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现耽男主穿到古言中(穿越)下+番外——凤麒云涌

作者:凤麒云涌  录入:02-10

两人宽衣解带后,躺在被窝里,面对面,对方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周一觉得,这样呆着,再过那么几分钟他可能就要硬了。没办法,宁希俊朗的脸太有诱惑力了,忍不住就浮想联翩了……

宁希倒没那些想法,现下只想将近期的事情告诉周一。

“前些日子,收到了京城的来信。”宁希开门见山地说。

周一讶然,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宁希依旧在和京城保持联系,虽然惊讶,但还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内心有些难过,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儿,因为最近宁希笑得明显少了,本来就不爱笑,冷着张冰山脸,现在面部肌肉更加迟缓了,唉……

“是父亲的至交,礼部尚书公孙孝大人的来信。离京前,我曾拜托他帮我调查父亲之事,并请求他若是结案了,便通知我。另外,出狱后,我也曾去找宁宁宁宣,若是他们无罪释放了,可以来找我。”

周一点点头,“所以你一路上做了不少几号……”

宁希颔首,“你知道?”

周一道:“嗯,你平时尿没那么多……”

宁希不由失笑,有这么明显?同时把周一拥入自己的怀抱,让他靠着自己,躺得更舒服些。

周一顺着他,自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说:“继续讲吧……”

“嗯,然后前些日子礼部尚书写信说案子复杂化,真凶至今未曾查到,宁宣她们……”宁希叹了口气。

周一以别扭的姿势伸手抚了抚宁希拢起的眉,“别担心,他们的身体猛如虎,他们的思想壮如牛,搞得定的!”

宁希于是又笑了,他发现他的笑点其实挺低的。

“还记得上次去永安寺的那个大师么?”

周一点头,“就是咒你那个?”

宁希道:“那个大师或许说对了,公孙大人信里隐晦地提及,或许我还活着的消息已经被某些人知道了。”

“我擦,不是吧!这也能被发现!怎么发现的?”周一炸毛了,“话说回来,到底谁这么烦人啊,整个就是恨人不死型,我家宁希这么好,干嘛老想要你的命啊?”

宁希摸了摸周一柔顺的黑发,“淡定。父亲一生清廉,得罪的贪官污吏自然不少,这也是皇上查不到真凶的原因之一。”

周一不爽,“父债子还什么的,最讨厌了!”

宁希笑笑,不再说话。

周一又问:“是不是查到了你父亲尸骨的下落?”

宁希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嗯,那挺好的,总算了了一桩心事,过两天便准备回京吧。”反正他计划回京城的事儿已经有一阵子了。

宁希却有些诧异,“回京?”他们不是千方百计地才从那个大染缸里逃出来么?

周一自豪道:“是呀,回京!”

宁希不明白对方有什么好自豪的,“确定?”

周一继续自豪,“确定!”

宁希:“这么确定?”

周一:“自然!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谓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这回终于有机会实践了!”

宁希嘴角抽搐,“就为了时间这两句话,万一把命搭进去了多不划算?”

周一看着宁希深情道:“顺便还有一定几率暴击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浪漫,多划算啊!”

宁希不再说话,默默地搂紧周一,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了解自己了?

他确实想回京,父母尸骨未寒,他怎能一人偷欢?所以,感激周一这样理解,尽管他的解释很坑爹。

周一说:“于是,骚年,今天要不要来一发?”

宁希想了想,点点头,好像确实好久没有来一发了。话说,难道……

“所以你今天给我做了那么多壮阳的菜品?”

周一大囧,“你知道?”

宁希道:“作为男人的常识而已。”

周一笑:“那好吧,魏大叔不是男人!”

宁希:“他不知?”

周一调笑:“他自然不知,哈哈哈哈!”

宁希看着他笑得开心,“来吧?”

周一重重点头,然后忽然想到自己今天买的那些所谓的情趣用品……

于是秉承着不能浪费金钱的原则,周一严肃道:“等一下!”

说完,他就颠颠跑下床了。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三件东西。一个是胭脂盒形状的瓷盒子,不知里面有些什么;一个是大红的肚兜;剩下一个则是……好吧,假阴茎……

于是宁希被惊到了,周一这是……要逆天啊!

周一此时也脸红,可脸红也要用,为了他和宁希的性福生活,脸皮什么的都是浮云!

于是麻利地爬上床脱了亵衣,自己努力地把肚兜穿上。

空气中还有些冷,周一怕凉,胳膊腿上激起了鸡皮疙瘩,动作也有些哆嗦,可怎也敌不过身体中那一团已经燃烧起来的火热。

穿好肚兜后,周小受纠结地低着头,然后把手里的两样东西往宁希面前一送,不要脸地说:“请、请玩弄我吧……”说出来之后,周一虽然松了口气,但是,他感觉自己都要哭了……

宁希看着眼前充满诱惑性的周一,压下心中一切惊诧,不客气地接过周一手中的东西,拉那人入怀,而后给他盖上被子。

轻轻吮着周一的耳垂,宁希低声说:“会好好玩弄的……”

第六十章:什么是禽兽

周一有些尴尬地停了口中的动作,擦擦,为什么觉得自己弱爆了呢?

他讪讪地笑着看向宁希,却对上宁希似笑非笑的眸子,那张脸依然冷峻,可脸上眸中的情欲却是怎么也无法被掩盖的,如此一来,冷峻的气质被中和了一半,诱人万分。

“都怪你……”周一觉得自己的口气有点像女子的娇嗔,可他现在窘的脸色通红,除了这句话,确实什么都说不出了。

宁希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发,朝着自己的下身努了努嘴。

周一顺着他的目光转头看去,而后的一瞬间,他脸色更红,瞥了宁希一眼,风情万种,道:“禽兽!”

宁希笑着将他拉了过来,压在身下,“还没上,你就知道?”

周一被他压着,伸手握住那火热的粗大,“劳资被这根东西上过多少次,何以不知?”

宁希吻了吻他的额头,“之前那不算禽兽,今儿个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禽、兽’。”

周一听着宁希故意放缓的“禽兽”二字,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目测未来三天要在床上度过了。

不过周一还是低估了宁希的“禽兽”程度,这晚过后,他休息了足足一周才能下床,期间仍旧被宁希各种挑逗,才能下床又被宁希折腾,足足过了大半个月,周一的身体才算彻底爽利。

当然,这都是后话,眼前要说的,是宁希如何“禽兽”得周一一周不能下床。

宁希习武之人,大力地将周一压倒在床,冷峻的脸上绽放着令人心悸地带着浓郁欲望的笑容,看着周一。他一手抱着周一,将他钳制在自己身下,这样的动作让周一有些不舒服,却让宁希的笑容更深一层,或许是充满了强制的征服味道吧。

另一只手绕过周一的腰身,一边在周一后腰处有意无意地游移挑逗,一边在周一耳边呵气:“抬起些,乖。”

这种近乎哄骗的语气,还是周一第一次从宁希的口中听到这样柔和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喑哑,一瞬间便沉沦其中,意乱情迷间,便照着人家的说法抬起了腰身。

殊不知那动作在外人看来就是愚蠢呆萌的小羊羔主动自发地送入郎口,何等让人心惊,尤其是宁希那充满欲望的眼睛,作为群众真是无比担忧周小受的小菊花。

啊,不会就这么在风中凋零飘逝而去吧?!

宁希摸到放在一旁的陶瓷盒,从中揩了些膏体,而后开始在周小受的小菊花上开采,哦不,是开拓。

当涂抹着透明膏状物的手指探入周一火热的小菊花的时候,宁希和周一都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周小受君是因为那膏体透骨生凉,细腻凉滑,偏生他后庭内正温热如火,两相接触,反差之大,便让周一忍不住颤抖了下,非是快感,只是这触感……实在……

宁希亦然,只是感觉刚好相反,周一后厅内的火热让他在手指接触到的瞬间心中悸动,十指连心,果然……

宁希好心情地将那所谓的催情膏缓缓地抹在周一的内壁上,意图挑逗。

周一身体敏感得不行,经不起宁希这些挑逗,才被宁希摸了几下,就抓着宁希的胳膊,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你……你……”

宁希道:“如何?”

周一快哭了,“我要……”

宁希笑笑:“今儿个倒是急了?”

周一也不知为何,那膏体被摸到了肠壁上后,慢慢化开,原本柔滑清凉的膏体似乎是被他后庭内的高温熔化,却未成水,似乎是顺着肠壁上的纹路缓缓流入体内,才这些,他就觉得后庭空虚难耐,一开一合难受得紧。

周一道:“快……”

宁希看了一眼自己下面高高翘起的兄弟,不能玩脱,可却又放心不下周一那还未完全开拓的后庭。

只得加快手下速度为周一开拓,又揩了些润滑膏混着催情膏给周一开拓。

周一被宁希挑逗得难受,嗯嗯哈哈哼唧个不停,直叫宁希快些再快些。

宁希低头吮吸周一红艳的唇瓣,而后下体一个挺身便进入了周一的菊花。

即使是被亲吻着,周一还是疼得叫出了声,差点咬了宁希的舌头,宁希不恼,只哄着周一道:“乖,我慢些……”

周一疼得要哭,却还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慢是想急死我么?

话说回来,今天宁希那里确实比平常更大了几分,难道是十多天禁欲的结果?

“嘶……”虽然大了似乎更爽,但是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惨痛啊喂!以后还是不要禁欲了,周一内心泪奔状。

待周一适应了宁希的大小,也不好催什么,便自己动了动身子。

宁希了然地抚了抚他的头发,便开始缓慢抽插,哦,准确而言是加速度逐渐增大的加速运动。

周一的后庭依旧紧致,这是先前就说过的,宁希今日那里胀得确实大了不少,周一的括约肌十分护主地活动着,来来回回收缩,开始宁希只觉得有些疼,待到后来,大约是周一身体也适应了,这样的活动便爽得宁希更加卖力抽插。

周一被宁希插得有些累,可快感一波波袭来,压过了所有感觉,不论是疼痛还是劳累,都被他抛却脑后,只觉的这世界上除了欢爱,其他皆为浮云。

宁希一边抽插进入,一边道:“腿、腿再分开些……”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性感得让周一心里一紧,依着话便自主自发地张开腿迎合宁希的动作。

宁希身体健硕,几分钟抽插也不见喘粗气,从来都是猛插到底,能清晰地听到囊袋与周一的肌肤相互拍打的声音。而后再整根抽出,催情膏润滑膏宁希下体前端分泌的爱液以及周一肠壁分泌的肠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也在此时配合得当地发出淫靡的声音。

周一听得脸红,这晚上静静的,除了他与宁希粗重的呼吸,就再也没有其他任何声音了。便就是这样的宁静让两人做爱时发出的声音更加明显深刻,也更淫靡。

宁希挑挑眉看着周一,“禽兽?”

周一啐了一声。

宁希笑着将周一的腿抬起架在自己肩膀上,“自然还不够禽兽的段数。”而后便又在周一的菊花内恣意开垦,每次都顶在周一的敏感点上,让周一浪叫不已。

宁希听得满足,下次跟着又肿胀了几分。

宁希的就在周一身子里,有任何变化周一自然不可能不知,于是心中有几分讶然,这家伙……真是个潜力股啊喂!

周一的黄瓜也早就翘得老高,没人用手帮他,只是宁希在后面抽插,每每顶到前列腺上那点敏感,再然后,周一的就从荤肉退化到了蔬菜类香肠与黄瓜的区别大家都懂的。

宁希抽插间也感受到了周一不自觉间便变大了的下体,于是分出一只手为他泻火。

周一脸色红艳,享受宁希的服务享受得理所应当。

宁希手下速度加快,跟着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两边同样速率地律动,每几下,两人便一起射了出来。

只是周一不知自己到底是被宁希撸射的,还是被宁希插射的……不过,擦,两个都不怎么光彩……对于一个男人来说……

两人才射完,身体都有些软,宁希抱着周一躺下,喘着粗气,问:“舒服吗?”

周一傲娇:“嗯哼……”

宁希道:“再来三百回合吧?”

周一:“……”

于是宁希又来了三百回合,周一被来了三百回合。

至于体位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周一之后一周下不来床。

第六十一章:梦里终是客

作为一个小攻,把自家小受干到七天下不来床,宁希觉得这个事儿吧,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值得自豪的,但对于一个好攻来说,是要愧疚忏悔的。因此,宁希看着躺在床上纠结挣扎的周一,心里感觉五味杂陈。

作为一个小受,被自家小攻干到七天下不来床,周一觉得这个事儿吧,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难以启齿的,但对于一个好受来说,是证明其魅力的。因此,周一看着站在床边面色冷峻的宁希,心里感觉杂陈五味。

无论如何,宁希把周一干到七天下不来床,周一被宁希干到七天下不来床,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如今心情再如何复杂,都无法改变。

周一趴在床上,后面菊花还隐隐作痛得让他想骂娘,昨晚宁希要了他至少五次,到后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被宁希不停地上,最让他纠结的是他竟然还不停地产生快感……妹的!要么就过于节制,要么就不知节制,他俩敢不敢别这么极端?

当然,这事儿周一也怪不得宁希,毕竟昨儿晚上他自己也挺爽的更没反抗不是?

正因为如此,周一才纠结,现在这么难受又怪不到宁希,于是就一个人趴在被窝里生闷气。

宁希好心地端着之前吩咐阿风阿雨做的清粥喂他,却看到这么个闷闷的背影,也有些心疼。

“起来吃些粥罢。”

周一从鼻子中哼了一声,不说话。

宁希于是将粥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而后坐在床边,去顺周一的背,“莫气了。”

周一闷闷地道:“不想吃。”

宁希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周一哼了一声,说:“我还不为五斗米而折腰呢!”

宁希闻言一笑:“嗯,你确实没。”

周一扭头瞪他,“你什么意思啊你……嘶……”话没说完他就疼得导吸了口冷气,连转个身都腰疼……泥煤他真的受够了!为什么他是个受啊!

宁希急忙为周一揉捏腰部,以让他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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