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出《奴隶守则》第一条。”
“我是主人的奴隶,我卑微、低贱、一无所有,无论何时何地,主人的命令我都绝对服从,决不迟疑。”展冽离开背了出来。
“你只是背得好,而根本没有去实践,今天,我要教你服从的重要,你必定会永生难忘的。现在,跟上我。”
齐凌把展冽带到浴室。
“坐到浴缸里去,动作快点。”
展冽立即爬进可以容纳八个人的按摩浴缸,跪好,忐忑又期待地看着齐凌。
“你刚才不是请求上厕所吗,现在你可以上了。”
展冽一愣:“主人……?”
“我让你在浴缸里解决,不懂吗?”齐凌危险地眯起眼睛。
展冽露出一个要哭了的表情。
“第一条你刚背过,怎么看就忘了?!”齐凌冷冷地说,“我数五个数,你要是再不尿出来,我就让你一个月都尿不出来!”
展冽因为羞耻而喘着粗气,他的脸痛苦地皱起。
“一,二,三——”
哗哗的水声。
展冽羞得满脸通红,他知道他现在一定丑陋极了,浑身赤裸地浸泡在自己的尿里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他很害怕,怕齐凌看到这样的他会生厌,那会使他下地狱的。
“现在,趴下去,舔你自己的尿!”齐凌强硬地命令道。
“主人……”展冽震惊地看着他。
“你敢再迟疑?!”齐凌喝道,“快点!”
展冽咬咬唇,俯下身靠近那些略黄的,带着骚味的液体。当舌尖触到的,时候,他泪流满面。
齐凌冷冷地看着,环抱着手,显得高傲优雅,如同一只矫健的黑豹。
展冽感到腮帮子涩涩的,心里难过极了,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丑极了,所以他尽量地埋着头,不想让齐凌看见。——其实,他现在很优雅漂亮,甚至是非常诱人的,所有的S都梦寐以求这样的M,美丽、性感、倔强,同时驯服,乖顺。
舔了一会儿,展冽抬头看向齐凌,脸上闪烁着泪花。
“我有让你停吗?喝下去,全部喝光!”齐凌沉声说。
展冽更是委屈极了,他感到羞耻,更让他难受的是,齐凌冷漠的态度——他一点也不心疼自己。他喝着自己的尿,胃里一阵翻滚。他不敢停。最后他再也忍不住,撑着浴缸壁干呕起来,酸水不断地冒着,他难过得落泪不止。
“把你一身骚味洗干净,然后爬出来见我。我只给你十分钟。迟到一秒,你就喝一百毫升的尿。”齐凌说完转身离去。
展冽感到更加难过,他不想齐凌看到他丑陋的一面,可是没有齐凌在旁他觉得自己失去了精神支柱,几乎要崩溃。他很快但是仔细地清洗干净,然后爬了出去,跪到齐凌面前。
齐凌的面色阴郁不定,他把一个小瓶子扔到展冽面前。
“吃两粒。”
“是,主人。”展冽不敢犹疑地照办了,他脸上泪痕已经擦拭干净,却还是很伤心。
入口即化。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齐凌把玩着高脚杯,淡淡地问。
“不知道,主人。”
“是春药,最烈的春药。”
展冽咬咬唇。
“我是不是应该在你嘴上放一个刀片,省得你一直咬?我强调过不能动我的所有物,你听到哪儿去了?!”齐凌冷冷地说,他把杯里的红酒全部泼到展冽的脸上。
“对不起,主人……”
红色的酒液顺着天使般英俊的面庞滑落,对比鲜明,极致诱惑。
齐凌把杯子举到展冽面前,展冽立即张开嘴咬住杯沿。
“好好咬着,若是掉落了,我就把整个杯子塞到你嘴里!”
展冽用力地咬住了杯沿。
药效很快,展冽感到身上蹿起了一簇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燎了原,他感到震惊,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的欲望开始抬头,全身瘙痒,渴望被爱抚,后泬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渴望被操。他想呻吟,却被酒杯堵着,他感到害怕,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会让酒杯掉下来。
齐凌把展冽的荫茎环取了下来——展冽不觉得他的主人会这么好心,果然,他冷傲地吐出了三个字:
“不准射。”
展冽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这春药,真的很猛很烈……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让他非常难耐,他无法再支配自己的身体,他的穴里瘙痒得像被绒绒的爪子挠动,他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为了减少痛苦,他在地毯上摩擦着自己的臀部,像水蛇一般妖娆地扭动。他的欲望高高地抬起,后泬更是空虚寂寞,他渴望……
展冽把一根粗大的电动男形插入展冽的后泬——展冽情不自禁地想发出满足的呻吟,却猛然发现自己嘴里咬着酒杯,顿时心底一阵后怕——,毫不留情地把开关推到最大。
啊!爽死了!好猛!好快!啊~要被操死了……操死我吧,把我操死吧!……
展冽内心呐喊着,身子跟着按摩棒的震动抽插振动起来,他狂乱地扭着身子,很粗地喘着气,漂亮的肌肉也带了薄薄的一层汗珠。但残余的一丝理智让他感到非常难过,因为齐凌带着嘲弄的笑意,冷冷地看着他氵壬乱的表现。
可是在药物的控制下,展冽无法抗拒,无法承受一波波的快感,他感到自己像飞上了云端,那美好的感觉让人难以忍耐,他很快地射了第一次。然后很惊恐地看向齐凌。
齐凌什么也没说,面色不变。
展冽微微放心了些,然而春药和按摩棒却还在一刻不停地折磨他的肉体,他脸上流着泪,几乎把杯沿咬碎。
展冽在地上扭动着,他的身子真的极漂亮,不是女气的漂亮,而是成年男子力量的美,强壮,结实,富有活力。每一块肌肉纹理都十分完美,线条好看得如同艺术家精心雕刻的杰作,白皙如玉,光滑无瑕。在春药的作用下,他的身上染着薄薄的红晕,妖娆妩媚地动来动去,身子偶尔弓成优美的弧度,然后打开,继而再次屈起。他的脸上带着隐忍的泪珠,将落未落,显得倔强而自制,他的眼里闪烁着情欲的兴奋,却带着一丝痛苦。
不管展冽怎么挣扎,怎么不愿,他迎来了第二次高朝,经验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射了出去,弄脏了地毯。
“我的奴隶,我说过,你不能射的。”齐凌冷冷地说。
展冽痛苦地流下眼泪,他无法克制自己。玻璃杯上甚至有了裂痕,他的牙齿很疼。
“看过来,我的奴隶,”齐凌掀开了桌上红色的布,露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然后冷傲地说,“射一次,一条。”
展冽看去,顿时眼里布满惊恐。
那是……蛇!
七八条四十来厘米长的小蛇,碧绿的蛇皮上有着白色的圈纹,在盒子里扭动着。
展冽痛苦地咬紧了杯子,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极力忍耐,可是全身上下的刺激是一刻不停的,现在,那根按摩棒不断地往他敏感的那点顶!
熟悉的感觉,展冽知道自己快了,他心里慌极了,不知所措地看向齐凌。
齐凌冷冷地看着他,手臂上盘着的一条小蛇,对他吐着猩红的信子。
展冽感到自己又要射了,他无奈,只得狠狠地掐住了自己内棒的根处。
一瞬间,痛得撕心裂肺,欲望一下子就消散了,那里毕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啊!
可是,展冽并没有放松多久,春药的强力使他的欲望不受控制地再次抬头,电动男形也高频率地撞击他的小穴。展冽狠下心,用力地捏住了自己的根部,一直捏着,就怕自己忍不住射出来。
痛,难受,委屈。
展冽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用痛感来压制快感,他的内棒涨得通红,甚至被掐出了紫印。
齐凌把展冽嘴里的杯子取下来,展冽不可抑制地发出呻吟。
“啊~主人……”向下的尾音,带着压抑的痛苦和情欲。
齐凌把一粒药放到展冽口中。片刻后,药效除了,按摩棒也拿了出来。
展冽平复着呼吸,忐忑不安地看着齐凌,和……他小臂上的蛇。
齐凌把玩着蛇尾,淡淡地说:“我的奴隶,你射了几次?”
“……两次,主人。”展冽吞了吞口水,他不敢再咬唇,他现在牙齿发疼。
“我说过什么?”
“您说过我不能射……”
“那你把我的话听哪里去了!”齐凌利喝道,他重重一靴子踹在展冽右肩上,展冽的力气本身被药物压制着,刚刚又经过春药的折磨,十分虚弱,竟被踹得向后倒去,他连忙起身,跪好。
齐凌把蛇塞回玻璃盒里,冷冷地说:“射一次,一条蛇,你要我放到上面的嘴里,还是放到下面的嘴里?”
展冽顿时一阵干呕,他犹豫了一下,痛苦地说:“……下、下面……”
“可是我还想告诉你,你还违背了我的一样命令,我需要再加一条蛇。”
展冽疑惑地看向齐凌,眼里带着惹人怜爱的泪光——可是很明显的,齐凌不为所动。
“看来你不知道自己还做错了什么,那我就打到你明白为止。现在,趴到我的腿上来,快点!”
展冽立即趴到齐凌的腿上,这样亲密的接触让他高兴,即使他身体虚软无力,而且即将面临惩罚。
“快想!”齐凌说着,重重地用手打了展冽的屁股一下,顿时一个鲜明的五指印出现在白皙光滑的臀部上。
展冽浑身一阵,感到臀部热且痛起来,但同时他感动难以抑制的兴奋。
齐凌一下接着一下地打着,力道保持不变,展冽的臀部很快红透。
13、射一次,一条蛇
展冽努力地想着,他思考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但屁股上的拍打让他不能分神,他享受这样疼痛的拍打,却知道现在绝不是享受的时间。
他飞快地把奴隶守则过了一遍,然后回想齐凌说过的规矩……
突然他灵光一现,立即大声地说:“主人,我不该碰我的内棒!”
齐凌停了下来,他一把把展冽推到地毯上,冷冷地说:“继续。”
“我是您的奴隶,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我不能触碰自己的身体,不能摸自己的内棒,不能玩自己的骚穴。”展冽很快地说,他的屁股火辣辣地痛着,但他为齐凌的毫不怜惜心痛着。
“你总是背得很好,其实根本没有记住,我希望以后,你会明白服从的重要。现在,趴好,我要放蛇进去了,你好好享受吧。背出《奴隶守则》的第八条。”
“‘我必须随时准备好我自己,供我主人享用我。我必须随时带着肛塞、按摩棒等,以扩张自己的后泬。我感恩戴德地接受主人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翘起臀部等着主人把他想塞的塞进我的后泬里,笔、手机、香肠、瓶子等等——无论什么’。”展冽按照齐凌说的摆好姿势,把自己的臀部高高地翘起。
“那么你就享受吧,你这只氵壬荡的骚母狗,你肯定会喜欢这些蛇的。”齐凌说着开始准备。
他把一个稳固的滑轮铁杆推到展冽身后,杆上焊着一排的转轴,类似于风筝的手把上的那种,然后他打开装蛇的玻璃盒子。
每一条蛇都是少年两指那么粗,牙齿被拔去,蛇尾穿透,系上一条长绳,长绳上有刻度和危险警示,以确保蛇不会进入到太深的地方。
齐凌拿出一条蛇,蛇是训练过的,很顺服,他把绳子固定在卷轴上,调整好长度。
展冽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然后他感觉到蛇头凑到了他满是润滑剂的穴口,蛇信子扫过他的媚肉,展冽一下子就绷紧了,他下意识地想躲,随即克制住了。
齐凌把蛇头塞了进去,蛇自发地往里爬去,大约进入了二十厘米的深度,齐凌截住了绳子。
“主人……”粗糙的蛇皮刮过细嫩的肉壁,展冽害怕地唤着他信任的人。
“还没有我的内棒长呢,你就受不了了?还是你已经发骚了?”齐凌嘲弄地说,然后取来了第二条蛇。
这次的放入略有些艰难,展冽的后泬不断地收缩着,紧致非凡,但那是蛇,它撑开小穴钻入里面,黑暗湿热的肠道让它们兴奋、恐慌,因而蠕动着。
如果不是亲自体会,你永远无法得知那种感觉。收缩肠道时,你几乎以为自己夹的是两根棍子——如果是棍子还好些。
展冽心惊肉跳地感受着两条蛇在体内的感觉,身子不断地战栗着,他吸得越紧,蛇就动得越快。他可以感受到那两条蛇很不安分,蛇头四处乱撞,用没有牙齿的嘴到处乱咬,不断地蠕动,还互相排挤。展冽感到恶心,他干呕着,却得到齐凌用力地一下拍打。
“敢吐出什么,我一定让你吃下去,并且多加一条蛇!”
展冽立即紧抿起唇,身子因为憋着不吐而不受控制地抖动。
齐凌把蛇往外拔了一截,蛇又自发地向里面钻去,粗糙的蛇皮摩擦着细嫩的小穴,对比强烈,十分诱人。
“我的奴隶,你喜欢这样的感觉吗?”
齐凌的情绪远没有他的声音那么平静。
“不喜欢,主人……”展冽难耐地掉着眼泪。
“我赏给你的,你敢不喜欢?”
“……我喜欢……”
“那你要说什么?”
“谢谢主人赏赐……请主人用力地言周教您不听话的奴隶吧!”
“很好,那么我要再放一条。”
展冽立即感到又有一条蛇在他的穴口处蠢蠢欲动,寻找着进去的方法。他害怕极了,不由自主地咬咬唇,又立即松开,他紧紧地皱着眉,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展冽的后泬本就紧致非凡,已经容纳了两条蛇,再来第三条,无疑是很艰难的。齐凌却没有丝毫犹豫,他一手掰开展冽的臀,然后把蛇凑近穴口,用力地挤上去。
蛇挣扎了一下,撑开穴口挤了进去。
撕裂般的疼痛令展冽落下更多的泪水,他是个M,他享受虐待,却无法从蛇的操弄中获得快感,因为进入他的不是他的主人齐凌。
齐凌眼里染上兴奋之色,他的视觉最佳,很清楚地看到三条蛇是如何蠕动着把那很小的穴撑得很大,扭动着想要进得更深却被绳子牵制着。
齐凌忍不住握住三条蛇,就像握着一根粗大的按摩男形一样,然后拔出一些,再插入,这样就像是这些蛇在漕着展冽。粗糙的蛇皮磨得穴口发红,隐隐可以看到里面颜色鲜艳的媚肉,和他的主人一样让人血脉喷张。
齐凌不断地抽动蛇操干展冽,展冽发出低低的呻吟。然后齐凌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摩擦着穴口,蛇身紧紧绷直着,在粉嫩的穴里进进出出,产生极大极氵壬靡的响声。
展冽不可抑制地啜泣起来。
“我的小奴隶,你不享受这种感觉吗?……不应该啊,你是那么氵壬荡……”齐凌感慨着,插得更快,并且拔出更多的部分,再狠狠地插进去。
“主人……呜呜……”展冽哭泣着,手指紧紧抓着地毯,他的内棒软软地在荫茎环里呆着。
“不要把它们当作是蛇,你要适应这种感觉。就像按摩棒一样,不是吗?它们很棒,你要学会感受,其实,是很快乐的……”齐凌诱导着,深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