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珂是何等人,风月场上的老手,他看着苏苏脸上笼罩着自己都不懂的疑云,瞬间就摇起了尾巴,苏小受,你完了,小爷我今天要玩死你。
安珂抬起白生生的脚丫子,一下下踢着苏苏的腹肌,顺着那有力的肌里来回写着字,“苏小受,喜欢和我搭档喜欢管着我是不是也因为我曾经是赵魏的人?如果你真要像他可不能在这傻呆着,赵魏在这些事儿上可从不憋着自己,你过来,哥哥好好教教你。”
如他所愿,苏苏的腹肌开始剧烈的起伏,运动裤底下的形状也越来越饱满悸动。
“小孩发育不错,该有的都有了。”安珂成功的挑起了苏苏的欲望,他满意的看着苏苏的难堪,收脚就准备走人。
苏苏伸手抓住了安珂纤细的脚踝,用力捏紧:“想走,晚了。”
“疼,苏小受,你快放开,啊,要断了。”
苏苏抬高安珂的脚,挺认真的看着,安珂的脚板瘦长,五根脚趾修长白嫩,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带着自然粉润的健康光泽。安珂给他看的浑身的毛都炸起来:“苏,苏家骆,你看屁呀,我可没有三寸金莲满足你BT奇异的爱好。”
苏苏笑而不答,张口含住安珂的脚趾头。
卧槽,遇到大BT了!
安珂害怕的想哭,就在安珂觉得要崩溃的时候苏苏放开了安珂,安珂如蒙大赦喘口气免得自己把自己憋死。
卧槽,安珂的血液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恨不得把苏苏烧成灰烬。
苏苏居高临下看着安珂,第一次发现安珂真的长得很好看。白嫩的小脸儿光滑的几乎看不到毛孔,现在因为生气变得绯红,像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他的眼睛很漂亮,用三俗的形容就是亮的像星星,还有他的唇,红润丰满微微嘟起的样子随时都想让人亲一口,苏苏在瞬间觉得喉咙里干渴的像要烧起来,连脸上保持的淡淡笑容都跟那灼热炙烤的干干净净。
安珂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他板起脸装着很严肃的说:“苏苏,快放开我,以后大家还可以愉快的玩耍。”
“安哥,晚了。”苏苏低吼一声,低头就掠住了安珂的嘴唇。
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苏苏比在车里那次好多了,他含着安珂的唇瓣儿,试探着把舌头伸进去,安珂本来想骂他却不想舌尖上的话给他顶了回去,苏苏顺势含住安珂的舌尖,轻轻的吸啜咬噬,安珂本来想咬他一口,可是当苏苏熟悉的气息充盈了自己的口腔和鼻息,安珂竟然觉得浑身都软了下来,本能的抱紧了苏苏热烈的回应他。
这个晚上,苏苏瞬间长大,在安珂这个狐媚子的教授下,终于摆脱了小处男的身份,后来自学成才翻来覆去里里外外把安珂吃了个干净。一夜癫狂,苏苏睡的很沉很沉一睁眼天早就大亮。
安珂早已经不再身边若不是枕头上有个凹陷的痕迹苏苏甚至以为昨晚是做了一场那什么的梦。
苏苏去洗澡,看见浴室里有点乱,甚至还有一股子药膏的味道。苏苏一点也不傻,他很快就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草草的洗完澡,他套上衣服就出去找安珂。
餐厅里没有安珂的影子,问都说没看见,苏苏用便当盒盛了八宝粥拎着到处找安珂。
迎面撞上冯亮,冯亮问:“苏苏你这是干嘛去,快收拾收拾要出发了。”
“疯队,你看见安珂没有?”
“他,墙根儿那蹲着呢,又发神经了吧?”
苏苏点头就走,虽然队友们没有什么恶意,看是苏苏知道他们都不喜欢安珂,至于理由可能跟赵魏有关系吧。
苏苏在后墙跟儿那找到安珂,他伸脚碰了碰安珂的脚尖儿“喂,干什么呢,蹲着那里不疼吗?”
安珂头都没抬淡淡的说:“你小声点,我养的宠物都给你吓跑了。”
苏苏低头看见地上爬着一对蚂蚁,他也蹲下看着:“你家的呀,怪不得也这么二。”
“有你二吗?没事离我远点儿,看着心烦。”
“安哥,怎么这么别扭,快起来,我给你带了早饭。”
“不吃,滚远点儿,别打扰我和我的宠物告别。苏家骆,昨晚的事情你最好忘了,反正我是个随便的人,群P都玩过,我根本就不把你当回事儿。”
苏苏伸手拿个树枝捅了捅那群蚂蚁,瞬间它们就乱了队形儿,他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可是我当回事儿了,我还是第一次呢,你不该负责吗?”
“卧槽。”安珂骂了一句抬起头,动了动嘴没说什么,接着夺过那盒粥全倒在地上,瞬间红彤彤的一片把他的蚂蚁宠物全给淹了。
安珂把便当盒扔给苏苏,站起来就要走,可是蹲时间长了腿麻了,他身子一歪给苏苏抱在怀里,安珂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苏苏分别看见他睫毛上挂着泪珠。
苏苏轻轻拍着他的背说:“安哥,别闹了,我真的只是崇拜师父,不是喜欢,以后我们好好处。”
安珂挣脱了苏苏,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苏家骆你凭什么呀,你说给你当领航就当,你说和你处对象就处?麻痹你还要脸不?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贱,就算我贱我也不在你们面前贱。”
苏苏给他这巴掌打懵了,年轻的薄薄的皮肤上泛起红印子,他眼睛里几乎要冒火,安珂也不看他,迈着别扭的步子越走越远。
经过一个月的特训,风神车队那绝对不是进步了一点点,特别是现在有了强大的领导后盾,大家都信心满满。
集体勘察路况那天,赵魏单独找了安珂,安珂这次没有为赵魏能找他感到欣喜,他沉默着等赵魏说什么。赵魏也不拐弯抹角,开口就说:“安珂,你和苏苏在闹别扭?”
安珂没有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赵魏叹了一口气:“安珂,不管是因为什么请你以大局为重,既然决定了你和他搭档,这次绝对不会再中途换人了。”
安珂很忧伤的看了赵魏一眼:“赵魏,难道你除了赛车就什么都没有和我说的吗?”
赵魏一愣,随即笑着说:“安珂,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再纠结了。你也看到我我和我媳妇现在感情挺好的,不可能分开,就算分开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我的脾气你最清楚我们在一起整天吵吵闹闹没有意思。”
安珂苦笑:“我懂了,赵魏你放心我不是个不负责的人,我不会把我的情绪带到赛车里面去。”
“那样最好了,行吧,去和苏苏勘路,好好做路书。”
安珂走了后赵魏很无力的拍拍头,媳妇你看我现在的表现多好,旧爱不要,新欢不找,心里只有你,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去卡塔尔看那个什么阿拉伯美女呀!
原来,几日前赵晨曦真的去了卡塔尔。在外国通讯不方便,他就经常给赵魏发邮件,邮件里有很多他在拍的照片。卡塔尔虽然是个沙漠气候的国家,但是因为有绵长的海岸线,所以现在这个季节风景很美丽。棕榈树小岛、AL KOOT堡垒、多哈动物园都是不错的去处,赵晨曦本来是个很少拍照的人,但是因为想和赵魏分享旅行的喜悦,结果就拍了好多给赵魏发过去。
赵魏本来也看的津津有味,但是看多了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好多照片上都有一个相同的女人存在,那是一个穿着西式衣裙的阿拉伯美女。
卧槽媳妇你这是神马情况!
大赛在即赵魏不可能飞去卡塔尔把媳妇给抓回来,甚至他都不敢打电话过去询问,百般烦恼的情况下才想起了自己的好兄弟,常飞。
好兄弟就是好兄弟赵魏一个电话打过去常飞立马接起,没等赵魏说什么,娘娘就在那边抱怨上了:“赵魏你个混蛋杀千刀的翅膀硬了腿脚好了就不管兄弟了,把兄弟扔在青岛苦逼的公司里受苦,你说你良心给狗吃了。”
赵魏一听情况不对,也顾不得吐苦水忙问常飞:“飞儿,怎么了,你不是有裴澈吗?”
常飞说:“赵魏,裴澈又神经了,他又跟以前一样不理睬我了。”
“怎么会,我走的时候你们还好的蜜里调油,这才一个多月呀,我说飞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召贱的事儿了?”
“没有,我没有。”常飞连哭带闹和赵魏说了他和裴澈之间发生的事情。
大概事情的变故该是从一个晚上的厨房事件说起。
常飞一直深谙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这个硬道理,所以一下班就进厨房。这边儿淘米煮饭,那边洗洗涮涮煎炸烹炒,围着个碎花围裙特别贤惠特别人妻。
裴澈晃到厨房从后面抱住常飞的腰,黏黏糊糊的就是不肯放开。其实常飞喜欢爆了这种感觉,厨房来一发神马的必须要。
把切好的山药放在排骨里常飞开始坏心的磨蹭裴澈,两个人滚床单已经不下一百回,所以裴澈心有灵犀的开始亲吻常飞的后脖颈子。
等柔情蜜意水到渠成眼看着常飞就要上本垒,裴澈靠在流理台上的身体晃了晃,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他制止了常飞,突然就不想做了,然后扔下裤子扒到脚跟的常飞自己一个人回了卧室。
常飞在厨房里蛋蛋的忧伤,尼玛不要这么虐好不好,欲求不满是会死人的!
从那天开始裴澈忽然就变了一个人,他经常借口要加班,在办公室里呆到很晚,往往常飞做好了饭左等右等不回来,等回来了却阴着脸不说话洗澡睡觉,当然睡觉的时候也不碰常飞。
一开始常飞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想尽了办法讨好裴澈,可是后来他发现无论他怎么样裴澈就是油盐不进,整天一副“别理我,烦着呢”的棺材脸。
常飞也怒了,麻痹我就差跪下来求着你临幸我,把自尊扔地上给你踩着玩儿,你TMD还是一副死人脸,爷不伺候了,也罢工、罢市、罢厨,罢床,各种罢!
常飞等着裴澈来求他,到时候他就像个女王一样举起皮鞭,一鞭子一鞭子打在裴小澈的屁股上,让他抖个M,让他傲娇,让他耍脾气,让他难伺候!
可是他这样的幻想止于三天前的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是商业圈儿里的一个聚会,去的都是大公司的大老板。其中有一个大公司的CEO竟然是裴澈在哈佛的同学(棒子国人),叫金东镇。裴澈分外激动,两个东方人用英语聊得热火朝天,常飞都不知道裴澈还有这么多话。
最关键的是吃完了饭裴澈竟然没有回家和那人一起去了酒吧,常飞记得自己要跟去时他那冷冷的目光,就像要把常飞当一个西瓜切开一样。不知为什么,常飞忽然就害了怕,他觉得这一切都是裴澈的一个借口,一个谋划很久要摆脱自己的借口!
金东镇,他和裴澈是什么关系?老情人?不,不,裴澈是直男只喜欢女人,是自己把他给掰弯的……
那一夜,常飞在床上烙了无数张大饼,第二天起来眼圈发黑面目憔悴。
他到了公司很久裴澈才到,情况不比他好,倒像是纵欲过度的样子。常飞一看就火儿了,拽住裴澈的领带要解释,裴澈半闭着眼睛,很疲惫的样子,他挥了挥手说,你出去,我想歇会儿。
第八十二章:没有没最逗比,只有更逗比
裴澈半闭着眼睛,很疲惫的样子,他挥了挥手说,你出去,我想歇会儿。
常飞本来想发飙的,但是他看着裴澈苍白的脸色蹙紧的眉头就心疼的要命,他给裴澈倒了一杯水然后问:“吃饭了吗?我给你弄点吃的。”
裴澈早就做好准备等着迎接他爆发的怒气,常飞的温情反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摇摇头说:“我已经吃过了,你现在出去吧!”
不知为什么常飞忽然有一些不好的念头,他拉着裴澈的手急切的问:“裴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咱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裴澈忽然变得很暴躁,他脱开常飞的手,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常飞,我没病,我是累的,但凡你能像个人样儿干点人事儿我至于这么累吗?我替你们家赚钱忙的像陀螺可你整天腻歪着纠缠着陪你体验爱情,请你也体谅体谅我,我是肉做的,不是铁打的。”
常飞见惯了冷漠隐忍的裴澈却从来没有见过竭斯底里的裴澈,他有点害怕,忙上前扶着裴澈有点摇晃的身体,强装着笑脸说:“裴总生气了,不是前两天还夸我进步很大吗,我这一直在认真学习呢。”
“认真,认真个屁。常飞,你把我当什么,你学你自己的本领管你自家的公司,还得问我要奖赏,我是个人可不是你泄欲的充气娃娃。你说你有进步,你看金海新苑最后的钉子户你怎么处理的,找黑社会强拆亏你想的出来,差点出了人命,要不是我里里外外找关系我们TMD要吃官司。”
说起这事儿常飞也火了,他觉得在这事儿上他特冤枉特窝囊。“裴澈,那是我的错吗?我不过出去出差几天,那帮建筑公司的傻 逼就出了损招儿,我早就不同意用这个公司,他们的名声一直不好,可你说他是什么局长的小舅子,现在出事儿赖我身上了,裴澈你麻痹。”
常飞一发火裴澈倒是冷静下来,他仰起头闭上眼,嘴巴闭的紧紧的,一言不发。
常飞一见他这样火气更旺,好像闭上了眼睛就隔离了世界一般,而自己被他冷冷的拒绝在那个世界之外。
他想知道裴澈在想什么,他也想知道裴澈在怕什么,虽然两个人身体上可以亲密的毫无缝隙,可是在心里,裴澈总是有一扇上锁的门,每一次常飞想靠近就会给无声的坚决的推离。
这种犹如困兽的煎熬让常飞隐忍一夜的怒气爆发了,他一把把裴澈推墙上,单手按着他的肩膀,嘶哑着声音说:“我就是那么入不了裴总的眼对不对?裴总眼里只能看到像金棒子那样的精英对不对?妈的,老子忍你很久了,说,昨晚干什么去了,现在老子就八光了你检查,要是你敢让老子当王八,老子就弄死你。”
裴澈浑身酸痛,太阳穴那里突突跳的厉害,他推了常飞一把没推开,随后绝望的闭上眼睛,理都不想理他。
常飞也绝望了,他绝望于裴澈对待他的态度,他就不明白了这么久把心都掏出来,他就是铁板一块也该捂热了,可怎么就是养不亲操不熟呢。
常飞扑上去,双手卡着裴澈的脖子粗暴的咬上裴澈的嘴唇。
裴澈痛苦的闭着眼睛,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他的嘴唇被咬破了,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常飞稍稍离开他,呸的吐出一口血沫子,原来他也是个人,一样会流血,看着他拒人千里冷漠坚硬的外壳常飞一度以为他体内流动的是深井里永远冰澈寒冷的水。
这是个神比喻,卧槽裴总奏事个深井冰呀!
常飞按着裴澈,他身下的这具躯体永远都是低于常人的温度,带着点淡淡的清冷,此刻他苍白的脸上眉睫毛乌黑浓密,黑压压的压在眉骨上,却脆弱的像曝晒在太阳下很久,轻微一动就会碎成粉末随风飘散。常飞心软了,他最终还是没有把彼此都逼到悬崖上的勇气,他深深的看着裴澈,目光里混合着不解绝望伤痛的情绪,可是裴澈看不见,他只盯着屋子里某个点,视野里一片空洞的纯白。
常飞几乎是狼狈的逃出去,他怕再和裴澈纠缠一分钟会忍不住掐死他。
就在常飞关上门那一刻裴澈滑坐在地上,他伸手对着常飞消失的方向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只是用手捂住了脸
从那一天开始他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甚至裴澈要搬出去。
常飞没让他搬,他自己带着几件衣服住进了别墅里。房子很大,心里很空,常飞不知道什么能把自己的心填满,异常颓废难熬下他给医生打了电话。
他们约在一家酒吧里,医生到的时候常飞已经喝的不少,医生也没说什么,和常飞叫了一样的酒慢慢啜着。
常飞孩子气的把头埋在臂弯里,却从缝隙里偷偷的看医生,医生脱了白大褂还是像医生,干净的脸温和的眉眼,连发型的式样都是温暖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