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 下——百万富翁

作者:百万富翁  录入:02-21

132

实际这回就是连续的一次化疗

人多的时候明江闹,人少的时候他就哭,刚刚还有说有笑的突然就雨满西楼,说他不经事吧他又什么事都明白就是眼泪不争气,开着车也会莫名其妙的掉,笑着笑着也会哭,还是他出去的时候偷着哭的最多,因为发红的眼睛是隐藏不了的,弄得不知道是他安慰我还是我要哄他;

……

一个花篮,一筐水果,这个不会吸引我

是那身绿色,虽然他们的绿色在我眼里一直没有我们武警的橄榄绿炫彩,可是我对那身绿色的眷恋和我对爱的贪恋是一样的,在部队的时候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偷穿或渴望所谓的便服,可是当我真正脱下那身橄榄绿的时候,才知道四年多来我对它是多么的留恋;

匀称的体魄标准的姿势,规范的语言格式化的面孔,这是两个经过严格训练的兵,只有当兵的人才可以感受得到,从来没有陌生的士兵给我敬礼,虽然彼此都有些拘谨,但是我心里是那种非常满足的接受;

这个时候我的故事已经写的过半,也是因为我打发无奈的病魔认识了很多朋友,包括那位部队长,我便有机会又重温了一次那久违的生活;

这一篇早就想写,但又害怕我笨拙的文字会给那位老兵带来麻烦,也害怕我拙劣的语言猥亵了那份真挚的情感,明江比我还要感激,他没有预料这一段机缘的巧遇我会有这么高的情致,好象胜过了和他爱昵欢愉;

报告!

那清脆而果敢的声音让我的心在颤抖,以前当兵的时候都是我天天看见领导喊报告,可今天他们竟肆无忌惮的站在我的门口喊报告,我是又欢喜又心虚害怕那些经过的大夫护士还有病友,听见他们的喊声我怎么出去见人;

以后你们千万别喊了,我吃着部队标准的伙食,好象当兵的日子每一天都清晰的历历在目,不是这样的伙食有多高的标准和营养,我心里充分体会了老兵的意思,那是对生命里不可磨灭的一段辉煌的再现,我得寸进尺的提出了我的奢求,能去你们那里看看吗?

通过几天来的接触本身我又是当兵出身,我们的交流已经很融洽了,可是他们对我的祈求还是面面相觑的……

……

这天他们来的很早却两手空空,不是我非得要他们每次来都给我带些什么,朋友们看到这里的时候千万不要误解我,

他们熟悉已经了解了我每天的点滴量,今天格外不同是他们急迫的用那种什么朝气还是带着军人的语气询问着我要点到什么时间,我说今天中午你们在这吃吧,让老弟去买几个菜,你们一起喝点;

呵呵,你不想去我们那里吗?还用再说什么么,不用了,因为所以的语言都无法表达我那时的心情,我把滴管调的几乎成了直线,把明江和他们骇的格外的紧张……

坐着军人开的车和明江开的感觉天壤之别,明江一开快了我就提心吊胆,现在坐在大吉普里简直是张扬的招摇过市,心里曾想让每个交汇路过的车流与行人都看见我的自豪;

……

我们被门卫站岗的士兵凝视着驶进了……

久违了,一切都是有规有矩的方而没有圆,方块的内务(就是被子),没有一丝褶皱的床单,白的晃眼,没有尘埃的地面好象是被那些方块的毛巾刚刚擦过,这里安静肃静的连空气和时间好像都被定格成了方形,整个房间里看不见一点多余的东西,虽然没有看见一个人但是房间里还是弥漫着军营里特有的青春而刚强的荷尔蒙的味道;

怎么这么静啊?

今天是星期五,上午学习,下午就可以……

哦,怪不得呢,我们那时候也天天盼星期五,呵呵;

今晚你们可以住这里……

真的!

……

写到这我停顿了有两个小时不知道怎么敲击下去,把一天的烟粮都抽光了,明江不知道我写这段的时候比写哪段都要费劲,唉,他没有当过兵啊;

……午饭是和连首长们坐在一个桌子吃的,和领导们一起吃饭就是他们再热情也尴尬,因为他们热情的里面有着‘军阀’作风的傲气,还有他们揣测我身份和目的的那种长时间在部队里培养出来看人的眼神,我最应该去那些被服从驯化了的用异样眼光打量我的普通战友中去,我知道我坐在这里会影响我晚间和他们的交流,那样的重温不会实在会有一定的间隔;

……吃过午饭简单的在连队部坐了一会,我就着急的和那两个战友出来了,在队部了太压抑,他们那种衡量士兵的眼光和唠嗑不是我能享受的,虽然带我们来的两个战友只是个普通士官,可是给领导开车的特权好象高于这里的任何人,呵呵,这里可不是给他们告状啊,部队长看了千万别想的跑偏了,我这样没有规矩的说话您不介意吧;

光顾得说我自己了,说说明江吧,三国了说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明江不说一言不发,哪里都是稀奇哪里都是好奇,眼神都不够用了,语言的功能也就退化了,在中国这个接受传统思想教育的男青年中每个人是不是都或多或少的渴望或崇拜过军人吧,而那些和我们性别相反的是不是都爱慕过我们呢,就别提我们现在赶流行的g友们了;

你们中午睡一会吧;

呵呵,我哪有困意啊,这个时候就是吃一瓶安眠药也没有作用的;还是随着他们俩来到了提前给我们安排的那个二班,我估计别的班都已经午休了,那种学习的枯燥比班队列还累,可他们好象都在等我,看见我们进来就如同当年领导走进我们班里一样马上拘谨有规矩的站起,那种局促在几年前就经常的发生在我的身上,虽然有着和他们同样的感受我也麻木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还是班长啊,虽然官衔不大可在这个空间里有着无上的权威,再加上我来之前肯定哪个连首长做了什么指示,没有我预料的那么随和,还有明江坚决强迫的口罩,别提有多么别扭了;

……明江挨个的发烟,他不知道营房是禁烟的,可以说对士兵是禁烟的,抽吧,班长发话了那些可爱的小战友才敢接,他们的表情和当初来广州的明江有很多的相似,班长也变戏法的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拉罐用做烟灰缸,我也摘下了口罩,那时候我的头发虽然掉了不少,但还没有谢顶,眉毛淡淡的还依稀可见,身体也没有臃肿到现在这个程度,自恋的说还算个帅哥吧;

聊着聊着说话的人就多了,刚才还生疏的马上就入围了,呵呵,因为我们都是当兵的人啊;

天南地北的差异,正规部队和我们7083(戏称我们武警为七零八散)部队的差异,我们聊过伙食、均贴、环境、条件还有平时的训练,聊过谁有对象谁怎么写情书,我才发现现在部队里二十四五岁的老光棍越来越多,而像明江这样的纯情小子到成了稀缺品;

部队就是部队下午自由活动了还吹什么起床哨,有的老兵央求着小兵洗衣服的时候给捎带着,这在原来是不可想象的,那时候班长的衣服新兵都抢着洗,我才转业几年啊就有这么大的变化,是因为地域的差异呢还是兵种的不同呢,不过一点是和我们那时候一样,就是洗脸盆用来洗衣服怎么也不够空间,如果用大盆的话那只有炊事班才可以享有的特权,战斗班里平时连放盆的地方都没有,水池子也不能堵上放满水,那被连首长看见肯定要挨批评的,洗漱间里的洗衣机也是摆设,这里洗衣服也和我们那里不一样,很多士兵的衣服都送到门口专门挣当兵钱的干洗店了,据说那个老板是个半老徐娘用那资深的魅力专门打动年轻战士的心……晕!真想后面加一个切字;

越来越多的战友们好奇的过来,二班的空间已经严重的超过负荷,奇怪也舒畅的是连首长不知道都躲到了哪里,这样的感觉真好,从中午到下午我没有休息,明江也忘了提醒我休息,还不如那两个带我们来的战友,可是让他们俩说的那些热情的战友们转眼都失去了踪迹,连二班的战友也都躲了出去,这里只留下了我和明江,我舍不得去枕那棱角分明的内务,那是战友们的汗水叠就的,可能里面的棉花都被战友们日复一日的手捏而折断,还有不知道多久以来没有变革的内务洗的时候特别费劲,平时青春梦遗的痕迹在每个内务上都会留下淡痕,可这里谁也不用笑话谁,那是战友们男子汉的宣言书在上面写的刚劲有力;我直挺挺的躺在那硬爽的床上,使劲的晃悠了一下找找住在我上铺那个兄弟翻身的感觉,明江还心疼的怕我腰穿的部位会被咯疼了,他哪里知道这种床板比世界上最豪华的席梦思还养人;

真累了,幸福的累,熟悉的累,回忆的累……;

嘟嘟嘟……好象是对我的召唤,真想顽皮的和他们去站队列吼着嗓子去唱开饭歌,这时候队列也不那么严谨,很多刚才和我聊天的战友都在队列里向我暗送‘秋波’,我这回当然选择了二班的位置,还把那两个‘师级’(司机的谐音)战友给撵走了,我已经和他们很熟识了,而且是很早很早就熟识了,那种交融是每个军人思想里自有的亲和;

可能是部队长有先见之明,知道我来这里必定会破坏这里的条令条例,还是这里的连首长们也了然于胸,呵呵,我看见这帮可爱的战友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那是当兵时的一贯伎俩,晚饭过后我就叫明江出去了,美其名曰的找了个借口叫明江回去开车,可是没有那俩战友跟着明江的进出还是不随便,他们也理解我的意图,明江按照我的交代超额的完成了任务;

洗漱间里热闹非凡,没到门口就可以想象里面的场景,可是非常的遗憾,刚一露头那喧嚣的快乐就被我刚来的陌生给终止了,他们含蓄的好象怕我们欣赏他们健魄的,小鸟依人的归去了;

只待熄灯哨的响起……;

我不是吃独食那样的人,可是这样的聚餐不能扩大,真的没有办法,如果我有权利一定把这里所有的战友都叫到一个酒店喝他一天,今天只能在我们二班这个圈里小范围的举行了;那两个战友哪去了,我是指给我们腾床铺的战友,哦,他们去别的班了;叫他们回来吧,我和我弟弟挤一个,让他俩回来挤一挤,怎么今天咱班也不能差他俩啊,说这话好象我就是这个班的一员,这里也有我的发言权,二班长听了也觉得对,那xxx你去叫他们,小声点啊……

……班长安排两个战友跟着明江去他的后备箱里拎回来好几个大食品袋,一个战友先捧回来又叫了两个战友出去抬回来四箱拉罐,从来没觉得肯德基这么香过,可那口袋还没有打开我就垂涎欲滴了,不用桌子席地而坐围成一圈,更不需要我们那时的手电,呵呵借着外面的灯光我们彼此看的模糊又清楚,他们都穿着短裤,有的还穿着部队发的那种笨短裤,我最不喜欢那样的短裤,训练的时候经常摩的我大腿中间火烧火燎的疼;每个人身上散发着热量简直成了一座火炉,虽然每个人的气息不一样,但是融入到一起已经分不清你我,战友们赤裸的肩背好似铸就起了一道冠冕的长城,那激情那胸怀那肩膀足可以撑开天定住地,世界里只有我们在独享;

……给,明江递给我的是走到哪里都带着的那个旅游水杯,可是他们每个人都端着啤酒,我能不馋吗,我也喝一罐吧,我祈求着还不想丧失颜面的口吻,坚决不行就是明江的回答,还是战友啊,别管我们相识有多么的短暂可是那种相容与共的坦诚明江是抵挡不了的,喝点没事,有病喝点还能消毒呢,这就是当兵的人,这样的时刻这样的生命里怎么能少了我这杯甘凉;

……有相聚就有分离,这样的聚散离别伤感着世上的任何人,谁也逃脱不了这样的折磨,特别是战友之间,依稀看见了那梦里无数次伤感的列车,载走了多少真挚的容颜,让那魂牵梦绕的绿变成了一世的沉默,我看了老兵在我qq日记的回复,今生欠我一次拥抱,但是那拥抱你还不起,再次拥抱的时候我的青春已不再,再次拥抱的时候我们分别的已疏远,当我们拥抱的时候淡却的绿在生命里只剩下回忆、回忆、回忆……

那晚的话语太多了,多的我记不住一句,那晚的感觉太美妙了,美妙的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用这笨拙的手粗浅的敲击出个轮廓,无以表达那心中的芳华,如果还有明天,如果还有来生,我愿终身奉献在那生命的绿色中,万古长春;

此篇献给所有当过兵的战友,献给正在服役的战友,献给那些向往军营的男子汉们,铁打的战士也柔情四方;

战友啊战友,千万不要欠那次拥抱,

你还不起,

战友啊战友,再给我一次拥抱,

此去山高路远,思量会又沉又长……

战友啊战友,这亲切的称呼让我烙上了一辈子的兄弟。

133

我总认为明江的脾气和胡子一样同步成长,实际是我长时间的治疗情绪变得更大,可是自己怎么也看不见自己,总说明江胡搅蛮缠,工友们来的时候或者大夫查房的时候他什么都说,我把这些都归结到久病无孝子那上了,气得他也没招没烙的,特别是我有违规要求的时候,面对他坚持的信条我就采取了上学时怎么也没有弄明白的那个什么甘地说的非暴力不抵抗运动,呵呵,不给我烟抽就什么也不吃也不喝,坚持一会我就胜利了;

就是这样明江对晓辉的态度也发生微妙的变化,晓辉隔三差五的来我的处境也发生了变化,这篇我不会说晓辉的好话,相反我倒要说说明江是怎么和他学坏的;

明江看见晓辉来好象找到了制裁我的招数,和晓辉一唱一和的数落着我,最可气是那次下午点滴完,他俩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走的时候不光没有给我留下一支烟还带走了我的拖鞋,上卫生间我都得光脚,我一直在想他们俩去买什么了呢,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明江走的时候电话也没带,他俩肯定合计好了气我,哼哼,我就不信这套,又一想是不是明江开车出去遇上了什么麻烦,唉,还是他们要修理我,不然电话早响了;

……看看电视没有什么喜欢的节目,听了听mp3又觉得刺耳,打开电脑也敲击不下去,寂寞的我特别的饿,破天荒的头一次下地自己去找点什么吃的,好象我闻到了隔壁病房的保姆已经开始炒菜,越想越气,好小子我叫你这么对我……

门开了,不是明江是上晚班的大夫过来看看我,好象感觉我在发烧,问了问我又摸摸我的额头,由于明江平时给他们的表表示示他们都对我格外的关照,赶忙叫护士过来给我量体温,熟不知是我独自用气误以为是明江回来脸上变得‘容光焕发’产生的错觉;

巧了,护士刚把体温计递给我明江和晓辉就回来了,一看见这个时候大夫护士都在我这里明江马上就有些发毛,顿时收敛了得意的笑容紧张的撂过来,怎么了,怎么了焦急的不知道是问大夫还是问护士,明江对发烧这个词太敏感了,就是到饭店吃饭点个烧牛肉带个烧字他都哆嗦,完全忽略了大夫说的好像发烧的好像,眼神也萎靡了情绪也低落了行动也转向了,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呵呵,小样,你们俩还想制裁我,哼哼我也会装,不是装蛋是装着难受,因为我有病么,哈哈,你们看到这里别笑话我啊;

我必须马上闭上眼睛,不是和明江志气是怕被晓辉发毒的眼睛看透我的心虚,真想偷着用手搓搓体温计好让它真的升高几度,呵呵,可是不争气的明江没等体温计量出度数就在我旁边用眼睛咧咧开了,真的于心不忍,可是这时候我如果告诉他俩那不是我在这场战斗里失败了吗,不行,我得坚持到底;

哥,怎么了,你哪里难受啊?明江的嘴也开始咧咧的了;我终于忍不住了,但还是没有好气的说,没事,我死不了,你玩去吧;

哥,你别生气了,我俩怕你老要抽烟,回家给你包饺子去了,哥……

推书 20234-02-21 :白傲晴(穿越 女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