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替身小受 下+番外——金陵酒

作者:金陵酒  录入:01-11

覃荣点着人数,发现不对劲,“怎么会有十个,那在皇上那边侍寝的人是谁?!”

121 被抓

醒来的天初,张开眼望见与自己房间不同的地方,心中闪过回忆,惊得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

惊恐地望着四周,不禁吞了口水。

他见过这样的房间,这样的摆设,是属于姜人的房间。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的?!昨天晚上不是犯了欺君之罪么?那他应该是被关押在地牢或者什么地方才是的!

喉舌干燥,准备起身的时候,旁边传来一个声音,“还习惯么?”

是皇上!双眼因惊恐而睁大,放大的瞳孔里,映照着一个人的影像——沧日帝,阿房朝的君王!

一身龙袍,举止间风韵尽显,脸上更是脸带着邪魅的笑意,天初看的出神,不觉那人竟然是走来到了面前!

“喝——”惊得天初倒吸一口凉气,连连退至墙角,不敢直视。

这是皇上?那个夜夜欢愉的暴君,曾经为了一个人儿杀了整支军队的君王?听着下面的人说,沧日帝自登基以来都是日日夜夜沉溺于荒淫之中,不理朝政大事。而且多次招纳娈童承欢,少有不如意,都会滥杀无辜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想到都不禁心寒,如今在眼前,天初简直是害怕的不敢作声。

沧日帝靠近天初,但见天初却是害怕得很,“人人都想要巴结我,你却是避开我?何意?”

巴结?他天初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小人有错,小的不是姜人,只是昨夜误闯才——”

“你已经是姜人了。”沧日帝一句话将天初接下来的话截断了。天初不敢相信地瞪着圆碌碌的大眼,看着沧日帝。

“怎,怎么可能——”不,这不是他想要的,“不是的,皇上,小的无心,望皇上原谅——”

“我都说了,你是姜人,就是姜人!”脾气暴躁的沧日帝忽然大怒,直接爬上床,一手压低天初!

“我再说一遍!你是姜人!”

吓得天初不敢说话,瑟缩着身体,避开那强势的攻击。

“你在害怕我什么?说!”沧日帝恃才傲物,傲慢自大,自以为自己是人人所喜欢的,要是有谁对他不忠心,死的就是那个人!他不允许别人不喜欢他!

“没,没有——”天初惶恐慌张的双眼避开尖锐的视线,然而他下巴却是遭到粉碎性的揉捏。

“看着我的眼睛。”强势的命令,逼迫着天初用双眼对望沧日帝。

沧日帝的双眼,如同炎龙的那样,深邃而深不可测,难以洞彻个中的脾性。可是,又是那样的不同,在沧日帝的眼里,更多的是一种帝王的霸占欲望。

为何,他却是多次想起炎龙?不明白——

沧日帝透过天初惶恐的双眼,发现了一些原始的东西,对——生活态度的欲望?内在又是有恳求的怜悯。

“你叫什么名字?”

“——”天初不想告诉这个人。眼前的沧日帝如同深林中的狮子一样,对天初这只猎物虎视眈眈。

沧日帝更加的靠近,强劲的气压将天初压得无法呼吸,心脏跳得极快,喘着急速的呼吸,天初居然一手推开沧日帝!

想要逃?沧日帝嘴角一斜,眼中透露出杀气,而此时天初则是慌忙地逃到床下,光着脚丫慌张地远离沧日帝的魔爪——

“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是很愚蠢的。”

天初用力打开门,然而,那扇门却是怎样也打不开,他定神一看,才知道外面有人守着!门有人守着,那就从窗外!

沧日帝慢条斯理地接近慌张的天初,“为何你不愿意侍奉我?”

看着沧日帝,天初有说不出的恐惧感。

为何?天初脑海中出现了这个词。这是没有为何,前世的他已经受尽了,今世他绝不能再受这样的痛苦!

“求你放过我——”乞求中带有哀伤的哭泣。

“你回答我的问题。”

天初思量低头,望着那扇高高的窗户,他犹豫了,“是不是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

“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沧日帝没想到,区区一个姜人,居然敢跟他提出条件,真是有趣。“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也没有人敢跟我谈条件的。好,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真的?”

“嗯。”

天初见沧日帝面无玩弄之色,他才稍微地放松了一下一直绷紧的神经,抬起朦胧的双眼,说道,“我只希望过一些平淡的生活,从来没有想过要受到皇上的宠幸。”

“就如此的简单?”

天初点头,期待着沧日帝能够遵守自己的诺言。

“这不算是答案。”

“什么?!”天初大惊,“这是我的答案!你要遵守你的诺言!”手上冒着冷汗。

沧日帝觉得好笑,“我不认可的安安就不算是答案,所以现在是你毁约在先!”说着,一下子伸手,近距离地将天初环在自己的怀中,依着墙,对视着天初那种可怜而又无助的眼神。

“你不守承诺!放开我!”

“呵呵,毁约的人该是受到怎样的惩罚?”

“不,你不可以毁约的!放我走!”

天初越是喊叫的越厉害,沧日帝越是兴奋,他喜欢这样虐待无助的人,在自己怀中挣扎,这样的游戏,虐心——

头发散落在肩膀上,光洁的双肩上都是不太清晰的伤痕。沧日帝见到,眉头一皱,“你身上的上是怎么来的?”

天初听见,定神地看着自己身上不久前留下来的伤痕,有一些已经退了。他默不作声,这些事情,他经历得多了,现在有人提起,他反而变得异常的平静。

“说!”紧张的沧日帝手上力道加大,弄疼了天初。

不知是因为感怀身世,抑或是被捏痛了,天初眼角泪水流下,温暖带有酸涩。

“你是要如此的倔强?!”他已经受不了这个人了!居然三番四次地违背他!看来不给点教训,是不行的!

沧日帝二话不说,将天初拉到大床上,吓得天初直接饶命!

“不要,不要!”身上的衣物被全数褪尽,即使房中有暖炉,天初依旧是感到寒风阵阵。望着沧日帝嗜血的眼神,他不由身体颤抖了一下。

“哭?留着后面吧——”

舌尖吻过天初的肩膀,天初如同一块木头一样,不敢动。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你宠幸别的姜人吧,求您了——”

沧日帝听后勃然大怒!这是嫌弃他这个君王?!

那一夜,天初在哭泣求饶中度过,而沧日帝心情极为的不佳,尤其是第二天。

第二天的早上沧日帝醒来,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整个宫中寻找,因为不知道天初的名字,所以寻找的难度加大。而天初回去以后,则是被覃荣责罚到山林砍柴,躲过了这一劫。

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沧日帝才渐渐放弃搜寻。而天初则是从惶恐中脱难。

回归正常生活,天初依旧是服侍覃荣他们,不同的是,覃荣和另外两个人则是升为福人,比姜人更高一级。

此时一月份,气温更加的低,很多宫人都因为冰雪天气的缘故,少有出来做事情的,而天初则是四季不变地为覃荣做事情。

今日做完事情,刚好又遇上覃荣房中休息,天初才有机会回到原来的院落去。

他怀中抱着一个热乎乎的馒头,心里惦记着小猫儿。

那朵墙上的梅花已经落至地上,成了泥土中的一员。天初走到猫儿的坟前,弯腰坐下,如同陪伴好兄弟喝酒般。

“最近气温又降低了不少呢,人事房的人克扣了我的衣物,所以,我只能够拿着这些碎布料给你了。”

“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咱们一起庆祝,好不?好!就这样定了!”

满心欢喜的天初,啃着怀中热乎乎的包子。而就在此时,院子外面响起了一声声的锣鼓声,像是有庆祝的事情要发生。

“猫儿,我去去就回。”

说罢,天初头也不回去到院子外面。院子的外面是一条长长的回廊,延伸至福人所住的地方,宫中多有喜事,都是吹锣打鼓的,如今听有这声音,应该是有喜事。、

伸头外出看,见到一顶红顶轿子穿过回廊,直接去到福人那边。凑上前一看,呀,福人门前站着的不就是沧日帝?!

心下大惊,天初立即回头就走,殊不知,装上了后面那一顶轿子的抬轿手,轿子整个都顿时侧向一边!

“啊!”里面的人大喊一声,随着轿子的倾斜,整个人都从轿子里面像是滚雪球的那样滚出来——

是覃荣?!天初见到,心中不妙,立即闪人,然而那个覃荣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天初的衣衫,不肯放开。

“好你一个下等人!居然敢翻我的轿子!”说着直接就给了天初一巴掌!火辣的痛瞬间如同传染病那样在天初的脸颊上蔓延。

捂着伤痛,再回头的时候,后面便是多了一队人了。而沧日帝也包括在其中。天初立即掩面,不让沧日帝认出来。

老天保佑,覃荣快点放他天初走吧。

覃荣见皇上过来,愤怒的气焰并没有因此消失,而是愈演愈烈,直接拳脚相踢,然而天初却是不能作声,只能忍痛。

“发生什么事情了?”

覃荣见皇上关心,立即黏上去,“这个下贱的人,居然敢翻我的轿子!可恶!”覃荣是目前最受宠的人,其他的人都要让他三分。

沧日帝低下眼帘,忽然觉得身影十分的熟悉,“抬起头来让朕看一下。”

命令一出,天初居然没有反应,反而是有心回避。沧日帝越发觉得可疑,心中的疑惑更加的坚定,于是亲自伸手过去。

将天初下巴提起,四眼相对。梦牵云绕,日日思念的人出现了——

“是你!”此话一出,旁边的人便是一惊,皇上认识这个下等人?

天初在不过大众的疑惑中想要逃跑,而这次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十几个护卫齐刷刷地用长矛对准他。

颤抖地看着那些尖锐的矛头,天初脚步后退,退到了一个人的怀中,最后被牵制住了!

122 福人

“原来你一直就在这宫中的,做下等人?怪不得找不到你了。”

皇帝沧日帝的寝殿,殿中跪着一个人,双手被束缚着,身体不能动弹,低着头不语。沧日帝望着天初,眼中充满了兴趣。

“说吧,上次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而知道他名字的人都已经离开皇宫了,难以追查。

倔强的天初就是不肯回答。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

沧日帝从座椅上站起来,拖着长袍,信步走到天初面前,半蹲着,挑起天初久低的头。一股拒绝的意味在于沧日帝相抗衡。

“不错,有性格。”

这不是天初只想惹起这个皇帝的愤怒,然后将自己拖出去打后就了事了,殊不知沧日帝却是一个变态的人,异于常人的性格,让天初一时间不知所措。

“怎么?不求饶了?”沧日帝还记得上次求饶的情景,想起来还真是挺让人回味的。

天初琢磨着如何逃出这牢笼,只是这里的守卫深严,没有逃脱的机会。

沧日帝见天初毫不理会自己,便伸手掀开天初肩膀上的衣衫,厚重的外套已经被脱去了,而如今只剩下单薄的衣衫。

“放手!”

沧日帝笑了,果然还是这招最有效呢。“不是很倔强的吗?”说着还伸头埋在天初的颈窝中嗅着。天初一阵的恶心,厌恶地接住肩膀的力量,一甩,肩膀正好撞了一下沧日帝的左脸颊。

邪魅的双眼李曼,透露出蔑视,“性子挺烈的。野马一匹,需要调教。”说吧,将天初整个人丢到床上。

天初趁着手上的绳子松开,想要就此解决这个残暴荒淫无道的暴君,然而,他太天真了,多少人想沧日帝死,都没能够成功,就凭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人?

“刺杀我是需要手段的计谋的,你以为这些雕虫小技就能够杀得了我?”在沧日帝的眼里,天初就像一个三岁小孩一样的天真。可是他喜欢这样的性格。

“我是不会服从于你的。”像是提醒像是遗言,天初用决绝的眼神瞪着沧日帝,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前续过往的悲催。

沧日帝玩弄天初的青丝,一时间难以控制,“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要知道,我强迫不了你,总有你的弱点,对么?”

天初眉头一皱。这个人想要怎么样?!“暴君。”低声喊道,却是被沧日帝听到了。

“暴君?我从来就是暴君,而且,我更喜欢‘荒淫无道’这个词。”

真是厚脸皮的人!

“废话不多说。我想要知道的是,你为何三番四次地躲开我?难道你不想得到权贵?”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权利,地位,如今摆在这个人的面前,却是被视作粪土!天下奇闻也!

“等我死了,你就知道的了。”

沧日帝已经失去耐性,这样倔强的脾性,磨久了就不好玩的了——他揪着天初的衣裳,双眼凌厉地瞪着不识好歹的人,“你存心找死?你不想想自己,都应该想想别人吧——”随着话语的结束,寝殿的那一扇门打开,见到有一日跪在地上,后面站着一个人。

地上的人样子看起来极为的恐怖,披头散发的,脸容极为憔悴,双手被束缚在后。而后面站着的人,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

天初一惊,扭头看着沧日帝说道:“你想作甚?!”

沧日帝一笑,“那就要看看你的表现了——”接着,他轻轻拍了一下手,那个拿着剪刀的人伸手,将手上的剪刀直接插进跪在地上的人的腿上!立即,鲜血直流如注!“啊!”凄厉的叫喊声更是震慑了整个寝宫的宫殿,响彻云殿。

天初感到揪心一痛,彷如刀割,“你这是作甚!快放了那人!”眼见那样呼吸极为困难,天初想要上前,却是被沧日帝抓住,一步都不能够移动。

“放开我!他会死的!”他不想有人在他面前死去,特别是为了他这样一个人,不值得。他想起了马京,那个可爱的女孩为自己挡了一剑而死去。一幕幕的伤心让天初接近崩溃。

“放了他!”竭斯底里的呼喊,像是使劲全身的力气去叫喊。然而,这个沧日帝不是心软的人,他的心比坚石还要硬。一日还没有达到他的目标,他就永远都不肯放弃!

天初见到自己这样哭喊毫无作用,而那个手持着剪刀的人欲再次下手,天初才肯放下防御,低头求饶。

“我说,我什么都说,放了那个人——”口气如同打败战的一样,泄气。天初的心因为那人被释放才稍微感到安定。

中午的时分,本应该是阳光最猛烈的时候,然而此时外面已经是乌云遮天,没有一丝的阳光。

依旧跪着的天初低首,久久才说出话来,带有不堪回首的意味,“我的名字叫天初——。”

“为何拒绝我的恩宠?”

说到此,天初茫然抬头,眼神稍有呆滞,眼中充满了泪水,“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他说不出来,一切都是让他不堪回首的回忆,“我过去曾经承欢于万人之下,所以不想玷污皇上的金体才会拒绝皇恩的。”

推书 20234-01-11 :青芒+番外——青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