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的话小缺也上心,你听他们乱说,以后除了大哥的话,谁的话也不用听。”工头抱紧小缺,把他搂在自己腿上,贴着他的耳朵哄着,不断轻吻允吸小缺软软的耳廓。
小缺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神情一直恹恹的,工头对他说话,小缺也没有什么反应。
长长的上下睫毛半遮住黑眼仁,无神的看着日光跳动的地板。
工头特意为他在实木地板上贴了一层透明的软胶,小缺不禁疼痛的病脚,可以放心踩上去,软绵的舒舒服服。工头大哥什么都为他考虑了。
一室的阳光像小精灵一样在地板跳舞。小缺盯着那阳光,他多想变成会飞舞的光,环绕在工头身边。但是他却是屋檐下的阴影,黑黑的阴影。
今天大虎的话,好像让小缺赤身果体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地痞嘻嘻哈哈的嘲笑自己,工人弟弟们心里不知道怎么想自己,为了遮掩自己丑陋的一面,哥把图纸交了出去。
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韩玉那么恨知道他过去的那些人。拼命掩盖的不光彩历史,被人随意拿出来讲条件。原来做过就是做过,永远都会存留,遮也遮不住,大虎不会拿几张图纸就满足的,以后工头大哥不知道还要为自己付出什么。
工头摸摸小缺的额头,冰冷冰冷,冒着湿湿的虚汗,“小缺先睡一会,什么也不要想。”工头神秘的对小缺说,“哥给地痞的是假图纸,放心,大哥把真图纸收着好好的。”
小缺动动小脑袋,慢慢转动眼睛,神采一丝一丝重返眼中,“给的假图纸!没影响到工地,没害到大哥。”
“小缺瞎想什么,大哥这么厉害的人,还能被地痞给讹诈了。”工头面色微沉,声音肃穆,“跟你说过要相信大哥,自己憋在心里瞎琢磨。就像刚刚,小缺生气那流氓胡说八道,走过去狠狠教训他一顿,要不干脆当他放屁不要搭理他,你还为他几句胡话上心了,吓成那样,万一沙子埋了你大哥多心疼。”工头鼓励的看着小缺,不停轻拍安抚他,“小缺怎么什么都怕,你告诉哥,当时怎么想的,大哥帮你一分析,你就明白了,其实根本不值得害怕。”
小缺吞吞口水,信赖的看着工头,敞开心扉试着慢慢讲述出来,“我听见那些话,心就绞起来,不想让大虎继续说,但我害怕,不敢上去还嘴让他滚。我想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他说一说也不会掉肉,可是哥把重要的图纸给他了。是我的过去很坏,所以大哥帮我遮掩住要付出很多东西,我把对我最好的哥连累了,以后大虎还会来要东西的,旧的人很坏,他们不会罢手的。”
“忍什么忍,小缺什么都不用怕,不用忍,大哥在你身后。”工头气得大手“啪”的一声拍在软台上,“以后谁乱说话,小缺上去抽他耳光!”
“老爹告诉我,受了欺负要忍着,忍过去好了。不然那些地痞会打死你,杀死你的。”小缺的眼睛很纯真,新的世界,旧的世界给他带来太多不一样的感觉。事情在工头嘴里都变得那么容易,没人敢欺负自己。
“跟了大哥就不用忍。以后所有的事都交给哥,遇到事不用怕,谁敢说你坏话,欺负你,你就抠他眼睛,踢他下垮。如果你看你的小胳膊要是比不过对方,别吃亏,记住他回来找哥,看大哥怎么收拾他。”工头弓起大臂的肌肉,小山一样的强壮。
小缺好奇地捏捏工头坚硬鼓起的手臂,“比我的腿都要粗了!”
小缺脸色渐渐红润起来,胆量和勇气像气流样,源源不断的吸入身体,有大哥什么都不用怕,他可以试着反抗的,他脑子想象,如果大虎再敢来闹事,他一定要抠出他的眼珠子!
想到大虎被自己抠瞎眼满地嚎叫的样子,小缺抿着嘴笑,可是马上他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回不是害怕大虎怎么来闹事,而是担忧自己的过去,小缺白色小牙微微露出,小心地问工头,“那如果大虎说的话是真的怎么办?他不是胡说的,哥还会帮我么?”
工头古铜色的脸在阳光里镀了一层金,人却散发出阴森森的冰冷感觉,眼里一片晦暗,“大虎说的是真的?你们以前好过,你会想回旧么?”
“不,不是这件。哥,我,我不想发生那些事,在哥眼里我是不是变得又脏又丑了。我有时候就会突然吓醒,以为又回到旧,又回去恶心肮脏的大虎身边,以前我以为生活都是那样。可是现在我再也不想回去,宁可死也不回去。哥在意了是不是?”小缺对于旧语气很坚定,但对于工头怎么看待自己让他心慌。
“是小缺很在意,大虎或者别的谁让你记忆深刻,过去的事不可能忘掉,是不是?”工头面无表情,小缺既然跟了自己,就应该把过去都忘记。
小缺一副病歪歪的样子,细细的身体看起来瘦弱无依,脊背挺得直直的,像一颗风中挺拔的小树,“忘不掉,我的过去就是恶心肮脏的,那就是事实。”要是没有那些事情多好,要是能忘记该多好,可是自己从小开始的生活已经植入了脑里,“大哥介意了。”
“我当然介意,我的老婆过去的时刻不属于我,我怎么能不介意。但是我可以重新参与小缺的过去,我们一起回到过去,让当时霸占小缺生活的人变成我,以后小缺忘不掉,回忆的人就变成我。”工头阴森森对着小缺邪气一笑,按下按键,缓缓升出房车的操作板。
这个操作板小缺只知道在哪里,但从来没敢试过,上面的闪着光的按钮他只认识颜色,那个屏幕出现外面道路的情况,清楚的显示了外面的样子。
小缺看看屏幕,又看着大窗外面的世界,不知道为什么屏幕里会有变小的真实世界,但小缺知道这是科技,是人发明出来的。他发现孤零零的小树,碎石都倒着后退,小房车第一次动了起来。
“哥,你要把我扔掉,小宝宝还在工地里玩呢,让我带走小宝宝!”
“小缺放心好了,不是扔掉你,我们要回到过去。”工头痞痞地笑,把手覆在他大独特的巨大金色腰带扣上,“现在,小缺重生开始!”
房车开向的地方很偏僻,要不是突然有施工队来旧这片地开发,这里常年荒凉没有人烟,工头把车开到没人经过,偏僻,乱草重生的土坳里。
小缺看着工头突然变了一个人,好像旧的地痞覆盖他的身体,“哥,你怎么了?”
“我现在可不是你哥,小瘸子,,讲讲你的第一次。”工头慢慢抽出深色皮带,黑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小缺,好像稍不满意,就要动手,一身的邪恶气息。
“那你是谁?什么第一次,哥你变回来。”小缺被工头的话吓得脸上泛白,看眼睛不由自由地看着工头,工头身上散发着凌厉邪恶的魅力,高高在上王者气势渗透在空中,连空气都臣服于它。王建竣让小缺心跳加快,变了个人的工头大哥依然那么令人怦然心动。
“你可以叫我王,来漂亮的男孩,讲一讲你第一次和男人在一起的情况,我可以帮你。”工头的皮带轻轻抬起小缺光洁下巴,贵族气质充盈全身,同时还夹杂着一股侵吞的邪气,“我看到你的灵魂在祈求我帮助你。你想想过去,你缺少了什么,你急得不得了,没人帮你,你也没有任何能用上的东西,你不得不跑去求大虎。”
“我,我老爹病了。”小缺仰望光环的王,眼睛出神,慢慢陷入回忆,“老爹病好重,他的脸通红,身上很烫,有时候突然大声呼吸,有时候就一动不动。老爹说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找医生,那要花很多钱,可是那几天我推老爹,他都没反应。有钱就可以去找医生,老爹攒的钱不够,我想起之前朋友送给我的金链子,我拿着金子去金店卖,那个金光闪闪的金店却说金链子是我偷的,我怎么解释都不信,他把我打走,扣了我的金子……”
金链子是韩玉还是芋头哥时候送给他的,那时候芋头负责去居民区捡破烂,经常能翻到戒子,链子,有时候还能翻到夹在废纸里的一叠一叠的钱,芋头把积攒几年的钱和金子变成一条项链,给了小缺,可是被小缺卖了。
“被骗了金链,还没有钱,你来找我是么?”工头引导小缺,他掏出大皮夹,里面挤着厚厚的一沓钱,“看,王可帮你!”
“王,救救老爹,他生病了。”小缺跪在王建竣脚下,急得直喘,他的眼睛含着水。最需要钱的时候被诬陷金链是偷来的,小缺从不偷东西,老爹也不偷。但是他不能报警理论,也不敢让店家报警,因为他是流浪汉,没有身份的垃圾汉。报警会被抓起来,没人会救老爹了。
“救人?可以。”工头冒着邪气的眼描画小缺的身体,那俯低的纤细腰身,半挺起的臀部就在眼前,“你老爹可以拥有最好的医疗,现在用你稚嫩的身体来换。”
小缺天真的抬头望着工头,好像在询问怎么换,“王让我干什么活都行,我会洗衣服,还会做饭,还能捡到最有用的破烂。”
“不,不用你干活,是我要干。”工头的手指伸进小缺的嘴巴,进进出出地探索,勾着软软湿湿的舌头,涎液顺着小缺的嘴角流下了,“脱掉自己的衣服。”
“不!我会赚钱,过几天就还你。”小缺躲着工头向后退。
“看,你老爹在床上喘息,你不想救他,你会害死他。”工头的大皮带在小缺耳边啪啪抽打,“不要让我说第二次,脱掉。”
小缺看向窗口,两侧大大的长窗,使得他就像身处野外,那随风摆动的枯草枯根,就像病床上的老爹。小缺慢慢脱掉毛衫,厚实柔软的长裤,把白皙的身体露在阳光下,笨拙的腿蜷缩着。
“用手把大腿分开,别畏畏缩缩,大方地敞开。”工头把脚硬挤进去小缺的腿中。小缺头靠着一侧的玻璃窗,双手从下方分别抱着腿,弯曲的腿缓慢分开,直到大腿贴在身体两侧。
“王,我亲爱的老爹病好了么,他有营养的食物么?”小缺皮肤被太阳晒红,到处都是粉红的颜色,冬天的枯草地面落下了樱花。
“只要驯服我,一切都会满足你。”工头坐在一边欣赏,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看小缺多美,你的眼,你的嘴,你的腿,你的一切都那么完美,现在可以摸摸自己。”
小缺看着半边幽暗,半边金光的英俊霸道男人,移动着手抚摸自己,轻轻的喘息,头无助的倚在窗上,眼睛迷惑的眯起。
“大声一点,让我听听你的声音。”谁说自己没听过小缺的叫声,王建竣半跪在小缺身边,他能拥有全部的小缺,“小缺,你的样子好美,你的声音动听,我不知不觉爱上你。”
小缺喘息得厉害,胸膛起伏,王建竣的大手已经包在他的手上,一起移动,诱人的声音一连串从半咬的嘴角飘出。
“祈求你让我做点什么!可怜我这一片无处述说的真心,只有帮助你,救助疼爱你抚养你的老爹才能让我好受一点,救治我这痛楚的内心,请让我出一点力,好么?”工头阳光下眼睛变成深褐色,一潭深情的水。
“呜……嗯……好!”小缺半眯的眼角都是春意,“王,不要看着我,现在不要看我。拉上窗帘,我感觉有几双眼睛在看我,好羞耻。”
“大胆些,这附近没有人,连动物都不来。”王建竣深深的眼一直看着小缺,不错过他任何一丝表情。
“督察,发现情况了么?”跟随保护最高督察的几个警官站姿笔挺,尊敬的问。
督察已经一直盯着旧方向快一个小时了。他们身边还有土地监察人员,常坐办公室的人员很少一动不动一站这么久,但是他们无形的畏惧警界临时调派过来的督察,这个人一看就是大架势,大来头,都悄悄跟随,不敢多话。
颜督察一如既往的冰冻的脸不见一丝表情,他慢慢放下望远镜,冷峻地说,“严查这片土地的施工情况。”
工地里工头不在,二头正负责接待突然来到的土地监察人员,因为集团长年施工建筑,和大多的监察是老熟人。
二头走在一位相熟监察旁边,镜片后的眼睛犀利,“才打好地基就来检查,局里有变动?”
“跟你们无关,那边得罪人了,最近要严查。”监察手指指旧方向,小声说。
第三十六章
工头把房车开回工地安全地带的时候,天色已经透着灰暗。
小缺体力不好,只泄了一次就虚得发抖。
工头帮他擦洗也没感觉,一直在睡,让工头放纵大胆地占了好多便宜,翻来覆去揉捏亲吻。
好在睡着的小缺嘴角弯弯的,梦中那年老爹重病,高大的工头出现帮他救了老爹。小缺浅浅呼吸,身体放松,看样子心事也放下。
小缺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咕叫唤,睁开眼才发现,天空已经闪着星星,房子里放下了窗纱,浸着如水的夜色。
屋子里只在大门旁开了盏暗红的小灯,工头就坐在床边,在昏暗中看着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哥……”刚睡醒的声音带着软糯,小缺揉揉眼睛,从被子里坐起来,被子一直滑到腰腹,露出了白皙的胸和两珠红艳的豆,那里被工头允吸揉玩了一下午。
“不要直接用手,以后眼睛该痛了。”工头声音低哑,抓着小缺的手,挨近小缺眼皮吹了几下,风轻轻抚着小缺的眼毛,“下回哥带个急救药箱来,眼睛难受就滴点药水润洁。”顺便还可以在药箱里放点润润滑滑的东西,工头琢磨着心思暗笑,“饿了,回工地吃饭去。”
“哎呀,小宝宝!小吃吃还在工地活动房,他一天没看见我,会不会哭啊?”小缺急急得套好衣服,工头帮他套上袜子。
“男子汉哭什么哭,工地里好多人,都会照顾他的,何况小吃吃是我工头老大的儿子,大家会更喜欢他。”
“那也不一样,看不见爸爸,小宝宝会害怕的,他会担心爸爸是不是不要他,扔掉他了。”小缺一脸认真。
工头看小缺焦急担心的样子,怀疑他小的时候是不是也时刻都担忧自己被老爹扔掉,心里决定一定不能离开小缺太远太久,不然小缺一定会胡思乱想。
工头加快速度抱着他到门边小鞋柜前,小缺穿一只脚,工头帮他穿更一只,“整装完毕,现在出发,加速前进。”抱着小缺几大步就跑回工房。
小缺一看见小孩就喊他到自己怀里,“小宝宝,过来,到爸爸这。”
小宝宝一天都没看见爸爸和大大,天都黑下来,星星都出来玩了,爸爸才来看自己,小孩看看爸爸,委屈的撅起嘴巴,长长的睫毛垂着,抱着手里的球,不说话,也不走动。
“今天是爸爸不好,爸爸好想念小吃吃,好喜欢小吃吃,吃吃跟爸爸说句话。”小缺搂着小孩,小孩偏着头看着小缺的眼睛,好像在确认是真是假。
“今天小宝宝当男子汉了么,爸爸和大大出去了,小男子汉勇不勇敢,还是害怕了?”工头蹲下来,和小孩视线齐平,男人顶天立地的刚强气势感染着小孩。
“勇敢!”小孩的声音清脆,带着天真和纯洁,鼓起的脸颊可爱得好像一团糯米,依偎进小缺怀里,撒娇地喊“爸,想。”
“小宝宝能说两个字了!可以说句子了!”小缺高兴地眯起眼睛,左右反复亲吻小孩嫩嫩的脸蛋,“小宝宝怎么这么聪明,太聪明了,真厉害!”
工头一把抱住大人小孩,“小宝宝聪明随大大,果然是我儿子。”老婆儿子齐在怀,又好又软,金山银色也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