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想沟女却被仔沟的故事,一个现代男穿越古代幻想着三妻四妾最后却被那啥啥啥的故事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飞扬
第一章:殇
2012-12-18 星期二雷电交加
时间:2012年12月8日20点左右
地点:梧桐路
人物:我以及雷公?电母?
事件起因:上辈子造孽了?或是手机过于招摇,连雷电都惹上?又或是灵异事件?
事件经过:先是那么一道闪电(你们见过的),然后是一声轰雷(你们听过的),最后是某人被劈了(很幸运,这感觉大家都没遇过)
事件结果:话说,这是一个什么状况??
第二章:再世为人
xxxx-xx-xx 星期x 晴空万里
我奇迹般地醒了,周围站着几个着装打扮貌似古人的莺莺燕燕,背景是古董花瓶古画古桌古文房四宝古床……于是我爬起来寻觅拍摄队伍,然而左右横竖未见半个现代人。
“醒了醒了,春兰快去打水给少爷洗漱。”一个清秀的丫头说。
我抚着晃晃昏沉的脑袋,使劲想台词,但搜肠刮肚一番,只有自己被雷焦的印象。于是我挣扎起身,丫头们却似乎了悟一般,立马将我扶到一个大大的铜镜前。我惊了,呆了,木了——这个化腐朽为神奇的镜子居然神奇地将一个焦尸不仅印照成一个皮相完好无损的人,还将我骨骼重组,器官重塑,如悟空摇身一变般,变成了个陌生人!这是多么神奇的世界!多么发达的科技,多么奇幻的魔镜。
惊麻之余,我想起了当今的一大潮流——穿越,于是我恬不知耻地笑道: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有个金光闪闪的和尚用手向我一挥,顿时一片金光射向我,只听他说道‘洗净一切浮华,方能重塑美好。’我正琢磨其间含义,如今醒来便明白了,原来他把我的记忆抹去了!”声音神奇地与穿越前一致。
“少爷您的声音怎么粗了?您以前的声音可是细娇细娇的。”一个长着大嘴巴的丫头答非所问地应了我。
“春花,少爷不是说了不许我们叫他少爷吗?你怎么又忘了。”那清秀丫头喝道,又一个不知所云的丫头。
“那秋月你不也一样在喊少爷的少爷。”春花嘟囔了声,仿佛我的吼只是一阵清风一般,只为她舞弄了下发丝。
“我是……”
“我失忆了!”
她们这才面面相觑,然后用一种可称之为惊恐的目光看着我。看来我这身份并不高贵,既无美婢,也无慧女相伴。
“糟了!少爷烧坏脑了!快找大夫来看!”大嘴巴尖叫着奔了出去。其余的依旧一脸惊悚地看着我。
大夫来了,小心翼翼地捞起我的手号脉后说我无碍无碍,且看老夫妙手回春,接着开了几个不知名的方子,领了一个鼓鼓的袋子欣然离开了。
下午丫头们领着我出去晒霉,尽管园林式的住宅处处是古色古香,有假山小丘,间有茂林修竹,流觞曲水穿越而过,更有默林及古松、芍药等植物适地地间插其中——如此佳境,我却无心欣赏,转而对着我那贴身得不能再贴身的大嘴巴春花(拿什么来祭奠你,我的隐私权?)勾勾手指。春花很疑惑地以龟速移过来:
“少爷什么事?”
我继续脸不红心不跳撒谎:“我失忆了,你来告诉我一切。”
“不是吧,少爷,大夫不是说你吃了药后一会就会恢复过来吗?”
“那尖嘴猴腮样的大夫的话你也信?不吃他的药还好,吃了后我现在连爹娘的模样都忘记了,甚至我们国家叫什么,国号是什么都忘了。”
“啊?!”
“啊什么啊!赶紧说,而且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漏一点我严惩不贷。”其实她要是夸夸其谈或胡编乱造或褒贬不实或唯心论事严重偏离事实我岂能知道,这话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她说:
“少爷,那我说到不中听的你可别再打我手板了。上次我和翠姑说您的身世时不小心被您听到,您打了我三十下手板,不信您看。”
我看了一下她伸出的手,乖乖,真不会怜香惜玉,多嫩的小手就这样给毁了。我干咳一下,一再保证不罚她。小丫头片子于是口无遮拦,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这具身体乃八代单传(看来我任重道远,肩负着多妻多子的重担),名曰云飞扬(大风起兮云飞扬?),生母难产而死(我的一大屏障就这样葬送在古代不发达的医学上),父亲忠国公乃第5代皇商继承人,终日忙于事务(我仿佛看到自由的旗帜在向我召唤),每年上缴的国税是国库的一半(垄断吧?这是垄断吧?不然哪来那么多钱来上缴?“忠国公”这名衔好贵!),嫡母乃长平公主(公主公主,你缘何是继母?)。此地乃逸国,国号庄(架空!传说中的架空。然而为何墙上那幅字画那么亲切?)。在说到皇室成员时,这丫头搜肠刮肚地描绘了一大堆二皇子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听得我不停地拧眉毛,几乎拧成一条线,大嘴巴还在口沫横飞。
大嘴巴又说,皇帝有话曰:“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择其优者扶之。”这皇帝有脑子。
悠转回住所,摸摸床上的枕头,不是有词叫“温润如玉”吗?这手感如此光滑触手生温定然价值不菲,又看那绣着金菊金光闪闪的帐子,还有那气势磅礴的山水画,这些无一不显出屋主人的资产丰厚。连那桌椅也散发出“我来自上等木材”的信号。窗外正对着一个看不到边的梅园,正含苞怒放,市侩的我难得文雅一回,哼出一句“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鹅卵石铺就的小径曲折地延伸到默林深处。房子东边是走廊,不知通向哪里,西边是青砖砌成的高墙,上边爬着不知名的腾类植物。
要是我那女友也在这就好了,还不巴巴地倒贴上来?
第三章:艳遇(一)
xxxx-xx-xx 星期x 晴转阴
正当我和棉被“缠绵”得火热时,突然冷风“呼”地钻入身体,一双手不停地晃我,还使得身下的床发出令人浮想联翩和容易脸红的声音。我大吼:
“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书童袁天。”
我揉揉眼看了一下,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有你这么魁梧的书童吗,大叔?或者你在兼职书童?我再次怀疑地打量了下我的“书童”,费劲地从他手中夺过我的终身伴侣——暖被,试图继续我那左拥右抱的温柔梦,可是大叔冷冷的声音传来:“少爷不起床不要紧,只是你的病假到期了,再不起床去学堂,恐怕会迟到。”我翻身用屁股对着他说:“我又不是没迟到过,等天亮了再起。”“如此,那少爷,小人就得罪了。”于是我被粗暴地从床上扯出来,尽管我拼命地扒着我的被子,被子被夺后接着扒着那床架,结果是使力的手挨了一巴掌,疼死我了!我跳起来正要破口大骂,可是古人告诉我“好汉不吃眼前亏”,又鼓励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于是我硬生生将我的愤恨吞下肚,正襟危坐。大嘴巴见状,慌乱地给我穿衣,伺候我梳洗。我只好打着呵欠跟着书童爬上车。
“我说,咱们不必那么对着干吧?俗话说,和气生财嘛。”气氛太尴尬,受不了。
“其实我也不想冒犯少爷。”冷着脸,稍稍低了下头。
“那你还那么尽职尽责?我睡得好,你也睡得好。大家有懒觉同睡岂不好,对吧,大哥?”我昧着良心喊他大哥,其实他那副沧桑样,喊他大叔都勉强。希望这牺牲能换来我睡懒觉的权利。
“少爷以前都不睡懒觉的,因为迟到了老爷会罚你,先生也会罚你。所以我这是为少爷好。”
“哎呀,我真是病胡涂了,醒来后好多事都不记得了。不知迟到了老爷和先生都要罚些什么。”别是跪地板吧?天寒地冻的。
“老爷罚面壁思过,先生罚抄写或作诗,视情节轻重而定。”
“那还不快马加鞭?”我冲马夫嚷嚷。
YYD,居然还“视情节轻重而定”,敢情学堂和家里为我量身定做了一套“法律法规”。
马夫依命。鞭声和马儿嘶叫声、马蹄声穿过蒙黑的街道,震动着周边,时而惊起一群鸟,呼啦啦地散飞开去,给这迷蒙的黎明更添孤寂。
随着马夫的一声“吁——”大叔马上跳下车,我也潇洒地一跃,大叔说:
“快,就要迟到了”
“你怎么知道?”莫非你携带有这个年代稀世珍宝——钟表?
“感觉。”
我正要说,伟大的先知,请接受我的顶礼膜拜,“咚——”洪钟声响彻云霄,这是?上课声?不会吧?这明明是和尚庙才会响起的和尚敲的钟,老天,你就使劲雷我吧!
“还磨蹭什么,快跑!”大叔的瘫面终于有了起伏变化。
我泄气地往前蹭,“不是已经迟到了吗?”
“敲两下才是迟到,现在快跑还来得及。”
靠,你不早说!我拿出我当年初升高体育考试的精神来冲刺,忽然灵机一动,问:“大叔,不,大侠,你会轻功吧?把我拧起飞过去就得了。”
“我只会些许外家拳法。”怪不得光有一副身板子。
“那你跑得快些,先跑去替我报到,以防我赶不及。”
“这样不作数。别说话,保存精力。”
我跑啊跑,心里诅咒那个禁止马车入宫的人,往前看那红色的高大建筑怎么看怎么飘渺,话说那其实是那是海市蜃楼吧?否则怎么一直跑都没到?
终于到了,我气喘吁吁刚要跨进院门,旁边却闪出一个人,呀!刹不住了!撞上了!我及时地双手护头,“喯!”一声,预想的疼痛没来,手却触摸到一处如丝般光滑的地方,咦,如此光滑的脖子,是美女吧?美女啊美女,不该我压你,而是该反过来,不然你有任何损伤,本少都心疼不已。一边往下摸,一边抬头准备迎接惊鸿一瞥。摸到的是太平胸,看到的是想杀人的丹凤眼,确实好惊艳——我冷汗直流地惊怕,他冷酷地绝艳。我赶忙爬起,正要道歉,耳边却传来温柔似水却饱含关切的声音:“表哥,你没事吧?”我回头一看,我的天,我该用什么词来描绘你的美呢,我的神仙妹妹?我该用什么话来诉说我对您的感激之前呢,老天爷?感谢您让我穿越了,还给我配备了如此绝色,让我得偿两生之所愿。我定定地望着美眉,她似乎感受到了我含情脉脉的目光,扶着她表哥回头看着我,却说:“好大的狗胆!云飞扬,你撞了我表哥二殿下该当何罪?甲护卫,把他拖出去责打20大板!”
!!!!!!这是什么状况??????
怔忪间,2声钟声响起。那所谓的二殿下挥手阻止,酷酷地转身走进了学堂。大叔也把我推着进去。
我木木地走到椅背刻有“云飞扬”字样的位置坐下(话说这是水浒里的忠义堂吧?),眼睛却依然追随着那美女,啊哈,坐同排,不过隔了个面无表情的二殿下。默念着我的神仙妹妹,忽然想到段誉,我恍然大悟,原来老天是要磨砺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胫骨,饿其……”美女不容易追,绝色美女更不容易到手。我心潮澎湃起来。
正当我沉浸在美好的未来的构想中,我的肩被大叔一掌拍来,我“哎呦”一声,怒目看向大叔。
“先生喊你。”大叔如是提醒。我忙站起。
“云飞扬,病几天把自己姓名都病丢了?”那老夫子顺着一撮胡子眼中尽是“我想扁你”的意味。
我恭恭敬敬地说:“回先生的话,学生确实病得不轻,几日下来,头昏脑胀,家父本来再为学生请假,可学生怕再请,功课会落太多,辜负了先生期望。”
“嗯,那不知上次布置的功课完成没?就差你了。”
“回先生的话,因为病得头昏脑胀所以忘了先生有功课布置。还望先生提醒下布置的功课类型”我此刻真想做做QQ表情上的擦汗动作。
“几日不见你还真让我刮目相看!什么功课!是做一首诗或词,不限韵,不限题材。”我隐约看到先生青筋暴起。
“如此。学生已有拙作,还望先生与各位同学指点。”李白大人,您就帮帮我吧!神仙妹妹,你听后不要太崇拜我啊哈哈。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还没吟完呢,就传来先生的爆喝:
“你是李太白?”
这下真把我惊悚到了。不是架空吗?为何他们知道李白?天呐,你这唱的是哪一出?缘何别人穿越架空,都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剽窃,而我却不许呢?你就整我吧,该死的天!
“不好意思,先生,我太喜欢太白的诗,一张口就背了出来。其实我这次作的是一首词。”我就不信老天会对我那么绝。
“吟出来。”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
“摇身一变成了东坡居士了。”
“哈哈哈……”
我欲哭无泪,老天你就往死里整吧。你居然叫我做小丑!我不甘心。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笑够了吧,我再试,反正已经成了小丑。
没有了笑声。可老夫子却说:“狗屁不通!你这叫诗?”雪莱过来抽这老匹夫吧。
总算留了现代文学给我剽窃,然而,不管用。为了减轻惩罚,我只好狗腿地说:“回先生的话,我这叫哲理小诗,其特点是语言凝练,意境深远。且这诗确实不通臭不可当的狗屁,通的是鸟语花香的春天。”
“哈哈哈……”尽管笑吧,先生,请您也笑笑,顺便消消气,再顺便罚轻点。
“别和我整这些没用的。回去抄十遍《诗经》,功课也得老老实实地给我补回来。”
这个老匹夫,我哪有时间给你抄那些没用的东西?我的时间是用来追我那神仙妹妹的。然而,我只能默默地愤恨。
正当愤恨着,旁边却不时投射目光过来,我心中顿时恨意全消,是神仙妹妹在看我吧?虽然我当了会小丑,可好歹你也开始注意了我不是?好兆头,我转头回应,却碰到了那所谓的二殿下的目光!那目光饱含着嘲笑,斜飞入鬓的双眉更显飞扬,抿着的嘴勾着,靠,原来是你小子在嘲笑我,我狠狠地瞪了回去,突然想起这可是权贵,顶级权贵,惹不起啊!于是我马上转回来。
可那嘲笑的目光依然频频,我战战兢兢地想,这该死的二殿下,忒小气,不过是摸了你一下,你至于这样老是拿眼神来吓我,还是不是男人?
第四章:艳遇(二)
xxxx-xx-xx 星期x 晴
昨日黄昏门外坐了个老乞丐,衣着打扮外形特征详见《卖炭翁》。朱总管几次赶他,未果。我走去一瞧,心中大慰——未穿成饥寒交迫的乞丐以属万幸。老乞丐雷打不动地端坐在门口,任由我打量,手中的烂碗随着我移动而移动,双眼呈饥渴状。我凑过去问:“请问你有多少个袋子?”停下了手中的活动,他严肃起来,说:“说了你给我钱吗?”大概丐帮与朝廷不和,不能随意透露身份。我随手掏出十两给他,说:“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他伸出双手,说:“你猜猜。”我正纳闷,莫非他出奇地拥有“指如削葱根”的手?掠了一眼,紫红紫红的,青筋横行,皱纹遍布,右手食指断了一截。我顿时沸腾,激动地望着他说:“您老是九指神丐?失敬失敬!”学着古人作揖不停。他很大气地挥挥手说:“嗯。果然有点见识,那么公子是不是应当那个什么?”把烂碗一伸。我聪明地试探:“据说您的‘降龙十八掌’和‘打猫棒法’十分了得,不知能否让晚辈开开眼界?”“‘打猫棒法’?那算什么,‘打狗棒法’才厉害。”果然是洪七公!如果他能教我这两种传奇武艺中的其中一种,那我便可透过时间的隧道看到了被人尊称为“云大侠”的人行侠仗义、一遍又一遍地从好色之徒手中救回神仙妹妹,长此以往,她感动不已,为表感激涕零,不惜以身相许……激动后正正色,诚恳地请求:“如果神丐能传授一招半式,让晚辈有个防身之术,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晚辈定当效犬马之劳。”走谦虚路线一般会有好结果,犬马之劳嘛,在丐帮排队不知何年何月何日能轮到我。果然,神丐爽快地说:“不用日后。只是我现在需要先犒劳它。”摸摸肚子,立刻传来一声巨响。我恭敬地请他入府用餐,他摇头说:“你这府高门第阔的,我可不习惯,我向来在外边吃惯了大餐。”特意将“大餐”一词拖长,我会意,想来七公向来不羁,自在惯了。于是将身上剩余的50两银子全部给他,并问他够不够,不够再去取。神丐诚实地说:“够了。吃完我还要晒太阳,顺便睡个午觉,明早就来教你。”便站起身招招手便走,我忙说,明早要上学,不如今晚?他迟疑了会说,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