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虽然从未正面回应过他的感情,但他自认为自己在宫主的心中是不一样的,所以弄死一个男宠简直轻而易举,大不了被宫主迁怒也不过是去面壁思过几天而已。被爱慕蒙蔽眼睛的颜如玉完全没想过宫主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深层含义。
东厢阁的那些男宠也不是吃素的人,为了争宠,明争暗斗绝对少不了,云双罹之所以对颜如玉的行为不管不问不过是借他的手警告那些宠物别玩的太过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颜如玉的行为还不算越界,私底下的小动作虽多,但从未对火云宫有异心,再加上他是火云宫的右护法,身份不低,所以才一直放任他的行为。
颜如玉心思拐了又拐,最终还是没能下去手。尽管他心里已经嫉妒如狂,恨不得立刻把银首杀了以绝后患,但大概银首的绝美容颜真是世间少有,颜如玉吃不准宫主对这人会有怎样的想法,怕宫主知道自己毁了他的容反而弄巧成拙,只得将心中的气压了又压,生怕情绪没控制好错手杀了他。
脑子一冷静下来,颜如玉不由得冷哼一声,双眼微眯,暗想:孙淼的易容术再高也瞒不过宫主,宫主迟早会知晓这一切,既然如此,不如就让他做个大好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宫主,说不定宫主一“惊喜”,杨平和孙淼的日子就好过了。
哼!叫你们与我作对!
心里有了计较的颜如玉没有直接去找杨平揭穿他所隐瞒的事情,将面具扔在地上,也不在意第二天早上杨平看到这些后会有怎样的表情,带着满腔的愤恨的妒忌心情趁着夜色,如来时般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杨平被隔壁小童的惊叫声惊醒,连忙跑过去询问出了啥事,小童一手拿着面具一手指着还躺在床上只要没人叫他无论醒没醒都不会动弹半分的银首,张了张嘴,吞吞吐吐半晌都没说清楚。
杨平看到面具,脸色一变,把小童往边上一推,疾步走到床边,看到银首没事,心里松了口气,然而当闻到屋子里若有若无的迷烟味道,脸色又是一变,转过身问小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给我说清楚。”
小童咽了咽喉咙,这才将他早上醒来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杨平脸色变了又变,煞是好看,等小童说完了后,沉着脸沉默了片刻,才泄气般地抚了抚额,摆手让小童照顾银首,他则整理好衣装匆匆地往宫主的寝宫走去。
路上遇到迎面而来的欧阳子,见他脸色不好看,诧异地问道:“今儿个起早了么?脸色怎的这么难看?”
杨平对他视而不见,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这让欧阳子心中的疑惑更甚,想了想,然后走到杨平的院子里,看到小童在院子里忙进忙出的,走过去笑道:“知道你师傅的脸色为何那么难看吗?”
闻言,小童身体一僵,端在手中的洗脸盆差点翻倒在地上,他稳了稳心神,低着头恭敬地回道:“回堂主的话,小童不知。”
“哦?连你也不知?”欧阳子挑了挑眉,然后从大大敞开的房门向屋内看去,小童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说道,“小童还要服侍公子,师傅尚不在,堂主请回吧。”
“我可不是来找你师傅的。”欧阳子别有深意地说道,看到小童微变的脸色,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然后暗忖:难道颜如玉下手这么快,他昨天才暗示他,今天就把这搅成了浑水?不过,究竟是什么事让杨平这么草木皆兵呢?难道真如他之前猜测的那般,银首身上有问题?
思及此,欧阳子全然不顾小童阻拦,执意走进屋内,越过屏风,一眼便看到坐在床边双目呆滞的银首,神色一怔,表情也难得呆滞了。
“堂,堂主……”小童随即跟了进来,抖着身体,一脸惶恐地轻声叫道。
欧阳子回过神,嘴里发出啧啧的称赞:“我审讯他多日,竟然从未发现他易容过,如此绝色在我眼皮子底下能隐藏这么久,我这眼走的也太过了吧!几日不见,孙淼的易容术越发高超了……不对,我审讯他之前孙淼绝对没见过银首,这么一来,怕是银首之前的易容无意间被杨平发现,以他那菩萨般的软心肠,肯定想方设法掩饰,所以才找来了孙淼让他帮忙遮掩。嘿,不知道宫主知道后会有怎样的表情?”
想到杨平匆忙的神色,而他去的方向正是宫主的寝宫,欧阳子脸上又露出古怪的表情,不会事情真暴露了吧?看来颜如玉果然得手了,发现银首的秘密后似乎要去宫主那里告状呢。
这么有趣的事情他怎么不去搀和一脚呢?心里想着,欧阳子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在小童惊悚的眼神注视下悠哉悠哉地走了。
颜如玉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却不想还没走到宫主的寝宫便看到云双罹一身普通装束出了门,他连忙迎上前去,先是行了个礼,而后想着该怎么向宫主开口,然而云双罹一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只说了句:“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宫主……”颜如玉望着云双罹头也不回的背影,恨恨地看向姗姗来迟的杨平,脸上扬起一抹冷意的笑容,嘲讽地道:“哟,杨副堂主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跑来找宫主?不巧的是,宫主刚离开,有什么事恐怕得等宫主回来才能说。”
“彼此彼此。”杨平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只要颜如玉还没向宫主说出来,他就有机会翻转局面。
可惜他忘记了一点,那就是颜如玉十分爱记仇,而凡是关于宫主的事情他都会上十二分的心,所以对于银首的事情,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即使宫主临时起意离宫乱了他的计划,却也不妨碍他做些别的事情。
“杨副堂主,明人不说暗话,银首的事情咱们都心知肚明,你也不想我在宫主那添油加醋地把你和孙堂主所隐瞒的事情说出来吧。”颜如玉眯了眯眼,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进入主题。
“属下听不懂右护法的意思。”杨平微微皱眉,因为猜不透他的心思,神情不由得警惕起来。
“杨副堂主,我可是给了你面子,大家都是为宫主做事,我也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颜如玉说的冠冕堂皇,让杨平更加吃不准他要干什么,但他心里明白,颜如玉针对宫主的男宠一向没有好事。
“还请右护法明说。”既然颜如玉都摆出这副姿态了,杨平就知道他想跟自己摊牌,且不达到目的不会罢休,于是也不想再猜来猜去与他打太极。
“杨副堂主是聪明人,若是宫主知道你们在银首的事情上如此隐瞒他,依宫主以往的手段,怕是都吃不了兜着走。我也清楚你们一开始也不知道银首的容貌是易容过的,但知道后还将错就错就是你的错了。不过,若是杨副堂主按我说的来做,或许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就可以忽略,宫主也就不会知晓这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事了,你看呢?”
颜如玉的威逼利诱让杨平心中很是无奈,在宫主面前,他就算想保银首也得量力而行,并且身处亦正亦邪的火云宫,他虽然有医者父母心的软心肠,但不是圣人,没有那种舍己为人的高尚情操。
见杨平神色动摇,颜如玉又趁机说了一些,最后才道:“只要杨副堂主将银首交给我处置,后面就没杨副堂主的事情了。”
见杨平依然不太放心的样子,便又保证道:“当然杨副堂主请放心,我心里就算再不满也不会伤害银首一丝一毫,你也知道,我虽然在处理宫主新宠的做法上有些极端,但也不是不知分寸,绝不会让他受委屈,毕竟他已变成了傻子不是?我心眼再小但一个傻子还是容得下的。”
颜如玉明话都说到这份上来了,杨平只好松口,他也清楚颜如玉的为人。颜如玉虽然心眼小但说一不二,这算是他身上难得的优点了。
27、蛊惑失身
一听到要将银首交给颜如玉,小童就眼泪汪汪地望着杨平,眼里万分不舍。杨平叹了口气,摸着他的脑袋,说道:“右护法保证不会伤害银首,况且……这种事迟早都会来。换做以前的银首怕是宁死也不屈,但是现在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痴痴呆呆的,想来也不会再坏到哪里去。”
小童自然明白银首不会一直呆在这里,当他被宫主标记为男宠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已经注定了,而容貌的风波不过是将某些事提前罢了。
将近一个月的养伤,银首身上的伤已基本痊愈,虽然已不再喃喃自语,但神情依然呆滞,双眼空洞,面容憔悴不堪。颜如玉派人将他从杨平的院子里接到东厢阁,然后便着手TJ他的事情,这个TJ自然是指性事方面的TJ。
银首神经崩溃变得痴傻,自然不懂鱼水之欢,颜如玉打着宫主在性事方面要的是享受而不是折磨的旗号让手下专门针对男子交欢如何才能得到欢愉对银首实施TJ手段,当然这么香艳的TJ过程他自是不会错过,看着手下对懵懵懂懂的银首进行身体上的慰抚,颜如玉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也被蛊惑般蠢蠢欲动。
听着从银首房里整天传来的如小猫般的呻吟,住在东厢阁的其他人原本就对颜如玉畏惧,现下更是从心理上发颤,生怕一个不慎惹恼了他也惨遭毒手。对于颜如玉的举措,绿尧虽然也同样觉得害怕,但也打心眼儿鄙视他。
颜如玉对宫主抱有的心思在火云宫几乎不是秘密,而深受其害的宫主的男宠们更是心如明镜,只是宫主魅力太大,就算明知做小动作会被颜如玉往死里整,有时候也依然犯傻,有些人甚至天真的以为,只要宫主对自己上了心,颜如玉也拿他没办法。只可惜,上宫主心的确实有那么几个,但就算颜如玉杀了那人也从不会受到宫主责罚,顶多说两句或者去谷外面壁思过几天。也正因为如此,火云宫上下都知道,颜如玉在宫主心中是不一样的存在,无关乎感情还是其他。
绿尧之所以鄙视颜如玉,是因为明明他的爱慕之情那么明显,宫主却从不肯正面回应他的感情,偏偏宫主对他又从来都是温声细语,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宫主对他有意。而身为局外人的他却看得分明,宫主看向颜如玉的眼神不掺杂任何感情,就算有,那也只是因为颜如玉妖艳的外表而略有些失神罢了。大概颜如玉也清楚自己的魅力在哪,所以他才把自己的脸保养的那么好。
总之,虽然都是一百步笑五十步,但颜如玉的遭遇还真让人同情,亦或许还带了点幸灾乐祸,毕竟颜如玉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宫主对他的差别待遇,都是令人艳羡的。
绿尧不知道银首到底哪里得罪了颜如玉,明明是他的情敌,但心里还是充满了对银首的同情与怜悯。或许没人知道,对于男宠的TJ,宫主一向喜欢亲自动手而不是借他手。
曾经他刚被宫主带回宫时就遭到过颜如玉的记恨,那时候他还心高气傲,看到东厢阁全是宫主的男宠时还曾不满了一阵子,而知道宫主的性情后还曾失落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屈服于男人的魅力,甘心与其他人一起服侍宫主,甚至要忍受接连好多天都见不到宫主的煎熬。由于之前不知所谓的得罪了颜如玉,在宫主不在的那段时间他曾多次受颜如玉刁难甚至要对他进行“TJ”,要不是当时宫主恰好回宫,恐怕他会被颜如玉整死也说不定。
也从那以后知道,宫主最讨厌被除他以外的男人沾染身体的男宠,想当然,若不是之后他表现的很乖,怕是早就被男人打入冷宫了。而颜如玉从始至终受到的最重的惩罚也是那一次,但所谓最重,也不过是宫主冷落了他一个月,仅此而已。
云双罹在性事上的洁癖,对他了若指掌的颜如玉自然一清二楚,而他的目的也正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毁了银首,至少绝了宫主对他的喜爱,因为他心里更加清楚,宫主是个颜控。当然,他还没蠢到让手下真正沾染银首的身子,否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他就难辞其咎了,以宫主近几年越发阴晴不定的性格,他还是不要挑战其权威为好。
屋子里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呜咽的呻吟声夹杂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使得屋内充满了暧昧的味道,空气也越发变得潮湿沉闷。
直径两米宽的圆木桶里烟雾缭绕,一张半人高的木椅置于木桶内,椅背紧贴着木桶壁,热水漫过椅凳超了十公分左右。银首浑身赤裸地跪趴在椅凳上,一头乌发湿漉漉地披洒在肩后,双手环抱住椅背及木桶边缘,上半身紧贴着椅背,腰部下沉,臀部却挺翘起来,整个身体伸展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令人忍不住想顺着脊背一路抚摸下去。
水流已漫过腰下沉的部位,半挺立的粗大性器有一半淹没在水中,双腿叉的很开,露出挺翘臀屁间那红润的一点。而此时,那朵红菊呈开合状态,一根粗大的玉势在里面进进出出,抽插间可清晰看到玉势上粗大的颗粒。水桶边站着两个神情冷漠的男人,其中一个粗糙的双手在银首身上游走,尽情地挑逗他身上的敏感点,另一个则掌控着玉势的进出,手上青筋冒起,足以见每次抽插过程中所使的力道之大。玉势大概有将近三十公分长,直径4公分左右,每一次插进去几乎只剩下一个可以抓住的尾巴,深入饱胀的刺激让银首发出惨叫般的呻吟,然还没等他适应稍许玉势又会被猛力地拔出来,玉身粗大圆润的颗粒快速摩擦肠壁只给银首带来了无法想象的疼痛,细碎的呻吟猛然拉长变大,惨叫声越发清晰。
这哪里是TJ,完全是折磨!然而颜如玉看着这一幕,却觉浑身发热,身下躁动不已,甚至当看到银首身前那明明已经萎缩但依然硕大的性器,身后不自觉收缩,竟可耻地产生了想被进入的变态冲动,若不是屋子里还有两个手下,他恐怕很难控制住被情欲蒙蔽的理智。
颜如玉面色潮红与银首面色惨白形成鲜明的对比,颜如玉深吸一口气,像是掩饰身下勃起的尴尬,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然后撸了撸耳前的碎发,故作镇定地对手下命令道:“你们先出去。”
那两人眼里露出疑惑的眼神,但也没多问,稍微整理了下着装便恭敬地离开了。
颜如玉口干舌燥地盯着银首的身体,而后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走到木桶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像被蛊惑般慢慢伸出手覆上银首的身体,感受到手掌心下微微僵硬的身体,不自觉咽了咽喉咙。
银首的身材很好,肩宽腰细屁股翘,两条腿笔直而修长,那饱满而又不显的肌肉充分暗示了那精瘦的身子骨所蕴含的力量,手掌划过腰肌来到腹部,六块腹肌硬而不僵,全身匀称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像是被迷了眼似的,颜如玉看着保持着姿势不动的银首,仿佛看到了黑暗中潜藏埋伏的猎豹,蓄势而待发。
大约被摸的很舒服,银首身体逐渐放松,喉咙里发出一丝如猫叫般细碎的呻吟,不似痛苦的欢愉瞬间击破了颜如玉的神经,竟情不自禁地来到银首前面的幽深丛林,脑袋逐渐放空,手掌握上那根软柱,开始来回抚慰,感受到手心的事物逐渐变硬,不自觉加快撸动的速度,而银首嘴里发出的压抑的喘息声像是催命符一般直击耳膜,让他瞬间失了神。
不知何时颜如玉拖着银首转战到床上,他像是中了春药般迷恋上银首的身体,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觉脱得一干二净,两人赤裸相对,感受着银首温凉的肌肤,抚摸的手逐渐改成搂抱,并且越收越紧,仿佛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作罢。
银首被他抚摸的体内欲火大涨,身下的性器更是夸张地勃起,粗长硬抵上腹部的触感让颜如玉更是控制不了已经陷入自醉的心神,他腾出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身后,明明没有润滑却轻松地插进了中指,湿润的银液早已溢得他满股沟都是。体内的欲火烧得他情不能自已,他草草地开拓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将穴口对准那粗长硬的性器,然后猛地坐了下去。性器破口而入,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到了肠壁深处,体内空虚的感觉顿时被实物胀满,那种充实的感觉让颜如玉发出一声尖叫,爽得简直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