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蛇受(包子)上——夜已成殇

作者:夜已成殇  录入:02-18

小路从花匠处拿了些花苗过来,有芍药、四季杜鹃、牡丹、山茶等。他把这些花种用簸箕装好,乐颠颠的来到了落玉身旁。

“公子,咱们把这破败的花墙整理下种些花吧!今早听得公子问起院中花香小路就记下了。瞧,这都是我管花匠要的。”小路把簸箕往地上一放,挑了些拿在手上,“我看都差不多,就每样拿了些过来。”

落玉放下洒壶,拿了棵花苗道:“这是素有花中君子,空俗佳人之称的兰花,咦~还是一株春兰中的翠一品,真是难得。”

小路看着落玉对那株兰草爱不释手,说道:“公子真是有学问,对花花草草都这么有研究。哎呀,想起来了,偶然听花匠老四说过京中有一珈岚轩,轩中种满名品花卉,皆是天下少有之物,京里雅俗之士时常去那观赏。公子我们也去瞧瞧吧。”

落玉一听,京中还有这么个好去处也是动了心,说道:“如此,咱们把这些花种了后便前去。”

轩辕鉴尤数日来劳于国事。江南正值多雨之时各地频发水害,百姓苦不堪言。又加详庆太后的外戚多年盘踞江南一代,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赈灾之事重大着实让他下了好一番功夫,忙了一夜现下才得空回府。

薛福在一旁伺候瑞王用午膳,等主子用的差不多了,呈上真丝手帕,低声说道:“王爷,奴才有事要禀告。”

“说”瑞王擦拭后,丢下帕子。

“落公子不知是犯了什么病,好几日都下不得床。王爷放心,公子的好友冷大夫已经给公子诊治过了,想来也无碍了。”

轩辕鉴尤神色如常的说道:“既是无碍便退下吧,本王还有奏折要看。”

“是,是”薛福行了礼正欲退下,迟疑了会说道:“王爷,刚刚落公子差人来说想去府外逛逛,就去珈岚轩赏花。”

“派几个人跟着。”

得了首肯薛福赶紧说道:“奴才知道,奴才先告退了。”

等薛福退下后,轩辕鉴尤合上了奏折,不知为何竟是无半分想看的意了。

“公子快看,那就是珈岚轩。”小路兴奋的大喊。

一座雅致的三层小楼修筑于护城河之上,翘尖儿的屋檐上粉彩雕刻着花纹,窗棂别出心裁看得出是出自巧匠之手,特别是楼前宽阔的地上种满的珍奇花卉已经彰显了雅致。

门头上行笔洒脱的“珈岚轩”三字雄浑中又带着几分婉然若树,别有一番风味。

门前黝黑魁梧的大汉伸手挡住了去路,“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小路奇道:“能是什么人,自然是来看花的了。”

大汉挑眉,“名帖呢?”

“名帖?赏花还要名帖,没有”小路拉着落玉要闯入,几个汉子从楼里走出面色不善。

“没有名帖还想进去?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还不快滚。”

“呀,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吗?知道我们是哪位府上的吗?说出来你可别尿裤子。”小路毫不服软的瞪着一群汉子。

“哈哈哈哈哈哈,哪位府上的啊?瞧你这豆芽身子,下面可有碗筷粗啊?”人群大笑。

“当今瑞亲王,万人之上无一人之下,怕了吧,还不让我们进去。”小路叉着腰神色傲然。

几个大汉果然噤了声,互看了会儿,“我家主人也不是一般人,也无需对你细说,你们没名帖还是回去吧,这是我们楼的规矩,天王老子也坏不得。”

“哈~你们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看他们争吵,落玉观赏的兴致也所剩无多,“算了,我们回去吧。”

二楼的窗户被一双莹莹素手打开,一个女子探出头朝这边望了片刻,而后唤来侍从轻声耳语了几声。

“公子,想不到天下间还有不把瑞王府放在眼里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们人多又怎的,小路可不怕。”

这时一个黑衣打扮的男子从楼中走了出来,恭敬地说道:“我家主人有请,二位随我来。”

“看到没?你家主人发话了。”小路得势之余不屑的扫了眼前面的汉子,那几个汉子脸色不善可也不敢出言不逊。

一进楼中就见一条小沟,自河中引入的水在厅中积成一汪清水,四周遍植奇花异草,此外还豢养了些罕见的鹦鹉,真是鸟语花香,令人大开眼界。

那人把落玉二人领上了二楼的里间,此时传来声声琴音。房门敞开,伴着琴音的还有美妙的歌声。

“无端月色空明,夜中一缕香魂,春风碧波袅袅。只无奈、相思顺流而下,琴弦孤鸣,丝丝而泣,小楼又成空,满天飞花弄竹晚,饶是红妆美。正思量,岚姬独唱晚。”

进了门,一位着蓝色茱草绣罗裙的女子停下抚琴的手,缓缓抬起脸来,双鬟髻上的珠钗叮当作响。姿容空灵绝艳,体态娇柔万分,眼似水杏,肌骨莹润,特别是唇角的一颗小小的红痣与那饱满的菱唇相称,更显玉面芙蓉。

待黑衣男人关上了门,蓝衣女子起身却是一言不发,那双美目直勾勾的看着落玉,眼中有狂喜更有惊诧。落玉看在眼里倒是觉得奇了。

小路刚要开口,那女子衣袖一挥便动不得了,好似一尊石像般一动不动。

“你真是妖?”

那女子突得跪在了地上,泪眼婆娑,“公子,真想不到让岚儿见着你了。”

落玉皱了眉,他可不曾见过面前的女子,“姑娘,你可是认错人了。”

“公子是岚儿的恩人啊。两百年前公子与我主人交好,不时来观中与我主人饮酒相谈,我自是那观中石路边一棵普普通通的苜兰草,因我正巧长在路中,时常被践踏。有一次公子携了几个好友来观中游玩,公子乃惜花爱花之人,见不得岚儿被踩,故将我移到仙池旁。至此每日听我主人讲经,潜心修炼,幻化成妖,数百年来迟迟不忘公子大恩。”

听她语毕心道原来是那棵兰草啊,想起每次和南极姥姥对弈时它都会在一旁随风轻扬咯咯而笑,百年不见她也得了造化。扶起了地上的人儿,“快起来,莫叫恩人,当初也只是举手之劳。”

岚姬看他这般自谦,模样还是记忆中的出尘,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不禁又红了眼流下了泪珠。

她这般哭落玉倒是不知如何安慰了。过了会看她止了泪才放松下来。岚姬忽而破涕而笑,“让公子见笑了,岚儿只是太过高兴了。公子今日来我这定是来看花草的,就让岚儿带路吧。”

珈岚轩中佳品不少,但是世间罕有的品相却是在三楼。落玉被一株用黄花梨做盆的兰草吸引,心头一颤,这不就是莲瓣兰吗,开出的花朵呈粉色,花瓣三重相叠,仿若花中有花,香味清幽。那枝干笔直苍劲,落玉不由想到了轩辕鉴尤,那人也好似这兰花,真真举世无双。

“公子真是好眼力,这可是岚儿轩中的至宝,名唤高天流云。公子喜欢就送与公子吧。”说完顾盼多情的看着落玉,这名也是依他而取。

“高天流云真是好名,并不是所有的花都配得起这名。送我不可,既是你至宝又怎可送与我。”

任岚姬如何游说落玉就是不收那兰草。

小楼前岚姬依依不舍的送别了落玉,看他走远又将他唤住,从怀中掏出一方精美的绣帕,落玉打开一开绣了几棵兰草,下边隽秀的一行小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星夜当空,阵阵蝉鸣。单禾兰芷焦急地在房中走来走去。

“娘娘”戈月开了门复又关上。

单禾兰芷焦急的道:“如何?可有拿到。”

“娘娘请看”戈月拿出了袖中用油纸包好的物什,“这东西不好找,好在世间的东西只要有银子都能买到。”

“从何人手中买的?” 单禾兰芷接过闻了闻确实香气扑鼻。

“驿馆的胡人处,娘娘放心,奴婢做事小心着呢。”

“王爷已回府,你且去交予薛福让他在书房中点上,本宫自会梳洗好去寝殿等候。”

薛福本就和单禾兰芷同出一气,心道既是无害的催情之物点上也无妨,便偷偷的在书房中点燃了一支春檀。香气借着晚风很快四散开来。轩辕鉴尤看奏折看得很沉,也未发觉房中香味。

那头单禾兰芷开始沐浴更衣,只盼瑞王情动今夜得些雨露好怀上世子。

轩辕鉴尤突觉浑身燥热,唤来薛福喝了几杯清茶。茶刚下肚还好,片刻后那股燥热又翻腾而上,下腹也蠢蠢欲动。欲望如滔天巨浪般涌来。他瑞王是何等精明,等稳下心神来再闻那香味自是心中明了。可他却料不到这檀香的效力,这春檀可算是世间数一数二的春药了,再是贞烈的女子也要变成满口求欢的荡妇,这药原本是西域王宫里TJ那些不听话的女子的药,想不到却用在了他瑞王的身上。

第10章:春风入帷锣

轩辕鉴尤一脚踢散了书房的门,在外候着的薛福吓了一跳,“王爷,是否要招娘娘前来侍寝,奴才去……”余下的话在看到主子阴鸷的脸后停住。

“狗奴才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念在是初次本王可以不计较,再有一次小心你的脑袋。”轩辕鉴尤最恼的就是有人在他身后做些手段,他自是知道薛福是受了谁的指示,也未把话讲明。南国最近动作多多,频频骚扰边界的牧民,他征战多年知晓这是不好的预兆。

“王爷,奴才再也不敢了”薛福早已吓得魂飞九天了,自己主子是什么人竟敢给他下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跪下后连抽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刮子。

轩辕鉴尤一向对情爱十分节制,因自小在军营中长大,他一惯自持严己。之前王府里的貌美侍妾也只是偶尔才宠幸,全当正常的发泄。待王妃进了府后,他更是清心寡欲了。

这檀香好生厉害,映月池里的水也浇灭不了周身的火热,那物什在水中一柱擎天,青筋环绕足似婴孩手臂般又粗又长。无边俊脸也蒙上了一层薄汗,滋味甚是不好受。闭了双眼想要静下心神,脑海中却是浮现些颠鸾倒凤的观景,特别是被他压在身下的人,黑发披散双眼朦胧,肌如羊脂,看不出是男是女却貌似落玉几成。

小路和落玉有说有笑的走向了藤焘阁,两人出去了好些时辰。落玉自是得见了名贵的花草,心神愉乐,倒是苦了小路被施了法现在还云里雾里的,一路嚷嚷着看到很多仙女在周围跳舞,还给他仙酒喝。落玉打趣他,他也不恼很是得意,暗付道可是做了场美梦。

两人走过九曲迂回的小径,远远的看到映月池灯火通明。

“小路你先回去歇着吧,我想去那边的亭中坐会儿。”落玉说道。

小路摸摸头,“现下很晚了,公子早点回去歇着。要不小路陪您去?”

“不了,你就早些回去。”边说边把小路往回推。

“好好好,小路回去就是了。”

好几日不见那人了,落玉心中思念的紧,他也只想在暗处偷偷的看那人一眼就好,离得太近自己会变的好奇怪尽会干一些傻事。这边刚遣了小路,就躲过了巡夜的侍卫朝映月池走去。

落玉化为一股青烟从闭着的门缝下飘了进去,只听得泉水潺潺流动,晃动着他的心弦。

池中坐着个男子,宽阔的虎背舒展着,背上龙形的胎记从肩头一直延伸到腰腹更填尊贵英挺,精壮结实的双手随意搭在池边,水光映在身上叫人移不开眼。

依着沉木做的屏风现了身,偷偷躲在一旁,眼前的屏风上挂着华贵衣袍,暗绣龙纹云络,自是瑞王的。

过了许久,那人都维持着一个姿势在水中不动,落玉料他是睡着了,便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因他背对着自己,看不见那俊美无俦的面容,也不知怎的就是想见的紧。

“谁?”雌性的嗓音带了些许沙哑。

轩辕鉴尤转过身,看着落玉。看到那倾国之姿后,下方瞬时胀痛不已。落玉看他脸色异于平常,走到池边关切的问道:“你的脸色?可是哪里不舒服?”洁白的手指抚上了那人的脸。

轩辕鉴尤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带轻佻,“你还敢来这里?上次本王分明说过这里谁也不许进。”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纤细的手被捏得青紫,吃痛下小嘴轻呼,“放手,痛。”

落玉向来最怕痛了,精美的五官皱在了一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看他还是不放,不由娇哼一声,那般无意的令人心荡,让轩辕鉴尤的下方又大了一圈。

这样的绝色佳人就在嘴边,自己又被下了药,平常人早就享用了。可他瑞王一向没有这等兴趣,也最厌那男男之事随放了手,“出去吧,趁本王还有几分清明。”

“你可是被下了药?”落玉会些医理,自是看出了端倪。看他不应自己又说道:“你这样会憋坏的,应找女子行房。”想到他的王妃,心中痛的快要窒息。

轩辕鉴尤从水中起了身,那雄壮的身材在落玉面前一览无遗。他毫不遮掩的走向屏风,那物直挺挺的立着,落玉吓得不敢直视。那般的大,比自己不知大了多少。

看他穿衣,落玉心道他莫不是要去找王妃了,也是,他们夫妻恩爱怎会不去找她呢,可他的心真的好痛啊!

穿好了衣,要走前看了眼落玉。那人坐在池边,脸带哀伤之色。这脚是怎么也迈不开了,就站在那看着他。

见那人未走正看着自己,英姿华服,身如玉树。落玉已是动了情,况且眼前之人乃他所爱,不由全身发热。

轩辕鉴尤不知的是,落玉是条蛇精,蛇在动情时会散发出一种酶香,有催情的作用,再混合了之前的春檀,药效大增下神志开始混乱,稍软了点的那里又回复擎天。

不知何时,落玉被推倒在了地上,素白的衣裳被急切的解开。轩辕鉴尤很快也除去了碍事的衣物,两人皆不着寸缕。

落玉怀抱着那人坚硬的手臂,发带散开,一头青丝被枕在了身下。瑞王的那处不时擦到他的腹部,火热无比更叫他意乱情迷,两人唇齿相交,两舌相舞,晶莹的唾液痴缠,真是难分彼此。落玉身上很快泛起青青紫紫地痕迹,知道那人在受着药力的折磨,纵是弄疼了自己也不忍施法推开他。

他吻得自己霸道而有力,胸膛上的两点也被捏住,异样的感觉酥麻的传遍全身,逼得他难耐的低吟出声。

温温软软的娇媚之声飘荡着,这更加撩拨了轩辕鉴尤的念想,那儿痛得他大汗淋漓,只想找个小洞好好包住自己,不停的在落玉柔嫩的大腿和腹部戳弄,就是不得要领,他早于神志涣散。

落玉的双唇被吻得红肿不堪,张开红唇吐着气,轩辕鉴尤不知何时起了身,一个硕大如铁的东西闯了进来,动作蛮横让自己生生含住,口中是强烈的麝香味。

落玉抗拒着起身,吐了出去,挣扎中一头秀发被那人一把扯住,趁他呼痛仰起如鹅的美颈,再把那巨物塞入他嘴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他下颚,不容拒绝逼着他生生接受。

那人眼中赤红,神色张狂和平常冷静肃然的瑞亲王判若两人,落玉看在眼里岂会不心痛,本想用法术将他弄晕,但此刻他心软了。爱怜地伸手扶住了那物,鬼使神差的舔了一口。轩辕鉴尤随即露出了舒爽的表情,只是实在太过庞大,舔舐了一会嘴角就发麻了,下颌处流出了晶莹的口水,还是硬着头皮不停的用舌头打着转,不时吸着蘑菇头取悦着他,那人满足的叹息听在耳里倒是让他不怎么感到反胃了。

渐渐的,落玉含得熟悉了也加快了动作,只怪这人体力惊人,足有快半个时辰双手终于紧紧捏住自己的下颚,以便更深,一会后尽数喷到了落玉口中,呛得落玉咳出了眼泪。那样的美景真是香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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