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兆言不以为意地笑笑,“谁敢?有你在这谁敢打劫?”
话音还未落地,就听见一个声音,“此路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豆芽菜!!!!”然后,走出几个高挑的人,虽然蒙着头,看身形和声音,是女人。
叶兆言、原来:=口=
凌乱了几秒,原来吞吞口水,试探地问:“请问,大姐,你们是要劫财还是劫色?”
女人A:劫财!
女人B:不对!劫色!
还吸了吸口水。
女人C:不对!都劫!
女人C似乎是头头,这么一说,另外两个都连连点头,齐声道:“都劫!”
叶兆言抽抽嘴角,这是三重唱吗?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比原来更加奇葩的存在。
女人C摸着唇角,似乎在抹口水,“帅哥,把钱包交出来吧。”
女人A:“就是,帅哥,识相点。”
女人B:“把钱交出来,然后陪我们姐仨好好爽爽。”
原来靠近叶兆言,苦着一张脸:“我……我不打女人的……”
叶兆言低声道:“我也不打女人的……现在怎么办?”
“这样吧……”原来抿抿唇,“你先在这顶着,我趁她们不注意逃跑,然后去搬救兵。”
叶兆言噎了下,惊讶地问:“你打算牺牲我?”
原来摊手,“那不然怎么办?我从来没有被女的打劫过,而且我们都不打女人的……现在两个人跑又跑不掉……目前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她们不止要劫财还要劫色!”
“我知道啊……”原来低头看了看叶兆言的裤裆,叹了口气,“总之……你保管好自己的豆芽菜!”
叶兆言很想捂住自己的裤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三个女人如饥似渴的眼光。
这种被视×的痛苦,让他咬牙切齿的,“怎么保管?!!”
原来清清嗓子,“能……能摘就摘……”
叶兆言一脸囧态,“……。你……你能保证它春风吹又生?”
原来:“……”
女人A:“喂!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呢?!”
女人C:“是不是想逃跑?我告诉你们,没门!”
原来倏地举起手,弱弱地道:“三位美女,你们要劫就劫他好了,无视我无视我,我围观我围观,哈哈……”
三个打劫女被他一声美女叫的很是舒坦,只见女人B不屑地说:“你放心。我们三个人没有一个人看得上你的,小娘炮。”
原来暗地里握握拳,表面干笑,心底腹诽:卧槽,叫我小娘炮。要不是劳资不打女人你们早就被扁的稀巴烂了!!!
“就是,小娘炮。你把钱交出来就赶紧走,免得等会打扰我们的雅兴。”
叶兆言的牙龈根都要咬断了,好一个雅兴!!!
原来掏出钱包扔在地上,“喏,我全副身家在这。我先走了。”走了一会儿,他又转头对叶兆言说,“宝贝,好好珍重!”
女人A捡起钱包,盯着原来的背影喊了一句,“你小子要是敢报警,小心你朋友回去时的命根子都没了!!!”
原来躲在不远处,赶紧拿出手机就想call救兵,这时突然见到那三个女人扑到叶兆言身上,动作顿住了,眼冒火光。
叶兆言忍住揍她们的冲动,只是不断地拉开她们。
女人C淫笑着,“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叶兆言:“……”
三个人的手不断地在叶兆言身上乱摸,叶兆言快气死了,那傻货怎么还没叫人来?!!!
当女人B的手伸到叶兆言的裤裆时,叶兆言实在是难以忍受,忍不住的大力一扯,却不料没有控制住力道,让她摔出三米处,趴在地上不断呻\吟。
女人C见此,大怒,起身挥着刀子,冷笑,“好小子,居然敢伤我的姐妹。”
说罢,叶兆言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她就一刀子扎到叶兆言的胳膊上。
哧——
叶兆言闷哼一声,额头冒出了冷汗,不远处的原来一看这个,瞪大眼睛,感觉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他一下就冲了过去,没等在场所有人反应过来,他就一把夺过女人手中的刀,然后一脚将女人C踹翻在地。
只见他红着眼睛,大吼:“他妈的你居然敢伤劳资的男人,你们不想活啦!”说着,他拎起了还倒在地上没有起来的女人C,口水喷她一脸,“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大姨妈为什么这样红!!!!”
叶兆言躺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胳膊,这货终于发威了。
话刚说完,原来也不管对方是女流之辈,抓起来就拚命摔,女人C毫无还手之力,原来又踹了她一脚,冷笑,“就这副德行还敢出来打劫?丢人现眼的东西!劳资虽然不是打女人的人,可是劳资打起女人来就不是人!!”
话音说完,他又忍不住补上一脚,女人C倒在地上不断呻吟。
他转头一看,那两个女人想跑,“想跑?还敢给我跑?”
他三步两步地追上去,两手都抓一个,将她们拎在半空中,他微笑,“你们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说我是小娘炮!看不上我是吧?看不上我是吧?!!”
说着将两人摔翻在地,而后蹲下身,甩了两人几个耳光,“劳资长的比你们漂亮,你们看不上是吧?嗯?”
女人A:“不不不,我们不上看不上你!”
女人B:“我们是不敢看上你!”
“原来是我长得太丑,你们才不敢看上的啊!”
女人A捂着胸口,摇头,支支吾吾的,“不是……是你长的太好看,我怕我亵渎了你……”
女人B连连点头,想出声附和,却发现痛的已经开不了口,只能低低的抽泣。
原来冷哼一声,走到叶兆言的身边,劈头就问,“贞操还在吧?”
叶兆言:“……”居然不是先问伤怎么样了。
叶兆言满脸悲凄,半天才说出一句,“不知道……”
“你……你别难过,她们也没怎么你的,幸好我救的及时……”
“我不难过……贞操这种东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原来瞪眼,道:“不行!我只要你的原版贞操!”
叶兆言:“……”
原来一拍他的肩膀,“我不要没有原装贞操的男人。”
叶兆言:“嘶……”
原来这才想起他身上还有伤,他赶紧把他扶起来,关切的问:“你手臂怎么样了?”
叶兆言很哀怨,“现在才问。”
“对不起对不起哈,我们赶紧去医院……”
第九章:躺枪的垃圾桶
叶兆言的伤口很快被包扎好了,医生嘱咐道:“伤口还好不深,这几天不要让伤口碰到水,吃清淡的食物,禁止吃辣和腥,没有意外的话,这两个星期就能痊愈。”
叶兆言点头,“好的,谢谢医生。”
一路上,叶兆言都没什么表情,原来在到家门口时,终于忍不住问了,“你……你生气了?”
叶兆言没有生气,但是一路上看原来战战兢兢的样子,就忍不住想逗逗他,于是一路上他都面无表情,也没有开口说话。
叶兆言听他这么说,心底暗笑,却没有没接话,原来见状,急了,扯住他袖子问:“你该不会真生气了吧?”
“你也太小气了吧……我……我都帮你们干掉她们了啊!而且……你的贞操不也还在吗?”
叶兆言挑眉,“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咯?”
“咳……这个倒不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了……”
这个白痴。
叶兆言翻个白眼,不再理他,脱鞋进了客厅,原来站在门口问:“真生气了啊?”
“是啊。我都叫你别出去了,结果呢,惹出那么多祸端。”
“你这话不对,说的我好像扫把星一样。”
“难道不是吗?”
原来本来不服,想要辩白,但是一看到叶兆言包扎的地方,又软了下来,他悻悻地说:“好嘛,你就算你说的是。那你要怎么样才消气嘛?!!”说完,还忍不住踹了门口的垃圾桶一脚,‘哐当’一声,垃圾桶不仅倒在地上,还碎了。
原来目瞪口呆地想我什么时候那么大力了,还低头瞅了瞅叶兆言。
叶兆言见状,抽抽嘴角,“想我消气?”
“嗯……”
“那你就一直站门口吧。”
原来可怜兮兮的,“现在这么晚了耶……”
还装可怜!
叶兆言面不改色的,原来耷拉着个脑袋,“好吧,我还是蹲着吧,蹲着比站着难受。”
看来他是真知道自己错了,叶兆言怕自己笑出来,他就嚷嚷着:“你蹲着难受那是因为你胖,你蹲不下!”
原来小声嘟囔,“我哪胖了……?”
“你丫的就是胖,你就算是80斤你那也是胖!你有什么意见没?”
原来当叶兆言在傲娇,他忍了,“没有……我就是胖子……”
叶兆言默默的捂着肚子,大爷的,欺负这货真是太好玩了。
“这么多年了你老奴役我,叫你一声胖子怎么了?”
“别说的我好像生活九级残障啊,我好歹还是能一个人生活的……”
叶兆言掏掏耳朵,这货还给我来劲了。
“你说什么?”
原来赶紧摇头,哪还有刚才教训那三个女人的霸气,“没,没,没,我是九级残障……”
“我叫你胖子怎么了?叫你九级残障怎么了?!残障残障!!”
“哦……”原来讷讷地点头。
“哦你大爷!我叫你胖子你这么高兴?!!!”
最烦他这个可怜样了,怕自己憋不住就上前哄他,好不容易逮到个欺负他的机会,可不能白白错过了。
“不高……”见叶兆言挑眉,原来吞了吞口水,认命地点头,“高兴。”
“那不就行了!我被你奴役了这么多年,你还老是老男人老男人的叫,搞得我都不敢穿时装,就怕别人说我有装嫩的嫌疑,我叫你几声残障怎么了,说,你错哪了?!”
这货被叶兆言的一翻长篇大论给弄懵了,舌头都快吐出来了,“我错哪了?让我想想……”原来还煞有介事地盯着叶兆言,认真地道:“你别急……让我想想……”
原来挠挠头,想了会儿,“我……你生气是不是因为我这么晚还把你拉出去玩啊……”
次奥,这货的脑子……
叶兆言真想揍他,“不是。你再想想……”
原来迷茫了,“难道是因为……因为我SB吗?”
受不了了,这货怎么这么可爱。
叶兆言一下没憋住,就笑开了,“知道就好!你自己SB就算了,你为什么要拿垃圾桶出气?”
“我……我不是故意的。”原来睁眼说瞎话。
这种节骨眼上,他当然不会说他是故意的。
叶兆言见他还蹲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样子,忍笑道:“赶紧起来,跟它道个歉。”
“哦……”原来起身,拍拍屁股,对破碎凄凉的垃圾鞠了个躬,诚挚地道:“垃圾桶傻妈,对不起,踢疼你了……你别伤心……对不起啊……”
“放屁!你确定是疼?人家那都碎了,你葬送了它大好的青春!!何止是疼这么简单!!!”
原来赶紧改口,“哦哦哦,不是……你死了,垃圾桶,我不是故意把你踢死了,你……你节哀……”
叶兆言实在忍不住捂着肚子狂笑,特么的,这二货,都死了还劝死者节哀。
感觉欺负的差不多了,叶兆言收敛了笑容,正经发问:“我问你,你是不是觉着我委屈你了?”
原来见他这么正经,快吓死了,赶紧摇头,“不不不,你这么善良,怎么会委屈我。”
“那我问你,你开心不?”
“啊?”
“我问你,开心吗?”
“哦哦哦,开……开心……”才怪!
“开心就好,既然你站的开心,那……就站着吧……”说罢,叶兆言哼着歌,进了浴室。
原来可怜兮兮地捂着胳膊,只觉得自己十分凄凉:“兆言……我不要站着……我不要看门……”
“你……你别体罚我啊……”
原来本来穿的很单薄,现在又是深夜,风一阵一阵刮的,冷的原来直打哆嗦。他眼珠子转了转,脱鞋关了大门,偷偷走到浴室门口,把耳朵贴到门上。
叶兆言刚脱衣服洗澡,就见浴室门一开,在一片雾气缭绕中他看到原来站在门口,他停顿了下,然后迅速冲到他面前。
“你进来干吗?”
“我和你打个商量吧!你别罚我站了!”原来顿了顿,脸开始红了,“你……你换种体罚方式吧!”
“你说什么?”
原来深吸一口气,把他推到墙上,一字一字地道:“我、说、你、换、种、体、罚、方、式、吧!!!!”
打死都不要罚站啦!!!!
第十章:体罚
叶兆言愣了下,试探性地问:“你……这是在求欢……?”
原来轻轻皱眉,想了想,“你觉得这是求欢?”
除了那种体罚方式,叶兆言实在想不出其他什么体罚方式了。
原来甩甩头,他贴着叶兆言说,“反正我不要罚站!!”
叶兆言这才意识到原来此刻的状况——
大量的热水把原来的衣服淋得半湿,湿头的衬衣勾勒出他精瘦的腰线,连两点凸起也十分清晰。
他的头发也垂下来贴在脸上,乌黑的头发不断滴落着水珠,然后流下脸颊,流下锁骨,再滑落进衣领,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
叶兆言呼吸一窒,他有些艰难地开口,“原来……既然你要我换种体罚方式,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他就反客为主,将原来反压在墙上,原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封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