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真的忘记了。我看我还是帮你恢复一下忘记吧。”渺的强硬更让欧阳月生气,一晚的缠绵、一晚的幻想(被迫?)被一句话给完全否绝,说不气人真的会笑掉人的大牙。不分轻重的抱起渺,把人摔入休息用的豪华大床,身体毫不迟疑的压上去,嘴也寻找到那甜如密的唇,双手也重温昨夜的温软。刚刚碰上那白嫩柔软的晶莹肌肤,一切就好象走了样,变了质,体内的怒火变成了压制的欲望,脑海里除了想要之外,刚开始的那种想要惩罚的情绪跑的完全不见踪影?!
“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唔……”如卯击石的力量只会让人更加疲惫,别说渺到现在还没忘却昨晚疼痛酸软的身体,不一会儿就只能让人鱼肉,毫无反抗之力。
“对,这才听话,记住,你是我的,你梦飘渺是我欧阳月的。现在、以后,或者更久,你都是我一个人的。你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身体的冲击太过强大,晕沉的渺只来得及听到欧阳月像誓言般的最后一句……
你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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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48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如果对于身在飞机上,又碰巧晕机有点类似精神病症恐高的人呢?我想可能很长很长……
渺在欧阳月强迫欢爱过后就发起了高烧,精神身体都处在半昏半醒,上吐下泻的状态下,好不悲惨。欧阳月除了道歉自责之外,只好日以既夜的照顾他。一时之间忘了问商是谁了。不过我想,如果他想问,他也问不清楚什么!
两天一夜的行程总算是在各种不同的心情之下完成了,众人终于从J市飞到了美国的W市,与中国相隔不下万里。好不容易有点习惯了飞机上那种如飘在云端的感觉,还来不及更加的了解,渺已经在欧阳月的拥抱下回到了地面。
小声的低咕,这几天的相处,让他知道如果想要自己下来走路的想法被这个男人知道,结果一定会被狠狠瞪回来的渺心中不既抱怨‘就知道欺负人,欧阳家都不是好东西’
“就快到家了,一会儿你就不会不舒服了。渺?”不知道怀中人儿的想法,充着心中的情绪,疼惜的紧紧包裹着渺的风衣,不忘轻声安慰。这两天他可是真的吃尽苦头了,一下子都瘦了好几圈了,回去后一定要好好补补。
“知道啦。又不是聋子。”
两天的时间,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晕迷神志不精,可是仍有少数时间是清醒的,知道没有精力去报仇,时间就用来思考了。人虽笨,可是时间充足,总算把这几天所发生的事,给理出了个大概,四句话:我被丢弃了、我无家可归、我被绑架、如果我不想饿死或者想克死异乡的话,就只能靠眼前的他。
渺本来就是个容易忘记的人,性子随性又迷糊。第一次见欧阳月是在被车撞晕迷的那一克,印象也不深;第二次是醒来以后,恨得他要死;第三次是再次醒来以后,想杀了他;第四次是温柔英俊的大哥哥形象,想亲近亲近,在以后的时间里,见到的就是第四次醒来见到的样子。虽然,但是,可是,如果可以渺真的不想就这么快原谅他啦,可心里的确不恨他了,还想跟他亲近亲近。而且一想到以后的衣食住行,可都得靠他了,渺就再也提不起劲恨他了。心里很想否认自己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不会做的大少爷,可是事实就是:自己真的什么都不会。现实都摆在眼前了,梦?早就醒了。
都是商把我养刁了……
想到这里,心中又一痛。无神的望着眼前的空间,神识却不知道跑哪去了。
那个什么事都宠我疼我的商都不要我了,我又还能到哪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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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直接奔回J市的私人别墅,欧阳月就急唤家庭医生,给渺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给查了一遍,结果:没事,休息一下子擦点清凉油就没事了。
“渺?有哪里不舒服?”送走了医生,欧阳月把渺抱在怀里,手里拿着医生留下的清凉油。
“头有点晕。”
闻言,欧阳月连忙给渺擦上清凉油,独特的辛辣感,刺激肌肤,让精神为之一震。
“还有呢?”
“肚子有点,想喝水。”既然有人愿意为自己服务了,渺也乐得让人服侍。
“水来了,张开嘴。”好笑的看着他想也不想的张开嘴,准备喝水的样子,欧阳月玩性一起,自己含口温水,以嘴对嘴的方法把水喂入渺口中。。
还来不及感觉唇上的温热是什么,口腔里就有一股水流注入。仍留在唇上的嘴不离开,明显就是不许自己把水吐出,为了不把衣服给弄脏,也为了不让自己给呛到,更为了让唇上的‘东西’尽快走开,渺不甘不愿的把水吞入口中。没想到他很过份,喂水的动作并没有点到为止,反而越侵越深,到最后到成了亲吻的戏剧。
欧阳月的吻不粗鲁,反到很温柔,是以渺念在自己不舒服的情份上,不跟他记较。只是狠狠的瞪他一眼,就任他在自己口中为所欲为。心中也很清楚,如果他真的想吻,就算自己不想,他也会狠狠的吻上来,那时,受伤的还是自己!
忽然,肚子一凉,辛辣刺激的感觉随一只大手而遍布全身。他他、他既然就这样从裤叉伸进来?这下子渺不舒服的感觉飞的不见踪影。虽说是为我擦药,但他好坏也招呼一声吧?还有,他这哪像擦药,又捏又揉的,根本就像是在性骚扰!
“你在做什么?”气怒的把手从裤叉中拉了出来。
“擦药。”想钻进去。
“我自己来。”拉住它,不让它再进去。
“不行。”想进去。
“是你痛,还是我痛?你比我还清醒我不舒服的地方在哪?”稳定它,不让他动。瞪他。
“不清楚。”还是想动。回看他。
“那我来。”把不安分的手固定在衣服外面,渺想接过医生留下的清凉油。可是反被压住,反在身后。“你……嗯……唔……”
倾身吻住不断抗议的小嘴,手也不安分的再次从裤叉中进入,并且把势力扩大到整个上半身,而且有往下的倾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暧昧分明的话。“我会把它擦遍整个身体的。”
“你唔……嗯……停……停……”虽然很想反抗,但不知道是他的力量太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只大手就是挣托不开,而且身体也变的很奇怪,身体变的越来越热。
异常的燥热从大手抚摸过的地方传向整个身体,因为看不见,反而让感觉更加敏锐。
“你住手……停……啊呀……哈……”
“渺,我的渺,你是个小妖精,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小妖精。”倾身再次吻住那张吐出诱人呻吟的小嘴,欧阳月满意的发现渺的身体又再一软。
“哈……嗯……对,我是小妖精,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小心被我迷惑……从此君王不早朝……呀啊哈……”
“怎么会?我最喜欢我的小妖精了,怎么会放开呢?绑都来不急呢。”
“你……嗯唔……”
揉捏着渺胸前的小红花,看着渺努力想忍住到口的呻吟的那种迷人诱惑,感觉下身一紧,极大的热量在身下积蓄。等待着发泄。
“你……恶魔……呀”大手的恶意玩弄,冲击大得让渺咬紧牙关都无法忍住到口的呻吟。
看着渺一脸的忍耐,欧阳月更是邪气的握住渺下身的欲望,邪恶的玩弄于投掌,满意的感觉身下的人儿,全身软软的,抗议也变成的诱人的呻吟。“渺……”
渺脑子一片空白,连衣服被退下、人被抱到大床上都一无所知,迷茫的瞅着身上的男人,任人鱼肉。想来现在能做的只有求他不要太过份,至少给人留点骨头,嘿,对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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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豪华的装饰,富丽的摆设,流畅的空气。奢侈的让人不既想到了古时的那些君王。那些金屋藏,沉迷酒色,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那种。
黄金般的长发,柔顺的散落在纯蓝色的绒毛枕上,显的更加亮丽耀眼。舒展了的眉头,有了一份如孩童般的纯真。微合的双唇,没了白天紧抿的性感冷酷,多了一份天真活跃。不可否认,这是一张迷死人,不偿命,惹人犯罪而不用负责的脸。
哼,这个家伙是天下第一的恶魔、流氓,上天还给了他一张这么帅的脸,真是太不公平了。想起这事,渺就气极,可恶可恶可恶太可恶了,既然这样……那样……还那样……可恶太可恶了,真该下十八层地狱,下油锅,上刀山,永不超生!沉醉在自己幻想中的渺,并没有查觉到一双眯着的蓝眸,正好笑的注视他一脸显得可爱的怒气。
其实,欧阳月早在渺醒来之前就已经醒了,而且渺的睡脸欣赏了好一阵子了,想看看渺对自己的脸是否满意或者有意见,才在他张眼的前一秒闭眼装睡,结果:满意。满意的不得了。当然他是指他那连他自己都可能不知道的少许迷醉与嫉妒。
微微动动身体,嘴里发现似醒的呻吟,把他从幻想中拉回来,好心的提醒他:我要醒了。
欧阳月的轻微摆动,惊醒了幻想中的渺,而且还吓得他脸色时青时白又时红,最后避无可避,情急之下埋入欧阳月的怀里装睡做一只小小驼鸟。
若不是想继续玩下去,欧阳月真想大笑出声,因为渺那做贼似的心虚模样真的好好笑,明明他根本没错嘛。看他装睡装的那么认真,欧阳月也不负他的认真玩心大起的陪着他玩。双手捧起他的头,让两人脸对脸。然后从额头一路吻下,最后寻寻觅觅,来到那粉红色的柔软双唇,抚住他后脑的大手,微微托起,让自己侵犯的更深更彻底。本来只是一个早晨清醒想跟喜欢的人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一个恶作剧,但在碰到他双唇时,似乎变了调,整个血液中瞬间充满了渴求眼前人儿一切的深切欲望。
“渺,你再不张开眼,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你……”渺惊讶的张开眼,原来他早就知道我没睡是醒着的了啦?那他还装作不知情?耍弄我很好玩呀?“你放手,放开我啦……唔……”惊讶的发现口中的热烫越来越深,越来越热,抱住自己的身体也以奇迹的速度升高,渺不既瞪大了眼。他他他他……他不会是想……想干那桩子事吧?现在可是早上耶,心情无比欢愉清爽的早上耶,而且他昨天晚上,可是要了好多次呢,他是公猪吗?一天到晚发情?“放开啦,我叫你放开,你听到没有?”用力一推,总算是把如粘住自己般的人给推开离自己一点距离。气嘟嘟的瞪着他,嘴唇上传来一阵阵发烫发疼的感觉,不用想不用看,渺也知道,自己的嘴唇现在肿的有多么的高。虽然认识也有个几天了,可是那时候自己不是为失恋而心痛,就是晕机而无任精神去想别的,算算,今天还是第一次以饱满的精神面对他哦。说不惊慌是骗人的鬼话,单是想到自己与他现在的关系,渺就有种想冲去撞墙死了算了的冲动。更别说发现他和自己还裸体,昨晚还发生关系的事情,渺有种想拔刀自杀的强烈冲动。等等?裸体?那么自己现在……呜哇……渺赶紧伸回因为推开他而留在他胸膛的手,一个劲的往盖住自己的薄被上擦,像是要把残留在自己手上他的气温与气息擦掉似的。
“渺……”
“呜哇……”
“渺……”
“呜哇……”
“渺!”大手一捞,把一个劲想远离自己而挣扎的人儿给抱回怀里,他再往后退,就要退到床下了。他可不想一大早到床下捡人。
“……”瞪着他,一双可怜兮兮黑白分明眼眸的回望他。
“渺……”看着他可爱的眼神与可爱的脸,欧阳月腹中又一紧。该死,他就不能不会这么可爱的表情看他吗?他就不知道,他这个表情有多么的可爱诱人?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吻了再说。低下头,欧阳月迷朦的看着不断扩大的脸,还有不断扩大的目标地:唇。可是,在即将吻上目的地的时候,只差一点点的时候,连气息都混在一起的时候……
“呜哇……放天我,放开我,大流氓,大坏蛋,大魔头……呜哇……”拳打脚踢,嘶咬拉,所有能用的武器都用上了,渺用力的想要离开欧阳月的怀抱。连带的,嘴里也没有闲着,用力的大叫,摧残着欧阳月的耳膜与神经。
“住嘴,别吵!”
用力的大吼出声,成功的让渺暂停止了反抗与大叫。
欧阳月头疼的按着阵阵发疼的头额,经过渺大叫的功劳,欧阳月发现自己的精神即将崩溃。他还真不知道,渺有这种潜力:大叫把人耳膜给震破、摧毁人神经的潜力!
不解的看着他头疼似的按住太阳部的举动,渺迷惑。他头痛吗?低血糖?听说低血糖的人,早上起来会头痛耶。“你头痛呀?是低血糖吧,听说喝糖水会让头痛好一些哦。”
是目瞪口呆还是哑口无言?或者无话可说?欧阳月不既怀疑,他是不是白痴。前一秒还为了逃离自己,而大叫外加拳脚相向,下一秒既然担心起自己是否是低血糖?!欧阳月更加肯定自己前些日子给他下的定论:把他卖了,还会给人数钱的那一类形人。简单的说就是白痴。让家人朋友担心,让坏人目瞪口呆,让陌生哑口无言,纯真的让人想扁人的那种白痴。不过他好可爱哦,是个善良的小东西。
“没有,只是有点头痛罢了。只要你不要大叫就行。”抓住那只想要替自己揉捏的柔夷放在怀里呵护,一手把他刚才弄乱粘到脸上的发丝给拾起。
听到这些话,渺才忆起自己的处境,才发现自己犯了老毛病。
看到什么就做什么,想到什么就忘记别的什么!
从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笨。因为笨,所以很多人都看不起我;因为笨,所以很多人都不愿意跟我作朋友;因为笨,所以自己都被人当负担;因为笨,所以被人当作白痴。如今因为笨,让自己陷入如此危险的处境。对了,还因为笨,被最喜欢相恋两年的商嫌弃。
你就只会做这些吗?拜托,请你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我好累。
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呀,我不是故意要笨的呀,我只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是故意要笨的呀。老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
笨,是我的罪吗?
想到这里就泪眼迷朦,为什么?老天为什么,我犯了什么罪,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这样子对我?
“渺?乖乖,渺怎么了?渺乖,为什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哪里疼了?渺?”忽然看到可爱的小东西一脸的哭泣悲伤,欧阳月心疼的不得了,刚才的那一点玩心与连带腹中的窒热也忘却。“乖渺,告诉我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了?”渺只是一个劲的哭泣,一个劲头流泪,问不出什么的欧阳月急得差点大叫。“渺乖呀,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急到不行的欧阳月只好用力的抱紧渺,像安抚似的抚摸。
“我是不是真的很笨?很白痴?”
讶然的放开抱着的渺,看着他流露悲伤的眼,发现他的眼睛真的好可爱,圆圆的黑黑的眼珠像黑珍珠似的发亮,一眨眨的就像天上的星星。敢情,可爱的小东西是为了这个而悲伤呀。小东西为了这个一定吃了很多苦吧,那天晚上也是为了这个而冒雨跑出来,被车撞到吧。想到这里,可爱的小东西被那些不知道珍惜他的人伤害,就心疼,心疼小东西所受得伤;也一肚子火,恼那些伤害小东西的人。疼惜万分的捧起渺的脸,轻柔的吻上他流泪不止的眼,添干他的泪,像添干他的伤一样。“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