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三叔只是笑,就是不肯动,我忍不住了,只能攀着他的肩膀,自己微微的挺身再坐下,不断的重复这个动作,果真是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只可惜我的频率和三叔的频率相差甚远,就连力度和深度也是比不得的。
不过,自己动作也有自己动作的好处,那就是掌控得好,能更加舒服的取悦自己,我不断的扭着身子,用那粗壮的肉棍在身体了旋转摩擦,舒服的我浑身发软,差点从三叔身上跌下去,更是忍不住比刚才叫的还大声起来。
看着我自娱自乐的样子,三叔俯下身低笑,“浪起来了?”
“……”我恨恨的覆在他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
看三叔不痛不痒的样子,觉得不解气,又伸出手在他的腰间拧了一把,恨恨的道。“不要愣着不动,快点给我!”
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口气好像有些凶,不过三叔倒是丝毫不介意,反倒有些愉悦的说,“今天我一定要干到你脚软为止。”
我还来不及惊讶,下一瞬,三叔双手捧住我的臀,开始上上下下的动作起来,壮硕的让人难以承受的巨物飞速的摩擦没入,“太快了,三叔……”
才挨了两下我就忍不住求饶,“乖宝,省着点力气吧。”三叔的大掌用力的在我臀上捏了捏,似乎饶有兴致的样子,我从没见过三叔这样,在我记忆中,三叔对这样的事似乎仅限于发泄而已。
我和三叔之前分床了一个月,三叔因为我的事整天心不在焉,一直没有去找女人发泄,先就憋了那么久,所以那天在山里他才会被我轻易的挑逗起来,然后是今天,他本来一直苦苦压抑,却被我挑逗的失控。
想来这一次我是绝对逃不了的。我无奈的看着三叔,三叔不论是体力还是持久力都是我远远无法比拟的,以前不知道羡慕过多少回,可现下要用在我身上了,我的心情竟然无比的复杂,这算是一种甜蜜的负担么?
“三叔,你轻点……”我啊啊的低叫着,双眼紧紧的攀着他的腰。
三叔不吭声,精壮的腰身不断的往上挺立,硕大的肉棒在紧窄的穴里一路横冲直撞,我咬着唇无力的承受着,三叔低下头用舌尖抵开我的牙齿,温柔的吮吸着那被咬的发白的唇瓣,轻轻的说。“不准咬。”
我以为三叔要放过我了,谁想,他却更加恶劣了,竟然抱着我在草地上走了起来,每一步下去,那肉棍就深深的顶进去一次,一步一步间竟然顶的我连话都说不出来。
下身湿润到了极致,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些丰沛的汁液顺着我的股沟慢慢的往下流,下面一阵阵的清亮,可后穴深处又是一阵阵的火辣,简直应了那句冰火两重天。
三叔的下身也被我润泽的一塌糊涂,走动间丰沛的水声听起来格外的淫靡。
可耻的是身前挺立的硬物,因为和三叔紧紧相贴,而不断的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摩擦,我都不好意思低头去看,之前已经泄过三次,那些白浊的浑液大多溅在三叔的腰腹间。
因为我的动作,竟然就着那不断在他小腹上磨蹭的肉棍,将那些浊液涂抹开来,将三叔的小腹弄的一片湿哒哒的,身下的耻毛也因为过于丰沛的爱液,被浸湿后显得更加黑亮润泽。
我不敢仔细看,方才不小心低下头瞥了一眼,竟然看到那粗壮的紫红色硬物在那小穴间进进出出的样子,平时看起来就无比威武粗壮的家伙,竟然能进入自己的体内,那种感觉实在太刺激了,现在的我还无法承受。
“喜欢么?”三叔看着我别扭的脸,低下头凑过来问,见我故意撇开头。
突然又在草地上跪了下来,我一愣,还没明白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折了起来,三叔像是要坐在我身上一般的,从上往下将肉棍再次插入,然后剧烈的抽动。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简直不想看到都不成,我只能亲眼看着三叔是如何的疼爱我,如何粗暴又蛮横的占有,可偏偏无法拒绝,而且因为眼前的刺激,身子再一次敏感的轻颤起来。
身前颤颤发抖的某物,再一次迎来高潮。
33.离家
有的时候我真想,干脆就那么毫无知觉的睡死过去算了,可是天不从我愿,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活着,活的好好的。
昨夜发生的事就像是一场奢侈的梦境,俗话说的春梦了无痕就是这样吧,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宽敞的大床上,身边没有任何人,一个人寂寞的面对着面前空荡的一切。
若不是浑身上下酸的像是被碾压过一般,我只怕当真会把昨夜当成是场梦也说不定,记忆里只记得三叔昨夜折腾了我许久,按着他说的那般,硬是把我干到脚软为止,可问题是我不但脚软了,连意识都模糊了。
大概是我昏过去之后,三叔把我带回来的吧,勉强的撑起身子坐起来,被子顺着胸膛滑下去,露出那白皙的肌肤,只不过这一次那上面布满了暗红浅红的印子,看起来无比的淫靡。
我竟然被那痕迹吓了一跳,的确是吓了一跳!因为身上的肌肤几乎找不到一寸完好的,就像是从头到尾每一寸都被三叔给吻过给吮吸过,还有那因为激烈的情事后,浑身泛起的不适感,不难看出昨夜三叔到底有多疯狂。
该不是昨夜我睡过去之后,三叔还没有停止吧?倒是很有这个可能,毕竟我昏过去前,还记得自己的身体没这么多吻痕和印子的,就算有也没这么壮观来着。
说起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三叔因为这种事失控的,三叔向来冷静自持,就连性爱上都是一样,总是发泄过就算完事,很多次我甚至注意到他就连高潮的时候,眼神都没有变过,这一次实在是超乎我的预料了。
我肯定不会以为是自己的魅力大到可以逆天了,最有可能的是,三叔是不是也种了药了?想到太子用的那些迷香和春药,我怀疑三叔可能和我一样中招了。
如若不是,三叔不可能会对我做那样的事吧,就算是我引诱他也一样。
而此刻三叔不在此处,也是最好的说明,他一定是清醒过后,感觉到后悔甚至无法面对我吧,说起来三叔对我真是没话说,这一次明明是我做错事,他却反而内疚的避开了,要是向往常一样臭骂我一顿,也许我心里还舒坦一些。
不过这样也好,也许不要相见,心里的痛苦反而少一些。
我既然已经打定注意,就不应该再留恋,一切皆是由我而起,理所当然也该由我承担。
慢慢的从床上下来,脚踩在地上的时候,差点因为乏力撑不住而摔倒,倒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呢,不过站起来后才发现,自己那身痕迹看上去竟然有些惨不忍睹,却又格外的淫荡。
不敢细看,只能笨手笨脚的慢慢将衣服一件件的穿上,然后才坐下开始梳头,铜镜里透出来的人,竟然带着一股狐媚的风情,那眼角眉梢全是诱惑的挑逗。
看的起来竟然分外的让人移不开,我一愣,那张往常熟悉的脸,此刻看起来竟然差点认不出来了,这真的是我?!怎么会变化这么大,明明是相同的脸,却偏偏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记得人家常说,恋爱是滋润女人的最好的美容养颜的方法。难道我这也是被滋润的很了?想不到三叔的精液还有这种效果么?我自嘲的笑笑。
再看看镜中那风情万种的妩媚少年,忍不住皱起眉头,只听说过少女变成少妇之后更加的妩媚动人,我这算什么?少年变少夫么?
咦,我打了个寒颤,为这个想法觉得渗人,忙把它从脑子里摇出去。
随身的包裹被放在桌上,应该是承叔事先准备好的,拿出其中的几样东西,对着镜子很快的涂涂抹抹一番,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张很平凡的少年脸,只除了那双眼睛,似乎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眸子里波光潋滟的透着一股媚意,我恨恨的眨了眨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
然后再将包裹收拾好,打开侧面的窗子,悄悄的翻了出去。
这一走,不知道何时会见到三叔,自然是想再见他一面的,只是又怕见了就舍不得走了,再说武王的死自然要有人来负责,族里的人早晚会追来,不如我一力承担,回去将所有责任揽下来,还三叔一个清静自由的生活。
这么一想,心里也默默的安静了下来,脚步虽然还有些虚浮,却也不碍事,在驿站买了匹马,又准备了干粮和水,选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小路默默的上路了。
我自然不知道我离开之后,三叔会如何反应,也许会生气,可也许是松口气也说不定。
没有三叔陪在身边独自赶路,这还是第一回,以往似乎什么都会有人主动安排好,不是三叔俱是承叔,或者是随同的仆从和管事们,这一回什么都要自己准备,一路上甚至闹了不少笑话。
比如夜宿山里的时候,不知道事先准备毯子,结果草地上打了露水,凉的格外渗人。身边却又少了那个随时可以温暖你,替你挡风给你当肉垫的人。
还有生火的时候,以往都是三叔去捡柴,虽说生火没问题,可是捡柴的时候弄了些湿柴回来,一烧起来就满是浓烟,呛得人不行,不过倒也勉强的生起了火来。
最忍受不了的还是孤独,一个人坐在那儿,总是下意识的就会寻常身边的人,等找了一圈不见人,才会想起,自己现在这算是离家出走了,以后都是一个人了。
天天跟着马儿在山路上奔波,走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到了西梁。找了个客栈,倒在床上的那一瞬,差点恨不得和床融为一体,这一路的露宿野外,硬是让我这个从小被三叔娇养的家伙受尽了苦头。
也直到这个时候,我更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思念三叔。
晚上睡着了,照例又梦到三叔,只不过这一次梦的内容有些少儿不宜了,早晨醒来的时候,毫不意外的发现亵裤湿了,同时湿了的还有枕头。
抹去眼角的泪痕,利索的换身衣服,然后又该上路了。
34.轩辕
越是靠近族里,我的心情就越发复杂。
但是某种信念却越发的坚定,就是我要把所有事情扛下来,让三叔无后顾之忧。
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此生生为一个男人,并不只是一个称谓,或者是身份证上的一个性别,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两个字。生为一个男人就要活的像个男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一咬牙,我不再犹豫,加快了回族里的步伐。沿路偶尔路过一些小城,虽然消息不算灵通,但是却也断断续续的听说了,武国太子准备登基,底下或多或少的开始不安宁起来了。
我没想过那个男人竟然还有如此的野心,他竟然想要自己登基为王。不过也是,他一直作为太子存在,对权力肯定是有野心的,况且武国后期基本就是靠他长袖善舞才勉强保持了下来,武王这一死,的确是给他提供了最佳的机会。
但是现在我也没多余的时间考虑别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在族中还没决定要如何处理这件事之前,先回去负荆请罪。
族中一直居住在西梁边塞的一片原始林地中,那一片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自古相传都是神仙的地界,一般人是不敢去打扰的,外界几千年变化,无论是分是合,风云际会,大地动荡,似乎那一片永远都是安然与世外的。
族中的老老小小就居住在那里,外面布满了离奇的法阵,外人就算不小心闯入,也绝对没有办法得入其中,我将马放生了,一个人卸下行囊,慢慢的走进那片深山。
来到这个世界很多很多年了,小时候第一次随三叔走出这里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现在又重新踏上这片土地,心情实在很复杂。
我们一族是轩辕氏的旁支,算作是上古遗族。族中长老们或多或少都有些法术,被外界称为神人,我是二十一世界来的,自然并不信这些,虽说偶尔也见识到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发生,却还是比较理智的认为,那也许是某种特异功能。
脚步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在错综复杂的迷阵中自然的选择下一步踏脚的地方,我有些无意识的或者说迷迷糊糊的走了许久,待眼前豁然开朗的时候,就看到一大片世外桃源般的村落出现在眼前。
上一世曾经沉迷过网游,记得打过一款单机游戏古剑奇谭,当时觉得男主角隐居的地方,就算的上是个彻彻底底的世外桃源,一个很古朴的带点南蛮风格的村落。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村子比起那游戏中的村子,要更加的飘渺和独特。那是一种像是理想化的家园的地方,有山涧有高山有湖泊有平原,这世上怕是不会有一个如此独特和古怪的地理环境合在一起的地方了。
村落的屋子不知道是用什么石头做的,在阳光下都泛着淡淡的白色柔光,山中多雾气,很多时候看起来竟然像是天上云雾间的琼楼玉宇。
他刚踏入这个地方,就被敏锐的看守给发现了,出去了太多年,骤然回来,大家都有些不熟悉,可是那种古老的种族自有一种神秘的血缘的牵绊。
众人只是微微一怔,便又认出他来。“小山?你回来了?”
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看起来飘逸如散仙般的男子,唤出了他的名字。我对他并没有任何印象,其实若他这般出尘的男子,放在世上那是任谁见过一眼都不会忘记的。
只可惜,在这个族里,比他风姿更优雅出尘的人却多如牛毛,他并算不得最出众。
“啊!你认得我?”我客气的点头笑笑,然后问道。
“看你年龄,定不是玄攸,便只能是苍山了。”这族里大家都互相认识,鲜少见过的唯独那一直在外的一对叔侄,一个是族长玄灭的三弟玄攸,另一个是族长二弟玄苜的独子苍山。
我点点头笑道,“哥哥是谁?恕我离开时尚小,族中各位都记得不甚清楚。”
男子唇边的笑容分外的柔和俊雅,“算起来,我还是你的堂兄,苍海。”
啊!我一怔,竟然是我那族长大伯的二子,我的二哥!
我忙行礼,“原来是二哥!多年不见,我都不记得了。”
他止住我的行礼,微笑道。“小山回来了,二伯怕是要开心死了,随我去见他们吧。”
相比起他的兴奋和开心,我的心情不免沉重多了,我甚至不知道待会要如何开口才好。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34.禁足
说起来都是我的错,本来一家子见面是非常开心的事,我那许久未见的娘亲,依旧美如天仙,岁月似乎完全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更添了许多妩媚的风情,不难看出她是如何被爹爹给娇宠在手掌心。
那素来严厉的大伯见到我时,也是忍不住面露喜色,更何况我那亲爹啦,明明是俊逸出尘的男子,却因为脸上惊讶和喜悦的表情,似乎凭空的将他那谪仙的气质都给拖下来几分。
不过这一切都因为我的一句话被打破了,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诚实的有些死脑筋了,一路劳累奔波才回到族里,好歹也该先梳洗梳洗,或者吃顿饱饭来着,结果我傻傻的一见众人到齐,就直接认罪了。
大伙顿时脸色一变,好好一场聚会就这么被我给搅和了,最后大伯只得无奈的吩咐将我看押下去,由族里各位长老商议之后再决定。
“我坏了族规,杀了武王。”啊啊啊!我忍不住揪自己的头发,我怎么张口就来了这句。
好歹也该让我吃两口东西再认罪啊,可惜后悔来不及了,一个人被关在族中的祠堂就不说了,关键这里还一片漆黑,更别提吃的喝的了。
还记得大伯和爹的表情,想来事情不会太简单才是,还有我那仙女一样的娘亲,那娇花一样的脸庞因为我而带泪,真是罪孽深重啊!
也不知道这商议到底是什么时候才有结果,我只能乖乖的坐在祠堂中的空地上等着。
似乎过去了好久,才有人慢慢的走近,门被打开了,来的人竟然是我那堂哥苍海。他看着我无奈的摇头,“饿了吧?我给你拿了吃的。”
他拿出的不过是一些糕点馒头还有些清水,不过我却感觉意外的美味,大概是真饿坏了,两三口把一个馒头吃完,就着清水又迅速的解决掉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