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铭的穿越路线(穿越 生子)+番外——豆腐串

作者:豆腐串  录入:01-31

 文案:

 高一铭穿越两年后出江湖弄残了当时名震江湖的南冥教教主南宫烨,从此与之生活的故事。 瘫痪受 生子 产乳 关键字:高一铭  南宫烨  瘫痪生子 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生子/轻松 第一章 高一铭走的是被雷劈穿越到架空平行古代接著遇上绝世高人学有小成但一出江湖就被人下春药的大众路线。 在高一铭的理解里,春药这种东西只要泄出来就好了。但让他绝望的是,他那平日里给力的双手此时是毫无作用,身下那根东西硬挺挺的完全没有泄的意思。‘难道真的要找个洞?’带著这个想法,他跌跌撞撞一路跑。众所周知,这种情况下一般都会误入某个平时大家找破头都找不到的暗道暗室之类的地方。高一铭自然是不例外,他摸入一间密室,密室里也毫不意外地有一人。 那人长得什麽样、是男是女、盘著腿在石炕上干嘛这些个问题高一铭当时是没有脑容量去想的。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找个洞插插。然後他付之行动了。 待高一铭恢复意识时,他先是看到了天花板,上面有好几颗夜明珠照得密室亮堂堂的,这密室的主人一定非一般人。接著他听到密室外有人声,是个男人的声音,他说“恭迎教主出关!”然後一群人跟著他喊“恭迎教主出关!” 完了,这还是个教主,现在在江湖上能称教的组织就两个——南冥北凌分据一南一北。根据自己所处的位置,高一铭推测这密室主人是南冥教的南宫烨。想到这,高一铭绝望地闭上眼,等那教主把自己拉出去正法。 但是半天没有动静,这很不对头。高一铭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更恐怖的事实。 一个长得挺帅的男人直挺挺的躺在他身旁,上身白衣完整,下身不著一物的满是白白红红的污浊而且臀下的地面一片水迹。这都不算什麽,让高一铭惊奇的是这人一动不动的,只是斜著眼盯著自己,连头都不扭一下。很快的高一铭明白了过来,不是那人不想扭头是他压根就动不了。 莫非是自己的强行运动让他走火入魔断了经脉瘫掉了?高一铭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门外的人等了半天不见回应就开始骚动起来,那带头的男音情绪激动地喊道“教主!属下要开门了!” 一听这话高一铭赶紧提好裤子准备跑路,但就在那麽一瞬间,他看到了那男人眼神里的无助。江湖险恶啊。 最後高一铭不知道怎麽想的,抱起那半裸的男人沿著他摸进来的暗道跑了。 ****** 高一铭有个高位截瘫的父亲,他从15岁开始就照顾父亲直到27岁那年父亲去世,整整12年,所以他对照顾瘫痪病人的生活还是很有经验的。但让他头疼的是总不能就让人瘫著吧?可惜他在这世界不认识几个人,最牛掰的师傅还不知道哪里去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高一铭最後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为了安全起见,我得给你取个新名,以後在外人面前就叫你高任。”在确认那男人的确是南宫烨後,高一铭想著不能带著个叫南宫烨的人到处求医,那太招打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起的名不好,因为南宫烨白了他一眼。 在武侠世界,受外伤就上药、受内伤就手靠背运气,这是常规治疗方法。 南宫烨的外伤很好办,就是一般肛门出血,上点万用金创膏就轻松搞定。难办的是这内伤,首先是不知道伤哪了,其次是他连坐都坐不住就如一滩泥巴怎麽传功运气。 最後高一铭让他靠墙坐著,和他双手十指相扣抓起来面对面的运功。 运了三周天,南宫烨突然激烈咳嗽起来,高一铭不得不停止把他抱到怀里拍背顺气。咳出一口血後,高一铭见他嘴巴动了动,口齿含糊不清地骂了句“娘希匹的”。高一铭自知亏欠也就由著他骂还连声道“是”的附和他。可高一铭的附和却让南宫烨胸口起伏得更加剧烈,最後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南宫烨发觉自己身体依然动弹不得,唯一有改变的就是脖子能动了,能出声了。所以他懊恼地吼了一嗓子。真他妈太倒霉了!是哪个爷爷修的密道啊?修了也不告诉後人,修来坑人玩嘛?!有人摸进来不可怕,可恨的是那人摸进来的时候自己正是气走全身就要全功告成,动一发全部完蛋儿的关键时刻。更可恨的那人动作恁快!劲还那麽大!还弄破皮出血了!泄在体内的东西还带毒!这麽多种巧合怎麽就全出现了呢?南宫烨自认为自己还没有做出什麽祸害人世间的事情。奶奶熊的到底是哪个祖宗做了天理不容的时候报应到他身上了!? 在草屋外熬稀粥的高一铭听著屋内传来吼声,急急冲进去捂住南宫烨的嘴,“嘘~~这里离你那教坛不算很远,你要想回去呢,我可以给你们的下属送信,但我看你不像想回去的样子。” 这样子回去不是等著被宰吗?二弟盯著教主位置很久了。不过这些话南宫烨是不会和高一铭说的。所以他老实的噤声。 见他乖乖闭嘴後,高一铭又重新出屋去看那锅稀粥。这草屋原是他和师傅居所,夏天漏雨,冬天不能住,冬天他和师傅就搬到半山腰的洞穴里过著山顶洞人的生活。高一铭学有小成就急匆匆出江湖很大一部分是想改善下自己的生活条件。 熬好粥他让南宫烨靠在自己怀里半坐著,一口口喂他喝。没喝俩口南宫烨就不肯张嘴了。问起原因,南宫烨口吃加发音不准确短短一句话讲得满头大汗让高一铭好一顿猜,最後才明白南宫烨嫌粥没味不好吃罢吃。 “不吃点不行,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你怎麽好起来?”高一铭端著粥跟他讲道理。 南宫烨没明白中间那句的意思,但他的态度不随自己的不解而转移,双唇依旧紧抿著。 高一铭见他不听就勺上半汤匙後把碗放下,狠狠掐他的胳膊。南宫烨吃疼地啊了一声,高一铭就喂进去一口。 “吐出来我可不帮你收拾,难受死你。”高一铭威胁道。南宫烨瞪著他不得已下咽。 如此反复了几次,南宫烨只得张嘴省去那掐肉的疼。 等我好起来,第一个把你碎尸万段!南宫烨盯著高一铭那胡渣零拉的下巴暗想道。 第二章 南宫烨,南冥教的第六代教主。他爹南宫岚有两个老婆,大老婆也就是南宫烨的母亲,南宫烨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未听爹提及过,并且只要一问类似於‘我娘是谁’这种问题南宫烨就会被平日溺爱自己的爹暴打一顿。所以直到南宫岚过世南宫烨都不知道自己娘是圆的的还是扁的。当上教主後南宫烨动用了各种手段打听,最後得知他爹落魄的时候曾经跟个神秘女子好上了还拜过堂,但最後因为回南冥宫掌管教务两人就各走各的了,女子从此不知所踪。於是到了现在南宫烨的母亲依然是个迷。 南宫梅和南宫耀是南宫烨的妹妹和弟弟,他们为南宫岚的二老婆人称兰美人的沈乐苒所出。在南宫烨心里南宫梅是个可爱的妹妹,沈乐苒也是个好相处的小妈,但是南宫耀则是个棘手的弟弟。每次南宫耀用那种意义不明的目光盯著自己嘴角微翘露出莫名笑容时南宫烨都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条蛇盯上了一般,毛骨悚然。 南宫烨对自己的评价是很高的,年轻有为、学识渊博、英俊潇洒、温柔善良等等等等用来形容自己完全是不过分的。10年前他15岁就打遍南冥教无敌手,上南冥教来找茬的各路各样的武林人士也都三两招就轻易拿下。一年前他还自创了一套套路诡异的心法,无人能解无人能破,一下被定位为当今武林三大高手之一。正当南冥教的发展事业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南宫烨闭关想将那套诡异心法修到最高境界。结果…… ‘天妒英才啊!’南宫烨透过那打了好几处补丁的帐幔和破了个大洞的屋顶看著高一铭抱著干草垛补洞,内心哀嚎。 夏日荒山谷中的草屋蚊虫是很猖狂的,鉴於南宫烨动弹不得高一铭很体贴的把蚊帐都放下来。以前和师傅两人住的时候并不觉得屋顶破个大洞有什麽不好,甚至觉得偶尔还能躺在屋里看星星也是很不错的。但南宫烨来了以後,这个洞可不好了。因为这里连椅子都没有,所以没有依靠就坐不住的南宫烨只能躺床上,正午的阳光毒辣辣地照得他无处可躲。高一铭没办法,只得找来些干草和泥巴修屋顶。 高一铭干活的效率挺高,一个时辰就把洞给补上了。洗完手,他就把南宫烨抱到河边绑在棵树上让他站立会。高一铭比南宫烨高壮许多,南宫烨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地穿著高一铭的灰突突打满补丁的粗布衣服松松垮垮的显得十分可怜,看得高一铭双腿发软。 高一铭对南宫烨是十分内疚的,头几天高一铭一看他那凄惨模样就忍不住给他下跪磕头发誓自己一定会尽一切办法把他治好,如果不能就照顾他一辈子。 连著磕了几次後,高一铭额头一片黑紫。南宫烨心想自己还不能动,他要磕成傻子了自己可咋整?便对高一铭进行了口头上的原谅,高一铭那动不动就下跪磕头的行为才得以控制。自从发现自己口吃了以後南宫烨除了让高一铭按他的要求为他运气打穴时会说两句以外几乎不说话,哪怕是憋尿憋得尿裤子或者被蚊子叮得全身发痒,南宫烨也从来一声不吭。 幸好高一铭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经过观察他总结出了南宫烨的表情语言,比如当南宫烨咬著牙关并两眼里有泪水打转时那一定是有蚊虫在咬他,如果只是皱著眉头出虚汗那就是被尿憋著了。 被人伺候吃喝拉撒睡对南宫烨而言不是很难适应的事情,他从小养尊处优在别人面前裸奔都习惯了。真正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高一铭给他把尿时下身那软物感受到高一铭粗糙大手後後门小穴萌生的冲动。就像现在这样,他看著高一铭解开他的裤子掏出自己那玩意,扶著,嘴里发出嘘嘘声,然後一股水柱就喷出来,淅淅沥沥地打湿面前的草地,接著他除了解感受到小便後的轻松感他还明确的感觉到後门的收缩和空虚。南宫烨坚持认为这是因为是那日高一铭泄在自己体内的带毒精液让自己也轻微中毒了。毒性到他身上已经非常弱并不是非解不可,只是一日复一日的,他那点小冲动积累引起的生理反应不自控的表现了出来。 就像现在这样,南宫烨看著自己那根东西在高一铭手中硬了起来。 第三章 看著那东西一点点硬起来,在明媚阳光下高一铭都清楚的看到上面的血管,手心传来热度。什麽叫炙手山芋,高一铭今天总算见识了。在那一刻,高一铭想到很多。 高一铭是个会助人为乐的好孩子。——幼儿园老师是这样夸奖的。 我们的目标是:为人民服务!——党校老师双臂高振十分亢奋,然後还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 你是个好人。——小美、小丽、阿哲等等等等的姑娘心怀感激地面孔一一闪过。 不要再想了!快干!——师傅对自己吹著白胡子咆哮。 等高一铭结束思考,他已经把南宫烨放到草屋的木板床上。 “可以吗?”高一铭觉得还是要问一问的。接著他看到南宫烨那张一直绷著的脸表情丰富起来。 ‘混蛋!竟然在这货面前出这丑!’ ‘这毒虽不碍事终归都要解的,总留著也是个事。’ ‘荒山野岭的,天知地知我知他知,日後把他解决了就谁都不知了,不算丢人。’ ‘就这样吧。’ 想明白後,南宫烨对压在身上等信的高一铭微微一笑,准了。 ‘他还是不笑的时候比较正常。’高一铭让南宫烨的那虎式微笑吓得半软下去,但南宫烨那一身洁白细致的好肉又让他重新振作。 高一铭熟读各种色情刊物,加上对那夜的残留记忆,让他的‘开拓’事业进行得还算顺利。当他揉上南宫烨的乳头时他听到南宫烨低声啊了一声。这让高一铭很激动,他几乎是扑上去将那颗被揉红的乳珠含到嘴里,用手照顾另一边胸口。 果然南宫烨喘息声越来越粗,还急躁地摇起头来,黑色的长发被汗透贴在脸上,眼角红红的,有水雾蒙上他的眼眸,那俩红晕的薄唇微微张著。看得高一铭心头一紧,捧起他的脸就亲。 南宫烨让高一铭那脸胡渣扎得吃疼颤抖起来,高一铭见他肌肉紧张口齿不清的嗯嗯出声还以为他喜欢这样便亲得更加卖力。 南宫烨下身那急需关爱的小穴被他无视,脸却让他蹭得起红点,实在是忍无可忍。“痛啊!混球王八蛋!”南宫烨无比地想把他推开,可动也动不得只能喊出声,“你倒是快往下走啊!” 喊完这话让他们俩人都愣住了——竟然不口吃了。 “别在那发愣。”南宫烨的声音将高一铭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快 干 我。”南宫烨一字一顿地命令道。明明南宫烨就躺平在自己身下但高一铭却觉得他高高在上,气势凌人。 ‘他还是口吃的时候比较可爱。’高一铭不敢怠慢退到南宫烨两腿间,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把那私密处露出来,接著用大麽指轻轻摁揉那菊口。那菊口受刺激开合起来,高一铭的手指一不小心戳入了那小口,南宫烨啊地叫了一声,声音变了调完全没有了刚刚那不可一世的调调。高一铭抽出麽指还带出了一些透明带著异香的液体,暗想南宫烨这家夥体质还真奇怪。 改用食指和中指同时伸入那小穴,那小穴竟然变得柔软不说还缠著他的手指一吸一吸的,南宫烨也在那小声哼哼,全身泛上一层薄红,很是诱人,这让高一铭的脑袋好像被什麽撞了一下地发晕起来,身下的小兄弟叫嚣著要做运动。这感觉和那夜中药时的像极了,很奇怪。但是高一铭顾不上那麽多了,直接提枪上阵冲了进去,一顶就到最深处。 “啊~~”南宫烨向後仰头大叫,小穴的嫩肉裹住高一铭的滚烫,一直空虚著的地方突然被填满让他不由失声大叫出来。 南宫烨的叫声传到高一铭耳里就如同指令一样打开了高一铭的某个开关,他开始托著南宫烨的臀瓣抽送起来。南宫烨被架起来的腿从高一铭的肩头滑落无力的搭在床边随著高一铭的动作还往床下滑落,高一铭最後站到床边将他翻过来面朝下并在床上转个90度,接著抬起他的双腿,做起老汉推车。南宫烨胸前那两点先前被高一铭啃得肿胀敏感,现在更是直接在床单上来来回回蹭著,他想抬起点身子让自己那脆弱的两点轻松点却一点气力都用不上。这个姿势让高一铭顶得很深,每一顶都还准确的擦过那让颤抖媚叫的地方。 高一铭在南宫烨那呜呜啊啊的呻吟中像失去的理智的野兽只会冲刺干得南宫烨的淫水都流了出来打湿阴毛也不去照顾南宫烨那根东西。 南宫烨很想自己摸一摸却又不能,只能喘著粗气断断续续地叫著高一铭“高、哈~高一、一铭……” “啥?”高一铭动作不停。 “摸~嗯~……摸我!!啊~”南宫烨下身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高一铭听话地放下他的腿改为一手托著他小腹一手钳住南宫烨的翘起猛地一撸。南宫烨“啊啊啊啊”地尖叫著全身痉挛一样抑制不住地抖起来射到了高一铭手中,他这一高潮肛门也收缩的厉害直接把高一铭夹得也丢了出去。 在高潮褪去後,南宫烨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有那麽点点气力了,手指头甚至能动一动。 原来後面才是恢复关键吗?不管怎麽样,先好起来再说。於是南宫烨哑著嗓子对正在给他!汗的高一铭下令道“再来。” 能和人建立稳定的性关系是高一铭曾经的追求,但在射无可射之後高一铭发现没有药物的帮助一夜七次郎真的让人很想死。 “我兄弟不行了。”高一铭扶起南宫烨让他看自己那已经红肿疲惫不堪的老二,哀求道,“我用手或者其他什麽的帮你行不?”高一铭认为自己穿过来还毫无建树,如果死於精尽人亡那也太浪费老天爷给他的第二次人生了。 南宫烨瞄了一眼高一铭那可怜的兄弟,再看看自己大开的双腿内侧尽是红印子,下身不住有混著白浊透明液体流出。他想了想便伸出刚恢复的右手拽过身边的衣服将下半身遮住“今天先这样吧,给我洗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要是把高一铭小兄弟累坏了那可就真是欲速则不达了。 第四章 下雨了。草屋又漏雨了,阴冷潮乎,体质不好的人这个时候手脚都会发凉。 南宫烨现在就属於光有肌肉的弱质男子,“还是有点冷。”他和高一铭赤裸相拥,双手紧紧贴在高一铭胸前,双脚夹在高一铭双腿间。做了几天爱的疗法之後,南宫烨的情况的确好点,能坐直了手也能动了,但双脚依然只像摆设而且双手握力不足,抓个勺子抖半天都放不到嘴边,一顿饭吃完就饿。武功内力这些更是没影的事情。以前他臭美,仗著内力雄厚大冬天就穿个血红单衣站雪里吟个诗吹个曲引人眼光,现在他却被夏夜里的雨冻得打哆嗦。 潮得连火都架不起来,高一铭只得运功把自己体温升高给南宫烨取暖。高一铭穿到这个世界才两年,基本功不行资质一般加上时间短,他的武功也就是中等。当他运功升温到一定程度时就有发烧头疼的感觉,於是高一铭不敢再继续升温,但这温度明显不足以让南宫烨感到暖和起来。 “我已经是尽最大努力了。”高一铭把南宫烨再往自己怀里揉揉。南宫烨被他搂得险些透不上气来,就这样南宫烨也要冷哼一声嘲讽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就敢闯江湖?” “我现在也後悔,早知道就不入什麽江湖,我卖包子去都好啊。”高一铭觉得自己穿过来的时就该先做个社会调查然後再制定自己的职业道路。 经过前段日子那短暂的江湖生活他发现这社会缺的是好厨子好裁缝等等手艺人。那些不事生产的武林高手什麽的到处都是,连这荒山谷都住著三家隐世高人。前天他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还碰上西边的老光头和东边老跛子,老光头吊著两睡眠不足的大眼袋跟他抱怨道“最近这山猫闹春闹得我这个耳背的都睡不好。”,老跛子很仗义地挥著铁拐对老光头喊“让我抓到那山猫一定把它皮剥了给你作个垫子。”然後在那两人眉来眼去的温馨暧昧气氛中,高一铭背後冷汗淋漓——不完全是心虚,那几天日日操劳,身体都有些虚了。总之,这些个隐世的武林高手晚年看著好像都蛮凄凉。再总之,他打算带著南宫烨离开这个山谷,求医加创业。 本来还想在雨停後慢慢收拾行装仔细计划好了再出发的高一铭第二天下午就背著南宫烨出谷了。因为下半夜南宫烨就发烧了。凌晨起的烧,到了中午便烫手得厉害。高一铭把所有还算干燥的衣物都盖他身上了,依然不出汗热度不减。一上午南宫烨就没醒过,还迷迷瞪瞪地说了很多类似“我要吃糖。”“我要下山玩”等等孩气的话。高一铭不懂药,对於发烧他想得到的只有捂汗和送医院吊瓶这两种办法,第一种对策已经明确不起效,只能实行送医了。 就这样,高一铭和南宫烨出谷了。 高一铭学功夫两年,学得最好的就是轻功——为了摘果子和躲避野兽的追击,其次是硬功——被师傅打出来的皮糙肉厚。 所以到离山谷最近的镇上他就算背著南宫烨也才花了半个时辰不到。夏天白天长,那时太阳还没下山,街上还热闹著。出来的匆忙没时间好好打扮,加之这大半个月都忙著照顾南宫烨高一铭都没有时间好好剃胡子收拾自己,现在他一脸浓黑络腮胡,蓬头垢面十足的野人样。所以当他冲入镇上的医馆时,医馆里的人纷纷给他让出一条道,老大夫则瞪大眼坐在诊台後发抖。 高一铭把南宫烨往诊台上一放,两眼放光地恳求道“他高烧不退,大夫求你救救他!” 那老大夫看著高一铭那凶狠的样子‘诶诶’地应著慌慌张张地站起来给南宫烨把脉。当他看到南宫烨的脸时,他老人家内心十分疼惜这个在诊台上嘟囔著“我不要喝酒”的年轻人——消瘦的脸满是灰扑扑的泥点子,两条黑炭画的粗眉毛嘴边还有同样是黑炭抹的八字胡。‘好好的一张脸让那野人整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老大夫摇头暗自叹息。 给南宫烨‘化妆’的自然是高一铭,毕竟南宫烨在这带太出名了,他又不会人皮面具之类的易容术只能用木炭涂两笔,好不好看是其次,认不出南宫烨本来的面目就好,显而易见,高一铭他成功地做到了这点。 高一铭见大夫给南宫烨把著脉摇头顿时紧张了起来,声音都抖了起来“他……不行了?”高一铭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害人一命,更何况他和南宫烨已经建立起了某种亲密关系,一想到南宫烨会在夏天冻发烧而死他就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老大夫一听他这话笑了,想著这野人对这男子也是真心实意的关心,“风寒发烧而已,找床被子捂捂汗就好了。他们这种人就是受不了凉,以後注意给保暖,大夏天的也不能大意。” 老大夫的话让高一铭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只见大夫又开出一个方子递给他“我看你好像还明白点事,这方子一天两帖。吃个三天。” 抓了药,强行入住一家客栈。干燥且有些柔软度的床铺让南宫烨在昏迷中露出满足的微笑,给他掖好被角。高一铭打来水要给他将脸上的妆洗掉,却水盆中的自己给吓到。这时他才顿悟为啥大家看见他就躲。 躲在山谷里和南宫烨大眼瞪小眼不管形象并不是大事,现在既然已经入世就要有点人样,要不以後真开包子店没人敢来买怎麽办?想著高一铭便从裤腿里掏出把小刀照著水面唰唰地。 剃好胡子、洗好脸、梳起简易高马尾,高一铭摸著下巴对著水盆中的倒影左左右右地看了几遍小声自夸了一句“高大帅” 正自恋呢,床上的南宫烨嘤嘤呜呜起来,高一铭赶紧将小刀收回裤腿里冲到床边。只见南宫烨皱著眉闭著眼胡乱地摇著头,额头上一成薄汗,手还挣扎地想往被子外伸。 高一铭凑到他耳边问了好几声“哪不舒服?”都没有得到回应後,他才想到南宫烨从出谷到现在还没有小解过。拿著夜壶给他放水,放完水也许是爽的还是出了汗烧渐退的缘故,南宫烨竟然醒了过来。 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南宫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轻声唤了高一铭的名字,每唤一声都觉得有火在喉咙里烧。高一铭应著“在的在的”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坐到床头和他讲这一天发生的种种事情。 南宫烨看到高一铭时先是一愣然後静静的挺高一铭讲话,等听完那些话他脸一沈,问道“你花了我的银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看著就要病死了。”高一铭表示很无奈。高一铭的师傅作为一个隐世高人身上是没有钱这种身外物的,高一铭作为一个穿越人士也是没有银子这种东西的。但是,作为一教之主的南宫烨却是连闭关时上衣里都装有碎银和大张银票的。 当高一铭从南宫烨那身白衣里掏出一袋碎银三张大票还有零零碎碎各种令牌时,高一铭内心是欣喜的,满是‘我发财啦’的念头。但是南宫烨却给他浇了冷水——这些银子票子上都是有记号的,花出去了就等著被人找到吧。 “必须离开这。”南宫烨说著就向高一铭伸出双手,他没有外力帮助还无法坐起来。 高一铭拉著他的手将他半提起来,额头碰额头,还是热的,就把他又摁回了床上,严声道,“这烧不退,哪都不去。“高一铭并不是不害怕追兵。他想的客栈钱还没有给,也就是说那袋银子唯一流到市面上的就是付给医馆的一两,一般人家买菜什麽都用铜板,那一两碎银估计还得在医馆呆上一阵。 南宫烨看高一铭那不容商量的样子,低下眼帘沈思了一会後摸上高一铭的大腿提议道“来做一番,这烧兴许就能退。” 你淫魔转世啊?!高一铭看著南宫烨那张还没来得及洗的黑脸又想笑又想哭。 第五章 这些日子高一铭深刻感触到了什麽是铁杆磨成针,最开始他的辛苦的劳作还能换回南宫烨的一些身体上的恢复,也就忍了。但後来无论再怎麽做都收效甚微,高一铭渐渐没了动力,但南宫烨可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还总缠著他做,高一铭有时候他都觉得现在自己下半身还能硬一定是出於责任。 高一铭端来一杯温水给南宫烨润润喉咙。趁著南宫烨喝水出不了声,高一铭从人为什麽要做爱说开去,一直讲到纵欲过度有害身心健康。他劈里啪啦一顿乱讲,讲得口干舌燥连喝了两口南宫烨的水,绕了半天就是没办法对著南宫烨那双明亮的眸子说‘对不起,我不要做。’ 南宫烨至始至终都一言不发就那麽睁著眼看他。最後高一铭说到没词可说了,仰天长叹一声,俯下身子就亲上南宫烨的唇。 高一铭都忘了他们什麽时候开始做爱的时候接吻,也许是在河边洗澡的那次?还是在石桌上那次?不清楚了,他只记得南宫烨接吻技术那是相当好,吻著得他头晕脑胀疲软的老二都为之振作,那天他突破了一天最多七次的极限。从那以後每次亲热高一铭总要和他接吻。 南宫烨的舌头柔软灵活,一会缠著高一铭的舌头打转一会细细滑过他的牙龈。俩人的唾液交融在一起,顺著南宫烨的口角流了出来弄花那本来就被化得一塌糊涂的脸。也许是心理作用的缘故,高一铭总觉得南宫烨的唾液是芳香甜的,而且还是国际香型的。 高一铭接吻的南宫烨一手揉著自己胸口一手伸到高一铭胯下用手轻轻撩拨那根东西,口里发出嗯嗯啊啊的音节。在各种刺激下,高一铭那小东西也很识趣地慢慢涨大。待那绵长的吻结束,南宫烨那兄弟已经将被子顶了起来,小穴分泌的水样分泌物也将裤子打湿了一片。 高一铭扒下南宫烨的裤子的跪坐在南宫烨两腿间,提了口气托起他的臀瓣对准洞口一点一点的往里推进,每进一寸那小穴都收缩绞著,高一铭被他吸得有些飘飘然。到了最後一点,高一铭突然猛地一冲,顶得南宫烨也失神,如果不是咬著手背他那销魂的叫声一定会穿透房门。 高一铭停在南宫烨体内做了一次深呼吸,接著伸手将南宫烨拽起,让他把双手搭在自己双肩。这姿势让南宫烨的翘起都顶在他小腹上,铃口流出的粘液透过高一铭的薄衣让他小腹一凉。 “速战速决!”高一铭低喝一声抓著南宫烨的腰上下摇动起来,自己那根东西就在南宫烨体内抖动,几乎是不间断地刺激南宫烨的前列腺,高一铭抱著快快把他玩坏掉算了的念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南宫烨也不顾上是在客栈了,哦哦呀呀地浪叫起来,汗透了他的长发黏在面上,汗珠挂在他长睫毛上迷糊了他的视线使得对面的高一铭时清晰时朦胧,最後他手都抓不紧高一铭的肩膀,往後倒下。在他头刚接触到床铺时,高一铭将自己阳器往外一抽,龟头就半露在肛口,南宫烨小穴开开合合不住的‘抚摸’著高一铭小兄弟的头,分泌的蜜汁顺著南宫烨的股沟或滴落或打湿他自己的背脊。高一铭腾出一只手用指腹轻摁过南宫烨的龟头上的沟壑,如期看到南宫烨眯起眼全身颤抖,就在南宫烨渐渐平息下来来享受高一铭的抚摸时,高一铭大力一送,撞到最深处。南宫烨瞪大眼抓著床单叫都叫不出来就射在了高一铭小腹上,让那身本来已经够破的衣服达到了丢弃的标准。日日操劳的高一铭射得极少,射完他头都疼了。 这家夥要把我榨干了。高一铭看著满身大汗精神气爽的南宫烨悲壮地想。 正闭门养神的南宫烨突然睁开眼睛搡了一把躺他身边晾汗的高一铭,神情紧张地小声道“有人找来了。”他这麽一说高一铭烨竖起耳朵凝神听著外面的动静,的确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些听不太清的争吵声。看来货币流通的速度比高一铭预计的要快。 南宫烨果然是老江湖了,时时刻刻都保持著警惕性,如果不是那个暗道估计自己这辈子都碰不到他的衣角。高一铭正感叹著,南宫烨扯著他的衣服压著声音又说道“放下帘子,抱我。”这是江湖人突遇搜查几乎人人都会采用的常规方法,在影视剧里这方法的失手率为零。 高一铭连忙照做,放下帘子钻进被窝压在南宫烨身上。热,相当的热,不管是物理的心理的。 “真没你们说的那人!”客栈掌柜的声音伴著踢门声,脆弱的门开了。一群穿著统一蓝色上衣灰色裤子短打的人簇拥著一身著银白褂子手摇提字扇二十出头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 “干嘛?”高一铭面红耳赤地从帐幔里探出头,怒吼道“没见过人办事?!” 他话一落那白衣男子冷笑了一声,啪地收起扇子似笑非笑地踱过去用扇子挑起高一铭的下巴,“我的确是没见过人办事。今日让爷开开眼界如何?”说著就要掀开帘子。 离得近了,高一铭发现这男子和南宫烨有几分相似,推想这应该就是南宫烨的弟弟南宫耀了。和南宫烨相处的这段日子,高一铭偶尔会听他提起自己的家人,说到妹妹和小妈南宫烨眼里都是柔情,但一说到到弟弟,南宫烨就闭嘴不谈。虽然高一铭的江湖传闻听得少,可他直觉觉得这个弟弟不是善类——至少对南宫烨来说是这样。如果南宫耀发现帘子里的是失去武功瘫掉的南宫烨,那会发生什麽……高一铭当时脑子就蒙了,他伸手摸上裤腿,屏住呼吸全神贯注。 就在那千钧一发时,南宫耀停下了动作,皱著眉头好像在聆听什麽,接著白了高一铭一眼转身带著手下离去。 脚步声远去後,高一铭才扶著床柱子大口的出气,缓过来後又一边批评南宫耀没礼貌走了也不懂把门随手带上一边去把房门合上。 “刚刚那人怎麽突然走了?”高一铭说著给南宫烨把裤子穿上。 “有人吹响了我的教令。”南宫烨答道。他的教令和那日的白衣都留在山谷草房,看来是有人找到那了。 高一铭试了试南宫烨的体温,果然退得差不多了,看来那一日两次要吃三天的方子是用不上了,那一两钱和由那一两钱而来的惊险真是白瞎了。 “现在房术对我好像已经没有多大作用。”南宫烨蹙著眉摇了摇头,接受了现实。 这让高一铭内心雀跃不止,终於不需要没日没夜的干他了,但是面上依然是无表情,“那你觉得咱们应该去哪求医?” 南宫烨思考了一会才开口道“渡河往西南走去南山少林,找慧通老秃驴。” 南山少林……果然穿越了还是在中国,就如所有的外星人讲的都是英文一样。 方向一定,高一铭上街买了六个馒头和俩张船票,带著南宫烨往西南内陆走。 第六章 长途旅行对行动不便的南宫烨来说是种折磨,对照顾南宫烨的高一铭来说是种磨练。三天的水路,拥挤的船舱,高一铭去甲板上帮忙做饭时就把南宫烨抱上去靠著船仓门坐著,可南宫烨是越坐越往下出溜,有时候船一转弯就能把他给甩到一边。高一铭後来用布条将他绑著固定在柱子上,南宫烨这才没有再随船滚动。可自从在甲板上看到了高一铭是怎样下厨的,南宫烨就没有胃口吃饭了。 高一铭有把师傅送的小刀,外观虽然很普通可功能强大——轻薄而且削铁如泥。“这把手上的龙凤呈祥刻得跟蛇鸡缠斗似的,好好一把刀就这样被降了身份。”南宫烨是这样评价那把小刀的,对此评论高一铭嗤之以鼻——好用就行,一把刀要身份干什麽?於是这把小刀高一铭用来刮胡子、削脚皮、挖鸡眼、去鱼鳞、破鱼肚、片鱼肉、切咸菜……最後在河水里冲冲甩干插著一块肉干放到南宫烨嘴边。南宫烨痛苦地把脸别到一边,他开始想念陆地生活了。 大方向一直都是南宫烨做主,所以在河上漂了三天後他们上岸了。 上了岸就苦了高一铭,当背著南宫烨走到尹城外茶馆时,高一铭决定搞辆马车。 “你们的记号搞得太大个了,整个面上都是。”高一铭用小刀把碎银上的记号切去,开始还有点耐心一点点的剜,後来干脆几刀下去分成几瓣再胡乱揉到一起成个银坨子。 南宫烨忙著吃汤面没空搭理他。因为手指还不是很灵活南宫烨每吃一口都费好大功夫,他们俩一人骂骂咧咧地剁银子一人几乎趴在桌上还吃不到面,引来众人侧目。这尹城地处西南已经进入了少林的势力范围多是正派人士来往,南宫烨没在这大肆招摇过暴露身份的可能性不大,只是大家那充满同情的目光让南宫烨受不了。 “喂我。”南宫烨把筷子往碗边一放,对高一铭命令道。 高一铭听话地收起小刀和银子,侧过身端起那碗面用筷子卷著面条送进南宫烨嘴里。南宫烨是饿极每一口吃得干干净净还咬筷子,高一铭撤出筷子时他还吮吸挂在筷子头上的汤水,唇上沾著的他伸出舌头舔到嘴里。在室外阳光下,高一铭第一次发现南宫烨的舌尖是那麽粉红饱满可爱,好像QQ软糖惹人想咬。 “喝汤。”南宫烨吃得差不多了。高一铭搬著椅子坐到南宫烨背後从他身後环著他再把面碗搭在南宫烨的唇边一点点抬高。 南宫烨瘦了,手臂上不过手臂上的肉还是和以前一样瓷实就是腹部的肉没以前结实了,但正好,手感好很多……有句话说的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样算下来他们的小兄弟已经九秋没见面了,以前天天见烦得慌,现在高一铭却很是想念。 南宫烨本来就打算喝一口的,结果无论他怎麽挠高一铭那在他身上乱摸的手高一铭都像神游海外一样没有反应,生生将一大碗面汤给他灌了下去,因为喝得不够快汤水还顺著嘴角流下来流入领口搞得衣服都贴到了身上,直到碗都要扣到脸上了高一铭才住的手。 南宫烨正要开口骂,却感到腰间让一硬物顶住,再看高一铭一脸惊讶抱歉地嚷道“哎呀,衣服都湿了。我给你换。”这话一落,高一铭留下些碎银抓起行李就打横抱著南宫烨冲进小树林里。 到了林子深处,高一铭才把南宫烨放下背靠颗巨树坐著。 “你前几天不是不想做吗?”南宫烨瞟了眼高一铭高高鼓起的裤裆,冷哼一声说道。 “现在不是我想,是我兄弟想。”高一铭解了裤子露出他的粗老二,一撸粉嫩的头就露了出来,他上下摇了摇装童音对南宫烨说“南宫兄弟,赏口汤喝吧?” 南宫烨被他逗得扑哧笑出声默许了。高一铭见南宫烨笑了便更来劲了,将南宫烨的双腿折起打开成w型,扒开南宫烨的衣物,跪立在南宫烨面前把著那二两肉凑到南宫烨嘴边而且他边吸吸鼻子发出小狗嗅物的声音边给他老二配音“啧啧好香的汤的啊。”他说著让摁著阴茎顺著汤水的痕迹往下滑动。滑过南宫烨的长颈、锁骨,到达南宫烨的胸口。龟头在南宫烨乳晕上了个圈,然後抵上乳头戳了戳。南宫烨的乳头十分敏感被他这一弄,轻喘出声,他手不由的伸到自己身下抓起来,头则靠著树干仰著喘气正好对上高一铭的视线。 高一铭停下手中的动作,一低头对上他的嘴,将南宫烨的舌头引到自己嘴里嘬起来,吧唧吧唧的作响。好一会才松开他。接著高一铭一点点的用唇包著牙齿轻轻咬著南宫烨一路向下,手指在南宫烨背後顺著他的脊柱画著线。南宫烨将手从裤裆中抽出抱著高一铭的头,压著他靠自己再近一些。当小兄弟落入高一铭口中时南宫烨呀了声,那声腻得南宫烨自己都臊。 但是南宫烨不得不说高一铭的‘口技’真不是一般的差,好几次弄疼自己。经过多次调整的高一铭最後也无奈放弃,将满是口水的南宫老二放出来,然後用自己老二去和南宫老二碰碰头,“好久不见了~”高一铭继续捏著嗓子配音。 “还闹,你还喝不喝汤了?”南宫烨眯著眼乐道,说著自己用手插入那早已出水的小穴挑了点汁水抹到高一铭的龟头上,两片唇一碰发出啵的声音。表现得很淫荡。 虽然他在床上每次都很淫荡,但是这种会附和自己并交流的淫荡更加的刺激人的大脑皮层。高一铭脑子嗡的一下空白了,抱起南宫烨。南宫烨双腿一离地就自主的合并起来,小穴被他雪白的臀瓣掩了起来。高一铭将放坐在自己大腿上,阴茎挤进他的臀沟蹭著就是不进去。 “进来……哈~高一铭~快进来……”南宫烨咬著高一铭的耳垂哑著嗓子恳求道。 “嗯,好。”高一铭喘著粗气应著随後用手指头微微掰开他的臀瓣,摸到小穴口定位,用手固定好南宫烨的腰身往前一挺,长剑入鞘。 那酥麻的爽劲从下身顺著脊柱直冲头顶,南宫烨双手抠上高一铭的後背留下几道指甲印子。 这种小疼如同小电流传入高一铭的心脏,他的心跳为之狂掉。他抬起南宫烨的双臀让小兄弟几乎脱离了小穴,小穴深处空虚立即收紧,高一铭稍一松手南宫烨又坐了下去小穴又将长剑没根吞入。重力作用让他捅得极深。南宫烨又失声浪叫起来,声音回响在树林里惊起不少鸟儿。 如此这般抬抬坐坐,南宫烨突然全身颤抖地抓住高一铭的头发,皱著眉好似要哭出来一般要高一铭停下“我啊哈~”高一铭听话地停了下来眼神询问,南宫烨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很难为情的小声道“我想小解。” 高一铭听完一挑眉将他抱著站起来,将阴茎从他身体里抽离,让他扶著树背对著自己,因为南宫烨的双腿毫无力量,所以高一铭箍著他的腰才能让他保持站立。可高一铭竟然掰开他的臀再次强行进入了他,这突如其来的的刺激让南宫烨啊的一声,硬翘阴茎一抖射出了一股热流。发现自己射尿,南宫烨马上憋住,大骂“混球王八蛋!你干嘛?” “帮你小解啊。”高一铭嘿嘿一笑扶著南宫烨的腰又是一阵冲刺。南宫烨大喊著“我要杀了你要杀了你”将剩下的尿全数射了出来。高一铭也就著他的高潮大抽送了几次泄在了他体内。 高潮後高一铭就著背後环抱著南宫烨下巴蹭著南宫烨的肩窝低声道“反正你一开始就没想留我活口。”语气里满是悲伤。 他的话让南宫烨心头一紧。南宫烨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要灭高一铭口这个念头了,就算刚刚那麽喊,也只是气话。 第七章 入城换了行头,找了间干净的客栈将南宫烨安置好高一铭就到街上找卖轮椅的地方。在什麽都没有机械化量产的世界,一架木轮椅不仅要价奇高而且还需要至少半个月的制作时间。半个月这长的时间变数太多了,高一铭最後买了四个圆木头用两根长木棍穿了洞固定在块板子上做成辆木板车。这样虽然坐在上面的人视线比坐轮椅的要低很多但是也能靠手拨拉地面在一定范围内活动,总比呆坐在椅子上或者床上的好。 不过因为那被高一铭拖回来的木板车因为品相太差被南宫烨唾弃并拒绝使用。高一铭推销劝说无用只得自讨没趣的把木板车放到一边,并应南宫烨的要求把他从窗前椅子上抱到床上躺下。“还有不到三百里地,驾马车一般速度走官道最多2天就能到南山少林。”高一铭边给南宫烨脚下顶个枕头边说道,南宫烨的双足因无力总是前倾,为了不照成足下垂平时高一铭总用布条绑著他的脚面和小腿睡觉的时候则用枕头顶著。 “嗯。”南宫烨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要在这休整下吗?我打探了下从这尹城出去就没有大城了。”说著高一铭拉过薄被子给南宫烨盖上。 “不用。”南宫烨闭上了眼。 “要不要”吃点东西?高一铭还没有把话说完,就让南宫烨给打断了,“我困了,让我安静睡会。” “哦。”高一铭本来还想问他要不要上厕所之类的,但是看他那不想搭理人的样子,便不再多问。 感觉到高一铭从床边走开,南宫烨突然转过头唤了声“高一铭。” “嗯?”高一铭回头眼神询问。 南宫烨看著高一铭那关切眼神到嘴的话又不知道该如何讲,寻思了半天说了句“你……不休息吗?” “不,我想再去城里转转考察下市场。”高一铭笑笑答道,虽然是有点累但是他还想抓紧时间办点正事——先前在城里逛的时候高一铭觉得尹城这地方人文气息特别好,他想著包子铺开这也不错。 两人沈默对视了半响,南宫烨最後冲他摆摆手道“去吧。”说完就扭头冲另一面,好一会听到高一铭出门关门的声音才又转过头来看著紧闭的房门发呆,脑子里空空的只有自己的声音在不断回响,那个声音反反复复骂著“混账王八蛋!”。然後他就真睡著了,这几天一路奔波体力精神消耗都巨大,一到了略为舒适的地方他就沈沈睡去,甚至连高一铭从外面回来替他放完水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还亲了他的嘴他都全然不知。 爱情这种东西高一铭觉得太复杂深奥,他弄不明白也就没有去仔细想过。南宫烨的背景也是很复杂,高一铭也无心在到里面去搅和,但是对南宫烨个人高一铭却是喜欢的——虽然有些挑剔但也受得住苦,很高傲但也低下得头,相貌学识身体都是上等,重点是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各个方面的。可惜这人想要的是自己的命。真是郁闷啊…… 高一铭不会驾马车,南宫烨的手抓不紧缰绳,所以他们雇了个车夫将他们拉到南山少林的山脚下。车夫见他们说是求医便将车赶得贼快,只用了1天半就到了。 “啊……好多台阶……”高一铭背著南宫烨看著那好像没有尽头的阶梯他深刻体会到了功夫熊猫里的阿宝对楼梯的憎恨。 这一次,高一铭没有听到南宫烨的冷笑嘲讽声。真少见。这就是毕业生情结吗?每到毕业的时候毕业生总是对过去的生活产生巨大的不舍——不管他们过得怎麽样。南宫烨也舍不得自己吗?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高一铭很快就心里暗自嘲笑自己‘别自作多情了,人也许在想和高僧会面要怎麽说呢。’ 爬了个把时辰,高一铭终於见到了阶梯的终点,也听到了从寺庙里传来的种种人声,他们喊著“开饭啦!” 夕阳将影子拉得很长,此时此刻饿著肚子负重爬楼梯的高一铭伤感了,於是他停下脚步。 “南宫烨,我能求你件事吗?”高一铭看著少林寺的鎏金大牌匾说道。 “说。” “如果你好了,不要杀我。那几张大银票也归我,你让人不要追究。行吗?” 夏日蝉鸣的厉害,两人一沈默就好像满世界都是蝉的声音,没完没了。 许久南宫烨才开口,不答,反问道,“你不是打算把我放这让我自己爬上去吧?” “别岔开话题。”高一铭啧了声,不满道。 “行。如果我好了,银票给你。咱们两清。”南宫烨的回答让高一铭快乐并失落著。 第八章 南山少林後院有不少间客房,高一铭和南宫烨在把著墙边的那间落了脚。高一铭刚把南宫烨放床上坐好,房门就砰的一声被推开了,一看著五十多岁的老和尚抹著嘴冲了进来。那和尚原来神色紧张可一看到南宫烨就指著南宫烨抖手指哈哈笑道“哎哟~哎哟~小豆包火急火燎地和我说有个叫高任的施主找我有救命的急事。我饭都没吃两口就跑来了。什麽高任啊,不就是南宫烨吗?” 高一铭想著老和尚应该就是他们点名要找的慧通了。 南宫烨面无表情地手撑著床坐著不言语。慧通皱眉眯眼完全无视高一铭径直向南宫烨走去,“脸色不太好看啊。”说著他提了口气轻轻摁上南宫烨的小腹再往上,如此反复了几次後他又在南宫烨前胸後背上摁来摁去最後摇了摇了头收回手很是惋惜地说道“哟,气海全毁啦。对练武的人来说是挺要命的。咋整的啊?” “不小心走火入魔了。”南宫烨答。 慧通哎哎两叹两声,“都说你那套不合常规的心法会出事吧?当时我怎麽说来著?”说著双手合十,语重心长“‘年轻人,不走寻常路小心掉地沟’” 完了,慧通拍拍南宫烨的肩膀说道“你改行去练点别吧。我看你挺聪明的,学东西也快。” “武功我可以不要,可这身体这腿脚……”南宫烨揉著自己的腿低著头,眼圈都红了声音哽咽。 慧通又双手合十,对南宫烨悠悠说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你放著阳关大道不走偏要剑走偏锋。导致经脉回路全变加上你本身体质就与常人不同……可惜可惜啊” 全程高一铭一声都不吭。就在一边静静看著慧通和尚走了来来了又走说了很多开导的话,看著南宫烨敲床落泪到一脸万念俱灰地躺著看天花板不言不语不吃东西也不睡觉。 南宫烨就这样‘挺尸’两天後,高一铭实在忍不住了,灌了满满一口水用嘴硬生生地渡到南宫烨嘴里,掐著他让咽下去。 这一举动呛得南宫烨不住咳嗽。高一铭给他拍背顺气,咳嗽平息後他靠在高一铭怀里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走。” “去哪?” “哪都行。” ****** 禹闵城,夹在尹城和南山少林之间,比尹城要小但比一般镇子大有衙门县令治安还不错。高一铭就将房子买在了这里,他内心唾弃自己用的是南宫烨的钱,并发誓日後要好好发展他的包子事业赚了钱让南宫烨过上好日子。所以在摆了三个月早市摊後,他成功赚到了南宫烨的轮椅钱并在屋前弄了个门脸房开起包子铺。因为他手艺好身强体壮,生意还算红火。高一铭就这样从江湖人士转业成了包子铺老板。 他和南宫烨经过小半年的俩天一次偶尔一天两次的性福生活关系趋於稳定。南宫烨也渐渐接受了自己的残废的现实,听高一铭的话做起康复锻炼——高一铭在院子里用木头搭了个站立台,每天上下午他便扶著台子站各站一时辰,还在床边墙上钉了一横棍让他能自己从床上坐起来再挪到轮椅上。如此锻炼了两个月南宫烨除了不能走,生活基本自理。生活一能自理,南宫烨开朗了许多,除了看看书书养养花在武功方面指导下高一铭,他还主动去给高一铭帮忙。这让高一铭高兴得抱著他直亲。 这天,冬至,天没亮高一铭哼著小曲坐在马扎上包著白菜肉包子心里合计著晚上包个饺子过节气。 “我就不明白了,我为什麽要剥花生?”南宫烨边将剥好的花生放到腿上的篮子里边埋怨道。 “为了锻炼下你手指的力量。”高一铭抬起头笑眯眯地解释道。南宫烨白了他一眼不再纠缠这个话题,继续认真的剥花生。 高一铭将南宫烨上上下下的打量几遍,这小半年他把南宫烨养得很好比刚买房的时候见长肉,只不过…… “你胖了啊。小肚子都出来了。”高一铭实在无法忽视南宫烨那个肚子,虽然说长期坐著的确会长赘肉但这个连那麽多层厚衣服都盖不住的肚子和南宫烨匀称的上半身形成强烈对比,怎麽看都怪。“看来光让你站著还不够。”高一铭认为这是站立锻炼不到小腹的缘故。 第九章 可无论高一铭是手把手拉著南宫烨做仰卧起坐还是把南宫烨绑自己身上带著走路,南宫烨的肚子还是日渐一日的鼓起来,甚至可以说涨势喜人,两个月後高一铭两手只能勉强环抱住他。那俩个多月的辛苦锻炼带来的进步只有南宫烨的胸部肌肉,虽然说南宫烨原本就有肌肉但原来他只是托贝?马奎尔款,现在则是史泰龙款,摸著硬不说,一碰那胸前红挺的两点南宫烨还会像受了多大刺激一样的往後缩。更让高一铭感到害怕的是,南宫烨饭量大很多天天几乎嘴就没有停过,但除了肚子大幅度增长外其他地方变化不大。综合各种现象,高一铭得出了个让他自己惊恐不已的结论——南宫烨得肿瘤了。 这大肚子还直接导致南宫烨便秘,搞得高一铭不得不给他灌肠。这天高一铭给他灌肠处理完,见南宫烨平躺在床上让那大瘤子压得喘不上气。“我说你这肚子是长瘤子了吧?”高一铭忍不住说出了他的猜测,他觉得这肿瘤大得把南宫烨的肠子都挤得没地方,一摸那肚皮都能感受到强烈的肠蠕动,吓死个人。紧接著高一铭扶起南宫烨向他提议道,“我还是带你上医馆看看去的好。” “不去。”南宫烨毫不犹豫地否决掉,苦笑一声说道“残命一条,早点耗尽也是件好事。” 南宫烨的消极态度激怒了高一铭,没几天就要过年了竟然说这种话,他抱起南宫烨就要走“你去不去还由得了你?” 南宫烨也摸清高一铭的脾气了,伸舌在上下两排牙间吐出一句话,“敢带我见大夫,我就把舌头咬下来给你看。” 俩人沈默对视了一会,高一铭发现南宫烨没有让步的意思只得嘟囔了一句“……算你狠。”把他放回床上。 南宫烨倚著床头半坐拿过一本地摊线装书看起来,高一铭坐在床边转手指寻思著怎麽劝南宫烨去看大夫。 南宫烨都翻了三页了,高一铭才脱了鞋半跪到床上,拉过他的手放到脸上蹭啊蹭地低声下气恳求道“去看大夫好不好?” 高一铭新长的胡子根磨得他手心痒痒麻麻,南宫烨不由嘴角上翘,头也不抬地敷衍了一句“让我想想。” “南宫烨。”高一铭掰过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 “嗯?”南宫烨被高一铭这有些粗暴的动作搞得有些火,颦起眉声调也降了下来。可只见高一铭红著个脸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想和你过年。” “啊……”就高一铭那脸皮的厚度南宫烨没想到他竟然会脸红,火气便也消了下去“可以啊。” 高一铭补充道,“我想和你过很多个年。” 南宫烨这次没有回答,俩人又沈默地对视起来。高一铭再一次觉得南宫烨的眸子是很好看的,总是很清澈,只要靠近一看就能在他的黑珠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又帅了。 在高一铭沈浸在对自己的赞美中时,南宫烨的亲了上来,轻咬著他的下唇让他不由低吟出声“嗯……”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想罢。”南宫烨那双好看的杏眼一弯微微笑道。 第十章 高一铭从来就没有办法推开南宫烨,明明南宫烨的有时候根本就没有抓著他,只需一个眼神,高一铭就自愿贴上去。 舔咬著南宫烨的下巴,手越过层层衣领在南宫烨起伏著的胸口上找到那颗小红点捏揉起来。 “啊呀!”南宫烨吃疼低叫出声双手撑著床往後躲,那点的疼痛一下扩散到他整个胸膛引起陌生的涨痛,体温骤然升高,脸也跟著红起来,露出难得一见的怯样。高一铭的色狼之魂一下被点燃。翻手一扯将南宫烨的衣服都扒开露出他细白的肌肤,衬得那两点红得仿佛要滴血。高一铭伸舌拖著舔到了凸起点就用唇轻轻啄著拔起,南宫烨一点点向後倒下,高一铭就这样追逐著好像小鸡啄米。 肚子太大一躺平就顶著胃口,南宫烨张开口大口喘起来,高一铭便将他翻过去背对自己侧躺著。在放好南宫烨的双腿後高一铭将南宫烨的裤子褪到膝盖处,南宫烨那和大白馒头一样的臀瓣这几个月也长了一圈捏上去手感很好,拍拍,弹性也很好特别是每拍一下南宫烨都微微缩脖子耸肩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嗯’声。高一铭好奇地探过头去看清南宫烨的表情,发现南宫烨红著脸闭著眼正咬著大麽指压抑著呻吟,侧著脸显得他的睫毛异常的长,每拍一下,那睫毛都抖起来隐隐约约地还有水光,红润的双唇更是一缩紧几乎将那大麽指包了起来。看得高一铭气血翻腾觉得热得不行,一边喘著粗气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将顶著裤裆憋得慌的老二放出来,另一手依然不停地‘啪啪’作响的拍著南宫烨的屁股蛋。 长期坐著本来屁股就发麻,高一铭这麽一下下的拍著,酥麻酥麻的舒服得很,舒服得南宫烨那在大肚子下显得小小可怜的软物也渐渐抬头。被人打到勃起想呻吟这本就让南宫烨很难为情,在发现自己被高一铭用那种带著强烈色欲的目光盯著看的时候,南宫烨更是把头埋在双手间。 南宫烨越是这样,高一铭就越是想‘欺负’他。既然不让看脸,高一铭便俯下身去对著那已经和脸一样红得屁股蛋就是一口,还是用牙咬的。 “啊!”南宫烨被激得叫出声来,挥手向後要推开高一铭的头,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股缝已经被菊穴里流出的粘液弄湿了。 高一铭用手和南宫烨的手十指相扣放到南宫烨的大肚子上,又用舌头从南宫烨的股缝顶端的尾椎拖行而上,偶尔用唇夹起南宫烨一点皮肤用力嘬留下一个个‘草莓’。到了南宫烨的脸边他先是亲吻他的眼角再猛地亲上他的唇,俩人的舌头缠绕,直到南宫烨觉得脖子扭得要断掉了才终止了那绵长的吻。 高一铭将坚硬顶在南宫烨的屁股上然後抬起南宫烨那和他相扣的手,一根一根的吮吸著他的手指,十指连心,每根手指离开高一铭的口腔时南宫烨都迫不及待地想再插入一根。那被肚子挡著只能看到头的翘起寂寞得不行,南宫烨握上它缓缓撸动,高一铭总是喜欢让南宫烨老二孤独,就此南宫烨也懒得再提意见了,自给自足吧。 很快高一铭注意到了自己的疏忽,便脱掉南宫烨的裤子把手叠加南宫烨那只自慰的手上,用力一捏让南宫烨急喘连连。然後高一铭将南宫烨那只手掰开,抬起他的大腿用手撑高,看著那小穴一缩一缩的往外流著爱液,高一铭用老二在洞口虚晃一枪,惹得南宫烨咬著牙“呼呀”一声。 南宫烨觉得高一铭实在可恶,不让自己自慰就算了,还不赶紧进入自己就喜欢这样吊著自己。 高一铭看著南宫烨要恼,就赶紧将抬起的那腿搭在自己肩头,一挺老二一下全入,被南宫烨那小穴一缩一挤舒爽得长长“啊~”了声。就停在南宫烨体内,任老二被南宫烨的内壁一松一夹。一手捏捏南宫烨的屁股蛋,一手摸摸揉揉南宫烨的大肚子平息那肠蠕动。 “混账王八蛋!懒不死你!”南宫烨提肛运动做得阴茎铃口都流出透明液体,高一铭还是不动,急得他破口大骂。 高一铭转头亲亲南宫烨被抬起的那条大腿的内侧,然後又感受到南宫烨内壁激动地一夹。再不动要南宫烨该又要咬舌头了。高一铭用手扶著南宫烨的大肚子固定住他,奋力抽插起来。南宫烨满足地咬著被子嘤嘤呜呜起来。 这个姿势高一铭觉得没办法插到更深处,就把南宫烨扶起来让他趴著,抓著他的臀部从後面插入。这一顶是极深,但是南宫烨的大肚子也随著高一铭的动作前後晃起来和床单摩擦,没几下肚子里肠子便激烈的蠕动起来,使得南宫烨不得不用一手撑床用一手捧著肚子。 “快、快点……哈、哈”南宫烨喘著气要求道。他就要撑不住了。 高一铭闻言便俯下身腾出一手环住南宫烨的胸,手掌抓著南宫烨的右胸,食指中指第二个关节夹住那个红点用力将南宫烨托起,另一只手也从他臀部挪到他老二那抓住虽然没有办法再大幅度抽送,但他手指一用力夹紧那点手掌一紧,另一手猛一上下抽动,前後夹击南宫烨便尖声叫起来射得高一铭满手都是。高一铭将他的精液都抹在他大腿根部,放开他的胸口再次双手抓著他的臀部一阵狂撞,睾丸撞在南宫烨的屁股蛋上啪啪响,最终低吼一声泄了。 就著进入状态,高一铭抱著南宫烨侧著躺倒在床上。高一铭将口鼻都埋入南宫烨的长发中,手抚摸著南宫烨的大肚子。南宫烨用手摁住他那只在自己肚子上游走的手,两人的手又重新相扣起来。 下雪了,屋里的火炉生的旺,他们就那样躺著,安静不言一语。 第十一章 年二九收摊早,中午高一铭将最後一屉包子卖出时,他看见了一位大哥,那位大哥在夏天时挺著大肚子露著毛发茂密黑黝黝的胳膊大腿来和他买过十屉包子,让高一铭印象十分深刻。如今那位大哥穿著厚棉袄肚子却是扁平。 “这位大哥,等等。”高一铭冲出店铺,抓住人袖子。仔细一看那袖子还有银线提花,昂贵货,这大哥还是个有钱人。那人对高一铭横眉一瞪,抽回衣袖看著要发火,高一铭赶紧说出自己拉住他的原因“几个月前我看你还长著瘤子,这麽消下去的?”高一铭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个讨个经验。 不想那位仁兄用眼神狠狠剜了高一铭一眼,红著脸哼了一声振袖就走。留下高一铭被围观群众嘲笑。 高一铭收了摊回到後院搬张椅子坐到南宫烨身边,和南宫烨把事说了一遍,然後懊恼地叹道,“他们为什麽笑我。” “因为你问了个白痴问题。”南宫烨还看著那日那本野书,翻著书页漫不经心地给高一铭说道“这禹闵镇是胜芽族的聚集地。他们的男子可生子,当双亲皆为同族男子时他们的儿子也有这种体质,不过稍有混血或者为女子所出都不再有那特殊体质,所以这种男子现在越来越少稀有了,你不知道也是正常。” “也就是他不是生瘤子了,而是怀孩子了。”而且这生娃娃的基因还是隐形基因。高一铭恍然大悟,并感叹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但看著他挺正常挺爷们的。”高一铭回想那位大哥那虎背熊腰,又啧啧道。在他的想法里能生娃的男子应该是纤柔百媚堪比人妖的。 南宫烨扫了高一铭那张困惑的脸呵呵笑了起来继续说道,“他们在外表上和普通男子没什麽不同,也分高矮胖瘦,也能让女子受孕。除了怀身子那只有到了床上才能明白区分开来,他们不管样子如何上了床都销魂得很,情动的时候会有异香,他们的涎液比催情药都要管事……”南宫烨说著说著说不下去了,笑容也没了,抓著书的手也抖了起来,另一手颤颤悠悠地抚上肚子,和高一铭对视,俩人的眼神都在传达一个信息——不是吧? 这时平日里被他们诊断为肠蠕动的肚皮跳动现象又出现了,这次让南宫烨的肚皮鼓起一块。他们的所有的动作都冻结了,书缓缓地从南宫烨手中滑落,砸到地上哗啦啦一阵响。 高一铭一下扑到了他的大肚子上用身子整个护著南宫烨的肚子,高声喊道“都这样了,你就生吧!” “混账王八蛋!都这样了,我还有得选吗?!”南宫烨敲著高一铭的脑袋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原来总有人说他体质特异,他还当别人说是他在武学方面的天赋异禀。以前因为专心练武,在高一铭之前他对房事了解并不多还是个雏,和高一铭在一起时他都是顺著本能走,加上当时武功全失与瘫痪这些个重大打击和变故压在心头,他完全没察觉到自己哪不对劲,直到那些个特征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才发现自己完全对得上。 活了快26年,南宫烨今天才知道自己是少数民族,同时他总算明白为啥他爹不肯透露他娘的事,为啥他怎麽都找不到那个‘神秘女子’,原来自己是男人生。他奶奶个熊的到底是谁给他说的‘神秘女人’误导他的?对此南宫烨怎麽也想不起来了。但要是他早点发现的自己身世的话,一定不会让高一铭泄在自己体内。南宫烨很後悔, “孩子大概什麽时候能出生?”高一铭厚著脸皮趴在南宫烨肚子上就是不起来,感受著他原以为是肠蠕动的胎动,满脸洋溢著要为人父的幸福样。 可这个简单问题难住了他们,因为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是哪一次有的。 “我记得是三月多前肚子开始……”南宫烨摸著肚子回想,“起来的……” “不对不对,我记得买来轮椅那段时间你吐得厉害。”高一铭当时认为南宫烨之所以头晕呕吐是因为还不习惯坐轮椅被推著走,“这样一算差不多得是五个月前。” 这时间是越算越糊涂……南宫烨觉得的确要去医馆一趟了。 第十一章 “七个多月啦。春分左右就差不多了。”面目和蔼的老大夫在南宫烨肚子上一顿摸摸摁摁後,做出结论。 “男人要怎麽生孩子呢?”高一铭搂著南宫烨的肩膀问老大夫。 “瓜熟自会落地,无需操心,顺其自然。”老大夫顺著山羊胡呵呵笑著。 说和没说一样!高一铭只得呵呵干笑回去。 老大夫接著又掐掐南宫烨的胯部,笑道,“我看你虽然身有残疾,但是骨骼体质都很好。不要太紧张。应该不会像东边的阿卯一样难产死的。” 老大夫的话一落,刚刚还满室喜气洋洋的气氛一下灰暗了下来。高一铭费了老大劲才把原先的傻笑维持到出医馆。 高一铭在推著南宫烨回家的路上顺便买上一串炮竹,几幅对联还有很多零零碎碎的副食品,对联他本来想自己写的,结果繁体字写不好被南宫烨可劲嘲笑於是作罢。南宫烨极少出门,因为他不喜欢别人看他的眼神,那些个怜悯目光总能点燃他内心已经平息的怒火。 “高兄!”是衙门的熊捕头,远远地就冲他们招手打招呼。高一铭面带微笑推著南宫烨也冲他挥手,这位熊捕头对他们店铺照顾有加,高一铭已经把过年上他家门拜年列入过年行程表中。 熊捕头走近一瞧南宫烨,立马冲高一铭竖起大麽指,“哎哟,你不得了啊,你内人可是上品。”说完就见推著轮椅的高一铭神色慌张地摆手又摇头用唇语说‘我怕他’。再一看那轮椅上的高家内人涨红著脸扶著肚子的手都抖了起来。 熊捕头赶紧把话掰到另一边,挠著头哈哈干笑道,“诶……啊……我看这肚子像是男孩。” 避免事态往更可怕的方向发展高一铭赶紧拉过熊捕头到一边窃窃私语“我问你个事。”说著他用眼角瞟一眼南宫烨小声问道“这男人怎麽生孩子?” 这可问住了熊捕头,女人怎麽生孩子他都不知道更不要说男人怎麽生崽子了,他挠了挠头想了好一会才和高一铭说,“具体过程我也不懂啊,不过我认识几家胜芽族的。”他的话让高一铭面露失望,他又赶紧补道,“离你高记包子铺两条街有家朱姓的,他们全家都是传统的胜芽族人,男子都不和女人或者外族人联姻的。” 高一铭哦了一声,向熊捕头拱手道谢,俩人又寒碜了一些别的,直到南宫烨佯咳了两声他才熊捕头道别。心想年初三去那朱家问问去。 南宫烨低著头被推著走,自从和高一铭在一起他已经很久没有束发——因为高一铭不会,自己的手指又不灵活。那头乌黑的长发就在脖颈那随便用红绳一绑松松垮垮的,一动就散发乱飞显得狼狈落魄,使得南宫烨烦不甚烦。 “嘿,你看这个怎麽样?”高一铭在一买簪子的摊前停了下来,捡了根白玉簪放到南宫烨眼前问道。 南宫烨扫了一眼便嗤声道,“白玉棉里尽是细小黑杂点,有棉下等,有杂劣质。不能看的货色。” 高一铭赶忙将簪子放回去和沈下脸的摊主连声道歉的同时推著南宫烨就跑。 下午,高一铭就出门贴对联,南宫烨在後面给他看对齐没有。南宫烨让他挪一点他不是挪不到份上就是挪过头,半天没有贴好,急得南宫烨直挠轮椅把手。 “高记包子铺……”一个苍老的声音幽幽地传来,那熟悉的感觉让他很震惊,猛得回头发现一裹著灰色粗布衣的长白胡子老头正眯著眼看他包子铺的牌子带著哭腔念念叨叨,“我徒弟也姓高,他也爱吃包子。” “师傅!”高一铭从椅子上跳下来,冲过去抓住老人的肩膀不敢相信的喊道。 “徒弟~!!”老人将高一铭打量一下也抓上他的肩膀,喊道。然後两人就那麽样互相抓著肩膀哈哈哈笑著又蹦又跳地转起圈来。 傻瓜一样。南宫烨内心鄙视他们俩,摇动轮椅往屋里走。 高一铭在师傅云鹤子的指导下把对联贴好後俩师徒搭著肩关门进屋。看到在炉子前烤火剥花生的南宫烨时,高一铭为难起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和师傅介绍南宫烨。就在他犹犹豫豫之间,他师傅凑到南宫烨身边,戳戳板著脸的南宫烨的肚子,收了一颗南宫烨扔过来的花生。 云鹤子把花生放嘴里嚼起来,皱著白眉说道,“你长得好像南冥教教主南宫烨啊。” 南宫烨眯起眼也冷声回了句“你长得也好像鬼谷三老的云鹤子。” “我就是云鹤子。那你还真是南宫烨没跑了。”云鹤子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说我那草屋里怎麽会有南冥教教主的教令呢。”说著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带哨子口的扁平令牌,黄铜质地,正面刻著‘南冥’俩大字,反面刻著‘南宫烨’。 高一铭终於找到能插嘴的地方,“原来那天你是吹响的啊。”他上前从云鹤子那拿过那教令反复看,然後在南宫烨的注视下收到自己怀里。 “是啊,然後呼啦啦来了一群人,我就见他们长得凶就从小道跑了。”云鹤子讲起那天的事情,“可没两天我找不到你无聊啊,就又吹了几次。说真的,看著他们和热锅上的蚂蚁那样可真逗。” 高一铭和云鹤子哈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南宫耀被师傅耍了啊,一想到这个他就心情莫名舒爽。南宫烨则在一边给个耳朵听著不发言。 “再後来他们好像发现了,就不再追我了。”云鹤子很失落,“我实在无聊透了就到南山少林找慧明叙叙旧,然後就到这了。”说著他拍拍徒弟的胳膊,凑过去小声道“你选的地方不错,靠著南山少林,那些个追兵不敢在这乱来。” “我也是这样考虑的。”高一铭很得意,觉得自己英明神武极了。 云鹤子又瞥了瞥在一边做声剥花生的南宫烨,附到徒弟耳边问“你的种?” 高一铭嘿嘿一笑点头,云鹤子又道“啥时候生?” “大夫说春分左右。”高一铭反附到师傅耳边小声答道。 “哟,快了。”云鹤子顺著白胡子乐道。 他们师徒俩在那嘀嘀咕咕让南宫烨忍得太阳穴突突的,最後他忍无可忍地一拍轮椅把手冲高一铭吼了句“睡觉!” 高一铭躺在床上看著背对自己侧躺的南宫烨,悲伤地发现自己真的是患上‘气管炎’了。突然他摸到一硬物,往怀里一淘,是那块令牌。“这个还给你。”“你哪天想走可以到大街上去吹吹。”高一铭坐起来把令牌放在南宫烨面前。他不敢看南宫烨的表情,就盯著床尾看。 南宫烨将令牌拿起翻看,搓搓上面的灰垢,然後举起对高一铭说“你收著吧。想要的时候再找你要。” 高一铭听话地收下了,想著这个可以用来做传家宝。 “你说咱孩子叫什麽好?”高一铭乐呵呵地躺下从背後抱著南宫烨,蹭著他的肩窝问道。 “你该剃胡子了。”南宫烨伸手推开他。 高一铭和南宫烨年二九过得太充实,两人没交流几句就睡过去了。高一铭还做了个四世同堂的美梦,然後让‘孩子太多,红包不够给。’给吓醒。 年三十啦…… 第十三章 头两年的年高一铭是和师傅他们一起过的。四个人在山洞里架个火,上面吊著一个都是凹点的锅煮著些不知哪来的草根和各种不知名的动物,一开锅就得抢,抢慢了就吃不到饿肚子。但抢到了也不是好事,因为接下来的几天就会无休止的拉肚子,然後三个老头就会在一边剔牙看他捂著肚子缩在山洞角落一边摇头叹“现在的年轻人体质忒差。” 往事不堪回首啊。 高一铭看著桌上热腾腾的健康安全饭菜,再环视整个屋子又看看师傅和南宫烨,脸上慢慢笑开了花—— 这才叫家庭,这才叫过年。上有老——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下有小——虽然还没有出生;还有位才貌双全的爱人——虽然没有明说过,但日子一长还是能构成事实婚姻的;有事业——包子铺一个。高一铭觉得这个年真美好,如果南宫烨对师傅不那麽反感一见就黑著脸就更好了。 年初二的晚上,高一铭例行给看闲书的南宫烨当肉垫子靠背,昏黄的烛光照耀下南宫烨看显得宁静极了,“我师傅人很好的,你不要成天对他沈著个脸。”高一铭将环住南宫烨的手往回收了收搂紧他,用下巴顶在南宫烨的头顶,低声打商量道。 “我对谁没事笑过?”南宫烨眼都不抬下反问道,手轻抚肚皮安抚肚子里那个小调皮。 高一铭将手叠上南宫烨的手,自信满满地回答,“我啊。” 南宫烨噗嗤笑出声道,“胡说八道。” 高一铭抬起南宫烨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很是得意地在他嘴上轻啄了口,“看,笑了。” 南宫烨白了他一眼懒得说他。 高一铭趁热打铁继续道,“我不知道你以前怎麽过的,但是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日子还长别和自己过不去行不?” “我只是……”南宫烨低下眼帘沈吟一声。过去的他时时刻刻要提防这个要算计那个,活得提心吊胆但他喜欢,他生在江湖骨子里流淌著不安分的血,现在残疾将在他捆绑在这过著他从来没有想过的生活,本来已经渐渐接受了,可云鹤子带著江湖气息出现又让他想起当年的江湖生活。想而不能,让他很痛苦。只是这些他并不打算和高一铭说,大过年何必让高一铭不高兴? “我只是看不惯他没事就蹲墙角,想给孩子起名叫高二,还有总是嫌我煮的花生太清淡。”南宫烨细细扫视高一铭的脸笑著罗列云鹤子的‘恶劣’行为,“而且还喜欢没话找话烦……嗯……”南宫烨没有说完,便让高一铭用嘴封了嘴。 高一铭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南宫烨,当然知道他在避重就轻,但南宫烨愿意照顾他心情这点还是让他很高兴。 南宫烨将手中的书随手放到一边,让高一铭缓缓地将他放倒躺平。 “合适吗?”高一铭侧著身子摸著南宫烨的肚子问道,自从他知道那肚子里的是自己的骨肉後他就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刚刚那个吻让南宫烨胸口涨疼,他深呼吸减轻那不适感,面对高一铭的询问,他想了想答道“不合适,但是你勾起的,你得给我解决了。”说著用视线往自己下身方向一扫。高一铭顺著他视线看过去,南宫烨的小兄弟都把盖在南宫烨身上的被子顶起一个小包。 高一铭仰天长叹一声,认命地摁了摁自己裤裆里那硬棍,从下掀开南宫烨的被子露出他的双腿,解下他的裤子,南宫烨那光溜溜不长毛的白条修长的双腿就露在他的眼前,那根硬透的东西露出粉红的头在等待他的照顾。 高一铭抬起南宫烨的左脚,从脚踝一路啃上去。南宫烨扶著肚子看著高一铭跪坐在自己身下抬著自己的腿一点点的啃舔咬好像在品尝什麽美味,高一铭的每一下都会有一小股酥麻感传遍他全身。待高一铭亲到大腿根时,南宫烨的视线已经被肚子挡住,看不到,但能感觉到并由此能想象到——高一铭一定眯著眼一脸沈沦的样子用牙咬著自己大腿根部那块嫩肉,接著因为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便得意地嘴角微翘笑起来,紧接著抓著自己的阴茎低下眼帘舔起来,从根部一直拖舔到顶部,并用舌尖反复戳弄那铃口像是想要进入,然後因为看到铃口分泌出来的透明黏液而惊喜地停下动作欣赏了一会才用口唇包著那龟头吸弄起来。高一铭一直喜欢捏揉自己的胸口,现在被姿势和肚子所限所以双手都用於掰开自己的大腿和摁压搓揉那开始不住外往流蜜液的小穴。 南宫烨这样想著用一手摸上自己的胸,用他最大力气揉起来想象那是高一铭在摸自己。“嗯……哈……”南宫烨用指头捏著自己的乳晕,被堵在胸口里的东西叫嚣著想外出让他不由大声呻吟起来。 高一铭的舌头滑过南宫烨龟头上的沟壑,吸著那从铃口流出的粘液,手指头被南宫烨的小穴一吸一吸的,再加上南宫烨的叫床声,他恨不得提枪上阵把南宫烨插到射出来。但是,不行……所以他只能腾出一只手自己照顾下自己。 “快些,哈~高一铭~啊!!”南宫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高一铭一深吞入搞得变调尖叫。 高一铭如他愿的做起快速点头运动,而且每一次都是没根吞入,虽然那东西戳到喉咙里感觉很想吐,但是南宫烨那爽透的高声呻吟让他觉得还是值得的。 南宫烨感受到了那来自高一铭喉管的紧致,他家老二还从未被这样包围关爱过,这陌生的莫大刺激让他意识模糊起来,发出的叫声都仿佛不是自己的。快感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在高一铭的手指猛地插入他小穴摸上那开关时他迎来了盖头大浪,一道白光在他眼前闪过,然後碎成一粒粒发光的碎末散落。 高一铭忍住呕吐感把南宫烨的精液全数吞下,呼气间满是南宫烨的味道,依然是国际香型的。这种感觉又诡异又兴奋。他把正看著天花板失神的南宫烨的双腿合并起来将南宫烨整个侧翻过去背对自己,再把自己那要发狂掉的老二的头放到南宫烨的臀瓣中快速蹭起来,最後射在南宫烨的股缝中。 “孩啊……你快出来吧。”将俩人收拾干净的高一铭靠著南宫烨的背侧躺著,拍著南宫烨的肚子哀怨道。接著他感受到南宫烨抖了一下,一定是又笑了。高一铭觉得自己十分有幽默天赋。 第十四章 年初三,小雪无风。高一铭提著一只肥鸡上朱家拜年讨经验,他本想带上南宫烨的结果让南宫烨咬著牙瞪了两眼只好独自出门,留下南宫烨和师傅云鹤子在家。 云鹤子看南宫烨划著轮椅熟练的处理自己和做些简单家务後有在正堂火炉前烤火剥花生,便凑过去搭话,“我说南宫教主,你就没有试试唐门蛊疗?那罗刹蛊都能医死人你不去试试?” 南宫烨斜眼瞥了眼云鹤子,冷哼一声手中的花生壳同时啪的一声挤裂,花生仁落入腿上的篮子中。“我伤的是经脉残的是双腿不是脑子,受了唐门的蛊我南宫烨还能是南宫烨吗?”南宫烨用手点点自己脑袋对云鹤子的提议表示不可理解。唐门罗刹蛊,能通血回阳肉白骨,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但凡受了罗刹蛊的人都已经不能算是个人而是杀戮工具、行尸走肉。南宫烨认为脑残可比身残要严重多了,这种舍本求末的疗法他断然不会去考虑。 “也是。”云鹤子捻著白胡子恍然大悟样应道。南宫烨看他那样心里直鄙视,觉得云鹤子之所以会这样提议,一定是因为脑子对云鹤子这种人而言并不重要。 “聊什麽呢?”高一铭拜年回来,手里还大包小包的提著不少东西,导致关门都是用脚踹上。 南宫烨见他拜个年回来手里东西不减反增很是奇怪,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云鹤子那边就嚷著“啥好东西?”兴高采烈地跳到高一铭面前要看徒弟带回来的东西,高一铭将东西换只手躲闪自家师傅说道“这是人朱老爷给南宫烨的送的补药。”云鹤子会意哦了一声便窝回八仙桌前。 “你到朱家拜年收获如何?”南宫烨这才逮著空问。 说到今天拜年的事,高一铭皱著眉一脸惊叹地啧啧道“一家的高大威武雄壮,我觉得我的世界观被他们翻来覆去的玩弄了。”他今天到朱府才知道什麽叫土财主,也才知道那天被他叫住的大哥原来是朱家二当家朱禄茂。不过再见到他的时候高一铭正好撞见他在奶孩子,虽然在自己说明来意後朱禄茂表示谅解,但当高一铭看到他怀里那白胖娃娃抓著他那黑长打著卷的胸毛吧唧吧唧地嘬著那看起来好黑大一颗的乳粒时,高一铭内心万马奔腾并且庆幸没有强迫南宫烨跟来——这视觉效果太震撼了。 “说正事!”南宫烨冲高一铭低喝了一句,制止他发散性乱侃。 高一铭被南宫烨这麽一喝赶紧把手中那大包小包放到南宫烨腿上,说道“他们说你这个月份还没有……”出奶水,这三个字太难以说出口,所以高一铭用手在自己胸口比了个丢东西出水的动作嘴里还配合的发出‘咻咻’声。这让南宫烨看得目瞪口呆,然後高一铭继续道,“以後会很疼,孩子也会不够吃……”说著高一铭指指那大包小包又道,“所以他们给你送了几副……的补药。”高一铭实在没办法把那话说全,不过朱家人一听说是同族遇到问题还真是热情,送药就算了还啥主意都出。“而且还让我多给你揉揉,省得日後堵上了在里面结疙瘩发炎生病。”高一铭对著南宫烨费老大劲终於把关於奶水的话说完了。 他这话一说完,屋子里只剩南宫烨的大口呼吸声,还有捂著嘴趴在八仙桌上的云鹤子时不时泄露出来的笑声。 “然後呢?”南宫烨在高一铭的拍背顺气下好容易平息了一些,“这孩子咋生?” 高一铭摇摇头,道“‘瓜熟落地’。每个人都对我这样说。”朱家一个个都不把生孩子这事当事,看他那麽紧张还笑话他,搞得他都想去拜访那个难产死的阿卯的家人。但後来又听朱家人说阿卯的死是更多是因为阿卯本身有心疾的缘故,他才打消了那念头。“这是有什麽玄机暗示吗?”高一铭就不明白了,怎麽一提到男人怎麽生孩子就那麽一个成语呢? “谁知道!”南宫烨红著脸懊恼地低吼了回去。难产死算了!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第十五章 那之後,南宫烨白天被逼著定时定量的喝那些个补药,晚上高一铭则扯开南宫烨的上衣揉压他那发硬的厉害的胸肌,有时候还上嘴吸。终於功夫不负有心人,到了年初六,高一铭喝到了一口孩子的粮食,他们俩人都兴奋极了——再不出来,他俩人都快被那夜夜高涨的情欲憋死。 年初七的时候朱家二当家朱禄茂竟然来串门拜年,这让高一铭顿时觉得这位大哥真是有著颗金子般的心。朱家在城里有多家店铺,范围涉及布料、石材、古玩。朱禄茂十分欣赏南宫烨那种挑剔到死的眼光,还诚邀南宫烨去给他们鉴宝把关。考虑到身份安全问题,南宫烨用要照顾家庭这个理由婉拒了。 “你们就好了。”朱禄茂对南宫烨很是羡慕,“我家那位随我家大哥去尹城那边给一个陈什麽然的建庄子去了,连年都不回来过,信也不捎个回来。”说完哀怨地长叹了口气。 云鹤子本想上前去说‘莫担心由我去打探打探’但他刚要动,就让南宫烨瞪了一眼,又老实坐了回去。 陈浩然,这个人在江湖上名声很不好,武林正派找南冥北凌两教麻烦时有他,北凌血洗易华堂时也有他,武林大会上他两边跑私下还给自己送过价值连城的紫幽月明珠。南宫烨对陈浩然这种墙头草是很不屑的,但这种人恰恰也是最难搞的。不过陈浩然的锦云山庄应该是在北面临海,怎麽会搬到这西南腹地?看来北凌那边有什麽变故。 光是一些江湖的边角料都让南宫烨内心抑制不住的兴奋,虽然他面上没什麽表现。 “要不去南山少林找高僧们说说情况?”高一铭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不用~”高一铭一提到南山少林朱禄茂就像被戳到某点一样冲他们一摆手笑得花枝乱颤“我家三弟就在南山少林,还小有名气呢,我料想那陈什麽然也不敢怎麽样。”语气里洋溢著各种自豪。 姓朱,小有名气的南山少林年轻武僧……南宫烨只想到一个人,朱彻,也就是人称冷面狂僧的圆通法师。上次武林大会他并没有随他师傅慧明出席,所以还未曾谋面,不过照他哥长这样。南宫烨已经在脑内描绘出一身穿袒露半边胸黄色袈裟,满脸络腮胡,浓眉圆目的武僧形象。 高一铭想到的是:要做大,果然要在各界都得有人。 云鹤子只在一边盯著著朱禄茂看越看越觉得他像某位故人,某位当年和他擦肩而过的故人。 於是一屋四人各怀心事开怀的大笑著。 从此这两家就走得近起来。朱禄茂偶尔还拉著南宫烨的手冲著南宫烨的肚子惋惜地叹道“要是你家老高也是咱族的就好了,那咱们就可以做亲家了。” 对此南宫烨除了静静地微笑没别的办法。 过了年,包子铺一忙碌起来日子就过得快了。随著生产日期的临近南宫烨的肚子越来越大,导致他有时候在轮椅上坐久了都觉得屁股麻得不行,变化更大的是他的胸脯,自从被高一铭吸通後,这奶水总是溢出打湿他的底衣,搞得他好不难受。 “高一铭……高一铭……”一天半夜南宫烨连声低唤道。 还有半个月就是春分了,高一铭最近做梦都在笑,他迷迷瞪瞪地坐起来应了一声“怎麽了?” “没事,可能是压著了,帮我翻下身。”南宫烨抬起手要高一铭帮忙。 高一铭把南宫烨从背对著自己的位置翻转至面对自己,摆好他的两腿,高一铭揉揉南宫烨的肚子轻声道“娃娃,别折腾你爹啊。” “嗯……”翻了个身也不能缓解来自腹部的疼痛,疼得南宫烨紧紧抓住床单。 “咋了?”高一铭紧张起来,这一下全清醒了。 “肚子疼想大解。”南宫烨搭在肚子上,表情痛苦。 不应该啊,傍晚才刚解过。没解干净?吃错东西了?高一铭一边回想著今天的种种细节一边赶紧把南宫烨抱上马桶——他照著现代马桶设计制作的带把手的木头马桶,当然不带抽水下水功能,只是让南宫烨能坐上去而已。 看著南宫烨紧紧拽著把手眼眉都皱到一块,汗大颗大颗的滴落,因为用力的缘故胸前的衣服都被溢出的奶水给湿透贴在身上现出那两点的轮廓。高一铭想著这便秘是越来越严重,“我给你灌一灌吧。”说著就要去拿水袋。 “等等,出来一点了。”南宫烨叫住高一铭。 高一铭哦哦应著转身回到南宫烨身边,给他擦汗拍背顺气。南宫烨憋住气使劲,气尽就停下大口喘气。如此反复到了天都蒙蒙亮,公鸡打鸣时。南宫烨才觉得身下一轻,同时听到便桶放出沈默的扑通声,俩人同时如释重负的长呼出声。 高一铭递给南宫烨两张草纸然後抽出马桶下的木桶要去倒。南宫烨一向挑剔吃得清淡,解手味道很小,这次更是啥味道都没有,就是蛮沈的。 “好大一坨,你昨天偷吃了什麽?”高一铭用讥笑眼神瞅了南宫烨一眼,却瞅见南宫烨在捂著肚子,脸色大变。高一铭也紧张起来急问“怎了怎了?” 南宫烨双目圆瞪手指颤颤悠悠地指向高一铭手里的木桶,双唇也颤颤悠悠地上下一碰发出一个词“孩子……” 高一铭经他这麽一提示才低头定睛一看桶里东西,像个大肉冬瓜,顶端还有看著像退化掉的脐带样的东西。原来‘瓜熟落地’是这样的!高一铭顿悟,原来大家都没有在糊弄他。只不过这胜芽族人是植物和人类的杂交吧? 高一铭边进行第130次感叹世界无奇不有边从裤腿里抽出小刀,捏起那肉冬瓜上的皮仔细的拉开。平日里他破多少菜瓜都是手一挥,干净利落,现在他觉得这个瓜真心难破,精细活真不是他这种粗人干的。 南宫烨坐在一边看著连气都不敢喘,就怕自己一喘高一铭手一抖那把锋利小刀直接给孩子开膛破肚了去。 时间过得极慢,直到南宫烨觉得自己都要窒息过去,高一铭的视线都让汗给模糊了,一只带把的小娃娃全貌才露了出来,哇哇的哭声代表他还活著。 高一铭收起小刀把娃娃从厚厚的外层肉膜中抱起来,他是那麽的小,是自己的骨肉,他那点平凡的基因总算有人继承了。高一铭觉得此番穿越值得了,事业、家庭他都有了,此生已经无憾。 看到娃娃那刻,南宫烨哭了,‘也许我一辈子只能这样了。’他想。一年前他在武林大会上出尽风头,豪气万千,连南山的高僧们拿他都没有办法,他离顶峰就一步之遥。一年後的今天,他给那个害他残废的男人生了孩子,但残废无力的自己除了跟对自己没有坏心的高一铭过以外还能怎样呢?他奶奶熊的不甘心啊。 高一铭见南宫烨突然掉泪抽泣起来心里一下乱了,就算是喜极而泣他也不想看到南宫烨的眼泪,他一手托著孩子一手捏起袖子给南宫烨擦眼泪和哄孩子一样地轻声说道“别哭别哭,我老家那边说生完孩子哭的眼睛会坏掉。咱们的生活才刚开始你要是看不到我和孩子了多可惜啊。” 南宫烨见高一铭手足无措地用笨拙的言语安抚自己,突然想笑,‘咱们的生活才刚开始’,再怎麽不甘心也只能先放下了,毕竟如果真有奇迹那也要先活著才能碰上,而高一铭这家夥过日子还是不错的。内心渐渐恢复平静的南宫烨看著眼前的父子俩意识到两点:首先,孩子平安降生了;其次,他们最开始都以为那不过是一坨屎。值得高兴但太丢人!於是他沈著脸威胁高一铭道“你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咬舌头这个用太多次了,“我就不喂孩子!”南宫烨说完就想咬断自己舌头。 “哎哟!我的徒孙子哟~”云鹤子听到小孩的哭泣声便不打招呼就推门而入,正好看到高一铭抱著孩子递给还坐在马桶上的南宫烨。他指著南宫烨哈哈哈大笑道“南宫烨,你竟然是把孩子拉出来的。” 高一铭紧跟著耸肩扁嘴对南宫烨表示遗憾,“这可不是我说出去的。孩子你得照奶。” 南宫烨抱著隔著衣服就咬他乳头要吃奶的孩子顿觉人生黑暗。 第十六章 自从大宝高文亮出生後,高一铭总算见识到什麽产後忧郁症。原来的南宫烨虽然挑虽然冷豔高贵但很少刁难他,现在连米饭稍微有点粘他立马就罢吃,洗澡水稍微热点就抓著自己的头发恶狠狠地问自己是不是想烫死他,也不和自己亲热了,等等,等等。而这些都还是好的,毕竟他还能发动装聋作哑敷衍了事技能,但是南宫烨和云鹤子之间的矛盾高一铭却不得不夹在中间两头劝,倍受煎熬。 这是每个上老下有小有家室的男人都会碰上这麽一个问题——爱人和长辈吵起来了怎麽办? 幸好他们打不起来。高一铭发挥阿Q精神如是安慰自己。 这天是五月大晴天,高一铭看著那太阳突然想起自己和南宫烨好像快满一年了,便早早收了摊再出门去买点南宫烨爱吃的五香炒瓜子。回家路上遇到熊捕头,熊捕头嘲笑他发量见少,他感叹这夹心馅饼真心难当。 高一铭知道南宫烨不是嫌弃自己,不过他也知道南宫烨心里一直有怨气,原来还能忍著不发作但现在体内荷尔蒙失调难以控制,就借著各种小事发泄了出来。 这一周年还是不要庆了,毕竟对南宫烨来说他们的相遇不是什麽好事。高一铭拜别了熊捕头後磕起瓜子慢悠悠地踱回家。刚踏入院门高一铭就听见摔盆的声音伴著南宫烨和云鹤子的对骂声还有大宝的哭声从正堂传来。战争竟然升级了!高一铭好想把脚缩回去重新回到街上去。但最後他还是硬著头皮步入‘战圈’。 还没有走到正堂,便见到云鹤子抱著咆嚎大哭的大宝冲了出来,还吼著“我云鹤子一人也能把徒孙带大!” 高一铭刚拦下云鹤子还没有来得及说什麽,就听到正堂里的南宫烨喊著“娘希匹的怪老头把我的孩子还来!”紧接著的是劈里啪啦一声椅子倒地的声音。高一铭暗道不好扯著云鹤子冲进正堂,果然是南宫烨跌倒了。笨重的木质侧倒在一边,南宫烨则被甩出来趴在地上,两条残腿以奇怪的姿势大开著,他费劲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想坐起来。这可把高一铭心疼坏了,赶紧把他抱起来先放到一边的太师椅上。 木轮椅不经摔,高一铭扶起来一看轮辐条都断了几根有些接口都有了裂缝,看来是要报废。高一铭手上一用劲猛地一推那轮椅飞一样的撞到墙上嗙一声巨响後变成废品。这一响,大宝竟然转泣为乐,云鹤子转动眼珠抱著大宝後退到安全区,南宫烨低著眼不出声。“这到底是怎麽了?”高一铭将他们俩人扫视一遍一声比一声大地质问道,“你们都要开始拆房子了!?” 拆了东西的人明明是你。南宫烨瞥了眼墙边那堆废木头不屑地‘切’了一声。 “这次可是南宫的错,他看不起我的套路。还说不准徒孙随我学武。”云鹤子抱著大宝指著南宫烨向高一铭道出这次争吵的起因。本来就是俩人坐那无聊讨论点武学上的事情,南宫烨毫不留情地点出云鹤子那套里的几处破绽然後大肆嘲笑了一番,云鹤子一气说要大宝继承自己的衣钵,南宫烨一听哪里愿意,就争起来了。吵急了,云鹤子便夺过孩子要带走,南宫烨要追一个不小心就跌倒了。 屁大点事!高一铭揉著发疼的太阳穴听完。 “师傅,你带大宝到朱家串串门吧。”高一铭做了三个深呼吸後把云鹤子支走。南宫烨惊讶地瞪大双目用眼神询问高一铭。高一铭给他回了个肯定的眼神。云鹤子看他们眉来眼去的就听徒弟的话抱著徒孙去串门了,走到门口还和高一铭说“也不全是他的错,我们就是闲的。”然後被高一铭推出门外。 云鹤子走远後,南宫烨颦眉出声问“你什麽意思?” “你什麽意思?!”高一铭大声吼了回去。 高一铭还没有吼过他,南宫烨一下没适应楞了一下没能马上接上话。见吼住了南宫烨高一铭便低下声语气放软道“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气看我这什麽都不顺眼。”说著他拉过南宫烨的手,掏出那把小刀放到他手上,无比苦情地继续道,“你打我好了,骂我好了,如果还不满意就杀了我好了。” 南宫烨看他在那和演戏一般对自己深情款款地说著些不知所谓的话就哭笑不得。“现在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南宫烨瞅了眼手中的小刀,道“云鹤子就是一个忍不了平静的老头,在江湖闯荡习惯的他为什麽会在这留下?还不是为了帮你?我不和他吵吵给他解解闷他还不无聊死?你当我喜欢和怪老头说瞎话?” “不是你对生活有怨气?”高一铭听南宫烨这一解释觉得自己错怪了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以前有,不过现在已经这样了,只能认了。”南宫烨释然地微微一笑,随著大宝一点点长大,南宫烨已经渐渐不去想那些事情,他的战场已经转移了。 “对不起。”高一铭低头道歉。 “嗯。”南宫烨转动小刀看著那薄刃。若有所思地应道“知错就好。”他话一落,手也跟著一挥,一道白光闪过後高一铭的上衣也被齐胸拉破一个大口子,布料耷拉下来露出他麦色坚实的胸膛。 高一铭虽然很高兴南宫烨的手恢复到能准确用刀划开自己衣服而不破皮的程度,但是他还是让南宫烨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连说话都打起颤“南、南宫烨……?”他给南宫烨小刀可是拿准南宫烨不会动手的。 “嗯?你再站过来些。”南宫烨向他勾勾手。高一铭内心挣扎但还是照做,站到南宫烨只要一抬手就能划开喉咙的地方,胆战心惊的看著南宫烨用小刀在他左胸上比划。 “诶诶,你小心酿成谋杀亲夫的大错。”高一铭咽了咽口水,绷直了身子小声说道。 “闭嘴!”听高一铭自称‘亲夫’南宫烨脸噌的就红了,手中的小刀刀尖就摁了上去。 知道南宫烨是要在他胸口刻自己名字後高一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繁体字。这和蚂蚁叮咬的疼痛不要紧,难受的是汗水流下浸上那道道口子,痛痒痛痒的,让他想挠又不敢挠。 最後一刀完成後,南宫烨看著那汗水带著鲜红从那烨字的每一道口子上滚落很满意的嗯了一声,随後舔了上去,手中小刀脱手叮一声落地上。 被南宫烨这一疼高一铭更是感到沙疼沙疼的,汗更多了,本来想推开南宫烨说“这不马上去消毒会发炎流脓的。”可腰一让南宫烨搂住,再对上那双会勾魂一样的眸子。高一铭啥也说不出来了。 第十七章 家中再无他人,好难得的二人世界。 高一铭左腿挤开南宫烨的双腿将他压到靠上太师靠背上。天见热,南宫烨身上的奶香散发了出来,一靠近更是明显。高一铭解开南宫烨的衣服摊在椅上。从有了大宝开始,南宫烨的胸部就健硕起来,原来就是普通的壮士,现在则像健美先生,唯一和健美先生不同的是健美先生的乳头不会像他一样一挤压就滴滴答答的出奶水。被大宝天天嘬的南宫烨的乳头较生之前还要大上几分,高一铭伏上去舔吸起来。南宫烨松开高一铭的头绳,散开他的高马尾将手插入他的头发间。 过好一会南宫烨见高一铭没有下一步动作就抓著他头发往上提。高一铭吃疼不得不松嘴抬头,只见南宫烨一挑眉满是鄙视地对他说“你是打算吃到饱吗?” 高一铭嘿嘿地露出被人说中的尴尬笑容,赶紧用嘴堵上南宫烨的嘴。高一铭的唇舌间还满是奶味,在南宫烨嘴里一搅南宫烨也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原来是这种味道的。’南宫烨想到这比牛奶味道要淡薄但却比牛奶要香甜的奶味来自自己就脸红心跳,莫名臊得慌。两腿间的东西也勃发了起来。 高一铭保持著接吻的姿势将他的双腿分别搬上太师椅两边把手,南宫烨的私部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高一铭面前。两个多月没有亲热,南宫烨春色大开的样子高一铭也把持不住急活活的把自己脱个精光,扶著老二就往南宫烨那小穴捅去。太性急前戏没做完全导致南宫烨後面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被他这麽一硬冲,进去是进去了,俩人也第一次感受到肛交的疼痛。南宫烨嘶一声报复性地伸手就挠上刚刚刻在高一铭胸口还在外往渗血的字。疼得高一铭嗷嗷叫,差点就全软掉。 高一铭刚要发作就见南宫烨将那满是血污的麽指放到嘴边,伸出舌尖从指跟舔到指尖然後放进嘴里吮吸起来,红唇微启唾液顺著麽指流下,那双眸子半眯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脸。末了将麽指啵的一声抽出带著银丝,用另一只手拽著太师椅的把手往後让他的上半身往高一铭那够,高一铭也如著了道一样的低下身用嘴去够南宫烨那根大麽指,然後牙咬住一点点的吞入嘴中,任南宫烨用麽指与自己的舌头纠缠。一来二去高一铭疼得半软的小弟弟又重新涨大到全盛状态,而南宫烨那也渐渐柔软湿润起来。 高一铭摆动腰身抽动起来,这次他没有忘记照顾南宫家的小兄弟,他一手摁住南宫烨的龟头用指腹轻柔地在上面打转一手扶著南宫烨的背让南宫烨看著自己的小穴被他进进出出。 高一铭本来就不白,那儿就更黑了,而南宫烨体质特殊,全身肌肤洁白情动是还会透著分後不说连後面也是嫩红嫩红的。南宫烨看著高一铭那黑粗巨物带著自己那的粘液就不由地收紧小穴,夹得高一铭欲仙欲死险些早泄。 “快……哈……快些……”南宫烨咬著手背断断续续地喘道。 高一铭想著师傅和大宝也快回来了,便不再扶著南宫烨的背而是将南宫烨的腰一把捞起,让他的小穴和自己的老二贴得更近,近到他的阴囊都贴上自己的阴毛。 南宫烨被他这麽一拖只能反手向上抓著太师椅的靠背,使得自己几乎是双腿挂在把手上平行於太师椅腾空著。 高一铭一顿横冲直撞,顶得南宫烨的头也撞上椅背。下身啪啪,头顶咚咚,南宫烨也不知道自己是高潮晕过去的还是被撞晕过的,他就知道高一铭手里握著自己的老二一撸然後就看到一道白浊从自己那话中喷出,激得他一提肛,然後感受到高一铭那货跳动了几下最後高一铭低吼一声猛地一冲,他头撞到椅背上极疼,意识就空白了一会。 南宫烨瞪著眼瞳孔放大的样子把高一铭吓坏了。急忙从他身子里退出来,也顾不上那满手的精液就上手给南宫烨又掐人中又拍脸,弄得南宫烨满脸都是自己的子孙液。 “混账王八蛋你在干嘛?”南宫烨很快就恢复了意识,看到高一铭那黏糊糊的手正不停的在自己脸上招呼他就来气,“你竟然不擦手就摸我脸……” 高一铭见他这麽说就把自己破衣服团吧团吧的给他!脸“你没事吧?” “别拿破布来恶心我。”南宫烨抬手嫌恶的挡开。 高一铭停下动作,很认真地问道“南宫烨,有人说过你很难伺候吗?” “一直都有。”南宫烨回答得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末了还反问道“你不满吗?” “不……”高一铭笑道。他这才觉得南宫烨不是什麽产後忧郁症,而是本性完全暴露。不过从好的方面想就是,南宫烨对自己已经完全敞开心胸了。应该吧…… 第十八章 高一铭将南宫烨收拾好,并照南宫烨嘱咐的那样把自己的东西从南宫烨体内一点点都弄出来,再烧个水给南宫烨擦干净身子,最後在打上两桶井水把自己冲干净了给胸前的字型伤口上点药。 做好晚饭,天都见黑云鹤子却还没有回来,这让南宫烨担心起来催高一铭去朱家走一趟。高一铭披上外衣正要往外走,就让南宫烨叫住“别去了,他回来了。” “徒弟!!”云鹤子抱著大宝颠来颠去的跳进屋来。 “咋了?”高一铭见他师傅看著除了精神状态比较亢奋以外没有外伤吊著的心终於放下。 “可让我找到了,我找到他了!”云鹤子用手给大宝当秋千晃起来,南宫烨随著他的大幅度摆动的手臂心里一惊一惊的但无奈坐在普通的椅子上移动不了只得伸手讨要孩子。“你先把大宝给我。” 原来云鹤子年轻的时候遇见过一个哑巴姑娘,俩人浓情蜜意就差临门那麽一脚的时候那姑娘跑了。现在才发现原来那不是个姑娘而是朱家老爷朱必兼,他还找了个黑壮如熊一样的伴,那伴还给他生了三个娃,前两年那伴因病归西了,朱家老爷朱必兼也未再找。 “师傅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啊。”高一铭竖起麽指鼓励师傅去享受夕阳红的美妙。云鹤子捻著胡子应道“那是当然。”说完俩师徒就相视哈哈哈大笑起来。 云鹤子笑完才想想起什麽一样抓起饭桌上的筷子指指在南宫怀里吃食的大宝吹胡子乐道,“今天大宝可闹了件笑话。”成功引来南宫烨的侧目後,云鹤子才比手画脚地描述今天大宝惹的笑话。 朱禄茂的儿子小仙长得一点都不随朱禄茂,白嫩白嫩的而且白里透著粉红,十分可爱。比这大宝大上好几个月都会坐了,俩娃娃一个躺著一个坐著呆在大床上,大人们一边磕瓜子聊天也没怎麽管。不一会就听到小仙哇哇哭起来,大家赶紧凑过去查看。发现大宝不知道啥时候会翻身了,还一手抓在人小仙小JJ上,还抓著不放。 “朱二说了,如果日後有个差错是一定要找大宝负责的。”云鹤子说完用筷子头点点高一铭又点点南宫烨,“这师傅可帮不上忙,啊。” 南宫烨低头看著儿子攥著小拳头的小手心里就郁闷,伸手拍了拍了。 高一铭一想到朱家那一群熊一样的基因,脑子里自动呈现出一个日後五大三粗的熊样小仙扛著自己儿子上山找个黑山洞吃干抹净的黄暴片段。一阵恶寒後,高一铭安慰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 从那以後,云鹤子经常抱著大宝借口去人朱家串门,有时候会兴高采烈地回来有时候会骂骂咧咧地回来。高一铭有时候会问两句打趣打趣老头,南宫烨则在一边不是剥花生就是剥毛豆听著连问都不问。 高一铭觉得能和城里大户走得近是件好事,师傅晚年还能再续前缘也是件好事,朱家那个什劳子堂亲三两头上门来跟南宫烨聊天解闷也是好事,但这一堆好事里唯一不好也是他渐渐不能忍受的是——那个朱什麽什麽阔竟然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南宫烨上下其手——南宫烨在直立架做站立练习是每天必做的事情,天热会出点汗也是正常,那朱什麽阔一见到就大叫‘哎哟,可怜见的’上去就抱下来是什麽意思?南宫烨天天也就剥个毛豆玩玩,那个朱什麽阔的没事手那麽多帮什麽忙?一大筐的毛豆没一会就剥完了然後俩人干瞪眼聊天很好玩吗?你们都是同族,见人喂孩子不多当回事不躲避就算了,那个朱什麽阔的你扒上去看什麽看?流氓都没这样的好不好?虽然新轮椅还没有做好,但是南宫烨自理完全没有问题啊!那个朱什麽阔的你干嘛去扒南宫烨的裤头啊?为什麽啊? “人叫朱建阔。”南宫烨将熟睡的大宝放到床的最里面盖上小被,再回头对义愤填膺的高一铭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有人帮你伺候下我不挺好的吗?我打小多少人围著,这事根本不算事。” 那你最开始对我拿把什麽劲啊!高一铭这话只敢想不敢说,当年的事情一提就伤感,所以他只能干瞪眼,越琢磨越气。 “啊~”南宫烨瞧他在跟牛似的瞪眼急喘气就乐,伸手戳戳他那胸口上已经掉了痂的伤口,微微一笑一字一顿道,“吃 醋 了。” 南宫烨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高一铭脑子就轰了一下,等他恢复理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用布条把南宫烨的双手高绑过头。 南宫烨气急但又怕吵醒孩子只能压低嗓音冲他喊“混账王八蛋,你要干嘛?” 高一铭内心挣扎了一下,但一看都这样了那就这样吧。 “让你见识下我的怒火。”高一铭沈著脸扯下自己的裤头跨坐到南宫烨身上。 第十九章 手和脖子是南宫烨现在能控制的肢体,双手被绑而且固定在床柱上这让南宫烨有种上了垫板任人宰割的恐惧感。“快松开我,要不然……”我就咬舌头了。南宫烨这个句子高一铭已经都可以背下来了,他将刚扯下的裤子胡乱团了一下就塞到南宫烨嘴里断了他的下半句。 如果眼神能杀人,南宫烨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用火棍隔著薄衣物蹭著自己小腹的混账王八蛋杀个十遍八遍,但是事实是残酷的,他只能瞪著高一铭,眼睁睁看著高一铭三俩下脱下自己裤子,让自己两腿光腿就这麽暴露在空气中。 可更很可恨的是他很快就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因为高一铭蒙上了他的眼睛。 混球王八蛋!!南宫烨想骂却只能发出“唔嗯嗯!!”的声音。 “不要叫得那麽热情。”高一铭捏著他的下巴在他耳边吹气,每一个字都带著热气钻进他的耳朵,痒得很却无处可逃,他除了被气得全身发抖,一点办法都没有。 高一铭解开南宫烨的上衣,看到胸前那肿大的两点因为南宫烨的肌肉紧张抖动而不停地往外流出奶白色的乳液,顺著他的胸膛流下就要打湿床铺。高一铭赶紧俯下身用舌头去接住一边的乳汁,另一边则用手去擦。 南宫烨感受到高一铭的舌头带著湿热卷上自己的乳头,然後猛地一嘬,这刺激得南宫烨“唔!!”地往後仰过头撞到床柱上,他想摆脱这让他感到愤怒的快感,但是这快感却如溪水源源不断地从他的胸口传来让他的气息混乱。 在昏黄的烛光下,南宫烨的头发被汗湿胡乱散著,高举过头的双臂激烈起伏的胸膛优美的腰线和修长的双腿,就算瘫了一年肌肉也并没有出现萎缩——这让高一铭为自己给他制定的每日练习计划感到自豪。 高一铭粗糙的大手带著湿滑的液体,在南宫烨的小腹上打著圈一点点往下揉上他的阴毛,接著捏住把他的软物把玩起来,动作有些用力。南宫烨吃疼得直摇头,但那不争气的小兄弟竟然慢慢在高一铭手中慢慢涨大。南宫烨越是想压抑越是控制不住,因为看不见,他根本不知道高一铭现在什麽表情什麽动作,他只能感觉到高一铭在对他又搓又揉,然後自己如了他的意勃起了。真是可恨啊!南宫烨“唔啊!!”的懊恼出声。 实际上高一铭现在的表情是十分温和的,甚至可以说是满眼的柔情。他双手沾满南宫烨的奶水顺著南宫烨的腰间往下,一手玩起南宫烨的小弟弟一手摸著南宫烨的大腿。那种细腻光滑的皮肤触感让高一铭想起一句广告词‘如牛奶般丝滑’。 顺著南宫烨的大腿来回一圈,高一铭的手探入南宫烨的股缝摸上那小穴边缘揉了揉做了些简单的扩充後便停下来,整个人从南宫烨身上离开坐到一边等著。等到南宫烨的呼吸渐渐平稳,精神开始放松时,他三根手指猛地插入那小穴刺激那让南宫烨阴茎铃口流出透明液体的地方。 本以为被耍的南宫烨突然被这麽来一下,“嗯!”的一声全身肌肉猛得一收,身下小穴紧紧夹住了高一铭的手指而胸前的两点也因此喷吐出了小水柱。 高一铭被他的表现勾的口干舌燥,抽出手指抬起南宫烨的双腿换上自己的金枪,一插到底。箍住南宫烨的腰前後摆动,让南宫烨的小穴来撞自己的兄弟。南宫烨的翘起的阴茎就随著这动作在空气中来回晃荡著。 进行到这南宫烨觉得今天的事情应该差不多了,於是他时不时的提肛想尽快把高一铭吸泄出来。可惜他的心思高一铭怎会不知道,就在他自己胸前汁水成股流下身下的淫水也打湿高一铭的耻毛,小兄弟被晃得就要喷射出来的时候高一铭抓著了他的小兄弟摁住那精液出口,活活把他的高潮堵在顶端。可他的小穴没刹住闸地收紧,夹得高一铭丢盔弃甲,他都能明显感受到高一铭那虐根上的精管跳动。 高一铭堵著他的潮水自己却先行泄了出去,让南宫烨狂躁地挣扎起来,他摇著头“嗯嗯啊啊啊”的乱嚷,绑著的双手想挣脱束缚因此手腕都勒出道道红印。 “别那麽大动静,大宝会被吵醒。”高一铭抓著南宫烨的命根子伏上去咬著他的耳垂小声道。 这让南宫烨更生气了,几乎是尽全力在“嗯嗯啊啊啊”叫著。可在大宝小声哼哼了两声後,南宫烨放弃了挣扎,死一样的躺著。 “答应我,别让别有用心的人摸你。行吗?”高一铭半恳求半强制地说道。南宫烨虽然觉得这件事上自己有点冤,但现在被堵得慌脑海里满是赶紧释放的念头,加上给高一铭示弱并不是什麽特难堪的事情日後讨回来就是了。於是南宫烨点了点头。 高一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後,一手捏上南宫烨的乳头一提同时另手一松,南宫烨好似很痛苦地“唔!”地一声全身痉挛一样的抖起来,上下同时射了高一铭一脸一手。大宝也正式哭起来。 南宫烨靠在床头喂著大宝,双腿被掰开,高一铭正用热水给他仔细清理下身,完全没有刚才冲自己吼“怒火”时的那种暴戾。要不是手腕上的红道道,南宫烨都要认为刚刚是自己在做梦。 “疼吗?”高一铭给他穿好裤子便翻出金创膏给他抹手腕,满脸的後悔样。 南宫烨白了他一眼牛头不对马嘴地答了一句“你以後再敢用裤子堵我嘴有你好看的。” 第二日,朱建阔来找南宫烨,南宫烨就生起一种一见到他就头疼的病。三四次後,朱建阔便再没有来过。 “徒弟,没想到你对南宫教主很有一套啊。”云鹤子见朱建阔真不再来以後对徒弟竖起大麽指。 “那是。”高一铭笑在脸上疼在身上,那夜以後南宫烨逮著空就上牙咬他,咬得他肩头满是牙印子连膀子都不敢露。不过就算如此,他心里还是很舒畅的。 ****** 人物设定介绍: 以下提到的年龄,都是以上章故事的时间计算的。 本故事涉及两代人。 上一代的主要人物(不会被著重写的一代,所以介绍得详细点。) A:任超仁(李长合)(男,现56岁)——前武林盟主,津山门门主,30年前挂掉後由2009年病死的28岁的李长合借尸还魂了,故事也从李长合替代任超仁开始。以下说的任超仁皆为李长合内核。 他的口头禅是“我是文化人,最不喜欢打架(抢劫、绑架、放火、偷盗等等)” 说一套做一套,撒谎成性,手段卑鄙。在道义朋友方面上他是正义又仗义,但在情感方面极其渣。 渣攻。 B:王利(男,现54岁)——任超仁的‘老婆’,胜芽族,女装癖,爱自称‘老娘,本小姐,本夫人’等等,从内心到武力都很凶悍。 渣0.5(因为他攻了南宫岚——南宫烨的父亲) C:南宫岚(男,已经挂了)——南冥教前教主,胜芽族。内心比较热爱和平,比较少女心好骗。身体和情感遭受上面A和B俩人玩弄,而且到死他都不知道南宫烨到底是他和任超仁的还是和王利的。(所以南宫烨一问,他就暴躁。)(并且南宫烨後来打探到的父亲和神秘女子同住这个事情,里面那个神秘女子其实是王利。) 早年受挫严重,所以年纪轻轻就挂了。 悲剧受。 D:云鹤子(男,60岁)——基本情况大家都知道了。曾经和任超仁是好友,後来俩人渐行渐远。 老来福攻。 E:沈风浪(男,58岁)——北凌教教主,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和任超仁斗,俩人都要斗疯魔了。後来任超仁激流勇退到了二线後,他各种空虚。最後死於任超仁的儿子任天之之手。 正常变态的反派。 ****** 主角这一代 高一铭(现28岁)——和南宫烨相遇那年是27岁 南宫烨(现26岁)——他和高一铭相遇那年是25岁 到故事结局的时候主角俩人有四个孩子,年龄顺序是:大宝(男),小宝(双胞胎中的男),三宝(双胞胎中的女),小小宝(男)。 这对是温馨走向。 因为这是篇肉文,所以副cp们的肉也是会占篇幅写到的。 任天之(现25岁)——准备上任的武林盟主。他是王利给任超仁生的,性格界於狂人和疯子之间。 朱彻(圆通)(现27岁)——胸怀大义,有牺牲精神,正直严肃。胜芽族。 到故事结局俩人有一儿一女 这对是疯犬x严肃禁欲。个人恶趣味走向。 南宫耀(现23岁)——恋兄。 陈浩然(现32岁)——两面派 这对是泄欲走向,无关爱情。 充当npc的有: 朱禄茂一家,这一家是npc走向,哪里需要哪里搬。 南宫梅(女,现21岁)——正常女人 唐镇民(男,现25岁)——唐门正常男人 这对是正常BG,一笔带过。 ****** 大概其就是这样了……捂脸奔逃。 第二十章 高一铭的包子铺生意越做越顺,大宝两岁那年他搞起限量贩卖——各种限量版包子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被抢购完毕,逢年过节的还有倒卖他家包子礼包的二道贩子。到大宝三岁时,高记包子铺已经在城北有了家加盟店几乎垄断了城里的包子业,再雇三俩个小工看著店面,高一铭一下就成了大老板。因为并不想再往大城市发展,高一铭的生活一下就闲了下来,有钱有闲,他就考虑著去哪玩玩,这大好江山他还没有好好走过。大宝四岁生日一过,高一铭就成天拿著地图研究。 三月末,春柳吐嫩芽。这天早上高一铭站在院子里感受著春日暖阳,看著大宝穿著小袄甩著两条鼻涕往外跑、听著睡在东面厢房里的师傅的呼噜声,他意识到了件事——今年自己已经32岁了,应该要享受下生活了。所以他又搬出地图放到南宫烨面前站在轮椅背後环住他和他商量短期国内游路线。 “先把你儿子教好吧,高老板。”南宫烨撇嘴嗤笑了一声把地图推开。大宝会说话跑动後几乎要把南宫烨气死,成天就爱往外跑和隔壁的狗蛋混在一起干些让别家家长找上门的事情,而且他特别爱扯那朱家的朱逸仙的裤子,常常让人小朱仙光个!哭著跑回家。朱禄茂上门投诉了很多次,为此南宫烨和高一铭也没少打孩子,可这大宝挨打时应得好好的,转天又犯。 “你说是不是当时他摔马桶里把脑子摔坏了?”南宫烨一直对把大宝生马桶里这事耿耿於怀。 “诶!哪有这样说自己孩子的?”高一铭连呸了两声,他没觉得大宝哪里不好最多就是皮点,“小孩哪个不皮?有种说法说越皮越聪明。” “哦,你的意思是他天资聪慧所以耍流氓喜欢扒人裤子?”南宫烨扭头看著高一铭冷笑道。 高一铭耸耸肩摊手表示“小男孩子光屁股蛋又没什麽大不了的。”就算是长大後会生孩子的男人。 “好,这话说得好。这话你改天一定给你朱二哥好好说说啊。”说完南宫烨坐正回来摇著轮椅准备离开找点事情做。 高一铭快步冲到南宫烨面前用手抓住南宫烨的轮椅把手停住了南宫烨的轮椅,南宫烨眉头一皱满是疑问,高一铭嘿嘿一笑腆著脸又重提旅游的事“你看你闲的无聊,咱们去转转吧?” “现在是何年何月了?”南宫烨拿他没办法。 “纪源267年三月二十日。”高一铭想了想答道,心里反复确认这个日子不是什麽纪念日。 “纪源262年四月初七,武林大会,还记得吗?”南宫烨又问道。 “记得,就是江湖人的奥运会吗。”高一铭被这麽一问便眯起了眼陷入回忆,他怎麽能不记得?他出江湖第一件事就是去凑武林大会的热闹,结果被人各种耍。“啊!!五年一届……”当年往事在脑子匆匆过一遍後,高一铭在南宫烨的注视下惊呼道。 南宫烨见他明白过来了就冲东面厢房方向使使眼色道,“你师傅最近昼伏夜出,鬼鬼祟祟的,估计是心又痒了。” 高一铭也知道自己师傅最近有些行为反常,不过高一铭觉得他师傅爱好就那麽点也就随他了。他刚想开口给云鹤子说两句好话却被南宫烨一只手捂住了嘴,“有大人带著大宝回来了,今天轮到你去赔礼道歉。”南宫烨满面笑容,还贴心的提醒道,“别忘了把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重复一遍给人听。” 高一铭掰开南宫烨的手,仔细一听果然是有人在敲门。有时候他特佩服南宫烨的眼睛和耳朵,高灵敏度不说还自带夜视,是侦查的好料子。以後可以考虑让他去收集八卦出个街头小报什麽的。 敲门声一下又一下,门外人高喊著“高老板在家吗?我自己进来啦!”就推门而入 高一铭赶紧应著“来啦。”小跑出房去迎人。只见一人领著大宝已经走进院来。大宝一看到他,立马甩开那人的手向他冲来。高一铭弯下腰张开双臂等著儿子扑入怀中,不想大宝到了他那猛一侧身绕过他直奔里屋找南宫烨去了。这让高一铭颇尴尬,只得嘿嘿笑著站直起来抖抖衣袖和来人道“这孩子就是喜欢逗人玩。” 那人颦著眉沈著脸冷冷地对高一铭说道,“你家娃娃实在太皮。这样下去我家小仙以後咋做人啊?” “不至於吧?”高一铭觉得这人话说得有些重了。眼前的来人是张陌生面孔,二十多的模样正常个头长得唇红齿白斯斯文文一身银灰暗花锦衣,长发整齐地束在头顶,长发带随风一动还挺飘逸。这人从长相到穿著和朱家那强悍的风格是一点都不像。可人又提著自己儿子上来说的是‘我家小仙’。莫非这附近的娃娃里还有叫小仙的?高一铭有些困惑。 “的确不至於,只是二哥教我这样说,我就照著说一遍。”那人说著面部表情变化起来,又是挑眉又挤眼地对高一铭笑道,“五岁的小屁孩光个!没什麽大不了的。我十五岁还光著身子满山跑呢。”说完那人哈哈哈大笑起来,好像还很得意。高一铭对他的印象马上从‘这人还不错’变成‘暴露狂啊’,内心活动虽多,但是高一铭脸上始终的卖包子时的标准笑容。 “忘了报家门了,失礼,我乃津山门门主任天之。”那人像模像样地冲他一握拳,语气与精神面貌一下和刚刚判若两人。 一上来就报出身,这个津山门很耳熟但高一铭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哪里听过。“我是高记包子铺高一铭。”高一铭也冲他一抱拳,末了俩人相视而笑,互相打量。半响高一铭想起一问题便问任天之,“你是少数民族?” 任天之做贼似地左右张望了下才凑近高一铭身前压低声音道,“不是。”说著他手指头抵著唇做噤声的手势,用更小的声音道“但你务必替我保守秘密。你知道朱家老规矩多。” “哦~”高一铭恍然大悟地坏笑著抖著手指,原来这个什麽门主看上朱家的哪位兄弟了,太有勇气了。 任天之笑著压下高一铭的手指也不扭捏反而自来熟地勾上高一铭的肩膀,他手劲很大箍得高一铭生疼。“高老板,你看你都知道我一个秘密了,我们算朋友了吧?” ‘来者不善啊’高一铭暗想坏事了自己真不应该在平时的训练中偷懒。 “听说……”任天之说话大喘气,高一铭随著他的尾音紧张地屏住呼吸。“云鹤子是你师傅?”任天之突然笑出声道。 “是。”高一铭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原来是来找师傅的,“你找他有事?” “我娘让我传个话给他。”任天之说著又外院门的方向看了看,然後再次咬上高一铭的耳朵“锅要开了,来吃吗?”说完拍拍高一铭的胸脯,道“帮我转达下,多谢。” “成,小事。”高一铭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任天之便松开了他,接著闲扯了两句生意天气之类将气氛缓和了下来後才告辞要走。高一铭不敢怠慢送客到门口,不想任天之走到了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直勾勾盯著他的脸道“高老板。” 高一铭被他这麽一看,心脏一下蹦到了嗓子眼,但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带著僵硬的笑容应道“嗯?” 过了好一会任天之才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唇嘿嘿一笑道,“千万记得替我保守秘密,我们可是朋友。” “放心吧,我不是多嘴的人。”高一铭一听是这事又松一口气,脸上也轻松起来。 “告辞。”这次任天之终於走了。确认他走远後,高一铭才缓缓地合上大门,下意识地栓上门。可一想到刚刚那任天之那回眸一盯寒风便钻进高一铭的领口,激起他一层鸡皮疙瘩。 第二十一章 “我还在南冥时津山门门主还是任超仁那刀疤脸老头。”南宫烨要来高一铭的小刀削根碗口粗的木头,削两刀就闭上一只眼比看,“一直听说他儿子是个成天卧床的药罐子。现在看来是深藏不露了。”南宫烨说这些就好像平日和高一铭说家常里短一样。 和南宫烨不同,高一铭很紧张,他觉得那个任天之有试探自己的意思,万一发现了南宫烨在这……高一铭都不敢往下想,“咱是不是该搬家了?”他问完便看看在一边打哈欠的师傅又看看专心做手工的南宫烨,希望他们能给个意见,结果让他失望的是这俩人都不搭理他。 被冷落的高一铭从南宫烨背後绕到前面,对著南宫烨手中的木头呼呼吹气,木屑扬起来差点迷了南宫烨的眼。 “如果已经被盯上,搬也来不及了。”南宫烨停下手中的活,恼火地挥动小刀把高一铭赶开,苦笑道“到时候你就带著大宝跟你师傅走吧。你一路人角色没人会对你怎麽样。” “胡说八道!我不会丢下你一人。”高一铭对南宫烨的消极提议有些生气,他抓住南宫烨的手腕夺下小刀收到裤腿里转身就要去收拾行李“还是搬家吧。” 从刚刚就一直蹲在太师椅上的云鹤子这时伸了个大懒腰叫住徒弟,“不用,津山门那俩疯子不会对他不利。” “哦?”南宫烨看向云鹤子,他知道云鹤子年轻时曾经任超仁交好,现在能说出这话一定是知道些什麽。 “为什麽?”高一铭也很好奇。在他们俩人的好奇目光下,云鹤子三十度角的向上仰视,盯著屋顶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也许是有表情的只是他的胡子眉毛都太长了把他的脸都盖住了,所以在云鹤子静止了好半天後高一铭上去拨他的胡子眉毛,然後被喷了一脸口水。 “怪老头你有话就快说!”南宫烨也没了耐心地大声起来。 云鹤子掏了掏耳朵,吹掉指甲缝中的耳垢後从椅子上跳下来拍拍高一铭的肩膀说道,“徒弟啊,我出门一阵子。”说著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镶著紫色玉石的小筒放到高一铭手中,“这个你拿著。如果津山门的人真找上来你就拿出来要挟他们。” “这是什麽厉害玩意儿?”高一铭将小筒仔细看了一圈,发现顶头一块紫宝石好似能动。 云鹤子赶紧制止高一铭,“别开,千万别看。” “‘紫金惊天筒’,怎麽会在你这?”南宫烨看清楚了那小筒,想起了一个传说。传说中有这麽一金筒打开了便会发生惊天动地的事情,能改人命变天格,一直由那些神出鬼没的神官们掌管。可这宝贝曾经在33年前因一次劫镖案流入江湖,但後来听说让任超仁替朝廷寻了回去。现在这宝贝却出现在云鹤子手中,看来那事还没有完。“看来你跟当年轰动一时的‘岳岩劫镖案’脱不了关系。”南宫烨冷笑道,任超仁那刀疤脸果然瞒了很多事。 “话不能乱说南宫小子。”云鹤子冲南宫烨瞪圆吹胡子,接著回头告诫高一铭,“总之,这玩意不能开。” “你开过吧?”高一铭哼哼笑道,一副‘我知道了’的表情。 云鹤子被他惹恼一把抢回小筒收到怀里,“算了,还是我拿著吧。”说完便使出轻功跑走了。 “诶~师傅注意安全啊!”高一铭追出去喊道。 云鹤子一走,正堂就剩下高一铭和南宫烨,高一铭一时间还有点小寂寞。大宝还在隔壁睡午觉,南宫烨又向高一铭要来小刀继续手中的活。高一铭搬过椅子拿本闲书坐到他身边偶尔看看书偶尔看看他。高一铭越看南宫烨手中的东西越觉得像是某种情趣用品,他正想问,却看到南宫烨放下手中小刀对他说“我要小解。” 高一铭应声拿来夜壶,解开他的底裤掏出南宫烨小弟给他小解。南宫烨完全把这事交给高一铭了,手中的小刀又忙起来。高一铭则看著南宫烨哗啦啦的放水,突然冒出一句“诶,你说那个任天之是和朱家哪个兄弟好上了?” “朱二当家对他家瘦子誓死不渝,朱老三是个和尚,只剩朱大当家了。”南宫烨分析道。 “可朱大当家就是个花心萝卜,爱人都有三了,那任天之也能忍哦?”高一铭一下觉得那任天之也可怜起来,“说起来朱二哥又怀上了,这都第三胎了可够厉害的。”高一铭甩甩南宫烨的小弟抖掉上面的水珠,然後稍稍用力捏了捏。 南宫烨不得不停下手中动作看向高一铭,“你到底想说什麽?” “我们是不是也该……”高一铭不敢直视南宫烨,目光就停在南宫烨命根上,用极小的声音说完後半句,“要个二胎……了?” 南宫烨耳朵是很好使的自然是全听到了。虽然他很想装听不见,可高一铭得不到自己的回答就不停地搓揉那根无助的软物。 “可以。”南宫烨觉得如果高一铭铁了心要自己生,自己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以其日後被强迫委屈认命还不如现在爽快认命答应下来。 “真的?!”高一铭没想到南宫烨这麽爽快,高兴得蹦了起来。 “不过……”南宫烨话一转,让他不痛快了那一定也要对方难受一下,“你得先让我上一次。”南宫烨看高一铭的表情从惊喜变惊讶,便又道“如果接受不了那就算了。” 高一铭怎能不答应,当晚就让大宝去隔壁狗蛋家过夜去。 “大宝你今天一定不要调皮捣蛋。”千万不要半夜被人哄回来。高一铭把大宝送到狗蛋家门口。狗蛋妈乐呵呵地对高一铭直夸大宝机灵可爱让高一铭不要瞎操心,可在狗蛋拉著大宝往院子里跑的时候高一铭看到大宝回头冲自己扮了个鬼脸。高一铭只能呵呵干笑。 回到自家,高一铭闩上门,乐不颠颠回到卧房,南宫烨穿著单衣披著件外袍靠著床头坐著,听见高一铭的脚步声他悠悠道“看来你为了传宗接代是豁出去了。”手里依然干著从中午就开始干的木活。 “等下。”高一铭听著这话有些刺耳他坐到南宫烨身边,掰过南宫烨的脸很是严肃认真地说道“我觉得有件事必须得说明白。” 南宫烨见他认真要谈的样子也就停下来与他对视听他讲话。 灯火在南宫烨的眸子里映出点点亮光,那点点亮光的最深处是自己,这让高一铭心跳加速,“虽然这是你借著再生一个这个话题提出来的,但是我答应你却不是因为想以此作为交换。”高一铭说道,“事实上,你在其他的时候提,我也不会拒绝。我只是不知道你还有这想法”怕说得不够明确,高一铭又进一步解释“换句话说,就是你想上我,可以。不想再生,也是可以。”他看著南宫烨的眼睛从瞪圆状态变成弯弯的月牙状态,他又不确定地再问一句“我这样说,够明白了吗?” “够了。”南宫烨笑著回答,其实第一句话他就明白了,可他就是想看高一铭手忙脚乱的把话翻来覆去的讲。 高一铭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然後双手抓著南宫烨的肩膀,“那咱……继续?”他还是蛮紧张的,特别是看到南宫烨腿上那个小碗口粗的头还是圆的木雕品,“你还准备了这道具……?”他瞟了眼那玩意干笑道,“呵呵,真够粗大的。” 高一铭这一说完,南宫烨的脸唰一下就红了,“这是我准备刻给大宝的圆头娃娃。”他红著脸把那玩意放到一边,被高一铭那麽一说他也越看它越像角先生,再想到高一铭认为他一下午都在刻一个角先生就更让他懊恼得不行。 “南……”高一铭很久没有见到南宫烨脸红了,觉得可爱得不行。可不想他撅著嘴正要亲过去却让南宫烨用手拦住了,两片嘴唇正中南宫烨的手心,他以为是南宫烨想让自己亲手,便舌头一舔。 南宫烨被他一舔,酥麻得一抖手,又气又急地低吼道“是有人!” “什麽?”高一铭不解,但他很快就明白南宫烨说的是什麽。 “高老板,在家吗?”一个声音伴著敲门声房门外传来,是白天那个任天之的声音。 这任天之竟然翻墙入院敲人卧房门。 第二十二章 高一铭将小刀放在腰间披了件外衣去开门,“你……大半夜的。”高一铭一开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声调也拔高了起来“想干嘛?!”任天之站在一堆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干草後面正要点,一见高一铭出来就一脸欢喜地干脆利落的把手中的火折子扔到了干草上面,笑眯眯地冲高一铭一拱手“高老板久见了,我正打算把你熏出来呢。不过你竟然出来应门了。咱们果然已经是朋友了。” 三句逻辑关系断裂的句子,高一铭还没有仔细去想,就见那堆点著的干草窜起火苗浓烟呛人,那任天之还运起内力把浓烟吹向卧房。 这还得了?高一铭赶紧冲回屋里提出半桶水将火给浇灭了,确认火全灭後高一铭愤怒地把水桶扔到一边指著任天之正要开骂,不想任天之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勾上高一铭的肩膀压下高一铭那根愤怒的手指,拍著高一铭因为愤怒而起伏的胸膛,慢条斯理地说道“朋友是要互相了解的。白天你已经知道我一个秘密了,现在把你的秘密也告诉我吧?”说完还撒娇一样“嗯~”一声冲高一铭抛媚眼。 “……”高一铭被他搞得鸡皮疙瘩起全身,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武功长期荒废不是任天之的对手,只能忍了,“我师傅是云鹤子。”高一铭随口讲了个。 “这个我知道了。”任天之不满地挥挥手。 “我不是胜芽族。”高一铭想了想,学他的语气。 任天之这次倒是表现得好像很惊讶,“哦~这的确是个不得了的秘密。” “好了,那你……”高一铭觉得与他靠得那麽近不太好,便要推开他的手,不想任天之悍然不动,身家功夫很是扎实。高一铭内心开始琢磨要不要搬出师傅走前说的大杀器来镇一镇他。高一铭正想著,任天之突然往他耳朵吹气说了个名字,“南宫烨。” 高一铭毫无心理防备地呼吸一滞,让任天之抓著了把柄,“你被吓到了?这个名字其实很常见。”任天之凑得更近,手箍得的更紧“但你为什麽会被吓到呢?嗯?”任天之靠得很近,那带著怪异气味的鼻息扑到高一铭的脸上,高一铭更是不敢呼吸。 “别害怕,我就是来确认下。”任天之笑得很灿烂,语气也很真诚“我能和他谈谈吗?” “不能。”高一铭立马回绝。 高一铭的拒绝让任天之不爽起来,他的脸一沈,手指点著高一铭的胸口冷冷道,“高老板,你私藏南宫烨,放在哪条道上都是重罪。”说著他又咧嘴一笑道“你不考虑下收买我吗?” 这人喜怒无常,若在平时高一铭一定离这种人远远的,现在去被他制著动弹不得,实在郁闷。如果这劫过去了一定好好练武!高一铭暗自发誓。就在任天之往卧室里探头探脑看著就要冲进去时,南宫烨穿著单衣摇著轮椅出现在门口,“任门主想找我谈什麽?”他听著动静不对,费劲从床上爬起坐到轮椅上完全没有时间去顾形象,单衣半敞左腿和肩膀都露在外面,夜风一吹没有内力护体的他冷得直想打哆嗦。 高一铭一见他就这样出来了猛地一睁脱离了任天之的钳制,脱下大衣给他盖上。 那边的任天之看著南宫烨愣了一会後狂笑起来“哦,南宫烨。哈哈哈哈哈哈”“南宫烨,真的是你。”说著他走到南宫烨面前伸手捏了捏南宫烨的面颊“比以前白胖点了。”然後隔著衣服掐了一把南宫烨的肚皮评价道“这小肚子,看来生活十分不错。” 高一铭被任天之这突然的动作给气坏了,他拔出腰间的小刀向任天之在南宫烨身上游走的手跺去,任天之赶紧收手後退,高一铭上前将南宫烨护到身後,眼珠子都布上红血丝,大有任天之再靠近他就拼命的架势。 比起高一铭的愤怒,南宫烨除了觉得被羞辱以外更多是觉得眼前这个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按理说他们并没有碰过面。 “任门主到底想谈什麽?”南宫烨一字一顿地再次问道。 任天之看看那炸毛的高一铭,噗嗤一笑,用手指点点自己下巴踱著圈漫不经心地说道“让我想想,刚刚只是随口那麽一说,其实我没有准备好问题。” “那就等你想好再来谈吧。”南宫烨下逐客令。 “也好。”任天之就坡下驴,拱手就要告辞,没走两步他又停下来,回头对南宫烨道“对了,南宫耀和陈浩然搞上了。不过我会把他引开,不用谢我”任天之很是大方地表示自己会主动帮这个忙,接著他冲高一铭一挤眼微微笑道,“高老板,我说我们是朋友,一定要记住这点。”说完就翻墙走了。 高一铭看著地上湿漉漉的焦草堆,又揉揉自己被他捏的生疼的肩膀,仔细回想刚刚那些话,他发现自己对任天之都无法下定论“这个人真是……”说他坏他又有好的地方,说他好他看起来又邪得很。 “他只是做个顺水人情而已,津山门一向与锦云山庄水火不容。可惜那陈浩然是两边倒,所以津山门也一直找不到好理由,只能明面上笑著,暗地里下绊子。”南宫烨看出高一铭心里所想,便给高一铭分析任天之临走前的那番话。 “那他为什麽不对你我……”高一铭在脖子上比划了下,刚刚那情形自己再拼命恐怕也是保不住性命。 “你是云鹤子的唯一的爱徒,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云鹤子也说过他们不会加害於我。咱们都没有死的理由。”南宫烨实在没有明白为什麽津山门人不会加害自己,毕竟正邪势不两立,这事实在难以解释。南宫烨最後的结论是“我都这样了,也许他认为没有杀的必要了,杀了一个废人只会损了他们名声。”虽然津山门从来不看重名声这东西,但现在毫无头绪也只能这样想了。 高一铭把卧室门关上,将皱眉沈思的南宫烨从轮椅上打横抱起来,笑盈盈问“那你的意思是他今晚应该不会再来吧?” “应该不会了……”南宫烨勾住高一铭的脖子撑起身子吻上高一铭的唇,今天高一铭的表现让他莫名的高兴,是该鼓励下。 第二十三章 高一铭把南宫烨放到床上平躺好,猴急的解开裤子跳上床欺身压上南宫烨扒南宫烨的裤子,刚要亲小嘴就被南宫烨拿那扔著床上的圆头木棍挡住嘴。高一铭正疑惑呢,就见南宫烨嘴角微翘笑得十分不怀好意。“来,把这放进去。”南宫烨用那木头轻拍高一铭面颊柔声笑道。 高一铭咽了咽口水接过来,然後赶紧摸出小刀把那木头削细几圈。 “你怎麽不把它削成毛笔杆呢?”南宫烨瞅了眼那被削去一大半的木棍讥笑他。 “我只是让它变得更加符合人体工学,使用起来更容易更舒适。”高一铭回答得一本正经,说完还对著昏黄的灯光比了下那目测直径3cm长20cm左右的圆头棒,然後点头表示这样的尺寸正好,才放下小刀对南宫烨说“我自己来吧?” 南宫烨很遗憾地摇了摇头并把手往他眼前一摊开索要圆头棒。高一铭从床边暗格里拿出盒油脂样的东西连同那圆头棒一并放到南宫烨手里。 “扶我起来。”南宫烨向高一铭勾勾手笑得很灿烂。高一铭看了看他手中的事物再看看南宫烨那已经雄起的老二,他觉得今天晚上还算好熬。他将南宫烨扶起靠在床头然後自己掉个头屁股冲著南宫烨的脸。 南宫烨诶诶了两声拍拍他屁股“别靠那麽近,我不好弄。”高一铭边想著这南宫烨事儿真多边往外挪了挪。 “啧啧,皮黑肉糙,真是完全不能看的货色,估计除了我这麽好心的都没人想上你。”南宫烨掰开高一铭的臀瓣好一顿贬低。高一铭很想接一句‘那就别弄了吗’但他知道这话要真说了南宫烨会暗自生气至少一个月。 “放松点,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南宫烨蘸了点油脂探入高一铭那小穴却让高一铭紧紧夹住还往外挤。如果是自己的命根让他这麽夹还不得疼死,还是让木棍先给他开开肛。 高一铭被他伸手指这麽一捣就好想大解,“我好想去上厕所。” “错觉。忍忍。”南宫烨毫不留情地驳掉高一铭,退出手指,用那圆头棒在油脂里滚了一圈,直接对著高一铭的菊穴推动。 “你轻点,轻点,第一次要温柔。”高一铭变了调的恳求,还本能的提肛,惹得南宫烨一个不耐烦直接猛推了进去只留半截小麽指长的末端在外面。被突然触到某地的高一铭又疼又爽地“嗷!”一声抖起来,两腿间的小兄弟也抬起头。 “别在我面前叫疼。”南宫烨说著啪地一狠拍他屁股,想著自己三天两头被他那棍粗的东西捅都没埋怨什麽呢。“起来,现在用你那根东西好好‘报复’我。”南宫烨说完还咬了口高一铭的屁股蛋,口感很不好,皮糙肉厚印子都留不下。 高一铭被插了根东西就觉得腿合不上了,颤颤悠悠地坐起来掉个个,每一下体内那根东西都摩擦那个敏感点让他後脑勺发麻头脑发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南宫烨面对面,然後看到南宫烨在那得意的笑,他有些恼便啃上南宫烨的唇吮起来。 南宫烨的体液本来就有催情的作用,高一铭亲了俩口就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赶紧坐直起来和他分开。高一铭小兄弟此时铃口已经流出足够多的粘液,他抬起南宫烨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就看到南宫烨那小穴在张合著一丝银丝还淌了出来,他直接就冲了进去。已经习惯了他尺寸的小穴好不费力的就全接纳了他,可这次高一铭丢脸了,他第一被前後夹击,他一进入那销魂乡就一道白光冲头——早泄了。 “……”高一铭泄完後就著进入的姿势一脸木然地看著南宫烨,下身在努力把体内异物一点点挤出去,现在已经挤出去大半了。 “……”南宫烨也一脸木然地看著他。 最後是南宫烨最先发的话,“给我吸出来。”他指指自己好高翘的老二命令道,对高一铭的早泄挫败心理一点都不顾及。 高一铭一脸愤然地退出南宫烨的小穴,手在往自己身後一摸到那根木棒拔了出来扔到一边然後握住南宫烨的命根舔起来。 将南宫烨的精液都全数吞下後高一铭抱著南宫烨,拉过被子把俩人都盖起来。 “以後再也不搞你了,真没劲。”南宫烨叹了口气,又少了件能取乐的事情真让他沮丧。 “……这个理由真伤人。”高一铭蹭著南宫烨的肩头很受伤,今夜自己的心灵连续受创真是倒霉,不过南宫烨应该不会再提上自己的话了——往细里想想这也不是什麽值得高兴的事情。 第二十四章 任天之从那夜以後就再没有出现过,高一铭上朱家去打听却被搞得一头雾水——朱家说这些天没来过什麽人,朱大当家也没有要再寻伴。高一铭又去问儿子怎麽碰上那个怪人的,大宝也说是突然冒出来的。高一铭一琢磨又想要搬家了,可让南宫烨压了下来。 “看开了,不想逃了。”南宫烨边拿小鞭子抽站姿不正确的高一铭边看著天边的白云,一脸惆怅地说了句。 既然不搬家,为了防有坏心眼的人高一铭让南宫烨教授自己武艺。南宫烨先是把他全身上下包括发型不够飘逸眼眉长得太方正都批了一遍,接著又让他嗑了十个响头,然後再让他绕城跑了三圈,这一套下来後,南宫烨才勉为其难答应了。 从那以後每天早晚高一铭被南宫烨拿个细皮鞭‘指导’,大宝有时候也会加入进来接受他小爹的‘爱的教育’。高一铭白天被南宫烨‘欺压’,晚上便变本加厉地‘欺压’回去。没出俩个月,南宫烨的肚子又大了,高兴得高一铭和大宝没事就摸他肚子。这肚子也在他们每日的揉摸下疯涨,到了五个多月时那肚子就看著像是要生,南宫烨被压迫得坐不了一会就要躺下还没事脚抽筋。这可急坏高一铭,又忙去请教有经验的。 “可能是双胎。”朱二当家朱禄茂在南宫烨肚皮上摁摁揉揉很是惊讶,接著他把正为双胞胎惊喜的高一铭拉到一边,语气沈重地说道“我们很少有双胎,一般这种情况都直接准备後事,命硬的活著最後也跟废了差不多。”说完拍拍转喜为悲目瞪口呆的高一铭,摇头叹了两声。 朱禄茂走後,高一铭语无伦次地给南宫烨讲了情况最後哀求他“咱们不要这俩孩子了,好不?” “我本来就废的,还能废到哪里去?”南宫烨并没把这事当事,“这麽多年我都活下来了,不会死的。”於是在南宫烨坚持下娃娃们留下来了,只是那过分隆起的肚子让他备受折磨,上端顶著他喘不上气下端压得他坐骨神经疼就算了还尿频尿急偶尔尿失禁,到了八个月时候他开始把自己毕生所学的东西都写到纸上。这跟准备後事似的行为吓得高一铭整夜整夜都睡不好,直後悔自己当初怎麽那麽执著地想要第二个孩子。 云鹤子自三月离家参加武林大会一直没有音讯,高一铭只能一人带著大宝陪著南宫烨死去活来的生娃娃。那天朱家会这事的都来了,将南宫烨团团围住形成人墙将高一铭隔离在外。人墙里的南宫烨几乎没有发出什麽声音,高一铭就拼命竖起耳朵寻找南宫烨的呼吸声,听得满脸泪水都不知道。大宝倒是挤进去了哭号了两句“小爹你别死啊。”接著被人扔了出来,和高一铭俩父子抱头痛哭。最後两父子都被人赶到院子呆著去了,没一会邻居家的狗剩听到声就过来把大宝领走了,剩下高一铭一人杵在院里呆著。正是正月清晨,寒风刺骨,高一铭站在风里把各路神仙都求了个遍,直到太阳下了山屋里才传出阵阵啼哭声。高一铭都不知道该哭该笑,就连朱禄茂叫他进屋去看孩子他都不敢去。就在门口扭扭捏捏得朱禄茂都看不下了直接上去就拽他,正和朱禄茂拉扯著高一铭听到屋里传来南宫烨有气无力呼唤声“高一铭。” “在的,我在的。”高一铭冲到床前握著南宫烨的手,南宫烨脸色白得吓人,手也冰冰凉凉的。 南宫烨看他那狼狈样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雇个人吧,我看不过来。”说完他就昏睡了过去。高一铭急忙凑到跟前确定他还有呼吸才放下心来。 南宫烨这一昏睡足足睡了七天七夜,家里鸡飞狗跳的高一铭都把大宝寄养到了隔壁邻居家都忙不过来,最後还是托了人找个家底清白的年轻人来帮忙才缓了过来。 过了正月出了二月,南宫烨恢复了点高一铭便把他抱到院子里的躺椅上盖著厚厚被子呼吸新鲜空气。 高一铭看著明显消瘦的南宫烨,心疼内疚涌上心头,他抱著南宫烨额肩膀闻著他身上淡淡的奶香愧疚道“对不起。” 南宫烨哼了一声高傲地抬起头蹭著高一铭的鬓角道“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多了。”然後他想起那天高一铭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又笑道,“那时你哭了,哭得可真难看。” “……你真是一天不埋汰我不开心啊。”高一铭哎哎叹道。 “你欠我的,忍了吧。”南宫烨呵呵笑起来。 没过多久,在大宝生日、小宝和三宝百日那天,云鹤子提著一斤好酒回来了。 第二十五章 云鹤子说沈风浪死了,北凌倒了,互相牵制的平衡被破坏了整个武林都在忙著分割北凌这头搁浅的巨鲸。王利把云鹤子叫过去为的也是这事,云鹤子跟著他们看了快一年的热闹被王利那大烟管呛得头晕脑胀实在忍不了得很就回来了。 “任超仁那刀疤老头终於舍得杀了他的‘挚友’?”南宫烨半敞著怀抱著三宝喂著,他哈的一声笑空闲著状态的另一边便被抖出一注奶香浸湿衣物贴到身上有些不舒服。他日日夜夜为这些事情所困,再谈武林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不是任超仁他们干的。”云鹤子颠著小宝哄睡觉应著,用北凌牵制各方这个局面是任超仁策划维持的,他没有道理会做出这样的事。 “那是谁?”南宫烨想不出现今武林上除了任超仁还有谁能杀了沈风浪。 “不知道。”云鹤子吹起白胡子躲避小宝的乱抓。 没人知道。因为任天之并不是一个喜欢和人分享秘密的人,所以知道他易容潜入北凌并当上右使的人都死了,包括北凌教主沈风浪。只不过就算是遭背後暗算沈风浪仍然将他打伤扯下他的假面皮。 “这是任超仁的计划?”沈风浪靠在地道的石墙上那将死双眼睛里说到‘任超仁’三个字的时候亮了一下。 “不。”任天之负伤流血不止的肩膀上点了两下止血,“我爹娘都不知道这事。”他已经过了事事都向双亲汇报的年龄了。 “你不怕你爹怪罪……”沈风浪没说完,任天之的长剑戳穿了他的喉咙,再一撇,他的头颈便分离开来。 任天之走到那落地的人头旁蹲身捧起那人头和自己对视,“杀你的是北凌右使江非寅。”说著他将那人头一掉转冲著那具倒在墙边的无头尸放到地上,“不过看在你们多年感人肺腑友谊的面上,我会把你的心挖出来派人送给他。”说完他真上前去挖出那心还放到人头眼前,他像是看到什麽好笑事情一般哈哈狂笑起来,石壁都让他的笑声震下碎石。 带上假面皮成为北凌右使江非寅提著沈风浪的人头走到人前宣布自己反出北凌,北凌分裂了。从左使长老舵长一个个都带著自己人马互相争夺吞并,局势大乱,以前被压制的小帮小派都认为这个个机遇也挥刀而上。南冥也坐不住了,代教主南宫耀也北上要分一杯羹。 撕下假面皮做回津山门门主现今的武林盟主任天之率领各路正道人士前去平乱招安。俩头跑的任天之觉得自己就要过劳死了,武林大会上那群老家夥都不和他商量直接推举他成武林盟主简直就是场谋杀,而欣然接受这一职位的自己一定是在慢性自杀。其实任天之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是生活太无聊不干点什麽就难熬得很。那个穿著金边白衣带著黑色高冠的骷髅老头说他会活到89,今年他才29,还有60年,真是漫长…… “你说你要渡我。还记得吗?”忙了快一年的任天之想要犒劳下自己,赶了一夜的路用江非寅的身份摸上朱彻的床“不过现在你先渡我一口气吧,我一路不歇跑来的快累死了。”接著他对著因为中了迷药只能动动眼珠子的朱彻的唇啃了下去。 第二十六章 任天之在欢爱这方面比较随便,男的女的只要看对眼了他也都乐於和人结一夜露水姻缘。不过自从朱彻怀上娇娇後他便自觉自愿地改掉那滥交的毛病专情於朱彻一人,当然他的改变朱彻并不知道因为他们一年也见不著几次面,见著了大多数也只是在做,俩人相识三年多说过的话还不如第一次见面时多。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北凌的地牢。任天之为了博取沈风浪更多的信任设计抓了一拨上门讨公道的正派人士。当时的事情也很简单,任天之先用北凌的手法杀了赵家庄那娇惯刁蛮游手好闲的二少爷接著在祭奠上声泪俱下地罗列北凌教多年的恶行号召众人集合杀上去讨公道。赵家庄的老庄主是江湖上的老好人,有一定的声望,纵使那二少爷再不成器也有一帮人主动为这事出力,这事虽然老庄主和当时的盟主任超仁并不赞同在未调查清楚之前贸然行动但在任天之的强力号召下还是有那麽一小撮不理智的人擅自行动了。那一小撮冲动人士里面包括被师傅慧明叫去盯著事态发展的朱彻。 既然是被自己骗来,任天之当时就不想留活口,活著押入地牢的都被他用各种方法和理由一个个杀掉,除了朱彻。因为朱彻是南山少林的还是慧明的弟子较其他那些来自些不成气不入流的小门派的人来说朱彻的身份有些棘手,杀了他事情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可轻轻松松放了他又显不出北凌右使天不怕地不怕一心只为北凌好的气魄。所以任天之只得提著鞭子亲自审朱彻。 任天之本想抽他个几鞭子就找个什麽理由善待起来等过几天他师傅上山来讨人时就放回去的,不料这个朱彻不愧是个高僧,双手被铁链绑过头顶呈棍子状吊著一见著自己竟然还有气力说教。最开始任天之还与他辩上几句,後来实在辩无可辩了就静静坐到一边托著下巴听他叨叨。 也是那时起任天之发现朱彻虽然脸上身上满是泥痕血渍但长得其实蛮俊的:剑眉星目,那双黑瞳在地牢的火光下映出点点光芒,长睫毛在每句话的结束的时候都会抖抖,鼻子高挺情绪激动时会和眉毛一起皱起来,挺好玩,就是那有些厚度的唇不停地张张合合变得有些干。 如果给他点水润润唇他会更好看些——任天之这麽想的也这麽做了,他抓过水碗含了口水封住了朱彻的嘴用舌头将水推到朱彻的嘴里。朱彻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惊得睁大双眼赶忙屏住呼吸想咬牙,但被任天之扣著下巴生生被那水呛到。任天之那口水送完便退出朱彻的口腔看著朱彻在那激烈的咳嗽,水润上那干涸的唇流到他下巴上在顺著脖子流到胸前刺激那身上的鞭伤,在浑厚的胸肌的微颤中那红色的乳头挺了起来。 那是夏天,朱彻穿著土黄短打的武僧衣,在打斗和鞭打过程中上衣已经染血破烂不堪,手被高吊导致全身肌肉绷著,胸肌和八块腹肌完全呈现在任天之面前,让任天之想起围攻他时的情景——这个僧人拿著僧棍横扫狂吼著想突围时的样子简直就是头野兽。而现在遍体鳞伤吊著这的和自己讲道理的他,却又像一只温顺无害的大猫,惹人怜爱。 屏下其他人,那牢房里只剩他们俩。“你知道怎麽渡我吗?”任天之双手捧著朱彻的脸,一点一点的靠近,心满意足的看著刚刚还喋喋不休的家夥现在惊恐地瞪著自己。 “让欢喜佛来渡我。”任天之一字一顿狞笑著往朱彻脸上喷气。 第二十七章 任天之轻啄了口朱彻的头顶青色的戒疤接著绕到他身後分开他的脚链让他呈人字型,手掌伸进那裤子里揉捏著那结实的屁股蛋还时不时像登徒子那般嘿嘿笑著,手指顺著那股缝向下硬硬挤进朱彻夹紧的缝中探上那小穴周边的褶子然後猛地一深入。受鞭刑时都不吭一声的朱彻此时扯动链锁挣动起来,可没一会便平静下来。 任天之久见朱彻没了反应觉得有些无趣,手指便转去刺激那快乐之源,如愿看到朱彻双手紧拽著铁链抖了一下。“看来大师也是懂得这人间快乐的。”任天之贴上朱彻的背附到他耳边带著含著他的耳垂调笑道,同时手中的动作不停捣弄,探入後门的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两根。朱彻咬著牙闭著眼心里默念著佛经抵挡那从那身下传来的阵阵让他忍不住颤抖想喊的欲潮,这个有著双清澈眸子的江非寅真真是已经无药可救。 不管朱彻多麽的不愿意他那被任天之捣弄著的小穴依然抑制不住地流出蜜汁,这是他们族人的特质。任天之感觉到异样抽出手指发现手指上满是有著异香的透明粘液,“哦?”任天之看著手楞了一下然後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呵呵笑起来“对了,你姓朱。”说著他往下一扯将那裤头褪到大腿根部露出那圆翘的臀部,手顺著朱彻的脊柱一点点向下滑动,滑到末端时任天之将衣摆一甩解开自己的裤子扶著老二抵上那臀间的缝隙,低声笑道“说不定还能给我生个儿子。”说罢双手一掰,老二对著那已经拓开的小穴就是一挺,一插到底。 任天之是第一次品到胜芽族的後庭花,那从小兄弟传出窜满全身的舒爽感让他捏著朱彻的白屁股蛋仰头看著那从黑乎乎的地牢顶‘呼啊’长出一口气,“真不错,胜芽族的男人果然名不虚传!”赞著,任天之双手从背後环上朱彻摸上他的胸膛手指捏著那俩乳珠,抽动起来。 朱彻出了不少汗夹杂著血污将因为动欲而泛红的身体蒙上一层水色他有意识地夹紧屁股想制止任天之的动作,但这却给任天之带去更大的快感抽插得更加用力。任天之的每一下都让朱彻战栗,越来越快的撞击让他理智在加速瓦解,他瞪著眼双手死死扯著铁链牙都咬碎了都难抵身体里咆哮著要冲出来的淫兽,最後眼前白光一闪朱彻见到那高高在上的佛祖隐在光中离自己越来越远。 任天之意犹未尽地将已经软下来的老二从朱彻後庭抽出在朱彻裤子上蹭了蹭便放回自己的裤裆中提好裤子,踱著步子绕到朱彻面前。朱彻低著头豆大的汗一滴滴地滴落,他的裤裆让白色的液体湿了一片,看来也是到了那极乐峰顶,虽然他一声不出。 好一会朱彻缓过劲来抬起头视线对上任天之。受伤、愤怒、悲哀、怜悯……任天之不知道朱彻眼里怎麽就那麽多的情感——自己就从来不把情感放在面上。这眼神比先前朱彻说的那些大道理更让任天之受不了,於是他冷笑一声捡起扔在地上的鞭子转身离开,留下满身浪迹屁股外露的朱彻继续吊在那地牢。 之後的事情和任天之预想的一样顺利发展。朱彻让慧明接走了,大家夥‘好聚好散’,这事任天之就在沈风浪面前显摆了下并没有宣扬,在得到沈风浪赞许的眼神後他直接把这荒唐的事情放到了脑後。朱彻回去跟师傅坦白一切後守了十多天的宝殿抄了几遍经书清下心来後也没有太把这事当事,其实是没办法把这事当事——对方没有把这事传出来自己没办法去讨说法。 只不过孽缘这种东西一旦结上了便是怎麽甩也甩不掉。没做任何事後处理的朱彻一击中招了。朱彻坦然接受现实,原本想还俗却让师傅师叔们劝开留了下来。鉴於家里知道了少不了要闹,怕麻烦的朱彻从显怀以後就不在江湖上走动可也不下山回家,而是专心留在南山少林修佛养胎。 任天之是在用津山门少主的身份上南山少林议事时一时兴起溜到後院见到大腹便便的朱彻时知道这事的,那时朱彻一身灰色长衣正扫著落叶。‘那是我的孩子!’任天之心里有个声音高兴的大叫著,他的目光粘在朱彻的肚子上离不开——虽然没有什麽直接证据证明那个孩子就是自己的。 任天之的视线引起了朱彻的注意,只见朱彻站直了起来挺直腰杆冲任天之双手合十微微一欠身便转身离去。任天之没有挽留也没有追过去,他当时只想著怎麽和他那些老情人说对不起。 第二十八章 自从和那些床伴们划清界限後,闲暇时任天之就靠给他未出生的孩子缝点小袄小鞋打发时间。估摸著朱彻快生时任天之先是跑上南山少林却发现被告之朱彻有事下山回家了,他一琢磨干脆易容跑到禹闵镇住下,天天爬朱家的房梁听动静。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意外收获到云鹤子的行踪,隐隐约约间他还听到云鹤子反复提到‘南宫烨’三个字。任天之更加觉得朱彻真是自己的幸运之神。 朱彻第二次见到江非寅是在生完娇娇的那的晚上。大半夜的一黑漆漆的人影静静地坐在床头,他还以为是哪路冤魂正想念上一段,不想那人见他醒来便冲他一笑,那不是江非寅是谁?朱彻一下忘了身下不适跳了起来冲那家夥就是一拳。那江非寅也不躲生生扛了他一拳後抓住他的手腕,冲他嘘了一声低声笑道“我就是来看看没有其他意思。”说罢,就把他往旁一拨探身往床里头看。 任天之在一看到女儿的小甜睡脸时感觉心都化了,当时他也不顾上朱彻会不会摸出把刀捅自己径直松开朱彻的手上去抱孩子,“哟哟,真是可爱~不愧是爹的乖女。” “你……”江非寅那抱著孩子的温柔侧脸让朱彻又产生‘这个人还有救’的错觉。至於为什麽说是错觉,那是因为六个月後他第三次见到江非寅时他还没有开口讲话就被点了穴放倒扒了裤子,耳边都是江非寅的污言秽语。从那以後江非寅总是会出其不意地出现然後做完就走。朱彻都不知道江非寅怎麽能那麽准确的知道自己的行踪,又为什麽如此锺情於自己。 对於任天之而言他就是想对自己孩子的生父忠诚——不管别人知道不知道他自己明白就行。 先是接任了武林盟主一职接著对沈风浪背後下杀手然後两边挑事,任天之越来越忙。在提著那调皮的小孩踏入高一铭家给云鹤子带口信时,任天之突然想见见南宫烨,想看看那个不同姓的哥哥现在过得如何。 因为残了所以不用在江湖拼,真好。——任天之真心那麽想。他与南宫烨无怨无仇所以他也没有把这事告知给其他人。 不过任天之的出现倒是把高一铭吓得不轻,重拾荒废已久的武功从一个无所事事成天幻想著游山玩水的包子老板变成一位隐在市井的武林高手。‘隐在市井的武林高手’这是高一铭雇来照顾南宫烨的小林说的,而且是倒在高一铭的怀里低著眼红著脸说的。 高一铭第一反应是推开小林冲到卧房里确认南宫烨还没醒,反复确认南宫烨呼吸均匀绝不是装睡後他长长出了一口气,稳了稳神抹去额头那层过度紧张的冷汗站起身迈著沈著的步子找小林谈话。 高一铭掏出一锭银子放到小林手里,这孩子一年来还算尽心尽力而且自己魅力大这事也没法全怪人小夥“你拿著这些银两回家去吧。”高一铭说这话的时候心情还算不错。 小林拿著银子先是用眼神可怜兮兮地无声恳求高一铭,在高一铭坚定的摇了摇头後他才将银子收到袖笼里嘟囔了一句“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瘫子。”那个南宫烨有时候甚至会把高老板赶下床让高老板大半夜的冲凉水澡降火,也就是那时候起他对这个成天嘻皮笑脸的一家之主刮目相看後来是越看越顺眼,便起了不安分的念头。 高一铭本身对南宫烨就有愧加上南宫烨那爱生闷气的脾气高一铭从来不说那两个字也不许人说,至少不能当著他的面说,“去收拾收拾立马给我走人!”高一铭沈下脸声音也大了几份。 小林让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往後退几步,最後咬著唇一脸不甘心的转身跑走了。 半个时辰後,高一铭将送他出家门,看著小林的背影消失在金色的晨曦中高一铭叹了一声,这是他第一次解雇员工。 第二十九章 南宫烨睡到快中午才醒,守在床前的高一铭给他洗漱穿戴完毕就把他抱上轮椅推到院子里享受初秋的阳光。南宫烨左右寻找,没有见到小林的身影便问高一铭“小林呢?” “啊……他说家里有事回去了。”高一铭眼珠一转答道。 “怎麽没听他提起过?”南宫烨皱眉,他和小林算是处得不错,每次问起他家里小林都会答很好,小林走得毫无前兆。 “是急事。”高一铭又挠头,打哈哈编著谎话“天刚亮就走了。” “自己走的?”南宫烨又问。 “啊?是啊。”高一铭楞了下又恢复笑容连声答道。 “那谁告诉他家里有急事的?”南宫烨抬眼对上高一铭的乱抖的眸子玩味地笑问道。“神色慌张,吞吞吐吐,谎都说不圆。就你这样的还想骗我,说你蠢你还别不承认。” “哎哟,我承认我坦白,行了吧?”高一铭没辙只得把小林扑到自己怀里还有自己解雇小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南宫烨说了,最後他正色道“我和他真的没什麽。这个你必须信。” 高一铭就那麽单膝的跪在南宫烨轮椅前仰视南宫烨与之对视,直到南宫烨冷哼了一声高一铭那吊著的心才放了下来。“再找一个,孩子太多。”南宫烨掐住了高一铭想说‘还有我师傅’的话头“别提你那师傅,你看他把大宝带成啥样了?” 高一铭还想为自己师傅辩解,却听到一刺耳的哨声,就好像谁家的哨子破了口吹起来还带颤音,调子还高听得人头疼。“什麽声音?” “我的教令……”南宫烨脸色一下变了,冲著高一铭就吼“高一铭!” “那个小林……”被南宫烨一吼高一铭赶紧摸向腰间,那块他平时都掖在腰间的令牌果然不见了,小林倒他身上时他光忐忑了。“你别急,我马上把你的哨子追回来!”高一铭越想越生气,完全不等南宫烨说话拔腿就运起轻功顺著那尖锐的哨声的方向翻墙踩著人屋顶追过去。 “喂!高……”一铭……南宫烨还没有喊完他的名字,高一铭就已经跑得不见影了。那声响渐小,估计是那小林吹了半天听出所以然来救放弃了。 “我徒弟呢?”云鹤子听著声音一肩扛一个宝贝孙儿从屋里走出了来。 “快去追他!”南宫烨起急拍著轮椅把手指著高一铭消失的方向冲云鹤子吼。 “他都跑不见了,我怎麽追?”云鹤子将小宝和三宝放下手搭凉棚望向南宫烨指的方向,影都没有一个。 高一铭从正午一去到了太阳下山都没有回来,南宫烨直觉是出事了——高一铭的轻功很好,小林一个平常人脚程能有多快,如果没事早该回来煮晚饭了。南宫烨还坚持认为都是因为高一铭不回家做饭让他饿著了所以他脑子才如一锅粥一样无法正常思考。 在南宫烨对初升的月亮第三次叹气时,云鹤子忍不住站起来走到房门口冲院里的南宫烨喊道,“别矫情了!”家里开包子铺的,哪有吃不上饭的道理。云鹤子拿起一个肉包子放到大宝手里示意他去劝南宫烨吃点东西。 大宝听话捧著包子小步跑到南宫烨跟前,踮起脚小手抓住包子一伸咧起掉了门牙的小嘴讨好笑著“小爹吃个。”大宝六岁了长得越来越像高一铭,平时南宫烨嫌弃他和他爹一样能闹腾胡闹没分寸,现在却觉得他小脸很是可爱并且还懂事惹人爱。最後南宫烨用很不雅的吃相地将包子狼吞虎咽入肚,并不是他多饿而是他听到他最不希望听到的声音,考虑到这也许是最後一次吃高记包子铺包子南宫烨就将包子都吃干净了,甚至还舔了舔手指上的汤汁。 云鹤子一手夹一个脖子上还骑著个带著三个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孩子匆匆从後门逃走,後门刚被踹上前门就被踹开了。看清为首的那个男人後,南宫烨为知道高一铭的下落而舒了口气。 那个男人便是陈浩然今年应该快四十了却还唇红齿白跟二十多岁似的,那麽多年不见依然不变,笑起来还有俩小酒窝。高一铭的确是落到了陈浩然手里。说来也巧,陈浩然今天刚好带著人马路过禹闵镇,最开始听到南冥教主的教令时他只想著拿到那失踪多年的教令讨南宫耀欢心,却不想收获到了赶来夺教令的高一铭。高一铭在夺教令时使得的是南宫烨的招式,这让陈浩然很是惊喜。於是他亲自出手将高一铭制服收监,再上门去寻南宫烨,竟然真的寻著了。陈浩然盯著轮椅上的南宫烨笑著久久不言语——这开场白还真不好想。 如果是他,那高一铭现在应该还活著,如果谈得好说不定他还会放了高一铭。南宫烨觉得事情还不算太糟内心窃喜於是也冲陈浩然微微一笑。 高一铭的确还活著,而且只是受了点皮肉伤。 在锦云山庄的地牢里高一铭是被水滴滴醒的,从黑乎乎还有些黏的地方爬坐起来时,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天花板漏水的阴暗铁牢里,三面石壁一面铁栏,铁栏上那铁锁看著好粗大。长这麽大还没有见过真牢房,如今一下就蹲了牢,高一铭接受不能,他冲到铁栏前抓住铁栏就摇起来,扒著往外吼“这是哪啊?!喂!来个人啊!” “这里是锦云山庄的地牢。”一个声音从对面牢房外悠悠传出,还带著呼哧呼哧的笑,“你昨天可真够英勇的,叫嚣著要一打十。” 第三十章 对面牢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著整洁青衫的年轻男子做贼一样的弓著腰东张西望地小跑过来小声问道“你是想要出去吗?” “是的,拜托搭把手。”高一铭冲他抱拳点头连称那人‘英雄’。 “这好办。”那人很受用的样子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一下就给高一铭开了牢门。 “……”高一铭看著如此简单就打开的牢门很是惊讶,他以为怎麽说也要撂倒一两个看守然後在一片‘抓住他!’的喊声中潇洒逃跑。不过目前重要的还是赶紧回家,於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跨出牢门准备开跑。不料那英雄拉住了他,还塞给他一张图纸。 “拿著地图,别瞎跑。”那人笑得很亲切。 真是好人啊,高一铭当即邀请他一起逃跑,结果英雄摇了摇头拒绝了,说是还有些事。 “要走快走。”说完英雄往地牢口方向推了他一把。 虽然很奇怪,但是自己都是穿越来的了,还有奇怪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呢?这样想著,高一铭再次向那英雄抱拳道谢,然後拿著地图往家赶。 回到家的高一铭,体会到了什麽叫夫离子散。家门大开著,家里一人都没有,邻居告诉他南宫烨刚让一群江湖人带走了,就前後脚的事情。耳尖的熊捕头还告诉他南宫烨喊领头的那个叫‘陈浩然’。至於孩子们和师傅则是没见著。这没见著反倒让高一铭松了口气,他猜测是师傅带著孩子们跑了,跑去哪,他大致也有想法——一向和他们交好爱看热闹的朱家没有出现在围观群众里,估计是师傅到了人家家里,人不敢张扬索性装冷漠。 都知道去向就有好。高一铭如是安慰自己。发生了这些事情,包子铺是开不下去了,店里小夥计都来找理由辞职回家。高一铭也没有挽留,到屋里翻出几张大票子分发给夥计们。——真不愧是江湖人,只劫人不劫财。 “老高,你没事吧?没帮上忙实在是对不住……”当围观的都三三两两散去,熊捕头才上前去拍肩关怀高一铭。他不是不想出力,而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江湖人的事情报官也不见会有人官,他也很无奈。 高一铭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没事,没事,让我一个人静静的呆会。”高一铭以要休息为由把熊捕头送走後关起门,坐在院子台阶上环视这被夕阳染得通红小院。他在这里度过他来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七年,他本以为会继续那麽过下去……自己果然是穿越来的,重获生命就代表著折腾这是果然铁律啊。 南宫烨被人抬回锦云山庄时天已经全黑了。他原本的一身衣物全数被卸掉,泡在放满各种药物香料的温泉里都快被人搓下一层皮。纵使有很多人在伺候,环境也很好,但南宫烨还是觉得高一铭在某个山顶找到的那个温泉泡起来比较舒服——虽然高一铭在给自己洗的时候表现得十分混账王八蛋。从温泉里出来就被熏得呛鼻的衣服包个严实送到大床上,床舒服是够舒服但也很大,南宫烨伸手试了下够不到床柱,加上周围没有可以抓的东西,翻不了身也坐不起来他只能干躺著内心不停暗骂高一铭。直到陈浩然推门进来,坐到床边抓起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揉著。 “下人伺候得还舒服吗?”陈浩然柔声笑问道,他不等南宫烨回答又道,“南宫耀代教主估计已经在路上了。”提到南宫耀,陈浩然嘴角又往上翘几分。已经有几个月不见那小子了,现在念出他的名字竟然还有些想念,想念他的味道。 南宫烨和南宫耀本就是兄弟,容貌上有几分相像特别是在光线不怎麽好时看就更加相像。南宫烨、南宫烨、南宫烨、自从南宫烨当上了南冥的教主,陈浩然觉得自己成天就在想他——想著怎麽对付他怎麽讨好他最後发展成怎麽上他。总之南宫烨这男人在很长时间里占据了他陈浩然那颗狭小的心的大部分。然後有一天南宫烨突然消失了找不到了,顶替而来的是南宫耀,那个成天嚷著要哥哥的小孩。 陈浩然摩挲著南宫烨的脸颊想起自己和南宫耀的初次也是因为眼前这男人。他们俩肖想南宫烨很长时间了——虽然原因不同——他想征服在各个高傲的男人,而南宫耀则想被这个男人征服。他还清楚得记得那夜喝高了的南宫耀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般啃著指甲哑著声音喃喃自语“哥哥,哥哥去哪里了?”那夜他喝得也有些多,觉得南宫耀可怜极了也可爱极了,於是他搂著那可爱的孩子边亲边哄道“我在这里,好弟弟,让哥哥好好疼你。”就算到现在,陈浩然也没觉得自己有骗南宫耀,他的年纪做南宫耀的哥哥绰绰有余而且他也的确好好‘疼’了一把南宫耀。 陈浩然很满意南宫耀那张吹了灯就像极南宫烨的脸,南宫耀也很满意陈浩然身上那股子成熟兄长气息。从那以後他们就熟络起来。不过像极南宫烨到底还不是南宫烨,现在陈浩然眼前就是真的南宫烨,还是个已经废掉动弹不得可以任他摆布的南宫烨…… 南宫耀要来了也许就没有机会了,陈浩然想著欺身压上南宫烨,“7年未见,你变了不少……”他觉得岁月将南宫烨磨得柔和了很多,说著他伏在南宫烨身上深深吸了口气,除了衣服上的熏香他还嗅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没想到你一直在离我山庄那麽近的地方隐著,听说还生了三个孩子……嗯……孩子们都多大了?”南宫烨是胜芽族这件事也让他暗喜不已,床上圣品啊,错过就可惜了。 南宫烨自知反抗不了就忍著任由陈浩然在自己搞耳边自问自答,但当陈浩然的手伸入被褥中摸上他大腿时他被一阵羞辱恶心感冲击得脱口喊出“高一铭!” 他一喊完,本来紧闭的窗猛然被踢开,断裂的木制窗框直接就冲著陈浩然去。 “谁!?”陈浩然接住飞过来的窗框扔到一边,接著他看到高一铭转著小刀出现在窗前。“你怎麽逃出来的?”陈浩然见到高一铭大吃一惊,他记得自己明明把这家夥关在地牢里了。 “左边腋下!”南宫烨大喊道,意在扰乱陈浩然。陈浩然果然缩手缩脚本能护住左边腋下,高一铭见状快步上前大喝一声“看我乱捅!”快速刺向陈浩然。 瞬时间高一铭手中薄刃的刀光交织成一张网向陈浩然袭去,陈浩然慌忙抽出腰间玉笛挡下大部分的进攻,但他还是让高一铭捡著漏——高一铭错身回刀拉破他的袖口伤著他手腕导致玉笛脱手。陈浩然又惊又怒地退到一边想要定神再仔细来过,不料高一铭一掀南宫烨身上的大被子往他身上招呼过去挡著他视线。 不过高一铭意不在打败陈浩然,他趁陈浩然和被子纠结那短短的时间一把将南宫烨背上,跳窗就跑。高一铭轻功很好而且他背著南宫烨,陈浩然不敢朝他背後放箭,没一会他就甩开了追兵大部队。 稍微安全了一些,南宫烨就抓上高一铭的大脸,还挺使劲的。高一铭知道南宫烨这是在生他气赶紧求饶,“哎哟~别抓了,要破相了。” “破什麽相,你那相本来就是破的,还用破?我给抓上两道兴许还能好看些。”南宫烨冷笑道,不依不饶地用指甲在高一铭脸上留下两道血痕。 “哎~”高一铭忍疼叹了口气,这些年都被南宫烨挠习惯了,有时候挠狠了他想也发火但转念一想南宫烨也只能这样发泄不满了,便也就让著他随他去了。“都这个时候了还记得埋汰我。看来人还没把你……”怎麽著高一铭欣慰地苦笑道,话没有说完脖子就挨了南宫烨重重一咬,疼得他嗷嗷叫不敢再说。 “走水路,到水里去去身上的气味。”出完气心情舒爽不少的南宫烨附在高一铭耳边说道,陈浩然在他的衣物上抹了不少追踪用的暗香,要彻底摆脱追兵就必须弄掉那些香气。 高一铭听令找了条小河淌过去。夜晚河水冰凉,高一铭自己身强体壮不怕冷,南宫烨可受不了,所以他到了河边他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顶在头上。过了河上了岸他利索地把南宫烨一身湿透的衣服剥了扔河里冲走,然後解下自己顶在头顶保持干燥的上衣给南宫烨裹著。如果不是在逃命,他现在已经裹著自己上衣隐隐约约露著屁股蛋、两腿随意分著、满身水迹的南宫烨摁倒。正当他一边压邪火一边准备把南宫烨重新背起时,他感觉到有人从小河前方的小树林里走了出来,听树枝的声音可知树林里还有好几个人。 高一铭握紧小刀做出起手式警惕地将南宫烨护到身後“谁?!” 南宫烨让高一铭後背给挡住没有看到来人的脸,但是来人脚步极轻,呼吸极稳应该是个高手。一个高手毫无征兆地拦住他们,这很不妙。可让南宫烨吃惊的是高一铭好像认识来人,竟然还放下握刀的手搭上那人的肩。 高一铭的确认识来人,那人正是那个把他从地牢里放出来的英雄,真是正好啊,现在要能多个助力就是最好不过了。“是你啊,英雄。你想通了?咱们结伴跑路……”吧?高一铭还没有来得及把最後那个疑问词说出来就挨了一刀,位置在上腹部。 “对不起,兄弟,黄泉路上还请你独行。”那英雄淡淡地说道,月光下他笑容可怖。 “你!”高一铭愤怒地冲他一挥刀,那人飘然後退躲过他的刀。 那个下午放他走的英雄晚上给了他一刀而且刀上还有毒,“南……”导致他想回头和南宫烨说点什麽都没有机会,他只能眼睁睁看著南宫烨张著嘴好像在说什麽却听不见,而且很快也看不见了。动不了,听不见,看不见,也不疼,这就是死亡吗?南宫烨和孩子们怎麽办?他的穿越人生不会就是来当炮灰的吧?高一铭还想思考,但他的电源被切了很快就被迫关机了…… 这七年来南宫烨没事就设想自己的後半生,但在他成千上万种‘未来’里高一铭从不缺席,换而言之,他从来没有想过高一铭会死在他前头。没有高一铭,他下半生埋汰谁去?没有高一铭,谁会在他百年後在他坟前讲黄段子?可高一铭的确是没气了,也没了脉搏,握著那把很没品的小刀的手也松开了。高一铭就是个意外,意外地出现,又意外地消失。 南宫烨就著月光看清了那来人的脸孔,是江非寅,北凌的江非寅。 在南宫烨收起高一铭那把小刀後江非寅扯起高一铭的胳膊将他整个人像提小鸡一样的提起来,接著往身後随便一扔朝藏在小树林里的属下下令道“埋了吧,入土为安。”他话一落,便有几道人影窜出拖著断了气的高一铭进入那片黑漆漆的树林。 南宫烨看著没入黑暗再也不见的高一铭,呼吸一窒险些坐不住,为了稳住情绪南宫烨一刀戳穿了自己的手背,薄利的刀刃带来肉体上的疼痛暂时抵消了他心里的疼痛。 有火光从後面照来,人声嘈杂,陈浩然他们找上来了。南宫烨还听到弟弟南宫耀的声音,但他此时没有心思去思考南宫耀的事,他一直盯著眼前那个江非寅看,如果眼神能杀人,他已经把江非寅剁成肉酱。 “现在不杀我,你会後悔。” “我江非寅从来不後悔。” 接下来江非寅掐著南宫烨的脖子用南宫烨的性命向南宫耀换了本南冥教独门的剑谱。 悲伤是什麽,南宫烨一时想不起来,三个小宝现在怎麽样了,南宫烨也记不起来去担心,甚至连南宫耀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指加上陈浩然舔著他大腿根的舌头都不能让他觉得恶心,他所有的情感好像都跟著高一铭入了土,除了仇恨。他只剩下仇恨。 第三十一章 高一铭以为自己死了。可却又听到一声声呼唤,当他能控制眼皮睁开双眼时他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是原来给父亲做过康复的陈护工。 “高一铭,嘿!高一铭,你没事吧?”陈护工手里拿著本相册在他眼前晃。 “没、没有……”高一铭连忙摇头。 这里是X市的康复中心,墙上的大电子表显示的是2011年6月10日上午10点,外面下著大雨,阵阵雷声震得高一铭耳膜发疼。他记得自己应该是给陈护工送完相册後就跑出大门,然後在拦出租车的时候让雷劈中…… 难道自己又穿回来了?还是说那些都不过是梦?高一铭有些迷茫,鉴於那些日子太真实了,高一铭更倾向於自己是又穿回来了。 陈护工关切的用手背给他试试额头温度,“你真的没事?要不去那边坐著休息下吧?”说完陈护工往康复训练大厅休息处一指。 高一铭本想拒绝,但他在那些做康复人中发现一个熟到不能再熟的面孔——一个短发模样的南宫烨正在大厅正中央的软床上练坐起。 不是吧?巧合吗?高一铭甚至忘了和陈护工道别,他径直朝那人走过去连一路上熟人和他打招呼他都没有注意到。各种开场白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但当他停在那个双手撑床满头大汗摇摇晃晃坐著的男人面前时他只记得一个名字,“南宫烨?” 那男人抬眼反问道,“我们认识吗?” 竟然真的叫南宫烨!高一铭又惊又喜,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我也不清楚我们到底算不算认识。”高一铭苦笑。他一说完就见到南宫烨露出标志性的嘲讽表情——双眉皱起抬高,眯眼瞧人一边嘴角还向上微翘。这表情,高一铭看了七年都看成习惯了偶尔一天看不到都会觉得不自在。 这麽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高一铭,南宫烨做出嘲讽表情时只要厚著脸皮坚持和他对视就能南宫烨的态度软化下来。於是他们俩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大眼瞪小眼,直到南宫烨旁边的护工要赶杵在那碍事的高一铭走,南宫烨这才问道“你叫什麽?” “高一铭。”连性格都一样,果然是南宫烨。高一铭立马眉开眼笑地报上姓名并不顾护工阻拦挨著南宫烨坐下。 “哦,听过,那边的那个姐姐总说到你。”南宫烨抬抬下巴用眼神指指在站立台那边的一个女护工,然後斜眼看向他笑道,“大情圣,啊?” “这话不能乱讲。”这种熟悉的口气让高一铭冷汗都下来。不过南宫烨出的汗更多,大滴的汗顺著他鬓角往下流。高一铭才注意到南宫烨坐著时一直微弯著腰手指也没有张开过,应该是颈椎损伤了。 “休息下吧?”高一铭见他那麽辛苦有些心疼,便自作主张地揽住南宫烨的肩膀要放南宫烨躺下休息。南宫烨也不和他较劲,手肘一弯就躺到他臂弯里让他慢慢放倒自己。 “我们算认识了吗?”高一铭将南宫烨稳稳放到床上後抽出垫在南宫烨身下的胳膊时有意靠得很近,然後他看到南宫烨不知是因为他的气息还是他的话而皱起眉头。 “你不会说别的吗?”南宫烨抬手推他。 高一铭也不管场合合适不适合本能地就抓住南宫烨的手,很认真也和大声地说道“我喜欢你,不,我爱你。” 他话一落,刚刚还人声嘈杂的训练大厅,一下鸦雀无声只剩轻柔的背景音乐。 半响,南宫烨才呵呵干笑起来,“你可真够逗的。” 高一铭知道南宫烨不高兴了,但他还是要坚持,他要南宫烨知道自己的心意,“不,我是认真的。我死去活来的就为了和你在一起。”万一自己一出门又被雷劈到别的世界去,万一那个世界没有南宫烨…… 俩人又无声对视了会,南宫烨才冲他说道“行了,咱们算认识了。”说著扭头向那个一直站在旁边插不上话的护工挥挥手要来手机递给高一铭“留下你的电话号码吧。” 就这样,高一铭的名字进入了南宫烨的通讯录。 第三十二章 高一铭等了三天也没有等来南宫烨的电话,他又找回康复中心但没有找到南宫烨,问谁谁都笑而不语,没辙他又找陈护工打听。 “一年前旅游遇上山体滑坡,造成颈椎567不完全损伤,躯干和十指不能动但是有知觉。半个月前刚到我们康复中心,不过他那天训练完就出院走了。”陈护工讲完南宫烨的情况,拍拍高一铭的肩膀叹道“你的玩笑开得过了。” 那才不是玩笑。高一铭不死心,他缠著陈护工要来南宫烨的手机号和住址。酝酿了下感情就打车找上门去。南宫烨是个有钱人住在外环外一别墅区里,高一铭照著地址找到一小二层洋楼。 南宫烨正在门口和一西装男争吵,高一铭定睛一看那西装男不是南宫耀是谁?不远处还有停著辆没熄火的别摸我,车里坐著看热闹的是陈浩然。 人物关系都照搬啊!高一铭不由感叹平行世界真神奇。 就在南宫耀要强行把南宫烨从轮椅上抱起来时,高一铭暗叫不好快步上前喊,“南宫烨!” 他这麽一喊,那俩兄弟都停下了动作看向他,南宫耀还很不友好地瞪了他一眼,“你是……” “高一铭,我男朋友。”南宫烨说著向高一铭伸出双臂,高一铭顺势也张开双臂挤开南宫耀抱上南宫烨。抱了好一会只听南宫烨对冷著脸的南宫耀说道,“我们准备住一块,所以你不需要担心我,我也不需要搬过去。” 高一铭也笑眯眯地接腔,“我们在一起有段时间了,你就放心把哥哥交给我。”然後还友好地向南宫耀伸出手。 南宫耀非但没有和高一铭握手,反而将双手抱於胸前连声发问,“你谁啊?你哪来的?怎麽证明?” 要证明?还不容易?高一铭嘿嘿一笑,挑起南宫烨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为了追求效果他还把舌头伸了进去。将南宫烨的舌头挑逗了一遍後他才结束那个吻,还用手指替南宫烨抹去嘴角的银丝,“这样可以了吗?”高一铭摸著南宫烨的脸,南宫烨也伸手搭上他的手俩人一副甜蜜样。 “你!”南宫耀的脸都青了。 “你不想让妈知道这事吧?”南宫烨说著用手掌拍拍高一铭的手对他说“高一铭,你拨给妈。告诉她小耀又在我这胡闹。”南宫烨的话说得很亲密,高一铭幸福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南宫耀明显被南宫烨搬出的‘妈妈救兵’镇住,但还是一脸不甘心支支吾吾地还想说什麽,这时不远处车里的陈浩然下车走过来拉起他的胳膊劝道,“走吧,耀,晚上咱们还约了人。”南宫耀这才老大不愿意地跟陈浩然走了。 陈浩然开著车经过时,高一铭还很热情地向车里的南宫耀挥手喊道,“路上小心,给妈带好啊!”直到他们走远,南宫烨才收起笑容白了高一铭一眼,划动轮椅往屋里去。高一铭赶紧帮忙开门。 “住得不错啊。”高一铭推著南宫烨进了屋,屋里装修是简约风格,楼梯还装上传送带能带著轮椅上下楼。“一个人住?” “有护工。”南宫烨答道,接著苦笑一声又道,“但刚被我弟赶走了。”说著他抬眼看向高一铭问道“你对我挺了解?” 南宫烨用的是问句,高一铭明白这表示他愿意继续与自己交流。“我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说出来不知道你信不信。”高一铭便把他被雷劈穿越然後遇上他并和他组成家庭的事情简略地和他说了一遍。 “我在那个世界也这麽倒霉?!”听完高一铭的讲述,南宫烨低声骂了句他奶奶熊的,接著用手背顶顶太阳穴自嘲道,“我让霉神附身了吗?” “有我呢。”高一铭握住南宫烨的手柔声承诺道。 “你凭什麽觉得我会接受你?”南宫烨又露出嘲讽表情。 “不知道。”高一铭看著南宫烨的眼睛用手指从轻抚著他的脸,同时弯下身子渐渐靠近他。当俩人的唇就要碰上时,高一铭又轻声道“不过试试就知道了。”说完唇点上南宫烨的唇。 俩人从双唇互点到深吻。唇舌交战了一会,俩人互啃起来。“提前警告你,我虽然有感觉但我可控制不了我的括约肌。”南宫烨咬著高一铭的下唇提醒高一铭自己是一名脊髓损伤病人,而且属於有便意却无法控制的那种,如果不事先做处理很可能在做爱过程中失禁。 “那咱们先做准备工作。”高一铭拍拍胸脯表示这都是小问题,上床前都弄干净就好。他站起来绕到南宫烨轮椅背後推起南宫烨问道,“你家卫生间在哪?” 第三十三章 南宫烨家的卫生间是经过改造的,马桶两侧都装有栏杆扶手。高一铭把他抱上马桶後他就去脱下南宫烨的裤子放到一边,南宫烨留置著尿管的下身才裸露在他眼前——垂著头的小兄弟顶端插著一根软管长长连出来,末端的尿袋却是空的,估计是导管上面的开关关上了。高一铭摸到导管的开关卡子掰开,一股水流便在顺著管子流下来。高一铭把导管放到南宫烨的身侧让放任自流,接著他照著南宫烨的指点找到灌肠器、润滑剂放到马桶旁边的流理台上一字排开。高一铭熟练地带上一次性手套先给灌肠器灌上温水接著混了写润滑剂进去摇匀。 这熟悉的小鸡和鸡蛋,鉴於小鸡现在插著管子高一铭才没有一把抓手里,改成温柔的顺顺头。南宫烨都为此发出嗤笑声。高一铭听到那笑声後才想起正事,他手套上沾润滑剂把灌肠用的管子撸一边让管子外壁顺滑,完了以後他又吻起南宫烨同时中指抵著南宫烨的肛周食指和麽指夹著管子一点点将管子送进去,再一点点的将罐子里的灌肠液挤进去。南宫烨的双腿因为灌肠的刺激痉挛轻微抖动起来,尿管里的水流也加了速。高一铭将管子在南宫烨体内停留了一会才缓缓拔出,直接丢弃。 “自己压压肚子能做到吗?”高一铭回到流理台又满上一罐温水和润滑剂的混合液 “我还以为全交给你了。”南宫烨撇嘴笑道,说著用手腕压自己的腹部,让挤进体内的液体快点排出。 “偶尔动动也是好的。”高一铭接上新的管子等马桶里没了声音才放水冲掉,还拉过花洒将南宫烨屁股冲个遍。接著将管子再次插入南宫烨,南宫烨的後门还没有关紧他这次插得轻轻松松,也放得轻轻松松。为了接下来的运动准备,高一铭还要对他灌第三次,最後一次灌的是纯的润滑液。 在高一铭第三次将肛管插入他时,南宫烨又出声道,“你这套玩得还挺熟。” “可不?经验丰富。”高一铭冲他嘿嘿一笑,轻啄了下他的唇。手一捏灌肠器把小半灌的润滑液全数挤到南宫烨体内,这次他没有挤压南宫烨的肚子,而是让润滑液一点点的流出。 高一铭给南宫烨清理完便脱掉一次性手套关上导尿管的开关卸下尿袋也扔掉,再给他冲洗一番。期间高一铭时不时瞥到南宫烨半眯著眼用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自己,他不说话,高一铭也不做声。 南宫烨此时只穿著白色短袖衬衫,坐著刚好遮著被水冲得湿漉漉的私处,这让高一铭想起在那个世界南宫烨最後的模样。他没忍住上手细细梳起南宫烨的头发,发丝一根根的从指缝中滑过,有香波的香味。 “在想什麽?”南宫烨问。 高一铭看著他那熟悉的脸熟悉的表情,半响才苦笑答道,“我想回去,但我不知道该怎麽回去,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那个世界有太多不符合常理的地方。”大家只要练都能无视地球引力的飞檐走壁,发各种气功波,使用未知成分的毒药,还有男男生子……那是一个满是漏洞的世界。 南宫烨睨了他一眼,笑得很自信“也许是你暗恋我已久幻想出来的。” 他话一落,高一铭噗地笑出声来,但他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他捏著南宫烨的下巴再次仔细打量眼前囔囔道“也许,也许……”刚刚南宫烨说出的正是他对现状众多猜测中最有可能的一种,虽然他想不起来除了在那个世界自己之前还在哪见过南宫烨。 今朝有酒今朝醉,把握好眼前人是正经,高一铭觉得靠想是想不出个结果来的。下定决心後他慢慢俯下身子嘟著嘴要吻南宫烨。 “我不要在这做。”南宫烨别过脸错开高一铭的唇,语气很坚决。 高一铭知道他挑,便问“你房间在哪?” “二楼左转第一间。”南宫烨答道。 “走起~”高一铭说著一把将不穿裤子的南宫烨抱起出了卫生间直接上楼,上楼梯时还有透明的润滑液顺著南宫烨的股缝滴落。 “你劲还挺大。”南宫烨好像对高一铭能一口气把他抱上二楼感到惊讶,这让高一铭虚荣心膨胀起来。他哈哈大笑著将怀里的南宫烨又抱紧点,“一会给你好好展示我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对他带有强烈暗示的话南宫烨回报了呵呵两声笑,於是高一铭刚膨胀起来的虚荣心又泄了气。 踢开南宫烨卧室的房门,高一铭将南宫烨放到床中央就退到床边脱自己的衣服。南宫烨直勾勾流露著情欲的眼神让他有股火从脚底烧起并迅速烧尽他的理智,不过他还不忘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展示他肌肉。南宫烨的床脚有面十分不符合风水规律正照床的带滑轮的落地大镜子,从那镜子里高一铭都能看见自己那结实的六块腹肌和鼓起的平角内裤,还有南宫烨那若隐若现的笑容,这都让他不由深吸一口气由衷感叹道:帅呆了! “过来。”镜中的南宫烨向他抬起手命令道“亲我。”高一铭听令立即转身跳上床握住那只手,放到嘴边一路向上像小鸡啄米一样的亲起来,在南宫烨的脖颈处还嘬了几口留下一串草莓印子。接著隔著衣服啃咬著南宫烨的乳珠,这种隔墙挠痒的举动越挠是越痒,本想多挠一会的高一铭最後忍不住一把把南宫烨的衬衣撕开,直接上牙咬。南宫烨呻吟声大了起来两腿之间的软物也渐渐抬起头,床单也让那从小穴里流出的润滑液荫湿一片。高一铭想到自己过去对南宫烨的小兄弟总是照顾不到位,所以他试探性的握上去——南宫烨颈椎受伤他下身不见得会有快感,小兄弟抬头也许只是纯生理反应。 高一铭不停地刺激南宫烨那半软的事物看著它一点点在自己手里涨大吞噬著尿管,接著用手指肚在那硬度不足的龟头上打个圈如愿看到那灌有润滑液的肛门一本能反应的收缩,这一收缩还让里面的润滑液加速流出不少。这种熟悉的淫液横流的场景让高一铭内裤里的大兄弟蠢蠢欲动,他按耐不住地将手指探入做起扩张。 但没一会南宫烨便摇著头说道“嗯~我胸口以下只有触觉,把注意力放在我上半身。” “看来你很懂?”高一铭停下动作坐直起来酸溜溜问道,问完他自己都觉得很白痴,南宫烨也是个成年人而且都能对著家人说出‘男朋友’这个词了怎麽可能不懂?都能和自己热吻了怎能可能不很懂? 南宫烨喉结滚动咽下口水像是在平息自己急促的呼吸,“你在意的事情真多。”他冷哼一声继续道,表情很是不悦“我的确懂如何满足自己的性欲。你要不做,要不走。”然後将头偏到一边小声抱怨高一铭做个爱都磨磨叽叽。 高一铭当然不会选择走。南宫烨以前怎麽样都已经是过去式,他要把握的是未来。他下床把那面大镜子拽到合适的角度让南宫烨能更好从镜子里看到他们的每个动作——虽然南宫烨下半身感受不到物理上的快感,但他依然能通过视觉、心理刺激和上半身残存的感觉达到高潮。 “我会狠狠干你,干到你哭出来。”高一铭颇用力咬著南宫烨的耳垂,低著嗓音一字一顿地吐著气。大麽指摁到南宫烨的唇边,紧接著一湿软触感从那麽指传来变成一阵难以抗拒的酥麻电流直击他的心脏,从镜子里他看到南宫烨正舔吸著自己的指头,眼神迷离动作痴迷,十分放荡。高一铭看得都忘记动,俩人的视线最终在镜里相遇。 高一铭看到南宫烨在镜中微微一笑对他无声地说【干我。】 高一铭脑子一轰,兽性了,记忆成了一个个片段。他记得自己架起南宫烨的双腿就冲了进去,南宫烨的谷道温暖润滑,南宫烨高亢丝毫不收敛的叫床声依然销魂。他还注意到随著他的活塞运动里面的润滑液混著些南宫烨的血被带出来,滴滴答答地弄得哪都是。南宫烨那硬度不足的事物带著根半透明的管子在他的动作下一摇一摆,他握了上去用手指反复划过那涨红的沟壑,球肛门反应使得南宫烨的小穴收紧箍住他。他不知道南宫烨感受如何,他只知道自己一挺身眼前白花全射到南宫烨体内後,南宫烨满面红潮好像很痛苦很压抑地低吼了一声,被架在他肩头的双腿激烈痉挛蹬起达到了高潮。 高一铭赶紧把南宫烨的腿放下压住拍起来,同时打开尿管的卡子,一股热流一下冲出导管为已经狼狈无比的床铺锦上添花。 呼吸渐渐平顺的南宫烨让高一铭扶他坐起来後指指床头柜上的香烟。高一铭边念叨抽烟不好边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放到他嘴里,点上。南宫烨抽了两口,含著烟问道“你打算什麽时候搬过来?” 高一铭抽出南宫烨嘴里的烟抖掉烟灰再放到自己嘴里抽了口,悠悠吐著烟圈答道,“明天。”刚说完,他就被南宫烨赶下床去收拾床铺。 虚虚幻幻,分不出来就不分了反正不管在哪他和南宫烨总会在一起,他坚信。 第三十四章 生的也不是很激烈,因为是高一铭的梦,高一铭可不知道怎麽生。於是他只能梦到剖腹产而且只会看到进手术室orz ****** 二人世界过久了高一铭总觉得缺点什麽,看著宽敞明亮整齐干净的客厅高一铭突然意识到缺的是啥——那些叽叽喳喳上蹿下跳让人不得闲的孩子们。 “孩子?你开什麽玩笑,我又不是软体生物。”正带著支具上网浏览网页的南宫烨对高一铭的想法嗤之於鼻,“照你的说法我都能让自己受精实现单体繁殖了。” “也许对自己的精液有抗体?”高一铭思考了一下,试图合理化。 南宫烨抖抖嘴角“别想了。B超我做过几十次了,没发现能怀孩子的地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说完,俩人沈默了一会,南宫烨突然冷笑一声吓得还在失落的高一铭一跳,只见南宫烨阴森森地冲他笑著道“说回来,你跟了我还想要孩子?” 高一铭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只是单纯觉得大宝小宝三宝他们很可爱。” 南宫烨没有太和高一铭过不去,而是若有所思地沈吟道“嗯……可以想象。我的孩子吗。”接著他用支具点点高一铭的额头道,“我可以找代孕。” 这代孕的肯定不是他高一铭的种啊。“那岂不是和我无关了?”高一铭有些小伤心。 南宫烨挑挑眉冲高一铭微笑道“没有你的基因我想孩子会更可爱一点。” “……不埋汰我你会死啊?”高一铭明白过来南宫烨只是想逗自己玩儿後颇无奈地叹了口气。 南宫烨笑得很开心,“嗯。会闷死。” 但这个世界总是无处不惊喜,南宫烨吃得不多小腹却长得飞快这似成相识的现象让高一铭起了疑心。他好说歹劝带南宫烨去做了个检查,结果是另高一铭欣喜若狂的——南宫烨真怀上了,原理不明。 “欢迎来到人类世界,软体动物。”高一铭得意地拿著诊断书在南宫烨眼前晃,笑得异常开心,科学道理什麽的他已经不想去较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吗。 “混账王八蛋……”南宫烨坐在轮椅上手搭著隆起的肚子恶狠狠地剜了高一铭一眼。 怀孕这事南宫烨不准高一铭告诉任何人,甚至都不出门。可到临产送到医院的时候,高一铭却不得不联系南宫耀,让他过来签字。南宫烨被推进手术室做剖腹产很顺利没啥事,他和南宫耀却因在走廊里大声喧哗被赶出住院部。 直到大宝被抱出来护士到处喊家属南宫耀才黑著脸离开,高一铭也不去管他自己回病房去看孩子。 孩子长得和大宝刚出生的时候一模一样,高一铭激动得当著众多护士和大夫的面亲了口南宫烨。然後就被赶出病房罚站。就算如此,高一铭还是很高兴,觉得人生最美满不过如此了。 再见到南宫耀是因为大宝要上户口的事。 南宫耀依然黑著脸,都不正眼看高一铭,“要报户口,需要个正式名字。”南宫耀的唇都要靠到南宫烨耳朵上了。高一铭很著急。 “南宫斌。”南宫烨偏偏头,拉开了和南宫耀的距离,淡淡地说道。 高一铭先是为南宫烨的动作叫好接著为大宝的姓感到惊讶“姓南宫?”他问道。 “你有意见?”南宫烨斜了他一眼反问道。 “我怎麽说也是有份的。”高一铭点头,挠了挠小床里还在熟睡中的大宝,柔声道“加上我的姓,叫南宫高斌。” “你怎麽不叫他南宫高兴呢?”南宫烨反讽道。 高一铭可没被南宫烨的嘲讽击退“的确是好名字。我就希望你高高兴兴的。” 他话一落,南宫烨呵呵冷笑著眯起眼盯住他,就像是蛇盯著猎物一样直到他背後发毛,南宫烨才冷声道,“他要真叫那个名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高兴到哪去。”高一铭完全感受到了南宫烨的强烈反对。 “民主投票……吧?”高一铭瞧著南宫烨身边的南宫耀十分没底气。 可南宫耀却对他露出两排洁白牙齿的夸张笑容道“好啊。” 高一铭很意外南宫耀竟然会将决定性的一票投给自己。後来他才明白,南宫耀用意深刻啊心机深沈啊——大宝就叫南宫高兴,这让南宫烨十分的不高兴,所以他就要受苦。 本来联系好的月嫂让南宫烨推了,也不准别的人到家里帮忙,於是高一铭每天和无头苍蝇一样忙得头晕眼花,最後都产生了幻听——总能听到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虚渺的声音在不停地叫著自己名字,引得他头疼无比。所以他待南宫烨和孩子都睡著後就到浴室放热水泡澡打算以此去去乏,但让他更加绝望的他发现自己泡个澡都能看到幻觉——在浴室浓重水汽白烟里好似有什麽东西在向自己靠近! 高一铭想喊想动却发现自己身体像灌了铅一样动也动不得,他著急地挤巴挤巴眼睛试图看清那白烟中的东西。只见烟雾缭绕中一条巨大的金黄色眼镜王蛇张著血盆大嘴吐著猩红信子两眼发光直立在水中缓缓向自己游来,高一铭心脏都吓到嗓子眼却还是发不出一声尖叫。待那条巨蛇靠得足够近时,高一铭才发现那蛇原来是个纹身,它的主人有著白皙的皮肤和坚实的肌肉,还有张抹著妆妖里妖气的脸。 高一铭这才发现自己才不是在什麽浴室的浴缸里,而是和一个有著逼真纹身的全裸男人在一个冒著白烟的池子里泡著…… “醒了没?!”有个浑厚的中年男音从望不到边的白雾那边传来。 眼前纹著巨蛇的男人咯咯笑起来,长指甲的滑过他惊恐瞪大的双眼眼角,声音不大却中气十足,震得高一铭心脏像被压住一样,胸口闷疼起来。 “再不醒就片了下火锅了。”男人停下笑声後,另一只手从头上拔下藏在扁型空心发簪中的细刃抵到高一铭跳动的脖颈大动脉上,笑得很阴柔“吃新鲜的。好不好啊?”这话是在问高一铭。 太凶残了吧?高一铭赶紧使出吃奶的力气搬动沈重无比的胳膊,就算知道那男人是明知故问但是高一铭真的很害怕他会把自己片了,这个江湖上很多疯子的。於是高一铭颤颤地举起手艰难地表达自己的意见“不……好。” 在感受到来自全身各个部位的真实疼痛後,一种莫名复杂的情绪涌上高一铭的心头。竟然真的是场梦啊…… ****** 首先,关於南宫烨为啥需要灌肠的问题。 一般来说脊髓损伤带来的截瘫都伴有严重的两便问题。对於小便可以采取间歇导尿,留置尿管,造瘘,因为我个人懒惰的原因就直接留置尿管了。而对於大便,一般来讲,是打开塞露、用手抠和灌肠(温水就可以,但是为了肉吗,就加了点润滑剂)这三种办法,根据个人情况选择。但对於一篇肉来说,让高一铭同志给南宫烨打开塞露再等上约一个小时或者带个手套掏‘下水道’实在太那啥,於是,灌之。 另外高一铭之所以熟练是就如红牛奶说的那样,他有个高瘫的父亲(在第一章有讲)加上照顾了南宫烨七年。 其次,关於南宫烨的快感和高潮问题。 不完全性的脊髓损伤啥可能都有,对於损伤位置较高的有一部分能完成整个爱爱过程,他们的快感更多来自於视觉和听觉刺激大脑皮层,原理类似於看GV看到射。 最後,关於高一铭的这个梦。 闲来垂钓回帖说让南宫烨和他们孩子们穿到现代接受九年义务教育——这个萌到我了。orz。 於是加插了一段高一铭这个假死状态时做的梦。 至於为什麽不真穿,是因为:真穿的话他们都是黑户啊,抓脸,如果是成年人还好了,小孩们入托入学各种麻烦。高一铭的现代设定也不是特牛的人,生活很会窘迫。(当然,这都是因为我爱较真,其实真要穿了直接写他们中彩票就好了。捂脸,好吧,我现在又想著让他们真穿了,这样结尾好写多了orz,越想这文越长啊orz) 说回这个梦。加插在这最大的原因是因为我突然激萌orz,而且好转折回来。捂脸。 梦这种东西在我的理解里是理想、潜意识和现实的混合。对於高一铭而言他觉得穿越和梦一样,然後他对自己无意识的弄残了南宫烨很愧疚,但是他又爱著南宫烨希望能他长相厮守,只不过他对南宫烨的认识都是从南宫烨残了开始,於是他的梦从未穿越在康复中心遇到南宫烨开始(符合他的理想。)所以南宫烨很好追而且他们从做爱开始关系,所以南宫烨有钱,高傲小资却又相对温和(他对南宫烨的认识)而且床上经验丰富(他对南宫烨在床上YD表现的猜测),再所以接下来还有一段生子(因为他爱他的孩子们。) 然後他就醒了,故事就回到正轨啦~捂脸。 这一段大概其就是这样。捂脸,我写东西喜欢省略,省太多导致大家看得云里雾里真对不住orz。 谢谢大家的包容和支持。多谢。=3333= 番外:喝醉之後 酒,在哪都是过年过节的必备品,特别是聚会的时候。喝高了以後根据体质不同每人的反应都不尽相同,有人身醉神不醉,有人则像变了一个人,有人酒後说瞎话,也有人酒後吐真言。高一铭就属於身醉神不醉,他的胃承受不了那麽多酒精但是他的精神却可以,所以每次他喝多了只要吐吐就能和没事人一样。 这年年初四,高一铭和几个酒肉朋友又聚到熊捕头家吃肉喝酒侃大天。 “干了!”高一铭举著杯就和熊捕头碰,熊捕头已经坐得摇摇晃晃,高一铭的目标就是把他喝倒。 一旁的大胡子连忙劝挡“诶,高兄真是乱来,都这样了还喝?” “熊大哥酒量好著呢。”高一铭执意要放倒熊捕头,过年不放倒一个就不过瘾。 熊捕头也是豪爽人,一口就干,吱吱呀呀地摇著头稳住身子後,他笑起来“说到酒量,想起一可笑事。” “南冥教教主南宫烨知道吧?”熊捕头拿著酒杯轮著将桌上的人指了一圈问道。 听到南宫烨三个字,高一铭被呛了一下,“咳咳咳,听说过。” “别看他武功盖世,可他酒量不好,酒品还特差。”熊捕头说。 “哦?”高一铭一下就提起精神。 “在四年前的武林大会上他从任盟主那得了把宝剑就得瑟的不行,就喝了俩小杯陈酿。结果你们知道怎麽著?”熊捕头压低声音故作玄虚道。 “怎麽著?”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把大会在场所有的人都亲了一个遍。包括少林的那些高僧和尚。亲完还要人夸他,不夸的就打。最後跑到青峰楼屋顶上大吼大叫闹了一天才完事。”熊捕头一说完,在场的人都哗然。 高一铭代入南宫烨平时那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样和在南山少林里见到的高僧们的形象想象了一下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拍桌子。高一铭挤掉笑出的眼泪又问“後来呢?” 熊捕头拍大腿很可惜地叹道,“听说他闭关了,後来听说他失踪了。我猜他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太有可能了……”高一铭呵呵笑著嘬著酒,一个疯狂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高一铭是个有行动力的人,所以转天他就把那个疯狂的念头实施了。他先将师傅云鹤子和大宝打发走,然後提出一大罐子花雕冲南宫烨露齿不怀好意地嘿嘿笑。 “你在熊捕头那还没有喝够吗?”南宫烨皱著眉不解地问道。 “过年吗,来点来点。”高一铭说著拿出两个酒杯分别满上,将其中一个递给南宫烨。 “莫名其妙。”南宫烨白了他一眼,接过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几轮下来,高一铭总算明白一个道理——传闻总是有错误的地方,比如南宫烨的酒量其实超级好。从下午喝到晚上,他都吐了几轮了南宫烨还面不改色的一杯接一杯。直到月上树梢南宫烨话才开始多起来,就在他开始怀疑南宫烨胃里有个黑洞时,南宫烨终於趴倒了,一脸恬静垫著胳膊趴在桌上闭著眼睛均匀地呼吸著。好平静,喝多了就睡,这多好的酒品啊。能让南宫烨像猴一样上蹿下跳那一定是当年的酒里下了药了。 江湖险恶啊。高一铭感叹。 高一铭揉著自己倍受酒精折磨的胃口,失落地蓄了一口气把南宫烨打横抱起,放回床上。 刚放下,南宫烨就醒了,吓了高一铭一跳,更让高一铭大吃一惊的是南宫烨竟然两眼婆娑地看著他,极尽诱惑。 “我好难受~”南宫烨缩著肩膀用甜腻的声音说道。 “你要吐吗?等等,我去给你拿个盆,坚持一下。”高一铭说完站起来就要去拿盆。 “不要走~不要走……”南宫烨拽住高一铭的袖子,恳求道“求你……”样子可怜兮兮的,让高一铭的腿都软了。 “不走,不走。我不走。”高一铭喘著粗气坐回床上。 “难受~我好难受~”南宫烨继续扭著肩膀胡乱摇著头,“下面……下面好难受……好热好难受……”说著他拉住高一铭的手往自己下身探,“怎麽办?救我……救救我~”一脸欲火中烧饥渴难耐。 虽然南宫烨在床上一直表现得很放荡,但是这样放荡高一铭还是第一次见,他毫不犹豫地你握上南宫烨的小弟弟隔著裤子揉起来。南宫烨受用的嗯嗯啊啊出声,“再用力些……救我……” “我现在就来救你。”高一铭一把扯下南宫烨的裤子,南宫烨那小弟完全露在他面前,顶端已经有水珠渗出,那小穴也溢出了淫液。高一铭用手指头一探入那小穴就被吸住,南宫烨全身战栗地呻吟出声。 高一铭也忍不住褪下自己的裤子,急急扯开自己的衣服,并把南宫烨拉坐起来。将自己小弟弟急不可耐的老二抵在南宫烨的小穴口。他这个动作让南宫烨急躁地吼起来,“快点!” 高一铭按压住自己想在他体内冲锋陷阵的冲动,嘿嘿坏笑道“求我啊。”借酒说些平日不敢说的。 南宫烨扁了扁嘴,一脸无助地哀求道“进入我……求你……” 南宫烨一反常态的语气一下重击高一铭,高一铭猛地将他的屁股抬起对著自己的老二就下去。有些疼,但是随後的巨大的让後脑勺发麻的快感将最初的疼痛甩出三界外。 “嗯啊!”南宫烨大声地呻吟著一手勾著高一铭的脖子一手给自己撸起。高一铭如他愿地抱著他干起来,还时不时地嘬吸著他的脖颈故意问道“爽不爽?啊?”每问一句就深深顶入,摩擦著那敏感的地带,“我救得好不好?” “唔~爽!爽得我要飞~”南宫烨压下自己的小弟用湿滑的龟头在高一铭小腹上蹭著,长睫毛抖动轻咬著高一铭的下唇,用气声调子百转千回地说道“让我飞高高……好不好?” “如你所愿。”高一铭说完,像发情的野兽一般只懂得猛力抽插。南宫烨也依依呀呀地叫得欢最後尖声地叫著“铭……高一铭!我……”明显的,南宫烨攀上云端时还想说什麽。 “什麽?!”高一铭感受到南宫烨的收缩顺势挺身冲刺了几下也随他到达极乐顶峰。 “我……”南宫烨失神地仰著头,双眼没有焦点,渐软的下身淅淅沥沥的出著水。高一铭才意识到南宫烨在刚刚的高潮里射的不是精。但南宫烨随後就像中了招一下向後瘫倒。 “南宫烨?!”高一铭一把接住南宫烨,他可没有想过酒後纵欲会有这样的後果,更不想就这样失去南宫烨。他也顾不上收拾他们疯狂後的残局,捏开南宫烨的嘴就要做人工呼吸。被捏疼的南宫烨口齿不清地呼噜噜反抗道“干什麽?!” “太好了!”高一铭有种失而复得的狂喜。 “你为何光个身子大呼小叫的?我又为何……”南宫烨的声音沙哑,好像意识到这点的他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恍然大悟地红著脸剜了高一铭一眼。 “我还以为你马上疯挂掉了。”高一铭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南宫烨白了他一眼。 “你刚刚要说什麽?”高一铭不甘心,他不住地提示南宫烨希望他把话补完。 “不记得了。”南宫烨皱眉闭眼揉著太阳穴,干咳了两声哑著声後道“我口渴,拿水来。” ****** 高一铭对於南宫烨那个‘我’字後面接的是什麽十分十分的好奇,但南宫烨说他真的什麽都记不起来了。高一铭只好决定把南宫烨再灌醉。 所以高一铭再次把师傅和大宝打发到朱家去,一壶又一壶的灌著南宫烨。 “你这两天很奇怪。”南宫烨手指在酒杯口打圈,垂著眼帘若有所思。 高一铭晕乎乎地嘿嘿笑著给南宫烨再满上,“借酒消愁吗。”当他不想自己话一落,南宫烨的眼泪也跟著落下来,吓得他手一抖差点把手中的酒壶扔出去。刚刚还浆糊的脑子一下就清亮了。 高一铭赶紧放下手中的酒壶,抓起袖口给南宫烨擦眼泪“怎麽了?你这是怎麽了?” “我知道我这人傲慢挑剔刻薄不讨人喜欢。”南宫烨边抽泣边说。 高一铭十分惊讶南宫烨对自己竟然有如此清晰的认知,“没有,没有,我就挺喜欢你。” “那是因为你要求很低。”说著南宫烨抬起泪眼瞟了一眼高一铭,“人也古古怪怪的……”接著哭得更厉害了“他奶奶熊的,我竟然还给你这种怪人生了一个孩子!” 若在平时高一铭一定会和他贫上几句,但在南宫烨的泪水面前他可不愿再刺激他,“这话说得的确讨人嫌,不过你还是挺好的。真的。” 南宫烨就像没听到高一铭的安慰一样继续自说自话,“我原来觉得吧。我练就一身神功,大家就算讨厌我也要敬我三分。如今,却成这模样……”讲著他颤著手抓起高一铭刚给他满上的酒杯,酒杯里的酒被抖出来弄湿他的手,“连酒杯都拿不稳……”说完他苦笑著舔掉滑到唇边的泪水。 高一铭被南宫烨所说的每一个字刺痛,他十分後悔灌南宫烨酒,所以他一把夺下南宫烨的酒杯,“那是因为你喝多了。不喝了,咱不喝了。” 南宫烨盯著刚刚那被酒弄湿的手,低声喃喃道“哈……我连喝个酒的能力都没有。” “不、不。你喝,你喝。我开玩笑的。”高一铭赶紧把酒杯放回南宫烨手里。 不想南宫烨摇摇头推开酒杯,看向高一铭冷哼道“以前但凡有人和我这般开玩笑,我一定扇他耳光子。现在……”泪水依旧从他眼角不住往下流。 高一铭二话不说拉起南宫烨的手就扇自己,“你扇,你扇……我帮你扇……”高一铭也不明白是南宫烨想扇还是自己想扇自己,总之啪啪几个耳光下去,高一铭觉得心里的疼痛正在慢慢往肉体疼痛方面转化。 “够了。你明天还要见人呢。”南宫烨收回了手。 “你看,你这不挺讨人喜欢吗?”高一铭见缝插针地夸他。 “你过来些。”南宫烨冲高一铭笑了笑,高一铭身体不由就凑了过去,“再过来些……” 有光在南宫烨的眼底晃动,高一铭又靠近了一些,近到都感觉到南宫烨充满酒气的呼吸。不料南宫烨照著他的脖子就来一口。 “嗷!”高一铭吃疼本能的後退。 “连再咬你一口的能力都没有……”南宫烨泪水又滑落。 高一铭立马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脖子肩膀,“你咬,你随便咬。” “肉太硬……”南宫烨啃完高一铭的肩头,往旁边啐了两口嫌弃道。 “南宫烨,你是不是特怨我,特恨我?”高一铭问道。南宫烨并没有马上给出答案,俩人就在昏黄的烛光中沈默对视,高一铭上手抹著南宫烨的脸,那张平日干净嫩滑的脸现在让满脸的泪水弄得黏糊糊的。 沈默有时候比大声争吵更让人难以忍受,南宫烨的久久不语让高一铭觉得心里好像被千百只虫啃咬一般疼得要死过去。“我怎麽做才能让你感到好受些?”高一铭说著弯腰抽出那把防身小刀放到南宫烨手里,“杀了我可以吗?啊?我看江湖上大部分恩怨都用生死来解决的。”南宫烨瞪大眼看著高一铭依然不说话。高一铭脑子空了,他不管不顾地捏著南宫烨的双手拉著他将小刀一点点的刺入胸口,小刀划破他的皮肤血腥流了出来染红他胸前那个字。 “连杀不杀你都不能由我自己决定……”南宫烨再次大哭了起来,滚烫的泪水滴到高一铭的手背上,烫的高一铭不由自主地松开手。 “不、不……你决定,你决定。”南宫烨一出声,高一铭即刻举手投降,“我就是你的手脚,你说什麽我干什麽。” 南宫烨瞥了他一眼,吸溜著鼻子扔掉手中的小刀,“手脚成你这样,和废了也差不多。” 高一铭觉得被南宫烨一损自己此时心里竟然反而好受点了,“你高兴怎麽说都行。” 南宫烨边使唤高一铭给自己打热水擦脸边说道“怨,但不恨。你这三脚猫不过是赶了巧。”接著南宫烨指天愤怒大吼,“是苍天瞎眼,对我不公!”高一铭赶紧连声应和说是,可不想南宫烨抬手就给他脑袋来一下,改冲著他大吼“你说你怎麽就那麽没用呢?连春药都中?!到底是谁那麽不长眼给你这个无名小卒下药?!” “对不起,对不起。”高一铭单手护著头叠声道歉并承诺道“我日後一定加强我个人素质。为你和大宝创建美好家园。” “又说奇怪的话……”南宫烨冷哼一声,接著一手揉眼睛,一手冲高一铭勾勾手指“过来些……我冷……” 高一铭连忙放下手中的手巾将南宫烨抱住。南宫烨下巴刚好抵在高一铭肩头的牙印上,高一铭又疼又痒,他抓住南宫烨的肩膀将他从自己身上扶起来但又害怕南宫烨发现自己的意图,便装作是有话对他说,“南宫烨,你不要我的命那我赔你一辈子好吗?” “你欠我太多。”南宫烨眼皮半耷拉著,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那加上下辈子。还不够的话就再追加,直到你满意为止。这样行不?”高一铭又问,这次是真心的不是没话找话。 “嗯……”南宫烨闭著眼点了点头,然後不再出声。 “南宫烨?”高一铭摇了摇南宫烨,除了烦躁地“嗯啊”声南宫烨没有别的反应了——南宫烨又睡著了。 “……”南宫烨总在关键点上睡著,高一铭气得直想捶胸。 鉴於南宫烨喝醉後的行为完全没有规律可循,高一铭完全放弃了灌醉南宫烨一探究竟的念头并就自己的行为做了深刻的反省。 ****** “你受伤了?怎麽回事?” “猫挠的。你能这样关心我……虽然我的肉体依然很疼,但是内心却是无比快乐。” “酒量不好就少喝点。才喝两天就喝出毛病来了。”南宫烨用鄙视的眼神将高一铭上下扫了一遍。 从那以後,高一铭就被禁酒一年,对此,高一铭表示毫无异议。 第三十五章 纹身男收回细刃一手掐著高一铭的肩头另一手掌翻飞啪啪在高一铭前胸点了几下最後在一掌重重拍在高一铭胸口。被拍得眼冒金星高一铭顿感喉头一甜,嗷地一声呕出好多黑血,黑血滴进水里散开就像一朵朵花。 这就是所谓的置死地而後生吗?高一铭在视线渐渐清晰身体也恢复轻快後感叹到。再抬头,高一铭发现池子并不大,白烟也并不浓,眼前的男子那层层白面一样的妆容下的眼眉看著也非常眼熟。 “你是谁?”高一铭呸呸吐干净嘴里的残血问道。 那妖异男人对高一铭的行为嫌恶非常,一蹬脚翻身跃出水面轻落在池边,双手穿入池边一腰配红边大刀的中年男人双手开著一件米黄纱衣,动作快得高一铭眼花,“我是你岳母,王利。他是任超仁。”男人穿好衣服斜眼瞟了眼身边的任超仁介绍道,然後从任超仁手中接过一根银制镶玉长烟枪嘬起来,红得过分的嘴边一时间雾蒙蒙。 “可你……”明明是男人。高一铭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池边那个穿著米黄纱衣的家夥确实没有胸。 “嗯~”王利撇嘴盯著他呵呵一笑,“知道什麽不该说,看来你脑子是清醒的。”这眼神,这范儿,高一铭顿时明白过来为啥觉得王利眼熟了。 女装癖啊!人妖啊!果然是南宫烨的血亲啊!高一铭一下发出好几个感叹,同时让王利那皮笑肉不笑的‘呵呵’呵出一身鸡皮疙瘩——南宫烨冲自己这般冷笑是美好的,别人冲自己用同样的方式笑就很渗人。 高一铭一想到自己现在正赤裸裸地供池边俩人观赏他就觉得这池药汤实在烫的不能待,便也往池边挪想上岸找衣服穿。 不想刚挪动上池子的台阶那就让任超仁拦住,“别急著动,你还得泡个一两天。”任超仁两鬓斑白,剑眉鹰目,脸上一道醒目红疤从左眉头横过鼻梁直到右脸颧骨,总的来说有著一张标准的大侠脸,一身白边蓝衣和旁边那个妖异的王利一对比更显正气非常。 高一铭对这种正气大叔有著第一感觉上的好感,不过他也想起来任超仁这个人的职业还有南宫烨对他的评价,心里还是多了几份戒备。“那我想解手怎麽办?”高一铭退回池子里有些为难地问道。 任超仁还没说话侧卧在他身後长椅上的王利就吐了口烟接了一句,“就在里面解决了,我看你在里面吐血吐得挺欢的。” 这可把高一铭吓一跳“不是吧?!”他以前就很好奇那些在药汤里泡个几天几夜的人怎麽解决的,现在看来不会真的是就地解决吧? 任超仁见高一铭那目瞪口呆的样子赶紧摆摆手否认澄清道,“他逗你玩的,你要上厕所就出来左手边隔间有个桶。” “你怎麽会用‘厕所’这个词?”高一铭很是吃惊。 任超仁拍著高一铭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因为我是二十一世纪的文化人啊,小夥子。” “不是吧?!”高一铭惊呼出声,看来穿越的不止是他自己。 任超仁继续说道,“我是被我夫人用那个小筒唤过来拯救世界的,你是被谁唤的?” “什麽小筒?”高一铭记性挺好,他一下就联想到师傅云鹤子以前给他看的那个华丽的小筒,但眼下他觉得还是装糊涂的比较好。 “看来你知道。”任超仁哈哈地又拍了拍高一铭的肩膀。 “不。我什麽都不知道。”高一铭觉得自己的肩膀都要让任超仁拍出淤青了,於是往水里又退了几步。 任超仁一脸长辈样笑著向高一铭抖手指,“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你还未够班,回头让你岳母给你培训下。啊?”说完他回头看向在身後吞云吐雾的王利。 “快和他说正事。”王利没好气地白了任超仁一眼。 不是吧?!还有正事要和说?!高一铭内心直叫惨,他真心不想搀和江湖事,如果能他想打听下南宫烨和孩子们的消息。 “紫金变世筒,顾名思义就是个金色小筒,一直由神官看管,然後那个神官观天象觉得武林要有大难,就让我夫人施法唤我过来一扭乾坤。”任超仁咳了两声清了下嗓子,压低声音问道“你既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一定是有人打开过那个筒。告诉我,是谁?” “我哪里知道!我被一道雷劈过来的,醒来的时候挂在树上。”既然自己的表情会说话,那就遮起来好了,所以高一铭用手捂住脸回答,就留一指缝观察池边俩人的动态。 “诶~小夥子,你……”任超仁指著他颇懊恼地拍大腿,身後的王利倒是咯咯笑出声道“不愧是云鹤子的徒弟。“ 对话中止了好一会,任超仁才长长出了口气说道,“你知道现在南宫烨在干吗吗?” 一听到‘南宫烨’三个字,高一铭一下来了精神,“他怎麽了?” “他为了给你报仇不惜搞武林屠杀。”任超仁下到池子中掰开高一铭的手,低沈的声音将高一铭昏迷这一个月时间发生的事情简单扼要地说给他听,“才花了一个月时间就将北凌全数吞并,死了很多人。现在是武林公敌。” 高一铭的心跟著耳膜一同被任超仁的声波刺痛起来。 更让高一铭觉得沈重的是一直侧卧的王利坐直了起来烟枪直指自己,那和南宫烨七分相似的眼眉颦起来,“他本不该如此。是你,改了他的命数。” 从武侠变玄幻了吗?高一铭觉得信息量太大,他需要时间消化。 “现在就教我神功,我去救他,终止武林浩劫!”高一铭抓住任超仁的双臂,双膝一沈就准备拜师——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师傅。他认为作为穿越者一般来说好歹有些优势,比如总能遇到高人拜个师成为高手。 “武功这种东西要看天赋的,你没啥天赋根基又浅,还是不要勉强的好。”任超仁扶住高一铭好声好气地拒绝道。 “你都能行,我努力努力还是可以的吧?”高一铭想努力说服任超仁。 “这就是魂穿的优势了。这身体倍儿棒。”任超仁得意地拍拍胸膛,发出沈闷的声音。池边的王利不屑地嗤了一声。 还有这理论?高一铭嘴角抖动,哭笑不得。 正当高一铭还在烦恼时,任超仁又挂上万事ok的的笑容拍拍高一铭的肩膀,“好了,小夥子,咱们得去拯救武林了。” 高一铭揉著发疼的肩膀,丧气道,“我没有神兵利器也没有武林秘籍,用啥拯救啊?” “美色。”任超仁挑起他的下巴,笑嘻嘻道。 “啥?!”高一铭虽然自觉很帅,但是却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帅到出卖色相这份上。 第三十六章 说到南宫烨的现状,要从南宫烨的妹妹南宫梅的自由恋爱说起。南宫梅继承了母亲的美貌,遗传了父亲的软绵绵又贤惠大方的性格是当今武林大部分人想娶的姑娘。最後经过长达八年的选拔淘汰,唐门的唐镇民凭借油滑又忠诚性子和丰富的研究成果高超的手艺赢得了美人心,在唐镇民用经过抑制改良版的罗刹蛊将南宫梅的大哥南宫烨医好如初时,唐镇民和南宫梅的婚期终於定了下来。 太阳当空照,小鸟喳喳叫,任超仁领著高一铭在院子里做广播体操活动筋骨。俩人“1234、2234……”喊得高兴。缅怀完穿越前的过去,任超仁抖著肩和高一铭说起南宫梅的婚礼。 “南宫烨那性格不知道随的谁极其挑剔,为了方便又不出错我们直接送钱。”任超仁竖起食指扭著屁股对高一铭说,“黄金千两,够意思了啊。” “够了、够了……”高一铭心不在焉地随口答道,他从刚刚就很在意那个坐在不远处凉亭里呆坐看天的青衫男子——越看越觉得像那个陈浩然,但要说是陈浩然,那人的表现也太反常。 “他是谁?”高一铭最後还是忍不住问了任超仁。 “嗨,就是锦云山庄那倒霉孩陈浩然。”任超仁停下动作,看著呆坐在凉亭的陈浩然跟高一铭说道“南宫烨回到南冥後用‘你以前送的东西都是假冒伪劣,这就是看不起人。’的理由和锦云山庄公开火拼然後把他拍傻了。” 这莫名其妙、霸道无比的理由……高一铭听得倒吸一口气。 任超仁继续说道,“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不是啥好货色,但是他的山庄好歹是挂靠在我们正道这边的。我们也不能完全不管所以就收留了他。”说著他突然降低音量,“由南宫耀出资供养。”然後好像很可惜的样子摇了摇头叹道“南宫耀究竟是亲弟,还有个亲娘护著,所以南宫烨只是扇了他一巴掌让他继续在这世上霍霍。嗯?说曹操曹操到。”任超仁说著站到高一铭跟前庞大的身躯把高一铭挡住大半还小声嘱咐高一铭别暴露。 高一铭半蹲下身子缩在任超仁背後只露出半个头从任超仁肩头偷看,只见一穿著身银白的人从庭院另一条道上走到那凉亭里径直牵起在那傻笑的陈浩然的手就走。虽然较从前有些憔悴但不难认出是南宫耀——仔细一看会发现他半边脸上带著银白面具。 这是一巴掌吗?高一铭脸唰一下白了,半弯的膝盖也打起颤。南宫烨从hellokitty变猛虎怪兽了,高一铭突然间感到害怕起来。他这才认识到,他与南宫烨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准上的。一种叫自卑的情绪从内心深处升起。 南宫耀走远後,任超仁侧过身将高一铭扯直起来接著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放心,虽然你让南宫烨为你出生入死的生了那些个孩子,但他对你一往情深,我想他不会对你下狠招的。” 高一铭咽了咽口水回回神才颤著声问,“大宝他们现在在哪里?” “据我所知呢,原来由云鹤子带著在朱铛铛那躲了几天结果孩子们闹腾得不行就带著回山谷霍霍他的老邻居去了,没多久就让南宫烨都接到南冥。”任超仁说道,“现在都在南冥呢。别担心孩子,虎毒不食子。” 高一铭松了一口气,但他随即又担心起大宝那个混世大魔头——万一把南宫烨惹急了下手没分寸打残了怎麽办?不过下一秒高一铭又安慰自己:大宝很会看脸色,是个遇强则弱的软骨头应该不会顶风作案。 高一铭的表情一会苦一会乐,惹得一旁的任超仁哈哈大笑起来。“别想太多,年轻人。车到山前必有路。”他用力拍著高一铭的後背,差点没把高一铭拍岔气。 一老一少在院子里正笑的欢,王利嘬著烟枪冷著脸无情打断他们的欢乐,“你打算拖到什麽时候才告诉他南宫烨真实状况?”王利话一落,任超仁也收起笑容,气氛一下就凝重起来。高一铭也屏住呼吸听王利继续往下说,“唐门罗刹蛊,有通血回阳肉白骨奇效,同时受蛊之人会变得疯狂嗜血。”王利翻手弹掉烟灰继续道,“唐镇民虽做过改动但那奇蛊依然在蚕食南宫烨的意识。他在暨林山杀的不止是北凌的百人还有和他一同前往南冥右使及其部属近百人。” “这样发展下去他便再无回头路。”王利一字一顿道,高一铭在阳光下再见王利完全没有初见时的那种阴森可怖。 比起终止武林浩劫和自己那小小的自卑,高一铭认为拯救南宫烨更加重要,“什麽时候开始行动?我要做什麽?” “简单来说呢就是大声的告诉南宫烨你没死你爱死他了稳住他的情绪,然後剩下的交给我们。”任超仁表情严肃地说道,同时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逼近高一铭。 “啥?”高一铭诧异之余步步後退,瞪著大眼恐惧地问道“你要干什麽?” “给你剃光头,你不能和我们一起赴宴。万一他认为你是假的,一生气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拍死你那就坏事了。他现在可不比以前理智。”任超仁答道并运起轻功挡住高一铭的去路,拔出薄刃便是唰唰几刀高一铭的那头黑发成片被削落。高一铭动也不敢动,只见身前的任超仁身形不动只有手在动,嘴上还不停地说著“所以你要混在乐於助人的南山少林和尚里,最好装失忆让他自己去发现你的身份,然後上演喜闻乐见的喜相逢。” “这小刀……”高一铭眼珠向上盯著任超仁手中那把小刀,问道“你的?”那小刀除了看起来新点,和他不见的那把十分像,把手上也有被南宫烨极其鄙视的鸡蛇缠斗。 “是的。”任超仁呵呵笑道,“上面的龙凤呈祥还是我亲自刻上去的。原来有两把,但是有人怨我就把另一把扔了。”他说著瞟了一眼站在一边吞云吐雾的王利,反问高一铭道“你见过?” 高一铭嗯了一声,任超仁手中的刀停顿了下才又动起来,他用一种长辈感叹悔不当初的口气对高一铭道,“我年轻的时候不懂得如何爱,做了很多错事伤害了包括我自己的所有人。老了老了才後悔当年怎麽不直接说爱他,一股脑对他好。就算没有结果也好过现在‘看著很近其实很远’的状态。”说完,他还自嘲的哼了两声。以此同时高一铭也成了秃子,看著满地的头发高一铭也露出悲伤非常的表情。 一个抽烟看天、一个低头看地、一个顶著手中的刀,院子里三人各自心事满满。 沈默了半响,任超仁把那把刀放到高一铭手里,有些伤感地说道“送你吧。有些原谅我这辈子也许是等不到了,不如就此放手。”接著拍拍高一铭肩头的落发让他回房间去换身衣服准备准备。 任超仁那些话明显都是说给不出声的那人听的,高一铭看看王利又看看任超仁,感觉这对同性老年夫夫问题不少,自己还是快闪为妙“谢谢。”他毫不客气地收下小刀,然後转身就跑。跑到转角处他回头一瞥,正好看到任超仁强行将王利搂到怀里。 床头打床头合,万变不离其宗啊。高一铭感叹。当他经过一间厢房门口时不经意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耀哥哥,抱抱~抱抱~”陈浩然变了调的撒娇声让高一铭差点忍不住要去听墙角。 ‘我是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我是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高一铭在反复内心默念著重新加快脚程。 第三十七章 南宫耀不认为自己对陈浩然有什麽特殊的情感,一直以来他们都是抱著不同的目的互惠互利而已,只不过做多了日子长了便混进几份老情人的情分。加之陈浩然和自己这些年下来在床上磨合得很好,弃之实在可惜。 仅此而已。 南宫耀向来喜欢当受人呵护被人管教的弟弟,但当陈浩然嗲著声跺著脚张开双臂撒娇嚷著“抱抱”跟他索抱时他意外的硬了。这种长期关系被逆转的感觉真奇妙…… 陈浩然长著张娃娃脸,有著浓密睫毛大眼配上如雪里滴血的白皮肤再微微嘟起嘴,撩得南宫耀把持不住一把抱住他啃一口,南宫耀已经涨得要顶出的硬物抵在他腰间硌得他有些不舒服的扭动起来。 “耀哥哥为什麽要夹根棍在裤裆里?”陈浩然说著就去掀开南宫耀的前摆要把手探入长裤中一探究竟。现在的陈浩然早不记得自己是一庄之主也不懂得武林种种甚至连字都认不齐全,他只明白娘真的不要他了——那天他被那恶鬼折磨得快要死了,可无论怎麽哭喊,娘都没有来救他。是耀哥哥救了他,照顾他,然後将他送到这里。 那天没人敢上前去拦,除了南宫耀。 弃之可惜,南宫耀当时捂著火辣辣的脸是那麽想的,此时此刻南宫耀觉得当时的决定十分的明智。“这不是什麽棍,是哥哥我要送你的糖。”他褪下裤头拉著陈浩然的手握上自己的那物,柔声哄骗道,“来,拿去吃。”对大自己许多的陈浩然自称‘哥哥’时,南宫耀兴奋得脚趾头都绷直了。 陈浩然的确是个好物。他握著南宫耀那话儿不解地打量著,对现在的他而言这东西十分陌生只觉得像朵没伞的蘑菇。既然是礼物他就想将那热蘑菇从耀哥哥裤裆里拔出来,可是他怎麽拔那蘑菇悍然不动,只是上面那层皮一样的东西在滑动然後耀哥哥吸气颤抖起来。他著急得眼泪直打转——自己实在太笨了。 南宫耀见他泪眼汪汪实在可怜见的便亲了口他脸蛋,说道“乖乖,别哭。拔不出来便扶著吸吧。” 一听这话陈浩然很高兴的照做,他先是弯著腰低头去舔那粉嫩的部分发现这‘糖’并不像一般糖那般甜,可舔啊舔的那糖棍就流出透明的‘糖汁’,虽然没什麽特别的味道却很新奇好玩,於是他越舔越欢最後索性半跪在南宫耀跟前。 在陈浩然的舔舐下一股股酥麻快意感从那顶端生出流窜到南宫耀全身,他见身前的陈浩然像小狗舔食一般舔著自己那物顿觉他可爱至极,心生怜爱,用手滑过陈浩然的脸颊问“喜欢吗?” “嗯。”陈浩然点头应著微微一张嘴将那‘糖棍’头含了进去一顿嘬,险些让南宫耀泄出来。 南宫耀急喘几声稳住兵,扛著身下越来越烈的快感颤著手从怀里掏出一碧绿瓶子,用嘴咬开红布沾了些碧绿膏体在手指上,然後拉起意犹未尽的陈浩然一手箍著他的腰将沾满膏体的手指探入他的股间挤进那甬道,温柔非常地问道,“凉吗?”这玩意还是以前他们用来助兴用的,南宫耀习惯性的带在身上,不想今日竟然还能派上用场。 “有些痒。”陈浩然有些不舒服地扭动著。 “那哥哥帮你挠挠可好?”南宫耀笑著多送了根手指进去。 没一会那碧绿的膏药起了作用,陈浩然本来就红的脸现在更是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耀哥哥,再往里去些……越来越痒……好难受。”他抓著南宫耀的手当痒痒挠,急急哀求道。 “乖乖,别急。”南宫耀抽出做完扩张准备功德圆满的手,环住陈浩然的腰带著他往桌椅边去,“哥哥的手指够不到用这糖棍去够可好?”南宫耀坐到椅子上扶著自己的老二问陈浩然。 “嗯。”陈浩然痒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南宫耀见如此顺利有些喜出望外,一下撕开陈浩然的长裤,捏了捏了把那大白馒头拍拍自己的大腿道,“来,坐上来。” 陈浩然乖巧的分开双腿跨坐上去,“疼~”虽然做过扩张,但是初进去还是把陈浩然撑得生疼。 “疼疼很快就会飞走,不要怕,哥哥在这。”南宫耀一边顺著陈浩然的背安抚著一边缓缓进入那润滑温暖的谷道“哥哥在这……”他在陈浩然耳边不停地重复著。 陈浩然扁著嘴含著泪用力点头硬生生将南宫耀的粗‘糖棍’都纳入自己体内。“呜……”最後陈浩然还是忍不住哭出来。 “还痒吗?还疼吗?”南宫耀边问边上上下下的顶动陈浩然。陈浩然嘤嘤呜呜地一会点头一会摇头,黑色齐肩的长发乱得一塌糊涂,眼角泛红就像无措的小白兔。 “呜呜……耀哥哥……我的小雀雀变成糖棍了……怎麽办?”陈浩然发现自己的小雀雀也变成了糖棍,顿时慌了,“呜呜,没有小雀雀了怎麽办?我变不成男人讨不到媳妇了怎麽办?” “别急,哥哥这就帮你把小雀雀变回来。”南宫耀哼哼哈哈喘著粗气笑著抹到他的泪水,他脸上的伤口一笑就会扯疼。 “呜啊~要是变不回来怎麽办?呜呜~”陈浩然边呻吟边抽泣。 “那哥哥娶你!”南宫耀不加思考地吼道。然後俩人在猛烈的肉体碰撞中共赴仙境。 高潮之後,南宫耀搂著就著刚刚姿势趴在他肩头打盹的陈浩然才想起来他来这是为了和陈浩然告别的。 大哥南宫烨要以紫金变世筒为令,召武林众人在梅儿大婚之时上南冥一聚,凶多吉少。 “若回不来,哥哥下辈子再娶你。”南宫耀揉著陈浩然的头发小声说道。 第三十八章 虫鸣声,嗡嗡咻咻嘤嘤嘤嘤……从四面八方汇到脑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那就要炸开的剧痛让南宫烨无法思考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像在满眼的殷红中晃动。 那人剃著个光头,浓眉大眼不出众的长相,满下巴扎手的乌青胡根,厚实的双唇天生带笑的嘴角微翘,露著光有样子没有底蕴的筋肉,一副宰猪卖肉的熊样…… 那熊样的家夥正向他打开双手急急唤著“烨……南宫烨!”那声音忽远忽近似真似幻。 高一铭…… 满脸泪水的南宫烨提著一还在滴血的人头站在被鲜血染红的池水里,及腰长发滴著水贴在赤裸的身上,痴痴望著那个蹚水而来的人,再低眼是猩红血水,血水里应著自己苍白可怖的模样“原来是到了忘川河……”南宫烨松开手之物,抬眼冲那来人张开双臂微笑道,“你来迎我了……” 南宫烨的怀抱是非同寻常的冰冷,如果不是还在呼吸就像死人一般。高一铭紧紧抱著他想暖热他,心如刀割般的疼。 “我没死,我还活著,还活著。”高一铭低头抵著他的肩窝来回蹭,反复低声说道。内心祈求他能因此恢复正常。 “你说什麽?”南宫烨的声音冰冷。 “我说我没死……咳!?”高一铭刚重复完就被南宫烨单手掐住脖子,南宫烨力气极大高一铭完全挣动不能。 “胡说!”南宫烨大喝道,手上力量又加了几分,“我亲眼见他……”他喉结滑动尾音带著颤没有说下去。悲伤情绪平息下去後他又问高一铭,“谁派你来的?” 高一铭缺氧得张大嘴,喉咙被掐著发不出多少声音只好摇头。对自己一时冲动没有听任超仁的话装失忆感到十分後悔。但在看到南宫烨流著泪哭喊著自己名字发狂杀人时他就啥都忘了。 我果然不是块混江湖的料——高一铭对自己做了个总结。 “真像……”南宫烨将眼前这个秃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越看越觉得像高一铭,如果不是自己亲眼见到高一铭断了气,一定就信了这厮的话。 不是像啊,我就是啊!!高一铭内心呐喊却说不出话,只能不住点头。不想南宫烨冷哼一声手将他面朝上摁到水中。 温热的池水被先前那人的血染得一片红,在窒息昏迷前高一铭透过红色的池水见南宫烨嘴张张合合好像说的是“这样的精良的大礼,我怎麽都应该品上一品。” 高一铭因头撞到地上的剧痛而醒过来,刚被溺在池里喝了不少洗澡水,鼻腔和喉咙里满是水相当的不好受。他剧烈咳嗽著在湿滑的地上挣扎地想翻身起来,却让一只脚踩著肚子摁了回了地上,那脚在他腹部轻轻一挤,高一铭哇的一声吐出不少水,呼吸是畅通不少但也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压碎了。顺著那修长的腿往上看去,高一铭第一次以仰角看南宫烨,但是他的视线完全被南宫烨腿间那根半硬的东西给吸引。同时他感到南宫烨的脚游蛇一般在他顺著腹部往下游移直到了裆间,不轻不重的揉著。 他来真的吧?高一铭倒吸一口凉气。不得不说,南宫烨的按摩还蛮舒服的,高一铭的老二也渐渐有了反应可刚有点硬度便被让脚麽指隔衣硬闯菊门的巨疼给疼蔫了,高一铭惨叫著弓起身抓住那只正在施虐的脚,却被那脚上的一股内力震开,还没等他开口抗议又遭一脚踹。 直线向後滑行撞上墙才停止,高一铭眼冒金星地呻吟著,视线模糊间见到南宫烨踱著猫步走过来,顿时不知道两只手是该抱头还是护住下身。 “还有气力?”南宫烨惯有的冷笑声让高一铭恐惧得打起颤。 “南宫……”高一铭灵光一闪想起自己左胸有南宫烨的签名,只是不巧武僧衣露的是右胸脯,他颤著手要去扯自己的衣服不想却南宫烨卸了胳膊点了哑穴,疼得他直翻滚。 “不准直呼本座姓名”南宫烨冷冷警告道。 高一铭欲哭无泪,为了保全另外右手和性命他放弃了撕衣露左胸的计划。 面对强奸,以其做无用的痛苦挣扎不如躺平享受,反正南宫烨也不是别人。如是想著,高一铭长出一口气全身放松头一歪眼一闭做破麻袋不怕铁棍操样。接著他感到下身一凉——裤子被撕开了,裤子被用作绳子将他的右手和右小腿绑到一起,没一会左手也和左小腿绑到了一块,双腿被迫分开。小菊就这样被暴露在空气中,高一铭觉得自己此时无比的脆弱。 “睁眼。本座对奸尸不感兴趣。”南宫烨拍了拍他的脸,他扁著嘴顺从的睁开眼看向南宫烨,满眼的委屈眨巴眨巴还楞是挤出一滴眼泪。南宫烨沈默了一会用手遮住高一铭那双眼,道“还是闭上吧。” 怎麽恶心你我还不知道吗?高一铭内心得意地哼哼,然後闭上眼任南宫烨去。但刚安逸没两秒锺,高一铭便感觉到一个珠子被塞进肛口并突破他提肛的阻力推到深处。 “好一口利肛,真是像极了……”南宫烨抽出被夹得生疼手指甩了甩感叹道。 我就是啊!高一铭放出声音只能挺挺左胸,希望南宫烨能明察秋毫不要误奸亲夫。但南宫烨只是冷哼说道“这麽快就忍不住了吗?” 高一铭很想哭。没一会他就真流泪了——又见春药,这回的药效也很显著。 ‘给个痛快啊!’高一铭仰著头扭著身子撞墙,那肠子里的痒都要痒到心里去了。他挺起腰大开双腿吸溜著鼻子睁开眼用眼神恳求胯间提著枪南宫烨。 南宫烨冷笑著扶住他的腰对著那菊口挺腰猛地一插到底。然後俩人像被定格了一般静止了。 ‘靠!这也太痛太快了啊!’被疼得失去片刻意识的高一铭深呼吸做著吐纳,内心感慨良多‘我不是少数民族需要前戏,需要……润 滑 啊!’然後他抬头用唇语向南宫烨表达他需要润滑的要求。 “你还敢跟本座提要求?!”南宫烨让他夹得生疼也出了汗,一时动弹不得,“混账王八蛋!不要夹那麽紧!娘希匹的疼死老子了!干!”南宫烨边爆著粗口边掰著高一铭的双膝痛苦的抽动起来。 ‘算了,让你了……’高一铭见南宫烨露出痛苦的表情心马上就软了,并尽量抬高腰身让南宫烨动作方便些。 随著南宫烨的抽动,高一铭流血不止,血多了彻底溶了那个药丸,药混著南宫烨前头分泌的粘液从伤口进入高一铭血里竟麻木了高一铭的痛感。高一铭肌肉才得以放松,也享到了些前列腺快感,前头老二终於在南宫烨越来越顺利的进出动作下生气勃发起来。 高一铭舒爽得随南宫烨摆动腰肢,俩人动作频率十分默契和谐,南宫烨也情不自尽哼哼出声。最後南宫烨托著高一铭的屁股猛地抽插几下便伏下身子要去亲吻高一铭,高一铭也一抬身和他的双唇接轨。唇舌勾转之时,南宫烨一挺身全数射入高一铭体内,高一铭也一抖将子孙液交代在俩人腹间。 长吻结束後南宫烨舔著唇感叹连吻的感觉都那麽像,从高一铭体内抽出後他便松开了高一铭的手脚,看著高一铭抖著手扯开僧衣露出另一边胸膛,上面一个熟悉无比的‘烨’字。 “竟然连这个都有。真是用心良苦。”南宫烨抚上那个字疤痕,苦笑道,“这字迹……学得真像……” ‘什麽都像,那就是了。做人单纯点不是坏事啊。’高一铭无奈地合上眼喘著气四肢大开的瘫在地上,心里暗骂南宫烨性子多疑到极端,聪明反被聪明误。 正当高一铭觉得相认无望时他的哑穴突然被解开了,他疑惑的睁开眼,只见南宫烨拍著他的脸惊讶地反反复复地问“你是高一铭?!你真是高一铭?!” 最终还是喜相逢啦,憨人有福,高一铭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最後只是抬手摸著南宫烨的脸喘著粗气断断续续说道“我……真服……你了……”说完他就因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回响在耳边的是南宫烨焦急懊悔的呼声。 洒家,这辈子值了。高一铭晕得很开心。 第三十九章 高一铭是在柔软散发著淡香的毛垫中醒来的,股间火辣辣的他本来还想赖一会,却不幸地让背上依依呀呀蠕动的两个肉团子一人一脚踩上那一动便痛全身的屁股。 “快下来,小宝、三宝……”高一铭疼得倒吸冷气,下巴抵著床垫双手反手去拨拉在背上的孩子们。 “还知道疼,是好事。”南宫烨坐到他身边抱小宝、三宝一把全抱下来,末了还俯到他耳边咬耳朵轻笑吹气“你说你五大三粗的个那儿怎恁小?嗯?” 高一铭脸皮厚过城墙,南宫烨调戏的话一落他便翘起兰花指娇羞样点了点南宫烨的唇,捏著嗓子“那日後,教主您可要好好怜惜我这朵娇花啊。”末了还风情万种地抛了个媚眼。 南宫烨头皮一阵麻,脸唰地红了,放下小宝腾出一手想也不想就拍他屁股,疼得他惨叫著像上岸的鱼一般在毛垫子上乱抖乱弹。“该。”南宫烨小声冷哼。 高一铭揉著屁股还想和南宫烨贫呢,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爹~啊~啊啊~啊啊啊~!!”大宝的一声三叠地向他扑来,抱著他的头抹他一脸热泪。 “哎哟!大宝,你都会唱戏了?你爹我好欣慰啊。”高一铭抱著大儿子一阵揉。 “孩儿好想你啊!”大宝吸溜著鼻子也抱紧高一铭。 高一铭一惊,连忙推开儿子拉开一段距离,仔细打量。只见大宝穿戴工整,站姿标准,颇有少主模样,这太不像他家大宝了。高一铭连连摇摇“大宝啊,你怎麽这样讲话?”说著他转向坐在一边南宫烨怪道,“瞧你把孩子教的,说话都跟唱戏一样。” 南宫烨冷哼一声,眼角一挑瞪了眼大宝,大宝一哆嗦,可怜兮兮的往高一铭身边靠了靠。 高一铭手臂一伸护住大宝,“诶诶,我和你说话呢,你瞪孩子干嘛?” 南宫烨不正面回答高一铭,“你问问他在人朱家都干了什麽。还好意思装可怜。都说你师傅教不出什麽好来。”说完意味深长地倪了高一铭一眼。 高一铭装没明白南宫烨的话外音,拉过大宝,柔声问“你在仙儿家闯啥祸了?” 大宝眼神游移支支吾吾起来。 “狗剩说他长大後要当大官。仙儿说他长大後要当大侠。你说过我日後要继承包子铺的,对吧。” “啊……对的。”如果以後还开包子铺的话。 “那我就是名商了。” “……勉强算得上。” “所以我们结拜了。” “这是好事啊。” “英雄所见略同啊,爹。我也是这样想的。你看……”大宝三下两下脱了上衣,很自豪的挺起胸膛,右胸一个歪歪扭扭的山字,左胸一个疑似狗头的涂鸦。 高一铭一时不知如何评价。 “够了!满口胡言!”南宫烨十分火大的拍著床,床边木头顿时吱呀裂了条缝,吓得高一铭把大宝往远离南宫烨的方向拨了拨,又抱小宝和三宝一个个的搬到床的里边,“明明是你压著仙儿,狗剩剥了人衣物,再用不知哪来的小刀给人划的。那麽简单的一个仙字你们还都写错!”南宫烨越说越激动。 小宝胆子小,南宫烨音量陡升吓得他哇哇哭起来而三宝见热闹拍著小手哈哈乐,一时间屋里哭声骂声笑声乱成一片。“冷静,冷静……”高一铭见状忍著!疼坐起来,一手摁住南宫烨的肩膀一手给他顺顺後背消气,万一他发狂了直接结局就惨了。“你到底是气他撒谎呢,还是气他蓄意伤害他人,还是气他写错字啊?”高一铭问,同时给大宝使眼色让他赶紧道个歉。但大宝这倔娃就是苦著脸低著头死不认错。 “五笔的字都不会写还当名商,还做大官。你们俩白日做梦做得倒是欢?!”原来气的是大宝不好好学习。高一铭内心感叹魔教头子的关注点果然与众不同。 南宫烨训著训著就要冲过去动手,高一铭赶紧死死从背後抱住他连劝“消气消气,还小还小”,南宫烨也不挣扎顺了高一铭的意又坐回床边,可依然怒火中烧,“带你上山让你好好学点东西,天天就寻思著怎麽养鸽子给狗剩写信。写就写了吧,你看看写的都是些什麽玩意儿!”说著南宫烨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你扣我的信!小白可是梅姨送我的!!”大宝仗著高一铭在场胆儿肥起来。 “我看看啊。”高一铭边摁住南宫烨边从他手里拿过那纸来打开一看,上面一行歪歪的毛笔字以一个疑似狗头涂鸦开头,高一铭眯起眼念出声,“‘我艮……你?不要亡了去目目小仙,目他烧退了没有,我艮担心他。大’”念完,高一铭问大宝,“这空白处是什麽字?” “想。”大宝不好意思地蹭蹭脚答道。 高一铭才明白这原来写的是:‘狗剩,我很想你,不要忘了去看看小仙,看他烧退没有,我很担心他。大’ 小宝哭得快抽抽了,南宫烨长出了一口气转身抱起小宝哄起来。三宝看小宝被抱起来了,也不甘心的缠上去。 “你看啊,大宝也不完全是错别字,也就是漏写偏旁部首,不懂的地方还会画图或者留空,呃……也是过人之处吗。”高一铭给南宫烨捏肩膀,笑得很献媚。南宫烨两手都占著敲不了他只能白了他一眼,收到南宫烨的白眼高一铭立马转向大宝板著脸也训话,“以後不要总欺负小仙。这样不好,不好。” “但他太可爱了……”大宝挠头,接著又辩解道,“而且我们也不只是爱逗他玩儿,我们也有逗他开心,好东西也有和他同享。” “儿子啊,爹和你说,与人做朋友呢是要双向的,你们有问过小仙的感受吗?”高一铭边把在南宫烨怀里掐起来的俩个小的分开边说。 大宝挠头的速度快起来,最後好像想明白了不挠了以後才对自己那俩忙著哄弟弟妹妹的爹说,“那咱们什麽时候可以下山啊?我要下了山才能问。” 三宝扯著小宝的头发怎麽都不松手,小宝哇哇哭得响亮,南宫烨箍著小宝,高一铭拉过三宝一点点掰开三宝的小肉手顾不上回答大宝,只在嘴里‘嗯嗯’敷衍应著。 大宝沈默了半响看著自己的脚又小小声说了句,“我想回家了。” “这个问题……”高一铭终於把三宝的手都掰开解放了小宝,他长长舒了口气笑眯眯问南宫烨,“咱们什麽时候回家?” 南宫烨低眼抱著小宝起身摇晃著哄并没有回答高一铭的问题。 高一铭觉得南宫烨的反应有些奇怪,正要追问时房门被推开了,一蓝一紫俩女子笑盈盈地走进来,门口的小卒们都向她们行礼。为首的看起来稍年长的蓝衣女子冲高一铭一弯眼笑道,“好热闹。这便是高一铭了?” “兰姨。梅儿。”南宫烨向高一铭介绍来人。 “都是美人啊。”高一铭连从床上下来,一站起来屁股夹紧带来一阵疼,忍疼笑著对南宫烨说“你会看上我一定是因为天天看美人看得审美疲劳。” “我看上过你?”南宫烨撇嘴笑著瞟了他一眼,“不过倒是上过你。” “照你这样说,我还……”上了你不少次。高一铭很想这样说,但是他看到了南宫烨半眯的眼神,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说下去啊,怎麽不往下说了?”南宫烨冷笑道。 “什麽时候吃饭?我都饿了。”高一铭连忙抱著三宝牵上大宝转移话题。 “啊……总感觉忘了些什麽。”随著南宫梅走到门口时,高一铭看著天上的皓月若有所思。 高一铭的确忘了一件事或者说是一个人。那就是那个帮他上山寻孩的南山少林的小师傅圆正。 就在南宫烨一家三代人热热闹闹准备吃饭时,圆正小师傅正吊在南冥教坛外墙的悬崖上苦苦等待一去不复返的高一铭,俩眼婆娑地望著黑兮兮的天幕嘴里喃喃著“师兄,快来救我啊……” 第四十章 圆正小师傅的师兄圆通朱彻现在正敲著木鱼数著佛珠念著经,完全没有注意到高一铭和小师弟圆正已经离开客栈多时。 他们明日就将上山赴宴,明知南宫烨摆的是鸿门宴却还要偏要往虎山行,必是一场苦战。但圆通大师此时心乱如麻,为的却是腹中那熟悉的鼓动感。 孩子自然还是江非寅的,据说南宫烨摆宴为的就是要引他出来。 咯,木锤落下木鱼发出脆响。 最後一次见到江非寅是约莫四个月前,在柴房。 那夜江非寅从暗处点了他的穴,将他拖入柴房。就算自从他们相遇後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但他还是会感到愤怒。何奈这江非寅点穴手法特殊,运气几周天竟然还是冲不破。只得任由江非寅咬著胸前那乳珠,手伸入裘裤用火一般的手掌忽轻忽重地揉著那囊袋。 江非寅早把他每个敏感点摸透,一手提捏著他的乳尖,温湿的软舌绕著他肚脐眼打转,引他不住打颤,两腿间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也在那手掌中渐渐涨大。当江非寅的俩根手指探入後穴时,他倒吸一口冷气将呻吟声堵在喉间,有汁液在江非寅手指动作下流了出来湿漉漉的好不难受。那江非寅抽出手指後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肩头几乎要把他对折叠压,用手指拈了一些淫水抹到他已经泌出水珠的虐根上,咯咯笑低笑出声。 江非寅的手指来回轻轻刮著虐根前段,让他险些失守精关。 “你我身在婆娑,天生便带淫欲,何不放开顺了这天道寻常?”江非寅说著撩开下摆从那长裤里掏出那根他极其痛恨的事物,月光下那东西更显青狞可怖,更可怖的是,那物正在自己眼前一点点被自己的後穴大方纳入。“你这三贞九烈如受刑的样子如何渡得了我这毗那夜迦?”话落,那物已是全根没入,江非寅捏著他的臀便抽动起来。 想闭眼都不能,他只能看著柴房的屋顶,房梁上有斑斑虫洞,随著江非寅的动作和回响耳边的肉体碰撞啪啪声数数停停。 就在他要堕入欲海深渊时,江非寅堵住了那泄洪口喘著粗气似笑非笑地问一句“放不开便是心中有挂念。你在挂念谁?”随後手一撸便放开,炙热的白浊喷到胸前後穴同时也被灌上精液,前後夹击烫得他浑身发抖。 任天之。 那时在他脑海里闪过是手握斩恶长刀一袭淡雅青衫的任天之。 阿弥陀佛! 咯、咯咯、咯咯咯……木鱼声声急,手中的佛珠被扯断了线,散落一地。 圆通放下手中木锤,捡起一粒佛珠攥入手中垂著头自语道,“我不过是个动了念出不了六道轮回的凡人,怎麽能渡的了你这毗那夜迦。” ****** 江非寅自然是知道圆通的心事的。他作为任天之与圆通相处时,他看见了圆通眼里的敬意还有超过敬意的爱意。他欣喜若狂却不能回应圆通的心意。放长线钓大鱼,他十分有耐心。 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还有来得及让圆通为自己还俗就遇上高一铭被陈浩然擒住。 任天之很羡慕哥哥南宫烨,南宫烨有著他没有的幸福——爱情、家庭无一不足。他想为他守住这份让他豔羡幸福,所以他搭救了高一铭。可没等他找到机会搭救南宫烨,沈乐苒与南宫梅就带著唐镇民找到了南宫烨。 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他头疼:南宫烨受了蛊,这种玉石俱焚的做法是他始料未及的,又还没有等他解释清楚,南宫烨就带著人杀他来了。 骷髅老头说他任天之会活到89,果然是真的,逃无可逃时跳下万丈崖竟然只是擦破点断了几根骨头…… 拖著断腿躲道骷髅老头那养著,没想南宫烨是真疯了,竟拿出了紫金惊天筒借南宫梅的婚事摆鸿门宴,还让人暗中传出‘以江非寅人头换秘宝’的说法。 恰好这伤也养得差不多了,任天之和骷髅老头抱怨了几句自己劳碌命後索要了些礼金,换身行头准备去赴宴。 反正还不到死的时候。任天之想著,还绕道去看了看女儿。 ****** 被师兄和高一铭遗忘的圆正小师傅最後决定自救。可不想他刚爬上南冥教外墙就让一提著食盒路过的南冥教教众撞上,俩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就在他正想缩回悬崖上时干瘪的肚子就发出让他尴尬脸红的咕噜噜声。 “下来吃口馒头吧。”那人打开食盒取出一个白面馒头。 圆正小师傅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没有抵挡住食物的诱惑,他跳下墙头,接过馒头便啃起来。 “慢点,慢点,别咽著了。我叫林凡,敢问小师傅名号。”那人见他狼吞虎咽还给他递水。 “贫僧圆正。”圆正就著咸菜嚼著馒头嘴里含糊答著,刚说完就因吃得太快咽著了,捶著胸膛咕咚咚地喝水,水顺著嘴角溢出流下。 “都说慢点。怎不听劝?”林凡边哎哟哎哟的怨著边给圆正拍背顺气。 喘过气来的圆正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我吊了大半天了,太饿。”顿了顿,又站起来感谢道“多谢你的馒头,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走出这里。今日之恩,他日必报。” “言过了,一个馒头而已。”说著林凡将眼前瘦弱的小师傅打量一遍,低声说道“我娘她也信佛呢。” “你是好人,佛一定会保佑你的。”圆正觉得林凡的眼睛特明亮无垢。 “明天的宴席小师傅也要参加吗?”林凡突然问道。 “嗯,师傅师兄们都要参加,你也要去?”圆正反问道。 “我负责上菜。”林凡答。 “要是真打起来了你就站到我身後,我保护你。”圆正拍拍胸脯。 “小师傅真是好人。”林凡笑道。 饭饱後圆正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和林凡坐在一起仰望星空聊著他们被逼著练武做功课的苦难日子,十分有共同语言。就这样俩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在被明月下相见恨晚。 “咦?刚刚飞过去的是老鹰吗?”圆正揉揉眼睛。 “这麽晚了,会不会是鸱鴞?”林凡也看到了那个掠过天空的黑影。 就在他们讨论那到底是什麽的时候,一辆马车披著夜色匆匆离开南冥往西南去。 驾车的是唐镇民,车里的南宫梅抱著小宝与三宝,大宝蜷在她脚边皱著眉头说著要回家的梦话,高一铭仰面朝天的打著呼噜睡得香。 高一铭被下了大剂量的安眠药,这一觉估计要睡上个一两天。给他下药的是南宫烨。 “如今的我已经没有退路。”在死於抽蛊和死於厮杀之间,南宫烨选择符合自己教主身份的轰轰烈烈一战。 “没想到陪我到最後会是你。”南宫烨背对著南宫耀,手里把玩著高一铭那把小刀,劝道“要走,还来得及。” “早就来不及了。”南宫耀压了压腰间剑柄,苦笑。从对哥哥产生遐想时起,他就走不了了。 有乌云飘过,遮了明月,风起,要变天。 “耀哥哥?!”陈浩然从血色噩梦中惊醒,哭起来…… 第四十一章 “从一个点出发,头与尾相连就是零。”高一铭记得幼儿园老师是教的。 “从一个点出发,头尾相连就是个鸡蛋。”他又是这样教大宝画画的,那时候大宝才三岁,笔都没握好。 “为什麽要画鸡蛋?”大宝在画了很多奇形怪状的圈後嘟嘴问道。 “周而复始轮回不断,无论过程如何终了都会回到最初的那点。”南宫烨的手指描著纸上那曲折的圈低著眼帘悠悠说道。 “不,没有那麽复杂的意义。练习画鸡蛋只是因为画家都是这样开……嗷!”高一铭清楚记得那天他还没有说完南宫烨就给他下巴狠狠来一记勾拳,揍得他咬伤了舌头好几天说话不利索。 所以半个月後高一铭是在南冥的密室里再次见到南宫烨的,那是他们最初相遇的地方。南宫烨也如初见那天一般静静的躺著,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衣冠工整的躺在石台上,呼吸似有若无,眼睛睁著却不像是有在看什麽东西。 带他从南冥大门口来这个密室路上,脖间、胸口都绑著绷带的任天之一瘸一拐地和他说著那天的惨烈,并告诉他: 罗刹蛊渗透南宫烨全身经脉,下针抽出时南宫烨大小血管爆裂已是半死。现在能救南宫烨的是高一铭他那从异世穿越来子孙液。 十分黄暴又没有什麽科学根据的救人方式,但病急乱投医的高一铭信了,他一抹眼泪二话不说地扑过去。 “是喂进上面那张嘴,别搞错了。”任天之关上密室门之前用沙哑还带破音的声音提醒道。 高一铭应了声‘知道了’便托起南宫烨的上半身边想著南宫烨的种种边用舌头撬开南宫烨的牙齿搅动起来,然後他瞅见南宫烨眼眸里好像有什麽闪过。 竟然真的有效!高一铭内心为之雀跃,干劲更足了。他用手给自己撸动几下就将八分硬小兄弟掏出来,放到南宫烨嘴边,南宫烨的唇触感柔软,高一铭握著老二在南宫烨唇上打了个圈就兴奋地流出些透明的腺液。然後他轻轻掰开南宫烨的嘴,将那又硬又脆弱的东西送了进去。 最前头的嫩肉摩擦著南宫烨的舌头,每深入一点,快感就如小电流一般从前端传来扩散到全身,酥酥麻麻的他忍不住颤抖起来。进到深处,高一铭觉得自己那被热热的肉给裹住。异物进喉管,南宫烨也许是身体本能反应胸口起伏得厉害呼吸动静大了起来。高一铭喜出望外地稍稍调整下自己的姿势,将两腿打开跨坐在南宫烨身上,手扶著南宫烨的後脑勺固定住摆动腰身动起来。 “我爱你。”高一铭手指插入南宫烨的长发中。他与南宫烨生活这麽多年,他都没有直言过爱,有时候他还挺怕南宫烨的嘲讽的表情。 “我超级爱你。”高一铭抽插的速度加快,南宫烨的涎液被他的动作带出顺著嘴角流下。视线晃动间他好像看到南宫烨皱眉头。 “我超级无敌爱你!!”高一铭高喊著,一仰头挺身全数射入南宫烨喉中。为了让南宫烨能吃下去,高一铭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中缓过来就将老二拔出来托合上南宫烨的下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拍著他的後背为他顺气。 南宫烨喉结滑动应该是吞下去,同时高一铭看到南宫烨的眼神变了,黑色的眸子里是他熟悉的愤怒,还有涎液和白浊的嘴角斜翘,似笑非笑。 “你好了?能动不?不,不对,你别动,闭上眼睛好好休息……”高一铭高兴地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抓起袖子给南宫烨抹抹嘴角又给自己抹抹眼角的泪水。过了一会高一铭想起他被南宫烨榨干的日子,弱弱问道。 “你还要不要?” 南宫烨犹豫了一下艰难地点点头。 高一铭对南宫烨这种要求从来不说不,他立即运气一周天,提气丹田,扶起南宫烨把老二送过去给南宫烨咬。 “啊呜呜~!!!!!!”高一铭的惨叫声回荡在密室,震下一些墙皮灰尘。——南宫烨是真咬了,用牙。 两年後,高一铭与南宫烨再说起那时的密室里的事情时,高一铭依然觉得棍疼,然後这种幻疼很快发展成真·蛋疼。 “你竟然信他……”南宫烨坐在轮椅上正好是一伸手就能掐他的高度。 “当时那场景,我哪里还有脑子去思考。”高一铭夹紧双腿连连倒吸气为自己辩解,自从两年前他们一家反穿越回现代他们一直在忙忙到没啥时间忆当年,现在生活上了正轨俩人便开始算老账——他生气南宫烨抛夫弃子,南宫烨嫌他脑子跟不上身体。 “而且你不也因此恢复意识了?”高一铭用手挠南宫烨痒,趁著南宫烨吃痒手稍松他掰开了南宫烨的手,握在手中,嘿嘿坏笑道。 “我本来就有意识,只是被他下了药暂时不能动而已。後来能动也只是因为药效渐渐褪去的缘故。”南宫烨说著抽回手,那个任天之著实让人生气。 “别气了,反正这个世界没人认识你,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发生过什麽。”说著高一铭想起一些关於南宫烨的笑料拍著南宫烨的肩哈哈大笑起来,然後在南宫烨愤怒一瞪下生生把笑声咽回去。“说起来,任天之竟然是你弟,你的弟弟真不少。”他咳咳干咳了两声目视远方一副深沈样。 南宫烨送他一个白眼後,附和他道,“是啊。不知道他们现在怎麽样了。” 没怎麽样。他们过得都挺好的…… 圆通生了个男孩,姓任,名离。任离满一岁的第二天任天之留下一封信给圆通就独自带著任离隐去。 任天之写了什麽?不知道。只知道圆通把信烧了以後就闭关了。 “天之啊,你要在这呆到什麽时候啊?”任超仁给孙子趴在地上做马骑,时不时还要立起身子学马啸,这实在太累了,比当武林盟主还累。 “等阿彻来接我们父子来。”任天之托著下巴很惆怅地喝著小酒。 “……” 半年後,在任超仁的撮合下任天之在南山少林秘密出家了。 “佛门不幸啊……”一个月被吵醒十次慧明双手合十对著满月悲痛非常地念了句‘阿弥陀佛’ 又半年,他们双双被劝退还俗,於是俩人的‘战场’便从南山少林转移到朱彻家。 接下来没半年他们被扫地出门不得不独立门户…… 比起闹腾的任天之,南宫耀这个弟弟的幸福或者说性福就显得异常和谐。 第四十二章 自从那日分离之後,南宫耀再见陈浩然是他完全接手南冥三个月多後的事情了,加上养伤的三个月,前前後後是半年多。这期间秋过了,冬走了,就连大哥南宫烨和那个卖包子都带著几个包子一样的小娃儿让任天之用那个紫金惊天筒不知使的什麽妖法给送走远离这烦扰江湖了。小梅和那个二愣子妹夫托人捎回几罐比毒药还要人命的辣椒酱,说是特产不用客气。 那天,被辣得眼眶发红的南宫耀猛灌茶水,喝到第三杯时他看到院里柳条上的嫩芽,不知怎的,联想到陈浩然。一直忙碌於修复南冥地面建筑的他才想起陈浩然还在津山门呢。今非昔比,南宫耀猜不出任超仁会怎麽对待他——晚年丧偶的阴险男人心思实在难於捉摸。於是南宫耀当即决定去将陈浩然接到南冥来。 南宫耀驱马连夜赶到津山门,任超仁挎著血魄大刀早已候在大门口。 “哎呦~南宫教主,大驾光临为的啥啊?怎也不提前来个信?”任超仁满面笑容故作惊讶。 “我来接个人,接完就走。不是什麽大事,任盟主无需费心。”南宫耀下马直道来意。 他的话一落,任超仁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问道,“接人?谁?” 南宫耀内心暗道‘不好’却还是和气地回道,“陈浩然。” “哦~他啊。”任超仁恍然大悟状地拍脑门,接著叹道,“前一阵他总是哭闹不停,问他他也说不清楚,我合计著他可能是想家了便差人将他送回锦云山庄去了。” 这话一出,南宫耀呼吸顿时滞住,陈浩然从前一向欺软怕硬对下人和门徒更是态度恶劣人缘极差,所以当他被拍傻後南宫耀将他安置在津山门。任超仁这一举动明摆著就是将兔子扔到红了眼的狼群里——这绝对是蓄意报复。 “据说他一见到山庄里那些老夥计们立马就不哭了。”任超仁完全无视南宫耀阴沈的脸色,继续笑哈哈地说道,“放心吧,他们多年主仆一场定会好好待他的。”这话激得南宫耀怒显於形,手搭上剑柄麽指推剑欲出。任超仁自然注意到南宫耀的小动作,他话又一转,“南宫教主莫不是想再看一次老夫耍大刀?哎~我老人家是个文化人,舞大刀这种事情实在不是我所长啊……”他说著也摁上腰间刀把,双眼凝神,杀气尽漏。 他与任超仁差距甚大,南宫耀现今十分珍惜自己这条捡回来的命,所以他冷哼了一声收手甩头上马掉头就往锦云山庄赶。 任超仁也并不追他,只嘀咕几句‘现在的年轻人礼貌都哪里去了。’‘世风日下啊’之类的话。 南宫耀是在锦云山庄马厩的一角找到的陈浩然。一段时日不见,陈浩然瘦了很多,厚厚的灰土布棉衣身上斑斑驳驳的硬成一块块还满是怪味,见到他时一双乌黑的大眼闪著水光大张双手兴奋地大喊著“耀哥哥”夹著屁股撇著八字踉踉跄跄地扑过来,蓬乱的头发在他的脸上蹭著闹得他鼻子眼睛都痒痒,还蹭得他一身臭无法呼吸。 若是在从前他一定会为陈浩然讨上一两条命来充当公道和义气,但现今南冥受重创,他不想和正道起多余的纠纷,人接到还活著,这就挺好。来日方长,什麽帐日後再算。这样想著,南宫耀在锦云山庄众人的讥笑和冷眼中默默领著陈浩然离开。 没走出山庄多远陈浩然就闹著不要骑马,说颠得屁股疼。南宫耀没办法只得用自己的宝马与人换了辆拉草的牛车,让他趴在草垛上拉著他走。在夕阳染红的官道上牛车拖著长长的影子嘎吱嘎吱慢悠悠地前进著,南宫耀听著陈浩然唱著找不到调子的歌谣忍不住也大声唱起来期望能把陈浩然的调子带回来。天色渐暗,不远处镇子上亮起灯光,俩人胜似鬼哭狼嚎的和音吓到不少过路人,吵得野狗跟著吠起来,一时间好不热闹。在陈浩然的笑声中,受了一天气丢了不少面子憋屈无比的南宫耀的心情见好起来。 牛车慢,陈浩然喊饿,南宫耀便带著他进镇子找了一家不错的客栈投宿。在给陈浩然脱衣洗澡时,南宫耀十分後悔没带几个人出来。 陈浩然身上带著伤,手臂、後背上一道道鞭伤和细刀口,有一些化脓粘著衣服一扯便疼得嗷嗷叫。南宫耀耐著性子一边哄一边仔细地将衣物提起扯下,但还是难免扯开几处伤口,脓血从伤口流出,南宫耀用软布沾了温水给他洗伤口,不想一碰,陈浩然就哭喊著跳开还尿湿了裤子抱著身子蜷到一边说什麽都不让南宫耀再碰。 南宫耀耐心耗尽,不高兴地低吼了句“娘希匹的!再躲就把你扔出去!”伸手拉著陈浩然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扒了裤子推到温水半满的大木盆里。陈浩然腿上满是斑斑紫红的淤青也没激起南宫耀的同情心,他径直拿过大水舀勺了满满一舀的水往陈浩然头上浇。陈浩然低著头不出声抱著胳膊微微发抖,昏黄的灯光下南宫耀看不清他脸上的是水还是泪,总之他眼圈红红的紧抿著嘴,长睫毛带著水珠在眨眼间颤动,这像受惊小兔般的模样不小心戳到了南宫耀的心窝。 南宫耀无奈地叹了口气,换上较温和的表情温柔地环上陈浩然揉著他的湿发,柔声道“乖乖不哭,乖乖听话好不好?哥哥轻些给你洗好不好?” 陈浩然哇地一声哭开来,一双湿漉漉的手紧紧抱住南宫耀嘤嘤呜呜断断续续地抽泣道“耀哥哥别扔下我,我听话,耀哥哥不要扔掉我,不要扔掉我……”在马厩那些日子他天天盼著南宫耀来接他,无论多疼他也坚持下来了,现在他生命里唯一的希望却说要扔掉他,恐惧和悔意在他空空如也的脑袋里不住回转。 陈浩然对被遗弃的恐惧再次点中南宫耀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双手一紧将陈浩然牢牢收到自己怀里,向陈浩然反反复复地承诺道“不会,我绝不会扔下你。再也不会扔下你。”这话反复说著,直到陈浩然点著头停止哭泣。 俩人相拥了好一会,南宫耀才松开陈浩然继续为他清洗。换了三盆水才将陈浩然收拾干净,接著南宫耀让他趴到铺好被褥的床上,在他伤口上喷上几口烧酒用烧红刀子将他身上的烂肉都剐掉,陈浩然疼得直咬被褥。最後南宫耀掏出南冥特质的金创药膏给他抹上。暴露在外的伤口并不难处理,让南宫耀感到棘手的是陈浩然那红肿一动就掉眼泪的後门。 南宫耀在手指上沾点膏药掰开陈浩然的臀瓣缓缓往里头送,边问道“谁弄的?”陈浩然里面因发炎和肿胀比以往更加温热紧紧的包著南宫耀手指,让南宫耀有些心痒痒。 异物入体加上药膏的清凉让陈浩然又难受又舒服地嘤呜出声,他摇摇头不肯说。 “乖乖不怕,说出来,哥哥替你打他们屁股。”南宫耀附到陈浩然耳边舔咬著他的耳廓连哄带骗。 耳边传来酥麻感让陈浩然扭动起来,他支支吾吾地说出几个名字“冯四、李五他们……” “怎麽欺负的你?”南宫耀轻轻拨开陈浩然的湿发露出一截雪白脖颈,接著如小鸡啄米一样啄著留下一串红豆。 陈浩然耸肩缩脖想躲避南宫耀带来的痒痒,那痒痒让他哪里都不对劲起来,两腿间的棒棒也渐渐大起来让他想起被欺负时的场景,“那、那天我、我太饿了……”他喘著气磕磕巴巴地对南宫耀说出那时他饿著肚子无事可做把玩自己的小雀雀,酥酥麻麻的好不爽快,但不想小雀雀没一会便涨成糖棍的模样,惶恐害怕之余饥饿难耐的他弯下腰去吸那‘糖棍’,肚子没见饱但饥饿感却让那深深浅浅的吮吸带来的阵阵冲顶热浪冲淡不少,就在他要吃到那白色汁水时挨了不知啥时候围上来的冯四他们一顿揍,“他、他们说我是浪、浪货……呜……就塞、塞我糖棍……呜……不好吃……还、还好疼……”陈浩然因南宫耀按压到体内某点而剧烈颤抖起来,疼痛和快感缠绕在一起弄得他十分不好受,他向往前爬动想摆脱南宫耀的手指,同时用满是水雾的黑眼珠子瞅著身侧的南宫耀眼神流露出哀求,就在他泪水顺著泛红的眼角流下时,南宫耀抽出了手指,他才全身一松地闭上双眼。 南宫耀用白巾擦净手,给他拉过被子盖上,“乖乖,记住,除了哥哥我谁给糖棍都不许吃。”边掖著被角边说道,语气温柔却不可抗拒“明白了吗?” 陈浩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睡吧。”南宫耀压下腿间欲火,想著来日方长,眼下先把陈浩然那身伤养好再说。 陈浩然见南宫耀起身要走连忙拉住,半恳求半撒娇道“耀哥哥陪我……我怕……” 南宫耀本不想答应,但一见陈浩然又要掉金豆豆的样子便又软了下来。不得已脱了衣鞋上床陪睡。 没睡一会,南宫耀惊觉有人压上身来,一睁眼,不想看到的是陈浩然那无辜的脸,大眼映著明亮的月光忽闪忽闪的。 “又怎了?”南宫耀坐起来问道。 “疼……耀哥哥,我疼……”陈浩然扁著嘴,含泪道。南宫耀顺著他的手看去,只见他手掌搓揉著顶端已经泌出透明汁液的阳物嚷涨疼。 南宫耀看著那物感到头疼无比,这一波刚平一波又起,陈浩然那还伤著一时半会好不了,自己没有舔糖棍的爱好,让陈浩然自己舔又不合适。看著陈浩然扭来扭去连声叫著“耀哥哥救我,耀哥哥救我。”那难受样,他也跟著难受起来。 罢了,来日方长……南宫耀无奈地长叹一声,卸了自己的裤子摸出药膏给自己松了松。“哥哥这就来救你。”他说著一手将陈浩然推倒躺下,一手握上陈浩然的手扶著那物对准了一点点坐下。 熟悉的充实感,南宫耀忍不住哼了一声,随後驾著身下的陈浩然在云里雾里升升降降,轻车路熟地攀上仙境顶端。 不知怎的,南宫耀想起了大哥南宫烨。 第四十三章 南宫耀对哥哥南宫烨最後的记忆是在一个本是晴好的午後,他因实在受不了那卖包子的三个娃娃的闹腾劲便找了理由离开,离开前他最後一瞥看到的是苍白疲惫的哥哥脸上好似挂著一丝满意的笑容。接著他遇上了和天气一样变化无常任天之,任天之缩在斗笠里手里握著一个发著光亮晃晃的小筒带来一阵狂风,顿时乌云遮日青色雷龙游走云间。他本想拦下任天之,可惜的是完全没有机会——任天之的毒针使得好快。最後的最後他看到了青色的闪电从云端直击而下,听到的是巨雷轰鸣。 南宫烨和卖包子还有三个娃娃都消失了,任天之在给他解毒的时候笑嘻嘻的告知说将他们送走了。至於送去哪了?任天之没说,他也无法继续追究。很憋屈的一件事。 在辗转难眠好几夜後,南宫耀终於说服自己相信大哥南宫烨从此过上远离江湖恩怨的幸福快乐生活…… 就如南宫耀所愿的那般,南宫烨过得的确不错就是头两年一直在为简体字和现代科技所困扰——他跟著高一铭到了现代世界。 携家带口的穿回来起初让高一铭愁得想哭——他家境并不咋地,怎麽养活三个孩子和一个残疾成年人呢?但在他发现他们穿回来的时间点是2010年10月17日18点23分时他搬出自己的旧日记本从夹层中掏出百元大钞给南宫烨和孩子们留下一句“在家等我!”後抓起伞夺门而出,在大雨中找到了体彩销售点…… 高一铭从来没有想过能穿回来而且还往回多穿了大半年!更重要的是2010年10月17日对高一铭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在古代世界过了那麽多年他还清晰记得就是这个日子自己接到改嫁多年失去联系的母亲的电话,在雷雨声中说了两句‘你还好吗?’‘我还行,你呢?’便挂了电话,之後心情抑郁地出门买了他人生第一张彩票接著一个人守在电视前看开奖,当时自然是没有中奖,但那期的中奖号码却从此牢牢的刻到他的记忆里。 能穿来穿去的穿越人士务必要牢记一期彩票的中奖号码——这是高一铭中奖後的最大感想。接著是换房子买车子请保姆带著南宫烨求医搞康复,随便赶在在人口普查时交了一大笔罚款把家里的黑户都上了户口,紧接著把大闹不高兴的大宝整进幼儿园得个白日耳根清净。 “最近太忙了。”在康复中心门口遇到熟人打招呼时高一铭如是回答,南宫烨被医生判断为颈椎的不完全损伤有很大的恢复空间,所以为了能让他早日恢复些行动能力,高一铭每天都亲自带著他到康复中心做康复。穿回来三个月高一铭掉了十多斤肉,好在穿越那些年练就一副好身体,抗住了。 “这位是?”那熟人对著坐在高一铭所推轮椅的南宫烨问道。 “我爱人,孩子们的生父,南宫烨”高一铭十分自豪的乐呵呵介绍道。他和南宫烨就怎麽向外人和双胞胎解释他们一家子的关系这个问题进行了好几番的讨论,最後的结果就是对俩个还不记事的孩子说实话,但对外人就说孩子是南宫烨和某个莫须有的女人生的,然後那女人在南宫烨病倒後带著孩子和南宫烨改嫁给高一铭并改成了高姓,可很不幸的是女人很快出意外死了,留下俩日久生情的男人带著仨孩子……这个编出来的故事颇狗血离奇,但相当实用。 “哦……”那人楞了楞後呵呵的干笑起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再聊。”他边说边走边用眼角瞥南宫烨。这让南宫烨很不爽,也冷冷回了他几眼。 高一铭挂著卖包子时的笑容目送走那人後,拍拍南宫烨肩弯下身子附在南宫烨耳边轻声道,“别闹心,我跟他不熟。”南宫烨闻言微微偏过头斜他一眼,高一铭厚脸皮趁人不多顺势亲了他一口又说道,“我跟所有看不上咱的人都不熟。” 高一铭的话落南宫烨垂下眼帘,怒意渐消,半响应了一声“嗯。”又沈默了一会,南宫烨又道,“我听说能考一个什麽驾照,考完能开改装车。” “……”高一铭捧住心口做柔弱状,“我最近觉得心脏有些问题,受不了太大刺激。” “所以我来开车,你安心坐车。”南宫烨睨了他一眼,笑道。 “你咋不继续你那心如死灰消极等死的风格了?!”高一铭对南宫烨的转变又惊又喜。 “这个世界很有趣,死前怎麽也该都尝试一遍。”南宫烨轻笑出声,眼里闪过难得一见的兴奋。 不管怎样,南宫烨高兴就好。“我以前都还没有来得及走遍那个世界的大江南北……”高一铭想到过去他想方设法去旅游都被南宫烨无情的驳回就有些小郁闷,但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应到了南宫烨要开削的视线,赶紧换个话题,“我明天就给你报名去。” “你……”南宫烨才刚说一个字,推著轮椅的高一铭就仿佛能看到南宫烨的嘲讽笑容,连忙加快脚程并念道“该去接大宝放学了,小宝三宝还在家等咱们呢,走了走了……” ****** ——岁月如飞刀,一晃好几年就过去了—— 高记大酒店高老板家的二儿子高文乐是市二中心小学二年三班的一名学生,因个头高大加害怕和同性接触而被单独安排在最後一排。每每问起原因,他总会恐惧万分地回答说是怕怀孕。为此,他受了不少嘲笑,原本年级排名靠前的他成绩一落千丈,班主任李老师觉得有必要和他家长好好谈谈。 高记大酒店高老板家的小女儿高文娟是市二中心小学二年一班的学生,是个尖子生,从上学起就获奖不断,三好学生、各种标兵荣誉奖状塞满了一抽屉。但她的班主任最近也准备叫她家长,原因不为别的,就为前两天她抡椅子和隔壁三班四男生打起来的事。 无巧不成书,他们的大哥,留级一年而和他们同校的六年六班的高文亮,因成绩太差加上面临小升初也被班主任传唤家长…… 同一天,三个孩子俩个年级一对家长,怎麽分配成了一个问题。 “老爹啊~~~~考验咱们爷俩感情的时刻到了,您可不能在这万难的关头抛弃我啊~~~~”大宝紧紧握住和事老爹高一铭的手求包庇。 “凭什麽啊?老爹,你就是这样护著他他才有今天怎麽烂的成绩!”三宝掰开大哥的手唾弃道。 “嘿~你们那叫什麽事情?”大宝夺回老爹的手并挤到妹妹和老爹中间将其分开,又转向试图将大块头缩在妹妹背後的弟弟,摆出大哥的谱“小宝啊,哥哥跟你说了很多遍了,那是逗你玩儿的,你不会怀孕的。”说著用後背蹭背後的老爹,一边蹭还一边问“你看我怀上没?你看我怀上没?” 小宝被哥哥说得羞愧万分,头越摇摇低,长睫毛一抖一抖还掉起眼泪。这特麽太娘太少女了啊!难怪乎班上的男孩们都爱欺负他。高一铭看著二儿子这样很是头疼,小的时候上幼儿园没事就回家哭说自己没有妈妈,好容易让他相信他是自己和南宫烨亲生的後大宝又用‘被男孩碰到会大肚子’骗得一愣一愣的……相较之下小女儿又显得太霸气,护兄护得厉害,经常为小宝出气打人惹来不少怨言,为此他可没少赔礼道歉也收到不少赔礼道歉。 这不,三宝的护兄属性又爆发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大宝,小孩大人样的大声反击回去,“你还有理了?!还不是你逗的?谁让你老骗他?你那不多的脑细胞用在学习上不好吗?就会欺负自己弟弟算什麽好汉?” 在一边默默看著大儿子小女儿为低头抹眼泪的二儿子斗嘴的高一铭再次觉得自家小儿子小女儿一定是在胎里换了性别了。 “你能耐,你好汉,护著他跟人打架最了不起,行了吧?”大宝说著,撇嘴一笑,坏坏地说道,“我觉得你们让事件的源头——小爹去解决是最好的了。” “你!”三宝气得直跺脚,气鼓鼓的小脸都红了。俩兄妹间的气压瞬时低了下来。 高一铭一见这架势赶紧上前将俩娃分开,并宣布他的决定道,“不好,小宝三宝的事还是我去。” “老爹啊~~~~”大宝为这噩耗抱著老爹高一铭哀嚎。 “你小爹要知道你弟怕怀孕搞不好会被气病。”高一铭揉揉大宝的头发叹道,“而且你也该让你小爹收拾收拾了,100分的卷子考了个6分,我们的优良基因都让你糟蹋了。” “还不是因为我像你多点?”大宝很委屈。 “还贫?”高一铭弹他脑门。在一边双胞胎看大哥吃瘪直窃喜。 於是,第二天,南宫烨在高一铭的搀扶下找到了六年六班班主任,接著高一铭出门拐到隔壁的隔壁二年级老师的办公室。 第四十四章 门。活在人世上高一铭每天都推开拉上许许多多的门,各式各样的,木的、铁的、玻璃的……但对於高一铭和南宫烨最具有意义的一扇门便是南冥密室的暗门,石制的。 那道南宫烨也不知道的暗门是由南宫烨的曾爷爷造的,用途是会秘密情人。当然,他造那暗门的时候也决不会料想到百年余後他曾孙的命定之人会推开那扇门进入他曾孙的身体,这个他死之前忘记说出的秘密改变了他曾孙本应称霸武林的命格。 秘密,也分很多种,有大到泄露出去就社会动荡的国家机密,有小到小明今天又偷偷往小强的矿泉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这种让人都不想追究的恶作剧。有些秘密是无意造成的,有些秘密却是由有意隐瞒制造出来的。往远了说,比如南宫烨并不知道自己与王利的真实关系。 “告诉他真相又能如何?最多不过是世上又多一个伤心人。”任天之是这样劝高一铭对南宫烨保密的。 往近了说,又比如现在高一铭不知道南宫烨和大宝班主任聊了什麽导致南宫烨从回来就一直阴著脸,怎麽问都不说,到最後甚至连日常对话都没有了。就高一铭对南宫烨的了解,南宫烨一定是肚子里有火。但具体为的什麽就不清楚了。因为高一铭觉得就单凭大宝成绩吊车尾这事不应该会把南宫烨气到连骂人都忘了。 当高一铭使出十八般武艺依然无法打开南宫烨的心门时,他决定先推开南宫烨的另一扇门来个曲线救国。 经过多年坚持不懈的康复,南宫烨的脚终於能微微动动能用靠拐杖挪动,不过要上台阶楼梯还是很难,所以他与高一铭的卧室在一楼。但无论怎麽努力南宫烨的手指却是被打回解放前——能动却没有力气。吃饭、看书、写字还能靠绑在手上的支具解决,脱衣洗澡上厕所这些就不得不依靠人帮忙。因抽蛊再次受伤还给南宫烨带来不少其他问题——时不时会控制不住的尿失禁却又往往尿不尽。为此高一铭每天都要为他用尿管导一次尿。 今天也不例外。 高一铭为南宫烨那作完清洗消毒便拿出尿管沾点润滑液对著铃口一点点送进去。南宫烨的知觉还是完好的,他能感觉到导管在自己那狭小的通道深入,有不能算得上快感的怪异的感觉,阴茎在尿管的刺激下微勃起来。 整个过程中高一铭好几次想开口和南宫烨搭话聊天,但发现无论说什麽南宫烨都冰著脸闭著眼极其敷衍的‘嗯’‘哦’应著。高一铭没辙只好也不再说什麽。 过了一会尿管里不再有尿液流出,高一铭正要抽出尿管时瞅了眼南宫烨,发现南宫烨依然板著那张脸。他低眼想了想权衡了一下便猛然将尿管抽出半截。 “咳!”南宫烨低呼睁眼,只见高一铭正一脸坏笑地看著自己。 “哟,又硬了点。”高一铭笑嘻嘻道,“你老二比你平易近人多了。看,我戳它一下它还给点反应呢。”说著高一铭将尿管又往里推进些。 南宫烨轻咳一声咬住牙关拦住要溢出的呻吟声,坐在轮椅上弓起身狠狠剜了高一铭一眼。 高一铭装看不到,抽送著尿管直至南宫烨往後仰身靠到轮椅上倔强地咬著手指‘嗯嗯’出声。高一铭伸手再往下一探南宫烨的後门摸到一片湿,知道南宫烨是享受到了前面小口的乐趣,便大胆的继续动作。不一会南宫烨的阴茎全勃了起来夹得尿管抽送困难起来,同时他的喘息声也慢慢带上颤音,眼角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滑过。高一铭见势知道他差不多了,便停下动作,夹著两腿间早因南宫烨的媚态而咆哮而起的老二拽著尿管的一头站起来舔掉那颗滑过南宫烨脸颊的水珠子。 “干嘛那麽倔?好好享受就好了吗。”他将南宫烨的手指从南宫烨的嘴里‘救’出来,亲吻著南宫烨的唇柔声道,“我做这麽多不就是为了你爽吗?”说著他将尿管整根抽出,南宫烨被他弄得措手不及地“啊呀”大叫出声。 接著南宫烨两眼无神地盯著浴室天花板看不再出声,腿间被高一铭用尿管抽插至高潮的老二并没有射精就软下去了。 高一铭边给南宫烨脱衣边时不时隔著裤子用涨疼的老二蹭了蹭南宫烨止止渴。被放入温水半满的浴缸中的南宫烨呼吸平息後又合上眼恢复了扑克脸。 “照顾下气氛别老沈著脸行不?”高一铭趁机敲敲南宫烨的心门。他一手给南宫烨用毛巾洗著身子一手探入自己的裤裆中安抚自己憋屈的小兄弟。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南宫烨冷哼一声,同时睁开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高一铭。 “可以?”高一铭读懂了南宫烨的眼神,却还问道。南宫烨的身体不如从前,刚刚已经高潮过了再碰他怕他不舒服。 “可以。”南宫烨犹豫了下点点头。 高一铭二话不说立马从浴缸中捞起南宫烨。水雾中微扬著下巴的南宫烨半垂眼帘睨视著他似笑非笑,脖颈上的喉结滑动引得高一铭忍不住凑过去轻吮一口,另一手则从南宫烨的腰际一路摩挲向上最後捏住南宫烨胸前那点猛地一提。 南宫烨吃疼惊喘一声伸手要推开高一铭,自从受伤以来每次身体上的接触带来的刺激都比之前要强烈得多。高一铭一上来就这麽弄让他有些不舒服。 高一铭摁住南宫烨那只试图推开自己的手,低下头用唇舌抚慰那被他捏得通红的乳珠成功的让南宫烨放松下来。南宫烨的感觉与身体反应并不协调,纵使他已经在高一铭的抚摸轻吻下舒爽得头皮发麻,他的老二却还是半软状态。 在亲遍南宫烨的每根手指後,高一铭那根节制已久的棍子将裤子束缚得难受无比,再不放出来还不如剁掉。高一铭一咬牙停止所有的前戏一把把南宫烨扛到肩头走出浴室直接扔到床上,本想撕开裤子,但一看是南宫烨前不久给自己选的裤子,便老老实实的解扣子脱掉并在南宫烨的提醒下带上安全套。 一切准备就绪後,高一铭打开起南宫烨的双腿跪坐到中间,两根手指探入南宫烨已经湿润的小穴捣弄了一番。南宫烨在他的动作刺激下发出难耐的呻吟,向他无力的伸出手。 高一铭见状抓住南宫烨的手将南宫烨拉坐起来。南宫烨用手臂勾著高一铭的脖子坐稳,他的腰腹无力弯著,加上双腿在高一铭两边开著,使得私处那麽暴露在高一铭眼前。 高一铭用扶著自己老二抵上南宫烨的後门,龟头顶在南宫烨小穴口进去了一点点,接著他压住想冲锋陷阵的念头双手掐著南宫烨的腰将南宫烨半提起来,然後咽咽口水稳住神向南宫烨预告道“我要进去了。” 南宫烨垂头看著自己那根完全涨起的东西还有高一铭那包在透明薄膜里的倒长‘椰子树’全身过电般的酥软,听到高一铭那话心便抑制不住地狂跳。他呼吸急促地点了点头。 高一铭不放心又说一遍“我可真要进去了。” “再废话……咳……就给我滚!”南宫烨有些恼怒大口喘著气瞪了他一眼。 高一铭一听领导这话连忙松开掐著南宫烨腰的手,靠著重力一冲开南宫烨的後门并一冲到底灭根而入。南宫烨顿时“啊“地大叫出声,环著高一铭脖子的手也一松向後倒去。高一铭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背将他扶正。 “南、南宫烨。” “嗯?” “有心事就说出来行不?光写脸上我猜得好著急。” 回答高一铭的是南宫烨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喘息声。南宫烨那根东西随著身体起伏动作蹭著高一铭的小腹摩擦著,被高一铭进入顶撞没几下,顶端便淅淅沥沥地流出带著体温的白色粘液。这是刚刚高一铭用尿管插他前面没弄出来的那拨精液。高一铭用手指肚轻轻刮过南宫烨那吐著精液的龟头,牵动南宫烨小穴本能的收缩绞住他的兄弟。这莫大的快感让高一铭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稍微放缓了动作。 高一铭的慢动作引起了南宫烨的不满,他费劲的勾著他的脖子胡乱摇著头好似很痛苦地喃喃著“不……不要……停……停下……” 一般来说这句话应该理解为‘不要停下’,但高一铭害怕南宫烨是吃不消说的是“不要!停下。”於是他硬生生停了下来。憋得两眼通红的问满脸红潮的南宫烨“你还好吧?”接著他肩头挨了南宫烨毫不留情地一口咬。 “我这不是怕你受不了吗?”高一铭很是委屈的解释道。自从被抽蛊伤了颈椎後南宫烨每次高潮的时候都跟马上疯一样,几年前还在南冥时俩人初重逢干柴烈火不知轻重,三发下去差点把重逢的喜悦变永别的悲痛,现在想起来高一铭依然心有余悸。 既然不是危险信号高一铭便又放开了手脚,抓著南宫烨的臀瓣一下一下的撞击。南宫烨那柔软又温暖的嫩肉本能地绞著他,摩擦著他。最开始是星星点点的火花,後来便成了燎原的大火顺著连接的地方攀出将他们俩人都点燃。在放大的欲海中翻腾的南宫烨呻吟声都渐渐带上哭腔的颤音。不一会高一铭在很恶俗的高喊三声“我爱你”後搂著南宫烨射了。 “混账……”王八蛋。後面的三个字被冲上头顶的快感堵在了喉间,南宫烨如触电般声音陡然上升到一点便戛然而止,并睁大双眼向後仰著脖,嘴张著却没提上一口气。吓得还没有回味够高潮的高一铭赶紧将他抱坐起来为他拍背顺气。过了好一会,瘫在高一铭身上南宫烨这才像活过来般开始胸口起伏喘开气来,俩条白腿不受控制的痉挛抖动同时稀薄的精液如成股流出再次打湿高一铭的阴毛。 ‘以後无论如何是不能连著做了。’松了一口气的高一铭紧紧抱著南宫烨让南宫烨趴在自己肩头休息时暗想道,这一套连著下来还不够担惊受怕的。软在南宫烨体内没来得及拔出的东西因两人姿势的变化带著保险套里的子孙液滑了出来,弄脏南宫烨身下的床单,南宫烨屁股也难免的沾上了些。 待南宫烨痉挛完全停止後高一铭才将南宫烨放倒,起身去拿毛巾来给南宫烨擦身子,不想拿著温热的毛巾回来再看南宫烨,高一铭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南宫烨满头大汗半阖著眼,脸侧到一边,明显的出气比进气多。 “你咋了?”高一铭急急跑过去,额头碰著南宫烨的额头试温,南宫烨额头上一层薄汗冰冰凉凉。 “不是那麽舒服……”南宫烨眉头紧蹙,一句话三停顿气若游丝很是难受的样子。 “哪不舒服?”高一铭见状顿时慌了神,他犹记当初不知轻重把南宫烨做到晕死过去差点人鬼殊途,“别怕、别慌……我现在带你去医院……不、不还是打120来得快……手机,手机呢?”高一铭慌慌张张的到处找手机。正在他记忆混乱怎麽也想不起手机放在哪时,他听到床上南宫烨的一声轻笑。回头一看,发现南宫烨正和没事人一样靠坐在床头看著自己直乐。 “你耍我……”高一铭松一口的同时又抱怨道,“你咋总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呢?”他很苦恼。 南宫烨又撇嘴一笑,乐好一会才悠悠道,“我在郑老师办公室见到你表叔。他孩子要去参加个大比赛也被老师找去谈话。”高一铭的表叔最爱操心高一铭的婚事,一见面就语重心长地说,‘侄啊~你还是给孩子们找个妈吧,俩男人怎麽说都差著。’,经常趁著高一铭不在对南宫烨进行思想教育,换著法子劝说南宫烨快快离开高一铭,让南宫烨十分窝火非常来气。 高一铭揩了揩额头上的汗,下床捡起裤子翻出裤口袋里的手机当著南宫烨的面拨通了表叔的电话…… ****** 四个月後。 高一铭睡到半夜侧过身习惯性地把手往南宫烨身上搭,却落了空,半睡半醒间闭著眼又摸了摸——的确是床单不是人。高一铭一下惊醒从床上跳起来,“南宫烨?!”本应睡在自己身侧的南宫烨不见了,大半夜的。 很快高一铭又发现南宫烨的轮椅也不见了,而卧室门半开有光从门缝透进来。 高一铭是在厨房储物柜前找到的南宫烨,“你吓死我了,怎麽不叫醒我?”他是真的被吓到。 南宫烨边翻著孩子们平时放零食的抽屉解释道,“有点饿,正好被你呼噜声吵得睡不著就出来吃点东西。”说著他用手背托起一包没开封的饼干对高一铭道,“帮我打开。” 高一铭撕开饼干封口并拿出一块喂到南宫烨嘴边,“你最近胃口还真够好的。”看著南宫烨不答话哢哧哢哧慢条斯理地啃饼干,高一铭想起一事乐道,“前两天在街上碰上那个老嫌你瘦的老林都夸我终於把你养出点膘来了……”说完,高一铭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目光不由地游移到南宫烨的小腹上。 南宫烨自然读懂了高一铭的目光,而小腹里那熟悉的蠕动感更是顿时让他脸色大变。夫夫俩人对视沈默了半响,南宫烨愤怒地对著高一铭还捏著半块饼干的手指就是一口。 “嗷!疼、疼疼疼!!”高一铭怕吵醒二楼的孩子们疼得直跺脚还不敢大声喊。 於是第二年夏至高一铭再次喜当爹,小杰出生的第二天高一铭就自觉自愿的找医生做结扎去了。 而弟弟小杰的出生直接导致了小宝同性接触恐惧症的加剧,也间接导致更受同学们的调戏挑逗。高一铭曾坚定的认为他这个女儿样的儿子长大後一定会被人吃得死死的,为此他把儿子的嫁妆都早早准备出来了。不想小宝长大後还挺‘争气’——好几个高帅富抢著倒贴,开了好大一个後宫,直接惊掉高一铭的下巴。连不太喜欢干涉儿子私生活的南宫烨最後都不得不出来说两句“年轻人要节制。” 相形之下,三宝就让高一铭南宫烨省心,从读书到工作到谈婚论嫁,他们夫夫俩都完全没有操过心。曾孙出生时高兴得高一铭做梦都在笑——在HE的耽美文里当正面女角果然都是白富美幸福得可以一笔带过啊。 至於大宝,他又穿越了。在他大学毕业後的一个雨夜,在全家人面前被一个落雷直接劈没了。 大宝穿走时南宫烨挺後悔。 “你说他啥也没学好的这一回去……要是被有心人盯上只怕是凶多吉少。”南宫烨後悔自己过去没狠下心教育孩子。 “不怕不怕,这麽多年过去了估计没人知道他是你孩子,不会有人对他不利的。历练历练也是好的。”高一铭对此很乐观,但见南宫烨担忧得眉头紧锁高一铭搂著他的肩在耳边轻声宽慰道,“再说了儿女长大总要离巢去飞的,他有他的天空,你有你的路。你有我陪你两眼一抹黑走到底,自然也会有人与他比翼双飞!翔天际。”这段话从大宝去外地上大学起就在他心里酝酿,如今说出来是给南宫烨听也是给他自己听。 高一铭话落,南宫烨望向窗外渐小的雨,过了好一会好像想通了般长出一口气道,“要能改改他那好吃懒做只会玩的性子倒也是好的。”接著和高一铭说些希望大宝能写信回来之类的话。 大宝的确是穿回去了。 ****** 雷光暗下去後,大宝很淡定地环顾四周——木制结构的房子,破破旧旧的不知是哪个朝代风格的家具,房角结满蜘蛛网,咳嗽两声能震下不少灰尘,而且还有个穿著乱搭红色银纹古装还没自己胸口高的小p孩手持眼熟的小筒站在自己面前,微张著嘴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著自己。 “啊……”一高一矮对视许久最後那个小屁孩发出一个感叹音节,大宝听出其中明显的失望。 “啊?”大宝对小屁孩的失望表示不解的瞪大眼。 只见那小孩皱著眉头摇摇头盯著手中的小筒喃喃自语道,“我做的不对吗?不就是拔开盖子吗?”说著转身要走,“算了,再试一次好了。” 大宝哭笑不得一把拽住小屁孩的衣领将他扯回来,“我都听到了小鬼头。”再仔细一瞧小孩手中的东西大宝终於想起来那不正是把他们送到现代的外挂小筒吗?於是他一把夺了过来收到自己的口袋里,“危险品,没收。” 小孩急了冲他直喊,“啊!!快还给我!快还给我!” “追上我就还你。”大宝很贱地吹了声口哨就往门外跑,还时不时发出哈哈的笑声。 “你个大坏蛋!!”那小孩哇哇大叫追上去,不想刚加速就和大宝追尾撞到一块,捂著撞疼的鼻子嗷嗷喊疼质问大宝,“干嘛突然停下啊?!” 大宝之所以停下是因为他看到了屋外不远处正在互相凝视的俩人。 其中一个赤著脚手持根翠绿的打狗棒,灰突突布衣半敞著怀,被雨冲刷得凌乱无比造型也无法遮盖那人可以说得上帅气漂亮的面孔,但真正让大宝震惊的是那人半露在外的雪白右胸口刻著的‘大’字。“仙儿……?”只是仙儿的志向可是成为大侠,现在看著咋那麽像丐帮的? 另一个则被身暗红色黑边锦衣套装包得严严实实的,长得棱角分明英气逼人,压在刀柄上满是水的手背上一个‘山’字,“狗剩……?”看来狗剩的确是当上差了。 只不过……看他们这架势好像是要打架?而且这种低气压飞沙走石好像要一招定生死的架势是怎麽回事? 大宝犹豫著要不要上去问问,却发现有只小咸猪手正悄悄摸进自己的裤口袋摸索。 这麽小就会小偷小摸怎麽行?大宝一把抓住那手往外拽并扛住了小p孩的挠咬攻势,问道 “小鬼头,你叫什麽?” “窝乃津山门少门猪任离。”小p孩咬著他的胳膊不松口流著哈喇子口齿不清答道。 大宝对小时候的记忆并不是很清晰,但是他依然能记得‘津山门’这个盛产武林盟主的门派,也依然记得自己小爹曾是名震一时的南冥教主,他大骂一声‘靠’,仰头问天,“有没有画外音给我简答扼要的解说下现状啊?!!” 当然没有任何画外音回答大宝的问题,因为那是属於另一个故事了。 所以,本文完。 正文完
推书 20234-01-31 :借你一寸阳光 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