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忍成金+番外——我不吃鱼

作者:我不吃鱼  录入:03-08

“下……下面也要……”我催促他,自己脱了裤子,“我好想要……”

罗迅比我镇静的多了,非常下流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做,老师得教教我。你想要什么,是想被我舔、还是被手指头操、还是被我的大鸡巴干?”

我回答:“都要……”

“不行。”罗迅在我穴口上轻轻顶一顶,那里已迫不及待期盼他进来,他偏偏三过其门而不入,“老师你太贪心了,只能选一样。”

脑子热的无法思考,胡乱挑了一种:“……要手指……”

“老师说的这么不清楚,到底要我用手指做什么?”

“要被手指头操……”

罗迅从旁边杯子里捞了一块冰块出来,抵在后穴上冰的我直哆嗦,他弯下腰吻我:“没有润滑剂,乖一点,把这个吃进去。”

被吻得晕头转向,稍微放松下来,那块冰就被摁了进去。棱角刮在肠壁上,太凉了、太深了,后面跟进来温热的手指又深深浅浅地翻搅,冰火交加,被填满了却还不够的觉得空虚。

罗迅讲:“老师真是淫荡,里面全湿透了。”

又塞了三块冰进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我冷的发抖,不停往他身上贴,却被他鸡巴顶的不能完全贴近,背拗成弓形。罗迅很享受的抱着我,两手沿脊椎一路摸下去,手指探进穴里,花样百出的玩弄:“真热情,这里水都流出来了。”

罗迅招数太多,只用手指就几乎把我弄射,可每每要射了,他便停手,欣赏我又哭又叫的求他‘别停别停不要停进来求你进来快进来再用力一点就要到了’的样子。

反反复复三四次,我拼命张开了腿,悬在高潮边缘颤栗与空虚感完全控制了我,除了被他从里到外操个透别的什么也不想。

罗迅猛地抓住我脚踝往下压,整个人几乎被折成两截。他的视线赤裸裸地钉在被彻底玩弄过湿润不堪、正饥渴地蠕动着的入口上,我不堪折磨的大叫:“该死的罗迅你给我进来!现在!立刻!马上!”

罗迅终于进来的一瞬间我就射了,眼里哗啦啦涌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毫无同情之心,大力抽插,撞得我在光滑的桌子上不停往后滑,又被狠狠拽回来顶在不可思议的深处,我便毫无办法的颤抖、求饶。

他好像迷上这个过程,时而放开固定我的手,任我慌张的滑出一小段,又忽然把我拉回来钉在他坚硬的下身上,食髓知味,着迷不已,力道精准的近乎残忍地控制我。

我的身体不忠于我自己,只忠于罗迅的手和鸡巴。

我无力的喘息、哭泣,快感太多了太快了太猛烈了,失神的朦胧感渐渐浮上来,除了下身被狠狠操着的地方一切知觉都失去,恐怖的高潮如同汹涌暗潮席卷而来,不留下任何休息放松的空隙。

罗迅忽然将我整个人举起,我攀附着他,脚跟抵住他后腰凹陷的两个小窝。他只要被摸到这里就会格外兴奋,这一无意的举动实在自讨苦吃,罗迅下身迅速的胀大了一圈,硬的似乎要毫不留情的捅坏我。我失控的推他想要逃开,自然屡试屡败,被完全填满入侵到忍受不了的地步,强烈的刺激下把他的背都挠破了。

这一切是何时结束,我并不清楚,但罗迅确实做到了让我第二天下午都没办法起床的地步。精疲力竭的睁开眼,正看到窗外暗红夕阳,罗迅靠在床头看文件,递来一杯水,垂着眼睛不看我,讲:“喝点水。”有点心虚似的。

我手都抬不起来,他自己喝一口,渡进我口中,被我狠狠咬了一口。

给他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

该死。

第三十四章

这半月里,我滴酒未沾。罗迅每日短信电话都在催我,但上次吃了大亏,我实在不想在同一处摔上第二次,只专心准备水下餐厅的事情。

潜水施工队开工第一天,我是一定要在现场监督的,之前为此还专门学了潜水,可以跟下去仔细看。只是眼睛瞎了一只,不能下到太深地方,免得水压过大,万一引起眼球爆裂就糟糕。

上岸后,居然看到一张半生不熟面孔,鹰钩鼻,薄嘴唇,下巴一道深深美人沟,帅是很帅的,可惜打从骨子里透出阴狠,笑眯眯过来与我握手:“方,你平常都不怎么出门,见你一次真是不容易。”

这个弗朗西斯·马基雅维利来应聘设计师,被我拒绝后再未出现过,今天又来搞什么……

我还穿着潜水衣,吐了氧气管讲:“最近是忙一点,好久不见了,马基雅维利先生。”

“你记得我了?”他爽朗的笑起来,“还想问你身体怎样,看来是比上次见面时好很多了。我专程过来找你,方先生得给我一点面子,共进晚餐如何?”

我委婉的拒绝他:“我这边刚刚开工,还有许多的事情等我安排,实在招待不周,不过倒有几位朋友有空,不知马基雅维利先生愿不愿意……”

他很自来熟的环住我肩膀,讲:“无妨,我等一等就好。能看到你,我已满足了。”

这家伙搞什么鬼,从上次见面就把话讲的暧昧不清,哪怕是想上我的床,却实在没办法与罗迅比——他的手段实在太差、太不够看了。

我向四周看一看,罗迅的人已经默不作声远远围住我与他,也有人走到一边打电话,大概是叫秦颂或罗迅亲自过来处理,心里盘算一番,拍开他胳膊,低声讲:“请您自重。被罗爷看到,就不好了……”

他有点诧异:“咦,你与罗爷不是……”他做一个‘掰了’的手势,期待的看着我,“我一直想和你……但我不敢跟罗爷抢人,上次专程打电话回本家问过,听说罗爷最近‘后院起火’,不知是枕边哪个人反了。估计罗爷这会儿只顾着收拾那头,顾不上你,你不要怕他,跟了我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几乎笑出来。

罗迅家里火正是我点的,如今为了我,他一颗心都快挖出心来奉上,弗朗西斯却还搞不清楚正主。今天敢跑来大大咧咧说‘跟了我’,可见在马基雅维利家是绝对排不上号的,得罪了也无妨。

我劝他:“请你不要再讲这类话,要知道祸从口出……”

他回答:“方,你也太小心了一些。既然知道我姓马基雅维利,也该明白我身份……”

打了五六分钟太极,我往旁边瞥一瞥,有辆悍马飞快地开过来,连忙往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讲:“真希望你来之前,也能搞清楚我的身份。”

那辆悍马非常嚣张,一路碾过沙滩,甩尾停下时,扬了这位马基雅维利先生一嘴沙子。

罗迅下来,‘嘭’的摔上车门,英俊又霸道的样子简直要人命。

不枉我拖到现在,给他英雄救美的机会。

我很乖、很听话的被罗迅揽在怀里,做一只称职的花瓶。

罗迅讲:“小弗朗,刚听说你对方有兴趣。”风度翩翩的伸手过去,仿佛刚才一停车弄得对方狼狈不堪的并不是他,“你很有眼光。”

这两个人握手握了足足两分钟,罗迅游刃有余,弗朗西斯却脸色都变青。我勉强忍住笑容,悄悄捅一下罗迅肋骨,轻轻讲:“好啦。”

罗迅才松开手,从容的问候:“你的伯父老马基,最近身体都还好吗?”

弗朗西斯把发抖的手插进裤子口袋,咬着牙回答:“谢谢罗爷惦记,大伯一切都好。”恶狠狠瞪我一眼,“有方这么一个人陪着罗爷,罗爷好福气。”

罗迅回敬他:“有你这个侄子在LA,老马基是多长了两只眼睛、耳朵,我看他才是好福气。”

“哪里的话。”弗朗西斯摆摆手,想要脚底抹油溜掉,“家族里我也说不上话,只有对设计还感兴趣一点,到LA只是念书。罗爷是大忙人,时间宝贵,我便不打扰了……”

罗迅很客气:“最近说不上忙,所谓见面既是缘,今天在这儿遇到,不如我们三人一起用个便饭。”

弗朗西斯偷鸡不成蚀把米,黑着脸瞪我,回答:“罗爷太给我面子了……”他再长七个胆子,也不敢推罗迅邀的饭局。

我就敢了。

我万分害怕的、饱受惊吓的缩进罗迅怀里,大声讲:“他瞪我,好凶喔,我不要和他一起吃饭,你自己跟他去好不好?”

真奇妙,弗朗西斯脸色已难看到极点,竟还可以变得更难看。

罗迅咬牙切齿,小声骂我:“方,你再装?!”

我放大音量,极度恃宠而骄:“我不管,我就是不要和他吃饭!”

这样不给面子,罗迅都忍下去,现在他待我,真的无可挑剔。

罗迅深深叹气,与我商量:“我一路赶来是看你有没有出事,还替你收拾他一顿。你却想自己先逃掉,叫我与他吃饭,这怎么行。”

我歪鼻斜眼扮个鬼脸,有恃无恐:“怎么样,我偏不去,有种你打我?”

罗迅磨磨牙,阴沉沉地讲:“晚上你等着。”虽然这么说,却松开了我,换上一本正经语气,“方还有事要忙,看来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了,小弗朗。”

我笑嘻嘻的与他们告别:“路上小心,吃得愉快。”结果得到四道满腔怒火的视线。

我本以为弗朗西斯的事情不过是个插曲,第一天收工后,回租的房子做下一步打算。到五点半时,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我接起来,那边声音颇老迈,一口鬼佬腔的中文,叫:“方爷。”

我有点懵,问:“这里是方忍之,请问你找哪位?”

他自我介绍:“罗爷叫我一声老马基,方爷也不用跟我客气。今天冒昧打扰,还是为了我侄子弗朗西斯的事情。”

说的十分谦虚,我却知道他是马基雅维利家族长。西欧头一号的大佬,竟叫我方爷,把我和罗迅相提并论,不知打什么主意。

我沉一沉心,讲:“您太客气,担您一声方爷,我得寿十年了。请问弗朗西斯出了什么事?”

“哪有客气不客气的。”他咳嗽两声,声音里居然带点笑,“我才得知你是罗爷的伴侣,还没来得及恭喜罗爷与你。小弗朗有眼不识泰山,中午惹得你不开心,我替他给你说声抱歉,还望你给我老马基一个面子,叫罗爷手下留情。”

我一时震惊的讲不出话。

我是罗爷的伴侣,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自然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一定是罗迅亲口讲出的……且罗迅不可能只对他一个人放出这样消息,现在大概谁都知道,我与罗迅……我们……

我是罗迅爱着的、可与他共度一生的那个人。

罗迅承认了我。

罗迅他……

狠狠在手臂上咬了一口,我勉强镇静下来——罗迅如何放话,是我和罗迅的之间事情,至于别人……我也不会叫他凭白得了好处。

我皮笑肉不笑的讲:“马基雅维利先生,弗朗西斯是您的侄子,罗爷见他与我相谈甚欢,便邀他吃一顿饭,谈不上什么手下留不留情的,还惹得您专程打电话来,这事可是个误会。”

他叹口气:“方爷,罗爷是太看得起小弗朗了,不仅共进午餐,还请他到场子里赌几场,这会儿已输的我肉痛了。”

我讲:“赌桌上的事都凭运气,我哪做得了主?中国有句话叫做赌场失意,情场得意,我看弗朗西斯今天手气不大好,说不定还是件好事,过几天说不定就领着意中人回去给您养孙子了。”

我和老马基打了半个小时的太极,两个人嘴皮都快磨破,最后我虽然同意知会罗爷一声,老马基却是实实在在的折戟而归——这半个小时,弗朗西斯输出去了一座金山都未可知。

挂了电话,我立刻打给罗迅,问过了弗朗西斯的事情,得知他刚输了半季度的白货给罗迅,现在不敢再玩,哭着被送走了,连忙邀功:“快谢我给你多争取了半小时。”然后才记起要质问他:“罗迅,你都在外面说了什么?”

他气定神闲反问:“你说我说了什么,难道你不爱听吗?”那边一开始有骰子哗啦哗啦响声,后来他大概走到外面去,变得十分安静。

不知为何,我无法把他讲的话重复一遍,觉得太不好意思,只是虚张声势:“你说这个,何时问过我?我又没有同意……”

罗迅讲:“你同意了。”

“我什么时候同意?”

罗迅声音低下来,很肉麻地讲:“你看我的时候、对我笑的时候、耍我的时候,都在对我讲你同意。”

想一想也知道他现在可恶的得意表情。

我恨不能把手机摔他脸上去,讲:“你自作多情的本事真是厉害。”

“方。”他轻轻的叫我,“不要闹了。”

“……”

“我们和好,好不好?”

“……”

“你不要走了,回来罢。我很想你,每天都很想你……”

“……”

“方,我爱你。”

他终于能够将这句话说出口,我却挂了电话。

我并不是在拒绝他,也不是需要更多的时间想清楚,我只是不想要按着他的剧本来。

罗迅一定以为我听到这几句,立刻会奔过去扑入他怀里,但如何与他和好,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接下去几分钟,我分别给秦颂和陆子由去了电话,叫他们拖住罗爷,九点钟之前不能回家;又出去买了一堆荧光颜料;最后,我回了罗家老宅,赶走所有佣人,顺便拉下了电闸。

我蹲在地上,用荧光笔慢慢的画出许多、许多颗心,一路通到三楼。一笔一笔画下去,心里非常的安稳。我很清楚的知道,再也没什么东西隔在我与罗迅中间,我不需要拼命踮脚,费劲心思的求他看我一眼。

天渐渐黑下来,屋里没有电,也没有人声。站在三楼那间曾关了我两年的房间门口,我什么也没有想、也不必想,干脆利落地一脚踹开了门。

上次还是偷偷撬门进来,里面太久没有打扫过,雪白地毯都变成灰色,现在却一尘不染,可见最近罗迅也曾进来……不知道他在这里,会想到什么……

我脱了衣服,只穿一件宽大白T恤,把自己双手简单缚在床头,静静的等。

我可以等,可以忍,也一直在等,一直在忍。

一年、两年、十年、十三年……

从我们都还小的时候,到现在,那么费力的爱着罗迅,我太明白,爱一个人或者相爱,对别人来说或许非常容易,但我与罗迅……是完全不同的。我们是太不适合的两个人,却打成了一个死结,斩也斩不断。

不过这不是一件坏事。

我从没有后悔过,哪怕我对他说:我恨你,我不再爱你……但在更久之前,我还说过另一句话:我爱罗迅,我就要得到他。

我说话从来算数。

罗迅玩不过我。

几乎等到睡着,我终于听到罗迅开门的声音。

他在门口站了很长时间,然后竟转身出门。脚步声渐远,我紧张起来——他要做什么……连忙把手从活结里抽出来,拿起手机就要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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