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让他们不要吵了,说:“不遇点刺激也配不上这皇陵冥殿,这恰恰说明我们来对地方的不过,后面的路大家一定要小心机关陷阱,别在最后的关头掉了性命,那就不值当了”
张玲儿看了看我,说:“张小哥,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没大碍了,死不了了!”刚一说完,我就后悔了,她明显不是在关心我,而是好像有什么话还没有说出来,心里直骂自己是头蠢驴
果然,张玲儿点着头说:“张小哥的心思细腻,又懂墓中的风水,下面就麻烦你和杨子给我们开路了!”
胖子说道:“哎哎哎,搬山姐姐你这话怎么说的呢?我们家小哥只是不愿意让大家担心,他身体的伤还重的很,你们还是找其他人吧,当然也别找胖爷,我还要照顾小哥呢!”
我摆了摆说:“没事,那我和杨子一起带路吧!”其实我心里巴不得早点一堵里边的风采,心里已经跟猫抓的一样,别提多难受了,不看看那门后面的情况,我真的死不足惜
杨子凑近我,问:“小哥,你真的没事?”
点了点头,我说:“放心,我的身体自己清楚,继续爬吧!”
换成我和杨子带头,原本是胖子殿后,可他打死都不愿意离我远点,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心里那个感动,心想着等九王玉杯出手,一定多分给胖子一些钱,也算报答他所以胖子就跟在了我后面,由张玲儿殿后
已经爬了一半了,但这次爬的时候,我们更加的小心,往上一个台阶的时候,我和杨子更是敲敲打打个不停,几乎每个石阶都浪费几分钟到十几分钟,才敢上去试一试,要是有不对劲立马就下来,所以速度自然也就更加的慢了
上了三个台阶之后,每个人都满头是汗,不是累的还是吓得,再往上一个台阶的时候,我就让杨子先不要动,因为我发现了端倪,原本一路上的灯奴排序非常的规矩,几乎都是两个石阶一个,可下一个石阶足足就有三个灯奴,而且这三个灯奴的身上满是像蚯蚓钻出的洞,密密麻麻,非常的骇人
我用手电照了照对面,同样也是三个灯奴,说明不管我们走哪一边都会遇到,这也就可以想到应该会出现什么陷阱,说不定会有一万根针从这些孔洞里射出来,所以我让他们不要那么莽撞
杨子示意我靠后,他有工兵铲先是在我们要走的地方,连续不断地拍打着,希望有什么机关立马就会被触动,再度让我们躲过一劫,不过他拍了一会儿,疑惑道:“下面都是实的,也没有找到什么触发的机关,是不是这里摆放着三个灯奴,有什么迷信色彩的意思?”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能:“我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古人讲究一个排列有序,这也就是代表他们相信天命所知,这个顺序就他们信命的表现而这里忽然出现三个,前面还是一个个的,说明肯定有什么蹊跷在里边”
胖子凑上来说道:“知道是什么吗?”
我和杨子都摇头,胖子愣了一下,说:“那我们也不能干站着,这的等到猴年马月去,要不你两闪开,胖爷替你们趟了这趟洪水”
我拉住了他,说:“黑灯瞎火的,就咱们这几只手电也很难发现什么玄机,不入仔细观察一下再说”
胖子眼神一动,指了指旁边的灯奴说道:“要不然我试试那灯奴能点着不,这样也好看的清楚一些依我看要是有什么机关也是在这石阶之上,设计这皇陵那死鬼也不会想到胖爷去点他的灯奴”
我还想说什么,胖子就叫我不要婆婆妈妈的,感觉不对劲他会退回来的,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朝着灯奴走去,我们看着他蹑手蹑脚的动作,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胖子到了灯奴的旁边,他先是用手电照了照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然后掏出打火机,慢慢地爬了上去
我的心都跟着他提到了嗓子眼,胖子见没有什么变故,就去点灯芯,起初点了几下都没有着,他不死心继续点着,过了半分钟,终于又火光燃烧了起来,一只灯奴就照亮了一大片
一看并没有什么危险,我也就把心里的石头放下了,接着胖子点燃了第二盏和第三盏,我促成他下来,胖子却得意洋洋地说:“看到了吗?胖爷说是没有危险了,正好你们看看有没有发生什么机括,胖爷抽支烟”
我叫道:“胖子,你他娘的快给小爷下来,要是一会儿等我们发现了问题,而问题就是出在那三个灯奴上,你就连命都没了”
胖子不以为然地说道:“放心放心,胖爷又不是三岁小孩儿,有危险自然就会下去的,这里的风景要比下面好,空气也新鲜的多,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真他娘的爽”
我知道胖子这家伙,越是不让他干什么,他就偏偏要干,这不但是对别人,对他自己也是一样,就好像倒斗这事情,我听他说过,他老子活的时候说他体型不适合倒斗这个行业,可胖子就是不信,虽然现在他的身材没有减下去,但还是走上了盗墓这条路
劝不动胖子,我也就不白费口舌,而其他人和胖子不熟,加上胖子这人嘴坏,也就没有人说他,免得被他反过来数落一顿有了三盏灯奴的照明,我们都开始观察四周的情况,结果还是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
胖子“吧嗒吧嗒”抽着烟,说:“发现了什么没有?要不然也别找了,这三盏灯奴正好能同到上一个台阶,我们从这灯奴的身上过去不就行了”
武义斌也点头说:“这是一个好办法,我们只要不按照设计走,就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就算这里有危险,我们也能躲过”
我心想:难道是设计者或者是墓主人故弄玄虚?之前设了两道机关,能干掉我们就干掉,干不掉说明我们就不是普通的盗墓贼而这里只不过是用来恐吓我们的,希望我们这些后人能够知难而退,也是给我们一个警告,告诉我们这里可不是一般盗墓贼能进的,如果不听也怪不得他了
张玲儿问我:“张小哥,你什么意见?”
我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总觉得那些灯奴上的窟窿眼不是因为这六具灯奴是次品,而是有某种意义的,可又想不出是什么,所以你们商量吧,同意胖子的话,咱们就从灯奴的旁边爬过去”
胖子把半根烟小心翼翼地塞回了烟盒,说:“行了,别想了,一会儿黄花菜都凉了,这冥殿还要不要进了,胖爷现在的肚子又开始抗议了,我们可没多少吃的了!”
“就按李小哥说的做吧!”武义斌说道
看不出什么,胖子说的也没错,我们的补寄所剩无几,连一顿饱的都吃不到了,胖子一马当先,从灯奴处跳了了第二石阶,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问题,然后招手让我们一个个地过去
我说:“都小心点,这灯奴在这里矗立了千年,加上上面有窟窿,说不定已经非常的脆弱了,别把这灯奴扳倒了,这摔下去肯定是活不成的”
其他人也点头同意我的话,杨子是第二个,接着是吴义斌和楚鹏飞、杜凯,剩下了我和张玲儿,我说:“女士优先,你先请吧!”
“瞒有绅士风度的嘛!”张玲儿一笑,说:“不过,你是有伤在身,还是你先请吧”
我说:“不要争了,我们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办到,你也不要忘记许诺给我们的佣金,你是雇主,你先请”
“我操,你们两个有完没有了?现在是打情骂俏的时候吗?”胖子在上面叫骂道
我叹了口气,说:“算了,那我就先过去了!”接着,我就爬上了第一个灯奴,这灯奴的材质不知道是用什么石料雕刻的,入手有些冰凉,那些小孔中不断地吹着细微的风,要不是我仔细去感觉,还真的很难察觉的到
“你比个娘们都慢”胖子又叫了起来:“小哥,你不会是和那灯奴在培养感情吧?”
“别他娘的废话,小爷马上就过去!”我说着,就到了第二个灯奴,忽然就感觉这灯奴怎么有了变化,第一具那种冰冷的感觉已经消失,出现了温度,好像是由于灯奴燃烧的导热效果,让我的心里有一丝的忌惮,立马就朝着第三个爬去
刚一接触到第三个,那种温度就更高了,已经有些烫手了,我连忙对着还没有动的张玲儿说道:“张小姐,你抓紧时间过来,这灯奴导热,已经开始烫手了”
张玲儿一笑,说:“我会把灯奴拍灭再过去的,你先过吧!”
“我操,这个时候还怜香惜玉,真是大情圣”胖子嘴里不饶人地又嘟囔了起来,我怕了他这碎碎念,总是能说的你心里一阵的不爽,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人,非和摁住揍他一顿
忽然,我愣了一下,此刻我在第三个灯奴的后脑勺发现了一张怪脸,仿佛在对着我阴毒地冷笑,我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就对着揉了揉眼睛,胖子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搞得我又紧张又生气
那张怪脸还存在,好像是半张人脸和半张猫脸杨子大概是见我不对劲,就叫道:“张小哥,你在看什么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在这灯奴后面有一张怪脸啊?”
“没有啊?什么怪脸?”胖子也好奇地往过来凑了凑
我打算指给他看,可手还没有抬起来,就看到了那灯奴光秃秃的后脑勺,什么都没有,敢情我真的是眼花了,立马羞愧地骂道:“我操,小爷被这火光晃花了眼拉我一把”说着,我把手伸给了胖子
胖子伸过胳膊将我一下子就拽了过了去,说:“这里阴森森的,难免有些心理负担,眼睛花了胖爷原谅你了”
“我他妈的说的是真的!”我知道胖子不相信我说的,毕竟他刚才在第三个灯奴爬了半天,那里见过什么怪脸,可他这样一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吆,真的挺烫手的!”张玲儿显然也感觉到了,连忙就去拍那灯奴,可是她刚一拍,忽然就是一道道火光从灯奴的无数窟窿眼里喷了出来,整个就像是一个天女散花一样,直接把她的衣服都烧了许多的窟窿
张玲儿一声尖叫,我们下意识地把枪对准她的方向,她跳了回去扑灭身上的火,连忙说不打紧,可随着第一个灯奴周身喷出火焰,第二个第三个都也喷了出来,吓得我们也顾不得管有没有什么危险,就连忙退到了上一石阶,而张玲儿也退到了下一阶
火苗越喷越远,尤其是正对着石阶的地方,直接射出好几米元,就好像洗澡时候的花洒一样,对面的三个灯奴也这边火苗喷到一半的时候,也“轰”地一声燃烧起来,六具灯奴的浑身火焰将整个空间照的通红,烤的我们一个劲地用胳膊去挡
胖子惊叫说:“哎呀,小哥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这里果然暗藏玄机,要是这火烧的时候我们正在那节上面,立马就烧成烤鸡和烤鸭了”
武义斌也一脸诧异地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骇人听闻”
杨子伸着脖子问:“玲儿姐,您没事吧?”
火焰的对面床来张玲儿的回答说:“我没事,就是过不去了不过,这应该燃烧不了多久,等火熄灭我再过去”
我想想就明白这可能怎么回事,就讲给他们听,这在墓室封闭的空间中,时间久了就会缺氧,从而墓中尸体腐烂会产生甲烷,俗称沼气,这种情况在严格密封的棺椁里边时常发生,当打开棺椁的时候,沼气遇到了明火,立马就会发生爆炸似的燃烧,这也就是《风水玄灵道术》中讲的火棺,拥有火棺的墓又被称作火墓,常常和血墓,好处盗墓中的两大宝穴
道上常说:“泥带血,尸带金,血尸护重宝;火坑墓,棺中银,墓棺寄珍奇”所以,即便火棺的挖掘十分的凶险万分,但很多盗墓贼都是原因碰到火棺的,这说明了没有人开过,保存的还是相当完好的
古人即便再厉害,也不会想到现代发明的手电筒之类光源,在他们的认知中,火把就是照明设备,只要有人拿着火把在这阶石阶停留,立马就会引出甲烷,将盗墓贼烧死而我们不点火,就没有这样的事情,看样子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所有人地恍然大悟,胖子脸上有些疑惑,问:“那我们过来的时候怎么没事呢?”
我分析道:“可能是用腊油或者尸油做了密封,不到一定的温度是无法破开灯奴里边的密封层,刚才张玲儿用手拍了一下灯芯,正好接着这个股风把几乎破开的密封层排开,所以导致了甲烷泄露,引发起了燃烧”
胖子嘟囔道:“这娘们还真是手便宜”
“噗噗噗……”在我们说话间,以六具灯奴为中心,那从中间冲向两边的火线,逐个的灯奴被点燃,一下子墓里整个空间就完全亮了起来,我们手里的手电已经成了摆设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显然这些灯奴身上都有着至少一个小窟窿眼,只是黑漆漆的我们没有注意到,这种巧夺天工的完美的设计,几乎可以媲美多米诺骨牌的连锁反应了
我们就把手电关掉,大概是设计者有信心把我们烧死在这里,然后让这些灯奴再一次为陵墓服务,同时也让人感到了发自内心的诡异和恐惧,这样的冥殿还真的能够进去吗?
那六具灯奴烧的通红起来,足足烧有十几分钟才减弱,最后那些窟窿眼也只剩下了寸许长的火焰,张玲儿大胆地直接从石阶上爬了上来,也没有触动什么机关,因为这样的情况已经很明显,肯定是不会再有什么双保险,这要是换成那种用火把、火折子倒斗的年代,至少会死一大片的人
“来,拉我一把!”张玲儿就对着我伸出了手,我愣了一下,还是把手伸了过去,可伸到了一半,我就打了个机灵,凉意从后脑勺一直通到了脚后跟,一张干枯的怪脸从她的背上探了出来,居然还有那么一丝熟悉感没错,就是我刚才在灯奴后面看到的半张人脸半张猫脸的东西
此刻的火光通明,一下子所有人都看到了,一起就把枪对准了张玲儿,而且个个都往后退去,但谁也不敢开枪,那张脸几乎就是贴着张玲儿,没有十足的把握,很可能就会打偏
张玲儿正费解我干什么又把手缩了回去,就看着她的芊芊玉手,以为上面粘了上面恶心的东西,在我们把枪口对准了她,她被吓了一跳,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不过她很快就看出我们的枪口不是对着他,而是她的左肩处,下意识就转头去看
一看之下,就和那张怪脸对上了,瞬间就懵了,手停在半空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趴在她肩膀的怪脸,妖气幽幽地打量着张玲儿,也没有因为她的转头做出任何反应,就那样四目相对,谁都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刚才不是我眼花,是真的趴在那灯奴的后面”我脑子一下子清明起来,不过这张脸怎么看都不属于人,这让我想到了曾经在网上看到的灵异新闻,而这张脸就是猫婆、
网上流传,在哈尔滨有个老太太,一天和儿媳吵架上吊自杀了,自杀后被穿好寿衣安置在棺材里这时候老人家养的一只花猫,从老人的遗体上跳了过去,落地后就不动了,老人豁地坐了起来,半边人脸,半边猫脸,老人的儿子当场就吓呆了
老人起尸后,把自己的邻居抓死了,她儿子趁着这断功夫撒腿跑了,边跑边嚎:“不好了,我妈诈尸啦!”农村睡觉都早,晚上更是安静,说来也奇怪,要是在平时,有个人半夜那么大声叫,狗肯定也跟着汪汪叫换,但今天晚上,没听见狗叫,只能听见狗儿在窝里呜咽低鸣
后来愈演愈烈,人们把这个老太太称之为猫婆,伤了很多的人,所以整个黑龙江省的小孩儿都十分的害怕,都不敢去上学了在后来“猫婆事件”事件惊动了政府,而后派出了一个团的军人,见猫婆被找到后,是被枪法极好的士兵爆了头才平息了这件事情
“是猫婆!”显然,见多识广的武义斌也认了出来,用那种惊吓过度的嘶哑嗓音叫道
张玲儿那张大气的美脸,此刻已经冷汗直流,不过她怎么说也是搬山派的传人,见多了稀奇古怪的事情,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但不敢有任何动作,看着杨子手比划一个枪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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