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华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越发的高了一些,烧得他有些难受,忍不住伸手去扯扯自己的领子,口干舌燥,他不是未经人事的稚子,自然知道身体是怎么回事,他没有男人女人,却并不代表,他没有欲望,偶尔早晨男人照例的勃起,他都是用手解决,今天欲望来的如此猛烈,他自然之道,是怎么回事。
在他防备之下,他还是着了赵熙的道儿。
他一下在倒在了地上,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早晚会要这么一天,他也无数告诉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他没有想要,赵熙忍耐的时间,要远比自己料想的时间要短得多,只有一个晚上而已。
恍惚之中,他看到以前的顾长华和现在的顾长华,重合到了一起,他再也没有办法,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他,顾长华可以重新开始。
赵熙踱着脚步,走到在蜷缩在地上的顾长华面前,横抱起来,放到了龙床上,“你知道朕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过。”
除了一个你,顾长华,他现在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得到你。
哪怕是他放弃帝王的尊严。
赵熙伸手正想给他宽衣,手被顾长华按住了。
顾长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压抑欲望已经费了他全部的体力,说是“按”,其实不如说是搭在赵熙手上,赵熙却没有挣脱。
顾长华喘着粗气,“你非要这样吗,赵熙。”两辈子,你就不能换一个方式吗?总是用这样的手段。
“朕要得到你。”赵熙一手按住他,另一手开始拉开他的腰带。
片刻之间,锁骨之下,顾长华已经裸露了大片的胸膛,和他印象里的一样美好,虽然比以前有点胖,但是手感更好,也同样仿佛丝绸一样的光滑,白皙,紧致,更闪着玉质的光泽。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扔下下去,赵熙再无掩饰的巡视自己的领地,从脖颈,肩膀,胸膛,小腹,在往下,是顾长华高高翘起,非常有精神的玉茎,铃口出已经湿润了。
赵熙亲吻他的欲望,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人身体一颤,在他吻上他欲望的一瞬间,顾长华小幅度的弓起,就像是要把他的欲望塞进自己的口里。
忍耐应该已经是仅限了吧?依靠意志力压住,被药物引起的男人的本能欲望,甭来就是一件不太靠谱的事情,春宵醉的药效,没有人比自己更加的清楚了,他用的是最大的剂量,顾长华能忍到现在,赵熙已经佩服了。
顾长华情不自禁把手伸到自己的下身,想抚摸自己欲望,却被人阻止了。
“今天你躺着就好,其他的我来。”
顾长华的欲望已经到了极致,隐隐有青筋,赵熙看着自己穿戴整齐的衣服,大概药下的过重了,第一次操作有没有什么经验,他的节奏没有把握好,估计等到自己准备好,顾长华也快废了。
赵熙慢慢的俯下身,一寸寸的把顾长华的欲望吞进嘴巴里,他一边死死地按住想要弓起身的顾长华,防止顾长华把他的欲望都伸到他的嘴里,他一边回想着别人给他做口活的动作,慢慢的模仿,在几次用牙齿磕到口里的性器之后,顾长华终于泄在了赵熙的嘴巴里。
他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些着迷的吞咽了下去,他吻上顾长华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嘴巴,沿着轮廓细细的舔舐,再慢慢探进去。
此时,顾长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显得尤为乖巧。
“你要是总这乖该多好啊。”赵熙有些食髓知味,越发的不肯离开顾长华的嘴巴,他压抑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和顾长华嘴唇相贴,就这么,赵熙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顾长华看见赵熙光裸的身体,眼睛陡然的亮了起来。
他需要发泄,他需要释放。
在欲望的支配之下,顾长华的力气骤然增大,如同一个奇迹,他居然一下子把武力不低的赵熙压在了身下,被顾长华掀翻的赵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应该欣喜与自己快得偿所愿了吗?
感觉自己身下的身体,顾长华的眼睛已经有些赤红,理智全无,他还不曾碰过女人,他熟悉的只要男人相交方式,他熟门熟路的摸上了赵熙的后门。
愣愣的一根手指就捅了进去,只觉得那处温暖湿热,让他再也把持不住,只捅了几下,顾长华对准穴口,就要提枪上马。
等一下,他还没有润滑呢,直接进去会死人的,赵熙想要证明自己爱顾长华的诚意,同时让顾长华出一口气,但是没有想过把自己弄成凄惨的样子,要知道他下的药量足以让顾长华持续一整夜,一整夜之后,他还有命在吗?
而且,他上了顾长华那么多次,也没有直接硬进去过啊。
赵熙向后缩了缩,要被顾长华拽了回去。
赵熙抓紧时间,拿润滑药膏自然是不可能了,他只能舔湿润自己的手指,探向自己的后方,帝王之尊,何时做过这种事情,他只能忍着尴尬和疼痛,自己开拓自己的后方。
一根两根三根……
“记得朕是谁吗?你要记得朕是谁。”
说完话,赵熙就感觉一阵撕裂的疼痛席卷全身,犹如一个烧红的铁棍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顾长华本能的律动,欲望的积累和药效的叠加,让他不知疲倦在赵熙身上耸动,他只想进入的深一点,更深一点。
赵熙疼的直抽筋,同时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他从来不知道雌伏在男人的身下,是那么的疼,他也让顾长华也这么的疼过吗?他比自己更多的,还有绝望。
自己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应该是血吧,这下,自己应该诚意十足了吧,赵熙苦中作乐的想。
赵熙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自己不能启齿的地方亮亮应该被伤了药,被褥上应有的血迹和白浊,已经全无痕迹,自己的身体也很干净。
被上了药,床褥收拾了,身体被洗了,只是枕边人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