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边没摊上什么事吧?”
他看起来很轻松,似乎对付木雕师傅跟尸鬼红髅对他来说不算啥事儿
我摇摇头,说:“没事儿,尸鬼红髅的骨头你弄到没有?”
他点点头,抛给我一小截指骨,说:“收好,出去后就磨粉吃了”
我自然不敢玩笑对待,好生的放在了兜里
有了指骨,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木雕师傅跟尸鬼红髅你是如何处理的?”我问
“都灭了”他轻描淡写道
我顿时一愣,说:“木雕师傅说到底也是条人命啊,你就这么杀了?”
“他这种人留下来只会害更多的人,杀了反而是做了好事”他说
说着,他忽然把蓝色包袱取下,在地上摊开,里头竟都是一些开裂了的人形木雕!
“这……这都是双生傀的主傀?”我惊讶的问
他点点头
“可这些怎么都开裂了?”我问
“因为与这些主傀所对应的那些被木雕师傅控制的人都已经死了”他沉声说
也就是说,这里有多少个主傀,被木雕师傅害死的人就有多少!
看来他就是该死,因此我叹了口气,不再对他的死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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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言的主傀呢?”我问
他笑了笑,说:“已经跟她的副傀一起烧掉了,言言现在应该醒过来了,正等着我们去放开她呢”
“那我们快出去吧”我笑道
随后我们很快就走到了那个三岔口,找准了出去的方向,快步往洞外走
走了一会儿,前面便出现了一抹亮光,可这亮光却跟洞外的白光有所差异,更像是刚才我遇到的那个庙发出的火光!
果然,刘小帅立马惊呼:“前头不是出路,是刚才的庙!”
“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们在三岔口选错了,误入了这座庙所在的洞口了?”我心头一惊道
杨明皱起了眉头,盯着这座庙看了很久很久,神情很奇怪,有点忌惮,也有点不解,让我不由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他顿时一愣,然后连忙摆手:“没什么,只是有座庙在山洞里头,我觉得有点奇特罢了”
我狐疑的看着他,觉得他是在刻意隐瞒什么
“我们走回去再选一次”他对我笑道
随即我们回到了那个三岔口,面对着有庙的洞口
“若我们刚才选的是有庙的洞口,那么面对这个洞口,左手边的这个洞口就是可以出去的”我说
“嗯,是这样没错”杨明点头道
我们两人便再次走进了自认为可以出去的洞口
可是没过多久,前头又出现了与刚才一模一样的亮光,让我瞬间呆在了当场,无法理解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莫名的往四周看了看,才沉声说:“恐怕是我们不知不觉的中了某种迷幻了,无论我们在三岔口怎么选,都会无意识的选择这个洞口,走到这里来”
我心里一突,说:“又是迷幻,看来这座庙很不简单!”
“可这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啊”刘小帅疑惑道
这时杨明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问:“难道你刚才已经在这中过迷幻?”
我点点头
“那你刚才怎么没跟我说?”他皱眉问道
“我也没受伤什么的,就没说”我回道
他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说:“你要是刚才早跟我说了,我就会用破幻符早做准备,现在也不至于陷入迷幻中了,要知道这种迷幻来得悄无声息,看不出丝毫异样,我现在没有办法破解”
听了这话,我顿时有点尴尬,这回陷入这种麻烦,似乎是我的错
“那把这庙砸了能否破解?”我问
他当即大惊,连忙说:“这三鬼山鬼庙你也敢砸?”
“三鬼山鬼?”我顿时一愣
“是修习邪术的人供奉的一尊恶鬼,非常不好惹”他解释道
也就是说,这庙是木雕师傅修来供奉三鬼山鬼的,怪不得他之前看着这庙的眼神有忌惮,可眼神里有不解又是怎么回事?
“刚才你是怎么从迷幻中摆脱出来的?”他忽然问
我顿了顿,把刘小帅为了让我清醒过来,扇了我一巴掌的事情说了出来
闻言,他托着下巴沉沉思索起来,似乎是在想破解迷幻的对策
过没多久,他便看着我,问:“你说刚才是因为刘小帅甩了你一巴掌,你才清醒过来,那这种迷幻的破解之法或许就是让自己感觉到强烈的痛楚”
“你的意思是,自己打自己或者让别人用力打自己?”我问
他点点头,说:“我们可以试试看”
说着,他竟从包袱里头拿出来一把匕首,在自己手背上轻轻的割了一下,鲜血涌出,他的面部表情微微变了一下
我可不会把自己割伤,只是狠狠的按了下肩头的伤口,疼得我呲牙咧嘴的
“啊呀,脸好痛”刘小帅忽然惨叫
估计他是给了自己一拳头
俗话说的好,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他居然打自己脸,真够可以的
“好了,我们再去试一次”杨明说
随后我们又回到那个三岔口,选了按理来说可以出去的那个洞口,大跨步的走了进去
但结果却又给我们泼了一盆冷水,因为我们再次来到了那座庙前!
“看来这办法行不通”杨明皱眉说
这时刘小帅发言了:“我觉得这种迷幻可能不是让我们无意识的走进有庙的洞口,而是无论选择哪个洞口,都会看见这座庙,因为这座庙是幻觉,它会让我们觉得选错了路,又退回去重新选,这样循环下去,我们永远出不去!”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越过这座庙走过去?”杨明问
“没错”刘小帅回道
似乎有点道理,或许是杨明判断错误,这种庙是唯一的幻觉!
我与杨明对视了一眼,便快步越过这座庙,往前继续走去
过没多久,前头出现了一抹白光,我心头一喜,看来还是刘小帅弄对了,我们直接走了出去
“哈哈哈,原来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幻觉,没我感觉的那么复杂,我是被三鬼山鬼庙给吓到了,胡乱猜想”杨明大笑道
“不过那座庙确实很诡异,居然会弄出幻觉来”我说
“走吧,我们已经在这镇上浪费太多时间,刘小帅的尸体怕已经被刘先生运送到营盘村了”他说
闻言,我立马让刘小帅感应它尸体的位置
“确实是在营盘村了”它说
看来确实不能再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了,我们立马下了山,到了卡车所在之处
杨明迅速把货箱门给打开,给花言言松了绑,结果花言言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喝道:“你大爷的,莫名奇妙的绑着我,跟我玩绑架啊?”
我愕然,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因为买了木雕中了双生傀儡咒,我只得立马跟她解释了下这件事
听完我的叙述,她顿时呆了:“我特娘的差点被那个木雕师傅给控制了?”
“多亏杨明舍生取义的救你,为你豁出了性命”我夸张道
可这话一出,她完全没有被感动的迹象,反而是不屑的瞥了杨明一眼,啐道:“你小子啥时候变得这么菜了,对付个邪术师也要豁出性命”
“你别听她胡说,老子法力通天知道不”杨明挺挺胸脯,霸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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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短暂的斗嘴,我们三人就去镇上吃了顿饭
随即我在房间里把指骨磨碎吃了,解了尸毒,之后就与他们快马加鞭的往营盘村进发
大概是下午四点的时候,我们下了高速,开上了营盘村所属地级市的一条国道,在一座座大山之间穿行,三个小时后,也就是晚上七点的时候,我们停在了一座大山脚下,只要翻过眼前这座山,山那边就是群山环绕的营盘村
卡车自然是翻不过这座山的,而上次我是凑巧在这碰到老大哥,就坐他的牛车翻过了山,这回怕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而这座大山范围很广,得差不多半天时间才翻得过去,所以我们只能在附近找个地方歇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再翻山了
杨明在gps上找到了离国道大概一公里,一个叫明土村的地方,立马开车进了这个村子,却发现村里头死气沉沉的,只有寥寥几幢房屋里亮着灯,其它屋子里都是黑灯瞎火的
“这里……好重的阴气,肯定有问题,建议另外找个地方歇息,别摊上麻烦!”花言言忽然皱眉道
“这可不行,咱既然比普通人多些能力,总要干点事才说的过去,怎么能打退堂鼓”杨明说
“那好,你把我送到别的地方去,你留在这”花言言说
杨明笑了笑,说:“这也不行,这年头汽油忒贵了,把你送到其它地方耗油太多”
“你大爷的,老娘给你钱”花言言骂道
“不好意思,老子不为五斗米折腰”杨明昂然道
我愕然,这俩货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吵起来,我只得打断他们,问:“两位冤家,我能说句话么?”
“你说!”花言言瞪了我一眼
我了个去,这是也想跟我吵?
“啊……啊……啊……”
突然,前头传来连声的大叫,扰得人心慌,我们连忙借着车灯的光芒看了过去
却见一个中年男人像是发了狂似的,鼓着双眼,大喊大叫的往卡车这边冲来,最后砰的一声撞在了车头上,双手疯狂的拍打车头,砰砰砰的震响顿时间在黑夜中传出很远很远
可几秒钟后,这男人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噗的一下倒在了地上,再不动弹!
而下一刻,这人的嘴里,眼眶里,鼻孔里,耳孔里竟都莫名奇妙的钻出了一条条黄色的东西,似乎是草,还在不断的伸长当中
紧接着,这种黄色的东西竟穿透这个男人的皮肤,从他全身上下钻了出来,重重叠叠的遮蔽了他全身,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稻草人!
我早就被惊呆了,这种诡异的场面前所未见,实在恐怖
“是降头术,阴阳降头草!杨明,你怎么看?”花言言忽然问道
“看来,有降头师盯上这个地方了”他说
降头师?我心里起了疑惑,做为新世纪的大好女青年,此前从未听过这样的称呼
刘小帅能看穿我心里所想,自然就解释给我听了:“降头师就是给人下降头的人,而所谓降头,是一种邪术,主要是在东南亚地区流传,本质上很像苗疆的蛊术,因为它本身就是咱们华夏的苗疆蛊术流传到东南亚,结合当地的巫术演变而来,所以咯,可以说苗疆蛊术是所有降头术的祖宗”
“瞧把你给自豪的,还扯到了苗疆蛊术,苗疆蛊术是不是祖宗管你毛事”我没好气道
它有点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说:“一时兴起,一时兴起”
“那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我问
“中了‘绝降’,阴阳降头草了”它说
“说明白点,我不懂什么绝降,什么草”我说
“额,你只要知道是有降头师把一种叫做阴阳降头草的草弄进了他身体里,而这种草在他身体里越长越快,越长越多,之后就莫名的发烧,最后抓狂而死,死的时候草从他身体里钻出来,把他弄得跟个稻草人一样就行了当然,顺带一提,这是降头术中最为难解的,中者除了死还是死,所以才叫‘绝降’”它说
我悚然一惊,怪不得这个男人刚才抓了狂似的拍打车头,死的时候还有这种黄色的草从他全身钻出!
“嘿,王小姐,别跟刘小帅聊天了,该下车了”
忽然,杨明催促的声音响了起来,让我顿时回过了神来,发现他已经背着灰色的包袱跟花言言已经下了车,花言言还一脸暧昧的瞧着我
“晓晓,跟男鬼聊天挺开心的嘛”花言言取笑道
我脸上一红,连忙下车
“小心点,降头师下降头可是无声无息的”杨明朝周围望了望,提醒道
“切,老娘又不是不知道,要你多嘴”花言言不屑道
我愕然,这是又想开吵的架势
不过杨明只是瞪了她一眼,就招呼我走向一个小山坡,山坡上有一幢亮着灯的两层楼房,房门紧闭
不多时,我们便来到了门前
“言言,你仔细瞧瞧,这屋子正常吗?”杨明问
花言言点点头,说:“没看出什么异样”
原来杨明带她来就是利用她的阴阳眼事先看看有没有奇怪的地方的,不过阴阳眼能看出降头或者蛊术这种东西吗?我觉得恐怕没用
杨明这才敲敲门,喊道:“有人吗?”
“谁……谁啊?”里头传出一个女人慌张的声音
“过路的,明天要翻山越岭,今晚想来借宿一晚,希望行个方便,住宿钱不是问题”杨明以稍稍幽默的口吻说
“管你是借宿的还是什么人,不想死就马上离开这个地方”里头的女人沉声说
杨明笑了笑,说:“大姐,你是要我们小心降头术吧?”
这话一出,里头的女人沉默了几秒,而后才略微惊诧的问:“你怎么知道降头术?”
“我也是略微懂点阴阳之道的,看得出”杨明说
“你是阴阳先生?”女人声音里出现了喜色
“勉强算是”杨明回道
话音一落,房门就开了,一个大概三十岁的女人出现在我们眼前,她的样子看起来很憔悴,是长期遭受惊吓导致的那种憔悴
“你真是阴阳先生?”她一脸希冀的盯着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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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从上衣里头掏出一把铜钱剑,笑道:“这应该能证明吧?”
女人顿时大喜,立马说:“大师,你们快进来”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这才走了进去
女人关上门,立马招呼我们坐沙发上,然后给我们沏茶倒水的,十分殷勤
“大姐,你不必如此的,我们是来借宿的”杨明说
可这话一出,她噗通一下跪在了我们面前,眼泪哗一下流出来了:“大师,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吧!”
我们顿时一惊,我连忙问:“你儿子怎么了?中了降头?”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昨天我儿子上学回来后突然上吐下泻,找医生来也没用,而这些天我们村里好几个人中了降头死了,我怕他也是,麻烦您给我儿子看看吧?”
我连驱鬼都不行,自然对降头束手无策,只得看向杨明,希望他能去看看
这时他笑了笑,说:“带我们去看看”
女人大喜,连忙带着我们上了二楼的一间卧室
却见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额头上满是大汗,浑身发抖,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这让我不由得有些揪心,这么小的孩子要是中降头死了,实在是让人于心不忍
女人见她儿子这样,那眼泪早就像绝了堤的河水一般流了下来
杨明坐到床头,仔细的看了看,又给他把了把脉,最后莫名一笑,对女人说:“小男孩难免个性调皮惹了某人,某人稍稍惩戒一下也是正常”
“什么意思?”女人一脸迷茫
这时花言言立马接过了话茬,说:“他的意思是说你儿子没有性命之忧,休养几天就好了”
杨明点点头,用一种“还是你最懂我”的眼神看了看她
女人愣了一下,不死心的问:“真的不会有事?”
“不会的,放心吧,好好调理几天就生龙活虎了”杨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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