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铮依旧瘫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
「这样吧,今晚莹莹不在,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任玦珩转动方向盘,「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
「我妈去哪了?」习铮半眯着眼,声音蔫蔫的。
「她跟隔壁的林太太去听演唱会,似乎是她很喜欢的……蔡……」
「蔡琴,她是我妈的女神。」
「原来如此,我听过一次,歌不错,但我真不了解一个嘴巴那个大的女人哪里好看。」任玦珩超过一辆砂石车,用两指推了推眼镜。
习铮看了他一眼,由衷道:「老师,有没有人说过你肤浅?」
「就算这么认为也没人敢在我面前说,小兔崽子。」任玦珩做表情凶他,并不是真的生气。
习铮伸了个懒腰陷进椅背里:「因为对你而言,长相似乎就是一切。」
「人本来就是视觉性动物,如果外表无法产生吸引力,要怎么谈以后的相处?」任玦珩理所当然回道。
「老师,你曾经说过,你的性癖是喜欢年纪小的男孩,」习铮突然冒出一句,「在遇见我之前,你总共上过多少男孩?」
「我不会一一去记,而且我要跟你澄清几点,人家都说同志喜欢one night stand,其实是错的,比起一夜情,我们更偏向拥有固定的床伴,一方面为了安全,另一面,gay也是人,也希望拥有一个不只身体契合,更能在心灵方面产生共鸣的伴侣。」
「老师你遇过吗?」
「遇过甚么?」
「心灵契合的人。」
任玦珩沉默了,好半晌才轻轻点头。
「是你姐吧?」习铮望着他僵硬的侧脸,不出所料的笑了:「你对我有兴趣,也是因为我让你想到她吧?」
「小铮,」任玦珩用眼角瞄了他一眼,声音沉沉的,「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话最好只说三分,将七分藏在心里?因为言多必失,甚至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只是个高中生,甚么都不懂。」习铮装傻,「况且我这番话还能对谁说?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任玦珩没搭腔,有点恼怒的低咒:「如果你不是生理期……今晚一定干死你。」
习铮也是料准了这人不会在这段时间对自己做甚么,说话才敢这么口无遮拦,没大没小。
他知道揭穿任玦珩的心事很不厚道,毕竟男人都爱面子。
但是谁叫任玦珩先踩他痛脚?说甚么他被柏达他们排挤……
「以后每个月,我都要垫着这热死人的玩意吗?」还是很不适应每天过『包尿布』的日子,他不安的挪动着臀部,但是怎么弄都觉得被卫生棉捂着的私处燥热又不适。
「那你要不要试试另一种?不用把屁股包起来。」任玦珩不动声色的提议,却在内心偷笑。
反击的时候到了。
「咦?有那种东西你怎么不早说?」习铮抱怨,「害我热了好几天。」
「我又没用过卫生棉,怎么知道这玩意儿会那么热?」任玦珩掉转车头,「我们现在就去超商买,回家我帮你弄。」
「为什么要帮我弄?我可以自己来。」习铮不解道。
男人回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狞笑。
当习铮看到任玦珩从袋子里抽出一个白色子弹型棉条时,眼睛都直了。
「这个东西,要塞进去?」他有点后悔了。
「对,还要塞的够深,否则走路的时候会有异物感。」任玦珩把他按在床上,让他朝着自己敞开双腿。
「我自己弄就好。」习铮不太自在,想从他手里把东西抢过来,男人制住他:「如果放的角度不对会掉出来,第一次我帮你,也让你知道以后该怎么弄。」语毕用手指分开他的阴唇,把尖端的地方对准穴口,轻轻将棉条往里推。
「啊……」敏感的阴道被某个东西慢慢充塞,虽然口径很小,他还是发出难耐的呻吟。
「可以感觉到在往里面挤对吧?」任玦珩看他那银乱的模样差点就射了!但可不要小看活了29年的大人啊,即使下体已经完全勃起,他还能不动如山的继续手里的动作,只是声音变得有点沙哑。
「啊……老师……」习铮抓住他的手臂,「够了……不要再弄了……」
一直刻意压抑的欲望快被挑起来了,习铮双腿发抖。
「如果还有异物感,表示放的不够深,再往里面塞一点,你就完全感觉不到了。」任玦珩咬着牙,努力想像是自己的荫净正在往少年蜜薛里插,否则他真要忍不住狼变了。
「啊啊……」棉条的顶端似乎已经碰到少年的子宫口,习铮呜咽了声,这才发现有一条细线垂在阴道外面。
「这是拉绳,棉条吸满血之后,拉绳的颜色会变,这代表要换新棉条了,这条线也方便你把棉条拉出来。」任玦珩稍微用力把棉条往外抽一点,又用食指塞进去,抽抽插插的过程里很故意的对少年笑,「这样很像我的大肉帮在插你小穴吧?嗯?」
习铮呜呜嗯嗯的呻吟,虽然只是阴道磨擦,下腹却像要着火了一样,忍不住在内心痛骂任玦珩。
这家伙故意的,只会点火却不准备灭火,简直可恶。
看习铮紧拧着眉痛苦的模样,任玦珩知道自己玩过火了,在床沿坐下,扳过他的脸吻他,吻了一会儿才放开他:「那我们玩一下69好了,聊胜于无。」
习铮看男人褪去裤子,那粗壮的荫净弹了出来,他从未这么迫不及待过,彷佛这是多么好吃的美食。
他两在床上躺下,他的小肉帮被男人含在嘴里,他则用双手握住男人的大肉帮,上上下下动着脑袋让充满那人气味的大肉肠在口腔里抽插,一时间房里只听的到苏苏的舔吸声,还有习铮隐忍不住的快意呻吟。
48、另一种刺激
在经期对性较平时渴望的催化下,习铮慢慢适应了任玦珩那根巨吊在嘴里进出的不适感。
在脑子里回想上次男人指导的口交技巧,他伸出舌头,从茎顶一路向下舔,当湿热的舌腹辗过硅头下方的凹陷处时,明显的感觉口里的巨物颤动了一下。
原来舔老师这里会让他很舒服。习铮因为发现了这个秘密而窃喜,刻意用舌尖在凹陷的地方来回刷了几下,他听到任玦珩闷哼了声,斜放在他身前的大腿大幅度晃了一下。
他带着终于找到报仇机会的胜利感更卖力的吸吮那处。
谁叫老师每次都在做爱过程中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的,今天他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在冠状沟被过度刺激下,任玦珩终于吐出少年的荫净,低低的呻吟起来,下腹也开始微微抽搐,习铮感觉口腔里的硅头一胀一胀的,还在仔细品味,一只大手猝不及防攥住他的发丝,往后一扯,巨吊就脱口而出,他惊呼了声。
「今天一定要干爆你的屁眼。」
任玦珩的声音平稳,但是动作却极度粗鲁,把他拖到床中央,分开他的腿,手在肛周处摸了摸,突兀的刺入一指。
「嗯!!」他痛的哼了声,身子瑟缩了下,压在上面的任玦珩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疼的不断收缩的屁眼,男人近乎冷漠的表情终于让他有点害怕。
「老、老师……」他忍着手指在肠道里进出的剧痛,抖着声祈求,「今天不要……我还没准备好……我怕痛……」
任玦珩闻言哼了声:「没准备好还这样诱惑我?你那么拼命吸我的基罢,不就是要我硬起来干死你吗?」
说完将他的双腿压至胸前,这样粉色的菊穴就完全展露在眼前,男人此刻也无暇欣赏,朝菊穴口吐了点口水,一手扶住自己的大基罢,在没有扩张润滑的情况下捅了进去。
「啊……」习铮发出细弱蚊蚋的哀叫,肛门被撑到几乎裂开的地步,登时眼前一片白花,差点就这么晕死过去。
任玦珩满足的出了口长气。太爽了,那极富弹性又紧箍的感觉,虽然此刻裹着他的直肠因为剧痛不要命的推拒阻止他的进犯,但他知道每次退出来时,少年鲜嫩的肠肉反而会紧吸住硅头不放,像是期待大肉帮再一次的侵犯。
习铮的双腿被反摺在胸前,任玦珩的身体死死的压着他,健壮的胸肌狠狠磨擦他敏感的乳头,肉帮从上而下直进直出,每次都深操到直肠尽头的转弯处,屁眼被肉帮干的噗哧噗哧响,交合地方的床单很快便湿了一片,任玦珩边大力摆动臀部边吻他:「你的小屁眼骚死了,一直流骚水。」
习铮被他撞的不断晃动,想叫却因为过激的疼痛叫不出声,又因为张着嘴感觉口干舌燥,尤其是喉咙,干燥的像要裂开,他目光涣散,双手本来紧捏着男人的手臂,后来只能无力垂在身侧,如果男人干得太深,那双手偶尔会像通了电似的胡乱扒抓几下。
「小铮……还好吗?」在操的过程就发现少年样子不对劲,他抑制住翻江倒海的冲动,试着放慢速度。
习铮脸色苍白的呻吟:「口、口好乾……」
任玦珩勾头吻他,把唾液喂进他嘴里,习铮彷佛饥饿已久的雏鸟,四肢紧紧攀着男人健壮的身子,男人满是汗的腹部紧贴着他,男人的肌肤跟自己一样烫热,这让他有种两人真实变成一体的错觉。
任玦珩边吻他边维持同样的速度操他屁眼,习铮开始发出呜呜嗯嗯的哼吟,任玦珩放开他的唇,透过被汗水浸湿的浏海观察他的反应:「屁股开始舒服了?」
习铮不由自主点点头,难耐的哼着:「屁眼麻麻的,不像刚刚那么痛……但是肚子好涨,老师你的肉帮太大了,要把我捅穿了。」
「不会穿的,只会越来越爽,记住,在肉帮插进去的时候要放松,肉帮拔出来的时候再夹紧屁眼,知道吗?」任玦珩指导他如何用屁股享受性爱,确定习铮听懂后才开始加快速度。
一开始习铮抓不准他进出的时机,不知道何时该用力,过了几十分钟后,两人的频率终于完美结合,习铮爽的大声叫床。
「呜!好深……捅那么深会坏……老师,老师我屁眼好舒服喔……再操我,用大硅头磨擦里面……啊、啊、啊,爽啊,屁股爽死了,老师……你把我屁股干的一直流水……啊呜!」
「我也很舒服喔,你的小屁屁真好操,怎么操都操不腻……试试这里……」任玦珩稍微拔出荫净,用坚硬的硅头在直肠里的凸起上碾压研磨,肠道马上被刺激的痉挛起来。
「啊啊~~~~~~!!那是甚么……好爽好爽!!老师你操死我了……别再干那里……呜!求你……老师不行~~~~我腰都软了……别再弄我那里……嗯啊!被你操死了……咿啊~~~~!!」习铮被刺激的全身痉挛,手控制不住猛扯自己的头发,大腿内侧剧烈的颤抖,他尖声哭叫,双腿虽然被固定在男人肩上,依旧奋力挣扎,想逃离那让他崩溃的猛烈操干。
任玦珩铁了心不停手,两下操肠子一下操前列腺,被操成他荫净形状的直肠惨兮兮的痉挛收缩,须臾间分泌大量银水,彷佛也在哭着求他放过自己似的。
被布置成习莹莹喜欢的欧式卧房里正上演着一出火辣辣的真人性爱秀。
一个皮肤白皙四肢修长的少年被一个肌肉发达身形伟岸的男人压在身下狂操,少年的臀部被男子的阴部撞的啪啪响,在男子缩腹提臀时,可隐隐约约见到一根又粗又黑的巨吊在少年的屁股里进出,粉红色的嫩肉被巨吊又插又搅,发出咕啾咕啾的银乱交苟声。
49、DNF的冒险之旅
习铮突然眼前一晕,骨盆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感:「啊啊~~~~老师!我……」
须臾间他的直肠神经质的绞成一团,埋在直肠深处的巨吊被用力绞紧、挤压、压榨。
「唔……!!」任玦珩感觉硅头被浇上大量热汁,爽的一个机灵,发现少年目光迷茫,眼角溢着泪液,「你被操射了?」
习铮脑子晕眩,眼前一片模糊,搞不清楚刚刚发生了甚么事,双腿瑟瑟发抖着。
他的阴道被任玦珩干泄过好几次,却很少达到直肠高朝。之前在厕所被男人操射过一次,但那次的感觉跟现在完全不同,大概上次太过在意门外有人无法专心,这次却没有任何打岔的缘故吧。
直肠高朝的感觉怪异却极度舒爽,他半阖着眼搂住男人的颈子呻吟:「老师……拔出去……别插了……我、我下面好麻……」
「忍一忍,等一下又会爽了。」任玦珩边亲吻边安抚,含住少年挺立的乳珠吸吮, 帮他分散被操射的不适感,肉帮依旧在屁眼里快速进出。
习铮皱着眉呻吟,现在后面完全不爽了,被撑开的地方传来阵阵刺痛,刚刚被操松的屁眼此刻一阵阵缩紧,想把巨吊排出体外:「老师……好痛苦……不要了……我好难受……」他扭着下半身想逃,任玦珩干脆吻住他,舌头俐落的探入他喘着气的口里吸吮他的舌,舔过敏感的牙龈跟上颚,高超吻技终于让习铮挣扎的动作稍停,肛门也渐渐放松,任由巨吊畅行无阻的进出操干。
几分钟后难受感消失了,熟悉的酥麻感从骨盆顺着脊髓向上攀升,习铮爽的用力扭腰,让湿热的屁眼用力套弄大肉帮,肠液被巨吊插的噗哧噗哧乱喷,雨点般滴落在床单上,他仰着头不停爽叫,双手深深插入男人的黑发里抓扯,双腿也恬不知耻的盘上男人的腰,让两人用最紧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舒服吗?」发现习铮的反应开始渐入佳境,任玦珩应他所求加速抽插,让20公分的长吊把直肠捅的直喷水,习铮的臀肌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打颤发抖,前列腺被操的直发酸,他原本靠在男人的肩头咬着牙忍耐,后来实在忍不住哭了出来:「老师……我要尿出来了……」
任玦珩闻言托着他的臀将他抱起来,在往浴室移动的途中,巨吊还生猛的干着肉回,习铮哭着大叫:「别糙了……我要被老师操失禁了……真的要尿了……忍不住了咿啊啊~~~~~!!!!」
在踏进浴室的同一秒,习铮的荫净痉挛着射出一道黄尿,量还不少,先是喷溅在男人的腹部,顺着结实的肌肉往下流,沾湿了下面的耻毛,滑至大腿,膝盖,小腿,在浴室的地板上积成一洼水渍。
习铮趴在他肩上哭着喘气,任玦珩把他放进浴缸,自己也坐了进去,扭开热水,让少年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虽然这浴缸的体积已经比一般家庭大上半尺,只有用这个姿势才能把他俩都装进去。
「这次没有弄脏任何地方吧?不哭了,」他吻他的脸,「被操尿是甚么感觉?爽吗?」
习铮等呼吸渐渐平稳了才点点头,声音有点哑:「屁眼很舒服,麻麻的,但是尿出来的时候鸡鸡好痛,像有人戳我的尿道口。」
任玦珩笑了,扳开少年的臀,再一次将硬挺的分身插入,在渐渐升起氤氲的浴缸里吻他,彷佛品尝美味,从嘴唇开始,然后是下颚、脖子、锁骨,在张口含住眼前那肿胀看起来分外银乱的乳头时,开始慢慢挺腰,把肉杵插进少年温暖的甬道里,那里刚刚高朝过,肠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进出的异常顺利,习铮搂着他低低叫起来。
「老师……」他哑着声唤他,却因为接下来要出口的话犹豫了。
「说吧,我听着。」任玦珩边吸乳头边应道。
习铮稍微后倾,让乳头脱离男人的口,小声问:「如果……如果一年之内,我妈没有怀孕,你的爸妈会恨她吗?」
「怎么可能不怀孕?我又不是无精症。」任玦珩笑得很自满。
习铮没搭腔,似乎陷入自己的思绪,男人看着他,补充一句:「其实莹莹也不一定要帮我生孩子。」
习铮迅速抬眼,脸上写满了诧异:「真的?」
「嗯,你帮我生也是可以的,比起她生,我更希望孩子的妈是你。」任玦珩嘻皮笑脸没个正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