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伤害他了?”楚天惶嗤笑一声,把手伸向了顾千树那双修长的腿:“看看这腿……看看这腰,一万个芙蓉天里的角色,也比不上你尊上的一个手指啊。”
“住口!”云亭被楚天惶那轻佻的态度弄出了火气。
“还有这颈项……这肌肤……”楚天惶说着,在顾千树的颈侧重重的舔了一下:“不知道在床上……该死何等的风情。”
“……”云亭咬紧了牙,看模样很想反驳楚天惶的话——但是他的那些话却怎么也出不了口,因为他自己也很清楚,楚天惶说的,就是他脑子里想的,他的这位哥哥,把他不敢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难道你不想听着你的尊上哀哀求饶?”楚天惶摸上了顾千树的胸膛,当着云亭的面开始蹂躏起那两抹小小的嫣红:“听着他叫,云亭轻点……听着他叫:云亭我受不住了……”
云亭的眼睛已经有些泛红,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
“你若是说不想。”楚天惶的眼神变了,变得冰冷而讥诮:“我就再也不来逼你。”
“……”云亭用尽全身力量,却说不出一个不字!他怎么可能不想,他想的简直快要疯了,想亲吻尊上的唇,想揉捏他的肌肤,想进入他身体,听着他哭着求饶!
“你想怎么样。”云亭已经隐隐明白了楚天惶的意思。
“应该问你想怎么样……”楚天惶道:“弟弟,我欠你的太多……虽然知道你想要他,可是这次却不能全部给你。”
“所以?”云亭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所以我们平分好了。”楚天惶像是一只在蛊惑着路人的妖,眯起眼睛笑了:“得到他之后……共享如何?”
“……”云亭再次沉默了,就在楚天惶都以为他即将拒绝的时候,他的嘴里却吐出了一个字:“好。”
“太棒了。”楚天惶把怀里依旧在昏迷的顾千树抱了起来,就这样递给了云亭:“可以好好尝尝……不过别留下痕迹。”
云亭伸手接过,然后用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遮住了顾千树的身体。
“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他就会醒来……”楚天惶道:“每个猎人都在享受捕猎的那段时间,我们春园见,地藏。”
原名楚地藏的云亭低着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并不会回答楚天惶的邀请。
“我先走了……你就好好品尝吧。”楚天惶说完就离开了这间屋子,留下了已经红了眼的云亭,和紧闭着眼的顾千树。
“尊上……”把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旁用来休息的榻上,云亭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你别怪我……”
顾千树自然不会回答。
云亭慢慢的把披着的衣物从顾千树的身上取了下来,然后细细的凝视着这一具完美的身躯,他半跪下,虔诚的吻上了顾千树的唇,然后一路向下,最终轻柔的含住了那个微微立起的部位。
“唔……”顾千树又发出一声呻丨吟。
“……”云亭不语,抬起眸子看着顾千树的脸,然后开始缓缓的吞吐了起来。
23.蛇先森你离我远点好不好
顾千树觉的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他甚至产生出一种自己被架在火上烤的错觉,然而混混沌沌之中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顾千树听见了,但是无法接受其中的含义,也没办法将这个声音记在脑海里……他只是隐约的感到这个声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见过。
肌肤被触碰的感觉到顾千树发出细微的呻丨吟,他的眼球剧烈的颤抖着,像是下一刻就要睁开眼……然而他却没能做到。
黑暗犹如一张密封的布,把他牢牢的裹了起来。
身体的不适感让顾千树的头脑更加的混沌,他逐渐产生了一种可怖的错觉——一条蛇缠绕在他的身上,以至于开始慢慢的收缩骨骼,要把他整个人都碾成碎片。
顾千树眉头紧紧皱起,额头眉间尽是湿漉漉的汗水。
云亭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欲丨望。在楚天惶走后,他就将顾千树揽入了自己怀里。他现在所做的每个动作都是他幻想过无数次,却从未指望能做到的……可是现在,他的梦想却实现了。
怀里的这个人皮肤白皙,因为春丨药的缘故,透出一种淡淡的粉,他的眉头皱起,露出一个不愉快的表情……即使是这种表情,云亭平日里也很少看到。
这是云亭从未见过的尊上,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神。
曾经冷漠的尊上只会让他觉的敬畏,可是就在不知不觉之中,云亭却发现这种敬畏变了质——从单纯的膜拜变成了一种占有丨欲。
云亭想得到这个男人,想要他只看自己一个人,想看他笑,想听他哭,想拥有他的一切。
这本该只是个荒诞的梦。
可是今天,这个梦却实现了。
顾千树的私生活很干净,原主顾麟堂本就是个有洁癖的人,镜城之中的侍女们又几乎个个带着面具,因此身边几乎没有出现过暖床人。
他的性丨器也很漂亮,透出一种从未使用过的粉色,让云亭即便是含进嘴里,也不会觉的脏。
云亭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他低下头,含住了顾千树两腿之间的器官。
感受着口中的性丨器慢慢的膨胀,变热,云亭抬眸,看到顾千树的眉头皱的更紧,他的嘴唇被吮吸的久了些,颜色红颜而湿润,十分的诱人。
“唔……”被云亭的动作激起了一声呻丨吟,顾千树条件反射的想要夹紧双腿——他梦中的那条蛇要将他活活缠死了。
云亭自然不会停下,他认真的,虔诚的舔舐着,就像是在参拜什么神祇。任谁也无法从他的表情看出他居然是在做这样氵壬丨秽的事。
毕竟是第一次,顾千树很快就泄了出来,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浅浅的哭音,这种声音让云亭更兴奋了。
身下的人全裸,双腿微微曲起,眉宇间尽是春色,云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忽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是冷的,和他平日里温和的笑容完全不同。
“别怪我。”云亭这么说着,手指抚上了顾千树的唇瓣。
那唇的触感柔软无比,和楚天惶说的一样——比顶级的蜜还要甜上百倍。
“尊上。”云亭轻轻的说:“不要怪云亭……”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自从被送入镜城,他的使命就只有一个——杀了镜城之主。
镜城之主不止一个,只不过这一界镜城之主的名字叫做顾麟堂。如果他的尊上一直向以前那么对他,那么云亭绝对不会起任何的非分之想。
但是他的尊上没有。他抱着受伤的自己,他叫自己同食,他甚至在自己面前熟睡……云亭的执念开始如同野草一般蔓延,他再也忍不住逾越过那条界限。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魅惑,根本无法克制住自己心中所思所想。
楚天惶和他是双胞胎,作为他的亲身哥哥,他们想的自然也是一样的。
杀死顾麟堂是他们一开始的目标,而得到他,却变成了现在的目标。
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云亭却远远没有看够,就好像遇到了你一直很想吃的美食,不尝还好,一旦品到了它的味道,就再也停不下来。
但云亭还是忍住了,他缓缓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倒出了一种透明的液体,慢慢的抹在了顾千树被吻的肿起的嘴唇上,胸丨前被蹂躏的发红的嫣红上,还有被自己亲吻过的性丨器上。
清凉的感觉让顾千树的喘息声变小了,他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那条蛇终于放过他了。
这种液体是一种十分珍贵的药物,可以很快的治愈人所受的伤,云亭就用它来消除掉了顾千树身上的那些痕迹。
然后他将那些液体用温水清洗干净。
他的尊上再次恢复了原来的模样,高贵,冷漠,气质疏离,就像寒冷雪山上的花朵,即使碰一碰也是亵渎。
云亭最后看了顾千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他不用急,总有一天,他可以在他的尊上睁着眼的时候,做出刚才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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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树睁开眼的时候只是觉的很不舒服,他本以为自己已经睡了很久,却没想到水居然还是温热的……
虽然心里十分纠结,但犹豫片刻后顾千树还是朝水中自己的下体望了一眼——没有任何的异常,没有淤痕,没有红肿,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一个梦。
梦到了一条巨大的蟒蛇……最后自己还射了。想到这里顾千树脸红了一下,他突然觉的自己似乎有些太过禁丨欲了,毕竟是个城主,都二十多岁了还没娶妻像什么样子。
不过倒也不急,顾千树沉吟着——他们这趟旅程的目的地本来就是春园,是为了给他找老婆的。
顾千树压抑住自己心底莫名的烦躁,开口道:“云亭。”
“尊上。”他的属下从门外走了进来。
“衣服。”顾千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能和云亭说什么呢,难道告诉他做了个梦心情非常不愉快么。
云亭动作熟练的给顾千树穿上繁琐的衣物,他的脸被面具遮住,看不出表情。
穿好衣服的顾千树就回了卧室,从芙蓉天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是午夜了,现在天还黑着,满天星星衬托的整个屋子越发寂静。
顾千树在桌边坐了一会儿,就上床睡觉了,他的头现在还昏昏沉沉,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千树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却没想到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了,顾千树从床上爬起来,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感冒了。
是的,感冒了,顾千树木着一张脸,觉的自己的喉咙痛的要死——算了,痛就痛吧,反正他也没什么机会说话。
但是流鼻涕怎么办呢,顾千树想,一个男神拿着手绢不停的揩鼻涕是一件多么没有形象的事。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他为什么会感冒。
说好的主角绝对不会生病呢!说好的连上厕所都可以省了的呢!顾千树心中吐着槽,坐在床上开始发呆……他现在浑身都酸酸的,根本不想动。
“尊上。”云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顾千树已经听习惯了,停顿片刻后才道:“进来。”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的不像样子了。
“尊上,您染上风寒了?”云亭听到顾千树声音的时候就一愣。
“唔。”顾千树觉的自己头疼的厉害。
“尊上,属下给您开些药去,您先别起来。”云亭急忙道。
“嗯。”顾千树应了一声。
然后云亭就把洗漱的水端到了床边,给顾千树清洁了牙齿洗了脸之后就出门去了——看那急急忙忙的模样的确是很着急。
“……”顾千树慢慢的喝着粥,又开始神游,在他神游到一半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尊上,您在里面么?”
嗯?是殷醉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顾千树就立马精神了,他也不顾自己沙哑的嗓音,直接道:“进来。”
“是,尊上。”殷醉墨的声音和平日里似乎有些不同:“我进来了……”
然后殷醉墨就推开门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裳,本该十分的活泼,却莫名的透出一种萎靡。
“何事?”顾千树问道。
“我……我……”殷醉墨结结巴巴的:“我有些事情……想告诉尊上。”
又是所谓的语言?顾千树直觉殷醉墨接下来说的话可能十分的重要,于是他点了点头,示意殷醉墨说下去。
24.你别躲了我看见你出轨了
事实上殷醉墨现在的心情非常的复杂,她知道剧情,也觉的自己应该是主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自己生命十分没有保障的感觉。
在她的认知里,无论是楚天惶,还是祝清泽,亦或者是穆玉颜,只要他们想,就可以轻轻松松的捏死如蝼蚁一般的存在的自己。
殷醉墨不想死!她还想看见云亭和顾麟堂在一起的那天……好吧,作为一个腐女她实在是没什么志气的。
那么如果她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诉顾麟堂了呢,告诉他穆玉颜是女干细,祝清泽是背叛者,就连已经在他身边待了几十年的云亭,也是楚家埋下的一枚暗棋。
楚家有子,是为双生,长子天惶,次子地藏,为取木樨,必入雪堂。
这是原著漫画里的一句话,在看漫画时就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殷醉墨的脑海里,她知道顾麟堂有一枝木犀花——那是镜城顾家的家传之宝,传说具有活死人医白骨之效。
对于江湖人来说,这只是个十分飘渺的传说,但对殷醉墨来说,她却知道这是真的。
顾麟堂的那枝木犀花有着十分神奇的治疗效果,只不过这枝花顾麟堂一生只能用一次,使用之日,就是他灯枯油净之时。
当初穆玉颜被云亭刺死之后,云亭为了防止顾麟堂用木樨复活穆玉颜,直接将她的尸体抛向了河中,甚至没有给顾麟堂见到她尸体的机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云亭自然是再也无法取得顾麟堂的信任……而殷醉墨在当时却为这个情节红了眼。
她是多想云亭能和顾麟堂在一起啊,能和自己面前这个面容姣好,神色冷漠的男人……
“……”顾千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看见殷醉墨进屋话还没说眼睛先红了一圈,一副脑补太过已经拉不回来的模样……
“尊上!“殷醉墨终于从那无边的脑补中回到了现实,她表情严肃的看着顾千树,认真道:“我又预言到了新的东西!”
“……”顾千树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我……我预言到那个穆玉颜……不是什么好人。”殷醉墨其实很想把祝清泽和穆玉颜一起卖了,但是她考虑到祝清泽毕竟是顾麟堂的好友,若是自己这么贸然开口,说不定还会引起顾麟堂的反感或者怀疑……倒不如先把穆玉颜的身份告诉顾麟堂。
一切阻止尊上和云亭在一起的人都是反动派!穆玉颜眼神里燃起了战火。
“……”顾千树被穆玉颜那如烈士一般的表情弄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穆玉颜是楚天惶那边派来的人!”殷醉墨道:“她家根本就不在江南,家里人也没有因为尊上而死去——她是为了离间尊上和云亭而来的!”
离间我的云亭?顾千树此时已经完全确认了殷醉墨穿越女的身份,他看着殷醉墨的表情,却是怎么都猜不出殷醉墨心中所想——好吧,即使在原来的世界里,顾千树也没有接触到腐女这个神奇的词。
“她会设计让尊上爱上她……然后再死于云亭的剑下。”殷醉墨说到这里,眼泪居然就这样流了出来:“这样尊上就不再相信云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