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地产大亨 下——捕快A

作者:捕快A  录入:03-01

说着,季娟也开起了玩笑,说:“哎,还有,吴总经理,是不是该给股东分红了?”

吴澄下巴往季覃处一扬,说:“我都不知道我们公司到底赚了多少钱,都是季覃管着呢。来来来,季大财务主管,赶紧给我们安达公司最美丽的股东、你的母上大人汇报一下我们公司的财务状况。”

季覃合上账本,表情“沉痛”地说:“安达公司第二大股东季娟女士,你确定你要在现在这个心情激越的时刻被泼点冷水?”

季娟的嘴巴张大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说:“啊?!为啥这么说呢?难道你们整了这一年多,澄澄成天早出晚归地,没赚着钱,还亏了?”

吴澄立刻怒目以示,说:“喂,季大主管,你不能把为了避税而弄来糊弄税务局的那一套拿来糊弄咱们的股东啊。不然,会让这一位精明能干的股东季娟女士质疑我身为总经理的经营能力,那样的话我是会被股东决议免职的哟。”

季娟无奈地笑,说:“你们两个怎么跟唱双簧的一样?拿我逗着玩呢这是?”

季覃继续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气说:“对不起啊,妈妈,我开个玩笑。我们安达没亏。怎么会亏呢?那不是嘲笑我和小舅舅的智商和能力吗?我们创业的第一年就赚钱了的,不过,现在在公司的账目上暂时看不到盈利。是这样的,我们这一年总计投入资金五百五十多万,公司账目上的流动资金还有一百二十万,看起来我们亏损了四百三十万,但是,其中我们购有汽车三辆,计六十万,按着寿命十年,每年折损百分之十来计算,三辆汽车尚且价值五十四万,还有工程机械也是同样计算的,购入总价一百三十万,现价值一百一十多万,加上这几笔,我们的总资产是两百八十万左右。此外,去年一年我们共建房屋三十一栋,获得底楼铺面三十一处,目前全部没有发售,而是出租,目前租出去二十一处,各种用途的都有,有饮食店,服装店,干杂店,还有两处比较大的租给了工商银行做网点,共计收到年租金十五万零八千。之所以没有将建好的商铺出售,是看中此地段将来的增值空间。我计算了一下,这三十一处铺面目前的总价值是五百七十万,应该会以年增值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百的速度增值,所以,我劝小舅舅暂时不出售,反正我们手头还有钱,不如留着作为不动产投资。哦,哦,哦,扯远了,这样算下来,我们安达地产公司去年一年的毛利大概是三百一十五万,刨去营业费用,人员工资等,剩下的净所得是一百六十五万人民币。综上所述,我们尊敬的股东,季娟女士,您的投资回报率是百分之三十左右,还满意吗?”

季娟总算听明白了,说:“覃覃,我很满意你这么能算账,不太满意的是怎么才百分之三十的利润呢?那还不如炒股呢,我记得你们那时候炒认购证的时候……”

季覃打断了妈妈的话,说:“百分之三十不少了,妈妈,您别和股票比啊。股票那东西是沙上的城堡,来得容易去得快,和咱们这稳打稳扎地开公司不一样。现在看起来这个盈利能力不算太优秀,不过,万事开头难,等我们安达地产的品牌打出来了,有了知名度,以后会接到越来越多盈利空间大的项目,给您的回报率会越来越高的。对吧,小舅舅?”

被季娟那么一说,吴澄本来还有些羞惭,现在看着季覃了然的眼睛和含笑的唇角,受了鼓舞,诚挚地对季娟说:“表姐,是这样的,房产这一块儿,我们刚刚开始做,人脉也不广,我又不想去搞那些歪门邪道,所以,现在确实没赚到很多钱,不过我一直是很用心地在做每一个项目。现在慢慢地口碑也做出来一点,以后应该会越来越走上正规。哦,对了,我还忘了和你们说,就是上次我们做的第二家的房主,他说我们安达建造的房子质量好,设计也好,正好他在贵溪那边很熟,说那边有一个很大的棚户区,那儿住的人都盼着拆迁呢,就是老没等着,听说我们搞的这种项目,觉得比政府拆迁更好更实惠。他都帮我联系好了,说是那边几十户人家可以一起签,我们可以盖一些有特色的房子。我就琢磨着贵溪那边有个国家级的文化古迹,天天游人如织,算是我们c城的一个标志性的地方,我们修这个项目的时候是不是要考虑到这个特色,修出一点古色古香的韵味来,好和那个景点融合一体,叫游客们游了景点出来,就在我们修好的茶楼落落脚,或是小食店里吃吃小吃,然后逛逛工艺品店?”

季覃不禁击节赞叹,说:“这个设想太好了!这不就是修造贵溪旅游一条街吗?要是修好了,就是我们安达公司的拳头产品,现成的广告!”

季覃的感觉果然很好,这个项目后来被命名为“贵溪旅游一条街”,它将成为安达地产事业发展的一块奠基石,帮助安达地产飞速做大和扩张,成为未来雄踞c城并s省乃至整个中国的地产大鳄。

第51章

以前的项目因为简单吴澄都是自己设计出图并亲临现场指导工人们做的,所以安达地产公司的建筑质量好也算是小有口碑。这一次拿下贵溪,吴澄自己设计了建筑图式,总觉得不是太理想,毕竟他是非科班出身的,又没有季覃那样天生的才能,这图纸设计得如何心里实在是没底,便抱着碰运气的心态给往日曾蒙教诲的交大土木系张教授去信并且附上自己设计的图纸,虚心请教。

没想到张教授十分重视,不光是自己仔细看了图纸,还作为案例在课堂上提出,并发动他带的一群硕士、博士生讨论研究细节,集思广益,随后张教授将大家并他自己的意见汇集成一张足有四页纸的建议书,用邮件加急专递寄给了吴澄。

吴澄感动得无以复加,自己不过是个旁听的学生,求教之下能得到工作繁忙的张教授如此热心的指导和帮助,真是师者父母心啊,等公司的事忙出点名堂来了,一定要设法回报张教授,当然张教授也不缺什么更不图回报,那就回报社会吧。

吴澄当即按着张教授的建议书对图纸进行了大修,可以说是几个夜晚无眠无休的工作,把所有的细节都一一推敲并完善了,又一件件落实下去,安达公司这才开始了贵溪一条街的建筑改造。

当然,其中的过程非常辛苦,随后的日子,吴澄几乎是一心都扑在工程上,季覃每隔一个星期见他一次都会发现他又黑了又瘦了,心疼得很,劝吴澄多招几个得力的下属,别什么事儿都自己顶着上,把身体给累坏了。

吴澄无奈地说:“哎,你没做过你是不知道,建筑这一行可以做手脚的地方有多少,比如说,减少钢筋的用量,降低砂浆的标号,或者在混凝土里掺石块儿滥竽充数,都是招儿,都能浑水摸鱼挖公司的墙角,挖墙角也就算了,就怕质量不过关会引发安全事故,那就麻烦大了,所以我能盯着的时候就盯着,简直睡觉都恨不能睁眼睛。是啊,我也想弄几个能干的人帮衬着,可是,找不到啊。人读了大学有本事的都在机关大国企里呆着呢,谁乐意到我这私营企业来啊?你就看会计那一块就知道了,要是找得着合适的人,我能让你一直挑着担子耽误你的学习吗?”

季覃了然地说:“是,现在这个人才流动是太紧了点,所以中国的私营企业才都是家族企业。能干的人挖不到,不能干的人又靠不上,与其那样,还不如依靠自家亲戚,好歹有一层亲戚关系在。不过,我听说现在深圳广州那边在人才流动上已经放开许多了,据说还有专门的人才公司帮着挖人,叫什么猎头公司。等你忙过这一阵子,咱们也去找那种猎头公司,叫他们帮忙挖点管理人才和设计人才过来。我觉得,只要薪水到位,总能找得到合适的人才。”

吴澄拧了拧季覃精巧的鼻子,笑着说:“你真是个小诸葛,老是给我出好主意。行,我叫人去帮我打听打听,如果真能挖到人才,多开点工资也是愿意的。这段时候真把我累死了,看见你都提不起兴致了,这怎么行呢?”

季覃嬉笑着说:“不行就算了,这个问题交给我解决也可以的。”

吴澄急忙扞卫自己的夫权和领空权,说:“谁说不行,行着呢,要不要现在就试试?”

季覃斜眼睨视他,说:“来呀!”

吴澄只是抱着季覃亲了一口,说:“算了,我这么完美主义的人,怎么可能马马虎虎地对待小覃覃的第一次呢?必须要体能上佳,气场全开的时候才可以。”

季覃也只是和他逗贫,并无意挑逗他。这时候就斜斜地靠坐在吴澄的腿上,享受着耳鬓厮磨的亲密无间,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些闲话。

吴澄说:“说起来,熊春之也回c城了,我前儿还碰见他了,说起来,他现在也看好房产这一块,以后是同行了。”

季覃忙问:“咦,怎么呢?他不是那么能干的,在上海炒股炒得赚上天了的吗?”

吴澄鄙夷地说:“屁!他上次去深圳炒那个什么抽签表不是被抓起来了吗?说是行贿深圳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后来就开始走霉运。回上海之后他不服气,还接着炒股,结果炒一个亏一个,一割肉离场那股票马上见风涨,简直是衰神附体了,他还越发跟输急了眼的赌徒一样,弄得他跟的那个富婆受不了,跟他分了,于是他也回c城了。前儿我遇见他的时候他说他再不碰股票了,亏得伤心了。”

季覃好奇地问:“他亏了多少了?”

吴澄说:“认购证那一块他本来赚的五千多万都亏完了还没够,后来又填进去三千多万,最后全部清仓离场,基本是开着大奔进股市,亏得只有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全身都响的自行车出来。”

季覃摇着头说:“惨啊,也太惨了一点。”忽然,季覃想起来什么,马上用指头戳着吴澄的胸口说:“他不会问你借钱了吧?你可千万别借给他!”

吴澄苦笑着说:“你咋反应就这么快呢?我就是来和你商量这事儿的。”

季覃很决断地说:“不借!就怕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吴澄顿时觉得牙有些酸,说:“哎,别这么绝情嘛,当初人家还借了三十万给咱们发家呢!现在人家有困难了,咱们不搭把手,我以后在朋友同学圈子里怎么好混?”

季覃说:“那不一样,那时候他不是借,是放贷好吧?借是人情,放贷是生意,两码事!再说,我们当初给他的利息都叫他赚了老鼻子钱了,是他自己守不住炒股炒亏了,现在借钱给他,说老实话,我觉得很悬!你知道我很财迷的,凡是危害资金安全的事情我统统不干!”

吴澄没辙,只好听未婚妻大人的,第二天很不好意思地给熊春之说了自己的工程款也很吃紧,无法调达资金出来,要是熊春之实在急需,吴澄这里有一点自己攒下来的工资余额,一万块,可以拿去应个急,将来有钱就还,没钱就算了。

吴澄自觉自己算是做到位了,熊春之当年贷款助我们发家不假,可是,他当初那嘴脸难看,也好意思的!现在白送他一万块钱,还要怎样!

熊春之恨得直咬牙,说:“一万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就扬长而去。

事后吴澄得知:熊春之这家伙的胆子不是一般地大,也不是一般地能忽悠人,脸皮厚得赛过城墙,骗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张嘴能把死人从棺材里忽悠出来,虽然是歪门邪道,却很管用很吃得开。熊春之居然空手套白狼套来了一大笔资金。过程是这样的,熊春之假托自己是某一大官的亲戚,跑去一家公司和人家协商,忽悠人家说是现在他手头上有一个必须赚钱、而且是赚大钱的项目,只是略微差一点启动资金。现在他出一千万,叫人家出五百万,赚的钱七三开。那公司信了,真的拿了五百万出来。熊春之拿到这五百万就以此为担保又从银行贷了一千万出来,于是他手上马上就有了一千五百万的资金,实则这里面没有一分钱是他自己的。

熊春之一有了钱,马上就抖了起来,开着大奔,住着星级酒店,天天请省厅的人吃饭按摩嫖娼,靠着这些下三滥的伎俩居然也骗得了许多工程出来。可是熊春之连个施工队都没有怎么开工?何况他也不会做,也没那个实力做。可是,熊春之会想办法啊,他发包给一些私人包工头、小施工队来做,只是在中间倒了一道手,甲方乙方之间糊弄了一下,就这样居然也狠赚了许多不义之财。比如某一次他请一个建设厅的官儿吃饭打高尔夫还送了那官儿的情妇一条价值二十万的钻石项链,就拿到了一个大工程:那官儿给他在征地、立项等方面大开方便之门,并越过权限给他减免了土地出让金一千五百多万!

熊春之对吴澄上次不借钱的事情耿耿于怀,故意跑到他面前去说东说西地气他。吴澄被他这么一臭摆,确实也很郁闷:自己成天起早摸黑地,三过家门而不入,都快赶上治水的大禹了,一整年辛辛苦苦地做了几十个工程才赚到不足两百万,而这家伙呢,所有的项目都是他发包出去叫人代干的,每天就是陪着领导们喝喝酒洗洗桑拿睡睡婊子塞塞钱,一天挣的都赶上自己这一年多挣的了,真他妈的!

季覃听了就忙安慰吴澄说:“咱不跟他比,不眼馋他!那家伙,走多了夜路,总要遇见鬼!别看他现在赚钱,没准儿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着那群贪官一起落马,又被逮进去了呢!你是有家有口的人,不安心的钱宁可不挣!”

果然,惯走夜路的熊春之很快就遇上了鬼。

熊春之招揽来的一个改造市金融大厦的大项目,现场施工时候忽然发生垮塌事件,导致施工工人死亡八人。事故一出,震惊了整个s省甚至惊动了中央。上级派出审查工作组对该事件进行细究,把相关人员逮捕入狱的逮捕入狱,隔离审查的隔离审查,终于将事件查得水落石出。

原来是熊春之发包出去的那个施工队施工过程中偷工减料以至引发的严重工程事故,施工队应该负主要责任,再顺藤摸瓜下去,通过行贿等不法手段获取工程的熊春之和收受他的贿赂的某高管也难逃其咎。

于是,熊春之随即落网,因为涉嫌行贿和不法竞争,而且涉案金额特别巨大,最后被判处十五年徒刑,不法所得被全部收缴公安机关用于安置死难工人。

而且,借此案件的余波s城的领导班子对全市公务人员进行了一次大清洗,凡是涉及工程建设、采购等部门的都审查一遍有无经济问题,结果当然是又有一大群人落马,丢公职的丢公职,坐牢的坐牢,连带着与此关联的承包商都被牵连了。

吴澄闻知此事后惊出一身冷汗,幸亏有小覃覃一直拉着我,不然我要是和熊春之那样动了贪念,说不定这一次就跟他一起进去了。嗯,以后都要遵纪守法,只挣干净的、能摆在阳光下的钱。

安达地产公司将贵溪一条街修好了之后,果然就迎来了事业的春天。

这一条极具特色的旅游一条街一旦在全c城人民面前亮相,就惊艳了c城。不光是外地游客,就是本城居民,也往往在阳光明媚的周末带着携家带口地来贵溪游玩,反正这里不光是风景好,还提供吃喝玩乐买一条龙服务,最适合消磨时间。于是,安达公司修好的贵溪一条街的底楼商铺的价格是见风涨,不过一个月的功夫就涨了百分之五十。本来季覃还不打算卖的,不过吴澄的说法也有道理,再怎么有增值空间的商铺都不能全部捂在自己手里,总要让别人也赚钱尝到甜头,公司的口碑才出得来,就像股市是一个道理,只有闻风而来的人多了,这股票的价格才炒得上去。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给公司攒不动产的资产,而是尽快把财富雪球滚动起来。

最后,贵溪一条街的商铺整包儿卖给了一位独具经营眼光和意识的美籍华人,此人名叫麦克,会一点中文,热爱华夏文明,立志回国发展,此人后来成为了吴澄和季覃的好朋友,此后也有一些业务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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