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穿越)中——卿雅

作者:卿雅  录入:07-04

:“目前此事还是机密,你们都不要说出去。”

柏熠没死是何等重大的事儿,柏钧和没背着翟夕说自然是把他当做了自己人,翟夕震惊之余心下感动,拱手道:“翟夕自

今日起便是王爷的人,自当为王爷严守机密。”

柏钧和的表情柔和了些,“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父卿在信里说,公输哲在木炎动手之前就被父王救走了,现在正在来汉

中的路上,父卿与父王都觉得公输哲跟着羽林军最安全,木炎还没有本事跑到羽林军前线来抓公输哲。想来再有一两日你

就能见到他了。”

翟夕大喜过望,一时间都不会说话了。

抓着公输哲挟制翟夕固然是个有效的法子,可这么做拢得住人拢不住心,柏钧和把公输哲交给翟夕反而能让他们两人对瑞

王府死心塌地,比之木炎的手段,孰高孰低不言自明。

退一步说,公输哲与翟夕都跟着羽林军,倘若他们有二心或是想对大楚不利,柏钧和还能处置不了他们吗?

“公输大师要来!”付东楼倒是比翟夕更兴奋,“有了公输大师襄助,卓成,说不定我们真的可以研制出神臂弩!你想想

,若是以后攻城作战都要神臂弩手做先锋,还没短兵相接便让敌军倒下一片,我们要少牺牲多少人!”

脑中浮现出张艺谋拍的《英雄》,里面秦国的床弩虽然有些夸张,可那气势威力实在震人心魄。如果神臂弩能够研制成功

,先不说武器本身的杀伤力,成百上千神臂弩同时发射的场面对敌方就是一种威慑。

柏钧和勾唇一笑,坏心眼地问付东楼:“你可知道父王诈死这么多年是藏身何处吗?”

“我怎么知道……莫不是与我有关?”付东楼一头雾水,紧接着打了个寒战,“难道是藏在南山苑?我记得那个庄子本身

就是先帝给你父王修建的,只是没等到建好你父王就不在了,这才赏给了我那个国公爹。”

“正是,你那个南山苑还真是藏龙卧虎,一庄子的仆人全都是身怀绝技的暗卫,饶是我去过多次都没看出破绽,那些人本

领之高足以令人瞠目。而我父王,也是你父王,就是南山苑的大总管房贵。”

“房……伯……是……你……父……王……”

如果手里有豆腐,付东楼肯定一把拍自己脑门上了。

万幸啊!他付东楼可从没亏待过房伯,把人家一家子恢复了自由身不说,平时还挺尊老爱幼的,从来不跟房伯摆主子款儿

吆五喝六。感谢社会主义祖国的教导,感谢中华传统美德的熏陶,要不现在他就该想想怎么死能舒坦点了。

被令狐纯抓走都能冷静分析的媳妇现在说话都结巴了,柏钧和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翟夕就更别说了,笑得前仰后合没受

伤的手还一直拍桌子。

“曦瑜你别担心,父王对你印象很好。现在都要八月了,我们赶不上中秋大婚,父卿便把婚期改到了冬至。父王说冬至的

时候如果能把所有事情处理停当,他就亮明身份回归王府做太上王,到时候还有一份大礼给你做私房。”

付东楼一听便急着推辞:“不用了,我把你父王当下人使唤了那么久,你父王不骂我我就知足了,送礼什么的真的没必要

。反正结了婚我俩也不分彼此,与其给我做私房还不如直接放在王府里,没什么差别。”

“你真是担心过头了,不知者不罪,父王怎么会和你计较,再说你也没做错什么。”拉过付东楼的手握了一下,柏钧和觉

得他媳妇受了惊吓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你笨啊,等太上王回来,你和王爷要侍奉长辈,哪能像现在这样花销自在,你拿着当私房不也是给王爷攒小金库嘛。我

跟你说,太上王当初在的时候可是紧卡着王爷的花销呢,生怕他变成纨绔子弟,你不收王爷就要过穷日子了。”

说着翟夕还凑到付东楼耳边“小声”道:“王府的家法可严了,王爷小时候没少挨打,挨得重了都下不了床呢。”

翟夕没正行起来满嘴跑火车,一通话三分真七分假,唬得付东楼一愣一愣的,气得柏钧和笑骂道:“多谢翟大人关心。父

王父卿教导本王虽严厉却也没让本王遭过罪。再者本王要真是没钱花了就去你府上打秋风,我可是知道你为了和公输哲将

来过好日子攒了不少钱,别跟本王哭穷。”

“我说王爷,我那三瓜俩枣的钱您还能入眼啊,太上王再紧着您您也比我有钱啊。”翟夕说着往付东楼身上一靠,假哭两

嗓子,“好弟弟,你哥我活不下去了你可不能看着不管啊。”

三人笑闹一番,下午的愁云惨雾一扫而空,只觉得前景一片光明。

有人笑就有人哭,有地方出太阳就有地方下雨,令狐纯可没有柏钧和的好福气,他日夜兼程赶回洛阳,一身风尘疲惫都顾

不上便直奔皇宫紫微城,却不想被史朝义晾在巍峨的万象神宫外跪了一个时辰才得传召。

“陛下让儿臣在外面跪了这么久,定是信了南酆的话,认为儿臣有不臣之心吧。”

论私,令狐纯是史朝义的女婿,自称儿臣是在理的,也有亲近之意,只是他甚少如此自称,史朝义听了眉毛一挑便知道令

狐纯是来服软的。

“这几个月来,我大燕埋伏在楚国的细作损失惨重,即便儿臣是被人陷害了,可作为领军的统帅仍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若是父皇因此处罚儿臣,儿臣绝无怨言,只是儿臣有紧要的事非说与父皇不可。”

“你偷偷跑到楚国去劫持付东楼,结果还没得手,在你说别的之前是不是应该好好跟朕解释下这件事。难道你就真的比不

过柏钧和?”看在爱女的面子上史朝义不会不给女婿说话的机会,可也不会让他说得很痛快。

“儿臣要禀告父皇的事儿正与付东楼有关,更与南酆将军有关。”令狐纯扫视了殿中的内侍一眼,“请父皇屏退左右。”

凭令狐纯的本事,真想对史朝义不利,多这几个太监也没用。史朝义清走了殿里的人,淡淡地开口:“你怎么就认准南酆

了。”

“父皇,儿臣此次去楚国,本不是为了劫持付东楼。他是楚国的准王卿,就算能把他劫持来大燕他也未必肯为我大燕效力

,反倒给了楚国开战的口食。”

“近几年来,父皇一直担心儿臣拥兵自重,儿臣不知如何做才能叫父皇安心,正愁着呢,手下一个校尉在整理长安城唐宫

秘档的时候发现了传国玉玺的下落,就将此事告诉了儿臣。儿臣此次去楚国,便是为了寻找传国玉玺献于父皇。”

史朝义本是懒散地靠在扶手上眯着眼养神的,听了“传国玉玺”四个字骤然睁大了眼睛,好似一头被惊醒的豹子。

“传国玉玺?如此大事你怎么不奏报于朕!”

令狐纯并不惊慌,有条不紊地解释道:“传国玉玺干系重大,知道的人越多寻找玉玺的麻烦就越多。恕儿臣直言,父皇太

过信任南酆,儿臣怕父皇或是父皇身边见风使舵的人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南酆,那玉玺能否归我大燕就不好说了。”

令狐纯说着叹了口气,“儿臣千小心万小心,还是上了南酆的当。”

解开带入殿中的锦袋,令狐纯将假玉玺从袋子里取出躬着身子走上前奉到史朝义的御案上。

见到玉玺,史朝义眼中透出一种让人战栗的狂热,好像看到了鲜肉的老虎一般。

“父皇,这个玉玺是假的。”

“大胆,竟敢戏弄于朕。”失态的样子落入令狐纯眼中,史朝义恼羞成怒。

“父皇,儿臣劫持付东楼便是因为他知道传国玉玺的秘密,没有付东楼儿臣不可能接近玉玺。而传递给儿臣玉玺消息的人

正是南酆安插在儿臣身边的人,南酆甚至派了杀手去藏玉玺的地宫狙击儿臣,为的就是等儿臣一死便把大燕对楚作战的所

有损失推到儿臣头上夺取儿臣手里的兵权。哪怕是为此丢了长安,他也在所不惜。”

“因为南酆不是别人,正是楚国国师木炎的大徒弟,风易!”

“你有何证据证明南酆是风易?”话说到这史朝义不得不慎重了,如果南酆是楚国的女干细,那大燕对于楚国来说将毫无

机密可言!

“南酆与木炎,既不是我大燕的人也不是楚国的人。儿臣带着付东楼找到藏玉玺的地宫时,正遇上前来救付东楼的柏钧和

。木炎派了人袭击儿臣与柏钧和,想将所有人都杀死在地宫里。因为他是李唐后裔,前唐末帝的儿子建宁王李倓。”

“这些都是付东楼的护卫亲口说的,那个护卫本来是木炎派到付东楼身边的人,却在关键时刻反水了。那场厮杀绝对不是

在演戏,那个护卫也提到说风易是死去的南诏王之子凤迦异,所以儿臣相信南酆确实就是风易。”

史朝义自然知道南酆就是凤迦异,可他没对别人明言过,哪怕是令狐纯也只知道南酆是阁罗凤的儿子却不知具体是哪一个

儿子。帝王的疑心本就不小,令狐纯的话哪怕只说了三分也足够史朝义自己联想了。

令狐纯见史朝义默默不语,继续道:“这个玉玺,付东楼一口咬定是假的,但儿臣不能冒险,便让柏钧和以玉玺换了付东

楼的性命。而若没有这个假玉玺,南酆又如何引开儿臣,趁机对我们埋在楚国的细作与长安驻军动手脚呢。”

“父皇,依儿臣之见,哪怕这个玉玺就是假的又如何,真的传国玉玺下落不明,只要让天下人都认为这个玉玺便是真的就

足够了。”

史朝义点点头:“此事就交由你去办,算是将功赎罪。”

虽然心下赞赏令狐纯,可史朝义还是不想放过打压令狐纯的机会。

“父皇,长安在我们手中,既要安抚那些一心向着大楚的汉人又要威慑回鹘与西域,对于我朝捉襟见肘的府库来说是极大

的负担。儿臣斗胆请父皇拿长安试一试南酆的忠心,倘若他真的是我大燕纯臣,凭他的本事守住长安断无问题。若是他一

心想扳倒儿臣,定会趁着儿臣不在丢掉长安,到时候再参奏儿臣身为主帅不理军务擅离前线致使兵败。”

“至于儿臣已然归来并点破他身份之事,还请父皇暂时保密。”

“你且在宫中住下,没朕的旨意不要乱走,需要做什么朕自会派人手给你。”

并不给令狐纯一句准话,史朝义挥了挥手便让他退下了。南酆到底是哪一边的人,史朝义自有可靠的人手去查;长安要不

要保,史朝义更是有自己的计较。

李唐……相比起楚国,大燕受到的威胁更大啊……不过朕能毁掉李唐一次,就能毁掉第二次!

史朝义环视着万象神宫,这座武则天修建的明堂,嘴角挑起一抹阴冷的笑。

第八十二章

解决完了翟夕与公输哲的事儿,付东楼与柏钧和便各自忙了起来。

锦官城里的糟心事儿柏钧和顾不上去管,他是铁了心要把长安打下来的,几日间与诸位将领开会研究新的作战方略忙得脚

不沾地。

付东楼不懂行军打仗,大楚也非他接触的历史中有过的朝代,他并没有什么好意见提供给柏钧和,于是付东楼把全部的精

力都投入到了研发神臂弩上,一样是忙得昏天黑地。这么一来,柏钧和与付东楼几日间竟是没见过几次面,饭都没一起吃

翟夕被柏钧和授予了一个行营都督的职衔,位同中都督,品级依旧是正三品,明面上是专管羽林军的武器军械生产调配,

暗地里则是要查清楚风易究竟是怎么往羽林军里传递消息的。若是羽林军里有钉子,那突袭长安城就会增添许多危险。

这一日晚间,付东楼从工坊回来恰好柏钧和也散会了,两人便一起用晚餐。付东楼研究起东西来别的什么都顾不上,这几

天也没好好吃饭,下巴明显比刚到军营时尖了些许。柏钧和看着心疼,割了一刀烤的恰到好处的牛腿放到付东楼盘子里。

“军营里的士卒不比风泱他们仔细贴心,这几日也没照顾好你,我已经给成都那边去信了,过些日子风泱雪襟霜衣就会到

这来了。”

外焦里嫩的牛腿肉甚是美味,付东楼吃得开心眼睛都眯起来了,听得柏钧和的话赶忙咽了嘴里的肉道:“行军打仗哪能这

么讲究,我身边有雷霆就足够了。让军士们看见我身边围着那么多小厮不好,只会说我穷讲究。”

“雷霆毕竟是侍卫,照顾你的起居还是叫风泱他们来做的好。”柏钧和又割了一块牛肉给付东楼,“风泱虽只是普通的小

厮,可他熟悉你的生活习惯。霜衣是我派到你身边的暗卫,雪襟是父王言周教出的人,两个都是有功夫的,哪像你想的那

样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他们在你身边我更放心。”

身边的人都这么有来头做主子的却全然不知,付东楼暗道自己命好,太上王对他并无恶意,否则真是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花院和月桥也都不是一般人吧。我当初就觉得房伯来历不一般,手下能人这么多,没想到竟是你父王。”

柏钧和不喜欢付东楼一口一个“你父王”,可现在逼着媳妇改口也确实急了些,暗暗自嘲了下自己急切的心思,去没露相

,依旧笑道:“她们自然不是一般人。你不要觉得有人照顾是丢人的事儿,凡是高位的将领身边总会带着一个贴身伺候的

人。将领需要操心的是该如何打仗,总去管鸡毛蒜皮的起居杂物怎么行。”

“我这次出征本就是计划着要先去救你,所以贴身的人并没跟来,这次会跟着风泱他们一起过来的。”

“说到这个,我还真没见过你身边有小厮长随的,你出门从来都是一个人。”肉吃多了难免油腻,付东楼煮了茶倒给柏钧

和与自己,“你既是身边有人为什么不带着,你这个王爷还真是不讲究。”

两人都是盘腿坐着的,付东楼侧身过来倒茶一低头便露出一段白皙的颈子,优美的线条甚是养眼,柏钧和饮着爱人煮的茶

心里痒痒的,面上却不显。

“我贴身的人是内侍,带在身边容易暴露身份,一般都不带他们出王府的。”

可不是么,柏钧和以前是三皇子啊,这从小就贴身伺候的人可不就是太监么。付东楼了然。

挪腾到付东楼边上揽上爱人的腰,柏钧和的下巴枕着付东楼的肩膀,懒散得像一只刚吃饱准备打盹的豹子。

“这几日都没怎么和你好好说说话,感觉就像是几年没见似的。”

热烘烘的呼吸打在颈侧,付东楼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好似烛火映衬的红色窗纱。

“人前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背地里这么缠人,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被人时刻放在心上的感觉让付东楼很是舒服,

尤其对象还是柏钧和这样的人,带来的满足感与成就感自是不一般的高。

正想说几句温存的话回应柏钧和,帐外突然传来士卒奏禀的声音,柏钧和整理了下仪态传士卒进来回话。

“上将军,大营外有两辆来自成都的马车,随车的护卫说是王府派来的人,请示上将军是否放他们进营。”士卒说着呈上

一封信函,说是马车上的人带来的。

“难道是……”柏钧和心里隐约有了答案,拆信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对付东楼道,“是公输哲到了,父卿早就想到你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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