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那什么表情,敢情不欢迎啊!”原本因该还在太平洋彼岸的陈乙予居然在眼前调侃。钱永霖进门看见抱臂黑着脸的张润,就明白怎么回事,给个同情目光表示非常歉意。后面的一伙更是携家带口,只见末尾的栓剩儿还板着小脸和修介生气呢。
江立的大嗓门满屋子嚷嚷:“沈郸,咱来给你过生日啦!”
十分懂事的隆之助大喇喇地坐下,瞧了一眼那大蛋糕,懂事地说:“我看人家更喜欢二人世界吧。”连这么严肃的人都被带坏了,难不成他认为调侃是中国的外交礼仪吗?
醒悟了的沈郸忙说不会,然后陪着一群人聊天,刚刚还黑乎乎的房间里顿时喧闹不少。贤惠的两个女士把孩子丢给懒惰的男人们,进厨房里忙活去了,张润则去泡咖啡了。
忽然又是一阵门铃声,不疾不缓地在屋内响起。顿时所有在座的看着对方面面相觑,人没少啊,这都快晚饭的点了,还会有谁呢?
张润擦擦沾了水的手,拉开了门。
五月黄金周里的夕阳光透过楼道边的大窗户,透过摇曳的梧桐叶洋洋洒洒,橘红的光线照得川上一张棺材脸越发红润,而另一张陌生的面孔则显得十分妖孽。
错愕后是满屋子的惊呼,打断了川上还是那样正经清逸的语调,而他身边的人满头耀眼的金发比那暮晖更甚,热络地和大家打招呼。
张润和沈郸眼神瞬间交接,然后满脸的欣喜:“欢迎欢迎……”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