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点头,看向云明的眼里满是欣赏,在这么快就分析透局势,并且有应对之道,是可造之才。言宁对他笑说,“这位先生,可有出将入侯之心?”
温睨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大喇喇的挖墙脚,秋生则一点都不担心,云朗的心已经彻底被这云崀山收服,他才不担心他哥哥会飞走呢。
果然,云明只拱拱手,“在下不才,才疏学浅,只能在这乡野之中,登不上大雅之堂。”
言宁笑着说,“先生不必急着推拒我,本世子只是怜才心切,以先生之才,委实是委屈了。”
既然他都如此说,云明也不好严词拒绝,话头又转到怎么攻陷定州上来。
言宁不在意的说,“既然定州的水已经混了,那就再搅混一点,等到混的完全不知道谁是谁,我再去找定州城主谈。”
秋生笑,“既然公子已经想好计谋,那我们就听候公子吩咐就是,小欧,你明日就去定州,在定州的一切暂时听从这位公子的安排。”
言宁把小欧叫道一边,你明日到定州先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小欧不住的点头。
秋生对云明挤眉弄眼的,“未来的大丞相,大官,就一点都不动心。”云明白眼他,“伴君如伴虎,我还是伴着大哥安全些。”
王胡子一本正经的说,“你可不要伴我,我的臂膀是留给秋生伴的,两只都是,没有你的位置。”
云明和秋生黑线。
因为言宁的事,黑风寨上下难的又紧张了一回。上山下山都警戒了不少,过路人更是严加盘查,林子里放哨的人也多安排了几个。
赵二也为了配合言宁的行动下山了,他拉着柳岚依依不舍搞十八相送的时候,柳岚很淡然的对他说,“你快去吧!你在山上都呆了两三个月了,你再不下山做事,秋生不会给你发月银了。”
赵二很郁卒的最后一次挥手,除了说要多吃饭多休息外还大喊,“你少和秋生他们在一块聊天,都学坏了。”
柳岚给他一个圣母样状的笑容,挥挥手,“要注意安全,小心谨慎哦!”
再过了三五日,言宁和温睨也下山了,他到底也不好意思,自己的事只叫别人去做,他在后面指指点点。有些事也非得他们做不可。
秋生和云明去了荆州一趟,见了些人就回来了,其余人就只在山上等消息。敌对方派过来支援的人在经过云崀山的时候,都在茶寮被放倒,捆绑起来,秋生也不把他们绑上山,这种时候,贸然暴露自己,陷入两方之争并不明智。
做些痕迹显示是梁王这边做的手脚,然后就都送到郊区一处关押起来,只等言宁他们回来收拾。
言宁做到这个地步自然不是浪得虚名,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定州城主就私下臣服了,言宁也没公开这个消息,他自然知道,现在城中内斗消耗的越多,将来他收管的时候就会越顺利。而且能把敌人的一部分心力吊在这也不错。
留下两个暗卫在定州,一半辅佐,一半监控。言宁和温睨悄悄的回到荆州。
94.完结(上)
言宁和温睨在荆州住的是国色楼,听名字就知道和天香楼脱不了干系。原来是秋生觉得既然食肆的生意做的这么好,不涉足住宿好像不太合理,毕竟吃住不分家嘛!
但是天香楼本身的格局很好,要是硬要拓宽再做客栈,难免有点违和的感觉。秋生索性把天香楼附近的地买下一块来,打掉上面的房子,重新建立起一个雄伟不失华丽的客栈来。
当然买地拆房建房,花费的钱不算少,那段时间柳岚的面色难看的,秋生看着他都是绕着道走的。但是天香楼盈利在前,所以即使柳岚脸色难看,但还是没有太为难,要多少钱都是大笔一挥的。
国色楼按照秋生认定的五星级酒店来打造,单人间,双人间,大床房,豪华单人间,豪华双人间,豪华大床房,家庭套间,情侣套间,带院子的套间。客栈的主体建筑秋生也豪气的建了五层楼,比附近的楼房都高了那么点,整个就是打眼,打眼,还是打眼。
客栈布置的温馨雅致,客房服务员也是严格按照秋生说的规矩来训练的。客房里的被套传单,花草盆栽也是经常更换,小心呵护。
这样一来,虽然麻烦,但是也对得起秋生标注的高房价。至于国色楼没有大通铺这一说,秋生很淡定。做高档嘛,自然要舍弃一部分客人。
国色楼一开张,生意就好的不得了。这世界有钱住客栈的人还是不少,只是花比平常多一半的钱,但是就可以住的称心如意,而且在国色楼住宿,通通供应免费早餐,这早餐对外卖都要100文一位的,种类繁多,任君选择,可以尽情的吃到饱。
于是乎喜欢享受的,自认为算盘打的精的,或者纯粹好奇的都跑到国色楼来了。国色楼特色的客房服务员,一些比如泡澡,下棋,马吊,按摩之类的休闲活动,都让人流连忘返,大呼惊奇。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国色楼成了外来人到荆州不得不住的客栈,本地人招呼外来亲戚的不二选
择。也成了黑风寨敛财的一大来源。
秋生特意交代的给他们两开的是情侣套间,温睨起初还对房门上高挂的房名——并蒂莲,表示这名字太恶俗太不应景太没文化,后来,被言宁压在主卧室那个明显散发着淫靡气息,时刻勾引着人们上去滚被单的舒适的大床上,却不得不被迫的承认说,这名字取得好,取的太应景,太有文化了。
被压着XXOO的温睨,在心里留下宽面条泪,‘你说你个客栈,搞的跟妓院似的干神马?这不是坑爹吗……’
既然温睨和言宁都到了荆州,秋生自然也要下来作陪。秋生见到他们时挤眉弄眼的,“怎么样,我安排的房间还满意吧!”
温睨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言宁颔首说,“床还是舒服,气氛也营造的足,只是并没有太过特别的地方。”
“没有太过特别的地方?”秋生不满的说,“那你肯定是错过了放在进门口那个花架上的房间指南。秋生所出,绝非凡品。我们这个套间是返住率最高的了。”
言宁恍然大悟,露出了然的微笑,“是吗,那我回去要好好看看。”两人相视一笑,露出嘿嘿
淫笑声。
温睨坐不住了,他匆忙的起身,“我记得我东西没收,我回去收东西去了。”温睨要去的地方和目的不言而喻。言宁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神里是温柔的散不开的宠溺,但是再面向秋生,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秋生很识相的说,“我让人再给你送一本过来。”
言宁点头,又漫不经心的说,“这国色楼是你开的!”
秋生楞,“我一个人哪开的起这么大的客栈,是黑风寨的产业啦。”
“不管听多少次,黑风寨这个名字真是难听的要命。”言宁皱起眉说。
“没办法,我等P民,哪能想的出什么好办法,现在只能等着哪一位大人物好心肠的帮我们改个名就好。”秋生接话,话里竟是第一次表露出所求。之前只是对言宁这样的身份和地位,表现出应当的尊敬。
现在,则是表现出臣服之心,是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绑在言宁这条船上了。
言宁没说话,喝了口茶,“你身边的谋士去打听清楚了,想好了,不后悔?虽说我父亲成功的呼声很大,但是成功之前,变数还是有的。还有,我是第三子,上面有个嫡长子,下面还有新得宠的弟弟,我的变数也还是有的。”
秋生笑,“我看见公子第一眼就知道,公子不是池中之物,我也不需要再去打听什么,如果说梁王能荣登大宝,继位者非公子莫属,要是说梁王不会荣登大宝,但有公子在,又岂能容忍出现这样的状况。”
言宁勾嘴笑,“你这马屁倒是拍的响。”
秋生也不以为意,“我们早就商定梁王会是最后赢家,所以一直以来也在向梁王的众子以及宠臣示好。我们没有什么大的要求和志向,只是想在天下太平后还是能保住这一山老小的性命和吃饭的东西。择木而息和不立危墙之下,我还是懂的的。”
秋生笑,“就是和那些猪一样的人打过交道,公子这样值得依靠的人才如此让人感动啊!当然,选择公子,温睨也算是很重要的原因。温睨是个重情义的好人,他这辈子都会记得我救过他,而且,我和温睨也算是有缘分,我一见他总觉得很亲近。”
言宁把水杯放下,“温睨只要和我亲近就行了。”
秋生笑,“我知道,但是你不能否认,如果温睨多几个愿意真心为他的朋友,对他来说,还是好的。说句不好听的,你势必要称王,到那时,温睨又该如何自处。他是世家子不错,但是到那时,他那样尴尬的身份哪怕是在家族里也是不太好的吧!”
“睨不会离开我的身边。倘若我成为人上人,却连留一个人在身边都留不住,那么,我要这个位置干什么?”言宁宣告说。
“行,这以后都是你的家务事,自然轮不到我这个外人来管。你只说你现在准备怎么做,需要我怎么配合就好了。”秋生说。
言宁危险的眯起眼,“我怎么觉得我本来要说的话题被你带偏了呢?”
秋生老实的说,“最先跑题的肯定不是我。”
言宁点头,“我记起来,我好像说的是国色楼是你开的。”
“是我们寨子里开的。”
“都一样,隔壁的天香楼好像也好是你们开的,隔壁第二条街上的江南阁好像也是你们开,让我想想,定州的那两家江南阁是不是你开的呢?”
秋生抹抹并不存在的冷汗,“你就说你直接想干嘛?”
“我要你黑风寨所有产权利益分红的一份。”
“你狮子大张口……”
“要得到我的庇佑,这么点代价是少的啦!”
“屁,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
“嗯,让我想想,平定之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来剿匪吧!剿匪所得的钱可以丰盈国库。”言宁不急不躁的说。
秋生认输了,“好吧!但是黑风寨寨下的所有产权交税要打五折,还有,我们保留收过路费的权利。”
言宁摇头,“收过路费那个不现实,你要做良民,怎可干这样的事。交税是国民应尽的任务,五折太多,最多八折。不过,”言宁拖长了音,“我可以把云崀山那一片的地都给你,你可以建山庄,开地,招佃户。”
秋生翻白眼,“这云崀山本来也没地契吧!”
“但是现在有了。”言宁笑着说。
“啧啧,你太厉害了,这空手套白狼的。”秋生无力的拱手,这人和人的差距还是有的。
言宁笑,“客气,这个分红,记在温睨名下,你和他约个时间,每年什么时候给他就是。温睨好说话,我不是,我要看帐的。”
“哼哼,我知道。”秋生说。“你这算盘太精了,这钱给温睨,他占个名头,最后还不是给你用。”
言宁摇头,“我也只是想他在这世上多点依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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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睨找了个由头回房,果然看见进门口的花架上有一本小册子,温睨翻开来看,前面的还好,后面的内容则大胆淫秽。
还配画了男女不着衣衫搂在一起玩耍的画面,各种奇怪的道具出现。温睨本性纯良,哪会仔细看这些东西,只翻看了一会,就找着火折子在火盆,把这小册子烧净成灰。
像是了却一桩大事,温睨坐在床边叹气,最近言宁的欲望实在是太热烈了点,弄的他都有点招架不住了。现在大世子和其他世子都在卯着劲讨好梁王,这子嗣也是其中一个。大世子都有一子一女了,其余的二世子也有一子。
温睨叹气,如果他是女子,照言宁在他身上这样勤奋耕耘的势头,怕是四五个娃都生下来了。啊……再想什么啊!温睨拉被子盖住自己,为自己的念头羞愧。
当天晚上,温睨因为烧了册子,没有忧患,所以心情很放松。放松到不在意言宁在卧室内点了清香。
等到发觉不对劲的时候,温睨只能站着嘴呵气了。他被抱到床上,看着言宁兴致勃勃的翻着一本小册子,册子的外表就和他烧掉的一样。
“怎么会?”温睨不解。
言宁笑,“宝贝,这个册子自然有备份的啦!你放心,我舍不得一次就把你玩坏的,慢慢来才好玩嘛!”
95.完结(下)
温睨心跳的很厉害,面红红的,“你,烧的什么,香。”温睨费劲的问。身体这样的反应,多半是中了催情的东西,可是言宁和他在一起,从来不用这些,那个人,对自己的魅力向来很有信心,觉得不用这些东西就能让自己神魂颠倒。
言宁安抚的吻了吻他的眼角,“别担心,这个香我检查过的,对身体没有害处,只会让你的身体更敏感一点,更容易放开一点。”
迎着温睨疑惑不解的眼神,言宁笑的温和,“因为我们接下来要玩的,我觉得,还是给你点外力比较好,谁叫我的昵这么害羞呢。”
言宁在床头柜摸索一会,扯出了两个抽屉,温睨转脸去看,看不太清楚,但是言宁那意外的笑容让他觉得不安,温睨突然想,与其等着他待会用什么奇怪的手法对他,他还不如早点送上门,反正都是被XXOO,没区别么。
打定主意的温睨积蓄了一下力量,然后言宁伸手在柜子里翻捡时,支起身子,扑到言宁的怀里,主动送上香吻,言宁一愣,手托住温睨不住下滑的身子,扶着他后脑,将这个吻加深。
“唔~~”温睨被吻的眼角泛起水光,他搂着言宁的脖子,身子挨着他弧度小小的蹭着,虽然他没说话,但是他全身上下无处不在说,来,来我这里。
言宁被诱惑的又狠亲几下,但是他还是记得今天这个大费周章的目的。言宁这边火辣辣的热吻,那边手也不闲着,三下两下把温睨的衣服扒光了。
温睨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大喘气,不行,身体的渴求在喧嚣,温睨眼巴巴的看着言宁,言宁无法自持的吻着他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我会沉溺在其中不愿醒来。”
“那你还在等什么?”温睨疑惑,平常这人早就冲进来了吧,粗大的,火热的,不行,温睨觉得口鼻中喷出的都是火了。
言宁摇摇手上的东西,“咱们先穿衣服。”
温睨不解,才脱了衣服,为什么又要穿?然后他就感觉到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身上划过,自己被言宁又半抱在怀里,赤裸的肌肤和衣料摩擦,有种难喻的舒服感。温睨自顾自的蹭着,嘴里还发出舒服的呜咽声。
言宁专心的给他戴上颈套,手套,发饰,手揉着温睨身后的XUE口,贪欢的小嘴急不可耐的吸允住探寻的手指,湿热的触感,让言宁喉头发紧,手指胡乱的揉弄一下,就把这套衣服的重头戏,连着粗壮物体的尾巴,一点点的挤进去。
异物入侵,温睨挺起了腰,敏感的颤抖着,他想拒绝,但是已经兴奋起来的身体全盘接受了,终于穿戴好尾巴,温睨趴在言宁身上喘气,“你,你塞什么进去了。”
言宁眸色深沉的拨弄着尾巴,尾巴牵动埋在体内的柱体,温睨娇呼出声。言宁把他放平在床上,膜拜似的亲吻他的身躯,“昵,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
言宁拉了一下床柱上的拉伸,床顶的布被拉下来,一面打磨的精细的铜镜悬挂在上面。言宁温睨失神的看着上面,倒映出的那个人是我?
镜中人全身赤裸,白皙的皮肤透着动情的粉红,头顶,脖子,手腕,带着毛茸茸一圈,黑发垂在股间,股间连着一个长长的白色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