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人蛇
嘻~还挺能装的,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了还在这和自己装死?月歌面露淫兮兮的表情,悄悄的伸手搭上盖在妹妹身上的被面,然后……哈哈哈,这么猛的一拽,哇春光乍现。
呃……当月歌的视线落在亮片妹妹腰下的时候就愣住了,嘿~这猥琐的麦森老头子,竟然和自己想到一处去了,还真要这亮片妹妹在自己的被窝里扮成蛇妖了?哈哈,不错,不错,这小线条……啧啧啧。
淫荡的目光重新落在亮片妹妹如丝的长发上,月歌终于忍耐不住的开了口,这都把被子掀起来还搁这儿演呢?
“嘿嘿嘿~我说你在这儿干嘛呢?还挺敬业的~”月歌的语调轻浮至极,见这亮片妹妹不动,竟伸手揽上亮片妹妹的脖颈,一把就把人给翻了过来:“来~先给我瞧瞧你的庐山真面目”麦森的眼光,月歌可不敢完全相信,身材好固然很重要,但对月歌来说长相比身材还要重要。
妹妹竟然闭着眼睛?光看那纤长黑密的眼睫,月歌就能幻想出这妞绝对有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
皮肤真是白嫩啊~看的月歌都有点自叹不如了,哎呦~还挺能整景的,抱着个膀子是咋地?和自己玩欲擒故纵呢?人都躺在这儿了,还瞎装矜持,月歌试图把妹妹挡在胸前的手挪开,结果这视线以往下瞟就发现了妹妹矜持的原因。
妹妹原来是害羞,因为她的胸好小,小到有点像男人练出胸肌的感觉,想必这么夹着胳膊,也是为了隆起一点乳沟来吧?呵~这点小心思吧,今年儿麦森雇来这货,别说,还真别有一番情趣。
宛如冰晶的眸子闪闪发亮,就别那么毫无防备的对上了亮片妹妹突然睁开的眼眸上。
漆黑的眼眸像嵌着无数星星的夜空,亮的要人觉得绚丽,隐隐的有种被这绚丽吸引着的感觉,看得久了,整个人就像被吸进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虚无。
真是美,月歌本能的露出赞许的一笑,然后一边朝亮片妹妹的身下看去一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似乎发现妹妹这身亮片装是连体的,因为下面看不到脚,而且越来越细,越来越细的,看来只得从上面套头脱,因为刚才在妹妹的后背没看见明显的拉索。
“哎~你这衣服怎么脱啊?在脚底下能拽下来么?”月歌也不等妹妹回答他上一个问题就问了这个问题,而且还动手试图往下撕扯妹妹的‘亮片装’。
结果却换来妹妹的一声低呢:“螣”
“疼?呵,不能吧,我还没使劲往下拽呢你就疼?你也太矫情了”月歌仍在研究着如何把妹妹这身火红的亮片装脱掉,胯下的弟弟已经迫不及待了。
“红头绳~”妹妹的声音似乎比刚才要清晰了一点,声音也大了一点,音色也就变了一些,所以就没有刚才听起来孱弱低柔了,给月歌的感觉,居然、居然有点像男人?
“红头绳?什么红头绳?”月歌回过头来,才刚一对上妹妹那双宛如宇宙黑洞的美丽眸子,脖子就被主动的妹妹一把圈住,而且妹妹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红头绳”然后声音也比刚才更像男人了。
月歌不及思考,妹妹的手劲很大,圈的月歌直接压倒在她的胸前,胸?胸呢?怎么这么平?这么咯人?
呃,什么东西缠了上来?冰凉的,还挺滑的,打眼一看是红色的,不知道什么玩应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月歌本能的扭头去看,尖?上面还有亮片?尾巴?蛇装的下摆?
怎么绕上来的?不可思议啊?这女人的柔韧度也太好了?可是怎么没感觉到她两条腿的所在啊?
以别扭的姿势和视线看下去,一坨红在他的床上蜿蜒着,不知道绕了几圈,然后滑过他的腰、腹,就绕到了脖子上,而且、而且还连着妹妹的身体……
月歌有些不敢置信,再一次慢慢地、细细地打量一番,然后、他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快要脱节,宛如冰晶闪亮的眸子充满惊惧之色,快要瞪出眼眶。
直觉告诉月歌,缠着他的,要么就是个魔术师,要么就是个杂技演员,要么……就真的是一条蛇变的人……哇哇哇啊……
“红头绳?”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的东西又开口唤月歌了,月歌这次不但是恐惧而且还恶心,恶心这个声音,然后他看到了他也有的胸部,就开始恶心这个不知道男女的东西。
但、更多的是惊恐和害怕,月歌天不怕、地不怕,就害怕这些连科学也无法解释的灵异现象,就算有人拿刀拿枪对付他,他连眼都不会眨一下,而现在,他已经抖得快要抽死过去,最后的理智还在安慰着他,告诉他,这一切希望都是麦森那老鬼想出来整他的损点子,只不过运用了魔术特效,为的就是吓唬他。
012.皮筋
牙齿咯咯打颤,月歌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气才战战兢兢的从自己的唇齿间挤出六个字:“麦、麦森,你快出来”回答他的只有那一声声听起来越发愉悦的‘红头绳’,这是前世,月歌在见到夜螣时说的第一句话,被夜螣牢牢的记在心中,所以他把红头绳当做了月歌的名字。
“别,别闹了小妞~”月歌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慌张,毕竟他可是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若这真是一场恶作剧,自己岂不是尴尬死?
“嘶嘶嘶~”回答他的是如蛇一般的名叫声。
月歌艰难的仰起头,看见的是妹妹眼中的柔情似水,那、那分明是爱慕嘛,而且她还在笑,笑的很诡异,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咪。
“靠的,被耍了”月歌快要气爆了,觉得自己刚才那吓破胆的样子一定很衰,他妈的,自己怎么能这么胆小如鼠?
紧紧搂着月歌脖颈的夜螣始终看着他笑,月歌却不再像刚才那么惊恐,而是由着被夜螣搂抱的姿势四下探去,他现在担心的不是眼前这该死的人妖还是伪娘的和他装神弄鬼,而是担心这屋里被麦森那混蛋安装了什么针孔摄像头,搞这些事情,无非是要自己妥协之后,加入他的战队,帮忙他求得小姑,卑鄙。
夜螣历经千年成螣,只为那第一眼的笑靥,那一抹萦绕在心尖的味道,不惜放弃渡劫做兽境之主的机会将自己禁锢在保护壳中追逐千年前那人的身影,在时空的洪荒之中来来去去,并对自己下了死咒,唯有在见月歌才可破壳而出,否则绝无解法。
兴奋的他发出螣蛇独有的嘶鸣之音,月歌突兀的发现窗台上花瓶里插着的花朵中似乎有不对,挣脱了几下之后便有些不耐烦的冲着一直冲他嘶嘶的夜螣低吼着:“别他妈的别嘶嘶了,该~死的,你这变态快把你嘴里这根皮筋给我摘下来”月歌吼着竟然伸手去扯夜螣的蛇芯,扯了几扯之后,却怎么也扯不下来,没发现这变态玩的还挺专业,那根破皮筋到底是怎么塞到他嘴里的?怎么总是抓不住呢?
“红、红头、绳,我、我终于找到你了,呵”夜螣许久不曾开口,说出来的话有些断断续续,且吐字不清,可他眼中的精光却锐利无比。
“什么狗屁的红头绳?你这变态快点松开我~我快被你勒死了”月歌皱着清秀的眉头低吼着。
夜螣不知为何月歌在再见到他时没有自己这般高兴,前世,他明明在打开那个锦盒看见自己的时候露出惊喜的笑颜,那么美的笑靥,即使已经过去了几个轮回,在夜螣的脑中仍是记忆犹新,永生永世都不会忘却的。
心里升起一丝失落,夜螣还是听话的松开缠卷着月歌身体的蛇身、蛇尾,也松开了紧紧拦着月歌脖颈的双臂。
月歌在第一时间腾的坐了起来,不屑的冷眼打量着还未全部进化成人形的夜螣。
白肤胜霜雪,墨发似鸭翅,双目朗日月,浓眉如飞剑,翘鼻薄唇,艳绝人尘,凝聚力量的身体,硬朗的线条,清晰的肌理,还有脐下那如火一般闪亮的红装。
月歌皱了皱眉,不得不说,眼前这变态如果不说话的话,还真要人难以辨认他的性别,毕竟当下有着中性脸孔的男女大有人在,包括他自己也是,不过,知道他是男人后,在仔细看看,自然也就能看出他的阳刚所在了。
“得了得了,你就别在这装了,赶快给我起来离开这里”月歌不耐烦的催促着夜螣,心中却骂着麦森,该死的老东西,居然给他吃这种憋,明知道自己不是GAY,还开这种玩笑?实在过分,看我怎么去小姑那里打小报告。
只着一条小裤衩的月歌急匆匆的跳下床,急忙忙的朝着窗台走去,然后弯下腰在那瓶花草里拨弄着,不知是不是自己疑神疑鬼了,总觉得这里隐藏着针孔摄像头。
刚刚从沉睡中醒来的夜螣这才发现眼前的事物和原来的世界已经完全的不一样了,蛇眼四望,许多东西都是他不曾见过的,就连,就连他的红头绳腰上贴着的那个三角形状的东西是什么他都不知道,而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那黄色的三角布片上有一只绿色的青蛙,看的螣蛇只想张开蛇嘴将其吞下。
013.双鞭
“嗷呜~”撅着屁股在窗台旁鼓捣的月歌疼的嗷唠一嗓子跳起脚来,双手本能的朝着自己被螣蛇叮咬一口的臀瓣捂住。
猛的回过头,对上夜螣那双狐疑的蛇眼,长发男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很惊讶和意外,而夜螣根本不知道月歌会有这等反应,明明只是想吃掉那只青蛙而已的……
“你、”月歌勃然大怒,尤其在对上床上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变态人妖那双眼睛时,靠的,还一副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模样,他妈的,这变态居然敢拿针戳自己的屁股?
月歌在心中把床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夜螣骂个狗血淋头,俨然没有发现夜螣那双蛇眼其实是在看他屁股上殷透黄色裤头的那两点血红。
夜螣一阵心虚,多亏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不然宝贝红头绳的屁股一定会开花不可,呵呵。
月歌气急败坏,低下头作用去寻找扎疼他屁股的凶器,一定是什么尖刺的东西丢过来的,不然不会这么疼。
身体僵住,蓝色的落地窗帘下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月歌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神实在太棒了,两步走过去弯腰去捡,搅在窗纱中的是一把小锥子,啊~我靠的,月歌只想爆粗口,这个变态人妖居然敢拿锥子扎自己的屁股?
“你、这、个、变……呃”态字还没有说出口,愤怒抬起腰转过身子的月歌愣住了。
床上的夜螣缓缓的扭动着身子,只见他赤裸充满力量的上身慢慢升到半空,脐下的亮片裙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施了什么魔法,视觉感很震撼的支撑起了夜螣的上半身,而且还如蛇一般的盘踞错落迭起的绕了上来。
越升越高,暴露在月歌眼底的样子越多,月歌惊的目瞪口呆,只见一人身蛇尾的妖物自他那张英国原装进口的SLG床垫上腾空而起。
吞了一口口水,月歌从新找回自己的意识,皱起眉头冲着在他床上装神弄鬼的变态人妖大吼:“该死的,居然敢在我的棚顶装维亚?你们想死吗?”
实在忍无可忍的月歌,三步并不两步的跨了过去,然后抬起大腿,一步就迈上了床,直接冲夜螣下意识就偷跑出来的蛇芯伸手抓去:“把你这条该死的舌头给我拽下来~装神弄鬼是吧?很搞是吧?恩?他妈的”一下没抓上,两下没抓着,恼羞成怒的月歌用了大力抓上夜螣的腰间,那条他认为是亮片装的裙子,猛的就往下拽去,结果他整个人都随着那柔软的蛇体落回床垫子上,月歌更是一头扎进了夜螣盘起的蛇身中,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把自己的脑袋从两团肉缝中拔出来,可想而知他完美的发型会是何等可笑。
凶残冒着绿光的眼睛,对上夜螣那双充满了相思和爱恋的眼眸,月歌当时就石化住,闯进耳朵里的全是那个该死变态充满阳刚的结巴音:“红、红头绳~呵、呵呵~”
“红个毛,头你个妹妹,绳个JB啊,你个变态的结巴妖男!!!演上瘾了是不是?给我脱下来,给我脱下来~”月歌觉得对上这个有演戏怪癖的变态简直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出,手指死死的扣住那火红的亮片,大力的往下撕扯着。
拽不下来?月歌一怔,怎么可能?月歌不信那个邪,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
血红的什么东西在眼前一闪,再一看是一片鳞甲蹦飞出去,月歌低头去看手中的亮片装,仍旧完好无损地‘穿在’夜螣的身上,然而,却在靠近下体的地方多出一个凹进去的缺口,有血丝透了出来,正好是缺少那片鳞甲的皮肉。
月歌一怔,他这次真切的看出来,穿在眼前变态身上的根本不是什么亮片装,根本就是长进皮肉里的鳞甲,而那透着血丝的地方,就像不小心揭掉了手指甲一样,心下一惊,月歌猛的抬头朝着夜螣看去,身子更是本能的向后退去,双手在慌乱间按上了夜螣的交接器,竟摸上了夜螣翻出体外的一对袋状双鞭,乍眼一看宛如一朵盛开的花。
是蛇鞭,这是蛇的双鞭,月歌对蛇也有一定的了解,雌蛇的交接器就是它的泄殖肛腔,没有特殊构造,雄蛇的交接器则是一对袋状的半阴茎(又称双鞭),位于尾基内部,其形状样子也有差异,交配时,袋的内面翻出体外,乍看像一朵盛开的花。
不愿接受这种事实的月歌不寒而栗,胆战心惊的抬起眼,偷偷的看了一眼还在冲他微笑的夜螣,月歌只觉得眼睛发花,脑袋眩晕,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做梦,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蛇妖呢?只有美人鱼的啊,人身鱼尾,美丽的人鱼公主,不会有蛇妖王子的……
014.香艳
月歌两眼一黑,即刻昏死过去,夜螣略显惊慌,急忙用蛇尾卷上月歌朝着床下倒去的柔软身体拉回自己的怀中:“红、红头绳?”
不经意间,蛇眼再次瞥见月歌穿着的黄色青蛙短裤,总是本能的想要张开嘴巴去咬月歌屁股上的青蛙,夜螣拼命的控制着,他知道那个不能吃,那个是红头绳的屁股,可那绿色的卡通蛙实在诱惑他,扬起尖细的蛇尾,自月歌的裤衩贴着大腿根处伸了进去,然后从腰间钻出来,蛇尾用力一提、一挑、啪~月歌那条花了五百块买回来的CK内裤就这么报废了。
夜螣四下观望,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事物,除了怀中的月歌,一切都是陌生的,面对一切未知可能存在的风险,夜螣想出的办法则是敌不动我不动,于是,警惕的他,盘踞在月歌的睡床上揽着昏死过去的月歌一动不动。
中途,月歌本来醒来一次,但许是因为夜螣不会开灯的原因,他在漆黑一片的屋内,突兀的对上一张半人半蛇的脸孔,那血红的鳞片泛着幽幽寒光,两只眼睛就像两颗绿色的夜光玻璃球,在这昏暗的视线里,只看得人毛骨悚然。
月歌两眼一黑,直接又昏死过去,而一旁的夜螣则是在尽力的褪去腰下的蛇身,欲要完全幻化人身,但、因被封在保护壳中的时间过久,别说夜螣自身的功力,就连最基本的说话、行动都有些生疏。
如此折腾了一宿,天光大亮的时候,月歌被胯间异样的感觉惊醒,只觉得一条冰冰凉凉的链子缓缓摩擦着他的小腹和大腿,但睁开眼睛的他,却直接看到了半个身子缠卷在棚顶水晶吊灯上的夜螣,那一头如墨的青丝,直直的垂落腰际,在看那嵌满红色鳞片的蛇身,则在他家昂贵的水晶吊灯上缠卷了两圈耷拉下来。
耷拉到哪里去了?月歌顺着那有着密集蛇鳞的蛇身,一点一点的往下看来,最后眼光竟然顺着那一根笔直的红色线条落到自己的小腹、大腿处,呃……双眼一黑,月歌又昏了过去。
自七月一日月歌生日之后,麦森已经一天一夜天没有联系上月歌了,今日是三号的傍晚,麦森站在自家的窗前来回踱步,月歌的手机始终出于转接语音信箱状态。
“这祖宗,一休假就关机”,麦森碎嘴了一句,改拨月歌家的座机电话,只可惜无论怎么响,对方都无人应答,开始麦森以为可能没听见,人去洗澡了,或者去花园了,后来麦森才后反劲的想到,一定是月歌这祖宗把电话线给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