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就在一起(不作了就乖乖躺下来)下+番外——离漠歌

作者:离漠歌  录入:03-29

他快速从卢闵远的身体里退出已经软掉的命根子,下床将卢闵远已经被帮得发青发紫的双手解开,又将地上的毛毯给他小心的裹好。

刚刚触碰过卢闵远的胥华扬知道此时的他正在发烧,如果得不到及时的医治可能会……他不敢想。

他从没有想要伤害过卢闵远,也不允许别人伤害他,但是造成这一切的却恰恰是他自己。他抱着头懊悔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嗯嗯~”床头传来卢闵远无意识发出的痛苦呻yin,胥华扬连忙过去查看:“阿远,阿远,你感觉怎么样!”但是没有任何回答,卢闵远根本就没有清醒。

胥华扬直起身,深吸一口气,走到外间匆匆的清理了自己一下,又快速的回到里屋,拿出一套早就准备好了的睡衣,小心的给卢闵远穿好,然后轻轻的抱起他往外走。

他开着车带着昏迷中的卢闵远前往本地一家有名的私人医院。

路上,他考虑再三开始给欧阳书伟打了个电话:“喂,我是胥华扬。”

“卧槽!你这个混蛋还有脸打电话过来啊,你知道为了你阿远都颓废成什么样了嘛!现在我连他在哪儿都找不到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你就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吧!”一连两天都没有看到卢闵远出现,欧阳书伟真急的满世界找人,他真怕卢闵远因为胥华扬那个花心大懒人而去寻短见了。现在接到这个大懒人的电话,火山喷发中他立刻破口大骂起来。

胥华扬也没反驳,任他一个劲儿的骂到舒爽:“阿远在我这儿,我们现在正要到ZZZ医院去,你到那儿去接他。”

“阿远在你那儿?现在呀要求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你不用管,反正到那儿再说。”说完,就将电话挂断。胥华扬用后视镜看了眼躺在后座的卢闵远,脚下渐渐加大了油门。

“我找罗文医生,这里有个急诊病人!”胥华扬抱着卢闵远走进医院,护士将他们带进了急诊室。

没过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长相风流的东方男人走了进来。他掀开毯子,看了躺在病床上的卢闵远一眼,将呼吸机给他带上后一边拿出听诊器仔细检查,一边调侃道:“胥大少爷,难道这是你的杰作?啧啧,真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的口味变得那么重了啊!”

“少说废话,他情况怎么样了!”胥华扬没有理会他的调侃,一脸急切的担忧着床上人的病情。

罗文眯了眯眼,神情变得有些严肃:“阿扬,你是跟他有多大仇啊?用得着找人轮了他嘛!”他看了一眼旁边胥华扬的一脸忧心并不是在装,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到底怎么样了!”胥华扬不耐烦的揪起他的领子恶狠狠的问道。

“啧啧,别着急啊!”他将抓住自己领子的手掰开,拿起工具又回身继续查看卢闵远的身体,“他没有什么危险,就是有些脱力,肾亏,外加……”他小心的掰开卢闵远两腿,轻轻的扒开一些已经被鲜血和乳白色液体粘在一起的臀瓣,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外加□的严重撕裂导致的失血过多而已。”

听完罗文的解释,胥华扬不由的沉默了,他知道这都是他造成的。他看了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到发青的卢闵远一眼,默默的叹了口气走出急诊室门口。

第六十三章

一路催促着的士司机飙车来到医院的欧阳书伟,风风火火的一进入就看到正站在急诊室门口没有紧锁的抽着烟的胥华扬。他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你把阿远给怎么了!”

胥华扬瞥了他一眼,将香烟熄掉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他没事!”

“哼,他没事现在会进急诊室嘛!还是你亲手送进去的,你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吧!”欧阳书伟压抑着心里的怒火说道。

“吵什么吵,你们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嘛!安静点!”罗文皱着眉头从里面走出来。他看了刚刚出现的欧阳书伟一眼,扬了扬眉,“你怎么在这儿?”

欧阳书伟淡淡的跟他对视:“这家医院有我家的股份,怎么就不能在这儿啦。”他知道眼前这个性格恶劣的痞子医生的医术好,不由自主的放软了些态度,“那个,里面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罗文微微蹙眉,转头看了眼沉默不语的胥华扬:“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胥华扬没有搭理他,转身对欧阳书伟说:“阿远现在交给你了,请你……好好照顾他。”说完,阴着脸离开了。

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欧阳书伟愣愣的冲站在身边的罗文问了一句:“他怎么了?”

罗文白了他一眼:“鬼晓得。既然人你接受了,就去付钱吧。”说完就将人赶了出去,而自己又回到了急诊室内。

他看着已经被处理好伤口,呼吸也之间变得平顺下来的卢闵远,喃喃道:“你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当欧阳书伟付完钱时,卢闵远已经被送到了VIP病房。

看着脸色白如纸的好友,欧阳书伟的脸色也不好了,他忍不住捅了捅站在一旁正在低头记录档案资料的罗文:“喂,告诉我阿远到底怎么了!才跟他分开不过两天,他竟然严重到要住院了!”

罗文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抬起头要笑不笑的看着欧阳书伟:“你又跟是什么关系,这么紧张他,难不成他是你的小情人吗~”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心里就感到一阵钝痛,住着写字板的手也不由的加了几分力。

欧阳书伟抽了抽嘴角:“小情人?算了吧,跟他还是当他哥们就好了!”

听到这个答案,罗文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对待他的语气也好了不少。他拿着板子翻了翻说:“关于他的病情,你还是等他醒来让他亲口跟你说吧。”说完便一脸趾高气昂的走出的病房。

“切,这臭德行,到现在都没变!”

当天晚上,他在医院陪了卢闵远一夜,卢闵远也结结实实的睡了一夜,知道第二天的下午,他才缓缓转醒。

他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消毒气水味,看着雪白的墙面便知道自己在哪儿。他脸上露出一丝嘲讽,没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死,哼,真是……

“啊,阿远,你醒啦!”一个带着睡意的惊喜欢呼声让他回过神来,他一看,竟然是带着一堆熊猫眼的欧阳书伟趴在自己的床边。

“你……”之前嗓子使用过度,加上又昏迷了很久,令卢闵远的声音干涩且难以发声。欧阳书伟赶紧倒了杯水,扶着他的脖子给他慢慢喂下。

感到嗓子舒服多了的卢闵远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是胥华扬那个禽兽打电话叫我来的。对了,你到底跟他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昨晚,趁着卢闵远没有醒来,欧阳书伟有粗略的查看过他的身体,但得出的结果却让他自己都难以相信。之前他以为他们最多是打上一架或怎么样,却没有想到可能会是……现在胥华扬在他的心里已经成了禽shou的代名词。

卢闵远看着为他的状况愤愤不平的好友,淡淡一笑:“没什么,这样也好。”

“也好?到底哪儿好了,把你弄成现在这样!”

“那都很好。”好让他切断对他的所有念想!

看着面无表情的卢闵远,欧阳书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有什么事儿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呢,要非得……非得这样啊!”

“行了,你别说了。对了,他人呢?”卢闵远自醒来后一直在寻找胥华扬的身影,但却没有找到,不由的微微蹙眉。

欧阳书伟一听,不由的嫌弃道:“他?胥华扬?切,早走了!昨天一确认你没事,他就消失没影儿了,鬼晓得他去哪儿!哼!果然是个无情无义的花花公子!”

卢闵远眼底不由一黯,心里冒出了一点点的失落感。他不得不承认,就算胥华扬这样对他,在内心深处,他还是爱着他。啧,他还真TM犯贱!

见他不愿理自己,欧阳书伟摸了摸鼻子,又坐回到座位上,拿起杂志,安静看了起来。

有欧阳书伟这个股东的儿子在,医院给卢闵远使用的药物自然也是院里最好的,因此,他在住院的第三天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下面有几个过于严重的撕裂伤还没有完全愈合,导致他走路还会因牵扯到伤处而显得有些别扭,其他的,包括原本身上密密麻麻让人看了发憷的于痕,也都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他打开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日期,已经结痂的双唇紧抿成了一条线。

今天是胥华扬跟爱玲娜的婚礼啊,那张被留在酒店房间里的请柬上写着的就是这个日期。如果说因为之前胥华扬的伤害,让他暂时忘记了这个让他痛苦的日子,那么,昨晚深夜打来提醒他婚期的电话就是在他还没有完全结痂的伤口上,撒下一大把盐后再狠狠的搓上几下,让伤口再次开裂流血,沾上盐粒让他痛不欲生。

呵呵,好狠,果然是即将成为胥华扬妻子的女人,他卢闵远自愧不如!

“And I~ will always love you~”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拿起一看,瞳孔微微一缩,嘴角挂起一丝嘲讽,哼,果然还是不肯放过他吗。

卢闵远接通了电话:“喂。”

“嗨,我是爱玲娜,是卢吗?我没有在婚礼现场看到你啊,你在哪儿啊!”爱玲娜的声音里无时无刻不透露出幸福和喜悦,但这份情感卢闵远完全无法感同身受。

他沉默了一刻后说:“抱歉,我现在身体状况有些问题,不能过去参加你的婚礼了。”

“啊,那真是太遗憾了,我还想让你来亲眼见证我们的幸福呢!”说道这里,对方的语气一变,“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玩具嘛,喜欢的时候就当个宝疼爱有加,现在玩儿腻了,要把你甩了,却连参加一场婚礼都不允许到场。啧啧,真是可怜啊,亏我当初还以为你对他有多重要,当着扬的面把请柬塞到你的手里。看样子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不过也好,没你在,我也不用恶心着最后一遭了。记着,你以后给我理扬远远的,不然我会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卢闵远放下手机,这才感受到手心的疼痛,抬手一看,原本已经基本愈合的伤口再次流血,新伤加旧伤,血肉模糊。

“呀,阿远,你的手怎么了!”帮他办完出院手续的欧阳书伟一进门就看到他正在淌血的手,一惊,放下东西跑过来,“你怎么回事啊,有自虐倾向嘛!干嘛把好不容易收口的伤又弄破了啊!”

卢闵远没有理会他的唠叨,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带我去婚礼现场。”

“婚礼现场?谁的婚礼……”欧阳书伟一抬头,看到眼神空洞的卢闵远,立刻想起那张丢在酒店里的请柬,微微蹙眉,“你搞什么,要去参加那个人渣qin兽婚礼?你TM吃错药了还是被强jian的脑子都坏掉啦!我跟你说……”

“够了,你送不送!”卢闵远冷冷的盯着他,眼中的坚决与冷意让他不由的闭上了嘴。

“希望你不会后悔。”欧阳书伟盯着他的眼睛严肃的说,他想要在卢闵远的眼中看到挣扎,看到犹豫,但是,没有!

卢闵远铿锵有力的说:“不会。”

“……那好吧,你先坐一会儿,我先把行李放到车上,回头来搀你过去。”说完,拎起一袋行李走出病房。

卢闵远看着窗外,手里握着手机,静静的坐在雪白的病床上。

等他们驱车依照请柬上所述的地址,来到一个沿海的漂亮教堂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而此时婚礼的流程才进行到新郎掀开,从侧门进入看到这一幕的卢闵远知道,他中了爱玲娜的激将法,她正是要看到他狼狈痛苦的样子。

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按部就班进行婚礼流程的胥华扬,看到卢闵远的一霎那,心中先是一喜,但很快又皱起了眉头,而这一切很不巧都被站在他面前的爱玲娜看的一清二楚。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赢过那个刚刚才到的男人,她不甘!但是想到再过十来分钟,她面前这个优秀的男人就将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一种喜悦感油然而生。他不就是个男人嘛,怎么可能争得过身为女人的她!只要那个人是的男的,她就永远都是赢家!

很快,不悦的眼神被她快速压下,她微笑的主动抱住胥华扬,踮高脚尖,吻上了他的性感薄唇。她闭上眼,但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她要让那个正在看着婚礼的男人知道,跟她争男人,他是输家!

第六十四章

这就是她想让自己看到的吗?卢闵远跟欧阳书伟在教堂的最后一排空位上坐下,他眯了眯眼嘴角挂在一丝讥笑,真是太看得起他,太看得起胥华扬对他的“爱”了。

他默默的坐在那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结束法式热吻,证婚人致辞并颁发结婚证书、签字祝愿,主婚人致辞,父母致辞,新人互致结婚誓言,直至交换戒指。

看着被戴在新娘手上的白金钻戒,回想着放在车上行李箱内的手表,卢闵远惨淡一笑。真没想到啊,来一趟美国,什么都变了,自己的爱人成了别人的丈夫,自己以为的爱情成了一场笑话!

“好,现在请新人切蛋糕!”胥华扬带着新娘拿着扎着漂亮绸带花的长刀来到蛋糕前,两手相握,轻轻的切了下去。

“大伟,走了。”看着在众人祝福的掌声中,笑得一脸灿烂的新娘和表情依旧严肃如常的胥华扬,抿了抿嘴。是该结束他这种无谓的念想了!

欧阳书伟乐了,噌的一下从位子上跳起来,一脸兴奋的说:“真的?那我们快点走吧!”说着就拉起他的袖子往教堂外拖,卢闵远无奈的笑着随着他转身往外走。

“砰砰砰!”一阵激烈的枪声猝然在他们的背后响起,卢闵远感到一阵不祥预感,猛地回头,便看到一片血色布满眼前,原本代表着纯洁的雪白被飞溅而出的鲜血染红。

此时的新娘和新郎礼服染血,新娘小腹中了一枪,手捂着肚子,鲜血却像半开的水龙口般从指缝中源源不断的溢出。被人挟持,脖颈抵着刀子的她,脸色因大量失血而显得苍白,与被血液染红的洁白婚纱相映衬,显得异常惨烈凄美。相比样子凄惨的新娘,身为新郎的胥华扬,在黑色西服的遮掩下,要干净许多,只是手臂上的长长血色刀口和左肩上的枪口,还有他身下一滩血迹,无不显示着他的处境不佳。

现场极其混乱,宾客四处逃窜,不少人受到了流弹波及死伤皆有。看着惨烈的婚礼现场,感受着不断从身边尖叫着略过的人影,呆立在门边的卢闵远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眼中只剩下那个眼神冰冷,手臂下垂,手指滴着血的冷情男人。

“阿远,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难道想给人当活靶子嘛!”听到枪声的一瞬间,欧阳书伟脸色一变,快速站起身,想要拉起他身旁的卢闵远一起离开,但是那个死心眼的家伙竟然就给他这么无遮无拦的站在门边上一动不动。这是要找死的节奏吗!

三拖四拉皆不动的他顺着卢闵远的目光往里看,看到了负伤跟凶徒对峙着的胥华扬,嘴角不由的抽搐:“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那个把你伤成这样的男人就值得你为他这样?”看着无动于衷的卢闵远,看着不断往门边涌来的人群,欧阳书伟觉得不再管他的意愿,强硬的一把扯过他的手臂,将他顺着人流往外拖,直到找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才停下。

推书 20234-03-29 :重生之驱魔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