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情欲爱——青衣滂滂+小野菊

作者:青衣滂滂+小野菊  录入:02-01

文案:

属性分类:现代/东方奇幻/忠犬攻/轻松

关键字:棕 阳益 人兽

原为狼狗的【棕】偷吃了族中禁果化成人形,但永久变成人而且不丧命的方法只有在48小时内与人交媾。从深林里逃到城里的【棕】遇上了吃完宵夜回家的【阳益】,好心的【阳益】欲扶起倒在巷中的【棕】,不料竟被对方擒住泄欲……

【青衣滂滂和小野菊的合作文】

【小野菊:棕】【青衣滂滂:阳益】

第一章:初遇

我,不记得我的父母是谁。

我没有名字,我只记得我一睁开眼,眼前就是这片密林。

郁郁葱葱,满眼绿意,粗劲的藤蔓缠着树干,周围鸟语花香,一片生机。

但我却感到孤独和无助。

我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身下枕着枯枝败叶,不时爬过不知名的小虫,用灵敏的鼻子嗅了嗅,感觉这些硬壳虫可以果腹便毫不犹豫地用舌头卷进嘴里。

我不知道如何觅食,也不知道什么可以吃,我只用我的鼻子去判断‘食物’的安全。

没错,我是一条被遗弃在山里的野狗。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品种的狗,只记得自己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片密林里最老的榕树,是它给予弱小的我最初的保护,所以我觉得我是他的孩子,每次找到食物我都会拖回老榕树树底下,在他的庇荫下享用,有时候也会分老榕树一点,但貌似他不太喜欢吃虫子的尸体,分给他的那份他根本没动过。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爪牙变得更加锋利,四肢变得更加有力。

因为身体的变大,那些虫子已经无法满足我的食欲。所以我开始去狩猎一些看起来美味而且能够满足我的猎物,例如山上的野兔子。

遇到它们是一个意外。

那时我已经长成一条大狗了(我觉得),所以对于美味的猎物抱有势在必得的冲劲我会对盯上的猎物穷追不舍。

当我准备对穷途末路的猎物进行最后一扑之时,猎物的脖子却在自己眼前被另外一道黑影咬断了脖子。

我愣住原地动不了了,继这条健壮的黑狗之后又从旁边的草丛里走出一条比较瘦弱的花狗。

震撼并不仅是因为对方的勇猛,更多的是因为我没有想过在这个地方还有和我一样的生物。

黑犬将我盯上的猎物咬成两半,将其中之一扔给一旁候着的小花狗,小花狗上前用身体蹭了蹭黑狗的身体,叼起地上的肉,又和黑狗一样,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黑狗警惕盯着我,又用左前爪按着地上的肉。

被他盯得不耐烦的我也回瞪他,并从鼻子里弄出呼哧声以示警告。

他不以为然地转过头去招呼一旁的小花狗。

“走了。”

小花狗伸长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黑狗,最后屁颠屁颠地跟在黑狗屁股后面。

感觉被轻视了的我怒火中烧,用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用身躯挡住对方的去路并压低前爪,龇牙咧嘴地摆出一副要干架的姿势。

黑狗将肉往地上一扔,又用脚踩着,居高临下地说:“来了个不怕死的,竟然敢找我打架?下作的东西。”

我愣住了。

狗怎么会说话?

难道我也会说话么?

还是说,因为平时没人和我说话所以我误以为自己不会说话?

我解除战斗的状态站直身,尝试着从喉咙发出声音。

“啊?”

真的可以!

我兴奋地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站起来再次尝试了几次。

“啊,啊,啊。”

我、我真的能讲话!

我兴奋地在地上翻转打滚,也不管卷起了一堆沙尘和枯枝败叶。

“黑哥,这家伙怎么了?”可能是小花狗的声音,原来他也是雄性的啊,这种身形我还以为是雌的呢。

“不知道,傻了吧?阿花我们走,惹上疯狗症就不好了。”那条黑狗说着就想从我身边绕过去。

“不太对啊黑哥,他好像听得懂我们说话啊。”

“嗯?”

我闻言停止了翻滚站起来,对着他们点点头,又发出“啊”的声音。

“嗯?貌似真的……这就有点奇怪了……”黑狗开始在我的身边绕着圈,不时用鼻子嗅嗅我,又不时用一只前爪碰碰我的身体,最后才绕回原地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见过你。”黑狗说。

我心想,我也没有见过你,但一开口发出的还是‘啊’的单音。很想用连贯的话语说出自己的想法,但由于没有经验,所以只能学着对方的语气断断续续地说:“我、妹(没)、奸(见)、锅(过)、你。”

话音刚落旁边的花狗就笑喷了,我只能用爪子扒着面前的泥土表示愤怒。

“你一直没和同类交流过吗?”黑狗无视花狗的失态,继续问我。

我虽然知道怎么回答,却说不出口,所以只能摇摇头。

“父母呢?父亲可能不知道,母亲呢?”黑狗看来不太相信我。

我想起我那棵老榕树,但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所以继续摇摇头。

黑狗沉默了一会,又用爪子推了推在地上滚上瘾的花狗,说:“他很特殊,要把它带回去。”

花狗灵敏地从地上跃起来,又摇着尾巴粘到黑狗身上边蹭着边说:“都听您的。”

“你跟我们走吧。”黑狗叼起地上的肉,独自走在了前面,小花狗也摇着尾巴跟了上去。

跟他们走吗?如果跟着他们走的话,就会遇到更多同类,说不定以后就能顺畅地说话了,也能更了解自己的种族。

但是老榕树怎么办?我走了的话他会不会感到孤单?

不过他除了给予我庇荫,却没有和我做过任何交流,分给他的食物到最后也都是被住在他身上的蚂蚁拖进树洞里。

或许老榕树更喜欢住在他身上的小鸟、蚂蚁或者毛毛虫?

抬起头看了走远了的黑狗和花狗,心里犹豫不决。

“不来吗?”黑狗回头,放下肉朝我喊到。

我愣了一下,还是起身跟了上去。

老榕树不会怪我的……吧?

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觉越走,越能嗅到同类的气息,也能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他们将我带到一个黑乎乎的小洞穴前,让我在这里等,于是黑狗钻进洞穴之后没多久,一条浑身雪白的长毛犬就从洞穴里面钻了出来。

好美!这、这真的是和我同一个种族的吗?

雪白的毛色不染一丝杂色,即使是长毛犬也能看出爪子和后腿的健壮,个头比自己大多了。

还有那凌厉的眼神,他一定是领袖了吧?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良久才走回洞穴前坐下,又盘起雪白的长尾巴说道:“看来是条小狼狗呢,资质不错,可能是族里旁系的母犬偷偷生下的吧。”说完又别过头对恭敬地候在一旁的黑犬说:“将他编进你的系族吧,看他的样子不过四五个月,先分点杂务让他做做,等他长大了再交托重任。”

黑犬恭敬地点点头。

领袖又回头看着我,柔声问道:“你有名字吗?”

我摇了摇头。

领袖思忖片刻,又说:“你身上黑黄相间,取其中和,叫你阿棕怎么样?”

我兴奋地点点头,摇着尾巴表示感谢。

领袖站起来,招呼旁边的黑将我带下去,自己又钻回洞里。

之后我就在黑犬的系族里生活,他时不时也会分派点任务给我。所谓任务其实就是去找自己的食物,不过等我再长大一点,找食物的工作就交给了比我小的幼犬,而我就被分派去巡视领地。

在这里生活的一段时间内我几乎没有见过雌性,我问阿花这是什么回事,他只和我说我们这个系族是个旁系,这里都是负责整个氏族安全的勇士,所以这里都是公的。他在族里的资历比我深,而且又整天和黑犬在一起,黑犬又很信任他,所以我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

在山里过着平稳的生活,直至我成年——黑犬说我已经八个月了,已经是条成年的公狗了。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种成不成年是以什么标准来判定的,我只是感觉我的体型更矫健了,四肢也更加有力了,跑起来像风一样快。

领袖和黑犬对我的成长感到非常满意,于是让我负责了更广阔的区域的巡查,对于他们的信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欣然接受了任务。

随着地位的提升和语言水平的提高,我和族里同伴的交流就增多了,当然也从他们的嘴里得知了一些族里的禁忌。例如不能下山,因为这座山不知被什么人下了结界,我们这一族的出不去;不能和人类发生正面冲突;不能用山腰上的湖水洗澡,因为湖水是我们这一族的圣物;最重要的是,不能吃湖边的果树上的果子,有的说吃了果子我们这一类会死掉,有的说吃了果子就能变成人下山,反正众说纷纭,也不知孰真孰假。

我抱着听一听笑一笑的心态也没有过于留意这些事情,直至有一天,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和寻常一样结束了巡查工作,因为今天工作不累,我打算逮个小野兔回去犒劳自己。所以我今天没有按照原来的返回路线回系族的领地,而是绕路走了一条比较清静的小径。

经过一片茂密的草丛我听到了草丛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心想肯定藏了什么肥美的猎物,所以在旁边蹲了一会儿,听到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才冲进草丛里面。

本以为会逮到一只大猎物,谁知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狗。

公狗,还是我认识的。

阿花屈着前爪撅着屁股趴在下面,阿黑粗大的雄性象征也不知道怎么插进了阿花的屁股,并骑在阿花身上一味地前后摆动。

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在他们发现我之前我就撒腿跑走了,也不管身后的呼叫声。

我拼命往反方向跑去,试图逃离现场;我疯狂地奔跑着,试图用风声掩盖住回忆。

阿黑是公的,阿花也是公的,为什么可以……

我们这一族的都是这样的吗?

所以才没有母狗?

不对,如果没有母狗的话,我是怎么来的?

我的大脑乱成一团浆糊,胡乱地跑着,吐着舌头透着气,脚下不敢有丝毫停息,直到我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被撞得找不着北的我躺倒在地上,但还是仰着头看我撞上的东西,但在我面前,根本什么都没有!

我忍着痛和晕眩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又试着往前走了几步,但还是被顶了回来。

我定睛一看,发现不能前进的范围之内都是结满果子的果树,不远处正是我族的圣湖!

难道这些果子就是他们口口相传的禁忌之果?

我又试着用头轻轻撞了撞那层看不到的‘墙’,但每次都是吃痛退下。

正想放弃探究往回走,却看见几个可疑的黑影在湖边闪过。我停住了脚步,驻足观看了一阵,发现那几个男人正想脱裤子朝湖里撒尿。

发现他们的荒唐行为的我自然怒不可遏,张嘴就骂了出来:“喂!你们在干什么?!快住手!”

男人们听到我的喊叫,动作似乎顿了顿,看似又将裤子提了起来。

我以为我的威吓起了作用,就闭嘴站在‘墙’的外面静观其变。

谁知其中一个男人弯腰捡起了什么,转过身气冲冲地往我的方向走来,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的我立刻警备起来。

但对方并没有因为我的警备而感到畏惧,走进了几步又啐了一口,骂道:“哪里来的畜生!?敢吠大爷我?!去你的!”说着就把手上的东西朝我砸了过来。

我闪过了砸来的威胁,又破口大骂了起来。

“真他妈倒霉!”男人啐了一口又走开了,呼喊着同伴离开。

虽然受了气但这帮可恶的男人走了也算达到目的了。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之中我才敢低头看脚边的东西。

但看到东西的那一刻我几乎都跳起来了。

是树上的果子。

我忐忑地瞪着地上的红色的果子,它所散发的那种红色的邪魅诱惑着我。

究竟吃了会变成什么样?

是死掉?还是会变成人?或是……别的?

这样想着,我已经咬上了地上的果子,像着了魔一样啃咬着直至将果子全部吃掉。

果子的鲜美口感似乎还在口腔中萦绕,但身体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果然一切都是传说吗?

身后的草丛被异物弄得发出声响,我警惕地转过身去,摆出迎战的姿态。

没想到从草丛出来的是阿黑,随后还有扭扭捏捏的阿花。

感觉阿黑的气场不太对,我不禁后退了几步,不料顶上了身后的‘墙’。

就在顶上‘墙’的那一瞬间,我的体内像突然被点了一把烈火,由内至外地燃烧,我敌不过那钻心的痛苦倒在地上翻滚呜咽。

阿黑叫了一声不好就和阿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果然我是要死了吗?

并不是我想要吃的啊!

但是……

我无力地闭上了眼。

“混蛋你究竟干了什么?!”阿黑气急败坏地声音传入耳中。

阿黑,你不要再骂我了,反正我都快死了,就不能安慰我?

“黑哥,现在怎么办啊?”是阿花的声音,听起来很担心。

阿花,在老榕树下挖个洞埋了我就好,别让别的肉食动物将我的尸体撕成碎片了。

奈何身上渐渐麻木的感觉让我说不出话,身上奇异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大限已到。

“混蛋,你还想装死装到什么时候?”阿黑的爪子打到我的脸上。

脸上?

我惊奇地睁开眼,又腾地坐了起来。

我没死?

而且……

我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手和脚——已经不是爪子和后腿了,虽然身上也有毛发,但并没有以前那么多,我尝试站起来,发现自己现在要俯视阿黑和阿花。他们坐直了也不过刚好到我的膝盖。

“我会和领袖说你被人打死了带下山了,趁他们还没发现你,你快滚,有多远滚多远!千万别让他们将你抓回来了,记住,一定要在两天之内找到交媾的对象将你体内的毒素发泄掉,不然你不仅会变回一条狼狗,还会暴毙。”

我愣住了,阿黑在讲什么?

交媾?!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雄性的象征精神抖擞,一柱擎天。

“滚!”

不容我多想,已经脚下生风飞快地跑着。

嗅着刚才那两人男人的气味,追踪至他们身后,用力劈晕两人,挑了一套比较合适自己的衣服穿上便继续逃窜。

……

我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

如果不是身下胀痛的感觉和胸中那团火,我都以为一切都是梦一场。

狗也会做梦的啊——虽然我忘记自己是怎么逃到这个奇异的地方,也忘记自己是怎么躲进这个黑暗潮湿的地方。

但我记得自己是不想被人看到这幅奇怪的样子——因为太热已经将上衣脱去,赤裸着胸膛。

伸手摸上我的左胸膛,那里一直剧烈跳动着的,就是人类的心脏吧?

每当我一静下来就能听到它震耳欲聋的跳动声。

已经躲在这里很久了,根本见不着一个人。

看来我还是要作为一条狗死去。

只是因为好奇心,就搭上了我的性命吗?

真是好奇害死狗。

与身下的炽热相反的是我开始模糊的意识。

隐约听到一阵歌声……并不悦耳的歌声……越来越近的歌声……有人来了吗……

声音来到我跟前戛然而止,良久,似乎感到对方的气味向自己飘来,越来越近的气味。

推书 20234-02-01 :你爬我跑步之低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