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进到嘴里,夏阳猛地一下清醒过来,“唔!出、出去……”不说话还要,一说话舌尖就抵在那根手指上,像是勾引似的舔了下。
蒋东升这会儿就被他勾地彻底醒了,搂着夏阳翻过身来,颤颤巍巍的把嘴巴往他嘴上凑。夏阳偏头想躲,却被蒋少固执的按在枕头上,就那么结结实实的亲了上来,唇舌交缠,发出滑腻地声音,吻的急了还带出些粗喘。
夏阳一身汗毛吓得都快竖起来了,王小虎就睡在外面的单人床上,蒋东升还亲个没完,这个混蛋!
蒋东升伸手往下,带着露骨的占有欲,大手抚弄过的地方激地夏阳轻颤。他一边揉捏着,一边伸出舌头探到夏阳口中,纠缠着那根软嫩的小舌来回吮吸,最后暧昧不清地舔了舔夏阳的,示意他也亲亲自己。
夏阳没动,也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出了一脑门细汗,覆在他身上的那人立刻伸手又往下探了几分,指尖都快要触摸到藏在底裤里面的小小阳。
夏阳喉结滚动了一下,抓着他胳膊的手紧了几分,无奈之下张嘴含住他的舌头,一点点的舔舐,含住了吮吸,让他亲了个痛快。
蒋东升贴着他的耳朵,喘气道:“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夏阳被他亲的眼里都带了湿气,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眼角微微泛红。
“你还记得白天给我拿的那几本连环画吗?”蒋东升身子贴着他的身子,覆在夏阳身上磨蹭了几下,下面硬热的那根紧紧贴着夏阳蠕动。“我梦见你变成里面的人……”
夏阳脑袋里一片混乱,努力去想白天给蒋东升看了什么,似乎是为了给他打发时间翻出了几本《樊梨花》、《白蛇传》之类的东西,并没有什么让人亢奋的啊。
蒋东升抱起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虽然没进去但贴着那处来回狠动了几下,咬着夏阳耳朵低语了几句。夏阳被他弄的面红耳赤,想要推开他却被那人压制的全无力气,只能瞪了他哑声道:“别胡说,我才不……怎么可能……”
蒋东升舔了他脖颈几下,又忍不住小小的咬了一口,分开他宽松的底裤慢慢挺了进去。因为外面有人,夏阳又在意这个,他进去的很慢,但慢也有慢的妙处,这么一点点的进入让他彻底感受到了那里的紧致与湿热。
“怎么不能?你动一下腰试试,就这么缠着我动一下……”蒋少被自己那个梦弄的亢奋,梦里梦外的夏阳都让他热血沸腾,他在梦境中被夏阳化身的白腻腻大蛇缠绕住,那腰身扭动的模样他还记得清楚。
夏阳常年吃药,动情起来身体比人反应的要快许多,被逼着扭动腰身,直弄到大半夜。他也不记得压在身上那人爽快了几次,只记得自己几次险些叫出声,还是被蒋东升吻了回去,声音哽咽在喉咙里,被他胯下猛烈的动作弄成了带着鼻音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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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这是我的玩(ai)具(ren)”篇:
夏阳:我们这乡下地方没什么好玩的。
蒋东升(盯):……
夏阳:唔,你看墙上,这个东西叫……喂你干什么?!
蒋东升(飞扑抱住):我‘玩’这个就够了 (ˉ﹃ˉ)口水
夏阳:你滚!
——第五卷·鹏程万里·完——
第六卷:同舟共济
第二百一十七章:臧雷
蒋东升在杨树湾住了一段时间,赶在年底前带夏阳回了京城。他如今虽然换了一份明面上的职务,但还是岳老板手下的兵,之前和沙特那帮狗大户做了一单大买卖才得了这么段假期,现在也该回去跟岳老板复命了。
岳老板在京城稳坐如泰山,对蒋东升私自把夏阳藏起来的事儿跟没察觉一样,见了夏阳还微笑问好,“怎么样,家里可还好,”
夏阳在岳斐面前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本能的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是居高位者,回答的时候也加了小心,只点头说是,没再多说什么。
岳老板今天心情倒是不错,跟夏阳聊了一些家常,还说起了夏阳的生意。他问的详细,夏阳答的也仔细,当岳老板围绕着夏阳的生意开始旁敲侧击的时候,坐在一旁的蒋东升有些耐不住心了,侧头看了岳老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小夏,这次请你来,主要是想跟你谈笔生意。”岳老板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唇角带笑道:“我知道你做的是服装买卖,最新又开始制作一批羽绒服和棉服是吧?”
这属于商业机密,如今服装行业里还没有羽绒服这东西,夏阳只制作了几件样品出来,算是头一份儿,稳赚不赔的买卖。棉服更是在羽绒服的基础上顺带制作出来的,分厚薄两种,除了略重些以外,款式也很漂亮。夏阳听见岳老板说,就点了点头,道:“是,最近准备大批量制作这个。”
岳老板拿出一份文书,往夏阳手边递了递,道:“这是军方想和你合作的一部分能容,羽绒可能不好弄,大批量的棉花还是可以弄到的。你看看这个……”
薄薄几页纸上写的是从新疆收购棉花的具体方案,棉花给予的数量巨大,收购条件也宽厚的无可挑剔,只是这样的数量他手里的几个工厂绝对吃不下货,夏阳越看越觉得心惊,等看到最后一项条款标明需要用粮食来换购棉花的时候,忍不住挑了下眉头,“粮食?”
岳老板点了点头,道:“对,不过你不用担心,粮食我会帮你准备好,棉花用不完也会有棉种场来向你收购,你带车队过去交接一下就可以。”岳老板拿出一副地图,指点了几个位置给夏阳看,“就这么几个地方,不用太深入,那边有火车站,附近是建设兵团,完全可以接应。”
夏阳明白了,他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当半个皮包公司,这其中的细节怕是早就安排好了。
蒋东升坐在那抬高了眉毛也去看地图,盯着那几个标红了的地名一脸的挣扎,他还是不想让夏阳去冒险。
岳老板瞧见蒋东升一脸没出息的模样,忍着笑,道:“东升,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蒋东升支支吾吾的,摸着鼻子道:“那个,这种事谁都做的来,不用非得夏阳去,您要是信得过我……”
夏阳打断他道:“我也觉得收购棉花的事有些不妥。”
这下岳斐和蒋东升都转头看向夏阳了,蒋东升心里不踏实,他实在不知道夏阳怎么打算的,如今夏阳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很多事都不是他能预料的了。
“如果我没猜错,岳老板需要的是粮食吧?”夏阳开口道:“我做的虽然是服装生意,但是最近也准备开拓几个新的项目,并不一定非要棉花才可以。”
“你是说?”
“珠宝。”夏阳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唇角露出一点笑,“我下一步想做的是珠宝,和田的玉石很不错,不论山料籽料我都想收一批。”
岳老板微微皱眉,新疆和田有玉石这是众所周知的,但是这会儿玉石的价格并没有上来,不算什么贵重物品,除了港澳游客来的时候捎带上一两件,内地人购买的非常少。“你要做玉石生意?现在做这个生意的人少,虽然也是独一份儿,但万事开头难,小夏你想清楚了?”
“我已经想过了。”夏阳重活一世,自然知道玉石在90年代中旬疯狂涨价的那段时光,成败上千倍的翻,越往后上好的籽料越难求,未雕琢过的原材料卖的那才叫一个抢手。如今有这个机会,自然是再好不过。
玉石的价格比起棉花要贵重的多,体积也小,用粮食去换购玉石之前也有过先例,并不会太引人注目。夏阳再说了一下收购的数量,这可是砸了几百万出来的大生意。岳老板觉得这个买卖有点意思,让夏阳继续说下去,听完他的方案心里也有了几分把握,笑道:“玉石也不错,不过棉花也要弄一些,都加上吧,粮食不嫌多。”
夏阳应了一声,岳老板找他来当皮包公司,他的玉石不过是夹带着过账而已,要运送什么,还是大老板一句话的事儿。
岳老板跟夏阳谈了路线,大部分都是岳老板在说,夏阳在听,期间偶尔交流一下也都是些交接上的细节问题。
蒋东升在一旁坐直了身体一声不吭的听着,一双眼睛盯着夏阳,神情严肃。
夏阳被他盯得脊背发麻,略微侧过脸离得他远了几分。
蒋东升身上凌冽气息加重,眼神复杂地看向桌面上的文件。
岳老板知道手下得力干将是怎么想的,只是好笑的看着这一双年轻人,手放在唇边咳了一声道:“东升啊,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想跟夏阳单独谈谈。”
蒋东升知道这是要做最后的保密协定了,一脸抑郁地看了夏阳一眼,起身出去了。
新疆。
一辆绿皮火车呼啸着驶入一个半新的小火车站,火车站位于和田市区郊外五公里处,北侧靠近拉斯奎镇阿克塔什村,再远一些则是驻守新疆的174个生产建设兵团。
夏阳并未下车,只是坐在软卧靠近车窗的地方向外打量这个地方。
火车上的人已经开始陆续搬运了,清一色没有领徽和简章的军绿色衣服的年轻人,不停的忙碌着。深棕色的麻袋一件接一件的从车上卸下,密封结实的木箱也不停运送下来,敞开站门的简陋车站就像是一个贪吃的怪物,运来多少都不够填满它的胃口。
古语有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夏阳两世为人,虽然对政治并不敏感,但是也见证了许多重大事件的发生,如今这样的情况让他联想到的只有84年对越南那场反击战。但是现在的战场明显转移到了藏南。
臧雷计划,据说当年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而被取消的军事计划在阴差阳错之下,提前进行了。夏阳不知道有多少人跟自己一样前来“做生意”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绿皮火车从各个交通要塞不停涌入,他来的地方还算是前沿了,再深入又有其他人员来接替,只能隐约窥探一二。
物资还在源源不断的运来,动作并不大,鲸吞蚕食慢慢积累却是一笔不容小觑的力量。
西藏阿里……和田……阿克赛钦……新德里……
在世人目光还盯着东段的九万平方公里区域的时候,岳老板已经在瞄准更远更让敌人心惊的地方。
这场仗要是打起来,必定要比84年对越南那次更艰难更惨烈。
夏阳觉得自己像是滚入了历史洪流,似乎什么东西跟以前不一样了,面前是交错而开阔的岔道口,几经辗转还是重叠在了一起,合并成一条坚定的道路。
软卧包厢的门被敲了两下,门口的小兵喊道:“报告!车已经到了,甘团长说请您下去!”
夏阳应了一声,收拾了东西,跟着一起下了火车。
甘越站在门口正在等他,一身挺拔的军装,领口的风纪扣系的一丝不苟,帽檐压低了正低头嗅着手里的一支香烟,见夏阳来了才抬起头,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道:“小夏,一路还顺利?”
夏阳跟甘越也算熟悉,见到他微微从周围的紧张气氛里放松了些,点头道:“很顺利,一路上都有人照顾,我还从没做过这么快的火车。”
甘越伸手接过夏阳的包,揽着他肩膀往外走,听见他说也笑了,“军用的东西有特殊线路,这次上头又特意封了两条路,专门给咱们让路呢,能不快吗。”
甘越带着夏阳上了车,一路亲自护送去了军区招待所。招待所的位置距离和田市比较近,但是也有段距离,关键是安全。
“东哥傍晚的时候还打电话问你到了没,等会到了招待所小夏你记得给他回个电话,这边信号不太好,你多试几次。”甘越一边开车一边叮嘱道。
夏阳目光从车窗上移回来,答应了一声,“好,有劳了。”
“哪儿的话,别说东哥早就打过照顾,就凭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帮把手也是应该的。”甘越咧嘴笑了下,“听说东哥如今回京城任职了?我还当总政那边不舍得放人,得留他个几十年呢。”
夏阳对蒋东升的事情不多过问,平时接触到的也是霍明这样老谋深算的,说话绕来绕去听不懂,倒是甘越直白,带着股西北军人的野劲,什么都敢说。夏阳跟他聊了几句,才知道蒋东升这几年跑过了哪些地方,没一处不打仗的,蒋东升能身上齐全着回来真是够本事的。
甘越瞧着面相憨厚,但是一双眼睛里精光四射,用眼角余光看了夏阳的表情,眉头挑了下没再多说。
上一世的时候甘越就跟在蒋东升身边,满京城那么多子弟偏偏甘越都不服气,唯一肯喊声哥的就是蒋东升,后来更是跟在蒋东升身边成了他不可多得的左膀右臂。
甘越当年虽然也从军,但并没有做到今天这样高的位置,蒋东升当年更是几次都没能上成军校,如今两人肩膀上扛星,蒋少也变成了正儿八经的少校,在京城里排的上号。这两个人平时都是黑吃黑的主儿,暗地里不知道联手坑了多少人,如今想拿下一个夏阳也不难。
只是蒋东升身在其中迷了眼,捧着不敢下嘴,有些话甚至还不敢自己说,想法子让甘越帮他迂回着说出来。
甘越摇头苦笑,他之前听霍明那些人透露口风的时候还不信,但是东哥这几天电话不断,从吃穿住行叮嘱了一遍,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虽说东哥从小就疼夏阳,但也不能疼成这样,还真当成自己儿子养了?若不是,那就只能是跟霍明他们说的,东哥看上了小夏,捧在心尖上疼呢!
一路上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了招待所。军区招待所条件颇为艰苦,上下铺的行军床一张,门口放着个铁架子摆着洗漱用品和一块干净的毛巾,再就是靠窗摆着的写字台了。只是房间里带着军人特有的整洁,被子边角叠的一丝不苟,整齐的四方豆腐块,看着就带出股肃然军风。
“我一会让人送点饭菜来,这个点了也没什么吃的,你将就吃点,等明天我带你去城里吃点好的。”甘越把包给夏阳放下,又从上铺揪了一床被子下来,“这边一天变三次天,晚上冷的厉害,你多盖一层吧。”
正说着,写字台上的电话就响了。
甘越看了那边一眼,又低头看了夏阳道:“准是东哥,这几天都卡着点打,你快去接吧。”
夏阳略微有些窘迫,但还是走了过去,伸手接起来果然是蒋东升,刚喂了一声,就听见那边一叠声的追问,“夏阳?你到了?甘越去接你的吧,怎么样,路上有什么事没……”
甘越站在门口摸了摸鼻子,他离着这么远都能听见东哥跟当爹似的问这问那,也亏得小夏脾气好,还一条一条的回答。甘越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这会儿京城里都半夜了,那边打电话的两个人似乎还要聊好一阵,他琢磨了一下,还是退出房间去给夏阳准备晚饭去了。
蒋东升被岳老板留在京城,从暗转明,肩膀上虽然依旧挂着少校军衔,但任职的地方却是不同了,换了个实缺。这个位置有好好坏,岳老板有心提拔,蒋老盼着家里出个成才的盼了多年,如今蒋东升站出来,老爷子自然是多方照料,生怕他受了委屈。
正因为如此,蒋东升才只能窝在京城地界上,哪里也不能去。他如今跟打了聚光灯似的,稍微一动弹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夏阳,你在那边照顾好自己,缺什么跟甘越开口,回头我补给他就是,别不好意思开口。”
夏阳握着电话应了一声,声音跟往常一样,没有丝毫不耐烦:“好。”
电话那边稍微顿了一下,道:“累坏了吧,你先去歇一会,我明天再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