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
话落就见两道黑影一闪而过,是束修远身边隐形匿迹之功最强的束六与束三。
「你快啊……我……要炸……掉了,嗯啊……」朱天仰胡乱的扒着束修远的衣服。
「你给我冷静一点。」束修远费了一番力气才制止身下的人,「吃了纵情丹你还敢喝依兰浆玉露,你真那么想承欢于人下?」
「你……他妈给我动下半身,少动……少动你那张臭嘴,不行……就说……别耍……耍嘴皮子。」
束修远双眼略眯,又睁开,定眼看着朱天仰,露出了绝代风华的笑容,「那就如你所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做什么?你们主仆也不是第一天入府了,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芝兰一脸悲凄的收回拉长的脖子,回头望着一脸寒气的凌伯基,「总管,那个……我……公子他……那个……」
「退下,不准张望。」
「啪。」
「啊……」
「啪啪。」
「啊啊……」
「啪啪啪。」
「啊啊啊……」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他妈的……你给我射啊‥。」被痛楚唤回一点神智的朱天仰哭的满脸眼泪,「呜……束修远,我……我射……不出来,怎么办?呜……快涨死了。」
束修远突然心头一紧,温声的安慰,「你想舒发必须先有男精射入体内。」
「那你他妈的磨蹭那么久干嘛?你快射啊。」
又是石破天惊的一吼,房外树上的束二已经记得前车之鉴,小心脚下,免去灾难,而束三和束六则重重的玩了一次阿鲁巴,又惊又痛的捂着下体急喘气。
等到房内没有动静,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朱天仰吼完「那你他妈的磨蹭那么久干嘛?你快射啊。」以后,就不曾再说任何一句话,当然嗯哼啊喔的叫就不算数。
芝兰心惊胆跳的盯着房门看。
一般侍寝很少有公子留房超过半时辰,这公子都进去一个多时辰了,该怎么办啊?
尤其芝兰想到,入房前公子才说过已经不爱老爷了,如此,那侍寝不就变成折磨了吗?以前芝兰还在逸仙楼时就听楼里的公子说过,不是心甘情愿的侍寝跟冬天泡冷水一样难熬。
门终于打开了,出来的人居然不是朱天仰,而是束修远,芝兰连忙收起一脸欣喜,低头歛额,向束修远施礼。
一般而言,侍寝的公子在被恩宠后都要侍候老爷擦身更衣,再离开房间,可现在,束修远出了房门,朱天仰却是整个人埋在被子里,而床边散了一地的衣物明显就是他的。
「芝兰,帮你公子更衣。」束修远待芝兰进房后又望向束二的方向。
「回主子,朱公子今日与往常无异,除了侍寝前通润后庭时一直咒主子永世,嗯……」
「说。」
「不举。」有了束一的例子,束二不敢隐暪,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芝兰,不用帮你公子更衣,今晚你公子留夜。」
「什么?」芝兰在束修远和凌伯基一脸寒气下,捂紧了大张的嘴巴,夹着尾巴小跑步离去。
呜……公子,不是芝兰不想帮你,是芝兰完全无能为力啊。
待芝兰走远,凌伯基收回目光,「主子,这样可安妥?」
「不用多言。」
这晚,破天荒的有公子留夜后府主院。
这晚,破天荒的束修远留夜后府。
这晚,芝兰还没走回自己的院落里,消息就传透了后府。
原本应该很开心的芝兰,此下却是欲哭无泪啊!
「芝兰,听说朱公子被留夜了,这真是天大的宠幸啊。」天才微微亮,何安涵公子就领着小侍来道喜。
芝兰悲凄的看着何安涵公子,摇了摇头,低头垂泪。
「怎么了?」何安涵虽入府不到一年,但对朱天仰的事还是略有耳闻,一个出身世家的公子苦恋束老爷,主动臣服于束修远身下,时至今日虽然已有三年之余,但大家还是时常谈起,而其中让人那么时常谈起的一大原因便是朱天仰的不得宠。
所以,芝兰应该开心才对,怎么一副哀戚的样子?
「公子他……呜……他说……他已……已经不爱老爷了。」
「什么?那……」
何安涵也一脸哀凄的望着门口,甚至连何安涵的小侍也一脸哀凄的望着门口。
「嗯……」
这边朱天仰正在将醒不醒之际,其实被用力顶撞了近两个小时之后,他实在是很困,一点也不想起床,但便意实在太明显。
「芝兰啊,帮我点灯好不好?我想大便。」
糟,什么情况?
那东西怎么会自己动了起来?
难不成,失禁了?
不会吧?他也才被攻肛了一次啊!如果他这样就失禁,那个李承欢、李真可和那张晓晨不早就包尿布了。
「喔……」现在他可以安心,他不是失禁。
但,他开始担心,他要死在床上。
天啊!这是多久了?怎么孝女白琴还有力耕耘啊?
「嗯……啊……呜……喔……哼……咦……耶……嘶……」
「你是够了没?」朱天仰是很想说,只可惜,现下药性已退,他完全没那个胆,而现在他感觉并没有小说写的如烟火炸开般的快感,倒是有热带点痛的磨擦感,以前每次忘了喝水,大便时就有这种感觉,只是大便是一瞬的事,而且有去回无,现在是长长久久,来来回回。
「嗯……啊……呜……喔……哼……咦……耶……嘶……」
那部份被人侵入,磨擦着,那种感觉实在难以言喻,要朱天仰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有难度,但要他哼出什么悠扬好听的声音,也有难度,因为他实在不怎么舒服,所以他只能把想的到的叹息声轮着哼一遍。
「嗯……啊……呜……喔……哼……咦……耶……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朱天仰在脑子里奔过一堆草泥马,这孝女白琴不知道那根筋又扭到了,突然急速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努力稳住身子,满脸笑意的对着束一,右手扶着树干,左手食指指着主院房里,「房里的是那个宝?」
「是朱天仰。」
原本狂笑的男子突然没了笑意,「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就是朱天仰。」
「呃……」刚完成任务束五听闻有公子破了从无人留夜的例,想来满足一下好奇心,才会赶上这一幕。
11~20
束五还记得当年朱天仰第一次侍寝的情况,那天是李真可公子侍寝的日子,只可惜束修远还没进房,剌客就先进房了,他和束一、束二、束三、束六、束八卯足全劲都制不下剌客,而朱天仰一出现不到十招就把剌客拿下,众人虽松了一口气,也疑心朱天仰为何出现后府,而束修远问朱天仰想要什么,朱天仰说了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两个字,「侍寝」,这两个字更加深了众人的疑虑。
从那天起,朱天仰从前府西厢搬到后府日芳院。
也是从那天以后束五才开始无法跟朱天仰说上一句话。
束五在八暗卫里功夫最高,所以许多危险的任务都由他去办,包括当年束修远的十二弟中毒有生命之危上朱府求救,也是束五去的,虽然那时十二少爷的命没有救回,可束五和朱天仰却维持了君子之交,束五数次生命垂危都是朱家救回,朱天仰除了不吝赠他奇药,甚至还在武功上指点他,这天下除了束修远以外,这朱天仰便是他束五最敬仰之人。
只是,他从没想到,包括后来束修远在争位,朱天仰的倾尽全力相助,竟是始于朱天仰对束修远的爱慕,在朱天仰第一次侍寝后,这三四年来他们最后一次的对话,朱天仰对他说:「束五,我一直都倾慕着你们家主子,从八岁第一次见到他就开始,只可惜,我一直不知道他是男的,而等我知道时已经来不及。」
束修远是男的,连八暗卫也是在束修远满十六那天才得知,而从那天起他们过了近三年腥风血雨的日子。
束五不知该对朱天仰说什么,他实在无法相信像朱天仰这样身家长像样样好的人会爱上男子,而他都无法相信了,又何况是其它人呢?
「啊……啊……不行了,……不……不要了,你饶……饶了我,束……束修远,来……日方长……我喔喔……又不是明天……就,啊……就要走,不用……不用这样……不要命的做吧!」
房外暗卫里很惊吓,房里朱天仰也很惊吓。
这白琴到底是吃了多少威尔刚?
妈呀!他昏过去之前少说也做了一小时,睡着时不计,这一睁开眼又啪啪啪不停,现在少说也过了半小时,依正常生理状态来说应该是射完享受回韵的时候,不是还在埋头苦干的时候,天啊!他以后一定要好好尊敬李承欢,不要一天到晚跟他划唬烂,这种活他干一次就受不了,那李承欢一个月里少说也要干个十次八次,真是真神人啊。想到自己有几次还故意在李承欢侍寝的第二天一早就上门调戏他,故意拉着他走东走西,上花园坐石凳,呜……自己真是太惨无人道了,莫不是因此才受了现世报吧?
妈的!超痛。
「朱公子,你看外头朗朗晴空,微风拂人,正是踏青赏花,接触自然的好时机啊。」
朱天仰仰头起,一脸悲凄,他的现世报找上门来了,呜……记忆力真好,一字不差,这不就是四天前李承欢被凤鸾春恩车抬回来,才趴不到四个时辰,就被朱天仰拖去赏花的台词吗?
「知道你一夜承欢,人家还帮你准备了这个”操不怕”,是我亲手缝制的,李公子看看可喜欢?」
看着李承欢拿着的那长的像大形贝果的软垫子,朱天仰想起自己前几日嘴贱讲的话,这下才知道什么叫~千金难买早知道。
「李公子,我们家公子今天可能没办法跟您去赏花。」这不是一刻钟前还哀号的像杀猪呐!
说也奇怪,芝兰想起朱天仰第一次侍寝完,还是自己走回房,回房后脱掉长衫后那一裤子血,饶是芝兰这从小在相公馆长大的孩子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可那时朱天仰倒是一声不吭,只是青着张脸,紧咬牙根,一言不发的任芝兰清理上药;而现下是被抬回房的,虽还有几处裂伤,也有些出血,可,真的不需要嚎的连第五肢都不敢停在院里的树上,虽然今天是朱天仰自己上的药。
「怎么会呢?这活动活动,要活就要动,不活动气血不通就会生瘀气结,那样身子才会不好呐。」
嗷,这句也是朱天仰自己讲的。
朱天仰无奈的看着进入呆萌模式的芝兰,撑起上身,「嘶……」,真是痛啊!
「欢哥,小弟知错了。」
「呵……呵……」李承欢露出了得意一笑,这厮平常就爱跟他胡言乱语蹭东西吃,也难得看他这等憋屈的样。
「芝兰,芝兰,我是阿清,我家公子来探望朱公子,可方便啊?」
房内四人闻声均是一怔,然后,李承欢最先反应过来,接着露出可以引来尖叫的一笑,「朱公子,您可真不简单呀,连张晓晨公子都来拜会示好,看来这后府第一男宠的位子是要换人坐了。」
看到李承欢,朱天仰心中的小人恨恨的捶心顿地了许久,心想这种好货怎么就轮不到他上,看到了张晓晨,朱天仰心中的小人直接中箭身亡,中的是那名为丘比特,永世婴儿肥又长翅膀的那位的箭。
「欧巴。」这根本就是古代版的金材昱嘛。
前任欧巴,李承欢笑盈盈的看着入迷的朱天仰,张晓晨则是轻皱眉头,他不解朱天仰的话。
这位朱公子,张晓晨入府时就曾听闻他的事迹,同为入府三年,张晓晨承欢无数次,而这位朱公子承欢之数却是一只手掌数的尽,做为被张家送入的公子,张晓晨的本份就是取悦束修远,确保自己在后府的地位,得束修远欢心,能使其助张家产业一力,所以,即使同住后府三年,张晓晨从不曾走进朱天仰院里,因为,不必要,而这位朱公子似乎本性喜静,鲜少与人来往,总是待在自己的院里。
可是,这一掌数尽的恩宠在昨夜之后又立马不同了。所以,他只能前来拜会,毕竟除了朱天仰谁也不曾在主房里留夜,而且,一向不与人交好的朱天仰,这些日子来偏偏与李承欢交好,让他不想来都不行,这后府能承恩之数能与他并提的,也只有李承欢了。
「朱公子还未起床,可是身子仍感不适?晓晨这里有均肤浅痕霜,虽不是稀世奇药,但药效奇佳,还望朱公子不嫌弃。」
朱天仰痴迷的连着药罐握住张晓晨的手,覆上另一只手,轻轻磨蹭,「欧巴。」
「朱公子,看来这个”操不怕”我要回送给你了。」李承欢笑盈盈的把那贝果形软垫半抛半放的放到朱天仰的手背上,贴着朱天仰的耳朵说:「那不日馆承欢不适前往,以后就不去探望朱公子了,还望朱公子见谅。」
朱天仰反射蹬起,一头撞上之前才被惊为天人,当作古代版李准基的李承欢。
李承欢捂着鼻子,「每次跟你在一起准没好事。」
「谁叫你要吓我。」朱天仰揉着后脑勺和臀部。
张晓晨静静看着两人反应,暗暗懊恼自己是不是来晚了。
「公子,芝兰不是跟你说过了,公子间如有氵壬乱是会遣送不日馆的。」解除呆萌模式的芝兰翻了个白眼。
翻白眼也挺可爱的嘛,朱天仰看着翻白眼的芝兰心里念着,然后看看一脸沉静的古版李材昱,转头再看看鼻子仍有点红的古版李准基,最后悲痛的用万分的用额头猛撞床板,「咚咚咚咚咚咚咚」。
张晓晨和阿清又是一脸惊讶与不解。
芝兰无奈的又翻了个白眼,拉了个椅子坐下,喝了口茶,又招招手叫李承欢的小侍小立坐下,也帮他倒了杯茶。
李承欢揉了揉比较不痛的鼻子,拿起跌落床前的均肤浅痕霜嗅了一下,接着沾起一些往自己鼻子上摸,「你撞够了没?撞够了起来,欧巴帮你擦擦药。」
朱天仰恨恨的抬起头,用食指指着李承欢,「你看你,明明就是李准基,还有他,说是金材昱的双胞胎兄弟也没人会怀疑,连芝兰,小立和那个谁都可以算得上小杰尼斯,为毛就我这只能勉强拍拍维士比广告的要去开后庭花?」
注:维士比是种深受劳动朋友喜欢的类药酒的饮品。
朱天仰顿足捶胸,呼天抢地的大喊完以后,又蔫回床上去。李承欢笑着帮坐在操不怕上的朱天仰擦均肤浅痕霜,擦的当然不是后庭花,是被撞出小笼包的额头,「撞成这样,不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