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性不同如何婚配(穿越)上——九天白玉

作者:九天白玉  录入:10-31

“嗯。”霍夫人应了一声,又补言:“今儿个有人给送来了些东西,你随阿环去取吧。”

阿环是霍夫人的陪嫁姑娘,已经跟了霍夫人几十年,一个眼神或是一句话便完全能揣度主子的意思。现已是位老姑娘,在霍家的地位仅次于总管家。

眼动了一云,霍青风还是点头应了,“好的。”

望着大儿子离去的身影,挺拔飞扬仍然单薄,霍夫人无奈地摇了摇首,手心手背都是肉,现今闹到这步田地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她,自小就偏爱了小儿子,五年前又因家种中落,而将这么重的担子放于大儿子那并不宽厚甚至对于当时的他,非常单薄无力的肩头。

可,为了霍家,她只能咬牙,将这心疼给吞回喉里,埋在心口,日日煎熬自己,也再难以跟大儿子谈心了。

霍青风跟着阿环前去正院,的确是有东西取,不过却遇上了在赏月的霍老爷,不得不上前问安,“父亲。”

霍老爷的眼猛地睁了睁,却也很快地恢复了过来,许久未有过的笑容在脸上浮起,他点点首,“最近可还很忙?”忙得,都没得时间过来了。

颔首,“是的,父亲。”

霍老爷:“……”对于大儿子,他委实愧疚,但这么冷淡他多少还有些受伤的。

“儿子……”

“父亲有事尽管吩咐。”霍青风继续颔首,口气依然恭敬,可仍是生生地打断了霍老爷本欲拉近拉近父子关系的打算,最后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无事,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瞧儿子点头,不免又语重心长加了一句,“身体要紧,莫要太过勉强自己,有什么需要,尽管与父亲说。”除了撑起霍家,他是什么都愿意为着儿子让步的,真不想成婚,他便不逼,至多再晚个十年八年,也无妨。

“谢父亲。”霍青风又作礼,这才转身,接过了阿环送上的东西,回去了。

出了正院,霍青风吐了一口气,摇了摇首,往自己的住处回了。

回到小院的时候,没有寻到那一抹红色身影,霍青风本以为习惯了,可是心中还是生了失望。这种时候,他大概更想要个人陪陪,而不是自己静一静。

自己静一静,很容易钻尖角出不来。

放下手中的东西,在失望中抬首时看到想见的人,那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你在!”霍青风这会儿脸露了笑容,似乎刹那就将所有不快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只有眼前的知己好友,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那些负担,没有那些不快。

彼岸点首,表示自己在,但脸色却有些冷,都两日了。

扬着笑脸,“我刚才未有找到你,你从来里冒出来的?”

指了窗外,“那一池的水华正是鞭蕖,开得极好。”彼岸回了首,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屋里多了好些莲花,正是开得娇艳的,亦有含苞待放的菡萏,甚是好看。

“真的,很美。”看着那些花儿,霍青风的心情是真的变好了,拉着某人那宽宽的罗袖,“反正无事,带我再上一次屋顶,怎样?”

自上回之后,大侠就没再带他上去过了,真有些失望。

彼岸看他一眼,最后还是如了他所愿意,伸一揽上他的腰,这一次倒没有上次那般极速到还没来得急让霍青风反应过来就完事了。这一回,彼岸搂着他仍身轻如燕,上了屋顶,却未有放他下来,而是沿着高高的屋顶,一路飞跃而去。

每一回脚尖落地,也只不过轻轻地碰便再次飞跃,连一点声音都未有发出。

由先的惊吓,到惊喜,霍青风有少许的恐高,为了自己的小命,他本能地伸出双手抱住对方的腰不让自己摔下去,他的主动,多少有些讨好了彼岸,至少感觉那冷气减弱了。

长风拂过脸旁,撩起了二人的发丝缠绵缱绻,往回看,彼岸的衣袂很长,在月色下飘荡更有一股仙气。

如果不是时间不对,他可能要感叹一两声了。

彼岸将他自这座屋檐到那座顶檐,一层一层,一套一套,他只知道大概是往北的方向。

也许,并没有方向,这个男人只是带着他飞檐走壁式地兜风,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自己曾经尝试过,而非第一次。

想起某只怪兽,那一点浪漫瞬间就成了黑线,好吧,某大侠是浪漫的,他好像不怎么适合浪漫。

有熟悉感的不只霍青风一个人,彼岸也有,只是,他一直都会有,所以这一次倒不怎么在意。怀抱着那人并不重,甚至算得上很轻盈的身体,彼岸原来的那一点不悦也消得并不多了。

陵安城是水乡,所以未有高山,却有个不高的小坡,坡上都是高大茂盛的树,夏日里荫凉了陵安城休闲之士,夜里分外宁静。

不知彼岸是偶尔经过此处,还是原先就想来此,将人放在其中一高大的横杆上,自己立于一边,负手眺望。霍青风先是一惊,就差没抱着树杆了,一手抵着横树杆,一手抓着身边男人的衣,好容易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这才吐出一口气。

抬起了眼眸放了出去,陵安半城都映入眼帘,尤其是那中心河流交汇为中心,两河四岸都是霓虹媚行,处处笙歌。没有上辈大都市高科技的五彩广告灯,亦没有摩天大楼的震撼,可眼前的那一片繁华,却给了他不一样的感动。

这一个世界,兴许并没有他想的那么遭。

至少,很美的。

回神的霍青风,这会儿才发现那本应在眺望的男人,却正在看他,那淡然的神情并无其他,只是眸子里,仿佛多了些星光,耀着他了。

“大侠?”被这么看着许久,霍青风还是出声了,唤回了彼大侠的神,还有某些情绪也被唤醒了。因为此时,彼大侠一把将他从横杆上拉起,二人身体紧贴,腰间一只手。

“……”呃,霍青风怕了,不是怕就这样掉下去,怕的是过于专注的视线,灼热得叫人发疼。

某大侠靠得极近,却从来没有吻上霍青风唇的,所以这一点,霍青风并不担心什么。只是那有些……强势的气息压来,使得他不由得不怕。

“没有不喜的味道。”彼岸就这么近近的,大概还吸了鼻子,仔细闻过之后才缓缓地道出了一句,听得霍青风起先一片茫然,随即就明白过来了,敢情大侠还气着上次他从青楼带回来的那些庸脂俗粉。

这鼻子也太计较了吧。

“……大侠,我已经为那事道过歉了。”被嫌弃了两三天,他也很无奈好吗。

彼岸稍离开了些距离,却未有将人放开,看着那人脸上十分清晰的神情,淡然的他看起来依然淡然,却伸了手去脱睁着一双水汪汪眼回视他之人的衣,“我想做。”

这一回,他没有说想双修,而是想做。

某人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是那已经解自己衣的举动了,他纠结着那个词的意思,是想做……还是想做?

挠了挠头,想不明白他就直接发问了,“……大侠,你脱衣能不能这么……消魂”让他一个兴奋掉下去了怎么办?“你的想做……是哪个意思?”

而,某大侠没有兴趣回答他的问题,搂着人身体转,就在空中这么玩起了漂移,直到背撞在树杆上,屁股感觉到一阵冰凉与粗糙感,才知道换了个地方。

不过,他这个位置,透过身前的人,仍能眺望到那一片繁华……“大侠,也许还有旁的,跟你差不多兴趣的人在附近呢。”到时就不只是偷听墙角了,直接就围观上了,他这方便放得开,但不表示他能接受有第三个人在场。

彼大侠没他这种顾虑,也不解释,抓起那条被他剥得如水煮蛋白似的,就挂他手臂上,也不知他是怎么单手弄出药膏的,反正在霍青风觉得屁屁一凉之时,想了一句:大侠果然随身带着某种必备东西。

被无视,霍青风咬着牙承受那异样的感觉,反正他知道这男人绝对不会有什么拿手的前戏挑 逗,嘴里没个声,直到戳到地方了,他才呀呀咿咿地发出奇怪的声音。

“……闭嘴。”彼岸是爱不了那声音,终于还是出声了,再这么听下去,非扫了他的兴不可。

“那,咱们来打个商量?”霍青风心头一喜,赶紧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模样,“能不能……轻点?不是……我是说,不要玩得那么凶猛?明天我还有事……”

第32章: 你的味道

不管霍青风的商量怎么样了,反正他腿软了,连站都站不稳了。本来,树杆就不是那么大面积,这么摇曳着站着,很是挑战;身后的树杆皮太过粗糙,时不时地摩擦着他露在外的皮肤,又痒又疼的。

双手搂着面前男人的脖颈,以此借力,微仰着头,头发早就披散开来,此时随轻风幽幽地飘着;嘴里泄着舒服而又痛苦的呻 吟,被撞得狠了,求饶也没用之后,霍青风一双眼尽是水雾,下巴一抬直接就咬上那人的肩,因为隔着衣裳,不痛不痒的。

不过,这一次,彼岸大侠很大方,只是一动,便把肩头给露了出来,那意思是:咬吧,我不与你计较,随便咬。

反倒如此,霍青风有些发傻了,微张着嘴却迟迟没有咬上去,这男人这么大方,是咬还是不咬?彼岸看这人一双眼迷离如高山流云,也不管他咬不咬,腰力持续。他慢慢发现了个有趣的事情,如果撞某处的话,这人再冷静也会发出十分动听的声音,还有神情亦是十分动人的。

这会儿,他就这么干了。

唔啊……不、不要……那里……天啊,霍青风睁大了双眼,全身却在战栗着,那个地方古人可能不知,但他一清二楚,那叫前列腺,能要男人命的地方。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受得了这男人不断的撞击?

双手抓那双肩,被挂起来的腿一晃又一晃的,身体如摇曳中的小舟,没办法停泊只能依靠着眼前这人,可这人却在使坏,“……唔嗯……不……”声音由高亢到低吟,尤其这也是在野外,霍青风受到刺激,本来就比往常要敏感,实在是受不了了,脑子一片灼热,他仰着的头下巴一抬,这次咬的不是某大侠的肩了,直接咬上那殷红的唇,咬得有些重了,闻到了血腥味,不知为什么,刺激非常的大。仿佛是一个走在沙漠中饥渴到了极点的人,对着那细小的伤口吮了起来,夹着双方的汁水,甘而甜,又带着刺激的味道,仿佛就着了魔般的。

自己的唇被眼前这人着魔般地啃噬,彼岸的眉头都不挑一下,两唇不再自闭,微张之后,那人趁机侵入。那是头一回,一个外人,侵入了他的身体之中,即便是嘴巴,也是重要的部位。饶是如此,彼岸亦未有将身上之人摔下去。

反倒,他很是好奇,这人还会做些什么。

霍青风吻得情动,身后一紧一紧的,又成功入侵,他觉得自己瞬间就圆满了,这么一个大美男,有几个人能有这种机会?自己这是什么狗屎运,得了这样的青睐。

这会儿,彼岸终于还是挑眉了,因为那处除了湿热,还比往常都紧,紧紧地裹着他一向不在意的地方,却又因此而传来非常……奇怪的触感,他觉得……很是舒服。隐隐有一种冲动,想要的冲动。

于是,他加快了速度,得到的感觉由薄积厚,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渴望。被撞得狠的人终于没办法吸吮下去了,嘴张着只能喘着,一口气没上来,又是另一口气,一双眼马上就氤氲了水珠,模样真是……

感觉那柔软的唇稍离开了,还有那热热的舌头滑了出去,彼岸这次也不再由着他,反被动为主动,这一次换他照着这人方才所为之举,虽然吸吮得很生涩,可是,他觉得这种近似触电的感觉,不但不讨厌,甚至有一种……美好。

嘴巴被吸得都有些肿了,霍青风也受不住,叫着就去了,喷了人家半身的东西也没觉得不好意思,那被搭起的腿早就麻了,这会儿即便被男人抱着,也完全站不住整个人就要摔下去了。彼岸终于将他的腿放了下去,双手一使劲,将人压了过去,双手扶着树杆,树杆边还有枝,他还可以抓着手腕粗的树枝稳住自己,刚刚才高朝还未完全过去,身后极为敏感,被这么摩擦也是一种折磨。

霍青风吟了两声,小腹被扣着臀被一提,身后之人继续着那干活。

本来他就不是个拘泥于小事的人,既然都做到这份上了,自己快爽了才重要,反正这事又不是他一个人,若有人发现那就两人一起丢脸好了。这么想着,身体已随着需求与冲动,配合得天衣无缝了。

每当要出时,那里仿佛很是舍不得地紧紧地咬着不放,然后再进去又觉得都撞到肚子了,人都要被撞穿了。

就在霍青风将近晕过去之前,他抓着要离出去的男人,一双眼都是水雾,眼角已经滑落了些承载不住的水珠,抓着男人的手,“……唔嗯……在、在里面……射……”

而,彼岸的举动一顿,他那双清澈的眸子有些深沉,看着眼前明明已经撑不住却仍十分执着之人,心头却一动,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为何?”就连一向空灵如澈的声音也有些微微的低暗,他问了为何,因为他想知道,所以才会问。而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断断续续着重复:“……唔在里面……射……”十分执着。

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欢乐被中断,霍青风咬着唇的模样有几分委屈,一双眼早就有些涣散,却努力地要去看根前的男人。下巴忽然被一把捏住,彼岸的声音传进他耳里,“回答我。”

仍是倔强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做?既然说了……想要。”得不到解脱,他憋得一脸的痛苦,可那执着仍然。

这一次,难得的却是彼岸先软了下来,他松了手劲,轻轻地揉了揉那轻易就被他捏红了的双颊,声音甚至有一丝的无奈,“若如此,汝便彻底染上吾之气味,此生亦消除不去。”

有些味道,一但染上,便生生世世都去不掉了。

彼岸一直觉得这人身上有特别熟悉的味道,可他想不起来。如果,此时将自己的气味染上了这个人,那他这一世,大约就这般了。

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的讯息,霍青风的双眼再次睁大了,吐出来的话,却不似如此,“那就……不消除。”一直都染着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的气味,一辈子。

那么长,却也如此短暂。

只是转眼,他已活了两世了,不是吗。

彼岸见过非常执着、执念甚重的,可是眼前这人的,却轻易就能撼动了无情无绪的他。

也许,一切介是天意。

他不再坚持,伸手扣着对方的后脑,四唇再次碰撞,擦出了火花。

“唔……”忽如其来的剧烈使得被封了唇,仍止不住那动情的声音。这次不似以前,那激烈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吞噬了,霍青风觉得自己可能……选了个十分错误的做法。

秋风一阵,吹得林间“沙沙”直响,霍青风仰着脖子一声尖叫,今夜最后的一次,只觉得体内之物更大更紧,连着高朝不断地推送,直到第一次爆发,耳边传来那低沉的一声不断以往的音色。

是,解脱;还是舒服?

他没有力气问,滚烫的东西喷射得柔软的地方一阵阵灼疼,却又那般舒爽得他再次叫了出来,全身颤抖得下一刻就会消去了一般,让那男人只得紧紧地搂着他,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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