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阿希礼和昏迷中的杰拉德一起呆在卢特的山洞里。杰拉德在昏迷中仍然手脚时不时抽搐,而且还发起了高烧。回来的路上阿希礼已经想法让他呕出了胃里的经验,肠子里的脏东西也排泄了不少。之后又给他喂了一些多汁的水果,随后便有些束手无策。
自从失而复得阿希礼之后,卢特一刻都没让他离开过自己的视线。回到部落后一个兽人看到杰拉德,立刻又惊又喜地叫嚷起来,当下就要把人抱走。但是阿希礼死死抱着昏迷中的金发青年不撒手,于是卢特便去跟他的族人解释了一番。那兽人将信将疑地歪着头看着阿希礼和杰拉德,想了想,没再纠缠,乖乖地离开了。
于是现在的情况经常是,大块头兽人呆在一边,手里磨着一把小刀,眼睛却紧紧盯着他们两个。
阿希礼准将的人生转折
这种无聊的日子持续下来,卢特仍然记得要往他的下面塞男木艮形状的石头,而且勤换型号,现在已经有两指粗细。
他的嘴巴也已经被操得麻木了,不过阿希礼心一样麻木了,没多少怨恨,只想找机会带杰拉德逃走。自从见过其他兽人是怎么对待猎物的嘴跟屁股的,阿希礼便明白,眼前这个大个子的脾气已经温柔得不能用“好”字来形容——他甚至连使用他的喉口来满足欲望时,都没有不管不顾地一捅到底。
卢特喜欢接吻,喜欢别人叫他的名字。这是一个和其他兽人不太一样的兽人。不过即使性格不一样,他胯下尺寸惊人的雄性器官仍然是同样狰狞的——如果不是更加狰狞的话。所以卢特一朝杰拉德投去一种热辣辣的目光,阿希礼便不得不牺牲自己的身体,上前去引开他的注意力。还好这个兽人似乎不算难哄,并没有认准了一定要上杰拉德。接吻,嬉戏,舔弄阿希礼小小的茹头和以人类尺寸而论不算小的性器,随后使用他的嘴释放种子,兽人暂时还能得到满足。
不过兽人还是兽人,阿希礼仍然怕他哪天不管不顾狂性大发就把年轻的骑士给女干了。杰拉德在缓慢地好转,这单薄的身体是绝对经不起另一场摧残了。
然而,卢特寸步不离的紧迫盯人使阿希礼的逃跑计划一再搁浅。
阿希礼感到很苦恼。
这次圣殿骑士几乎全军覆没在这片森林,人们等不了多久就会组织更大规模的进攻。因为有不少圣殿骑士出身于古老的蓝血家族,这些家族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姻亲关系,具有强大的政治影响力。这种影响力对于时局的判断有时候是盲目的。家族中的年轻精英子弟失踪,大佬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可是如果继续以前的战斗方式,不过是白白折损人手。
现在,他有重要的情报,必须让人类那边知晓:兽人只能被这片大陆产的物质伤害。这是他由那枚石刀所做出的推理。可是照这样下去,简直是坐困愁城,寸步难行。
兽人因为之前让人把自己心爱的伴侣劫走而自责不已企图弥补(他以为的),而阿希礼疑心生暗鬼,怀疑是上次逃跑给这个兽人留下了不信任的阴影。于是兽人天天寸步不离地带着阿希礼找食物打水看风景发泄性欲,而阿希礼则千方百计找机会落单。在这种微妙的氛围中过了整整两天,杰拉德虚弱地睁开了眼睛。
这让阿希礼十分惊喜。
杰拉德醒来是他逃跑计划的良好开端。他不可能自己一个人逃,也没办法带着昏迷的杰拉德跋山涉水。青年能醒来,就一定能好起来。等他身体能应付跋涉,他们俩就能伺机逃走了。
可惜惊喜这种东西,通常转瞬即逝。醒过来的杰拉德眼神空洞,毫无求生意志。不管阿希礼对他说什么,他都一口食物也不吃,连水都不肯沾嘴,比昏迷的时候还要难以应付。
相比于准将的小心翼翼,卢特才懒得理这种别扭,看阿希礼搞不定,他就过来捏开杰拉德的嘴,灌了一点水,又强塞了几口牛油果一样的果肉,大手拍了拍病人单薄的后背,果肉顺着绝食的人的食管顺利滑入胃中。
做完这一切,他还得意地看了阿希礼一眼,好像对于自己的能干十分满意。
阿希礼不确定那眼神中是不是有“求表扬,求抚摸”的意思……不过他也有点担心,不确定卢特这么做是不是表示他准备养肥再女干。
待卢特去一边架柴火温水,阿希礼便低声劝导瞪着眼看山洞顶部的蓝眼青年:“吃点东西,好起来才能逃走,才能洗刷耻辱,恢复我们的荣誉。”
杰拉德听他这么说,面孔忽然扭曲了,他勉强冷笑了一下,眼睛慢慢转过来,看着不肯放弃的准将,声音沙哑地说:“真是壮志豪情,可以作为骑士的铭言刻在墓碑上……哈哈,你被他干过屁眼吗?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你看见我被人干了吧,你看得很爽是吧?你……你这个混蛋!”
他气若游丝,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里带着颤抖,是那样的可怜和无助。随后这受了严重伤害的年轻人又不说一句话了,只是默默地瞪着岩顶。
阿希礼确实是喜欢这个金发年轻人的,是那种对美好事物纯粹的欣赏。他出身高贵,却没来得及被贵族门第里那些龌龊事污染,就象一个纯洁又倔强的孩子。谁能不喜欢呢?
听到这些话,阿希礼准将内心坚定的那一面也有些动摇了。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继续鼓励这个崩溃了的年轻人——因为他内心有愧。那天夜里看着两个兽人轮女干杰拉德的场面,他确实勃起了,甚至还射出了经验,他没法把这些错误仅仅归咎于那个致幻的莓子。他的骄傲不允许。
第二天被卢特带着在野外采果子时,阿希礼偷偷藏了一些黑色的莓子。
他暂时没有想清楚到底要怎么做。只是面对卢特愈来愈露骨急迫的欲望,他觉得恐怕还是做些准备比较好。他不知道莓子的作用除了激发性欲还有什么,但使用它之后至少不会太痛苦,而且似乎不会受致命伤。
那天夜里,被卢特抱着纠缠,肛门再度被兽人粗糙的手指捅得软软张开,结合他对目前状况的分析,阿希礼准将终于咬牙做了一个脑残的决定。
他确实对不起可怜的杰拉德,空口白话要人坚强振作确实有点苍白,他要做一个表率。
准将阁下的潜意识里有一个推理:卢特黏他不放,就是因为没有得手的关系。如果让他得手的话,也许他就没那么在乎,自己也就能找到机会逃跑了。而且,这样是不是就算和杰拉德扯平了?
——阿希礼过去是个唐璜式的花花公子,迷得上流社会的夫人小姐为他神魂颠倒,但是又相当无情。这种无耻的推论,是基于他的人生经验得出的。
所以当他接连几天被做的骨软筋酥,不要说逃跑,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时,他连杰拉德的同情都无法获得,也是理所当然的。
让我们把镜头回放到那个决定性的春色绵绵的夜晚。
******
风流一夜1
阿希礼为了增加忍耐力,将头靠在卢特鬓边时,偷偷吃了一些那种奇怪的黑莓子。
杰拉德就躺在山洞另外一侧,视角不好,但声音是一清二楚的。野蛮人根本不在意亲热时旁边有观众这种小事。他觉得卢特搞不好是那种被人看会更兴奋的类型。但阿希礼既然打定主意,这时也只能不去想这件事了。
兽人这时被他在脖子上蹭得情动,转过头,宽厚的嘴唇啜吻着他的薄唇。刚才已经亲了半天,他的嘴唇已经呈现一种艳丽的薄红色,对方却好像怎么也亲不够似的,这浅浅的吻逐渐深入,吸吮索取着他口中的津液,纠缠着他的舌头。
阿希礼面对面地坐在兽人的大腿上,双腿被兽人粗壮结实的腰身分开,尽管已经下了决心,下身那个小口被粗糙的手指抚弄时,他的后背仍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想合拢双腿,却无法做到。
这小小的挣扎兽人自然感觉到了,已经进入的两个手指停了停,在濡湿的褶皱边缘犹豫的第三根手指便没再试图闯入。兽人搂住他,在他嘴唇上又恋恋不舍地舔了舔,这才放开了他。
皮裙早已经遮不住那根青筋怒涨的擎天柱了。阿希礼这段时日已经被强迫习惯,由开始的满心挣扎到后来的麻木认命苟且偷生,现在有了新计划,他忽然有了一点斗志,没有以前那么灰心丧气。
兽人半倚在一块石头上,胯下赤裸裸一丝不挂,茂密体毛中高昂着一根尺寸惊人的荫茎,似乎在等待着他去安抚。
阿希礼只得趴低了身子,凑近了那个地方。
第一次的时候因为他反抗得很厉害,兽人又被性欲冲昏了头,最后是以兽人站立他跪地的姿势完成的。后来他渐渐觉得嘴巴酸总比屁股开花好,默默做了妥协,兽人便不再用手把着他的头进出,而是等他自己找轻松的方式。
规头硕大,凑近了更显恐怖。阿希礼深呼吸了一下,暗自庆幸这个兽人卫生习惯还不错,除了雄性的体味,倒没有特别可怕的酸臭。他先用嘴唇轻轻啜了规头一下,如同打招呼,兽人轻轻一哆嗦,似乎十分受用。这也是阿希礼这几天的经验总结。
随后他便伸出舌头,绕着码眼舔了舔,又用舌尖搔了搔那小孔。湿润的舌尖碰触到如此敏感的地方,兽人的呼吸骤然粗重。他伸手仿佛要抓着阿希礼将自己的肉刃送进柔嫩的口里,可是却忍住了这股冲动,深吸一口气后,又静待对方的动作。
阿希礼此刻也不敢怠慢,只能回忆着自己身上易感的部位,一一予以照料。软湿的舌尖在冠状沟上缓慢地画圈时,他能明显听到兽人吸气的声音。灵巧的舌头时而舔弄规头,时而在系带处流连,如此挑逗了好一会儿,阿希礼才张嘴将对方的前端包含进自己的口中。
兽人的那个物件实在太庞大,他单手环握的话,拇指和中指指尖都还差一英寸光景,此刻吞进口里,已经相当勉强。可是兽人还眼巴巴地瞅着他,阿希礼怕他欲望得不到满足便自力更生自己硬闯,只能打起精神,让那粗热的内棒再深入一点,用喉口温暖湿润的粘膜裹着坚硬如铁的规头,艰难地蠕动着吞咽着。
抢来的伴侣这种主动学习的态度让兽人十分惊喜,激动之下那胯下之物又涨大了一点,直撑得阿希礼下巴酸痛,心里叫苦不迭。
他发挥了超强的忍耐力,施展浑身解术,时而从根到头细细舔舐这粗大的阳具,时而将那荫茎规头整个含进嘴里裹弄,时而轻轻吸啜那已经开始流出透明液体的码眼,直弄得气喘吁吁,也无法让兽人射出来。
过去几次,基本最后还是要卢特自己动手才能获得最后的满足,即使那样,阿希礼也明白卢特并没有痛快淋漓,只是勉强释放而已。所以兽人每天都显得欲求不满,黏在他屁股边上没完没了。
此刻已经没有其他办法可供尝试,他终于决定试一试那个大胆的想法,放手一搏。
嘴里仍然含着卢特紫涨的荫茎,阿希礼的手指偷偷按了按自己的下体。沿着会阴摸下去,就是刚才已经被手指弄得微微张开的穴口。他从旁边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把莓子,凭感觉塞了一粒,又塞了一粒进去。
下身立刻感到一片冰凉,这种感觉说不上非常痛苦,只是因为这一举动背后的牺牲意味和堕落的自责,让阿希礼内心有些悲凉。
而此时,沉浸在他生涩的口技中的卢特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卢特抓过他的袋子,看到里面的莓子,一脸又惊讶又感动又幸福的表情。
看他这样子,绝对知道这莓子是干什么下三滥的用处的。
阿希礼原也知道这兽人懂的颇多,只是疑惑他为什么当时没有用这个东西,反而因为怕伤害他而强忍着只做口交,而且还不厌其烦地做了那些石头假阳具。
卢特抱着准将狠狠亲了几口,随后突然将口袋丢开,急切地比划着说了几句话,甚至还指了指杰拉德躺的方位。
阿希礼心里警报拉响,心道难不成他想③ρ?这时候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他一咬牙,便仰躺在了地上,对着兽人打开了双腿,指尖捻着一颗刚才没来得及塞进去的黑色莓子,粉红色的小小穴口翕张着,被这具身体的主人用纤长的两指撑开了一个小孔,将最后一颗果实压入了自己的肠道。粉色的褶皱收缩着,从那闭紧的小嘴里流下了一丝淡紫色的莓子汁液,滑过股缝,滴落在了地上。
兽人怒吼了一声,神色不定地望着阿希礼,眼神里有着疑惑,然而疯狂的欲火从他的眼底蔓延上来,终于烧尽了所有的理智。他扑了上来,将阿希礼压倒在地上。
阿希礼不知道,刚才接吻时他口中残留的莓子汁液渡到兽人口中。这种莓子不止能让承受方放松和获得快乐,如果通过口腔摄入,还能让兽人暂时失去自我克制能力,变成只知道肉欲的野兽,直到欲念完全发泄为止。
卢特咬破了舌尖,才没有立刻彻底失去自制,可是也已经忍耐得极其辛苦。他喘着粗气,压在阿希礼的身上,粗大的肉刃顶在那小穴口上,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向湿热紧窒的肠道深处攻城略地。阿希礼能感觉到他已经忍到极限,才能维持这般神智缓慢进入,没有用蛮力狠狠地直接插进去。
可惜即使兽人在忍耐,阿希礼仍然是很不好受的。被扩张开下体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在经受一种楔刑,从下面插入的坚硬木棒捅穿内脏,令犯人死亡,在官方文件中,这种残忍的刑罚在上一个百年就已经废除了。可是私底下战争里,当人类因为大批量的死亡杀戮失去人性时,仍然会出现。
被如此粗大的物件捅开了下身,年轻的准将在愈来愈大的喘息声里,似乎都能听到自己髋部骨缝裂开的声音。莓子发挥了它的功效,肠道被赋予了更坚强的韧性,尽管被撑大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却还是没有破裂。
而兽人,丝毫不怜惜地,仍然在一步一步楔入他的身体,血脉怒张的荫茎已经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阿希礼现在后悔了,但是已经晚了。
风流一夜2
他已经没有余暇去想杰拉德是不是会看到,杰拉德会怎么想,他现在只想让兽人的欲望平息,他好留一条性命。
兽人还有些理智,在完全插入之后,并没有立刻遵循欲望本能开始大力抽插,而是给了他一点适应的时间。
肛门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非常奇怪,不知道是不是用了那种莓子的关系,阿希礼渐渐感觉不再那么痛苦。肛口酸胀,炽热,似乎仅仅是咬着兽人那狰狞的凶器便产生了欢悦。他完全无法相信此刻他的下身已经完整含入了兽人那足有手臂粗细的阳具。一种奇妙的冲动让阿希礼按奈不住地动了一下,被撑平了每一个褶皱的后庭艰难地收缩了一下。
这当然毫无用处。
可是失败的尝试却击溃了一直强自忍耐的兽人的堤防。卢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眼睛已经变成了彻底的血红色,他先尝试着动了几下,随后仰头怒吼了一声,俯身挺动,狠狠地操起了那完全失去抗拒能力的小穴。
结着厚茧的大掌分别把住了身下人类的大腿,由多肉的大腿根部一直滑到膝弯处才停止,随后向两边大大地撑开。因为过去长年锻炼而无比柔韧的身体没费什么力气就被完全展开了。
青筋突起的内棒摩擦在湿润的内壁上,与其说不适,不如说点燃了奇妙的酥麻感,让他身体颤抖,神志渐乱。
被压得膝盖碰触到了地面,年轻准将结实的屁股不由自主向上翘了起来,如同向后翻滚的准备动作,却被定格在大腿折叠到和上身重合的一刹那。无处着力的小腿随着身体摇晃的频率晃动着,双脚的足弓时不时的绷直了,随着兽人每一下深入有力的撞击伸直了蜷曲的趾尖。
现在他全身的支点就在后背上,向下压的膝部令他不得不高高抬起腰,去迎合兽人分身侵入他屁股中间那个小洞的动作。肉襞在遭受大力摩擦的此刻竟然慢慢开始分泌出液体,渐渐的兽人大力的抽插开始伴随猥亵的水声。昏乱中阿希礼听到两人下身交合处发出的隐约声响,“噗滋噗滋”的,羞愧得几乎晕过去。而这种羞辱感似乎成了情欲的催化剂,他越是为此感到无地自容,身体就越发的敏感,后腰的位置一阵发热,连喉头都差点溢出充满情色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