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负债男(穿越 一)+番外——夜猫丸

作者:夜猫丸  录入:02-06

文案:

爱情就是那么一回事,看对眼了,停也停不了。

何北在某日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某准备自杀血淋淋的陈小声同志。

他异常悲催的发现自己除了两不值钱的普通大学证书和驾驶证外,连异常有用的英语六级证书都没有!

然后他非常倒霉的遇到好看,冷情纠结的老板同志!于是他背着100万的巨债去追,

被一大堆莫名的误会和欺骗弄得苦逼不堪,

然后,然后,陈小声同志凤凰涅磐,成了光辉闪闪的金窝窝,把老板逮住了

内容标签:重生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小声,沈旭 ┃ 配角:沈皓,王裴,祁男,萧典 ┃ 其它:司机追老板,都市重生

卷一:够爱

01.陈小声

何北醒来的时候,一惊,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直奔去了卫生间。

嘭吭两声,何北松了紧握着右手腕的手,佝偻着腰龇牙咧嘴的揉着火辣辣痛着的大脚趾,这一低头,他发现他穿的是一双要品没品,要质量没质量的人字拖鞋,扫了一眼,卫生间像十来年没有打扫整理过的杂物房。倾倒在地面的纸皮箱还生白烟!

一瘸一拐的侧过地上障碍无数,右手腕上的血顺着指尖一滴滴落到水尘混杂的地面。

这是怎么回事?靠!是个男人就算精尽人亡也不要血尽人亡!

脑袋里飘过小时候在肥皂武侠剧里那些流干血死的炮灰,整张脸成青鬼状,大脑终于冒上来失血过多的昏眩。

他急忙伸手去拿湿了大半的一卷卫生纸擦流的欢的血,扯下墙上挂的疑似还没长霉发臭的薄手巾,在手腕上打了个圈咬上结。

他视线一偏,瞄到窄兮兮的盥洗台角落堆着的几条湿嗒嗒的内裤。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两下,一瘸一拐的出了卫生间。

半响,看起来才七八十平方米的屋子一阵烟尘滚滚。

何北一边翻箱倒柜一边被呛得直咳嗽,止血药找到几粒,他伸手到柜子内层一阵摸索,捉出了几条蜘蛛丝的同时总算摸出了瓶消毒水,眯着眼瞄了那泛黄的标签半天,看到生产日期。

200X年12月1日。保质期三年。

估摸着大概还没过期,何北坐在凉冰冰的瓷砖上,拿起整间屋子唯一一个干净的玻璃杯吞药,然后解手巾消毒,痛的一嘶一嘶的低哼哼。

等确定一滴血都不流了,何北绑上干净一点的纱布,靠坐在柜子边打量这屋子。

破!小!旧!三个字就像幼儿园老师逼着背过的三字经一样脱脑而出。

他摸了一下还有点麻麻的右手背,没有感觉到皮肤滑溜溜的感觉,倒是手背像磨砂一样,低头一看,有点青白的手背上赫然四个泥指印。

脑子的三字经后一个‘脏’字又紧追而上,和三字经排着小队唱团结歌。

等他确定了不会从哪里窜过一只老鼠或者小强后他开始思索这个不可思议的人生。

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他就是后者,别说是鸿毛,就说鸭毛鸡毛鹅毛都比他重!

从商场三层楼高的玻璃栏杆被人挤推下去,虽然半路晕了,但他万分确定自己死了,他没成蜘蛛侠!那可不是普通的三楼,商场的柱又粗又大,一层顶两,望上去无比宏壮,他是标准的马克思主义者,那么狗血的九死一生不可能也绝对没有降到他头上。

但是没想到,更大一盘狗血洒到了自己脑门去。

他刚从趴着的桌子直起腰,眼缝里出现的就是血流成河的惨景,虽然这么说有点夸张,但是任谁刚醒就看到自己手上的血哗啦啦在桌子上蜿蜒爬行,都会心脏停跳几秒。

旁边还放着绣斑斑血淋淋的两面小刮刀!

拿他死去的爸妈发誓!他何北长到风华正茂的26岁从来没有过任何告别人世的念头!

于是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人字拖男猥琐直奔卫生间那一幕了。

他站起来拿出足球射球的架势踢开滚到他脚下的易拉罐,还是COCO可乐!他生平最讨厌这种碳酸饮料!

易拉罐呈一条抛物线状飞到门口,滚了滚。然后是整间杂物都震起来的拍门声。

“开门!”

“狗曰的陈小声!滚出来!”

“再不出来就将你劈开六块扔去喂狼狗!”

何北踢着拖鞋去开门,他足足花了三秒才反应过来被拍的门就是他现在这间,“吵什么吵!等一会……?”

要死两个字卡在喉咙,上不得,下不能,呛得他开始拼命咳嗽,说不出来,那是完全的条件反射,外面三把刀子明晃晃的,打磨得颇光滑,明显是开过锋的。

但没有关门思考的时间,站在门前五大三粗的胖子胖嘟嘟的猪蹄就夹在门缝里,一个手肘把铁门撞个大开。动作自然流畅,过程熟练无比。

两个小弟挥挥刀,一人一手冲过来就架住他,还剩一个当门神。

“捉住他!”

五大三粗一个命令,一屁股坐到屋子里杂物乱堆的凳子上,手指缝夹了一根烟,眯眯眼,吞云吐雾,慢条斯理,问,“钱呢?说吧,这次是要脚还是要手?”

“啊?”

“啊你娘!给老子装失忆是吧?欠债还钱,没钱还命!”

接着,大粗双下巴一抬,一张纸头在他面前扬开,还没从皱巴巴的纸纹路里看到细况,那张纸又被抽了走,还有一股难闻的不知道是猪油还是汗的臭味。

倒是看清楚了一点:欠条,下面还有个红红的,疑似拇指印。数额之大,尚未数清,只有划过的很多个零的残像。

他表情是愣的,不是因为那没来得及数清的〇〇〇,而是因为那签字一行赤裸裸的几个字:陈小声。有些懵了,既然欠钱的不是他何北,陈小声谁呀,关他什么事了?

不过他思考的表情,在大粗看起来,却是吓傻了的蠢相。

“你小子好样的,拖那么三月了还连个蹦都吐不出来!鸿哥说了,这次再不还,砍了当一餐!”

“我不是陈小声!大佬你认错人了!”

何北争辩道,这要死也得给个明白,要死不当冤死鬼!

“哈哈哈!你以为留把胡子老子就认不得你?当我傻的?”胖子伸手过来拽住他的下巴毛拍他胸口,还是那副笑嘿嘿又有点阴险的样子,“你不是陈小声还是陈小狗陈小猫?!妈的你这废柴老子化灰我都认得?贫我没用!今个儿你是小猫小狗也得把数清了!”

那厮用猪蹄拍拍他脸,肥得肉都挤眼了还眯着眼睛摇摇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多少钱?”

他垂死挣扎,心里一个猜想隐隐成型。“给我看清楚!”他伸手过去抢白条子。

“胖哥?”瘦小弟一手拿欠条一手拿刀,还用细胳膊儿夹住他。

“给他看!也耍不出花样!别说老子不帮你,人情我是给你卖过了,利息都给你个八八折。”

“这么多?!”

我了个去,还八八折,我八你爷的!白条写的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过白纸黑字,借的是十万,三月成一百万!

得!这借的是高利贷!抢钱于无形,杀人也于无形的高利贷!

“我没那么多钱!”

那个被称为胖哥的脸上的赘肉迅速下拉,定格在一个凶神恶煞的角度,剩一缝的眼角崩出狠光。

这一眼,会擦眼观色的小弟马上把他的胳膊夹得更紧了。

“呸,说那么多你居然还让老子走空门!先砍一手!”

话一下,一个就马上会意揪住他的手按到桌子上。

“等一下!我有话说!”

他闭了双眼喉咙处大喊出一声,把他压住他的小弟也吓了一跳。

腿上马上被揣了一脚,“妈的,被干也没你那么大声!没钱说什么都没用!鸿哥看钱不看人!装狗腿也没用!动手!”

“我有!别砍!”

这会胖子挡开了那明晃晃的刀子,走到桌子边看过来,“刚才又说没?糊弄老子?!”

“哪敢!胖哥,”他学着那小弟的叫法逢迎道,“刚才是没,但马上就有了!”

“什么意思?”

“现在我袋里是没钱,不过你看,”他挣了挣胳膊把腰直起来,用力把压住他的小弟的手连着一起举起来,“这房子也值个钱的!”

“这破房?!一百万?”胖子鄙夷道。

“胖哥你别说,这房子小是小了点,但贵在地段好!这中国就是个人多地小,收拾一通卖了怎么着也有个八九万!”他换了口气,还好刚才开门瞥了眼廊外,估摸了下房子,继续说,“我皮韧肉粗的,给个胳膊腿给鸿哥怕是您也不好说,虽然还不够,不过有钱总是比没钱能让鸿哥高兴的吧,你想,这八九万拿着也够沉甸甸的!”

胖子弹弹烟头,半天没哼声,看表情也动摇了。

“你看这成不,我先还了那个,接着慢个儿还清,大家都好!”

“还慢个儿?!”

“不,不,我是说逐个月来,总得等工资发了!胖哥,既然大家那么熟打个门行吧。”

不是说这鸿哥是个只认钱的主吗?这黑社会的,有多少条小弟还是得看上面脸色吃饭,肉搏是不行的,智取是可取的,身体再硬也是人肉,顶不过冷兵器。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吃哑巴亏。

何况这身板有几两重蹦一个自己还是清楚的,和自己当初差不了多少。果然,一日不是猛男,重生了依旧成不了猛男!

02.应聘

“那钱呢?还不拿来?!”

“还在卖,没那么快!”

“就说你现在还是连个蹦都没有?!”胖子吼了句,但也不怒了,道,“算了,直接把房给我,我给你卖了!”

“不行!”

这次他总算把小弟胳膊挣开了,胖子肉皱了,他马上道,“已经约人了!是个初中同学,他被人骗得慌,就认熟的主!他开口挺阔绰的不好放过!何况这我还得收拾不好麻烦胖哥您啊!”

“三天!”胖子下话,“三天没个个十万,废话都不用说!想逃的话,嘿嘿嘿!”

最后的嘿字绕梁三圈,阴森森的,胖子大摇大摆走了,到门口还一脚踹飞了那个易拉罐。小弟跟着踹倒了门口一香烟炉子。

他愤愤一脚踩扁滚到他脚下的罐,胖的像头猪一样居然没被门口卡住!

可乐爆了出来流湿他的脚,他飞了拖鞋开始找镜子。

听声音还是个年轻人,他脑袋冒出张龅牙黄脸,然后生生大了个寒颤。当务之急,起码他得知道他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但等他找到破了一角但还能用的一块塑料镜,他还是没有看清自己的脸,这胡髭密林覆盖的脸没近视也看不到质量!

拿起旁边的旧剃刀开始小心翼翼的刮胡子,之所以小心,是因为这剃刀实在钝,一个过度用力,分分钟还是会脸毁人亡。

那么长,人民艺术家都没他艺术!

刀片质量差,刮得自然有些不好,他摸摸下巴,张嘴龇牙,心里总落下一块了,还好,没龅牙,也不是满脸小山坳。

镜子里是完全陌生的一张男人脸。

捡了个屋里的泡面吃了,就开始找这主人的身份证件房契存折之类,还意外收获了个遗书。

这身体主人和他一样大,大学毕业了三年都是临时小职员还是个蜗居小人,字里行间拾获自闭和自卑无数,女朋友不肯结婚跑了因为他没钱,结果他咬牙借了高利贷赌马,输了个彻底,想不开,被追得慌,就去了。

死的时候还怕痛,不敢用菜刀,拿了个小刮刀切,死都死的磨蹭,那点儿力度能死才怪,这人怕是见血流着出来吓死的。

还陈小声,小声,消声,我还消音呢!

敢情他重生了个窝囊的主!

手腕上刺疼,刚才被那小弟一扭,又有些血上来了。

这太阳都下山了头还晕乎乎的,免得这身体愤怒,把原主人招回来挤他出去当孤魂野鬼,有什么事情明天再算。

他两脚一伸,准备先睡觉,眼角瞄到床边手表的日期,突然弹了起来奔去卫生间冲手,难怪这感觉不对,还有点越弄越痛的感觉。

200X年12月2日。

那瓶消炎水刚好过期了一天!

他一边冲水一边愤愤骂道,他发誓,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倒霉过!

只要活着,一切皆有可能。这是前年死去的爸爸在医院握着他手对他说的话。他信。

何北第二天中午已经接受了自己成了陈小声的事实,不就是换了个身份,活着就行!

他插着口袋从房地产中介商那出来,承认归承认,摆在眼前的一百万借条确是晃铛铛的事实,他要还。

怎么还?这是个问题。

他以前干的是QA,虽然农村出身也才出来工作三年,但工作吃香,收入也不低,过的还挺滋润的。他想了想,重生之前离他死那天已经一年多,虽然不知道这一年自己灵魂在做什么运动,但农村还是很封建的,屋子土地什么都分的都被亲戚分去了吧。

他坐在世纪花坛边眯着眼睛,一边做心理建设一边思考人生大事。两个走过的女人走过了还回头多瞧了他一眼。

何北站起来,抖擞精神回去,好吧,至少他还保留了一张和以前差不多帅的脸皮。不幸中的大幸。

何北收拾了那破房一顿,卖了个二十一万,他思索着这还一定不是顶价,现在地价高的吓人,中介肯定坑走了不少,不过时间紧迫也没办法。

胖子下午就来把钱刮走了,像装了雷达一样,讨价还价一番还是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比如,下个月就得还两万,计利息,逐月的翻倍,不得拖欠,一年内必须还完。

他心里骂了句,你才玩完!还好他估价时故意压低了,藏下了一些,不然他装乞丐睡街也不行。

拖着行李箱准备去他租的一栋半旧不新的大厦一套间,在三楼,那里交通算好,房价原本要2500,他保持笑容到牙齿都酸了,那女大学生面赤耳红的给他打了个八折。不过前提是至少要租三个月,得全付。

还挺精的。给完钱他在心里补充了句。

钱是欠了,虽然还有点底,赚钱的事却拖不得。

他在行李箱里翻出一套陈小声还能看的下去的衣裤去见工,他在网吧查了半天,终于查到一份他勉强满意的工作,一个规模像样的外企经理司机。

他还没忘记,他的重点大学证和六级英语证全没了,手头只有一个驾驶证和普通大学证。

“陈小声,到你!”

内里传来一声,他站起来拍拍衣袖,习惯性的整理领子,推门进办公室。

他不着痕迹的愣了一秒,居然是个年纪三十三四岁的女人!

别怪他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网上的招聘上面写的是条件是,男性,25-32岁,身高1.75以上,五官端正,能保持怡人笑容,无不良嗜好,有流利英语口语。

出于他对这条招聘的苛刻度的好奇,以及那4000元每月的工资需求,他才应的聘,现在座上那位眼镜女经理看似无意但肆无忌惮的打量目光让他感觉怎么像卖身?!还身高1.75以上,五官端正!

出了办公室的门口他呼了口气,卖身也不用这样,还抬高手转一圈!至少那经理说了句,明天准时上班。

他在洗手间烘干手,在镜子注意到门口有人,就回头望了眼,是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男人正站在门口瞧他,他看清他的脸倒是有点愣,长得有够煽情的。

何北往旁边镜子看看自己,裤子链有拉好,脸也没花。何北不管他,继续烘手。

“你烘完了没有?”

那男人已经走了进来,见他还在那吹,口气听起来像等了很久的样子。

“还没。”何北想想,还是不想顾小失大,侧身让道,“让你先吹。”

那人又瞧了他几眼,没说什么,把一杯咖啡伸到烘干机下面吹,还用勺子搅搅。何北有点好奇,随口问道,“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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