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羽林军得令,看都不看轩辕昊一眼,把太后五花大绑,不顾她的哭诉直接拖了下去。
轩辕鉴尤脱下外袍披在了落玉身上,那可怖的后背让他不敢直视。落玉抓紧他的衣襟深埋进他的怀里,那绝世的容颜隐没在了那精壮的胸膛里。
携着他的细腰避开伤口小心的将他抱着,对轩辕昊说了句:“现在还不想废了你,因为本王还没有折磨够你。”
轩辕昊赤红了双眼,抱着他的应该是自己啊,“皇叔,我不做皇帝了,皇位给你,你把落玉给我。”
“皇位?本来便是本王的。”轩辕鉴尤嘲笑着他,“玉儿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你还敢痴心妄想么?”
“什么!?”落玉有了瑞王的骨肉,轩辕昊呆住了,男子也会有孕!“皇叔,你可不要想些借口让我知难而退,你以为我会信吗?”
“信不信由你。你这皇位做不了多长时间了,属于本王的你一样也得不到。”
“放了我母后,我自会退位。”
“她对玉儿做的事,本王一定十倍奉还。”
“别走……别走。”轩辕昊还想再看一眼那如空谷幽兰般翩若惊鸿的人儿,掌握一切的瑞王不再看他,抱着落玉走了出了,留给他的只剩下无尽的想念和不甘。
小路被松了绑,跟着走在后头,快要出宫门了,战战兢兢的去请罪,“王爷,奴才该死,奴才没有好好的照顾公子,王爷责罚我吧。”
看这小仆伤得也不轻,走路都要人扶,怀里的人又对其宠幸有加,便轻责了几句。
小路叩谢后要做的头一件事便是去找山儿,真是风水轮流转,不把山儿往死里整他就不是小路了。
“王爷,公子可没少遭罪,宫里有个太监,往……往公子的伤口上泼盐水。”
轩辕鉴尤凤眼一横,怒意如雷霆之势,“把他找出来,带回王府,好好伺候着。”
“是,王爷,奴才一定好好伺候那个阉货。”
春意黯然,洛华殿前的几棵柳树抽出了些嫩芽,在春风中摇戈,轻摆。悦耳的鸟叫虫鸣,还有鼻间可闻的泥土清香。东风随春归,绿柳才黄半未匀。
轩辕鉴尤为落玉上着药,问他:“疼吗?”
落玉摇摇头,“不疼”
怎么会不疼,新皮虽长出来了但揭皮之苦谁能受得了。
“鉴尤,你怕我是妖吗?”落玉匍在他的腿上,问出了口。
“不怕,我早知你是妖了。”
落玉鼻尖发痒,有泪自行掉了下来。在麟德殿时,他就知道自己是妖众人都皆知了,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去。
“不要因为我是妖而疏远我,离开我,我很怕你会那样,所以一直都瞒着你。”
轩辕鉴尤低头轻吻上他后背上的新皮,“我若负你,天便亡我。”
“不许你这么说,鉴尤,我相信你,你是不会负我的。那些时日是幸苦了些,我以为我快撑不住了,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还有我们的孩子,他在我肚子里呢,想到他再苦我也撑得住。”
男人给他深深一吻,吻得他快背过气了,再扶他坐到自己腿上,掀开衣衫摸上了光滑的肚皮,笑道:“早说过了,你要能生便多生几个,我是皇族你生再多我也养得起。”
落玉满脸绯红,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任他随意摸着小腹,“我又不是一般的妇人,男子都没有产道,怎么生嘛!那里太小了孩子怎么可能出得来!”
他撒娇的样子逼男人起了反应,调笑着道:“那可不一定,我的种你都能怀上,从哪儿进去的就要从哪儿出来,小点无妨,我会让它变大的。”大手探入了娇媚人儿的小裤,揉捏着那处,手法很是老道,摸这人儿得多了也就熟练了。
落玉急得扭动起腰,不让男人的狼手得逞,“沅孑说了,不得再行房……生下孩子之后再做好不好?”
瑞王冷哼了一声,他娇弱的样子只想让自己做坏事,狠狠的欺负他,弄得他流出喜悦的泪水,点燃了自己的雄风还敢说不要,真是个实打实的妖精。
“你都说了男子那儿小,我不帮你弄大些,只怕到时候孩子出不来。”
这算什么歪理啊,落玉有些不高兴了,“鉴尤,都说不要了嘛,最多我……我……”他亮晶晶的杏眼有羞耻的水泽。
“我什么?”坏心的咬上了那小巧白皙的耳垂。
“给你含出来,憋着也不好受。”
男人满意的又亲了他一会,“恩,知道相公惦记你的身子就行,孩子出来了看我怎么干你。”
落玉被他抱在怀里,春光大好,有他在旁边就安心的睡了去,嘴角边还挂着幸福的笑容。
轩辕鉴尤又凝视了会他背上的伤,那蛇皮的灯笼在他脑海中闪过,把落玉置于榻上卧着便走出了寝殿。
王府内有一间密室,这儿是瑞王影卫的落脚点,也是关押秘密人犯的地方。小路也算个记仇的主,得了瑞王的令便去宫中大肆逮捕太监,那些鞭打过他的太监都被抓回了王府,当然山儿也没落下。小路找遍了皇宫,掘地三尺才在御膳房的菜窖里找到了他。
十来个太监受了大刑在地上嗷嗷叫,山儿则毫发未损,小路道等王爷来了再收拾也不迟,哭爹喊娘也没用。
瑞王一身白衣,气定神闲的坐了下来。小路行过礼,指着山儿道:“王爷,就是这个阉活给公子泼盐水。”
山儿对上那双阴森的长眸,一阵哆嗦,吓得屎尿齐飞,平日伴在皇帝身边他就极怕这位王爷,现在只觉着心跳到了嗓子眼。
瑞王一见立即就想起了这厮是轩辕昊的娈童,难怪他给落玉下毒手。捏紧了手上的扳指,吩咐影风:“这阉货是皇帝的寝伴,最喜银邪之事,对这种货色应该上什么刑?”
影风道:“禀王爷,骑木驴②”
“恩,此刑甚好,他喜欢当娈童,还为此争风吃醋,就给他个大的。”
小路不知什么是骑木驴,还纳闷着那算什么大刑,王爷可别便宜了这个阉货。山儿在宫中多年,这秘而不宣的私刑,他是耳闻过的,下身早就失禁了,吓得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有人抬来了一张条凳,下面有四支腿支着,上面是平圆的,只在中间立着一根两尺来长,两寸来粗的木棍,恐怖的竖着。山儿被脱尽了衣物,俩个影卫架着他把他强按在木驴上,山儿痛得大叫出声,想要挣扎着起来。
影风早有准备,用了四枚大铁钉把山儿的腿订在了木驴上,直把山儿疼得鬼哭狼嚎。
瑞王起身走了出去,剩下的就让手下来办。
小路咂舌,王爷果然是够狠。
影风说了句差不多了,和另外一个人一起抬起木驴摇晃,那木桩如男子行房一样在山儿下头活动,血流如注,不比凌迟差多少,生不如死。
①显德四年:东晟一百一十九年,先帝登基的第二年。
②骑木驴:古代专门惩治那些勾结奸夫谋害亲夫,不三不四的女人所用的酷刑。据《二十四史演义》说,明末的骑木驴是这样的: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下方,然后放开,如此反复几次让该女身体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常数日方气绝”。通用的木驴原型,通常是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首先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球,因而一般称呼此类刑具“木
第34章:揽玉高楼
远处的易川河在晨曦下闪着动人的华彩,落玉看得入迷了,他双手扶着彩绘暗刻的护栏,身姿不凡,风儿吹起衣决和黑发,让人以为一不小心他就要乘风而去。
每一日他都要来揽玉楼,这样一座数十丈的高楼,凝集了东晟皇家御用巧匠以及来自西域、月阑、扶丹等国的建楼好手,远看楼中有楼,布局精巧,鳞次栉比,扶梯和楼檐装饰的极近奢华之能事,彰显瑞王的无上恩宠。起初轩辕鉴尤都陪着他来,俩人相偎在高楼上如神仙眷侣一般夺人眼球。一个月了,他的新鲜劲儿还是没过,瑞王公事繁忙就命下人仔细瞧着他,两丈之内必有人伺候。
下了楼,七八个丫鬟小厮连忙跟了上去。落玉在府中瞎转,他去哪那些下人便去哪。日日这么跟着,他也有些烦了。
“别跟着了,我就在花园转转,我一个大男人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
下人惶恐的垂着头,无人敢吭声。
王府中的花再是娇艳再是种类繁多,天天看也腻了。落玉便去逗弄池中的锦鲤,他坐在池边朝鱼儿丢着饵食,不时又俯身玩着水,把下人们都吓坏了。
“公子,不要靠水那么近,危险着呢!”
“是啊公子,要不去亭中坐会,奴才命人给公子装备舞乐。”
“你出什么主意,公子不喜欢舞乐,要不奴才去把内府送来的几样新玩意儿给公子玩赏,京中贵族现在都流行这些。”
“哎呦,公子您怎么把鞋脱了,现在天还凉着呢,快穿上,穿上可别着凉了。”
落玉雪白的玉足在水中划着圈,这些下人怎么会知道他爱水的很,难为他们劝得苦口婆心的,落玉玩的欢,还把水花拍打起来,鱼儿刚开始都受了惊,后来被水花吸引跟着前来嬉戏,围着他的脚游来游去,逗得他哈哈大笑。起了玩性还把脚伸长了去拨弄远一些的水草,颤颤巍巍的好像要掉下水了。
下人们一个二个扑通扑通的跪下来,口中喊着使不得使不得。落玉没了兴致,闷着声穿鞋,瞪他们几眼回了洛华殿。
“公子,您回来了!”小路讨好的递上酸梅。
落玉不接,“你这个大总管这么忙,府中都没人陪我了。”
“小的不敢,这不处理完事情就赶着来伺候公子了。”
“不必了,你忙你的。”
小路搔搔头,公子现在脾气大了不少,以前君子一样温润的人突然间变得爱发脾气了,对琐事诸多挑剔,一会说饭菜做的不合胃口,一会又说外头仆人说话的声音太大,嚷得人心烦小睡也不安心,他出去一看,外面明明没有人,就算有下人经过谁活腻了敢在瑞王的寝殿喧哗。特别是喝安胎药的时候,脸色难看的吓人。虽不恶劣还是把下人们弄的够呛。据闻妇人怀胎时也会性情大变,焦虑不安,想到这层小路打了个冷颤。
“公子,您瞧树上的那几只鸟,镜云殿后有几棵樱桃今年熟得特别早,都是些贪嘴的货。”
“樱桃?只闻其名,还未吃过。那些鸟是黄莺,据说黄莺特别喜好啄食这种果子,因而又叫“莺桃”
“公子您没吃过樱桃!?那也太可惜了,酸酸甜甜可好吃了。”
“是吗?”落玉笑着道,“我们去看看吧。”
镜云殿后有四五棵樱桃树,树上结着些果实,珍珠般大小,色泽红艳,落玉一看爱不释手。
小路这下后悔都来不及了,落玉脱了鞋爬上了一棵树。小路怎么劝他都不下来。
“你也太大惊小怪了,这树还没及腰了,等我采够了就下来。”
“好主子,您可别吓我!你想吃,奴才给您摘,您快下来吧,天色不早了,王爷要是知道了非要责怪奴才不可。”
落玉将摘下的樱桃递给小路,“鉴尤忙着呢,他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您小心点,太高的就别摘了,奴才可担待不起!”
轩辕鉴尤冷着脸站在不远处,看着落玉赤脚爬在树枝上摘着樱桃,那人儿已经怀胎四个多月了,仔细瞧的话能看得出他小腹已经有些微微隆起。狭长的凤眼一跳,大步走了过去。
一边伺候的下人被他不着声色的遣退了,就剩落玉和小路还在对树上的樱桃挑挑拣拣的。
“这颗好公子,又大又红保定甜,这个留给您吃,小的我吃,哈哈哈。”
“我看看,这个啊……”
一回头就看见了小仆身后的男人,接触到那凛冽男子的目光,落玉像做了错事一样,踌躇的抓着树枝,直觉告诉他,男人不高兴了,很不高兴。
小路手中的樱桃撒了一地,唯唯诺诺的叫了声王爷。
“鉴尤,抱我!”落玉张开了手臂,甜腻得喊了一句。
轩辕鉴尤一把将他抱了下来,那双玉足踩碎了地上的果肉,喷溅出的汁水凉凉的,惹得落玉轻哼出声。瑞王皱眉,抱起他沉着脸回了寝殿。
“胆子愈发大了,还敢爬树。”
华丽的寝殿内,大床上有两个暧昧的身影。落玉吃着男人的巨大,嘴边流出许多口水,口齿不清的说了几句。
轩辕鉴尤看得出他在争辩,捏住他的嘴,退出巨大,“起来,天色不早了,早些就寝吧。”
落玉才吃了半刻钟,最近他都用口舌取悦男人,一张小嘴练得厉害的很,早习惯了巨大在空腔中翻弄的感觉,这么快就退出了立马有些得不到满足的感觉。
他爬上了床,望着身边闭眼的男人,一时火起,把锦被扔到了地上,绝艳的小脸气的发红。
轩辕鉴尤早习惯了他现在的脾气,俩人相处时落玉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他也随着他,毕竟男子怀胎心中会有恐惧,害喜也不好受,他要不把天拆下来他都宠着他。不过今日可是他爬了树不顾自己的安危,他还没和他算账呢。
落玉脾气见长,他知道瑞王宠着他,坏心一笑,拾起地上的被子,爬到男人身上,把两人盖了个严严实实。
被子里头落玉可不老实,他解开男人的亵衣,一路吻着他壮实的胸肌向下直达结实的腰杆,故意吻得煽情,抬头一看,男人还是闭着眼。落玉心道我看你还睡不睡了,细手掏出了火热,明明都大了呀,肯定是在装睡的。
落玉又吃了起来,从端口到蘑菇身小心的吃着,男子的麝香味迷醉着他,他的一切他都狂热的喜欢着,爱恋着,吃的忘情,身后的花蕾都流出了汁水。
难耐的空虚要逼疯他了,嘴里是满足了,后方却好久没得到滋润,激得他一遍吃一边喊出媚叫,他好想坐上去又害羞的不敢,也怕伤了腹中的孩子。
正天人交战间,轩辕鉴尤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恶狠狠的道:“蛇本性银,这话真不假,肚子都大了还想着勾引我!“
落玉快哭出来了,“还不是因为你,每晚都要我含你的……什么时候勾引你了,不要辱没斯文。”
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话,男人扬眉不语,他知道落玉就是这样的人,外表斯文如玉,他也真的是如此,不过在床上的时候,那种被挑起来的妖冶风情是任何一个女子都比不上的,纯洁的放荡只因为他是蛇妖的关系,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定会如君子一样淡薄。瑞王只道捡到了宝,哪个男人会喜欢一条死鱼,做起来毫无乐趣可言。
手指送了进去,诱惑的低沉嗓音道:“下头胀得不行了,每天都想抱你,只是你这肚子,怕伤了我们的孩儿。”
灵活的手指持续进入又抽出,里头又热又滑,知道他这儿的妙处,轩辕鉴尤真想抱着他尽情舒缓情潮,可他是个自制力强的恐怖的男人。他一遍遍不厌其烦的亲吻着落玉的肚子,两根手指在花蕾处戏弄,技巧而高明,落玉咬着枕帕舒服的喊叫着,那被按压的凸点让他意乱情迷。
“以后还敢不敢爬树了,还敢不敢了?”死按着那点操控他所有的情绪。
“啊……唔……不敢了,不敢了……再多摸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