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其实这小说不是很黑的故事
只是多出个虚构兵种——慰安兵在军中
描写如果有这种兵 他的生活会是如何?
简单的说可以看作是一个有国家担保特种行业的故事 (囧)
就当是笨蛋的小故事吧XD
上
有人说那是当男生变为男人的必经之路,一个过程尔尔,就可以让你转变成更完全,更成熟的男子。就是当兵,在我所出生的国家,不管你长相如何,个性乖僻,有钱人的大少爷;世俗小民,只要成年都要当一年兵。没有例外。
我的国家,是一个海岛型的亚热带国度。是个很狭小的地方,如果在大国可能连一个州的大小都比不上。每个男人都要当兵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留下的制度,而当我成年时,我也背起从军背包,理了个短平头,穿上黑靴的踏上军旅的路途。
我上了通军营的火车,想找个位置坐下,车厢里面坐满了人,每个都同样的理上短短的小平头,这画面活像个囚犯集中营,我在拥挤车厢中间缓慢前进,左顾右望的想找个位置坐下。
正巧在下个车厢门前刚好空了个位,我赶紧将军包撇上了置物架上,一屁股坐上那空着的座位,翘起腿来,挪动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这时我手不小心碰撞到隔壁人的肩膀,为了怕引来隔壁的不悦,我连忙转头过去道声歉。
不好意思。话才刚说完,我望向那隔壁座位的人,才吃惊的楞了个神,连嘴都忘记合口,傻傻的望向这隔壁座位的人。
那人在睡觉,并没有被我刚刚那一撞给吵醒。虽说是在睡觉,但这睡姿却极为优雅,他的双手稍为的交叉环住身体,头些微的向左前倾,两脚微张些许的往内凹进,军帽放置在腹前。
我这时才发现他与我的不同,熟睡的他,穿着是墨绿色的军装,和我随性的便衣还未换上军装的打扮不同。呼应他这优雅睡姿的是他的脸蛋,我看见那稍微比平头过长点的发量,和深邃的五官,小巧的耳朵没有耳垂的踪迹,眉毛浓黑却不俗,我看见从那偏棕色的头发鬓角衍伸至小巴些许的胡渣,但这并不锐减他那好看的脸蛋。他下巴有个漂亮的形状,我听到从他嘴巴里传出些许的打呼声,有种女性的雅致却又不失男性的性格。让我停下了好些时间去观望那好看的画面。
在我们国家,男性与男性之间的欣赏与亲密触碰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当一个男人见到他的挚友或想对刚认识不久的人想表示友好,他会搭上他肩,用他的鼻子去磨蹭另一位朋友的鼻子后对他微笑。或是亲吻、抚摸他的脸颊等等。
但这在其他国家却大为惊恐,还有特地大幅报导我们国家这件事。我和国家里的大伙们一样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不能大方亲吻一位我认为感情友好的同性,而只能将这留给交往的异性?是在让人不解,男女性应该都是站在同样的立场?
相反的我国对于别些国家那频繁的性行为,才更感到惊讶。但现在我这一辈的年轻小伙子,好像也渐渐能接受这种行为。但也许是我思想较为老派吧,我还是不太能接受这种只为了追求快感和发泄,所交合的性冲动。
我慢慢的阖上眼休息,等火车到站。过了好一阵子,当我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时,隔壁那位优雅的士兵早已消失无中,正当我想思索他上哪儿去,便听见广播催促着我们这些新入伍的小兵下站。
新兵的日子就从打杂和伺候学长开始,军中一切都有一种莫名的制度,在我刚进入营区,领好必需品穿戴整齐军服的第一天,就被学长们拉出外头给狠狠操练一番。在我进去军营时,在大学时间都听过当完兵的人说过一句名言:
小的听大的,菜的听老的,做兵听官的,不长眼的就等着。
我现在正在好好的履行这句话,第一天分配好教导的学长,就学长抓来替他擦鞋,之后连洗衣,铺床都要做到好,一没干好就是当场体能操练。也不知学长哪来那么多操练方法来整备我们,想必是他们刚进门时,也像我们一样天天擦鞋和铺床吧。
时间就在无尽的操演和替学长跑腿当中度过,有天,学长将要去洗衣的我给拦了下来,从我怀中一手拿走他的洗衣袋,看着我的脸对我说:“你以后不用再帮我洗衣了。”便转头就走,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我。
后来才清楚,这表示学长将我们这些菜鸟当兵基本教程都教导完成,就像读书要缴钱一般,在他教导你时,你必须以劳力和帮他打杂换取这边的规矩、习俗和基本知识。而后渐渐的我也不用再帮学长铺床折被,慢慢的只剩下去福利社买饮料或帮学长打饭的轻松工作。
在学长快要退伍的前几天某个晚上,我和几位同梯陪着学长们喝酒时,在要回去时突然被教导我的学长叫住。
“喂!学弟。”
“恩?”
学长有些喝多了,脸相当红透,平常穿戴整齐的军服,现在却凌乱不堪。我走上前去将学长军服重新帮他穿戴整起,蹲下身来想帮他重新打好皮鞋带。学长不假思索的就踏上我正蹲的腿上,要我帮他绑好鞋带。我就在几位学长众目睽睽之下帮我的指导学长系好打亮他左右两脚的皮鞋,裤子上留下了两个明显的脚印。
学长手摸住绑鞋带时我的头,像是有玩味的反覆的摸边跟我说:“等等学长带你去好地方,过几天老子我就要退伍,就当指导你的最后吧!”
“哈,你就这么直接就跟他说啦!不是该留到退伍时再传个话给他自己去想嘛。”
“罗唆!那种拐弯抹角的方式不适合我!学弟告诉你,学长带你去那是你的福气!还不快谢谢我。”
“谢谢张巩学长!”
我起身将裤上的脚印灰尘拍掉,和其他同梯一起大声的跟我指导学长道谢。学长非常满意的笑着拍拍我的肩,我和另两位同梯便跟着那群学长们方向走。
我的指导学长名字叫张巩湃,但每个人都叫他张巩,连我们这群学弟也都叫他张巩学长。他个性很豪爽直接,喜欢面子,只要我这个学弟做给他面子,让他这个指导学长脸上有光,他连跑腿这种事都不会让我做。这也是为什么我比同梯更早脱离洗衣打饭的打杂身分。
我们这几个菜鸟跟在要退伍的老兵后头,走着走着,却走到一间军官用房前。我吃惊的多看了几眼,想证明学长没有走错地方,其他同梯也跟着紧张起来,为什么会突然走到某位军官的套房来?
我稍微走进一点,想看看到底是哪位军官的宿舍,但这房间却连个牌子都没挂上。照理说如果是军官住房应该都会挂上名牌和阶级。但这套房两样都没瞧见,让我百思不解。见到学长毫不在乎的推开那军官宿舍的房门,我终于忍不住的出声问。
“张巩学长,我们这样随意进到军官的住宿可以嘛?”
“没事没事!喂,好久不见了……”
张巩学长随便呼应我,就直接向里头打招呼。跟着进到房里的我这时才发现住在里头那人,我竟然看过。
是那位好看的兵,看到那张面孔,我立刻想起在去兵营火车座位旁,这个兵优雅的睡姿。而现在那兵张开眼,且正退下身上的军衣,露出那训练有素的腰线,让我不仅张大眼,吞了口口水。
“好久不见,叶乙,你应该不会在意我没敲门就进来吧。”
几位学长靠了过去,张巩湃用手摸摸那名叫叶乙的兵脖子后方。叶乙是乎不太在意张巩学长这种举动,继续解开皮带,拉下裤练,退去身下的军裤。我看见了那贴紧叶乙身上洁白的四角裤头。
他叫做叶乙啊。我暗自在心中记下了这个名字。张巩学长的手越来越不安分了,手慢慢滑向叶乙的腰部,环抱住刚将军裤退下的叶乙,拥进自己怀里。将脸贴至叶乙的脸颊说:“我就快退伍了,想跟你再来最后一次。”
我和几个学弟立刻就意会过来张巩学长的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立刻刷红了脸,虽说我们男性朋友间的确有许多亲密动作,但我们从来不跟同性发生关系,虽然不能说我们国家没有同性恋这类人物们的存在。但是明着在人面前说要和同性发生关系,我这还是头一遭遇见。
叶乙没有回话,他的脸从刚进门时就没有变过,像是毫不在乎张巩学长的话语一般,只有回望着张巩。
“真是好看的脸啊。”
张巩学长突然变的像是我不认识的人一般,两眼贪婪的审视起叶乙的脸来,突然全身一劲,直接将嘴往叶乙唇上一咬,手伸进叶乙内裤里游走抚摸。我对学长突如其来的兽性完全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和几个同梯呆在一旁,看着张巩学长激烈的拥吻那名叫叶乙的兵。
一旁几位学长都只是观望着,俩俩讪笑的打量叶乙。我收起闪神的自己,看见叶乙以背向我,白色内裤被张巩学长退至脚踝边,那翘挺的臀部正面向我眼前,我看见张巩学长正一边抚摸叶乙的臀部一边卸下自己的军服。
“学弟走,出去了!让张巩爽去吧。”
旁边一个外号叫老黑的学长拉了我衣服,示意我识相的出去别打扰到张巩,我和同梯们慢慢的跟学长走出门,再出门前我已经看见张巩学长将叶乙押上了床。心中顿时有种不平衡的情感。
在门外呆站的时间,有几个学长和同梯都闲的发慌走了,只剩下拉我出门的老黑学长蹲在门外哈烟。老黑学长,本名胡艇彦,是海边人皮肤晒的跟碳一样黑,与一般学长不同的是,他不摆架子又平易近人,很多学弟和新兵都很喜欢跟他走进,甚至私下直呼他老黑,他也不生气,只是笑笑的敲你头说:干!没大没小。
老黑学长也递给我一根烟,没事的跟我瞎聊。
“张巩故意搞给你们看的。”
老黑学长吐出烟说。原来张巩学长在外面早有女人等他,但当兵时间不能随意外出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家一趟,就连打电话的次数也有限制,所以张巩早来过这边发泄好多次。
“他跟我们一样是兵吧?学长。”
“嗯?你不知道这事?我还以为张巩那爱现的家伙早跟你提过。”
老黑看着我,表情好像吃惊我不知道一样。你当真不懂?他又问了一次,我点点头,我真不懂为什么张巩学长和那漂亮的兵叶乙就这样突然在我面前搞起来。
“好吧,其实也没几个人懂。应该换个话说吧,好此道的人其实不多,你刚看见那叫叶乙的兵啊,是个慰安兵来着。原是一营配置三人,但在这,我只见过叶乙一位慰安兵。”
见我还是一知半解,老黑开始为我讲解到底何为慰安兵。
慰安兵,其实就是国家签下给终身服务的军官的福利,功用在于体恤军官不能返乡回家年年留守军营中的辛劳苦劳,而给于泄欲安抚之用。慰安兵有国家给予的薪水与保障,但在军队中是毫无地位可言,也没有确定法律约束,在一些当兵和军官底下是个共知的秘密。
“总之就是付钱请人来给像张巩这类型的家伙操懂了吧。”
学长把话说的直,我只能点点头。相互沉默了一回儿,我抽烟的烟头快到底时,我跟已经等的有点不耐烦的老黑学长说出在车厢中见过叶乙的事。
“这可真稀奇啊,照理说他应该比我们还难出营才是。除非……”
正当老黑学长说到一半,房门被打开了,出现的是穿戴异常整齐的张巩学长。张巩学长看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上的烟。我立刻知道是什么意思,将所剩不多的末烟放进张巩学长口里。哈哈,真懂我!这样也不愧我那么照顾你!张巩学长乐的将我拥过身来,捏上几遍我的脸颊。
我随给他捏,但余光总往房里头飘。对于向来听学长话的我突然有种厌恶起学长的冲动,但又碍于身份不能表态的往腹里吞。别闹了,六陆你进去看看叶乙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我先带你这位爱现学长回房。
“干麻留六陆下来?”
“你以前来都是我帮你收烂摊子,累了,留给学弟收。六陆你早点弄完在熄灯前点名时回来。”
老黑学长像是无形中帮我个忙。支开了张巩,勾着他的背对我挥挥手强行的将人带走,留下我一人在叶乙的房间外头。
六陆是我在军中的昵称,因为父母帮我取了个强眼的姓名叫:巴六陆。
我们国家从出生的时候,就抽签决定兵种,我上头有五个哥哥,都是抽中海军和空军,只有我这位最小的一个抽中陆军,所以名字干脆就取做六陆。让我从小时候就被八六六、六陆的笑话。
我站在房门外,犹豫是否要推开门进去,我怕见到叶乙时,他都不讲话的尴尬。但最后我还是选择转开门进了房里,这时我才好好的审视叶乙的居住的房间。
“打扰了。”
我进门说着但并没有任何回应,这时我听见水声,才发觉原来这房间是有独立浴室的,叶乙正在里头洗澡。而这房间竟跟我们营中大通铺的一样简单。虽是一张床没有上下铺,但也就只有一张床,多张画架。但连个风扇也没,更别提其他电器产品了。
我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了,叶乙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看见我在房里,先是停了一下观望我,之后绕过我走至床前。
“不好意思我自己进来了,学长叫我问问你有没有需要帮……帮……呃!”
叶乙背向我直接将身上浴袍脱去,光溜的身子再度出现在我眼前,那训练有素的背部肌肉线条和臀部表露无疑,和微露出头前方的胯下。都让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快速捡起落地的浴袍将它重新的披上叶乙的身体。
“我……”
我近距离的接触到叶乙的身体,闻到那不别于市面上香料过度的沐浴品,一种朴实的肥皂水味。又见那健康的色泽,努力的克制住自己伸出手来抚摸这身体那种欲望。
“谢谢。”
“恩?”
正当我满脑子对叶乙产生邪念之时,叶乙却突然开口对我道声谢。他的声音比我想像的要在来的低沉。我不知道要对他说些什么,却自接脱口而出说:没什么。
“我很容易忘事,明明刚知道有人在,但当我走到床前,满脑子都是我该将浴袍脱下,却突然忘了你还在身后,真是不好意思。”
“恩,不会。”
这结果令我惊讶,叶乙并没有沉默不语,反而主动跟我说话。他继续说刚刚可能吓到我和我的同梯及学长,要我带口信回去说他很抱歉。没想到叶乙意外的思想单纯直接。这让我顿时心里有点舒畅,对他笑说:我会跟他们说的。
麻烦了。叶乙面对着我露出友善的笑脸。这时我发觉到身上不止脸发热,下身也开始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我稍微可以理解张巩学长一开始为何会有那种蓄势待发的眼神。我连忙点头,随口说了几句告别的话,尴尬的出房外。但心中却还是刚刚叶乙全身赤裸的画面。
正当好不容易,我努力将心理杂念收拾好时。我却听见开门声,离门只有几尺的距离,我感觉的到叶乙就在我身后,而强押着紧张的心情装作无视的说:有事吗?
“恩,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名字。”
“我知道你的名字。”
从进门听到学长唤了叶乙的名字后,到限在还一直盘旋在脑海中。想到那名字就想起那张脸,第一次在火车车厢中见到他时的睡姿,和那漂亮的背裸。每件关于他的事情都让我记忆犹新。而在想法中突然掘起勇气的我,转头面向叶乙,面对那让人难忘的面容。
“我的名字叫六陆!巴六陆。两年役的二等士兵。我会找时间在过来看你的!”
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对着叶乙说出自己的名字。叶乙看到我那拉大嗓门的嘲他说,脸颊通红的样子,不经笑了起来。
那笑容让叶乙更加动人,就像个大男孩一样笑容,让我瞬间真的好想将他拥入怀中,好好感受那笑容背后的体温。想到这叶乙的身体被张巩学长和不同人给那样糟蹋过,心中涌起满满醋意与不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