里腐烂发臭。口枷剥夺了他自尽的权利,参汤吊着他的性命。 陪伴他的,只有老鼠蟑螂,爬过他的身躯,嘶咬他身上的腐肉。 柳随武快要疯了,他焦躁地走来走去,终于等到御医出来。 “他到底是怎么了?” 随侍太子的林太医惯常诊识各色毒药,闻言却摇摇头道:“不是中毒,脉象虽乱,却无中毒的迹象,倒像是刺激过度导致的神智错乱。下官给他下了针,暂时让他睡了。敢问柳大人,可要开方子?” 林太医能让今上派给太子随侍,自是有他的道行。躺在里间的人身份复杂,他能不掺和,尽量还是不要掺和进去。 时候不早了,大殿里的宴会已临近尾声。柳随武心知不能留他那位大哥太久,可就这么让定阳王带走,心里却总有几分不甘。 “多谢林大人了,希望今夜之事还请不要伸张。”柳随武勉强抑制下内心的波动,正言道。林太医自然道是。 柳随武等太医一走,推开房门,却见一人站在床榻前。是那个定阳王身后的侍卫。 秦司背对着柳随武,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弯腰小心翼翼地抱起昏睡着的柳棋。走过柳随武身边,他扔下一句话,“镇南侯府的待客之道,定阳王府记下了。” 柳随武僵立着,垂在衣袖里的双手紧紧握紧了拳头。 秦司抱着柳棋出现在侯府门口时,王爷已经等了一会儿。王爷等着,自然送客的镇南侯爷柳正清也陪同等着。 看到昏睡不醒的柳棋,站在门口的侯府众人都有些色变。 “武儿,这是怎么回事?”柳正清看到后脚出现的小儿子,问道。 未等柳随武回禀,定阳王将柳棋抱到怀里,当着众人的面,上了马。 马上的定阳王紧紧搂着柳棋,俯视着马下的柳正清,眼中仍是那缕讥讽,“子瑜,你还要虚伪到什么时候,你真应该去照照镜子。” 柳正清抿紧唇角,脸色青白,半晌才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陛下最清楚,不劳烦王爷来操心,柳随风终归是柳氏子弟,即使陛下将他发卖给了你,有朝一日,我自会向陛下呈请,将他讨回的。” 轩辕烈抬手,将垂在柳棋额前的一络散发拨到耳后,漫声道,“柳随风早已死在朱雀城门口,定阳王府里只有柳棋,你又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讨还他。”说完一抖缰绳,径自策马而去。 注:子瑜是柳正清的字,王爷其实和小棋儿的父亲是竹马竹马,所以互称表字的。 第十四章 柳棋醒过来,又似乎没有醒过来,迷蒙中睁开眼,铁栏杆上斑斑的血迹发黑。这里是天牢? 四肢软绵绵的,疼,好疼,动不了。唾液顺着口枷淌下,他又在等死吗? 背后热烘烘的怀抱,是谁的?柳棋看不到,耳边有人问:“疼?怎么个疼法?是这样疼?” 凌厉的藤鞭呼啸着抽到腿上,火辣辣顿时起了一道红印。 柳棋反射般弹动身躯,含糊地迸发出一声嘶吼。背后的人一手揽住了他的腰,将他搂得死死的,一手掩住他的双眸。 “真的很疼吗?”有人一遍一遍地问,有人一鞭一鞭地抽。很快双腿双臂上抽满了红印,蜜色的肌肤,交织着殷红的鞭痕,妖娆而又淫-靡。 柳棋浑身颤抖,吼声渐渐嘶哑,偏偏他们又不放过他。腰间的手臂将他翻转过来,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背后的人,就被他摁在怀里,鼻息间闻到浓重的雄性气味,很熟悉,是谁? 藤鞭仍在继续,这次是后背,慢慢又移向他挺翘的后臀。模糊中有人低声道,“不行了,换个手……” 鞭子停顿了下,颇为恶劣地将他并拢的双腿分开些后又开始。雨点般,落在他大腿内侧,甚至是臀缝间。 声音还在问他:“这里疼不疼?这里呢?” 柳棋很想喊疼,但似乎又有些疼的不一样,每道鞭痕火热滚烫,然后开始发痒,不是很痒,可他想让人摸摸,或者揉揉。嘶吼转为呻吟,拖着长调,尾音颤抖,替柳棋回答了声音的问话。 有几鞭正抽在蜜穴口,柳棋难耐地打着哆嗦,穴口极力收缩,又不时展开。抱着柳棋的那人胯下顶在柳棋的胸口,硬挺炙热,但他却丝毫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只是牢牢抱着。柳棋贴着他的小腹,能感受到他呼吸的节奏,缓慢持久,一呼一吸,稳定,安心。 藤鞭终于停止了,有人抬起柳棋的腰,让他的后臀高高翘起,软软的舌尖轻触穴口。有人亲吻着他身上交错的鞭痕,舌头湿答答地舔舐着。 柳棋的四肢依旧柔软无力,他埋头在某人怀里,急促地呼吸着,终于哭了。喉咙里伊吾吱呀,宛如学语的儿童。 “还不够……”某人小声道。 于是柳棋惊悚了,什么东西爬上来了,满身都是,是虫子! 他剧烈挣扎起来,要咬了,要咬了!他爬向抱着他的男人,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爷,爷!” 王爷抱着柳棋,任他爬到他胸口,扒住不放。 程路却压着柳棋的腰,源源不断地小蛊虫从他指尖爬出来,爬到柳棋的身上。他神色凝重,下身却翘得高高的,抵着柳棋的穴口缓缓进去。 随着他的抽插,蛊虫分泌出淡淡的银丝,布满柳棋的身子。 柳棋呜呜地哭着,后穴却紧咬着程路,每当程路退后,他便用力吞回,贪婪地可爱。 王爷脱下他的口枷,也不嫌弃他口水答答的,唇舌绞缠吸吮。 程路急速挺动几下抽出来,喷射到了柳棋后背上,乳白的液体所到之处,蛊虫四散掉落到地上。柳棋完全忘记了身上的虫子,空虚的穴口很快又被填补上。 王爷仍在忍耐,为了最后的美味,他必须忍耐,等待是值得,他的小棋儿就快要绽放了。 小剧场 “不行了,换个手……”秦司把鞭子交给罗衫,蹲边上擦鼻血去了。 “这里疼不疼?这里呢?”赵舞COS心理医生,自带催眠功能。 罗衫教秦司抽鞭子,应该抽这里,大腿内侧肉嫩,喏这边也不要忘记,分开点抽起来才带劲。 程路神色凝重,心想,今天终于轮到我第一个上了。 王爷呐喊,为神马我要忍耐,忍耐你妹阿!!!!! 第十五章 天朝景元十三年六月十五,是新科殿试放榜的日子。当晚天子在畅春园摆簪花宴,招待的是当日的榜上的进士。当然主角是新出炉的状元探花榜眼三人。据说天朝有名有姓的世家子弟青年才俊都在宴请的名单上。 但历来恩科放榜五年一次,天朝至今在世的状元掰着手指也能数上好多个,簪花宴摆了又摆,也不算啥稀奇,但景元十三年的,绝对值得后世人铭记。 因为当晚,先帝最为宠爱的凝凤长公主拉起反旗,带着京都禁卫御林军近大半的人马围困禁宫,险些将今上拉下马。 亏得当时的六皇子也就是后来的太子殿下及时带兵解围,而且有长公主的驸马反戈倒水做内应,今上才有惊无险,平安无事。 令人颇觉得微妙的是,京都御林军几乎近落长公主之手,太子没有兵权,又哪里来的兵马呢? 这个问题大概只有定阳王才能回答。远在西南的定阳王当夜宛如幽灵般出现在京都朱雀城门外,天蒙蒙亮时,他又悄悄回去了,只在随行的人马中多了个插满羽箭,奄奄一息的小二货。 那一夜有多少京都权贵落马,柳棋完全没有考证的兴趣。他的母亲去禁宫做她的皇帝春秋美梦时,将她的唯一亲儿子抛之脑后。也许是觉得一旦登基,儿子还不是信手拈来。 自从被接回镇南侯府之后,柳棋与母亲的见面只手可数,并且每次都是隔着珠帘。凝凤公主兵败之后异常干脆一杯鸩酒自我了断,没有给今上斩首示众的机会。所以今上把这个机会留给了她的儿子柳棋。 前世,他被拖到午门,摁倒在断头台上时,柳棋着实觉得松口气。死对那时的他来说,是解脱,是恩赐。 但断头刀光一闪以后,柳棋看到自己床榻上被捆得结结实实怒目圆睁瞪着他的状元郎时,委实觉得,老天真TM操蛋。 重来一回,他哪里还敢动这位爷一根手指头。当初他不过是春风一度,就被状元郎的弟弟打得四肢尽断,丢在天牢里烂了三个月。 于是他当机立断,拉上绣帐,随手打包了些金银细软,悄悄牵了他的追风,往最近的朱雀门纵马奔逃。 他选了朱雀门,说不幸吧,当夜京都四门中,这里恰恰是兵马最重之处。说幸运,那夜这里除了重重兵马还有个定阳王在。 柳棋拿不出出城的令牌,夜色深沉,早过了宵禁,把守的兵士怎么也不肯放行。柳棋蛮横地硬闯。 他不知道为什么城门没有关(为了给定阳王的军队通行,他只知道,不在天亮前出城,等待他的依旧是三个月的天牢监禁,和秋后的那一刀。他不想死得那样痛苦。如果上天注定他要死,他情愿死在朱雀城门口,死得透透彻彻,干净利落。 他宛如修罗,悍不畏死地冲杀,令守门的军士胆寒,最后动用了羽箭。要不是定阳王出现,柳棋大约已经带着一后背的白翎冲出京都,然后重伤死在哪个山林道旁了。 赵舞花了整整半个月的功夫,才把柳棋从鬼门关拉回来。接着又花了一个月功夫,将他重新推进深渊——欲望的深渊。 那段时间,定阳王最大的乐趣就是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左拥右抱,欣赏赵舞调教柳棋,最后再亲自上阵,将小棋儿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吃干抹净不留渣。 第十六章 柳棋醒的时候天还没有亮,王爷那巨物即使软着也依然壮观,退出去时牵出乳白液体湿湿嗒嗒顺着柳棋的腿流下来。 这丫精虫上脑的家伙居然插了一夜,柳棋真想一口老血喷他一脸。 赵舞把软绵绵扭成麻花状的柳棋抱到一边,利索地擦拭起来。柳棋半醒不醒眯着眼打量四周,内心一万头神兽草泥马奔过,居然还真的是在天牢里。 什么时候天牢也像客栈一样,想进来住一晚就可以进来的? 不过比起前世他呆的那间,这里一看就是打扫过的,虽然还是有些冷森的血腥气味,毕竟是天牢,能弄成现在这样挺不容易的吧。 罗衫在另一边服侍王爷洗漱更衣,栏杆外端水递帕的小厮站了一溜排。 王爷换上朝服,神清气爽地令人发指。临走的时候还有空摸摸柳棋的脸,嘱咐道,“还早,困得话回去再睡。” 王爷赶着上朝,先行一步。柳棋懒洋洋打个呵欠,伏在赵舞的肩上,让他抱着离开天牢,一路上狱卒点头哈腰,十二万分恭敬。 自此,柳棋对天牢印象转变成别有情趣地春宵场所。烂手烂脚神马的,统统改为烂菊花。话说回来,烂菊花也是很可怕的,T皿T。 定阳王府里,赵舞是个很神奇的人,他钻研医理,喜欢另辟蹊径,别人研究过的东西,他不乐意重复。作为长春谷医仙的关门弟子,他放着师傅活死人肉白骨的逆天医术不学,偏偏跑去学制造春药研制润滑膏方。气得他师傅三尸神暴跳,几乎中风。 后来游历江湖,他又到处学摄魂大法移魂术之类的歪门邪道,为此还特地潜入魔教禁地。结果当然是被千里追杀,走投无路下奔入了定阳王府。从此江湖上少了鬼医赵春陵,定阳王府多了个公子赵舞。 赵舞不介意和王爷床上颠鸾倒凤,他本身很放得开,身体柔韧好,从后面来,也能获得高潮。 虽然总有点那么遗憾,毕竟他也是男人,前面那话儿也不是白长的,难免也想在上面。但王爷的脾气性格,断不会给他机会反压。因此他也原本打算过个几年,等江湖上风平浪静些,魔教把他彻底忘记了,他就请王爷放他出府的。 王爷独断专横,跟着他的时候,他管头管脚,规矩森严,但不想跟了,他也不会强求,会痛痛快快分手,还会在他能力范围里给你个舒适的安排。前头陈毅和欧阳霜就是很好的先例。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赵舞抱紧怀里的柳棋,悠然自得地笑了。 柳棋的心理有问题,简直就像是为赵舞量身打造的研究对象。与他相比,刑讯那些个被抓来的刺客间谍这种事弱毙了。 赵舞在柳棋身上花费了大量的精神,小心伺候着汤药,慢慢探索挖掘他的秘密。有些事,即使是王爷,赵舞也没有说。 柳棋对天牢的心结,赵舞早就知道的,但重生这等牵涉到鬼神之事,说出来又有几人信?赵舞知道了,也装糊涂。 此次被柳随武刺激大发了,原被赵舞治疗得近乎正常的柳棋一下崩溃了。 兵行险着,赵舞精心策划了这场以毒攻毒的天牢盛宴。王爷什么也没有多问,二话不说,拉起家里这些个公子,就包了天牢的房。 事实证明,治疗相当成功啊!赵舞仰天长笑。 第十七章 柳棋从天牢里出来后吃嘛嘛香,沾枕头就睡,半点看不出精神崩溃昏迷几日的丧气样。稍作修养,又恢复生龙活虎的模样。治疗有功的赵舞表示内心甚慰。令王府众人不禁感叹果然是精神病人思路广弱智儿童欢乐多阿。 柳随文打着看望病人的名号来定阳王府递帖子,指名要见柳棋时,柳棋正在上课。 要知道作为一个有道德,有理想的内院公子,本行技术不过关,轻则招人笑话,重则是要下岗待业的。这话是赵舞说的,和柳棋没有关系。 柳棋一边舔舐着手里与王爷那话儿有得一拼的玉势,一边内心默默宽面条泪,凸你个赵舞,凸你个程路,爷压根不想做个内院公子,学哪门子技术阿!!!! “不对,不是这样的!”程路的口上功夫好,不代表他是个好师傅,几次示范,柳棋仍不得要领,令他有些火大。 赵舞还在一旁添油加火,程路一说不对,他抄起家伙就揍,美曰其名,给柳棋长长记性,说什么不打不成才。用的还是那天的沾了春药的藤条。抽得倒不重,就是尽往些敏感地方下手。等撩拨小柳棋起来了,他又点穴让他下去,忒缺德。 柳棋腮帮子酸的口水直流,抓着丝巾胡乱抹几把,“真不行了,两位哥哥饶了我吧!” 程路快抓狂了,爷吩咐,今晚要验收成果,要是柳棋再用牙咬他,就要程路好看了,逼急了,程路干脆抓住柳棋,直接摁倒,吻了上去,舌尖带着柳棋的扫弄拨转,足有盏茶功夫。 柳棋晕晕乎乎,眼角含春,小样荡漾地看得赵舞眼热心动,几乎兽性大发。 吻完了程路问他,“学会了没,做给我看看?”就把自个手指伸到柳棋嘴里。 柳棋总算开了点窍,舌尖依葫芦画瓢,舔弄吮吸,有不到位的,程路勾着手指拨弄他红红的舌头,甚至伸到喉咙口,调弄他的小舌头。柳棋没料到会那么深,差点干呕出来,眼角含泪,几乎哭出来。 小厮来传话,说王爷允了柳棋去前厅见客时,两个禽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这小冤家太勾人了,差点引得两人犯错误,吃不消阿吃不消。柳棋起来打算换身衣裳,坏心眼的赵舞替他理了理衣摆,故意扯松些领口,就赶着他去见客。 柳随文看到了刚刚下课的柳棋,红红的嘴唇沾着水光,眉目春情,神情慵懒,松松垮垮的袍子,领间依稀可辨的斑痕。坐下时衣袖滑落,隐隐有旖旎的细长红印。 第十八章 柳棋其实并不想见柳随文,他对柳家上下都没有啥好感。看到与柳随武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孪生兄弟,他已经完全记不起来当初喜欢柳随文的感觉了。 “柳大人不知找小的有什么事?”如今柳随文是有正经官职在身的大人,柳棋只是王府的内院公子,下人而已,因此他规规矩矩行了个下人礼。这个礼他好歹学了很久了。 柳随文连忙避开,道:“大哥切勿如此,小弟今日来,是想代武弟向大哥道歉……” “柳大人请勿如此称呼小的,小的只是个下人,当不起大人抬举。”柳棋淡淡道,板着脸,颇有几分王爷面瘫的架势,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多少沾点光。 “大哥,我知道你恨父亲没有保住你,其实,你误会父亲了,他不是不想,只是……”柳随文急切地想解释什么。 “小的不敢恨谁,大人再这般说,小的只好告退了。”柳棋有些招架不住这种自来熟的人物,虽说他以前是喜欢过柳随文,甚至头脑发热还玩了出绑票的戏码,前世这样那样的事也做过。但说到底,两个人没正经谈过话。他和这位状元郎真心的不熟啊! 这位怎么能一口一个大哥,叫得这般欢实,柳棋听得直倒牙。 “大哥,大哥真的不能原谅我们吗?”状元郎演戏功夫着实深厚,拉起柳棋的手,神情凄楚,一副柳棋不原谅他,他就要跪下来的架势。 “柳大人这是怎么了?”救星王爷适时出现,柳棋几乎泪奔到他身后躲起来。 柳随文闪电般转换表情,温文儒雅,彬彬有礼,仿佛刚才那个大演苦情戏的人不是他。 “下官柳随文见过王爷,适才下官见到家兄体泰安康,一时高兴,有些失态,还请王爷见谅。” 瞧见没有,这就叫睁眼说瞎话。柳随文能得今上青眼,确有其过人一面。 “柳大人请坐,来人,给柳大人上茶。”王爷说完转过头去看柳棋,一看火蹭地冒起来了。 “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柳棋莫名所以,上下看看,还好阿,平时内院大家不都这么穿? 柳随文尴尬地发现,上首两人把他给忘记了。 王爷黑着脸教训了柳棋一通,一边亲密地为他拉拢衣领,然后毫不避讳地摸摸他的脖子,拉拉他的耳垂,理了理他的鬓角发丝。还询问了一些让听者脸红耳赤地问题。 比如,刚才的课上得怎么样了,程路有没有用心教阿,晚上可要测验的,做不好上家法,两个都要罚之类的。 听上去貌似没什么,但看柳棋眉目含羞的表情,再仔细捉摸下,不难领会柳棋这上得什么课。 柳随文知道一般抄家发卖的官奴会有些什么下场,尤其是有几分姿色的,往往会沦为主子床第间的玩物。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大哥,是今上亲自下旨卖给定阳王的。而历代定阳王都豢养男宠不近女色,子嗣传承都靠过继,这代的也不例外。 柳随风在定阳王府到底是什么身份,显而易见了。 从前看到自己就会眼露爱慕神色的人,如今却躺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这个人还是自己嫡亲的哥哥,柳随文心底有种说不出的苦涩与不甘。 既然定阳王在,柳随文也不好说什么,而且看定阳王对柳随风甚是上心的样子,想来要让他回柳家必定不是件容易的事。 柳随文决定回去要好好盘算盘算,幸好,看自己父亲的样子,似乎也有要让大哥回去的样子,皇帝那里不行的话,还可以求太子帮忙。 不管怎样,柳随风就应该呆在镇南侯府,他是柳氏的子孙,生是柳家的人,死也该是柳家的鬼! 第十九章 柳随武又开始做那个奇怪的梦。 还是那间厢房,还是那张床。 绣花纱帐在微微的夜风中飘荡,隐约遮挡了床上两人的身影。呢哝的呻吟,粗喘得鼻息,摇曳生姿的腰肢,咯吱作响的床架。 这不对,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他到的时候,只有哥哥柳随文被绑在床上,衣衫完整,安然无恙,仅此而已。 他猛地拉开纱帐,床上两人愕然齐齐望着他。跨坐在上方的柳随风咬着红唇,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紧致的腰杆滑落到臀缝里。那里还含着他哥哥的炙热硬挺。 哥哥柳随文双手绑在床头,十指紧扣着绳索,下身却高耸着,竭力要挺进那销魂的密处。 “武弟……”哥哥随文喃喃道,眼中闪过羞耻与无措。 柳随武心里有一团火在烧,他狠狠揪住呆坐着的人,一把把他拖到地上。两人分开处,稠白的精液汨汨溢出来。 随手扯过件外衫盖在床下跌坐的柳随风身上,不等他穿好,便扭着他的臂膀,向外拖去。床上柳随文的呼唤远远而去,渐渐无声。 梦境转换,牢房里,父亲转身而去的背影,生冷置地丢下一句,“随你处置,留口气送去天牢。” 柳随武看着萎顿在地上,簌簌发抖的柳随风,心里的火烧得更旺。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他看了他那么久,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居然和自己的孪生哥哥上了床。 高高在上的小侯爷,终于落到他手里了。 柳随武握着藤鞭拨弄地上无力反抗的人,冷冷地问:“左手还是右手?” 柳随风无助地摇晃着头,“不要,不要……” “那就都打断!”柳随武需要动手做点什么,不然心中的火焰就要将自己焚毁了。 他冷酷地一点点打断他的手,他的脚,仿佛那样,这个人就完完全全属于了自己。 是我的,都是我的!!柳随武知道自己魔怔了。从第一天身边的乳娘牵着他的手,指着被侍从环绕锦衣玉服的那小小身影,告诉他,那就是他父亲的嫡子,镇南侯府的小侯爷时,他就堕入忌恨,爱慕的深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柳随风软软地,毫无反抗的躺在他怀里,鲜血浸湿了他的衣衫,四肢再也无法动弹。柳随武却心满意足,在牢房阴冷的石板地上,他虔诚地亲吻他每寸肌肤,就着孪生哥哥留下的液体,滑入那梦寐以求的密处。月光从高高的透气窗撒入,银辉映照在柳随风蜜色的胸膛上,妖艳异常。 柳随武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摸摸身下,果然又湿了。春梦了无痕,醒来时空虚的怀抱令他几欲疯狂。柳随风——柳随风——他一遍一遍默念着那人的名字,手指拳拢,指甲深深刺痛了掌心。 第二十章 京都内城的白鹭书院属于宫廷内制,除了皇子之外,京都权贵、文武百官莫不以自家子弟能进白鹭为荣。 镇南侯府的老侯爷颇有运道,膝下双子俱进,一个是庶长子柳正源,一个是嫡次子柳正清。 柳正源虽然是庶出,却年少聪慧至极,难得的还是文武双全,就连当时的文安帝都交口称赞,夸奖他有乃父之风。若不是庶出,当得承袭侯位。 至于柳正清,也不是不好,相反比起同龄稚子,他三岁上马,五岁就能百步穿杨,七岁操练起兵马就已经像模像样。前提是不能和柳正源比。怎么比,都差那么一点。 老侯爷宠爱庶出的孩子,视若珍宝,柳正清在侯府的地位岌岌可危。可他是嫡子,只要不犯错,谁也夺不去他继承侯位的权利,除非他死了! 柳正清表面上做的滴水不漏,他孝顺父亲,友爱兄长,待人接物,温文尔雅,对谁都笑脸相迎。即使老侯爷冷落他的母亲,对他似有似无,但他从无怨言,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竟多少年来,让人揪不出半点错来。 书院里,他结朋交友,谁不说他一声好,就是他那庶出的哥哥看到他,也要笑着喊一声清弟。 可就是有一个人,永远都会用讥讽嘲笑的目光看他,仿佛时时提醒他,你在装,你装给谁看,你能装多久?那就是后来的定阳王,当时尚未过继,还是三皇子的轩辕烈。 再后来书院忽然来了个新学生,长得清俊优美,举止谈吐,一看就是出生高贵。他文思犀利,咄咄逼人,胆气尤其壮,敢课上顶得先生哑口无言。一来就盯上了书院首席的柳正源。两人时而在学问上争执不休,时而在武场上一争高下,天长日久,两人惺惺相惜,时常同进同出,异常要好。 柳正清初始想来,这本与他何干?庶子哥哥和个男人交好,对他而言不是件好事吗?他乐观其成,甚至还经常帮柳清源打掩护。那时他万万没有料到,最后会因为这个人,几乎使他一败涂地。 这个新来的学生,就是后来的天朝凝凤长公主轩辕熙,文安帝的掌上明珠,最宠爱的大女儿。 刘正清刚知道那会儿,心底着实愤恨,他那个庶子哥哥如此好命,能得公主青眼相加。但也并非完全失落。天朝的驸马爷不是那么好当的。一旦娶了公主,就不得出士参政,夫妻分府而居,无公主宣召,驸马不能踏入公主闺房半步。 说白了,驸马就是朝廷替公主养着的一个小玩意儿,高兴了招来玩玩,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开,驸马还不能反抗。 柳正清盼着文安帝早日下旨,好让他那庶子哥哥彻底退出镇南侯竞争的队伍。那几日他几乎做梦都要笑醒。就连看到轩辕烈,他都能好声好气和他打招呼。 轩辕烈还是那副可恶的面瘫脸,看到他春风满面,破天荒道了一句,“小心乐极生悲!” 选了黄道吉日,圣旨到了镇南侯府。驸马不是哥哥柳正源,而是身为嫡子的柳正清。 说是晴天霹雳也不为过。 柳正清不明白,文安帝疼爱长公主几乎到了事事顺遂的地步,怎么会拆散她的姻缘,胡乱婚配。 他茫茫然娶了公主,看着他的大哥去了西北大营建功立业,只等军功到手,就要继承镇南侯府的爵位。 到后来,他看着一日日长大,长相渐渐酷似庶子兄长的儿子,他怎能还不明白,这两个人端的是打得好算盘。长公主轩辕熙,为了他的哥哥,居然能做到如斯境地。 轩辕烈这时被过继去了滇缅定阳王府,临走时来找他,说了几句怪话,“虚伪如此又有何用,百般忍耐,装腔作势,又有何用?你为什么不明白?” 柳正清枯坐一夜,痴痴而笑,装也装了那么多年,他忍人所不能忍,到头来怎能为他人做嫁衣! 适逢西北战事,柳正源率军出征,中了埋伏,乱箭穿心,死无全尸。消息传来,长公主呕血三升,大病一场。缠绵病榻几月后,终于答应了老侯爷的请求,把年仅六岁的柳随风送回了镇南侯府。 第二十一章 今夜是程路轮值,是程路轮值阿!柳棋内心小人狂喊一百遍。 程路揣揣不安,他也很无辜阿! 王爷沐浴过后,只披着件轻薄长衫,胯下巨物半勃着,敞着怀问:“谁先来?” 摒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想法,柳棋爬到王爷怀里。他刻意分开双腿,伏低身体,翘起后臀,妄图以身姿诱惑主子。 王爷沿着他背脊修长的线条慢慢抚摸着,似乎是很满意。程路实在没有把握这个笨徒弟能发挥出他这个师傅的三五分功力来。 有道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他仰躺到柳棋身下,轻轻含住柳棋的那话儿,老天保佑,希望柳棋放聪明点,他怎么做,柳棋可要照着做啊! 对他的作弊行为,王爷扯扯嘴角,不置可否,只是把柳棋的脑袋往身下摁下去几分。 柳棋还算没有笨到家,稍一停顿,就开始上下舔舐,殷红的小舌勾划游走狰狞巨物,银丝牵起,混着顶点小孔中溢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底下黑色的草丛。 忽然柳棋的双腿猛一抖,倒吸口气,要不要这么难啊,深喉阿,他怎么学阿! 于是到这里彻底失败,柳棋哆嗦着,注意力全转自己下身去了。王爷叹口气,从柳棋身底下,拉出程路的下半身,巨物前顶,直接进了程路的后穴。 柳棋被王爷抬起上半身,搂在怀里肆意的抚摸,咬着他的红唇,扫弄他的齿龈,纠缠吮吸着他的舌尖。 程路知道这次测验完蛋了,拼命绞紧后穴,讨好主子,嘴里也不敢丝毫放松,使出浑身解数,将柳棋送上极致快感的巅峰。 王爷放过柳棋被啃咬的红肿的唇舌,顺着脖颈一路下去,仿佛将柳棋当作一盘珍馐美味,细细品尝,慢慢咀嚼,尤其是那一对茱萸红豆,撕咬拉扯,几乎要吞下肚去。柳棋高高低低,婉转吟唱,带有几分粗哑,却别样诱人疯狂。 最后王爷还是放过了程路,所谓术业有专攻,柳棋要是会吹箫,就不是柳棋了。 柳随文来定阳王府拜访过后几日,柳正清又带着一张圣旨来了。这是一张特赦令,今上的旨意写得很委婉,只说为贺太子册封,大赦天下,允许官奴赎回。显然皇帝不愿直接得罪定阳王,没有强行要求他发还柳棋给柳正清。 柳正清早朝一退就直奔定阳王府,与定阳王前后脚进了门。 罗衫服侍着王爷更衣,一边禀告了柳正清的来访。 “柳棋人呢?”王爷慢条斯理地换上便服,问罗衫。 “这个时辰,一定是在小武场练功呢。” “那就请柳侯爷去小武场。”王爷先行一步。 罗衫引着镇南侯到了小武场。 柳正清远远看见一人,耍着长枪,矫健的身姿如雄鹰展翅,蓬勃的朝气立时扑面而来。一时间,他有些恍神,那枪尖银光闪舞中的身影与记忆中的某人重叠在一起。 “这就是你要他的理由吗?”他问站在一边的定阳王。 定阳王瞥了他一眼,失笑道:“当年我就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又怎会为了他而要小棋儿。” 轩辕烈讥讽嘲笑的神色一如当年,“喜欢他的难道不是你吗?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轩辕烈的话如同巨锤,砸得柳正清心神俱裂,一时间脸色铁青,难以自持。 第二十二章 柳正清是个很会装的人,他装作处处不如庶出哥哥,事事保留三分余地,装作兄友弟恭,装作平易近人。他不但骗别人,连自己也骗进去。 镇南侯老侯爷宠爱侧室,偏爱庶子,却多少年来未曾动摇过正室的地位,老侯爷夫人的手段可见一般。 柳正清表面上嫡子地位岌岌可危,暗地里,却是庶长哥哥中毒落水坠马,一桩接一桩。奇的是哥哥每次落难总能千钧一发之际转危为安。其他庶出的兄弟一个一个夭折,就是柳正源活得好好的。柳正清为了保住这个大哥,费尽了心思。 他小心翼翼地与柳正源保持着手足之谊,明明看他的眼神,炽热的仿佛要将对方燃成灰烬,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甚至在情敌凝凤公主出现时,柳正清还能盘算着一但哥哥成了驸马,以后与公主不能常相厮守,不能分府别居,等他做了侯爷,还可以继续照顾哥哥,直到天长地久,谁也不能分开他们。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凝凤长公主居然嫁给了他。哥哥失魂落魄去了西北大营,柳正清连见上一面都难。 轩辕烈的出身,与柳正清有几分相似,他是中宫嫡子,母亲方皇后却不得帝心。他上有天赋过人的哥哥、姐姐,下有灵巧讨喜深得父皇疼爱的弟弟。 别人因他是中宫所出,对他敬而远之,母后对他期待甚高,管教严厉,动辄打骂,造成了他脾气古怪,喜怒无常,阴沉冷漠的性格。 轩辕烈注意上了柳正清,不外乎是因为他们都是同类,都喜欢男人。他一眼就看出,柳正清喜欢他的哥哥。他对柳正清嗤之以鼻,却是因为他喜欢就喜欢了,偏偏装模作样。换作是他,想要的,就要牢牢抓在手里,即使过程曲折,但结果总会是他想要的。 若他是柳正清,要么干脆锋芒毕露,将侯府世子之位把持手中,到时候柳正源还不得仰他鼻息生活,任他搓扁捏圆。要么放弃侯位,去军中打拼,建功立业,重回朝堂上,手握兵权,自也有心想事成的一天。 至于什么伦理道德,都是TM狗屁。轩辕烈永远清楚自己要什么。他看着柳正清婆婆妈妈,磨磨蹭蹭,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看着柳正清对着长相酷似兄长的嫡子纠结得几乎断肠。 他简直要笑破肚子,叫你装,装的情敌和心上人连儿子都养出来。叫你装,犹豫不决,当断不断,到最后等来的是心上人的死讯。 倒是皇姐轩辕熙令轩辕烈刮目相看,有手段,有决心,可惜女人做事,毕竟眼光局限,既然能扶持柳正源去西北大营,却低估了父皇。柳正源死得也不算冤。父皇能忍上六年才动手,算柳正源命长了。 轩辕熙也许是从柳正源死的那天开始,就有夺位的打算了,为了下定决心,连儿子都不要了。想来也是,就算她是父皇最疼爱的长公主又如何,还不是想嫁不得嫁,想保住心爱之人的性命也做不到。 轩辕烈自请过继定阳王时,他的母亲方皇后几乎疯癫。中宫嫡子,将来皇位的有力争夺者,却要去做别人的儿子。 轩辕烈却不在乎,他情愿去滇缅做土皇帝,纳几个看得顺眼的,过他想要的生活。他才不要像柳正清那样,想把什么都抓在手里,到最后却错过最想要的。 第二十三章 柳棋的枪法很纯熟,那是祖父老侯爷手把手教的,这是他在镇南侯府唯一留下的温暖记忆。即使祖父过世后,父母对他不闻不问,他自暴自弃,整日斗鸡走狗,也从未放弃过操练枪法。 抢挑一线,翩若惊鸿,阳光下挥洒汗水的柳棋,显得精神奕奕,仿佛所有的苦难挫折,都不能撼动他一分。 王爷拢着手,望着柳棋,凌厉的眉角微微柔软,一贯生硬冷漠的面庞上,竟也显出几分温情。 柳正清站在一边,看着他名义上的大儿子收起长枪,朝着定阳王,绽出一个无比傻气的笑容。 这种笑容,是柳正源从来不会有的。 他的庶子哥哥笑起来,会如三月春风拂面,柔软到人心底,让看到的每个人都油然而生一种美好,柳棋的笑则和乡下进城的傻小子似的,二了吧唧,简直是破坏形象。真不知道轩辕烈看上他什么了! 当然柳正清是万万不会承认,他是看到两个人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把他忘记在一旁而生出的不悦心情。 旁边候着的罗衫赶紧递上湿帕,说定阳王是体贴也好,是存心恶心柳正清也好,他接过帕子,替柳棋擦起汗来。 柳棋这时才看到柳正清,颇有些不自在的躲来躲去,被王爷一瞪眼,便习惯性讨好地笑笑,乖乖凑上脑袋,让王爷扑楞。 王爷扑楞到满意了,才向冷落一时的镇南侯道:“下人无状,失礼了,小棋儿,还不见过镇南侯爷。” 柳棋中规中矩地行了一礼,“小的见过柳侯爷。”他垂着眼,礼貌而又生疏。行完礼便熟练地改为服侍王爷去了。 王爷请柳正清一同坐下,一抬手,柳棋就端茶,一抬脚,柳棋就小狗似的半跪下,给王爷捏腿,温顺而又驯服。 轩辕烈还特别可气地挠挠柳棋的下巴,惹得柳棋含羞低头。 柳正清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这两个人是存心演戏给他看吗!!光天化日之下,大秀JQ,不怕闪瞎别人的眼吗!! 不管柳棋是不是他的儿子,就凭那张脸,他就打算扳倒公主后,找个由头,夺了他的身份,将他圈禁在别人都不能碰触到地方。他自己不愿去碰触他,也不愿别人得到他。 有时候柳正清甚至想就此把柳棋彻底从这世上抹去。他因着柳正源的关系,变成了柳正清心里的一根刺,拔也疼,不拔也疼。 而现在轩辕烈的行为,就像是拽着这根刺在柳正清的伤口里搅来搅去,柳正清偏偏还奈何不了他。 柳正清好半天才把心绪压制住,掏出圣旨给轩辕烈看,“王爷,陛下允下官赎回我儿,还请王爷成全。” “赎回?拿什么赎?本王既不缺钱,也不少物,小棋儿又甚得本王心意,侯爷可不能夺人所爱阿!”轩辕烈继续坏心眼,“不过,本王倒可以问问小棋儿的意见,他若是想回镇南侯府,本王也只好忍痛放人了。” 柳棋默默内心翻个白眼,这个大变态哪会这么好心,要是肯放,当初就把他放走了。他敢打赌,只要他现在点头跟柳正清走,晚上大变态就会让秦司把他再绑回来,然后捆在房里,这样那样一百遍,做得他一个月也别想下床。 再说了,他那个父亲赎回他也未必安的什么好心,别以为他看不懂,这个柳正清看他的眼神,从前就不太对劲,说是喜欢吧,也不像,说是痛恨的,好像也不对,总之连他这种木鱼脑袋都能感觉到的危险可怕。过去还有他做公主的娘压着,现在他的后台垮了,回侯府等待他的,恐怕是不怎么美妙的下场,说不定会被关到死。 “爷不要小棋儿了吗?”柳棋也想学学柳随文说风就来雨,说哭就掉泪的本事,可惜模仿的不太成功,令王爷眼角抽搐,险些配合不下去。 “爷什么时候说不要小棋儿了,小棋儿是爷的心肝宝贝,爷疼都疼不过来了。”王爷面瘫脸配肉麻话,连罗衫也很想去吐一吐。 柳正清很想把手里的茶碗掷过去,砸死那两个恶心胚子。 第二十四章 柳正清终于在定阳王与柳棋两人玩命大秀主仆情深,拿着肉麻羞涩当有趣,不遗余力地恶心下,无力败退了。估计他有两天会吃不下饭了。 为了奖赏柳棋的出色表现,王爷特此嘉奖他晚上侍寝。柳棋闻言,当场垮下脸来,内心怒吼,这是嘉奖吗?嘉奖你妹阿!!! 柳棋发现自从来到京都后,王爷越发向鬼畜进发。以前他参与轮值,一个月里,总也要隔上个三五七日才轮到一次。但这几日开始,即使是其他几个值夜,王爷也总找各种借口召他去。虽然不会像他当值时狠命折腾他,有时候也只是摸摸,亲亲,或者看他与罗衫几个互相交欢,完事了也不送他回去,一定要搂着睡。 他一点也不想被人压着睡一晚,他想念拂柳轩里自己的那张大床。 与柳棋的纠结苦闷有的一拼的,是王府内院暗卫统领秦司,他有月半没有睡过一场安稳觉了。每夜都有不要命的黑衣刺客潜入内院。有玩调虎离山的,有玩声东击西的,往往上半夜来一波,下半夜再来一波。 大半的刺客都会有意无意靠近拂柳轩,打得什么目的,秦司怎会看不出来。他就算是武林高手,也架不住这样轮番攻击。最让人掀桌的是,柳棋两次轮值,他都因为忙着赶刺客而错过了! 幸而爷还算体贴他,这些天每夜都将柳棋拴在身边,好歹他不用兵分两路,分开保护两人。 适日凌晨,秦司又打退一波刺客,回来向王爷复命时,眼底都有淡淡青色。王爷真有几分心疼,怀里搂着的二货睡得呼呼地,压根不知道人家为他辛苦为他忙。王爷招招手,让秦司上床来。 秦司犹豫道,“爷,身上不干净。”刚才院里打斗,秦司衣衫略有不整。 “无事,你也辛苦了,上来躺躺,眼瞅天要亮了,想必刺客不会再来了,你也歇息下。”王爷拉开被子,露出睡得小脸红彤彤的柳棋。 柳棋侧躺在王爷怀里,全身光溜溜的,一双长腿与王爷绞缠,挺翘的后臀半开,隐约可见沾着白浊的蜜穴。 秦司脸微微一红,不再二话,瞬间扒光了自己,游龙般滑入被中。只见被缝里扔出一根锁阳钗,然后柳棋鼓鼓囊囊地抱怨了一声,“怎么又来了……” 隔着柳棋的脑袋,秦司与王爷唇舌相交,吻得难舍难分。柳棋胡乱哼哼地埋在王爷的胸前,随着秦司的撞击轻颤,身下的小柳棋翘得高高的,贴着王爷的小腹磨蹭。 秦司足足插了几百下,才抽出来,扯了边上准备的汗巾射在上面,擦拭干净了,又重新插回柳棋那温暖所在。 王爷轮番亲了亲两人,便起身更衣,天色微明,又要早朝了。 秦司欲起身,被王爷摁下,“别起来了,你再睡会儿,今天准你和小棋儿睡上半日。” 外间罗衫探进身,瞄了床上一眼,笑道,“小四劳苦功高,是该赏赏,只是爷啥时候也赏我同小棋儿戏耍个半日?” 王爷也不理他,拉下帐子,叮嘱:“莫玩过头,身体要紧。” 秦司口中称是,却等王爷一转身,就翻过身,搂紧柳棋,又开始摇晃大床。 罗衫则服侍王爷更衣洗漱,心里却哀叹,到底什么时候,他也能好命地和小棋儿单独躺一张床,做他个十七八回阿! 柳棋梦见自己做着小船,在大风大浪里晃来晃去。到了平日练武的钟点,他睁开眼就瞧见将他两条腿直压到肩膀,埋头正苦干的,居然是秦司那死人脸。 他抬起软弱无力的手,推推秦司,咕哝道,“求起床,求早膳……” 秦司冷冰冰的脸上滑落几丝汗珠,他掰过柳棋的脑袋,堵上他的抱怨,底下的冲击更猛烈了。 难得有半日,怎么也要干个够本。 所以王爷早朝回来,看到两人还在床上大战时,顿时冒火了,亲自上阵,将秦司这样那样,做到昏睡过去。 柳棋饿得奄奄一息,在两人的身子底下,颤巍巍伸出一只手,细若蚊吟道,“求进膳……我要饿死了……” 第二十五章 柳棋与秦司一起被罚了,一同在床上躺了大半天。 柳棋森森觉得不公平,他什么错也没犯,而且差点饿死了,怎么也要挨罚。 他气鼓鼓地瞪了躺在他边上的秦司,示意都是你的错! 秦司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上了口枷,下边那话嵌着九龙锁阳环,后庭上了大号的玉势,萎靡不振地瞥了柳棋一眼。 柳棋又开始扭动,赵舞那缺德货,不知道给他涂了什么玩意儿,每隔半个时辰,他就浑身发痒,尤其是前后庭与胸口。他与秦司上了同样的一套,最多就是后庭那一根稍小些。 平日里他极少上玉势,真是各种不适,下身的锁阳环还扣得极紧,痒起来他就在床上乱蹭。赵舞还把他和秦司捆在一起,他一蹭,秦司就倒抽冷气,直打哆嗦。 中间程路来给柳棋喂了两次饭,笑眯眯地看秦司可怜样,叫你吃独食,活该挨罚! 到傍晚,罗衫来传了爷的令,将柳棋解了,带去洗漱更衣,陪王爷进膳去了。秦司总算松口气,这位洗花宫的高手这才得以真真正正地睡上一觉。 顺带说一句,因为赵舞忘记给柳棋解药,致使王爷饭吃到一半,被扭动求欢的柳棋取悦了,抱在怀里,狠狠疼爱了一番。柳棋为此特意扎了赵舞的小草人,插得跟刺猬似的。 今上自凝凤长公主作乱以来,身体一直不大安好。七月初就下旨封了六皇子为太子,监国代理政事。 钦天监查九月初九为黄道吉日,届时举办册封大典,由今上祭祀先祖,昭告天下,太子的身份才算是实打实的板上钉钉。 定阳王提早一月来到京都,等大典过后,他估计还得留些日子。他那皇帝哥哥能不能挨到年底都两说。几位现存的亲王里,也只有他对皇位不屑一顾。要让太子安稳接位,今上还得依仗他几分。 所以既然要待那么久,老是被晚间骚扰,秦司着实有些可怜。王爷虽然觉得每天晚上作弄作弄小棋儿也算逍遥,但还是修书一封,送去了镇南侯府。 信里写了什么,看柳侯爷的脸色就知道了。听送信的罗衫说,侯爷当场将手书撕了干净,差点就呕血了。多半王爷是拿着什么把柄威胁了对方。 不管怎样,王府内院安静了许多。柳棋也回到阔别多日的拂柳轩,在一个人的大床上,睡了香香甜甜的一觉。 随着册封的大典的临近,京都迎来了周边小国恭贺的外使队伍。其中最令人瞩目的,就属于一直在西北与天朝交战不休的西蕃国胡使。 西北关外原有大大小小多个蕃族,都是草原民族,马背上打仗凶狠的很,每逢旱季就来关内劫掠。前两年才稍微消停些。 这消停也并非是好事,据说是蕃族里最大一支的婆罗族新换了王。这位名叫罗娑杰的大王颇有才干,几年功夫里,就将西蕃一统在手心里。谁都说不准,这暂时的平静后会不会有更大的波澜。 此次西蕃王派了他最信任的王弟罗娑力带了浩浩荡荡的使团队伍,打着与天朝友好相处的名义,来京都朝贺太子册封。 今上当然希望西蕃王的诚意是真实的,如果可以,他也不介意和个亲,嫁个公主什么的,只要西北安稳上几年,天朝帝位传承也能少几分动荡。 为表示天朝的欢迎,皇帝下诏,在西山猎场招待西蕃亲王。一干皇子大臣亲王随行。定阳王自也在随行名单里,而且按他的资格,可以带上一队随身侍卫同行。 柳棋顿时眼一亮,西山狩猎,他还是祖父老侯爷在世的时候随过一次驾,别看他年纪小,那时也射到过不少猎物,至少在低年龄组里,名列前茅。 王爷当夜,搂着柳棋,在他面前打开了一只紫檀木小箱子。 “小棋儿要能答应爷的要求,爷就带你去。”王爷从箱子里取一对亮晶晶,镶着细碎红宝石的银环在脸色发白的柳棋面前晃了晃。 “我不去了!我不要打猎!我呆府里!我哪里也不去!”柳棋手足并用往外爬,被罗衫几个怪笑着摁倒。 柳棋仰面倒在王爷怀里,左肩被罗衫压着,右肩被程路扣紧,两条腿上跪坐着秦司,赵舞挑着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针在烛火映照下闪闪发光。这难道是扎赵舞小草人的事被他知道了? 柳棋冷汗直流,讨饶着连喊,“爷饶了小棋儿,小棋儿不要穿环!” 赵舞捻抹着柳棋已经硬挺起来的茱萸,道“小棋儿又在口是心非了,明明这里就很喜欢嘛。” 王爷低头,堵上了柳棋唧唧歪歪的嘴。 第二十六章 赵舞轻拢慢捻,直把柳棋的小红豆搓成大红豆,才将银针穿过去。甫一穿透,柳棋腰腹一挺,几乎将坐在腿上的秦司顶出去。压抑地嘶吟闷在王爷纠缠的唇舌间。 若不是九龙锁阳环在,恐怕刚才那一下,就让柳棋高高地射了出来。 赵舞还要笑话他,“爷您瞧瞧,才穿一个,就小死过一回了,还说不喜欢。” 柳棋泪珠顺着眼角滚落下来,看表情,却是舒服大过痛苦。 王爷舔过泪珠,示意赵舞继续,又指挥秦司则将柳棋的锁阳环拆下。柳棋那话儿翘得笔直,顶上已经溢出透明的粘液,秦司握紧根部,整个含进嘴里。 赵舞趁着柳棋沉迷中,抽出银针,将细碎红宝石银环解开扣,顺着刚才的孔洞穿过去,再扣上。 一滴艳红的血珠从伤口沁出,赵舞舔弄吮吸,直到不再流血为止。 第二针下去时,柳棋爆发了,射了秦司满嘴。待两个环穿好,王爷摸着红肿的两颗红豆,还弹了弹晃动的两个银环,想了想,又从紫檀木箱子里取了一条双开叉Y字型的细长金链子。开叉的两头正好分开扣在两个银环上,另一头则扣在锁阳环上,重新套在柳棋的底下。 漂亮的金链子从柳棋的胸口蜿蜒滑过他紧致的小腹肌,没入双腿深处,衬着他蜜色肌肤,色相诱人。 考虑第二天围猎,王爷没动柳棋后庭,只把他四肢大张地捆在榻上,当作一盘观赏大菜,让几人餐了一把秀色。 西山大营烈旗招展,长号齐鸣,十分热闹。 柳棋换了定阳王府侍卫长的衣衫,胸口的环儿被摩擦的,又有些痒,又有些疼。他拉长了一张脸,背着长弓,懒洋洋地策马缓步前进。 什么打猎!他负责外围警卫,离狩猎的场子还有几里路远,别说狮子老虎了,连只兔子都看不见。大变态居然骗他!早些时候,轩辕烈带着秦司那一队侍卫伴着太子和那个什么罗嗦王往场子深处去了。 他被勒令和程路一起,呆在外围。虽然因此,他不用担心和过去那些熟人相遇,但呆在这里,哪有机会狩猎阿! 腰带卡着那条金链子,说不出的难受,柳棋越发觉得吃亏。 忽然山道边西簌几声,小树后钻出一头麋鹿,探着半个身子,看到柳棋一行人惊恐地又要逃窜。 柳棋精神一振,抽出背后长弓,搭箭射去,正中麋鹿的腰间。 程路眉头一皱,未等喝止,麋鹿掉头,带着箭跌跌撞撞奔逃入林。柳棋拍马就追。 程路心底掠过一丝不安,他刚次似乎看见麋鹿后腿有伤,不会是谁已经瞄准的猎物吧。 “小棋回来!”他一喊,柳棋跑得越快。他无奈地拍马追上去。 麋鹿在林子里乱窜,跑了好一段路,才哀鸣着倒下,柳棋高兴地下马,走近去看。这可是他长那么大,头回猎到这么个大家伙。 才走几步,后面马蹄声声而近。柳棋以为是程路一行追上来了,头也不回,只顾考虑等下怎么把大家伙带回去给大变态看看。 骏马嘶鸣着停在柳棋身后,马上的人长臂一舒将柳棋揽上马去,搂抱在怀里,下颌抵着柳棋的脑袋, 亲昵道“不是说不舒服就不出来了吗?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柳棋听到的是一连串的咕噜咕噜,半声也没听懂,不过这不妨碍他判断背后的男人的身份,会说番语的一定是那个什么西蕃罗嗦王了。 柳棋后肘立时顶上去,扭身就要下马,嘴里斥喊,“放手!” 那西蕃亲王似是非常习惯应对这种反抗,铁臂一紧,勒得柳棋气息一紧,口中却换成天朝话,“你又闹别扭,都闹了那么多年了。” 说着竟然伸手滑入柳棋的衣衫缝里,乱摸起来。摸了几下,扯到一条细细金链,西蕃亲王惊异道,“什么东西?” 柳棋被扯得生疼,呦呦乱喊,“混蛋,放开小爷!程路!程路!” 死程路跑到哪里去了? 西蕃亲王一把拎起柳棋,在马上给他翻转身子,捏着柳棋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这西蕃亲王个头巨大,柳棋在他怀里如同娃娃一般,半点挣扎余力都没有。 “有趣,真是有趣!”那罗嗦王转过头,还让身后的侍卫长看,嘴里叽哩咕噜又是一长串蕃话。 那侍卫长也是非常惊讶,盯着柳棋看个不停。西蕃亲王看他眼发直,心中又生出几分不悦,挡住侍卫长的视线。 他的手还伸在柳棋的怀里,索性扯松了柳棋衣衫,掀开条缝来瞅,看到金链子银环子,古怪地笑了。 第二十七章 柳棋剧烈挣扎间,隐隐听到马蹄声,欣喜地高声就要呼喊。西蕃亲王眼疾手快,捂得严严实实,另一只手解了柳棋腰带,几下就把他捆上了。 柳棋衣衫松垮,里头金链子时隐时现。西蕃亲王索性扯下自己的披风裹住他,将披风衣角塞在他嘴里,策马当头而去。 程路赶到,只见柳棋的马儿与地上中箭的麋鹿,柳棋却不见踪影。 程路定下神,指甲里弹出一只小蛊虫。小蛊虫振翅而起,在空中晃了个八字后,向着适才人马消失的方向飞去。 程路一路追赶,终于在西蕃来使的营地外止住了脚步,接下来就只能由主子出面了。一想到自己弄丢了小棋儿,回头王爷还不知道要怎么罚他,程路不禁哀叹。 那罗嗦王像拎着个小皮球似的,提留着柳棋大踏步走进自己的营帐。 柳棋大头冲下,只瞧见营帐里长毛毯子上踩着一双赤脚,肤色晶莹。 蕃亲王一脱手,柳棋掉到地上,翻身爬坐起来,就见营帐里两个人已经亲热上了。 被罗嗦王揽抱在怀里的人扭动几下,忽然噼啪给了他两巴掌。蕃亲王居然也不生气,脸皮甚厚,都不带红的。他笑嘻嘻用天朝话道,“爱妃莫生气,我给你带来个有趣的小东西。” 然后柳棋神奇地看到了十年后的自己,嗯,肤色有些白,眼睛似乎大一些,嘴唇比较红。 那人吃惊地看着柳棋,一时呆愣住。 罗嗦王趁机又亲了几下那人,见他回神又要发火,立刻道,“我还要去见天朝皇帝,你和小东西慢慢玩,晚些时候我来陪你。” 最后的陪你俩字,说得眼神分外YD,说完哈哈大笑出去了。 那人皱眉看着柳棋,单手将他提到营帐里唯一的床榻上,还松开了披风。 “你叫柳随风?”他的声音柔柔的,柳棋觉得和自己完全不一样。 “我以前叫柳随风。”柳棋好奇地盯着对方看,一面回答,“不过听说我爹开了祖祠,将我剔出族谱了,王爷给我换了个名字,我现在叫柳棋。” “凭什么他要剔你出族谱!”那人闻言大怒,捏着柳棋的肩膀一紧。 “因为我娘造反失败,我被皇帝贬成官奴了,我爹多半是为了撇清关系吧。”柳棋不咸不淡地回答道。 那人半天没有言语,只是盯着柳棋看,脸上神色变来变去,最后痛苦地将柳棋紧紧抱在怀里。 柳棋大概能猜到对方的身份,京都的八卦传来传去,就是这么些。以前他还小的时候,听到了会生气,会和别人吵架,来后大了些,也就觉得没什么。 今天看到这张脸,他有些明白镇南侯爷自己名义上的爹那种奇怪莫名的眼神。 多年前被传死无完尸的柳正源抱着这个长相酷似自己的侄儿,内心如针扎一般疼痛。他想抱得更紧些,更紧些,想把这个少年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去。 然后他被细长的硬物铬到了,他莫名地松开怀抱,低头看,柳棋松垮的衣服里有明晃晃一条金链子。 柳正源猛力扒开柳棋的衣服,看到他胸膛两颗红樱上亮闪闪的宝石环儿。 柳正源呆滞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揪着金链子问,“哪个混蛋给你穿的?” 柳棋不自在地躲藏,却又被链子扯住,“这个……其实……那个……” 柳正源越看越火大,不但柳棋身上有链子有银环,还满身的红印吻斑,“怎么能这样!你还是个孩子!你爹……你爹就不管的吗!” 柳棋努力躲到衣服里,尴尬道,“没什么,官奴嘛,就是这样的。” 柳正源脑补出了所有过程,大致上与事实也相去不远,“皇帝把你发卖给谁了?我……我去把你赎回来!” 帐外此时忽然乱哄哄起来,噼噼啪啪打斗的声音传来。营帐门帘一掀,还有蕃兵在外呼喝。 定阳王带着秦司闯进来,看到柳正源倒是一愣。 柳棋眼睛一亮,挣开柳正源的手躲到王爷身后。秦司指间银光一闪,捆着柳棋的腰带断了。 柳棋黑线,秦司发现这根腰带是柳棋身上原来那根,也黑线。 定阳王揽着柳棋的肩,对柳正源道,“你倒也命大,不过在这里还是低调点为好,柳棋我带回去了,今日我就当没有见过你。” 柳正源看着柳棋毫无留恋,欢欢喜喜地跟着轩辕烈走了。罗娑力闻讯赶回营帐里,只看到失魂落魄的心上人,泪流满面。 第二十八章 别看柳棋走的时候欢欢喜喜,不一会儿就想哭了。他看到他的小红马上放着个奇怪的马鞍。雪白的皮革上耸立着狰狞之物,虽不大,却布满疣粒,抹了油似的发亮,随着小红马的踱步,还会晃来晃去,似乎很有弹性的样子。 程路骑在另一匹马上,身底下的马鞍也是雪白的。他脸色潮红,咬着嘴唇,看见王爷,还瑟缩了下,也不下马行礼,异常忍耐的模样。 “这是做什么?”柳棋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王爷,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小棋儿不是喜欢打猎吗?天黑前,给爷猎上十只来,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可以。”王爷拍拍柳棋的屁股,将他送上马。 柳棋站直身子,不肯坐下去,尖叫道,“这怎么能打猎,爷太开玩笑了!” 王爷撩开柳棋的下摆衣裤,手指一划,给亵裤后缝开了个口子,捏着他胯的,摁在马鞍上。 那物顺着臀缝一寸一寸顶进来,柳棋猛吸气,腰肢绷得极紧。待全部吃到底了,他已是一头的汗水。 王爷替他擦擦汗,和声安慰他,“你瞧,也不是很大吧,别玩太晚了,打到了就回来,程路会陪着你的。” 秦司一边递过柳棋的长弓。柳棋捏在手上,只觉人一阵一阵发软,长弓在手格外沉重。 王爷一拍小红马,“去吧!” 小红马迈着小步跑起来,速度不快,却惹得柳棋长长呻吟,马上身影半俯,止不住地颤抖。 程路微微朝王爷躬身,然后拍马跟了上去,远远望去,也是僵硬万分,握着缰绳的手指都有些发白。 后面几个侍卫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齐齐行礼后,拍马追上去。 柳棋一边哭,一边搭弓拉弦,羽箭嗖一下而去,扎在一只小野兔的脑袋上。后面侍卫立刻上去捡回来,挂在马上。 柳棋哑着嗓子问,“几只了?” 程路双手撑在马鞍上,浑身如水里涝出来的,有气无力道,“八只了,还有两只。” 柳棋深吸口气,后穴里痒麻酥,各种难受,小红马一颠簸,那物就四面八方地乱钻,时不时顶到阳心,前头小棋儿硬得直流水,偏偏被锁阳环扣着,不能痛快射出来。 只刚才那工夫,柳棋已经高潮过一次,不能前边来,就只有后边来了,透明的肠液喷洒的如果失禁一般,流了一马鞍,裤子都湿了。 程路也不好受,他马鞍上的那物整整比柳棋的大了一圈,还上了醉春风,里面如万蚁肆行,折腾地他眼前直发黑。 难兄难弟彼此叹气,策马小跑起来,还有两只,太阳只剩一线,得抓紧时间了。 等两人回到营地时,都趴在马上,软如一摊稀泥。王爷站在营帐门口,瞧着秦司把柳棋抱下马,那马鞍上到处水盈盈。 王爷探进柳棋裤底,摸到洞口湿软顺滑,于是一面随手抱过来进了帐子,一面背朝着从马上滑下来掉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的程路道,“下次再如此疏忽,你就提头来见吧!” 程路低头称是,被秦司掺着回自己帐子里去了。 进到帐子里,王爷便将柳棋摁在榻上,巨物顺势而入。虽然柳棋那密处已经被马鞍上那物钻磨开了,但吞王爷那话儿依旧有些吃力。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硬物,不住蠕动收缩。王爷舒服地吸口气,慢慢研磨起来。 柳棋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王爷的双臂上,随着冲撞,喘着粗气,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眼角红红的,溢出几分淫靡。 一时间,营帐里但闻水声,春色无边。 王爷按着柳棋九浅一深地正面来了一回,又有如疾风狂雨一般背后来了一回。还不满足,扶着柳棋童子坐莲地又来了一回。他摸着柳棋胸腹前的细金链子,扯弄着茱萸上的小银环,吮吸舔弄两颗小红豆,就是不开锁阳环,逼得柳棋后面如泉涌,滴滴答答,湿了床毯。 可怜小棋儿涨得发紫,痛得柳棋说胡话了,王爷才大发善心,松开了环。那浊液高高地射了柳棋自己一脸。 临天亮,柳棋被送回帐子,与程路睡一个被窝。两人互相抱着,如两只小兽依偎着睡得深沉。 至此以后,柳棋决口不提打猎,把他的雕花长弓扔到库里积灰去了。 第二十九章 再起床时日上三竿了。柳棋拨开程路死搂着他腰的手,伸了个懒腰,爬起来。 更换的衣衫摆在小凳上,柳棋自个套上,掀开帘子倚在帐子的门框上。营地里来去兵士巡逻,不见秦司,多半是随着王爷又打猎去了。有小兵过来问可要午膳,柳棋打个呵欠,说等会儿。 不多会儿程路手软脚软地出来,两个人互相搭着肩膀,嘲弄彼此,嘻嘻哈哈吵闹了一番,直到肚子里都咕噜咕噜叫起来为止。 秋天林子里爽朗的清风吹来,两个人也不进帐子,一人端了一碗肉羹,蹲在营地门口,一口肉夹馍, 一口肉羹的吃着。营地里能管他俩的人都不在,由的两人在这里不嫌丢人的作着毫无形象的事。 柳正源明明知道不妥,还是按耐不住焦躁的心情,蒙着面纱,来到定阳王的营地。他还想见见那个孩子。老皇帝召所有随行的人去赴宴,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老远,他就看见那孩子正和另一个少年勾肩搭背,笑闹着。还有些稚气的脸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快乐。还没等他靠近,那两个少年互搂着转到棵树后,等他悄悄跟过去,就瞧见两个吻得难舍难分。 柳棋一把推开程路,笑道,“别作弄我了,昨天被爷罚得不够吗?” 程路舔舔柳棋红润润的小嘴唇,道,“不是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去去去,你要做鬼自个儿做去,没得连累我,就怕到时候想做鬼很难,半死不活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话说回来,那俩马鞍什么时候弄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有那两玩意儿?” 想到那东西,程路哆嗦一下,松开柳棋不敢胡闹了,“多半是赵舞弄的,就他好这个道道。谁在那里?” 程路警醒地回头,五指微屈,蛊虫随时出击。 一身胡服女装蒙着面纱的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柳棋拍拍程路的肩膀,安抚道,“没事,熟人,我去和他说两句。你先回去吧。” 程路板着脸说,“不行,我就在这里,再把你弄丢一回,爷真得扒了我的皮。” “好吧,你等这里,我很快的。”柳棋向柳正源走过去,一面道:“你怎么来了?” 柳正源抬抬手想摸摸柳棋的脑袋,又犹豫地放下,“我来看看你,你真的不跟我走吗?只要你想,无论怎样,我一定带你走!” 柳棋腼腆地笑笑,“我过得挺好的,不想到哪里去。” “是因为那个孩子吗?我可以带你们一起走,我不会过问的,只要你开心,跟我一起走吧!”柳正源极力劝解。 柳棋想了想,凑近柳正源耳朵边轻轻说了几句。柳正源色变,浑身颤抖,半天才道,“我明白了,如果你过得不好,就拿这个来西蕃找我。”他掏出一个玉坠子,小心地给柳棋戴在脖子上。 柳棋也不推托,淡淡道,“谢谢了,我要回去了。”说完依旧没什么留恋,转头和等着的程路手拉手一起回了营地。 柳正源握紧手中的马鞭,咬牙切齿道,“罗娑力你个混蛋!” 正在宴会上端酒杯敬来敬去的西蕃亲王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人告了黑状,只是后背突然一冷,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柳棋只是实话实说,那罗嗦王确实对他又搂又抱,还乱摸他。不管他和柳正源是叔侄也好,是父子也罢,对柳正源那样的人来说,共侍一夫什么的,太重口了,他一定是接受不了的。 至于柳棋本人,他和王爷反正也是舅甥乱搞,已经很重口了。 柳棋那二货很快将柳正源扔到脑后,和程路钻营地后的草丛里捉蛐蛐去了。他京都第一纨绔子弟的名号不是白叫的,只要跟玩沾点边的,他都熟得很,回头逮个红头将军,给程路点颜色瞧瞧。 这货完全忘记程路是玩虫子的祖宗了。 据说西蕃亲王当夜被王妃踢出了营帐,在秋风簌簌的夜晚,蹲了一夜的门口,脸上还挂了一对熊猫眼,一时传为京都笑谈。 番外:掉在雪洞里 如果某天,王爷和某位内院公子掉在雪洞里了。 王爷摁倒罗衫脱光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 王爷摁倒秦司脱光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 王爷摁倒程路脱光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 王爷摁倒赵舞脱光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 王爷摁倒柳棋脱光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 王爷总攻V5不解释。 如果某天,柳棋和某位内院公子掉在雪洞里了。 柳棋被罗衫摁倒,脱光衣服,这样那样取暖,毫无压力。 柳棋被秦司摁倒,脱光衣服,这样那样取暖,毫无压力。 柳棋被程路摁倒,脱光衣服,这样那样取暖,毫无压力。 柳棋被赵舞摁倒,脱光衣服,这样那样取暖,毫无压力。 小棋儿总受YD不解释。 如果某天,某两位内院公子掉在雪洞里了。 秦司和罗衫掉在雪洞里,秦司一本正经说,三哥,我给你运功取暖。罗衫笑道,乖,下月给你涨月钱。 赵舞和罗衫掉在雪洞里,赵舞掏出千年人参说,三哥,我们啃人参取暖。罗衫笑道,乖,下月给你涨月钱。 程路和罗衫掉在雪洞里,程路放出烈阳蛊说,三哥,我们吃虫子取暖。罗衫抽搐道,好吧。程路继续道,三哥,记得下月给我涨月钱。 罗衫是管家公,掌握经济大权,不解释。 秦司和赵舞掉雪洞里,一个练功取暖,一个啃人参取暖。 秦司和程路掉雪洞里,一个练功取暖,一个吃虫子取暖。 赵舞和程路掉雪洞里,一个啃人参取暖,一个吃虫子取暖。 三四五六除了王爷,没兴趣被人压。 如果某天,内院公子统统掉在雪洞里 四个人抓住柳棋互相争执。 罗衫说,我先来,谁和我争,月钱扣光光! 秦司说,我先来,谁和我争,问问我的剑! 赵舞说,我先来,谁和我争,金枪必倒药伺候! 程路说,我先来,谁和我争,小心我放虫子! 柳棋说,TMD放开老子,老子冻死了! 第三十章 西山围猎,王爷收获不小,除了自己打到的猎物外,今上还赏赐了不少珍贵的皮草。 虽说离入冬还早,王爷还是很高兴地分发给了各位内院公子。柳棋分得了一条赤红色的火狐披肩,非常艳丽。不适合他,这东西只有女孩子才穿得出去吧! 柳棋倒手压箱子底下去了。当然不久的后来,王爷忽然想起来,让他光着身子,只披了这玩意儿,摁倒在雪白的长毛毯上,颇有兴味地干了一晚上。王爷的口味,不是谁都能体会的。 回到王府里,又不咸不淡地过了几日。这天正逢休沐日,不早朝。王爷忽然来了兴致,带着众公子,去东郊流月湖荡舟。 说是荡舟,其实是包了一艘画舫,雇了丝竹班子奏乐,还有船娘捞了菱角送上来给众人尝鲜。 画舫四面开着窗,轻纱随风飘飘。王爷被众公子围坐在船舱大厅的中央,罗衫烹着香茶,秦司捏着肩膀,程路捶着腿,赵舞剥着菱角喂给他吃。最适意地,怀里搂着小棋儿,百般都弄,惹得他气喘吁吁,各种酥软,才是真乐趣。 船行至湖中央,另一艘画舫靠过来。侍从前来禀告,说是太子要上船来见。 太子要来,自是不好回绝。王爷打发罗衫去迎,却又示意大家原样不动。 其他人还好,柳棋却是有些不自在,红着脸要爬起来,被王爷摁在怀里威胁要是乱动,就要扒衣服了。他只好脸埋在王爷怀里装鸵鸟。 太子不是孤身一人,后头还跟着柳家两兄弟。 进得舱来,太子爽朗一笑,大声招呼道,“王叔真实好惬意啊!” 王爷的身份倒也不用刻意行礼,只慢声道,“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今日怎地有兴致来这里。” 太子等柳家兄弟一一向王爷行过礼后,才端坐下,喝着罗衫奉上的香茶,道,“今日倒还真是有事来找王叔,侄儿这不是要向王叔求个人情嘛。” “殿下说笑了,本王可不敢当呢。”王爷漫不经心地将赵舞剥的雪白菱肉转而赛到柳棋的小嘴里。 顿时对面嗖嗖飞过来多把眼刀。 饶是太子也被王爷风流不羁的姿态,搞得几分脸热,打个哈哈,又道,“王叔,侄儿就开门见山吧,原本这官奴发配以后,自是有主子发落,是生是死,原也与旁人无干。但柳随风……柳棋说起来,也算是侄儿的表弟,熙皇姑做错了事,连累了他好端端的镇南小侯爷做不成,委实可怜不是?” 太子一拍手,舱里鱼贯进来几个少年,有弱柳扶风的,有端庄文雅的,有艳丽动人的,也有和柳棋一般英姿勃发的。 “若是王叔愿意,这些个一并送与王叔,只请王叔看在侄儿的份上,让柳家赎了柳棋去。” 王爷扯了嘴角哂笑道“本王还是那句话,小棋儿想走,本王绝不留他,只要他愿意回镇南侯府,那官奴的卖身死契,本王立刻烧掉,绝无二话。” 柳家两兄弟立刻争相道,“大哥,你回来吧,爹和我们都很想你的。”“是呀是呀,家里的院子都打扫好了,就等大哥你回家了。” 柳棋勾着王爷的脖子,蜷在王爷怀里,侧过头去瞧他们,“我不会回去了,我做王爷的小奴,做的很快活,以后还要跟着王爷去滇缅,王爷您会不要我吗?” 柳棋头回这么认真地问王爷。 王爷亲亲他的红唇,正色道,“当然不会,爷最喜欢小棋儿,等爷进棺材的时候,还要带着小棋儿陪葬,小棋儿怕不怕?” 不知道为什么,柳棋听了王爷的话,内心软软的,渗出许多甜蜜的滋味,似乎陪葬这种事正好击中了柳棋心尖。 “陪葬好啊,爷要和小棋睡一个棺材吗?”两个人的对话越发向着诡异的方向奔去。 “嗯,一个棺材,做得大大的,刚好躺下我们俩。” 对面的一干人等已经全都无语了。王爷这边的人却各自盘算起来。 赵舞想还是抽空回趟长春谷,把师傅那些个压箱底的延年益寿方子全部偷出来,还有那些个千年人参、万年灵芝什么的,也不能忘记。 秦司想还是把洗花宫的内功心法传给爷吧,拼得宫主则罚,也要让王爷练出个十二级先天真气来。 程路考虑弄个啥蛊虫给王爷续命呢? 罗衫则决定一定要好好服侍王爷,务必让他舒舒服服长长久久活下去,一定要比小棋儿活得久。 让小棋儿陪葬?除非大家都一起死了。 太子朝柳家兄弟一摊手,表示无能为力了。他这位王叔从前就是出了名的肆意妄为,当年文安帝对他没辙,现在他父皇也对他没辙,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第三十一章 柳棋晚上就后悔了,大变态说什么陪葬,亏他还感动异常,照这种做法,他不用考虑陪葬了,他一定会因为纵欲过度,英年早逝,死在大变态前面的。 几条长长的白绸从屋梁正中垂下,分成三股,将柳棋捆成双腿大开一字马的T形,将他常年习武的柔韧性发挥的淋漓尽致。柳棋俯身朝下悬空,随着赵舞调节白绸长度,上身半挺,腰线下凹,将一对坠 着宝石银环的茱萸送入王爷口中。程路盘膝绞缠着王爷,后仰的身体,躺在柳棋身下,正好将小柳棋含在嘴里。罗衫缓缓抽插,炙热硬挺摩擦着柳棋的密处,反复研磨着那一点阳心。秦司拍拍罗衫, 无声地催促。罗衫这才猛烈地加快起速度。 待罗衫退出来,早已忍耐不住的秦司和赵舞撞到一起,各自摸着翘得高高的小鸟,互相瞪视。 秦司武功虽高,架不住赵舞阴险下药,但就此退让,也不甘心啊。 赵舞不知从哪里取出个白玉药瓶,拔了塞子,粉红的带着馨甜香气的粘液倒在已经溢出不少肠液的洞口,并用手指沾着往深处涂抹。 柳棋的眼睛上被绕着一圈白绸,口里还衔着白玉球口枷,那液体一流入甬道,原来只是随着他们摇摆的柳棋猛然挣动起来,呜呜地闷亨着,胸口的环链也跟着不住抖动。 赵舞扩张几下,觉得差不多了,腰膝一挺,自己的先进去。秦司急了,却见赵舞侧身让出半个位子,示意他进来。 真的可以吗?秦司用手指拨弄穴口。柳棋的密处蠕动着,还真被秦司拉开少许空隙。秦司惊喜地顶上去了。 柳棋耳不能听,眼不能看,口不能言,几乎全部的心神都集中于交欢之中,怎会不知发生了什么。那两条小巨蟒钻进来时,令他几欲癫狂。 要坏了,要坏了。如果他能喊,一定嘶吼到失声。 王爷看到两人使坏,皱眉道,“别乱来。” 赵舞与秦司一前一后,一进一退,倒是做出几分默契,“爷放心,不会伤到小棋儿的。” 罗衫心疼柳棋,脱了柳棋的口枷,抚慰地亲吻柳棋流下的泪水。 柳棋喊着,“出去,出去,坏掉了……”一面却绞紧甬道,试图吞留住其中的任意一条,还是一贯的口是心非。 最后柳棋坐在王爷怀里,被王爷上下颠簸时,死扒着王爷,哽咽地告状,“爷罚赵舞,赵舞坏蛋!爷罚他!罚他坐马鞍!呜呜呜!” “好,就罚赵舞……”王爷一边安慰柳棋,一面心想,果然双龙过后,小棋儿的密洞柔软到能完全接纳自己了,不用担心捅坏他,赵舞有功,该奖啥给他呢? 柳棋表示,自己一定会短命的,一定会的!!! 为此,他好几天看到赵舞都无比孩子气的扭头冷哼。 九月初九,景元帝率群臣赴天坛祭祖,昭告天下,侧立六皇子轩辕浠为天朝太子,同时大赦天下,万民同喜。 太子的册封大典圆满落幕,此中自也有定阳王的功劳。掌握西南兵权的天朝第一实权王爷,站在太子背后,牢牢镇压住了京都某些人的异动之心。 但太子的册封,并不意味着皇位的最终确立。只要太子一日不曾登基,大家就都还有机会。 更何况,定阳王能支持太子,谁说他就不能支持其他人呢,毕竟轩辕烈出名的变化无常,脾气古怪。 如果能拉拢到定阳王,最后的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吧。 随着今上身体日益衰败,定阳王府又开始热闹起来。 某日王爷上朝归来,将各院公子齐集到大厅,宣布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 “过继子嗣?”柳棋茫然看看大家。 秦司依旧抱着剑,站在阴影里头,他不发表意见,王爷想怎样就怎样,他无所谓。 赵舞端着茶碗,悠闲的喝着茶,小孩子什么的,他敬而远之。 罗衫倒很有兴趣,“爷说得是,府里头也该有个小主子了。” 程路其实自己也还是个小孩子,拉着柳棋的手,商量,“小孩子好,小棋儿你说,要个啥样的?” 柳棋黑线,拜托,又不是他们生,再说就是能生,也不是想要啥样就能有啥样的。 作为在场唯一的世家子弟,柳棋多少还清楚点过继的事,“是从今上的皇子里选吗?” “不止,早朝时各宗亲王室都表示可以挑。”王爷又扔下一炸弹。 柳棋惊悚了,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啊! 第三十二章 柳棋的惊悚不是没有道理了,宗室亲王们太乱来了,今上虽眼瞅着时日无多,但也不能做的如此打眼。 滇缅对天朝来说是西南重地,因当地番蛮与汉人混居,治理起来颇为困难。能有如今的安稳局面,历代定阳王功不可没。 也不知道是当地的风水关系,还是命运的诅咒,几代定阳王都不喜女色。即使有过继前貌似很正常的,没几年以后也改好男色了。 朝廷为了牢牢把握住西南,都是从皇子中挑选合适的人选,一般总是与下任的皇帝关系要好,没有造反的野心等等。轩辕烈秉性脾气来说,本来是不合格的,但看他中宫嫡子却放弃皇位来说,又是最合适的。 现在轮到他挑后嗣了,又是在这皇权交接的风口浪尖时,看样子今上一定要在驾崩前搞定这件事了。 “明日陛下召了所有宗亲王室子孙在畅春园赴宴,小棋儿你帮爷掌掌眼,挑一个。”王爷说的很轻巧。 柳棋黑线,这又不是菜市场挑大白菜,也不是古董店挑古玩,他掌啥眼啊! 程路一派天真,举手欢蹦道,“爷,小路儿也要去。小棋儿,我们挑个漂亮的。” 罗衫也跃跃欲试,只有赵舞秦司表示木有啥兴趣。 所以第二天王爷带着三个小跟班去了畅春园。 宴会也就是那么回事。今上没有到场,派了太子代为出席。所有宗亲王室的子孙除了三岁以下的小小孩以外,俱都到场。柳棋估摸着数了数,起码有二十多个。 王爷宴上表明,过继这种事,也讲究个你请我愿,有实在不喜欢的,他不强求,早早离去即可。于是午后的春堂小榭里,就剩余下七位。里面皇子有四位,亲王子孙有三位。 柳棋看着一干人里年纪最大的,像根木杆子杵在厅中央的凛阳王世子,嘴角忍不住抽搐。你一个亲王世子,来凑什么热闹阿!! 不用他反对,王爷之瞟了一眼,就着罗衫打发了。理由很简单,年纪太大了。定阳王府要的是小主子,不是大主子。 轩辕鸿一步一回头,万分苦情地走了。 再余六人里,最大的十二、三岁,瘦瘦高高的脸色不太好,虽然穿着皇子服饰,却像从难民营里出来的,身后还有个怯生生的小娃娃,四、五岁的样子,唇红齿白,倒是一幅好相貌,一直扯着大孩子的衣角,神色惶恐。两个人一看就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这两人柳棋略有耳闻,大的叫轩辕沥,小的叫轩辕泓,都是已故纯嫔的孩子,皇子中一个排行九一个排行十一。大内皇宫是吃人之地,纯嫔又是宫斗下的败军,三尺白绫了却了性命,留下两个孩子苦苦在宫里挣扎存活。 其他几个孩子都是七八岁不等的年纪,身在皇家,大多早熟,似乎都知道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有佯装镇定地,有故作傲气的,有温顺可爱的,林林总总,表情不一。 程路推推柳棋,悄悄道,“小棋儿,我看那个十一皇子挺漂亮的,我们要这个吧!” 程路的声音也不大,但他看向那孩子的眼神实在是垂涎三尺的样子,行九的大孩子立刻神情紧张,将弟弟摁到身后,遮得个严实。 王爷将柳棋揽到怀里,与他咬耳朵,“看中哪个?” 罗衫听到刚才程路的话,看到柳棋还在犹豫,也道,“爷,那十一皇子年纪小,带个几年就会把原来的事忘记了,倒是不错。” 九皇子听到了,脸色灰白,一咬牙就要跪下,却听柳棋小声道,“我想要那个大的。” 王爷愕然,程路罗衫纷纷劝道,“大的这个有什么好,病怏怏的,带回去还要调养费药钱。”“长得也不好看,一点也不可爱,要小得那个比较好啊。” 柳棋抬头看王爷,眼睛亮晶晶的,“大的小的都要了吧,爷!两个都要!” 王爷摸着下巴,为难道,“应该只能挑一个的吧,小棋儿这是给爷出难题吗?” 柳棋凑近些,下身若有若无地蹭蹭王爷,坚持道,“两个都要!” 王爷继续推托,“陛下那边不好交待啊!” 罗衫暗暗吐槽,爷您又在哄骗小棋儿了。连程路也看出几分,捂着嘴偷偷笑。 柳棋几乎把自己挂在王爷身上了,他倒忘记下面还有好些个观众。 几个年纪小却个个早慧的娃,都有些脸红地转开脸。没感觉的大概只有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九皇子和真的天真不谛世事的十一皇子。 “如果小棋儿肯再骑一回上次的马鞍,爷就考虑考虑……”王爷趁机捞好处。 柳棋反射地跳起来,“不打猎,我不要骑马!” 王爷按住柳棋安抚,“不打猎,就在房里骑,让赵舞做马儿,用那白玉马鞍……”王爷真猥琐阿! 柳棋想了想,“不要赵舞做马,要赵舞一起骑,他骑那个大的。” “好,好,赵舞骑大的,你骑小的……”两个人商量的方向完全偏离了正事。 九皇子迷茫地看看弟弟,到底定阳王算是要过继他们两个了吗?不管怎样,他都不能和弟弟分开。 第三十三章 九皇子带着弟弟走出春堂小榭时,看到他的六哥现在的太子殿下斜倚在廊柱上。 “烈王叔选了你?”太子悠悠地问。 “王叔大概要选我们两个。”轩辕沥也有些不太确定。 太子沉默了半晌,摸摸他的脑袋,道,“别想太多,一切都会好的。” 轩辕沥拉紧弟弟的手,只有看到白纸黑字的圣旨,他才会真正安心。对给他这个机会的太子,他是感激的。自从母嫔死后,后宫奴才惯是捧高踩低。其他几个兄弟,仗着有母亲撑腰,也是常常欺辱他们。没有太子的暗中接济,也许他和弟弟早就死在冷宫的角落里。 只是那时候太子也不过是个没多高地位的六皇子,自己也活得战战兢兢,即使帮忙也出不了多大的力。兄弟俩多年来时时走在刀尖上,处处小心万分,只盼着有一天能飞出皇宫这个吃人的牢狱。如今机会就在眼前,说什么也不能放开。 “孤会向父皇进言的。”太子拍拍轩辕沥的肩膀。 轩辕沥当然知道太子帮他并不是无所求的,他拉着懵懵懂懂的弟弟一起向太子恭敬地低头行礼,“太子恩德,沥弟铭记在心,永不敢忘。” 太子满意地点点头,“弟弟有心就好。” 没有过高的外戚,亲近下任帝皇的太子,这两兄弟确实是好人选。只要定阳王看的上眼,此事自不难成。太子顺水推舟,真正是一举多得阿! 柳棋发现自己又上当了。王爷将他送回王府后,他才吃了晚饭,就被罗衫洗刷了,送到王爷房里。 “今天不是赵舞轮值吗?”柳棋巴这门口不肯进去。 罗衫忍笑道,“这不是你自己答应爷的吗?放心,赵舞已经在里面了,爷绝对是按小棋儿你的话做的。” 柳棋进到房里一看,差点晕过去。 厅中央摆着个和他的小红马差不多高的木马,雕得如真马一般有头有尾,四肢俱全。 马背上前后摆着两个眼熟的雪白马鞍。赵舞果着身子,被红绸捆得妖娆动人,双臂高吊,双腿跨坐骑在白玉马鞍上。看到柳棋进来,还白了他一眼。 罗衫和候在一边的程路一起动手,又将柳棋剥了个精光,依着赵舞的模样捆了,架到马背上,与赵舞来了个面对面。 程路又笑嘻嘻将两人凑近了,绕了几圈红绸。这下柳棋和赵舞面贴面,胸贴胸,稍微一动就厮磨不已。罗衫也坏,拉了截绸布将两人的那话儿也包在一起,还扎了个蝴蝶结。 柳棋心道,还好,总比上回马儿奔跑,那玩意儿乱钻强些,这木马是死物,熬到王爷回来就好了。 他想的太天真了,罗衫也不知摆弄了哪里的机关,木马居然一摇一摆,前后晃动起来。 程路还笑话道,“你们俩悠着点,爷还在畅春园饮宴,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呢。” 柳棋猛喊,“喂喂,三哥、小路,你们俩别走啊……好歹让木马停下来啊……” 赵舞吸着气,断断续续道,“省……点力气……吧,嗯……啊!”显然,他和上回程路的待遇是一样的,多半马鞍那物上抹了醉春风的。 木马在两个人长长短短的呻吟声中摇晃得更厉害了。 王爷回来时,木马上两人湿漉漉汗涔涔,马鞍上透明的肠液一直滴到地上,彼此头摆在对方肩膀上,呼呼地喘着气。见王爷进来,齐齐转头看他,眼眶都是红红的,看得王爷破天荒扯出个笑脸来。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王爷掩面,心想以后一定要经常来了那么一回。下次可以试试让罗衫秦司也上上。 已经上床休息的罗衫打了个寒颤,躲在屋檐下值勤的秦司差点掉下来。 柳棋被抱下马鞍后,不顾腿软,坚决阻止了王爷关掉开关的举动,硬是让赵舞继续在马背上颠簸了半个多时辰。有时候二货也是挺记仇的。不过他忘记了,赵舞才是王府里最小心眼的。以前得罪赵舞的下场他居然敢不记得。 当然,王爷是不会去提醒他的。反正他们互相报复什么的,最后得利的永远是他不是吗? 王爷还算守信,第二天宫里来了旨意,圣旨连同两个孩子一起,被送到了定阳王府。 柳棋缩在被窝里,打着呵欠睁开眼时,就看到两张小脸一高一低地俯视着他。 小的还特天真地问大的,“沥哥哥,为什么大哥哥还不起床?他是生病了吗?” 大的看着被子半耷拉露出布满青紫斑痕肩臂的柳棋,面无表情道,“嗯,是生病了,所以泓弟不要吵哦!” 柳棋黑线,蒙着被子喊人把小哥俩送到外间,这才起床洗漱更衣。 勉强拖着两条软面条似的的腿坐到外间椅子上,柳棋一边喝粥,一边问哥俩,“谁让你们来我这儿的?” 大的一本正经道,“王爷吩咐,以后我和弟弟就跟你过了。” 柳棋呆愣了,他这就算有孩子了? 第三十四章 轩辕沥带着弟弟轩辕泓端端正正站立好,非常恭恭敬敬地给柳棋行了晚辈礼,齐声道,“给棋姨娘请安。” 柳棋一口粥喷出去,咳得惊天动地,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什么棋……姨娘?”内心翻桌,你妹的姨娘!这是什么狗屁称呼?老子哪里像女人了? 轩辕两兄弟异常无辜地看着柳棋,仿佛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柳棋抓抓脑袋,叹口气,招了小厮来问“爷可出府?” 小厮回话,说王爷在内院书房里。 柳棋粥也不喝了,领着两兄弟直奔内院书房。 王爷看着一大两小进来,搁下手中正批阅的公文,道,“怎么不多睡会儿,腰还疼不?” 不说还好,一说柳棋真觉得腿发软,腰生疼,站都站不住。 王爷干脆抱他在腿上,隔着衣衫给柳棋揉揉。 轩辕两兄弟低头行礼,小的还要好奇地准备问什么,大的眼疾手快捂住弟弟,一起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也没有看见。 怪不得历代过继的定阳王子嗣都一代传一代地弯了,被这么天天熏陶,想直起来都难啊。 “爷打算把两位小主子放我这里?”柳棋也被抱惯了,趴在王爷怀里,懒洋洋道。 “你喜欢的,就放你那里,不好吗?”王爷摸着摸着就往衣衫缝里钻。 柳棋还知道有小孩子在,捏住贼手硬是拉出来,“那这个称呼……” 称呼这种事确实挺为难的,天朝没有男子为妻为妾之说,有好个南风,养在院里的,也只统称公子,其实是没有名分,就只当是个高等的奴才。你瞧罗衫出门,都自称是内院管事,秦司随侍也当作侍卫,万没有把内院公子的称号挂嘴边的道理。 轩辕沥和轩辕泓既已过继给了定阳王,就是王府的小主子,正经的小王爷,以后无论谁继承王位,都是身份高贵,按理应当由定阳王的王妃才有资格教养。 当然定阳王府比较奇特,轩辕烈是肯定不会娶正妃的,侧妃侍妾也是不会有的。照正常的做法,应该给两个孩子单独安排一个院子,然后让柳棋作为服侍的下人,搬过去,每日伺候。这样一来,就跟不不用考虑称呼,兄弟俩可以直呼柳棋之名,柳棋则执下仆之礼。棋姨娘什么的,简直是很扯淡。 王爷咬着柳棋的耳垂,含糊道,“叫棋姨娘不好吗?那直接叫母妃?” 柳棋想喷血了,大变态也不怕已故的纯嫔从坟墓里爬出来跟他拼命。 王爷越发手脚猥琐起来,搂紧了柳棋,各种豆腐乱吃,“这个虽然有点麻烦,宗人府几个老顽固那里要花点时间,不过小棋儿要是喜欢,爷可以八抬大轿,把小棋儿娶上一回,你就是正儿八经的定阳王妃了。” 柳棋各种抗拒,“爷开玩笑大发了,天朝哪来的律法可以让娶男子为妻的?” 王爷继续纠缠,“这还不容易,小棋儿穿个女装,爷就说你是镇南侯府的远方亲戚家的小姐,三媒六聘保证一样不少。” 柳棋强力挣脱开,气鼓鼓道,“老子才不要当女人呢!老子是纯爷们!!” 王爷冷脸,眼睛一眯,“老子?你是谁老子?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沥儿领你弟弟回房里去。” 轩辕沥立刻拉着弟弟就往门外走,走出去了还把门关上了。 柳棋一看苗头不对,就向门外扑去,被王爷揪住腰拖回到桌边,一把拎起来摁在黑檀木的大书桌上。 “爷我错了,小棋儿再也不敢了!别打我!”柳棋杀猪似的大叫。 王爷摁得牢牢地,一手巴拉下裤子,露出柳棋圆润挺翘的屁股,大腿一顶,将他的紧绷的双腿分开,“小棋儿,时久不给你做做规矩,你还想翻天了?”也不知道在书桌底下哪个角里掏出把长宽戒尺来。冷冰冰的戒尺在热乎乎圆鼓鼓的两座小肉山上摩挲,王爷一边问,“你自己说说,应该打几下?” 柳棋苦着脸问,“一下?” “啪!”一声,蜜色的臀肉上一条深深红印顿时隆起来,“想想清楚再说话!” 柳棋哆嗦着道,“二……二十下!” “那还差不多,把抽屉里那小瓷瓶拿出来。”王爷指挥柳棋又取出个瓷瓶,打开来里面是甜腻腻香味的油脂,挖了一大坨,抹在冷冰冰的戒尺上。 “自己数着,少数一下,多罚十下。”王爷挥起戒尺,噼噼啪啪一顿狠揍。 柳棋数到后来,语不成调,哭着一声一声,中间数错了一次,又多加了十下,打得刘淇下身翘得高高的,溢出点点浊液。大变态看得性致高涨,摸着他宛如熟透的水蜜桃似的的小屁股,让柳棋口手并用服侍了一回。直到自己快到顶时,才松了柳棋的琐阳环,同他一道射了出来。 柳棋被抬回拂柳轩时,轩辕两兄弟居然还在,大的小的俱是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趴在床上的柳棋。 “棋姨娘要乖乖的,不要老是惹父王生气。”大的板着脸如是教育道。 “棋姨娘泓儿给你吹吹,痛痛飞走哦。”小的鼓腮帮子呼呼,也不知道往哪里吹气。 柳棋觉得丢死人了,盖紧被子,内牛满面,老天还是让他死了吧。 第三十五章 定阳王府里,最近气氛很诡异。下人们个个形色匆匆,忙里忙外。从罗衫到赵舞,每个看见柳棋,都会用一种异常苦逼的眼神射得柳棋头晕。 柳棋本来脑袋就不怎么灵光,很多烦恼事从来不会在他脑海里停留太久。就是连那蛋疼得紧的姨娘称呼,他几天下来,也比较适应了。 碰到不值夜的日子,柳棋会起得早早的,带兄弟俩去小武场练功。一大两小一起蹲马步。 弟弟还小,常常蹲不了多久就被小厮领着吃点心喝豆汁去了。哥哥比较能吃苦,柳棋干什么,他就一本正经不折不扣地跟着做。蹲完马步,柳棋还会手把手教轩辕沥练枪。 还真别说,两个人站在一起,都是晒得麦色的皮肤,长相也有几分相似,不能说是父子,倒也有几分像兄弟。 在清晨的阳光下,两人执着长枪,一招一式比划着,很和谐很温馨。王爷经常会坐在小武场边上,逗逗小的,然后看柳棋和大孩子练武。 然后又过几日,某天柳棋起床,突然被赵舞一包药放倒,抗着上了马车。 柳棋蒙了,虽然神志清晰,但完全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 赵舞看着懵懂无知的柳棋,恶狠狠捏了一把柳棋的小脸,不甘心道,“以后看得到吃不到,叫人日子怎么过啊!!” 想了想,横下心来,赵舞扒起柳棋的衣服,剥得光光的,又舔又啃。柳棋呜呜地软成一团春水,勾得赵舞色心大起,拔了琐阳环,架起柳棋双腿就要冲关。 马车外笃笃几声,秦司声音传进来,“赵舞,你过了!想想爷!” 赵舞的硬挺抵在柳棋已经湿润的穴口,额间汗都下来了。柳棋眼巴巴瞧着赵舞,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难道赵舞打算和他私奔,不对,外头有秦司,是三个人一起私奔? 赵舞僵持了半晌,颓然地倒在柳棋身上,与柳棋下身磨蹭着泄了一发,终究还是没敢进去。 就是这样,秦司还掀开门帘,瞪了赵舞一眼,但看到光溜溜软绵绵的柳棋,秦司神色也是黯淡,叹口气,“你自己回头禀了爷去领罚吧!” 赵舞抱着柳棋很久,才帮柳棋擦干净身子,穿好衣衫。 柳棋内心呐喊,这到底TMD的神马情况,有谁敢和他说说清楚吗!! 马车晃荡了走了不知多久才停下来。赵舞小心地抱起柳棋下车来,进了一扇小门。 柳棋只瞄到一眼,就知道这是镇南侯府的后门。老早他就经常从这扇小门偷溜出去和狐朋狗友一起做坏事,自然认得准。 柳棋有些慌张,难道王爷不要他了,要把他还给镇南侯府。他不要被关到死啊!!! 赵舞似乎看出柳棋的不安,摸摸他的脸,低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就告诉我究竟是哪样阿!!!柳棋无声呐喊。 柳棋被木头娃娃一般摆弄到床上,赵舞一步不离伺候梳洗喂食,就是不给他解药。秦司守着门口,听声音似乎有人要进来,被秦司挡了回去。 晚间,赵舞干脆同柳棋一起睡了一被窝,他还是没敢做到最后一步,只楼搂亲亲,彼此那话儿相磨蹭着泄了。 柳棋知道,赵舞即使不进来,这么做也大大违反了王爷的规矩,回头肯定罚得他死去活来。他就不明白,赵舞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半夜里,秦司偷偷进来,低头看了柳棋好久,最后只亲了亲柳棋,叹口气又出去蹲房梁了。秦司作为暗卫统领,平日有监督他们的责任,极少犯错,连他都这样,柳棋内心着实有些慌张。大家这都是怎么了? 半梦半醒睡了一夜,一大早赵舞憔悴着脸替柳棋梳洗更衣。 柳棋略微恢复了些力气,能坐起来,看赵舞替他穿起一件件大红衣裳,他再傻也看出来,这不是嫁衣 吗?等赵舞把凤冠都拿出来了,柳棋彻底明白,这是要把他当女人嫁出去阿!! 赵舞一脸舍不得的样子,捏捏柳棋的小脸蛋,道,“你以后就要做王妃了,我们哥几个就不能和你没大没小地闹了。” 柳棋愕然睁大眼睛,内心小人狂喊,老子不要当女人!!老子不要嫁人阿!!! 可惜他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听门吱呀打开,一连串的丫头婆子挤进来,将赵舞推到边上。 老婆子大喊着,“赶紧给小姐上妆,误了吉时,王爷怪罪下来,谁能担当!” 她看见赵舞,连忙推攘着要他出去,“你是哪家不懂规矩的奴才,小姐闺阁,男人哪里能进来。” 赵舞被推得直往外,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转身站到外间就是不肯出房门。 第三十六章 柳棋被几个丫环环绕着,涂脂抹粉,那老婆子还咋咋呼呼地指挥来指挥去。更可气的是,不知道是谁,居然还偷偷捏他拧他。 瞧着柳棋软胳膊软腿,气鼓鼓张口却一点声音都没有,老婆子眼珠骨碌一转,嘴里还喊着什么步摇戴正些,腮红再抹些,手里却将一方红帕子团巴团巴塞了柳棋满嘴。柳棋提起全身力气,却勉强抬了半个胳膊,便被两边丫环捏了个死紧,红头盖一盖,就只看到个脚底了。 那两个丫环夹着他,不知动了什么机关,半架半拖转了方向而去。柳棋依稀瞄到脚边上有红色裙摆与他擦身而过,似乎是另一个穿这红嫁衣的人。 然后光线一暗,大约是什么秘道之类的。怪哉,他在镇南侯府住了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有这种秘道。 柳棋内心焦急,赵舞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被掉包了?这些丫头要带自己去哪里? 柳棋软绵棉故意拖着身子,谁知道胳膊一紧,明显换了两个男人接手。那两人力气大,搂腰架胳膊,轻而易举托着柳棋前行。 急走了盏茶功夫,机关声咯咯响起,光线一亮,似是到了外间。 那两人将柳棋摆到床上,便退下了。 红头盖一掀,柳棋的前任老爹柳正清的面容出现在他眼前。 柳棋眼泪都要下来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柳正清痴痴地看着柳棋,取了柳棋口里塞的红帕子,手指格外柔情地抚摸他的脸庞,喃喃道,“子珏,你真好看……” 柳棋动动嘴唇,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赵舞你下什么药啊,你真是害死我了! 柳正清把柳棋扶起来,让他靠着床栏坐着,自己去倒了两杯酒过来。将其中一只酒杯塞在柳棋手里,把着他的手与自己的交叉。 柳棋这才看清楚,柳正清居然穿着一身新郎的红袍。他疯了,他肯定是疯了! 柳正清自己饮了酒,又要柳棋喝。柳棋哪里肯喝,酒水都顺着下巴流到衣服里。 柳正清也不生气,柔声道,“子珏,你莫生气,来乖乖喝了这杯交杯酒。”他又倒了一次,这回他捏开柳棋的嘴,满杯酒倒进去,未等柳棋吐,就堵了上来。舌头顶弄着柳棋牙关,硬是让柳棋喝了下去。 柳棋咕咚一声咽了下去,恶心地只想吐,但酒下三分,身体的力气竟然慢慢回来了。 柳棋一张口,还真的说出话来,“爹,我的亲爹喂!我可不是大伯,你醒醒,我是你亲儿子柳随风!!” 这当口,不是亲爹,他也要认亲爹了,不然真被摁倒,哭都没地儿哭去。 柳正清捂住柳棋的嘴,笑道,“子珏,你莫说话,今日是我们的良辰吉日,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辜负了这好辰光。” 春宵你妹阿!老子不要湿身阿!! 柳棋虽恢复几分力气,但柳正清也是习武出身,随便几下就扒开了衣服,看到柳棋胸口闪闪的细金链子,还愣了片刻。 “子珏,多年不见,你原来还喜欢这个道道。”柳正清笑眯眯地抽下自己新郎袍上系着的大红绸缎,撕开几段,将柳棋四肢大张捆在床上。 柳棋真慌了,大声呼唤,“救命啊!有色狼,有变态!!秦司你死哪里去了,赵舞,赵舞你个混蛋出来啊!” (耍牛氓必备台词登场)“你叫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柳正清脱了裤子就要压上来。 然后王爷从天而降,一脚把柳正清踹到床底下去了。 换成王爷脱了裤子压上来,嘴里还嘀咕,“小没良心的,不知道要喊爷来救命吗?算了,反正堂也拜过了,直接洞房吧!” 我勒个去,你跟个西贝货拜堂也能算数的?柳棋内心猛吐槽,不对,大变态就这样要进来了?喂喂喂!要死人的阿!!! (至于柳正清,他被秦司和赵舞如拖死狗般拉出了房间,扔到外面去了。) 由于王爷过于兴奋,勉强扩充几下,就兴冲冲地挺枪上阵,才插了个枪头进去,柳棋的密处就沁出了血丝。 柳棋疼得脸都白了,连连哭嚷,“裂了,裂了,好疼!” 王爷又倒了半瓶乳液润滑,也只进了半寸,血混着粘液溢出来。柳棋声音都抖了,嘴唇失色,腿直哆嗦。 掉着眼泪,柳棋小声哭喊,“爷,要秦司,要赵舞,呜……” 王爷搂紧柳棋,半晌,还是不舍得,无奈地叹气,退出硬挺,扬声召了秦司和赵舞。 第三十七章 赵舞和秦司进来的时候,简直是意外惊喜。两个人爬到床上,还没有商量好谁先来,赵舞便被王爷抱到怀里。 “秦司你先,赵舞来和爷说说,昨天和小棋儿在马车里做些什么了?” 赵舞一僵,讪讪道,“这个……爷……小舞还是先服侍您吧……” “不急,时辰还早,如果马车里的事说不清楚,还可以说说昨个晚上的事。”王爷摩挲着赵舞底下的锁阳环,一点一点扣紧。 赵舞脸都白了,抖着花腔讨饶,“爷……小舞儿知道错了……爷松松手……要坏了……” “这么不听话的小玩意儿,索性不要了……”王爷继续收紧。 “啊……”赵舞尖叫,“疼……爷……小舞儿真不敢了……”其嘶喊之惨烈,令听者蛋疼闻者枪软,柳棋与秦司齐齐哆嗦双双痿了,王爷这是赤果果的迁怒阿! 柳棋和秦司都不敢做下去了。柳棋爬过来亲亲王爷,求情道,“爷息怒,今儿个大喜,饶了五哥一回吧。”秦司也靠上来,贴着王爷无声地讨好。 赵舞哭得色如春花,泪沾海棠,犹现几分怜人之意,只是那话儿耷拉着,有些青紫,煞是楚楚可怜。 王爷冷哼了一声,“没规没矩的东西,宠得你翻天了,看在小棋儿份上,咱们回头再算,且先饶你。”这才松手。 赵舞连忙坐起,颤着手指弄着半瓶子乳液润了后穴去套王爷的巨物,之后更是曲意奉承,使出十二分力地妖娆身姿扭动。王爷僵持片刻,终是将他与柳棋一同揽在怀里,面色和软下来。 柳棋偷瞟赵舞一眼,记着这回是小爷我救得你哦!赵舞含泪回一眼,承你情,木马之债一笔勾消。 秦司贴上来滑入柳棋蜜洞,总算雨过天晴,可以继续了,只是他没瞧见赵舞瞪他那一眼。 四人缠作一团,在不大的床上作那盘肠大战。被布置成新房的屋里,一对龙凤红烛点到蜡炬成灰。大家把王府里头翘首以盼的罗衫程路忘得个一干二净。还有那柳正清被点了穴,扔在屋外,听了一宿壁角,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据说后来,赵舞被停了半个月轮值侍寝,禁足于院,并逢单日晚上做蚕蛹(锁前后庭上口枷,从头到脚包裹蚕丝绸布,此乃无声无影无触,五感俱失,发明者赵舞,没错,他就是自作自受),双日晚上骑木马腾云驾雾直到天明。王爷云,一日静,一日动,有张有弛,岂不妙哉!赵舞被妙得放出来的时候,人瘦了一大圈,可怜见地哦。 院里众人无不惊悚,王爷之威立显无疑。连仗着与王爷亲娘有点滴裙带关系,平日里颇有几分胆大妄为的程路都夹起尾巴做人,异常低调老实。秦司则万分庆幸,当夜只偷得一吻,未曾敢越雷池半步。 不过赵舞那小心眼的厮向来信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时时刻刻,王爷是老大,他被罚了也就认了,但其他人看他笑话,就别怪他下黑手。 于是其他人每夜当值时,总会发现爷又有新花招了,而且这些个新花招,越来越重口,越来越刁钻。时常蜡烛与皮鞭齐飞,木马与春药共舞,各种高难度姿势一一尝遍,新式情趣工具屡屡登场。 公子不好做阿,大家都想泪奔阿!尤其是秦司,赵舞心道,NND,说好让他自己去跟爷禀告的,转头就敢卖了他,不整你整谁阿! 秦司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王爷神出鬼没,手眼通天的,他那天偷亲一个已经提心吊胆心虚的很了,哪里有那心告黑状阿! 王爷继续保持沉默,任由赵舞折腾,秦司偷亲,真当他不知道吗? 回到当日,正如那时王爷所构思的,为堵住宗人府里的老顽固们,他把柳棋送回了镇南侯府,假借柳家远亲的名义,将柳棋扮作女儿身,浩浩荡荡开始了他的大婚娶妃之旅。 柳棋从镇南侯府出嫁,有了牢固的娘家背景,别人自不好非议。今上心里清楚,反正过继之事已定,娶得又是个男人,与将来定阳王传承无干,也由着他胡闹。 考虑到柳正清贼心不死,极有可能会抽风,王爷一面把秦司赵舞派出去,紧跟着柳棋,一面托了太子盯紧柳正清。 谁知道柳正清居然找了替身在众人眼皮底下来了个李代桃僵。一个假侯爷在外面招待众来宾,一个假新娘出嫁拜堂。 新娘子一掺出来,秦司赵舞就发觉不对劲。但当着众多亲朋来客,王爷照旧淡定迎上了花轿。为免夜长梦多,婚事是一定要办到底的。等轿子一出门,罗衫就换了新郎衣衫易容作王爷模样,带着新娘子回王府拜堂去了。 王爷则带着赵舞秦司重新潜回侯府。赵舞在柳棋身上留有千里一线牵的信香,很快就追踪了柳棋的踪迹。 就在柳正清大喊牛氓台词时,王爷以标准英雄救美姿态出现,真是完美之极。如果不是后来那些糟心事,王爷原本在心里给自己是打了个满分的。 第二天艳阳高照,柳棋巴着王爷肩膀被抱出出房门时,半眯眼瞅见还在地上躺着的柳正清。那红丝满满的眼睛,简直是恐怖。 得,这丫就一深井冰,为了一劳永逸,柳棋毫无心理负担的把已经远去西蕃的柳正源给卖了。 他把脖子里挂着的玉坠子扯下来,扔到柳正清怀里。“我说柳侯爷,您也别在我身上费劲了,您直接去找正主吧,他在西蕃亲王府里头,活得别提有多滋润了。” 至于柳正清和柳正源以后会怎么样,就是不是柳棋所关心的了。 王爷抱着柳棋一脚踩过激动地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柳侯爷,扬长而去。 第三十八章 柳棋摇身一变,现在是定阳王的正室夫人,两个新过继的孩子全部记在他的名下,王府之内,他的地位仅次于王爷。 不过柳棋没觉得自己应该过一种与以前完全不同的日子。从前他还是长公主府的小侯爷时,奴仆成群,前呼后拥的生活他过起来也不过如此,乏味无聊,每日就是到处找乐子,乐子找完了以后,更大的寂寞与空虚就会占领整个思绪。 后来进了王府,他在反复的调教磨练下,学会向王爷低头,俯首贴耳地去讨好他,虽然时常会产生老子是男人,老子要跑路的想法,但潜意识里他却留恋起王府的生活。床第间的厮磨,王爷的严厉与温情,罗衫几个人的亲近,都像一根根看不清的绳索,缠缚住他,将他牢牢牵扯在王府里。 柳棋生来就不够聪明,他没有什么坚定的意志,容易向强权屈服,但偏偏在某些方面却又异常冷淡与偏执。前辈子柳家的做法伤了他的心,今生重活,他就将柳家扔得干干净净,断得清清楚楚。 这点上王爷就抓得很好,不要想着以什么情情爱爱去打动柳棋,对他这种自己没什么大主意,脑袋也不太灵光,抽风起来又会钻牛角尖的人来说,你只要明确告诉他怎么做,做错了,毫不犹豫地抽上几鞭,完了亲亲哄哄他,他自然就会温顺又听话。说白了就是胡萝卜加大棒的做法。 至于王爷对柳棋的那份情,说给他听,柳棋绝对是明白不了,不是有那么句话吗,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日他久了,他就知道爷对他的心了。 赵舞作为定阳王府或者说全天朝唯一的一位超越时代的心理医生,不得不承认,王爷这种看似简单粗暴的做法,的确最适合柳棋那一根筋的二货。 所以对二货柳棋来说,眼前只有一件大事,值得他操心。 “这……这些是什么玩意儿?”他练完枪和两个小王爷跨进房门时,错愕地看着铺了一桌子一床的新衣裳问道。 弟弟轩辕泓小脸被太阳晒得红扑扑地,小眼睛笑得如同两个小月牙,扑过去,翻看起来,还奶声奶气道,“棋母妃,新衣裳,好看!” 柳棋一把捏着小萝卜头的肉鼓鼓的脸颊,恶狠狠道,“不准叫母妃,还有,把这些女装统统给爷扔出去。” 小厮正为难时,哥哥轩辕沥慢条斯理指挥下仆们把衣裳一一收到箱子里,还老气横秋地教训柳棋道,“棋母妃不喜欢也罢,扔掉却不可,往后总有需要的时候,先收着吧。” 柳棋能去欺负欺负小的,却对大的这个没什么辙,每次看到大孩子面无表情地说话,总有种和大变态打交道的感觉。往往大孩子说什么,他不知不觉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等他回过神之后,就特捶胸顿足,当初怎么就会看中这娃了,这哪里是养孩子,这明明是供祖宗呢! 为了大婚后穿什么衣服,柳棋和王爷当夜进行了一番隆重而不怎么友好的切磋。柳棋炸毛的很厉害,即使王爷下了些狠手,也没能拗过他对男扮女装的厌恶。 房里新摆了西蕃亲王千里迢迢送来的庆贺定阳王大婚的礼物,一面等身铜镜,工艺出色,明晃晃,照得人影十分清晰。 当然如果他知道柳棋大婚的第二天,就把他的亲亲王妃卖给了亲弟弟,估计他就不会送来了。 柳棋看着镜中的自己,被王爷抱在腿上,双膝打开,腿搁在王爷的臂弯里,犹如幼童把尿,露出挺翘的下身。 王爷低声在他耳边吹气,“来,尿吧,程路手都要酸了。” 还真是在给他把尿。程路侧身坐在他俩腿边,手执一个青花瓷瓶,正对着柳棋那话儿。 柳棋闻言,后穴忍不住绞进王爷那巨物,脸上羞耻地又滑过几滴泪珠。他今晚已经尿了三回了。别以为尿出来就完事,他这边尿,那边罗衫就准备好了羊皮细管,把混着醉春风的酒液重新给他从下身窄径里倒灌进去。往复来回,生不如死。 “坏孩子,又不听话,程路。”王爷令下,程路凑上来含住柳棋那话儿,轻轻舔弄吮吸,只几下,柳棋倒仰身子极力挺直腰肢,小腿绷到脚趾,嘶喊着,不住颤抖。 程路一吐出,柳棋那话儿的顶头眼里便喷射出混杂着白浊的液体,淅淅沥沥渐渐变清澈透明流进青花瓷瓶里。 “再来一次吧!”王爷淡淡下令。 柳棋扭动着恸哭,“不要……不要了……爷……” “那明天把那条孔雀翎百折绣裙穿上。”王爷摩苏着柳棋胸前的红樱,慢声道。 柳棋咬紧牙关,闭目忍耐,无声地抗拒。 罗衫小叹口气,把羊皮软管小心塞进花茎,酒液缓缓倒灌而入,直到柳棋小腹鼓鼓。 王爷示意罗衫捏紧软管口,自己却去按压柳棋的小腹。柳棋压抑着哭音,泪水与汗水一起滚落下来。 第三十九章 王爷揉按着柳棋的小腹,力道不大,缓慢轻柔。柳棋哭到几乎失音,才停手道,“小棋儿就这么不喜欢穿女装?” 柳棋胡乱摇头,“不……不喜欢……不要穿……” 王爷摆摆手让罗衫松手,又开始第四轮逼尿。 “乖孩子,再来一次……” 柳棋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今天射得太多了,脸色都有些发青,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 这次他无力忍耐,即使是醉春风也不能让他硬挺,很快就尿了出来。 尿完后,他浑身瘫软,若不是与王爷下身相连,简直就要滑落到地上去了。 程路和罗衫看得都心疼不已,待王爷手一抬,不约而同求情道,“爷,饶了小棋儿吧……” 幸而王爷只是挥手让他们撤下。 王爷抱紧柳棋,就这他跨坐的姿势,慢慢顶弄起来,还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镜中的自己。 “小棋儿为什么不喜欢呢……多好看啊……” 镜中的柳棋并非光果,红色的女式罗裙半挂在腰间,绣着牡丹的罩衫披在肩头,露出蜜色的胸膛。 就连他一头乌黑的长发,也被盘成发髻,斜斜插着一支缠丝金枝步摇。 说实话,柳棋的相貌,虽肖似远在西蕃的柳正源,但却比当年的镇南侯庶长子更显英挺,眉目也硬朗得多,穿女装绝对好看不到哪里去。王爷纯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变态眼里出美人。 柳棋上回大婚被强行换上罗裙作了女子打扮没有炸毛,一是那日他无力反抗,二是没有照镜子。他压根没有看见自己的样子。 今夜不同,等身铜镜里清晰可辨他的古怪装扮,不男不女,不伦不类,把他恶心的当场发彪。 王爷的重口味大概只有他自己喜欢。 不过后来扯着衣衫半果,长发缭乱,就着妖娆身姿,做着欢爱之事,罗衫和程路也不得不承认,柳棋的女装扮相也不是一无可取之处。 小棋儿徒然随波起伏,呜咽着坚持,“不……不好看……丢人……” “丢什么人,爷喜欢看,若小棋儿实在不喜欢,就只在房里穿给爷看?”王爷只能退而求其次。 柳棋仍然固执地摇头。王爷叹口气,暗想,问他作什么呢,以后晚上,摁倒了给他穿,嗯,反正也不穿出去。他要反抗,就这样……那样……再这样…… 所以说王爷本质很恶劣,很自我的,他想做的事,没有达不成的。 那天之后,那些女装全部锁到库里去了。柳棋在王府内院虽是王妃,却依旧穿着他以前的衣服,每日练他的枪。几位内院公子见着他也是小棋儿长,小棋儿短。虽然美中不足的是两个孩子整日追逐他喊着棋母妃,但做人嘛,也不求事事如意,样样顺心,他是大人了,哪能和小孩子计较呢,自以为反抗获得了大成功的柳棋乐观地如是想道。 柳棋的好心情总不能保持很久,他看着下人送上来的朝廷一品诰命夫人才能穿的整套衣衫罗裙,外带凤冠配饰,傻眼了。 王爷表示爱莫能助,这次是太后做寿,为了给病重的皇帝冲喜,操办得分外铺张。所有京都里有品级的朝廷命妇都要进宫朝贺。柳棋贵为定阳王妃,自然在名单前列,决不可不出席的。 柳棋自己也很清楚,这种场合是绝对不允许他穿着男装去的。 “我可以装病吗?”柳棋一脸恳求地看着王爷。 “相信爷,小棋儿,你这里一病倒,那边就会派出成群的太医来给你会诊,你不会想看到他们的。” 太医一搭脉,便知是男是女。 虽然定阳王妃并非女儿身的事实知道的人不少,但也不能大肆宣扬,不然等待他们的,便是清流的抵 触,御史的上谏,卫道士的口诛笔伐。 “我……我做不来的……还要进宫……”柳棋一想到除了穿女装,他还要进后宫与其他女人一起饮宴拜寿,外带家长里短聊天看戏,压力不是一般二般的大阿。 王爷捏捏柳棋的耳垂,和声道,“怕什么,你是定阳王妃,这后宫里,除了皇后和太后,你无需介怀他人。我会让程路赵舞陪你一起去。” 这真的只是安慰话,程路和赵舞都不是官宦子弟出身,他们懂的宫内规矩还不如柳棋多些。最后还是轩辕沥自请跟随。他年纪小,随母同往祝寿也不算违例。到头来还是儿子可靠阿! 番外:七夕 柳随风第一次看见定阳王轩辕烈,是景元十三年的七夕。恩,就是牛郎会织女,有情人相会牵手的日子。 那一夜月朗星稀,天边的银河若隐若现。对柳随风来说,实在不是个逃跑的好日子。 他躲在两座院子相夹的水滴檐下,屏息看着廊下巡逻的士兵来来去去,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柳随风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上个月他在京都朱雀城门外被射得满身白羽,几乎死去,醒来就是在这大宅子里。 不知天日,缠绵病榻,若不是此间主人遣人细心诊治,精心照料,估计他早就在阎王殿等投胎了。 本来他是挺感激地,如果不是那个叫赵舞的大夫忽然变脸,对他做出那等羞耻之事,也许他会找机会当面对这儿的主人道一番感谢。 镜头回到三日前,赵舞慢慢抚摸着柳随风结实光滑的后背,非常满意地笑道,“恢复地不错,疤痕都消得看不见了。” 柳随风趴在床上,下颌搁在软枕上,侧着脑袋问,“赵大夫,为什么我后背的疤都消了,人却还是没什么力气呢?” 赵舞的手越摸越往下,直朝亵裤里的隐秘之所而去,“那是因为你每日喝的药里头,我放了温香软玉散。” 柳随风再傻也听出不对劲来,翻手抓住赵舞的手腕,“赵大夫是何意?” “我的意思嘛,你也好的差不多了,该是动手的时候了。”赵舞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手坚定地按压下去。 然后那三日的情景,柳随风一点也不想回忆。就是现在,他后方密处仍然湿滑柔软,向外渗出粘液,里面尚有两个镂空的银球,塞在他无力企及的深处。想他也曾是京都纨绔子弟之首,眠花宿柳之事自十四岁通晓人事之后,便不曾少。但被人当作花馆小倌这样调教,实在尚属首回。 有机会一定要拍死那个死人妖!柳随风咬牙切齿,诅咒着那个男生女相的赵舞。 巡逻的士兵远去之后,柳随风翻过院墙,沿着一片小林子摸索着走了不知多久,忽然耳朵里听到一阵琴声。 爬上眼前的假山,他透过石隙间望去,院里淫靡景象令柳随风倒吸一口冷气。 今日是七夕佳节,滇缅定阳王府也做了应景的摆案供桌,女子乞巧以求良缘,不过府里头没有女人,只有内院几位公子,交杯换盏,陪着王爷作乐。 赵舞掷色子输得只余外袍(这厮聪明着,别人输了先脱外面的,他输了先脱贴身衣服),半露不露地跪在院中抚琴,琴音缭绕勾人。 秦司手气尚好,下身衣物还算完整,抱着他的宝剑,斜靠在王爷身上,却是醉得三分不醒,半眯眼,脸色通红。王爷左手执着酒杯,右手却探在秦司的裤中,在干什么,一目了然。 罗衫与程路尚在厮杀,程路赤条条,挂着番蛮才会戴的金环佩饰,摆弄色罐时铃铛作响。罗衫才解了外衣,半摊胸膛,真正是大赢家。 盖子一揭开,又是程路输了,他撅着嘴不快地投入王爷怀抱,扭动几下,便被王爷摁到胯下。程路咕哝一声,埋下头侍弄起王爷。 柳随风看得血脉喷张,这是谁阿,左拥右抱,虽然都抱的是男色,但这般做派,多半是此间的主人,联想到自己的遭遇,他更加确定,就是这大变态了。 要是落在他手里,柳随风不禁打个哆嗦,还是赶紧溜吧。正想后退,那抱剑的武士忽然睁开眼,如游鱼般滑出长榻,翩然向自己飞过来。 未等柳随风惊赫,那赤身的少年五指一张,嗡一声放出黑压压一群小虫子。 柳随风掉头跳下假山狂奔,未出几部,冰冷的剑鞘击打到肩背上,令他踉跄地向前扑倒,黑色的小虫轰的盖到他的身上。 柳随风就地一滚,试图将小虫碾压,但那虫子钻入衣衫就踪迹全无。月光下,抱剑的武士低头将他拎起来。 柳随风竟无力挣脱,全身力气如潮水般退去,软绵绵任由他拎到院中主人前。 赵舞见是他,面色陡变,俯身在主人面前拜下,“爷,赵舞看管不力,还请爷责罚。” 王爷不在意的摆摆手,让秦司把柳随风放到自己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冷淡的面容下看不出喜怒,“小侯爷,这是打算去哪里?本王救了你的命,怎得谢都不谢一声就要走吗?” 柳随风不自在的移开眼,讪讪道,“你既知我的身分,怎地对我做那样的事,救命之恩我自当会报,你先放开我。” 王爷却抱得更紧了,凑近他曼声道,“人常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老老实实在这里,以身相报就可以了,记住,本王是定阳王轩辕烈,以后就是你的主子,你就是本王的小奴儿。” 柳随风此时恢复了几分力气,闻言暴跳起身,一拳向轩辕烈揍去,“以身相报你妹阿,老子是男人!!” 不用王爷动手,身边的公子齐上阵将柳随风按倒。王爷啧啧叹息,“镇南侯府就这么教规矩的吗?老子?你是谁的老子?” 他一边说,一边却探手摸向柳随风的腰下,那里粘粘湿湿的,深色的印记都透到外衣摆上。 指尖挖入后穴,柳随风猛力挣扎起来,口中污言秽语排山倒海出来,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市井粗俚。 赵舞抖手将摆案上的绣荷包塞进柳随风的嘴里。 秦司罗衫联手把他撑起,衣服撕剥干净,作成跪姿,后臀高翘,方便王爷扣弄密处,程路握住他的分身,抚摸捻揉起来。赵舞又将案板上乞巧用的各色丝线拧成股,倒手将柳随风后臂弯曲捆了个结实。 王爷失笑道,“这七夕牛郎会织女,你既不像牛郎,又不像织女,倒像头小牛。” 柳随风只觉后穴里被转弄按揉,那手指似乎勾到了镂空的银球,一会儿拉出来些,一会儿又推进去些,酥麻软痒,几欲令人疯狂。 王爷掏了柳随风嘴里塞着的荷包,又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小腹下,狞狰勃起之物溢出几丝银液,拍打着他的脸颊。“来,乖乖喊声爷,伺候爷这儿舒坦了,今夜就放过你。” 柳随风勉力抬头,灿若星辰的双眸里冒着火焰,“呸,你做梦去!”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小路,去把针拿过来。”王爷命了程路将案板上乞巧用的绣花针取过来,示意罗衫秦司给柳随风翻个身。 银针在程路手上闪着冷光,看得柳随风心惊胆战,“你们要做什么?” 王爷缓缓道,“七夕乞巧要穿针引线,我们来试试,小侯爷能穿几根?” 程路撸直柳随风早已硬挺那话儿,将已经穿好带着彩色丝线的银针对着顶端小孔塞进去。 他还恐吓道,“别乱动,穿歪了就要流血了。” 柳随风哪里碰到过如此阵仗,长声尖叫,“不可以,会坏掉的!停手,停手!” 王爷示意程路暂停,又问,“那是要听话了?乖孩子,想想怎么说?” 柳随风簌簌发抖,眼泪都几乎吓出来,“我……我……我听话……” “那应该叫什么?”王爷让程路的针又往里凑近几分。 柳随风闭眼低声讨饶,“爷……爷饶了我……” 王爷摸摸柳随风的脸颊,抹去他眼角的泪珠,“以后你就是这府里的七公子,就叫柳棋吧。” 一年后的七夕节,仍在那个院子里,仍是王府内院里的王爷与公子们,仍是那张摆案,那些针线荷包。 两位小王爷早早地被赶回自己房里睡觉去,接下来是大人的夜晚。 柳棋被剥得光光的,按着当年的姿势摆放,穿了丝线的银针这回在王爷手里。 “小棋儿,我们来完成当年没能做完的事吧?看看你的小小棋,能穿几根针?” 柳棋怒喊,“我恨七夕节!!!!!!” 第四十章 柳棋看镜子的自己,怎么看怎么别扭。这脸貌似还是他的脸,但又觉得很眼熟,对了,这不是西蕃亲王的那个王妃,他的前大伯柳正源吗? 草,太像了,敷了白粉,涂了胭脂,描眉勾线,本来已经很相似的脸,一经打扮,柔和上几分,就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话说这样走出去,要是被柳侯爷看见,他不会又要抽风吧。柳棋苦恼地撑着下巴,头皮猛地一紧,被赵舞拉上去了些。 “哎哟,疼啊!”柳棋头仰着大叫。 赵舞瞟了他一眼,继续玩转手上的梳子,“谁叫你乱动,老实点,小心把妆弄花了。” 今天一大早就要去宫门候着,排队等召见,拜过太后和皇后之后,晚上还要在宫里留宴。所以赵舞早早就来给柳棋梳妆打扮。说是打扮,其实更像是易容,要是柳棋顶着原来的脸,女装已一穿,指不定得吓死多少人来。 轩辕沥坐在一边的凳子上,腰杆挺得直直的,小脸严肃状,小小年纪就有一种威严气质。来王府这半个月,他吃得好睡得好,每天按时锻炼学习,脸色比刚来那阵好许多了。 弟弟轩辕泓巴在梳妆台旁,盯着柳棋变脸,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吃惊地感叹,“哇,棋母妃好票娘!”柳棋咕噜,你才票娘,你全家都票娘!不对,这小子现在和自己是一家的了,结果又骂回来了! 柳棋年幼时,也时常和长公主一起进宫。文安帝爱屋及乌,对他这个外孙也很是喜爱。因此入宫的规矩,他还算学得像样。 在宫门口,柳棋牵着轩辕沥的手,与王爷分道。王爷不能进后宫,他和文武百官一起陪太子在文华殿饮宴。 内院公子里,最后只有程路扮了侍女跟随。他下毒的功夫麻溜,又有蛊虫随身,一个人就能顶上好几十的暗卫。 宫门咿呀地关上,不知道为什么,柳棋心下总有几分忐忑。他把这归结于自己的男扮女装上。要是漏出马脚,被人认出来,也许会被阉掉。他打个寒战,长吸口气,握紧轩辕沥的小手。 后宫摆宴在御花园内的寻芳殿,几乎京都的命妇都悉数到场。柳棋的位置排在皇后的下首,对面是凛阳王妃。 太后坐在最上座,年华老去的她经历了丧夫之后,又将经历丧子,景元帝据说已经卧床不起,眼看连这个冬天都熬不过去了。所以明明是做寿的盛宴,大家却都不敢过分嬉笑。 所有命妇按品级一一拜过太后,说过祝寿词后,重新落座。宫女太监送上膳食,殿中央开始表演起庆贺的节目。 柳棋看得直打瞌睡,不知不觉华灯初上,天色渐黑。忽然程路踏前来,拉住柳棋的手,低声在他耳边道,“有些不对劲。”柳棋陡然清醒,另一只手把旁桌的轩辕沥拉过来。三人靠在一起。 这时殿门外来了不少戎装武士,看样子不像是御林军。他们持着长矛大刀将宫女太监驱赶出去,并将大门合拢。 殿里顿时一片混乱,柳棋发现对面的凛阳王妃在几个武士护持下朝殿外退去。上座的太后与皇后被宫女太监围拢着不住后退。殿里武士干脆拔出长刀威吓众人挤作一团。 柳棋把轩辕沥揽抱在怀里,程路则护着两人一起退后,挤到几个命妇身后,躲到人群中去。 看来又是一场预谋已久的逼宫大戏,凛阳王妃走的这般快,一定与主谋脱不了干系。 为首的将领上前给太后行礼,躬身道,“太后娘娘切勿惊慌,我等奉王爷之命,送娘娘去卫华宫。” 说完,着太监宫女拥着太后离开了。 柳棋这时候怎么也明白了,凛阳王,今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反了。太后也是他的亲娘,万不会有危险。那么剩下的皇后和他就没那么好命了。 果然,那将领送走太后后,倒手就把皇后拖出去了,然后在人群中开始找柳棋这个定阳王妃。 程路悄悄道,“别怕,我带着整包的颠魂三步倒,要不要我把他们全放倒。” 柳棋摇摇头,“不着急,我们去看看,能不能抓到几个为首。” 不一会儿,武士们把人群中的柳棋三人一块赶了出来,送到偏殿里。 偏殿里烛火昏黄,当首站着一人,见柳棋被推搡进来,便回头看着他。 还真是熟人,轩辕鸿,凛阳王世子。 第四十一章 轩辕鸿看到柳棋惊愕了,急步上前,抓住他的肩膀,“怎么是你?你怎么变成定阳王妃了?” 柳棋嘿嘿地笑了,“世子爷,好久不见阿……” 盏茶功夫后,轩辕鸿押着五花大绑的柳棋往文华殿去。 文华殿大门紧闭,门里门外御林军与逼宫的武士相互对持,门口尸体横呈,血流遍地,看来已经厮杀过有一会儿了。 凛阳王看到儿子押着定阳王妃过来,眉头舒展,朝殿内呼喊,“轩辕烈,你看看这是谁!” 文华殿里悄无声息。 凛阳王便命儿子把柳棋押到他身边来。轩辕鸿冷着脸,有些木然地把柳棋推过去。 柳棋被推搡到阵前,脖子上架了两把冷森森银晃晃的长刀。 殿门终于开了,定阳王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柳棋扭扭捏捏地喊,“爷,我刚刚没有吃饱。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众人皆囧。 王爷倒很淡然,“乖,等下爷办完事,就回去。” 凛阳王气得几乎吐血,亲自持了刀拎过柳棋,狠狠道,“轩辕烈,既然你狠心,就到地下去见你的王妃吧。” 待等他手高举就要落刀,忽然身后的人挨个开始倒下去。凛阳王不明所以,手上一顿,然后也倒了下去。 哗啦啦如同连锁反应,从内圈开始花开一般,一茬接一茬地倒下。外圈武士惊异莫名,不停地外退, 但始终躲不过倒下的命运。 不一会儿只有三个人还站着。 一个是柳棋,还有两个是打扮成武士的程路和轩辕沥。 程路的颠魂三步倒将文华殿外反将全部都迷倒了,真不愧是定阳王府第一人形大杀器。 接下来的事就不用柳棋操心了。他高高兴兴地扑到王爷怀里,笑嘻嘻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刚刚寻芳殿里,我都不敢吃东西,肚子好饿。” 王爷看了柳棋一眼,和站在背后的秦司说了几句话。秦司点头,把轩辕沥领走了。 他这才带着柳棋程路一起往偏殿里去。 偏殿里,王爷把侍卫都赶出去,大马金刀坐下,一脚把柳棋踹跪到地上。 柳棋莫名,急喊,“爷做什么?” 程路看王爷脸黑黑,暗道不妙,扑通当场也跪倒。 “说吧,谁的主意?”王爷冷冷道。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互指,“是他!” 这关头谁认谁倒霉,想想赵舞那半个月的下场。 “爷,是程路说可以毒倒所有人!” “爷,是小棋儿说擒贼先擒王!” “是你说可以毒倒的我才去擒王的!” “是你说要去擒王,我才帮你去毒的!” 两个人互相拆台,争相指证对方。 “好!好的很啊!都长本事了!”王爷抿唇,眼角冷厉。 一个仗着自己毒术过人,不考虑万一有个漏网之鱼该怎么办!一个上赶着给人去做人质,不考虑万一没毒倒,一刀砍下去又怎么办! 刚才凛阳王刀子举起来时,轩辕烈心跳几乎停止,这会儿化作万丈怒火直往头顶冒。 秦司禀了王爷,推门进来时,看到柳棋程路两人果然被扒得精光,反捆双臂弯腰吊在偏殿内。 两人后臀相抵,似乎密处一物将他们穿在一起,使他俩并作一个T形。最可怜的是,王爷还特意在臀缝相贴处斜插了两支燃着的蜡烛。浊泪蜿蜒而下,各自滴落到两人的身上。 每落一滴,就有一人一抖,牵连着另一个一动。两人都只闷哼,不敢高声尖嘶,怕引来外人。 秦司只瞄一眼,就低头跪下,给王爷回话。宫内正逐步清查反贼,估计怎么也要到天亮以后,才能开宫门。 王爷端坐着,冷笑,“那就等天亮吧!” 秦司侧目瞥向吊着的两人,正好柳棋脸朝下与他对了一眼。看到柳棋咬着唇,苦苦支撑的模样,秦司动动唇。 “怎么,想求情?”王爷沉声问。 秦司一哆嗦,王爷心情太差,爱莫能助阿,连忙摇头,退出殿外守着去了。 第四十二章 直至天色微明,两管红烛几乎燃尽,点点烛泪染满了两人的后背与双臀。王爷一松绳索,两人立刻萎顿摊倒在地,挣动几下才勉力分开,后臀相联的原来是一方檀木镇纸,此时脱落下来,粘着透明的肠液掉在地上。 王爷又冷哼一声,两个不得不半爬起身重新跪倒。 “什么样子,规矩学到哪里去!”王爷还不满意,转圈踢了几脚。 两人只好苦着脸再次提臀分腿塌腰,摆出标准跪姿,头底下互相还瞪了一眼,嘴唇无声地对骂,“都是你不好!” 幸好王爷也顾忌在宫里,最后也没让两个人伺候,到秦司再来相报时,便让他们穿了衣服,跟他出宫。柳棋也不敢去动粘了一后背的烛脂,衣服套上去时,觉得钻心的疼。程路与他半斤八两,系衣带时手指都哆嗦。 跨出殿门,小王爷轩辕沥上来给王爷见礼后,就牵住柳棋的手不肯放。毕竟还是个孩子,提心吊胆一夜后,小脸都有些惨白。 “沥儿吓坏了吧……”柳棋心疼地摸摸他的小脸。 “沥儿不怕,棋母妃脸色不大安好,可是害怕了?”轩辕沥一本正经问。 柳棋想,真是不可爱的孩子,他白担心了。 文华殿外的台阶上小太监们正在冲洗血迹。昨夜逼宫的武士踪影全无,多半不是死了就是被抓起来。凛阳王的下场不算太惨,他怎么也是太后的亲子,今上的亲弟弟。在太后的哭诉下,今上还是心软了,终究只判了圈禁。 至于轩辕鸿,柳棋没有多关心,那人和他又不熟,后来怎样,他连问也没问。 回到府里,柳棋趴在床上,等赵舞给他疗伤。 赵舞的手特黑,揭着烛脂一撕一大片,美曰其名长痛不如短痛。 不过柳棋想到还有一人也会有和他相同的待遇,倒也不觉得怎么难受了。 当然不要以为王爷吊柳棋程路一晚,上个蜡烛什么的,就算完了。两个人回府后各自挨罚,各种凄惨自不用多说。以至于见了面也吵不起架了,没几天就和好如初,勾肩搭背,互相吐吐苦水。晚上碰到值夜时,更能耳鬓厮磨,缠绵悱恻,连王爷都感叹,“好一对没心没肺的货!” 自从那夜柳棋自甘为质之后,他的日常生活里就多了一个项目,就是在书房里抄家规。 定阳王府的家规很长,共有九九八十一大条,大条之下又有七七四十九小条。装订起来有厚厚一本。 柳棋一度认为,这哪里是家规,这和天朝令法有得一拼吧!对柳棋这个枪杆子比笔杆子拿的好的人来说,抄书简直是要人命。 抄已经够痛苦了,王爷还经常来捣乱。正如此刻,柳棋袍子底下亵裤落到膝盖上,王爷贴在他背后,俯首看他写字。 “小棋儿你的字真应该在多练练!”王爷摸着小小棋,一边感叹。 柳棋浑身颤抖,笔一歪,又写错一笔。 偏偏对面摆着两张小书桌上,轩辕两兄弟也正在习字。大的低头写的异常认真,心无旁骛,唯有红红的耳尖出卖了他。有个为老不尊,每日只知道发情的父王,他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小的什么也不懂,才学写字的他,小脸蛋上还沾着墨渍,闻言歪头问,“棋母妃的字也不好看吗?让泓儿瞧瞧。”说着就要爬下凳子过来看。 柳棋倒吸口气,底下那话儿抖动着要射出来了,口里连呼,“泓儿别过来!” 还是轩辕沥聪明,见弟弟要闯祸,急忙一把拖住,哄着他道,“父王会教棋母妃写的,泓弟写累了吧,哥哥带你吃点心去。”好说歹说才把弟弟骗出门去。 两兄弟前脚踏出门去,后脚柳棋腰一软,浊液四溅。 王爷舔舔手上沾到的,干脆搂着柳棋坐下,还把他刚才写坏的那张纸撕了去擦手,又给柳棋重新铺了一张宣纸,“来,小棋儿乖,继续写吧。” 柳棋捏紧笔杆,内心怒喊,你手指都塞进来了,叫我怎么写啊!!! 王爷丝毫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仍然手指钻着温软暖穴,在柳棋的甬道内婉转拨弄。柳棋几次提笔,都只画出一圈墨涂,实在难以写字,气极了索性丢了笔,仰头向王爷索吻,心下自暴自弃,反正写不成了,就这样吧。 书房里春潮涌动,王爷恣意怜爱,将柳棋翻来覆去,欺负了遍,怕伤了他,只进一半,自己倒未曾尽兴。 情事完毕,王爷搂着柳棋躺在小榻上歇息,一边慢慢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和声道,“以后遇事动动脑子,爷再也不想看见别人的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柳棋埋在王爷怀里,咕哝两声,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 王爷无奈地摇摇头,决定明天让柳棋继续抄家规,一定要让他抄到滚瓜烂熟为止。 此时天朝景元十三年的冬天正在到来,柳棋的家规还在抄写中。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淡。 只有朝中的大臣们默默等待着,等待着景元帝最后的归去。 天朝的皇权交替,即将展开。 但这些与柳棋又有什么关系呢? 太子登基已成定势,他所要做的,就是安心等着王爷带他回滇缅去。 ——正文完—— 番外:路边捡到个小二货 轩辕烈从小是个很古怪的孩子,作为中宫嫡子,他身份高贵,所以天天作板脸状,别人也无话可说。他独来独往,不合群,与帝都的世家子弟都保持距离,最后干脆抛弃了大好的将来,跑去做了定阳王的继嗣子。 不过就是这么个怪人偏偏有个习惯,就是爱捡东西。 他随文安帝巡视北山大营时,捡了个逃兵。那逃兵不过十五六的年纪,又黑又瘦,被军棍打得几乎半身不遂。可架不住轩辕烈喜欢,后来这个半大小子改名陈毅,作了王爷的侍卫。 后来在宫中,他又捡了个拼死不愿被净身的犯官之子,大剌剌地整日带在身边做了伴读,这就是后来的王府外院大总管欧阳霜。 等他承嗣定阳王,一路远去滇缅,又在路边捡了饿得半死,骨瘦如柴的小乞丐罗衫,半路停下看了场武林大会,秦司满身血的掉在他面前。 过两年,轩辕烈又在定阳王府门口捡了正自愿卖身的赵舞,再后来,治理滇缅番蛮动乱中,捡到了程路。 大多数公子被捡回来前,不是饥寒交迫,就是身负重伤,不是落魄如斯,就是性命危亡。但不得不说王爷有双火眼金睛,捡回来的哪怕如乞丐的罗衫,如血人的秦司,调养完了,一个个要英俊的有英俊,要烂漫的有烂漫,要妖艳的有妖艳,各种绝色不必多言。 所以在朱雀城门外,昏黑夜色中,柳随风背插羽箭,血染半面,恍若从修罗道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从王爷的眼下驰马而过时,轩辕烈果断下令,捡了! 事实证明,王爷的眼光是毒辣的,柳随风果然有独到的风姿,他不似罗衫文雅,不似秦司冷冽,不似赵舞妖媚,不似程路天真,他健气直率一根筋,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字,二! 可惜伤究竟是重了些,王爷把这位长公主府的小侯爷扔给赵舞时,并不报太大希望。 七夕之夜,秦司把已经痊愈的柳随风扔到自己面前时,王爷摸下巴心想,这还真是意外的惊喜。 后穴紧致,甬道温滑,嗯,这是什么,似乎是银球,王爷一边用指尖拨弄柳随风的密处,一边暗忖,看来赵舞有调教过,不过毕竟时日短还是紧了些。 后庭不能用,只能用上面了。王爷捏着柳棋的下巴拖到自己胯下,“来,乖乖喊声爷,伺候爷这儿舒坦了,今夜就放过你。” 王爷真打算放过柳随风的,实在是他那夜的眼神太过明亮,那高翘的后臀太过圆润,那下凹的腰线太过勾人。 显然被吸引的不止王爷一人。众公子里就数赵舞最是心眼多,媚眼如斯,盘在王爷腰间,耳语半晌。柳棋的身子向来由他调教,他最是清楚如何打开。 王爷原是不允公子之间互有交缠,而内院里大家从前彼此间也一直相安无事。只是这一夜,他也许是有些醉,也许是有些心急,他居然允了。 赵舞晰白的身子与柳随风盘绕在一起,双双沉缅于欢爱中。看得秦司、罗衫、程路都有些愣神。 赵舞结束后,罗衫几人看向王爷,眼中有着祈求。 王爷手一挥,既已开例,不妨狂欢到底了。他还想看看,名满京都的纨绔子弟,昔日的千金之躯小侯爷,究竟能做到何地步。 罗衫架起柳随风的双腿,顶进那柔软的密处时,柳随风后仰身子,恰好倒在王爷身前,星眸半眯,唇微微绽开,隐约可见他殷红的舌尖。正盘坐在王爷怀里的程路忍不住低头,吮吸那诱人的唇舌。 柳随风被程路索吻中,眼神与王爷交汇,有些散漫,无所谓,然后水气弥漫,似乎是因为罗衫加快了速度。 秦司接手时将柳随风翻过身,压得他往前,贴近了王爷,与程路胸口相依,茱萸厮磨。王爷尝到柳随风的红唇,有种淡淡的香气,又或许只是他的汗水味,很特别。 历经三人,饶是柳随风常年习武,功夫底子好,不免也要叫饶,“不行了……太深了……” “还早,我的小棋儿……还早!”王爷将身下的程路压到柳随风身上,代替了缴械的秦司。 三人连做一串,盘拨抽弄,王爷的冲撞隔着程路传给柳随风。 等王爷真正进入柳随风时,他身子如同一摊水,手却勾紧了王爷的脖子,口里喊着,“不要了……死了……射不出来了……”身下的小穴却吞进了不肯吐出来。明明眼角泪珠滚滚而落,那话儿还挺直的软不下来。 那一夜,众人皆尽兴而归。 原以为柳随风醒了会大受打击,没想到只是躺了几日,他便活蹦乱跳地开始到处捣乱。被赵舞教训了,也最多让他蔫巴会儿功夫。王爷还真纳闷,这烦恼全抛脑后,只记快乐逍遥的性子,到底随的谁?轩辕熙?柳正清?抑或是柳正源?不!都不像!如此之二,或许天下独有他一个。 既是如此独有,他轩辕烈怎可不收归囊中呢?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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