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着呢,不过你们叔叔可就不行了。”翟夫人说着不由摇头叹息。
郭启辞不由着急起来,“叔叔怎么了?”
翟夫人拍了拍郭启辞的手,“你叔叔身体没事,就是估计被打击得够呛,正好你们回来了,也去瞧瞧他,开导开导,省得钻进了死胡同出不来。”
原来翟老收了不少残破的古画瓷器等等,为此一直在寻觅优秀的修复师,希望可以将这些古物重现展现他最为光华的一面。可这优秀的修复师极为少,在整个天朝,能称为专家的也只不过几十人。而这些人大多都是五六十岁的老人,身处各大博物馆,为馆里的古物修复忙碌着。博物馆存着大量残破古物等待他们修复,因此很少有时间为私人修复。
民间的优秀修复师很少,少有的那几个身上有许多活,恨不得多长出几双手来。有位老先生已经七十多岁也不能退休,实在是后继无人。修复术的学习耗时耗力,许多人根本耐不住这个寂寞。郭启辞这个专业的人,只有极少数人最后能坚持从事修复工作,往往重心都在鉴赏上,或者从事不搭边的工作。
人气不缺,人才不足。书画修复市场鱼龙混杂、良莠不齐。翟老也算是在古玩行业里的大佬,很少走眼,这次却看走了眼,让他栽了个大跟头。
原来他听闻有个地方出了个书画修复专家,刚从国外回来,修复技术极为高超。翟老前去拜访,当时被忽悠住了,便是将自己珍藏的一副明朝古画交给他修复。对方一番折腾,画作看上去确实光鲜了不少,可没过多久,整幅画开始裂纹发暗,不到一个月的工夫,居然彻底损毁了。原本这幅画破损还不算严重,这么一来直接回天乏术。
对方装裱的时候用的是现代胶水,而不是自己熬的淀粉浆糊,胶水固然凝固性很好,但是不会像浆糊一样可以用温水融掉以方便掀开画芯,属于掠夺性的修复,不给后人留余地。
郭启辞不由诧异,“还有人敢糊弄叔叔?”
翟家势力庞大,这是多大的胆子才敢骗到翟老身上。
翟夫人叹气,“你叔叔出手阔绰,总有人贪这点财。况且你叔叔去请专家的时候,从来不会用身份压人,对方估计以为你叔叔就是个普通的收藏家,也想着糊弄过去。抓住那人的时候他已经破坏了好几副画作,其中不乏珍贵的名家之作。人抓住了也没什么用了,也没法子挽回了,只能让他少害点文物。”
“这人真是太可恶了。”郭启辞也不忍激动起来,这些都是不可再生资源,作为古物鉴定与修复专业的学生,虽然没真正开学,却从入校开始必须有一颗保护古物的心。
翟轶插话:“爸呢?”
翟夫人下巴点了点指着个方向,“在收藏室呢,在里边憋了一天了。还好你爸一直小心,那幅画虽然是古画,却不是名家名作,损失并不算太大。可对于他来说,却是个打击,你们去瞧瞧吧。”
郭启辞和翟轶走进收藏室的时候,翟老正对着一副残破的画摇头叹气。
“爸。”
“叔叔。”
翟老抬眼,“你们来啦,都听你们妈妈说了吧。哎,没想到精明了一辈子,竟然阴沟里翻船。”
郭启辞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凑上前去查看。画已经裂得支离破碎,也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样的技术,弄得整幅画都变成了碎片。郭启辞猜想恐怕是放了什么化学物质,维持一段时间,没多久就会被损坏掉,造成难以修复的状态。
“重新找人也不行吗?”
翟老摇摇头,“我去找了这方面最权威的顾老,他说目前的技术基本上可以判断没救了。就算救回来因为没法子揭画芯,痕迹非常重,画作原本神韵能展现百分之十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么严重?”郭启辞朝着画作望去,心里莫名跳出一个感觉,修复过程在脑子里上演着。让他深深的觉得似乎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万能王让他做的练习要比这个难得多。
翟老语重心长,“不遇良工,宁存故物。启辞,你要好好学这么手艺,不能成这半吊子,不仅不能修复好,还把这些古物给毁了。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的无价之宝,咱们不能这么糟蹋了。”
郭启辞一脸认真的听教,“我会好好学的。”
翟老又道:“这门手艺需要师傅手把手的教,你先好好学,毕业的时候有些基础,我帮你联系那几个老家伙。你只要够刻苦努力,这些老家伙手里的秘技也会愿意教授给你的。”
“谢谢叔叔。对了,叔叔,那这幅画怎么办?”
翟老虽说不是悲春伤秋的人,可看到这么一副间接被自个弄坏的话,心里难免瞧着别扭,“放着吧,你以后要是学会了一招半式,也可以用它练练手。”
郭启辞眼睛一亮,“叔叔,我现在可以拿走吗?”
翟老诧异,“现在?”
郭启辞点点头,“如果这话已经宣布彻底不行了,我想试试……”
“胡闹!这是能玩的吗?又不是拼图。”
翟老突然吼了起来,把郭启辞吓了一跳,翟轶不悦的将郭启辞拉到身后,赤裸裸的偏袒,“这幅画已经没用了,再坏能坏到哪去。”
虽是如此,可对于翟老这样的古玩爱好者,终是不忍后人这么糟蹋这些话。“他现在学都没上路都还不会走就想跑步,这画是残破了,却也是有尊严的,哪里容你们这样胡闹,死也要死得光荣。”
要不是被训斥的是他,郭启辞真是要笑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形容的是活生生的人呢。
翟轶坚决:“启辞已经学了很久了,画给他。”
翟老上下扫了郭启辞一眼,“这么个小豆丁也好意思说学了很久?你们知不知道这行都是大半辈子才能出师。现在门都没入呢,就自以为是了,以后还得了。”
虽然被指着训斥,可郭启辞也并没有生气,反而虚心听着。毕竟翟老也是为他好,这一行不能急功近利,翟老也是怕他太着急,自以为了不起,结果走了弯路。
翟轶并没理会翟老,“晚上回去的时候我们过来拿。”
翟老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什么态度!”
郭启辞连忙拉住翟轶,“对不起叔叔,是我太心急了。”
翟老摆摆手,他对于自个儿子还是很了解的,虽然对这些东西并不在意,却也不会草率决定,如果疼老婆没疼到失去原则的话,姑且可以试试。
“画可以给你,不过仅此一次。”
郭启辞没想到翟老竟然同意了,兴奋不已,“叔叔你放心,我没有把握的时候不会胡来的。”
翟老虽说相信翟轶不会胡来,却也不相信郭启辞真有什么能耐‘起死回生’。毕竟这手艺是靠日积月累实践操作才能掌握的,哪里是读了几本书就懂了的。只是已经损坏了,让他玩玩也无不可。正好杀杀锐气,今后不会这么自以为是,学了点东西就觉得了不得了。
翟夫人知道郭启辞现在就想将画带回去修复并没在意,甚至还开玩笑说:“启辞,你要真能把这幅画修好,今后你叔叔屋子里那堆破烂可就有救了。咱们天朝这方面人才太少,那几个专家都忙不过来,你要有了这本事,你叔叔就不用到处排队求人了。”
“我的。”翟轶突然冷冷的插了一句。
翟夫人和翟老一脸莫名,郭启辞却反应过来,“我和轶哥说好了,我不管修复什么都要经过他同意。”
翟夫人和翟老同时望向翟轶,翟轶一脸淡定。
翟老不由道:“连你老子也得先跟你打申请?”
翟轶不言一语,全当默认。直把翟老气个不行,八字一撇都没有呢,这就横起来了,怪不得这么实诚的孩子现在也变得急躁起来了,敢情都被自个儿子带坏了。
郭启辞被翟轶塞得快走不动两人这才打道回府,离开的时候翟老还不忘叮嘱郭启辞修复的时候要注意,不能蛮干,就算已经破损,对待这些古物依然十分珍惜。
郭启辞揉着圆圆的肚子,一脸哀怨的望向翟轶,“吃太多了,我都有点恶心了。”
翟轶伸出手摸摸他的肚子,大手覆盖在郭启辞的肚子上,一脸严肃:“嗯,怀了。”
郭启辞整个脸都成了囧,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好吗。郭启辞想起了什么,“你想要孩子吗?”
“你生?”
郭启辞嘴角抽抽,“没那功能。可以找代孕或者……”
“没有代孕,更没有或者。”翟轶直接打断。
“你不想要孩子吗?叔叔阿姨也不会答应的吧。”
翟轶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却暗藏着戾气,“我的孩子我还不能做主?”
郭启辞连忙解释,“那倒不是……唔……”
翟轶突然停车,没等郭启辞反应直接吻了上来,啃咬着郭启辞的双唇。郭启辞渐渐从呆滞变为配合,翟轶的手滑进郭启辞的衣服里,冰凉的手指让郭启辞打了个寒颤。
手指流连在胸前小豆,不停了拉扯揉捏,直把郭启辞逗弄得忍不住发出低低呻吟声。一记炙热的长吻结束,郭启辞轻喘着气,胸脯剧烈上下起伏着。翟轶覆了上来将他上半身压住,嘴在郭启辞耳根舔弄,直惹得郭启辞全身颤栗。
翟轶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我的孩子只有你有资格生,其他人别想。”
“可是……”
“没有可是。”
郭启辞蹉跎了一会,试探道:“要是我真的会生孩子,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怪物?”
“你真会生?”这几年出现的怪事不少,电视上就播过有男人生孩子的奇葩事,虽然不可思议,却并非那不可能的事。
郭启辞摇头,“我只是说万一。”
翟轶显然没有兴趣回答这种假设性的问题,一直手已经伸到了郭启辞的裤子里,不停的揉捏搓弄,“那就先怀给我看看吧。”
翟轶将郭启辞的t恤扯了上去,正好捆住郭启辞的双手,让他双手朝上。唇覆盖在郭启辞的左边小豆上,好像什么美味一样在舔弄着,没一会就挺立在空气中。而另一边完全不去理会,这样的失衡感让郭启辞无所适从,总想自己去揉捏一把。
一只手揉搓前端,一只手揉捏郭启辞结实紧翘的臀部。翟轶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纯熟,很快就让郭启辞身体里就蹿起一团热火。郭启辞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难耐开口:“这是在外面。”
“那又怎样?”
“没有润滑剂。”
翟轶抬起头,笑得深沉,“没关系,你天赋异禀。”
郭启辞身体直接僵了僵,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被挑起了情欲的他,这么一眼非但没有杀伤力,反而还多了些诱惑。
翟轶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将郭启辞的座椅放了下来,整个人覆上去,那大玩意顶着郭启辞的大腿,疯狂叫嚣。
翟轶在郭启辞身上煽风点火,探索着郭启辞身上的敏感点,只惹得郭启辞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语不成调。
翟轶将郭启辞的裤子扒了下来,前端早已起立,还溢出了激动的清液。片刻的空闲让郭启辞意识到这是在哪里,心里不由紧张起来,有些胆怯道:“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这里距离他们的新房很近,不过是片刻功夫,不急着一时,要是被人瞧见真的不用做人了。
“没人看见。”
“可是……”
翟轶直接吻住这聒噪的嘴,深吻让郭启辞没一会就忘记了今夕何夕,也忘记了胆怯和害怕。
翟轶看到郭启辞动情已深,一直徘徊在臀部的手潜入臀缝,一只手指捅了进去,没想到的是竟然一点不干涩竟有些湿润。原本的玩笑话竟是真的?
“湿的。”
郭启辞僵住了,下意识往下一看,看到翟轶的手就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全身红得发烫。“还,还是算了吧,没有润滑剂……你怎么有这东西。”
翟轶朝着后端挤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润滑剂,诧异盖住了冰凉感觉带来的不适。
翟轶笑得得意,“不提前准备怎么行。”
翟轶将郭启辞的双腿打开,架到自己肩上,蓄势待发的大家伙一个挺身全根没入,惹得郭启辞失声叫了一声。未等他反应,便是疾雨般的攻击,又快又重,整个车子都摇摆了起来。只要有人路过,便会发现这车子里的异样。
这样的恐惧感和羞涩感让郭启辞更加敏感,捂着自己的嘴不让呻吟声从嘴里露出来,双眼失神,被动的承受着这猛烈的攻击。酥麻感从后端一直蔓延到全身,他微微一低头就能看到翟轶的大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后端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瞬间觉得体内的东西又变大了几分。
翟轶闷哼一声,停顿了片刻,再继续时郭启辞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狭小的车厢里那银靡的声音尤为清晰,噗嗤噗嗤的让郭启辞脸烧红,后端总是控制不住猛的收缩,引来翟轶的不满,狠狠拍着他的臀部。
撞击声,水声以及粗重的喘息声混淆在一起,让两人更加疯狂。翟轶再做最后的冲刺,郭启辞终于忍不住高亢的叫出声来,前端再也守不住,喷涌出来。
后端因为高朝而剧烈收缩,翟轶低吼一声,大玩意深深的嵌在郭启辞的身体里,如岩浆迸发一般向里边灌送着精华。郭启辞被热液烫得哆嗦了一下,在觉得被灌满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待到两人平静,翟轶从郭启辞身上抽离,‘噗嗤’的一声在寂静的车厢里尤为清晰,郭启辞的头发都被染红了。翟轶给郭启辞细细擦了擦狼藉的下半身,并给他套上裤子。郭启辞完全没力气动弹,任由翟轶把自己翻来翻去。
全都收拾干净,翟轶这才开车带着郭启辞离开,回家继续奋战。一个月的量,慢慢补回来。
第38章
郭启辞是被吻醒的,睁眼的时候还懵懵懂懂的,翟轶抚摸着他的眉眼,“起来吧,早点已经准备好了。”
“嗯。”郭启辞搓搓眼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是嘶哑的。刚睡觉的时候就感受到翟轶起床,他也想跟着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被翟轶拦下哄了几句又继续睡过去了。昨天疯狂了一晚上,确实累得很,倒也没坚持起床。
郭启辞觉得自己越来越犯懒了,以前都是十二点睡觉早上五点就起床,每天最多睡四五个小时。现在早早上床,早上至少六七点才起来。由奢入俭难,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作息,想要改掉估计很难,而且翟轶也不允许。还好他有空间,时间充足,生活学习两不误。
郭启辞想起空间不由懊恼昨天又没练习,经过一个多月的练习,他的葡萄剥皮术已经达到八九分钟一次,已经通关。只是还没有拿到破纪录的成就,无法让空间升级,他必须要多加练习才行。他现在要学的东西越来越多,又不希望牺牲生活时间,五倍速率已经远远不足。
“想让我帮你穿衣服?”
郭启辞应了半天没动,坐在那发呆,上半身赤裸着,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翟轶捏了捏他的鼻子,不由调笑道。
郭启辞这才回过神来,抓着郭启辞递给他的衣服套了起来,“不用,我自己能穿。”
翟轶直勾勾的盯着他,郭启辞面红耳赤的抓起内裤在毯子里套了起来。
翟轶嗤了一声,“做都做了还怕我看见?”
“那不一样。”郭启辞没理会他,继续在毯子里折腾,因为跟翟轶说话又被盯得窘迫还穿反了。正准备下床发现不对,又得钻了回去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