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苏魉说好,白谔南就拿起一颗糖塞进了他的嘴里。
“好甜。”苏魉笑得各种纯真灿烂!
“嘿嘿,真的假的啊?我怎么感觉没什么味儿呢!”白谔南吐出了实话。
那是你刚刚喝了很苦的汤药,才会觉得糖不甜。但是苏魉没这么说。
“可能是你的那颗不甜,恶男哥,我们换换,让我尝尝它到底甜不甜!”
苏魉伸出舌头,糖球就在他的舌中间。白谔南看了一眼,突然觉得这一幕诱惑力非凡!怎么回事?
“别闹了,这玩意怎么换啊,多恶心啊。”白谔南笑着转移话题:“晚饭呢?做的还是买的?”
苏魉收回SHE头,含着糖球说道:“买的,没空做。等酒楼开张就好了。恶男哥,我们上楼去吃吧?我给你讲刚才上街看到的有意思事情哦!”
“额,好啊。”
苏魉拎着食盒,跟着白谔南上了楼。上官冰凌已经跑到风总寿屋里去要吃的了,因为刚开始风总寿照顾他,所以他们俩的关系比其他人能好些。
还差一步就要踩到三楼的平台了,白谔南忽然一个踉跄,险些向后栽了过去。苏魉及时托住白谔南的屁股,问道:“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今天喝了酒,还受了凉,头有点晕。嘿嘿,你小子竟然没感冒。看来弱不禁风都是假的啊!”
弱不禁风的人能一口气将他抱上三楼?白谔南因此都对苏魉刮目相看了。
苏魉愣了一下,不过白谔南没看到。
“下人嘛,身体骨从小就锻炼出来了。我小时候曾经在大雨中跪过一夜呢!”苏魉笑着,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惨痛经历一样。
白谔南转身拉住苏魉的手,将他牵进了屋子里。
屋内只有梳妆台,两人就在那里凑合着吃完了饭。吃饭的时候苏魉真的给白谔南讲路上看见的事情。他说下了鱼雨,因为他看见人们在水坑里捡鱼。白谔南笑道,你怎么不捡点回来。苏魉回道:我着急买药。
白谔南沉默了,苏魉又说,看见一种奇怪的鱼,竟然长着牙,把捡鱼玩的小孩子给咬伤了,小孩子哇哇大叫,他父母就哄他说:咱捡回去把它剁了煮汤,你使劲的咬它!然后小孩就破涕为笑。
白谔南也笑了,他问道:小孩的父母都是男人吗?
苏魉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他已经适应了白谔南这些奇怪的疑问。
一切都挺温馨的,除了白谔南一直坐在凳子上左晃右晃的。
苏魉好奇道:“恶男哥,你的屁股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一直在蹭它?”
白谔南立刻大窘!他努力坐稳不再动弹,干笑道:“木有木有,你眼花了。呵呵,我可能坏肚子了,去上个厕所哈!”
“等我一下,我去把食盒送下去。”苏魉收拾了一下残局,和白谔南一起下了楼。
白谔南一下楼就着急火燎的冲进了茅厕里。苏魉感到奇怪,他下的药不是泻药啊!怎么会坏肚子呢?要是拉肚子那可就糟糕了!
苏魉不安的在茅厕外走来走去,时不时朝里面问道:“恶男哥,你还好吗?厕纸够用吗?”
“我没事!好像是得痔疮了!你先去楼上等着我吧!”白谔南郁闷的声音从茅厕里传来,那感觉,像带着臭味似的。
痔疮!不会吧!苏魉顿时感觉天像塌了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事到如今,怎么出现了这种意料之外的状况!
“恶男哥,你先出来吧,我那有治疗的药,咱们回房上些药,说不定明早就好了!”
万一不是痔疮呢?还是检查一下吧!
105.老子竟然得了这种怪病!
白谔南蹲在茅厕里,思考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刚才吃饭的时候,这里就养的厉害,像是有毛毛虫在里面钻来钻去一样。橘花养,那不是痔疮是什么?白谔南特别郁闷,之前的二十四年抽烟喝酒吃麻辣,也没得上这种病。这到了古代淋了雨就得上了?虽然有句话是“十男九痔”,但是这种患病原因也太林黛玉了吧!
白谔南听得出苏魉在门外走来走去,估计是被自己吓到了,比较着急。白谔南也LA不出东西,提上库子就推门出去了。
他一开门,苏魉就看见了他那红扑扑的脸色。难道是药效上来了?
其实那是白谔南着急憋的……
“我们上楼,我给你检查一下。”苏魉扶住不断扭动妖肢的白谔南上了楼。
要是检查别处还好说,小橘花什么的,实在是太难为情了。于是白谔南拒绝了苏魉的检查提议,坚持说自己躺一会就会好。
白谔南裹着被躺在床上,那里不禁更养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觉得可能是发烧了,就把衣服拖了,留下亵裤,将被子裹得更紧出点汗就好了。
苏魉看着白谔南的症状,挠着脸颊思索着。
他下得药是能让人求的魅药啊,怎么白谔南一点发作的迹象都没有?难道药失效了?可他为什么说自己得了痔疮?痔疮?!是那里很不舒服吗?
苏魉眼睛一亮,他轻轻推了推白谔南,拿出一个药瓶说道:“恶男哥,我们这里的人经常会犯一种病。患上那病的人,后庭都会发养。你是这种状况吗?如果是,那涂上这种药就好了。”
白谔南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地区疾病啊!那赶紧上药啊!早治早轻松嘛!不然这么养下去,今晚就别指望睡觉了!
苏魉趁着白谔南做思想斗争的时间,将门栓放好,免得中途有不识相的来踹门。
“什么药?给我看看。”白谔南从被中伸出一只手,苏魉就将瓶子递给了他。这么一给一接,白谔南就碰到了苏魉的手指,那微凉的感觉顿时让白谔南感到惬意。
“恶男哥,你不是要看药吗?抓住我的手干嘛?”
“额……”白谔南急忙收回手,将药瓶打开了,瓶内飘出的幽香煞是好闻。白谔南抬起头,对苏魉说道:“嘿嘿,你先出去一会,我自己上就行。”
苏魉摇摇头,认真的说道:“如果真的是那种病,自己上药很容易破坏那里。恶男哥,你不会想以后都如厕困难吧?还是说,你不放心我给你上药?或者说这是玷污你的行为?那我叫上官冰凌来给你……”
“停停停!哪那么多话啊,行了,你要上就上吧,到时候臭到你可别跟我抱怨!还有啊,今晚这事,你明天就立刻忘了!”真是丢死人了。
苏魉立刻笑靥如花。“嗯,我都明白的,恶男哥。”
明白你妹!白谔南也不知这是自己第几次这么说苏魉了。上药就上药吧,就当作是医生在做纲门检查了。
白谔南一旦心里想通了,别的事情就很利索了。
屋内的烛光暧昧的要死,但再弱的火光也不影响苏魉欣赏觊觎已久的美景。他忘我的看着,白谔南感觉有火辣辣的视线直射自己那里,便不自在的问道:“是那病不啊?”
“额?哦,是!还挺严重呢!”苏魉信口胡诌。好好的橘花一朵,正泛着健康的色泽呢!
“那快上药吧!”白谔南催促道。
“可能有点疼,恶男哥,你忍忍好吗?”苏魉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药瓶。那哪里是要啊,分明是润滑用的玫瑰膏。
“我白谔南身经百战的,还能怕这点疼啊?你别把我肠子揪出来就行!整吧!”白谔南倒是豪爽,谁让他看不见身后那人得逞的表情呢!
然后,苏魉那纤细的手指竟然……(因为河蟹,此处不得不省略三百字)
妈的,因为一个怪病就被人用手指给爆了,老子真是衰到家了。进去都进去了,还喊啥啊?
“疼吗,恶男哥?”苏魉“好心”的问道。
要是平时,那肯定会疼了!但今天由于药物的作用,这样被桶来桶去,竟然有种满足的感觉!
白谔南被这种感觉给吓坏了,他忘记了回答苏魉的问题,脑中不停的想着:尼玛,原来老子喜欢被人爆菊?
苏魉见白谔南也没什么反应,就大着胆子……(此处省略二十字)
“为毛两根啊!上药一根就够了吧!”白谔南抗议道。
苏魉一边在里面搅和,一边寻找着白谔南快乐的“按钮”。
“恶男哥你放松,我跋不出来了。”
一句话闹得白谔南立刻红了脸。他开始尽力放松自己,但是这不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啊!因为他不能“放松”,苏魉就有理由在里面继续探索。
突然“嗷!嘶”白谔南突然叫了起来!也不知道苏魉戳到了哪里,那种奇怪的感顿时冲上白谔南的脑顶,让白谔南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苏魉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实际上他身上的某处早就开始兴奋了。
“停停,别碰那里,感觉太奇怪了。”白谔南在男男领域,就像一张白纸似的纯洁。
苏魉坏心眼的又按了一下,“哪里?这里吗?”
“嗷嗷!别闹别闹!”白谔南的上身顿时瘫软在了床上。
“恶男哥,你不懂的,这个地方要多按摩,才会好的快!”苏魉继续胡诌八扯。
“放屁!那没等好呢,老子就被稿死了!”白谔南说完才觉得这话有点歧义。
“唉,不信算了。”苏魉突然间跋出了首指,疼得白谔南又大叫了一声。
苏魉的首指一出去,白谔南顿时就感觉那里又养了起来!
卧槽,不会没东西堵着,它就养个没完吧?
“哎,小苏,再往里多涂点药!”
苏魉吞了口口水,应道:“好。”于是他把整瓶都灌了进去!瓶口都噻了进去!
“我操你大爷的!你给老子玩SM呢?”白谔南伸手想去拔瓶子,苏魉就赶忙将那瓶子拿了下去。
“我不是故意的该死!请问你抓哪呢?轻点行吗?”苏魉低头看着那只犯事的手,心里砰砰直跳。
106.天亮了,出事了
刚才被弄痛了,才会口不择言,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这个……管他是啥!给老子塞里面去!”当那多半瓶玫瑰膏灌进去的时候,白谔南被弄得一个激灵。 然后,他就神智有些模糊了。
或者说,苏魉那药开始起作用了。
听到这么流氓的话,苏魉都被震住了!他掏掏耳朵,看着白谔南不安分的腰身,问道:“恶男哥,你说什么?”
白谔南拽了拽手中之物,感觉这玩意弄进去肯定就会止养的!可能是药效的迷惑作用。
“废话怎么那么多!噻进去!统统噻进去!难受死了!”
苏魉这才发觉有些不对,白谔南的说话声音已经变了,有些沙哑,而且充满……情欲?
看来这次是药效上来了。嘿嘿,这可是你说的,明天可怪不到我的头上。这比之前的计划好多了!
苏魉不再犹豫,脱了衣裤,就提枪上阵!
“啊啊”
“很疼吗?”苏魉听见白谔南的哀嚎,待在里面没敢动。
“爽!!”
“……”
于是,这一夜,整个楼层的人都没睡着。因为白谔南叫声实在是太大太销魂了!从苏魉近入他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白谔南了!白谔南会扭动着腰肢迎合,索求么?就算对方是女人,他也不会啊!他只会让对方这样发狂!但今夜!他做到了!
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明早一切见分晓。
……
天亮了,风总寿和虫子早早就出了自己的房间,他们蹑手蹑脚的走到二号房的门前,贴在门板上一听,一点动静都没有。
装修的工匠在下面敲门,风总寿和虫子连忙下楼了。今天上午先弄些声音小的活计吧!让那两位多睡一会。
昨晚的声音算是宣告虫子彻底的败北了。风总寿洋洋得意的对虫子说,要把自己的婚约夫人介绍给他,让虫子赶紧追他,娶他。
听这话,虫子就知道风总寿的婚约夫人是个怎样的人了肯定不讨喜。
苏魉是先醒过来的。
他看着自己怀中的白谔南,笑得柔情似水。苏魉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白谔南的额头,然后将自己的胳膊从他的头下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窝进了白谔南的怀中。这样一来,就成了白谔南搂着苏魉了。
苏魉思考着,一会白谔南醒来,怎么解释昨晚的事情。因为白谔南被药物控制,昨晚有点疯狂。当然了,这也可能和他很久没有SEX生活有关。白谔南一放荡,苏魉就没控制住。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这方面要合拍才能继续过下去。现在苏魉不担心这一点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和白谔南很合适。
苏魉也知道他太累了,于是就乖乖的在白谔南的怀中没有乱动。窗外麻雀叽喳的叫声,竟然让苏魉感觉格外的悦耳。这就是心情好,看什么都好吧?听着听着,苏魉竟然再次睡了过去。
苏魉睡了,白谔南却醒了。他睁眼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窗口,发现该起床了。
目光一转,白谔南就看见了怀中的苏魉。因为不是第一次醒来看见苏魉在身边,所以白谔南没有多么惊异。他张口就想去叫醒苏魉,可是这嘴一张,他的脑中顿时闪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画面!
白谔南呆了,这些难以置信的画面,是他的经历吗?哦买噶,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谔南躺在床上不动了,他仔细回想着昨晚的事情。药效虽然散尽,但是脑子还是乱糟糟的。这不比宿醉好到哪里去。
昨晚吃饭,然后得了怪病,苏魉说要上药,然后就上了……上了!
白谔南顿时十指插进自己的头发中,眼珠子快要瞪出了眼眶!
苏魉被他这么大的动作给弄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黏黏的声音和白谔南打招呼道:“早啊,恶男哥。早上想吃什么?”
白谔南看向苏魉,然后突然捏住了苏魉的脖子!
苏魉的眼睛顿时睁大,那黑亮的眼瞳中尽是惊讶!
“恶男哥……你干什么!”苏魉抓住白谔南的手,艰难的说道。
“我,我……我!对不起……我,做了个噩梦。”白谔南松开了手,苏魉揉着脖子。
“恶男哥,你好点了吗?”苏魉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很关切的问道。
白谔南顿时眉头一皱,目光前所未有的凌厉!“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情?你涂的药有问题吧?”
苏魉被白谔南的眼神弄得有些不安。但他的声音中还是充满了委屈:“恶男哥,你怎么能那么说。发生那种事情,全都是你让的啊!”
苏魉的眼眶中顿时充满了泪水,他一眨眼,那泪水就直线流了下来。他也不去擦,边哭边说:“是你抓住我的让塞进里面!后来也是你不停的要求的!我虽然喜欢恶男哥,但是我绝对没有想过这么做啊!恶男哥,你怎么能那么说呢!我,我……我是真的喜欢恶男哥,也知道自己配不上恶男哥……我以死谢罪!”
苏魉说完就从床上滚到了地上,然后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白谔南被苏魉说得心里不舒服,突然瞧他赤身裸体的就要往出跑,什么也没想,急忙下床将他抓到了怀中。
苏魉不停的挣扎,泪水甩的到处都是。
“放开我!我对不起恶男哥!我要去死!”苏魉的声音并不大,但是那其中浓浓的绝望,让白谔南感觉呼吸困难。
确实是我自己让的,因为……当时糊涂了。苏魉的确没有强迫我,我为什么要埋怨他?不就是被上了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是因为这样害死了苏魉,我这辈子还能安心的活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