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洗过澡了。”亚伦看着我手中的东西,皱起了眉。看来他对我要做的事并不陌生,只是处于被动的一方他应该是第一次。
“我知道,你的外部已经符合要求了,现在还差里面的。”我冷冷地说着,在连接橡胶管的塑料管口涂上润滑油,对准亚伦后方的幽穴插了进去。
“不要!”他大叫着开始挣扎,却被强壮的血仆牢牢按住。橡胶管顺利地进入直肠,我捏了捏连在外面的气囊,亚伦立刻发出了痛苦的抽气声。我知道那是管口后方的可伸缩部分由于膨胀被卡在了里面,这回不管他如何挣扎也摆脱不掉了。
“记住,在这里你没有说‘不’的权力。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配合我,从而少受点苦。”我威胁着,把橡胶管连在了实验台上的水槽中,打开了阀门。水槽中的液体沿着管道缓缓流入亚伦的身体,不出所料地听到他发出呻吟。平坦的小腹逐渐胀大,亚伦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
“住手!别……别再放了。”亚伦抬头看向我,脸憋得通红,修长的大腿也因为忍耐微微颤抖。
“哦?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我的手伸向阀门,“或许这个流速还不够快。”
亚伦见状急忙打断我,“对……对不起,我真的……承受不了了。”我注视着那双隐忍的绿眸,确定他的肠道确实被充满了之后,才关闭阀门,拔出了管子。
“请让我去……”亚伦红着脸仰头看我,示意我他要去厕所。
“现在还不行。”我打断了他,拿了一根末端涂满凡士林的蜡烛堵住了亚伦的出口。
“啊!你——”亚伦惊呼一声,望着我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
果然还没有完全屈服呢。我俯身点燃了蜡烛,弹了一下亚伦涨得像皮球一样圆滚滚的肚子,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水哦?”在亚伦不解的目光中,我把仍带着火星的火柴扔进了水槽中,水面立刻燃起了大火。
“为了达到消毒的目的,我用了经过稀释的酒精。”我俯视着大惊失色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这种蜡烛燃烧到根部的平均时间是一个小时,在这期间你有充分的时间去思考,一小时后我会来检验成果。”说着,我招呼血仆向门外走去,临走的时候关闭了房间的照明系统。
“你可以选择逃走,如果你逃得出去的话。”留下这句话,我锁上了房门。
水槽中的酒精燃烧殆尽,室内
陷入黑暗之中,唯一的光源只有插在后方的蜡烛。亚伦环视着四周,窗框和门都镀上了银,这里对于他来说俨然是个密室。
小腹传来一阵阵绞痛,亚伦的额角落下豆大的汗珠。时钟滴答作响,来自后方的烧灼感越来越近,熔化的蜡油滴在皮肤上,留下刺痛的感觉。他怕火,不只是他一个人,几乎所有的血族都对火抱有恐惧。中世纪被烧死在火刑架下的血族们,给他们的后代留下了心理阴影。
渐渐地,亚伦的意识开始模糊。他并没有对那个叫做K的人抱有多大恨意,只是在听说撒巴特的新王归来,并且还是个初生的Child时,想来给他一个下马威。现在,他自食其果了。
从调教室出来后,我便通过摄像头监视着亚伦的一举一动。开始时,他环顾四周,似乎在琢磨逃出去的办法,但十分钟后便放弃了,因为来自身体内外双重的折磨消减着他的意志跟耐性。半小时后,他的身体到达极限,精神开始涣散。又过了十五分钟,想要排泄的欲望战胜了理智,他开始大声呼喊,一声比一声撕心裂肺。第五十分钟,我打开了那扇门。
从而门口向内望去,漆黑的夜幕下,后方插着蜡烛的亚伦像一只巨大的萤火虫,凝固的蜡油在他的皮肤上绘出鲜艳的色彩,那张英气的俊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骄傲的狮子终于向肉体的欲望屈服了吗?
我走到床边,问道:“告诉我你的答案。”
“请惩罚我,主人。”亚伦吐出如蚊蚋般细微的声音,碧绿的眼中再没有一丝不甘和怨怒,满满的都是请求。
“如你所愿。”我熄灭了蜡烛,对门外唤道,“把他带去清理干净。”
我坐在沙发上喝着文森特送来的红茶,不一会儿,亚伦被重新带到我面前,这一次,他不等我发话便已跪在我脚下。我放下茶杯,用脚尖抬起了他的下巴,“现在让我们来算算总账吧。”
“一个小时的任务你只坚持了50分钟,这剩下的份儿以每分钟一记藤条代替,再加上先前你对我的无礼以及清洗过程中的不配合,每样十下,共计三十藤条。你,可有异议?”
“没有,主人。”亚伦低头回答着。
“很好。”我对他笑了笑,“现在去镜子对面站好。”
“两手撑墙,双腿分开,腰部下沉,背部保持在一条水平线上,把你的臀部展现出来。”我命令亚伦摆好姿势,自己则打开柜子,从一个细口长颈的瓶子中取出了浸泡在药水中的藤条。
手指粗的藤条,不到一米长,在精心的保养下,拥有无与伦比的韧性和超强的力度。甩了甩手中的“刑具”,我在亚伦身后站好
。镶嵌在墙面上的大镜子将我俩的身影映在其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的动作和表情。
站在面前的是我的猎物,只要这样想着就会无比兴奋。我欣赏着那完美的背部曲线,意外地发现了属于我的印记。荆棘缠绕着王冠的刺青,从腰下一直蔓延到尾骨,那个成为我名字的字母K,在股沟的凹陷处若隐若现。这个角度,他平时是看不见的。很美妙的位置,不是么?
“啪——”第一记藤条挂着风声呼啸而下,在亚伦的惨叫声中落上他左侧的臀峰,留下一道艳丽的粉色伤痕。
“啪——”没有给亚伦喘息的机会,第二下接踵而至,在右侧勾勒出对称的痕迹。
“你的身份是什么?”随着第三记藤条落在亚伦的臀侧,我的声音骤然响起。
“您的仆人。”亚伦低声回答道。
“大声点儿,这就是你回答主人问话的态度?”伴随着我严厉的指责,第四记藤条落在亚伦挺翘的臀部上方,激起一阵波浪。
“我是您的仆人,主人!”亚伦大喊着,企图通过声音发泄的方式减少疼痛。
“你的职责是什么?”第五记藤条划破空气,降落在大腿与臀部交界处的柔嫩部位。
“服从主人!”亚伦咬着嘴唇大声说道。
“你今天都犯了哪些错误?”藤条再次亲吻了亚伦的臀部。
“我冒犯了主人,啊——”亚伦痛呼出声。
“还有呢?一次性回答我!”第七下并没有因为亚伦的疼痛而减轻力度。
“不配合主人,没能完成主人交给的任务。”亚伦颤抖着身子回答,带上了哭音。
十下过后,亚伦几乎趴到了镜子上。我望着两片均匀分布着红痕的臀瓣,用藤条的尖端戳了戳他的臀缝,冷冷地开口:“我允许你叫喊,不代表允许你改变受罚的姿势。你这样懒散是嫌惩罚的力度还不够么?”
听了我的话,亚伦立刻打了有一个寒战,他连忙忍着痛楚重新摆好了姿势,“对不起,主人,请您继续。”
我挥动藤条,又是清亮的十记脆响,似是为了惩罚他先前的懈怠,这一次每下都刚好和之前的伤痕重叠在一起,重复刺激伤痛的同时,也加深了伤痕的颜色。亚伦的嗓子在连续的痛呼中喊哑,透过镜子,可以看到他攥得发白的骨节。
“最后十下。”我下达着最后的审判,手起鞭落。啪啪啪——没有停歇的十下,在亚伦的尖叫声中,为此次调教画上了休止符。
先前的灌肠加上持续的鞭打耗尽了亚伦所有的体力,他脱力地跪趴在地上,浑身上下布满细密的汗珠。小麦色的肌肤经过藤条的洗礼变得格外红润,粉
嫩的肿胀连成一片,晶莹透亮的好似装了熟丝的蚕身。
我坐回沙发,欣赏着自己的画作。亚伦的臀部除了正常的红肿之外,没有任何严重的损伤。血族的再生能力很强,这种小伤不消一会儿便可恢复得毫无痕迹。我懒得浪费力气下重手,他之所以疼得那么彻骨,是因为浸泡藤条的药水具有增加身体敏感度的作用。毕竟只有极致的痛楚,才会让一个生性顽劣的血族长记性。
惩罚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听话的仆人就留在这里好好反省,时间会让他想清楚今后应该怎样做。这么想着,我将藤条放回原处,打算离开。
“主人……”一个虚弱的声音唤住了我,我转过身,看到的是艰难地爬向这边的男人。任粗糙的地毯摩擦着肌肤,男人不顾牵动伤处的疼痛一步步爬到我面前。他立起上身攀住我的腰,抬起挂满泪水的脸,像个迷路的孩子一般抽泣着发出闷闷的嗓音:“主人,不要离开我……”
Chapter 6
引言:血族是被上帝抛弃的种族,如果世上总有一些生命不被爱,那么今生换我来爱他们。
告别人类身份后这么多天,第一次在睡梦中感到温暖。那种安心的感觉,就像婴儿沉浸在母亲的怀抱中一样。我惬意地想要翻身,不料身体却动弹不得。感到奇怪的同时,一个陌生的气息钻入鼻孔。猛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腰已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环住。一个金发的男人正像胶皮糖一样贴在我身上,温热的吐息有规律地喷在我的颈侧,雕像般的脸上洋溢着浓浓的、近乎满足的表情。与此同时,某个滚烫的硬物正抵着我的身子不时地摩擦着,一切表明这个熟睡的男人正处在兴奋的状态。
“嘭——”随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亚伦高大的躯体成功从床上转移到床下。被踢到地上的他捂着头缓慢地坐起身,周身散发着被吵醒后的暴虐气息,让门外闻声现身的两个侍卫吓得又关上门退了出去。那双如狮王般凌厉的绿瞳环视四周,寻找着罪魁祸首。
我抱着胳膊坐在床边,望着那双绿瞳的视线慢慢向这边转过来。这样就不爽了么?那我岂不是要杀光整个城堡的人才能消气?哪知道,那双眼睛在看到我的瞬间,暴虐阴狠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含着笑意的柔情,低沉的磁性嗓音响起:“昨晚睡得好吗?”
“敢上我的床,还抱着我发情,亚伦,你好大的胆子?”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声音也带上了寒意。
“亲爱的主人您误会了。”亚伦看着我的表情,知道我正在生气,急忙解释道,“你昨天在调教室里睡着了,是我带你回卧室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回忆起一天前发生的事。我教训完亚伦之后想要离开,不料这个男人突然化身为弃犬,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竟然让我消失了多年的恻隐之心觉醒了。之后我在沙发上安抚他,似乎花了好久的样子,再后来……我摇了摇头,没印象了。难不成昨天对付这个家伙花了太多的精力,把自己累得睡过去了?想想自已婴儿期的体质,完全有这个可能。不过……
“就算是我那时睡着了,你为什么要住在我的卧室里跟我睡在一起?”我盯着亚伦的眼睛,声音中携带的寒意并没有减少。
“主人又没说让我离开,没有您的命令,我只好在您的房间里睡下了。”说着,亚伦的脸上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一个英武霸气的男人露出委屈的表情,在谁看来都是很搞笑的一幕。纵使我知道他是在找借口,还是忍不住缓和了语气,“这么说还是我的不对了?”
“怎么会?我只是想对多待在主人身边一会儿而已。”亚伦
说着移动到我脚下,抬头换上了不同往日的郑重表情,“吾亚伦·冯·安德烈在此宣誓,及从此刻,吾身吾魂,所有成就吾之一切,直至化为腐朽,愿长驻于您身边。”说着,他捧起我的脚凑在唇边落下一吻,“K,我想守护你,一生一世。”
血族是孤独寂寞的种族,漫长的生命中他们需要伴侣。血族又是放荡不羁的种族,即使婚姻也无法让他们保持专一。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约束他们的只有血系、契约和誓言。
落在足尖的吻是绝对忠诚的证明。我望着那双深情而凝重的绿眸,心脏漏跳了一怕。我清了清嗓子以掩饰自己的失态,对他伸出手说道:“起来吧,我还要去找文森特呢。”
亚伦握住我的手用力一拉,下一秒我便倒在一个宽厚结实的胸膛上。我刚要发火,耳边传来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如果是用早餐的话,我也可以啊。”
“你?”我疑惑地看着下方的亚伦,来不及反应。
“别忘了,我的身体里流着詹姆斯亲王的血,那可是属于勒森布拉氏最强大的血液。”亚伦的语气透着骄傲,略带挑衅地看着我,“主人,光喝母亲的血会变软弱哦。”
亚伦的样子激起了我的兴致,白送上门的食物焉有不享用之理?我勾起了嘴角说道:“既然如此,就让我尝尝撒巴特战神的滋味吧,偶尔换换口味也好。”说着,我拉开亚伦睡衣的领口,对着他的脖子咬下去。
犬齿划破皮肤的瞬间亚伦发出了微弱的抽气声,看来他还不适应做被吸血的角色呢。不过话说回来,像他那个地位,恐怕也只在初拥的时候被咬过吧,如今肯被我吸血,足以证明他的忠诚并非虚假。感觉有血流出来,我缩回了犬齿,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
“呵呵,主人你好温柔呢……”亚伦的笑声透过他的胸腔传来,让紧贴着他的我有一种苏苏麻麻的感觉。他是指我吸血的方式吗?我不喜欢把牙齿插在伤口中,虽然那样可以喝得很顺畅,但总觉得那种野兽般的样子太难看了。
“嘻嘻,好痒……”
“主人的嘴唇好软……”
“舌头也好袖珍,像小猫一样……”
终于,我忍无可忍了。这只该死的吸血鬼,被吸血的时候还敢来调戏我。如果他不是属于我的东西,本少爷才不会屈尊纡贵地去咬他。
“你别高兴得太早,如果在此期间你的血凝固了,我会再给你一口的。”我恶狠狠地说着,故意坐起身亮出尖牙威胁他。
我的威胁并没有起作用,亚伦笑得更欢了。他伸出大手边抚摸着我的嘴角边说道:“连尖牙都长得这么可爱,赶快再咬我一口,我都等不及了。
”
“不喝了。”我打掉亚伦的手,赌气地看着他脖子上还在流血的牙洞,本来还想帮他善后,现在就让它靠自己的能力愈合吧,反正这个白痴血多的没处流。有些人,就是不能给他好脸色。
“主人别生气嘛。”亚伦单手撑地坐了起来,“我只是太羡慕文森特了,每天都能看到主人这么迷人的样子。”说着他抱住了我,金色的脑袋在我的颈窝蹭啊蹭,活像一只撒娇的大型犬。
“有什么可羡慕的,每天都被吸血,搞不好会影响健康。”
“怎么会呢?主人的胃口那么小,又那么温柔……”
“那是因为我现在不饿。”我打断了亚伦,“第一次的时候,我差点吸干了文森特,如果不是及时把自己的血喂给它,茨密希就要失去一位公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