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玦珩正吻着他的颈子,也不管在上面留下了银糜的痕迹:「你不是最喜欢我干松子宫口,然后把荫净戳进子宫里干吗?你还爽到被操尿了呢。」
习铮急的眼底蒙上一层水气,想夹紧双腿把这家伙赶出去,无奈力气差那人太多,只能用力摇头:「不……干子宫口的话,那里会变得松垮……这样以后做爱的时候……会很容易怀、怀孕的……」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里的巨吊依旧不屈不挠的猛干着阴道深处的嘴型入口,彷佛不把它干穿不死心似的,习铮忍不住哭着求饶,「呜!……捅坏了……老师……老师我求你……轻一点……我的子宫口要被你捅烂了……呜呜……干死我了……」
须臾之间,任玦珩脱在床边的裤子传来手机铃响,男人停下动作,本来不想去管,后来似乎被吵烦了,啧了声抽出荫净,大硅头不小心擦到被操的红肿不堪的蜜薛口,习铮呜了声,男人从床上下去,接起电话,瞄了习铮一眼,捂着话筒说了句稍等,然后就走到外面去了。
习铮侧躺在床上,全身都痛的像被人狠揍一顿,想挪动双腿,下体尖锐的刺痛让他冒了一身冷汗。
他的阴道被操肿了,根本无法将双腿并拢,即使如此他仍旧挣扎着爬起来,想去浴室就着镜子检查一下那里有没有受伤,脚才落地,门被打开,任玦珩看了他一眼,淡淡说:「回去吧,你妈在催了,今晚她韵律舞教室的同学来家里吃饭,她要我回去帮她。」
习铮忙不迭点头,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够死里逃生,像怕男人反悔似的,他忍着剧痛把衣服穿回去,任玦珩看他动作僵硬,柔声道:「等等,裤子先别穿,我看看你那边。」
他没征求习铮的同意就把人扯过来,扒下内裤,被操肿的阴道口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习铮被按在床上,内心怦怦狂跳,他怕任玦珩又压上来,刚经历劫难的小阴唇也可怜兮兮的随着他的呼吸缓缓开阖。
任玦珩低声道:「你等等。」把人放回床上,他起身走进浴室,几秒后拿着一管白色药膏出来,把习铮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这样受伤的私处就毫无保留的露出来,他用手指沾了点药膏,非常轻的在阴道口打圈研磨,仔细的观察习铮的反应,然后让沾着药膏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深入阴道。
感觉男人修长的指头灵活的在甬道里旋转,充分把药膏涂抹在每一寸肉襞上,他的身体竟随着指头的爱抚起了反应,任玦珩弄了一会儿,没辙的瞅着他:「……我在给你抹药啊,你小穴分泌一堆水做甚么?这样不就把药膏冲掉了吗?」
习铮整张脸都红透了,事实胜于雄辩,他今天是虎落平阳,只能垂着眼躲避男人戏谑的目光。
任玦珩看了他一眼,轻声低喃:「对不起……啊、我怎么好像常常在跟你道歉?」说着叹了口气,表情一反常态的挫败,「每次都在心里发誓,这次一定不能再弄伤你,这次一定要赢得你的好感,就算没有好感,至少不能让你再继续讨厌我……但总是失败,唉。」
习铮躺在那望着男人的眼睛,任玦珩在做事的时候总是很专注,心无旁骛,被那双浅色眸子这么盯着,让习铮想到这人在实验课上也是这么全神贯注,不容许一丝闪失。
但现在明明只是在帮他受伤的阴部上药而已啊。
最后任玦珩又确认了一遍,抬头问:「感觉怎么样?」
原本痛辣的阴道被药膏一抹似乎变的更热,但是刺痛已被抚平,习铮点点头:「好很多了,谢谢。」
任玦珩帮他把裤子穿回去,拉着他慢慢站起身,小心的牵着他往外走,牵着他回到停在门口的车子。
「慢点走,小心别牵动伤处。」 任玦珩边走边不放心提醒。
好不容易把习铮弄上车,男人松了口气,跟着上车,发动引擎。
习铮看了他一会儿,轻声道:「老师,你不用担心,做爱的时候也不用着急,至少这一年我不会跑掉,至少这一年我是你的。」
任玦珩偏头望着他,似乎难以察觉的苦笑了一下,最后甚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然后催动油门。
32、餐桌下的暗斗
一回到家,习铮就愣住了。
客厅里挤满了那种菜市场里常见的大婶型中年妇女,环肥燕瘦各有不同,她们原本在吱吱喳喳的聊天,一听到开门声通通转过头盯着他。
接着是炸开锅的惊嚷。
「诶?!小莹你儿子这么大了?!高中生吧?唉呀长的真好啊,过来阿姨瞧瞧!」
「小莹你怎么保养的啦,生过孩子腰还那么细!!」
「你叫习铮吧?过来过来,别愣在门口啊呵呵,阿姨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啦。」
听着那群“女豹”们这么保证,习铮才移动脚步往前走,马上被七八只手拉住,强按在沙发上。
下一秒任玦珩也出现在门边,他倒是自在,笑着朝她们打招呼:「老婆,我记得家里没有买花啊,怎么那么香?」
习铮是他的学生,知道这家伙开玩笑一向老派,而且挺冷的,偏偏女人都吃他那套,明知只是应酬话,还能笑的花枝乱颤脸红心跳,难道一个人的长相真的决定了这辈子是否顺风顺水?这世界果然充满了不公平。
果不其然,任大帅哥这么一说,那些女人们纷纷跳出来“自首”。
「应该是我的patou……」
「我的夏尔美花香味很重,你闻闻是不是我的味道……」女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任玦珩也被她们拉进了骚动的中心。
「莹莹我真是越来越忌妒你了啦,儿子长得好就算了,老公也这么帅,你们夫妻看起来一点不像有这么大儿子的感觉啊。」
习莹莹从厨房里探出头,泪光闪闪的望着救兵:「老公~~~」
任玦珩只能朝她们比了个抱歉的手势,叹了口气进厨房帮老婆大人收拾烂摊,丢习铮一人面对那些女豹。
她们又巴着他问东问西,一开始习铮真有点不知所措,他们家从未来过那么多的客人,而且看这些人身上的穿着跟饰品都很昂贵的样子,应该都是家境不错的富太太。
他很擅长应付年纪大的人,知道这种人通常喜欢叽哩呱啦的说,所以他也乐于当个听众,因为他本来就不喜欢说话,这么累的事情有人帮他做不是很好吗?
于是从小他就是街访邻居那些老人家们眼中的宝,怀里常常被塞一堆零食。
当习莹莹夫妻把菜端上桌时,习铮已经跟她们混的很熟了。
饭桌上依旧热络,通常任玦珩一开口,那些富太太们就会捧场的捂着嘴乱笑,看男人一脸得意,习铮心想任玦珩对自己认识的不完全都是被这些女人宠出来的。
这么想着他突然身子一震,本来以为是错觉,搞清楚状况后不禁狠狠瞪向坐在对面的“罪魁祸首”。
任玦珩那家伙仗着腿长,竟然把脚伸过来踩他的脚,还蹬掉脱鞋,调皮的用脚趾搔他的脚背。
他不动声色的想把脚抽回来,没想到那家伙踩的可紧了,还得寸进尺的用“剪刀脚”夹住他的小腿肚。
火大的瞪向那家伙,任玦珩竟老神在在的吃着饭,桌面上的冷静表情完全无法令人想像现在桌子下面的战况有多激烈。
习铮不是好战的类型,他太懒了,麻烦事能躲就躲,况且他擅长分析,如果努力就可以达到目地,那么他愿意去尝试,可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这是场力量悬殊的不公平较量,他绝对不会浪费自己一丝力气。
刚刚试了几下发现脚抽不回来,这会儿他干脆不管不顾,任凭那家伙夹着他的小腿玩儿。
除了在心里腹诽一句幼稚之外,他知道任玦珩不会弄伤他,在没做出太超过的事之前姑且就……
下一秒他差点拿不住碗,任玦珩似乎玩腻了剪刀脚想换一种玩法,长腿一伸,用脚趾轻轻搓着他的小腿,慢慢往上,停在大腿内侧,极端暧昧的搓了搓那里,习铮只觉下腹一阵火烫,铁青着脸狠瞪那家伙,用表情释放无声警告。
任玦珩肯定是瞎子,跟个没事人一样体贴的帮习莹莹夹菜,桌面下的脚趾还不知死活的蹭着他的大腿内侧,然后往他已经稍微勃起的小帐棚移动,隔着裤料,轻轻揉弄那团隆起。
「我去个厕所!」习铮触电一样放下碗起身,虽然表情没甚么异样,任玦珩还是眼尖的捕捉到他眼底的赤红,那是被情欲撩拨的反应。
任大帅哥突然发现不妙,他是玩弄人的那一方,怎么此刻也起反应了?!
习铮坐在马桶上,出了一身冷汗。
原本逃进厕所是为了避开那家伙的骚扰,也想打一下手枪给自己泄火,没想到一撸弄荫净就会牵动下面被操肿的阴道,痛的他不敢碰,只能任“小小铮”这么一柱擎天的耸立着。
他努力在脑子里背诵今天教的英文课文,转移注意力是个好方法,小小铮似乎有下垂的趋势。
突然—「砰砰砰!!」有人敲门。
「里面有人……」「是我,把门打开!」
习铮全身的汗毛一下子全竖起来了!冷静了一下才开口:「我正在上厕所,“老爸”,你为什么不去用卧房的厕所?」
「快点开门,不然我踹门罗。」那家伙竟这么威胁他!
习铮心想这时候放这家伙进来肯定不会有甚么好果子吃,铁了心装聋作哑。
没想到任玦珩那家伙不知道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怎样,竟在门外嚷嚷起来:「唉呦小铮爸爸真桑心啊,你叛逆期到了吧?对老子开始没大没小了啊?你知不知道你……」
习铮忍无可忍的打开门把那家伙扯进来,砰一声甩上门,咬牙切齿道:「你究竟要把人玩弄到甚么地步……」
任玦珩看着他勃起的荫净,毫无预警的弯下身,张嘴把那根小东西含进嘴里。
「唔……!」习铮错愕的想后退,被那家伙的牙齿磕碰了一下,这才痛的不敢再动。
任玦珩把他的小肉帮整根纳入温热的口腔,在吞吐的时候舌头还卷着柱身磨擦,吐出来时会刻意吸吮一下茎顶的小洞,吞入时口腔大开,让敏感的硅头撞击咽喉。
「呜啊……喔喔……哈啊……老师……」这样太刺激了,习铮爽的眼底泪液翻涌,手紧紧攥着男人的发丝,在快感的驱使下无法抑止的挺腰,在男人嘴里抽送起来。
33、厕所的第二次
门外阿姨们的笑声跟七嘴八舌的交谈声离得好近,现在肯定不是在厕所里跟这家伙做这种事的时候。
但是那人的嘴里太舒服了,又湿又热,他根本没办法控制,勃起的肉帮一次次被吸进去,敏感的硅头被越渐狭小的咽喉紧紧箍住,随着抽插的动作,他的荫净不断刺入任玦珩的喉咙深处,那里满是湿热的唾液,他感觉自己的肉帮要化在那人嘴里了。
「喔喔……喔……老、老师……」习铮双腿发软,神智飘忽,手本来攫着男人的发,后来随着那人吞吐加快,快感成倍增加,他的手只能攀抓住男人的肩,否则身体就要软瘫下去。
任玦珩感觉习铮的腹部一抽一抽,挺腰的速度加快,知道少年高朝在即,他的手趁这个机会往下游移,不动声色的滑至习铮浑圆的臀部,大手粗鲁的揉捏臀肉,像揉面团。
「呜……哈啊……哈嗯……要射了……」习铮全部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快要射经的下腹,完全没注意到放在臀部上的那只手已经剥开臀瓣,一根指头悄悄探入,在菊穴周遭流连着等待机会。
任玦珩的指头轻轻刺入少年的菊穴,没想到里面竟然是湿的,任玦珩一愣,原本以为开拓后面会耗费一番力气,这会儿他实在无法忍受,一根粗长的手指就这么挤了进去,暴力的在肠道里抽插进出。
「啊啊啊!怎……痛……老师不要……!」正要达到高朝的习铮被后面传来的刺痛硬生生扯回来,脸色丕变,惊骇的想扭腰躲避,可他的小肉帮还在男人嘴里,随便乱动只会被牙齿磕到,他吓白了脸。
任玦珩掐住他的腰往前压,将颤动的小肉帮吞到深处,习铮被快感刺激的一阵阵晕眩,胸膛剧烈起伏,双腿不受控制的打开,任玦珩趁这机会用牙齿轻轻啃咬硅头下面的凹槽,习铮终于精关大开,仰着头达到了高朝:「射了……啊啊……射进老师嘴里了呜……」
任玦珩还不放过他,又嘬了几口,把尿道里残馀的经验都吸出来才吐出软掉的肉帮,习铮身子一晃,无力的往后坐——没想到却让原本插在后茓里的手指又深插了几寸,他惨叫一声。
任玦珩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四肢伏地按压在地上,开始用手指奸银他的肠道。
「喔……啊……不……痛……呜……」习铮呜呜咽咽的呻吟,四肢打颤,那个过去只用来排泄的地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凶猛的攻击,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被侵犯的地方,肛门胀痛不已。
「放松……小铮,你会抗拒,是因为第一次在你脑海里留下了阴影,其实你的身体已经接受了,不然你的后面不会这么湿,放松,听我的,来,慢慢呼吸。」
习铮趴在那只觉得屈辱交加,肠道里的异物感实在难受,他垂下头,任命似的任由那人玩弄自己,不反抗也不迎合,在忍受的过程里咬破了唇。
任玦珩在内心叹了口气,大概时机还未成熟吧。他拔出手指,却用拇指捏着臀肉不让它们阖上,脸凑近那还因为紧张一张一缩的小屁眼,伸出舌头,慢慢的舔拭起来。
「啊、不、老师!」习铮惊叫,湿热的触感从肛门往里钻,他意识到任玦珩竟然在舔他的屁眼,「不要、不要那边……啊……呜啊……老师……」男人的舌头当然没有手指入的深,但那柔软灵巧的触感却撩拨起阵阵的电流,男人的舌在肛门里直进直出,呸啾呸啾的干着他的小洞洞,慢慢地,从深处升起一股搔痒的感觉,习铮挣扎了下,难耐的轻喘:「不要了……屁股好痒……唔嗯……」
任玦珩没想到习铮这么快就适应用后面性交,拔出舌头,吸吮了一下那白皙的屁股肉:「痒的话……老师帮你止痒,好不好?」
习铮反射性的点头,扭着臀闷哼:「呜呜……难受……」
任玦珩又吐了几口口水在手上,均匀抹在自己的巨吊上,想想还是不放心,又伸长手臂挤了点洗手乳,把整根肉帮涂的又湿又滑,这才对准他朝思暮想的小热洞,一个挺腰捅了进去。
「呃啊——」习铮的惨叫声被男人的手捂了回去,那根每次都快把他的阴道捅坏的巨吊现在竟然在他屁眼里,猛烈的抽插他的肠子,「啊啊……我的屁股……坏了……撕裂了……」剧痛让他的神智瞬间恍惚,眼前的景物摇晃不定,他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不会坏的……小铮,你里面湿的跟甚么一样,而且这次有充分润滑,你看,小穴自动分泌出一堆水,这就是你屁股被操得很舒服的证明喔。」任玦珩骑在他身上,有力的挺动腰身,那饱含力量的坚硬阳根打桩似的抽插进出,他干着那紧致销魂的肉回,情不自禁的吻着少年的背肌,「你看,你刚刚不是屁屁痒吗,现在不痒了吧?」
习铮被他撞的不断晃动,脑子热的像发高烧,被迫撑开的地方也是又热又疼,但是撩人的灼热里又带着一股刺痒的、酥麻的奇异感受,这种感受越来越强,他发现自己竟主动把臀部往男人那里靠,像在祈求男人干得更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