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离开(希望只是潜水)的小伙伴,谢谢M君的长评,评价太高,但我大概让你失望了恩,还有小留
还有傲娇的兔子、字母君、英雄、小K、love......
我记性挺差的,如有遗漏,还望恕罪ON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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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云卧长安吧
我准备发文的时候,发现...既没文名又没笔名,试了好几个终于成功
开始的意思大概是闲云雅鹤,醉卧长安写着写着长安变成的长治久安
对,这个文章没大纲准确的说大纲写着写着,写没了玄乎些就是她们不肯听我摆布= =
比如我既想糊你们一脸糖,齁甜齁甜的,又想虐得的你们嗷嗷的但景秀不同意
景秀曾经问张月鹿——中秋宴席为什么会出现韩王妃?谢伯朗棺椁入城的时候巡察的金吾卫街使是谁
还记得欺负张月鹿的那个梁丘木么?他爹是礼部员外郎这个锅是甩给他的
谢伯朗棺椁入城的时候,是周滑当值
张月鹿想“勾搭”雅美人,雅美人说“要”一对簪子千秋万岁宴前夕,景秀给宫中诸人的礼单,就有“一份头面首饰”为什么让凤阁女官和公主府长史一起准备?这里面张月鹿就可以做手脚
哦,雅美人是谢家塞进后宫的,谢家除了打仗,其他也没闲着
景秀为什么没说?这不是“有些事情可以做,但说出来难免觉得太在意了些”
又重情又理智的两个人在一起,困难是用来克服的,误会是别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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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其实没他什么事情,但偏偏要出来冒个头,说一两句台词,抢个戏份= =就是这么讨厌,可我又拦不住
月乌、景如意、禄闻、明巧乐、孙老头、敬迟明煦、洛小阮孔老头、沈先、高望、蒋怀莲、翾风、张襄、张五郎.....老的小的,美的丑的,穷的富的、贵的贱的,别说你们了,我都记不清,上面的名字还是去翻的人物篇
我知道,对大部分人来说,主角的爱恨纠葛才最吸引眼球百合文里面大肚肥肥的卢十二郎,大概没人喜欢,可他真的是个不错的朋友,即便知道张灵蕴借着他往报局塞眼线恩,他不傻
第二卷大概这样家长里短、絮絮叨叨因为克服定州的,不是谢良玉一个人里面有张五郎和他儿子,还有一样倒霉、连名字都没有的亲戚同样没有名字的千千万万的将士的功劳
忘了再次介绍,他们是张月鹿本尊的爹、弟、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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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聊路人了,说说景睿之
大纲里面没有景睿之→隐士高人一样→智多近乎妖
想法是美好的,但景睿之这种人,实在不是别人可以改变的
宣州侯府很落魄,景睿之她娘粗识文墨,她爹是个混蛋所以顶着侯府千金的名头,景睿之小时候既没接受好的教育,也没特别享受过
她亲情淡薄,你看她十年没怎么回宫,回来她娘派人叫她,她也不怎么搭理就知道了
她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缺乏个人欲望,但有强烈的责任感这种责任感又因为她的性格气场,变成很强势没有喜欢别人整天冷着脸对这自己,景厚嘉也一样哪个领导会容忍充满压迫感的下属?何况皇帝,更受不了
孤傲冷僻,强硬独/裁,景睿之不是一个讨喜的人而谢元灵恰恰被坚硬外壳下的温柔吸引
就像那个鎏银铜熏球,宣州侯府穷,景睿之只送的起鎏银的,时间旧了就会露出里面的铜色,看起来就知道不值钱但谢元灵知道,熏球里面放着炭火,一直是暖的
补:景睿之说“长安城中,我只留你一人”贤妃本该“保她无恙”
景睿之的心思改变和张月鹿有很大关系,一方面是被她触动,另一方面是这次长留京中,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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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仪同东宫和东宫之间,隔着多远?
就像谢家和景家隔着君臣
景睿之和景厚嘉隔着男女
景厚嘉和晋阳王隔着嫡庶
张五郎和征召令隔着官民
就像菀奴和自由隔着良贱
......
十年前,景睿之坚信并且做到了——命运可以改变
十年后,景睿之发现,那是因为命运本来就优待了她
有些事情改变不了,有些事情不会改变
百姓小心维护的家庭,獠寇一把刀就可以毁灭
平民几代积攒的财富,官家一纸公文就可以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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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细节我也记不清了,有些bug我也圆不起来了
说说第二卷吧
主线肯定是幽州战事,但CP还在纠结
设想是,从第一卷的贵族阶级视角,换到平民,甚至社会边缘人士
闻人贞X路上捡到的流民/逃奴/土匪/骗子/逃犯...
谢良玉X敌国女将/奸细/基层小兵/边民...
请相信,我真的很喜欢她们俩!!!
或者闻人贞X谢良玉= =
来来,大家都说说自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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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大概要停更一两个星期(?),我整理一下思绪,理一理大纲没办法,我写文很慢,一个小时一千字不得了之前是雄心壮志打算爬季榜,后来发现差的有点远,就心安理得打算偷懒了(并没有!)
打算抓虫,所以看见更新提示请无视然后大家可以收藏一下作者,近日会把都市奇幻发出来试读
好像还有什么没说,不过想不起来了,就这样吧!
多吃快长
2016.4.17
作者有话要说: 独/裁也屏蔽,晋江也是够了,□□屏蔽么= =
☆、第 89 章
外头的天,黑窟窿东
张五郎眨巴了一下眼睛,想起现在不用早起下田,又躺下睡不着,瞪着眼睛看着帐篷顶听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心里惦记着田里秧苗有没有种,家里鸡羊有没有喂,还有媳妇和女儿巧娘,唉!
想到大女儿,张五郎心里又恼又恨恼得是女儿没生出个儿子,恨的是朱家狼心狗肺又恨媒人嘴歪,又恨自己眼瞎!
接着又想起小女儿,这心里就跟五味瓶打翻了一样,酸甜苦辣说不上来老实人遇到事情,这脑瓜子多半拧不过来,认死理
这刚开始几年,小女儿还往家里带信,逢年过节有个事情都送东西回来可这两年前就少了动静,开始家里老小还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到县里张家铺子去了两趟,都叫人奚落回来,张五郎也就没脸再去了
这次征兵服役,要不是牵扯儿子和侄子,张五郎都不一定拉下来脸谁知道,这一去......
“唉!”张五郎忍不住长叹一声
张小郎睡在他旁边,一惊而醒,迷迷糊糊的小声叫他:“阿爹?”
张五郎扭头看向儿子,黑漆马糊的也看不清,就见那小脑袋缩在被子里,和小时候没什么区别张五郎终于没忍得住,热泪滚下
要不是当初想让儿子早点进学,改了年纪,哪会有今天!张五郎这心里,恨不得捶死自己!
张小郎见他爹摸眼睛,有些急了,探起身不解的问:“阿爹?你怎么了?”
“嚷个鬼头,你爷俩真精神,没事去把六驮马喂了!三更半夜的不睡觉,摸黑抓鬼啊”通铺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吼
那浑汉叫做李悍,原是偷鸡摸狗的帮闲张五郎是老实人,不是不会吵架,是不愿意吵架,屋里还有其他人在睡觉了
倒是东头的冯三壮被他吵醒,没好气说:“揍嘛哩,半黑呀的狼嚎”
冯三壮,是个屠夫人壮、养的猪壮、那把后背砍刀更壮!不用刀锋,刀面就能拍死人性子又横冲莽撞,劲头来了伙长都劝不住
这张家父子只不过轻声说了两句,李悍和冯三壮这两句吼的,那是一声更比一声高连着几个人被吵醒,最靠里的地方有人嘟囔:“天黑地眠,勿声勿嬉睡”
冯三壮一听,跟着说:“睡吧睡吧,逗听大仙的,歇了”
李悍虽然生的人高马大,却是个欺软怕硬的冯三壮这样的,他可不敢真杠上呸了一口,低声骂,“头钱价田奴”头钱价田奴,那是骂张五郎是只值一文钱的农夫骂完他想起来,这屋里好几个种地的拉上被子不说话
张五郎听着没动静,轻轻拍拍儿子的被子,压低声音:“你再睡会”
说着起身,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猫着腰下了铺走到帐篷门口,刚掀起布帘,呼呼的大风扑了一脸,吓的他赶紧出来放下帘子抬头望望天上的残月,张五郎缩着脖子往马厩去喂六驮马
什么是六驮马?
这要从张五郎现在的身份说起
大尚国成年男子,十四以上,五十以下,都需服兵役,少则两年,多则六年,战时又不同全国各地设折冲府,府兵是兵又是农平时种地,闲暇训练,战时披甲带刀护卫家国
张五郎是清河县人,清河县隶属河北道贝州,所以张五郎现在大概算作是河北道贝州折冲府府兵
为何是大概算作?
那是因为张五郎的身份有些特别,他是来顶班上岗的他伯父一家是振威军军士,是父死子从,世代打仗的边兵,并不属于府兵但又不能为他家三人专程派人送往振威军
正巧,谢太尉奉旨出征靺鞨,朝廷发鱼书调发河北道府兵征防幽州,折冲都尉直接大笔一挥,把他们三人划进去反正都是去幽州,一起上路吧
张五郎穿好衣服出了门,走到一处空地,抬着脑袋一看,就看见什长韩经纬在练枪,二三十斤的铁枪舞得虎虎生威,那枪尖被火光一照,就像个活物一样张五郎站着远远的瞧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低头摸摸腰间,忘拿刀了又想了想,抬脚继续往马棚走去
马棚里拴着各色的马匹,川贵马、河曲马、西极马、云滇马.....长耳骡子和灰毛驴那就更多守夜的士兵抱着刀,靠着草堆打盹篝火冉冉,柴火烧得差不多了
张五郎走近,那士兵一惊而醒,腾地爬起来见着是自己人,收起刀,打了个哈欠,话都懒得说,摆摆手往篝火边伸手烤火,他那一身单衣,这早春倒冬寒,够受的
张五郎看着他搓手跺脚,不由有些难过心里叹了口气,就像伙长说的,谁让咱贝州穷了!
这又要说到各地折冲府的钱资来源都是由朝廷给予公廨田四至六顷,或者公廨钱十万至二十万给予不同,是因为各折冲府府兵多寡不同上府一千百人,中府八百人,下府六百人
公廨田租佃给农夫,收取地租公廨钱就是官家的高利贷,收取利息这些钱资收入,就是折冲府公款,用于各项开支
按理说,这些钱资收入中,折冲府要储备战马、帐幕和鍪、甲、弩、矟等等武器,但各地情况又各不同若当地富裕,不说各项补贴,不说商贾捐赠就是公廨田的租金,公廨钱的利息也高许多再者,有些地方折冲府的公廨钱都是投的份子钱,那年底红利,啧啧
张五郎由记得伙长说那话时候,脸上的羡慕之情除了折冲府,各地府兵也是各不相同,一眼就能瞧出来
听伙长说,南方,特别江南那边,府兵都骑大白马瞧着瘦瘦巴巴跟书生似的,穿的轻甲、革靴的,肯定是江南的说起话来都像先生,手里没二两劲
要是光着膀子,穿皮衣藤甲、拿着长矛杆子,后面背着一个大箭篓子,那十有八九是剑南道的他们说话你是听不懂的,除非是益州的,那还好些,十句里面你能听明白一句半
要是看见一人带二三匹马,一骑一驮一备身穿甲胄,脚踏铁皮革靴,腰间一侧挂弓,一侧悬箭囊,背后一柄寒光四溢的长/枪或是马上挂一面牛皮盾,身后背断柄重刀,配弩,背后背着一个更大的箭娄亦或者手里头拿着斩马陌刀,须发俱张,往那一站就像一面山
那样的,不是博取马上功名的世家子弟,就是募兵而来的江湖豪杰,或是逃避仇家避入军中的强头,都是招惹不得
张五郎没去过江南,也没去过剑南道不是世家子弟,也不是江湖豪杰,更不是强头只不过是老实巴交倒霉的平头百姓
他自己准备衣服、护心、横刀和干食,还有锅子、火钻、盐袋、碓等没轻甲也没皮衣,只有厚袍子,听说北边能冻死狗革靴也没有,巧娘纳了千层鞋,他和儿子、侄子,一人两双,想来够的
马厩里有头土黄的马探出头,张五郎伸手摸摸它脑袋除了自个准备自个的物件折冲府编制,伙长下管五什,一什有十个人这十个人要一起准备驼物资的马六匹,驴或者骡子也行,这就是所谓“六驮马”
他们这一什的六驮马,是真二八经的马其中两头是李悍带来的,这也是他格外霸横的原因不过马不是他买的,他不过是带人服役而已,这叫出资代役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区区兵役
张五郎他们这十个人中,除了他张家三口人,其他七个人中六个是代役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看着就不是好相与的,旁的队伍都避之不及
“吃吧,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劲头扛家伙”张五郎粗糙的大手摸摸那些畜生的脑袋,一个人瞎嘀咕
旁边槽里的灰驴闻着香味探头过来,他也不赶,掰了半块豆粕递过去:“你也吃点,瘦了吧唧的还得跟着大长腿跑,唉,又得走一天,不知道啥时候能走到头”
拉磨盘的驴子驮着军资,种庄稼的汉子背着刀剑
从贝州至幽州,途不过千里,行不过一月
有人这一走,却是一生
☆、第 90 章
以前,张五郎去过最远的地方是清河城
清河城池东西两里,南北一里半,呈椭圆形城墙高三丈,宽二丈里外两面砌七层青砖,中间填土夯筑,上面盖着一尺厚的灰渣,东、西、南有三门,可供进出
“在县署门口站会,说不定就能瞧见县令、县丞、主簿...城隍庙那是金砖银墙硫璃瓦,里面的城隍爷大冠长袍比县令还气派戏楼更不用说了,就是你从路边走,那是巷子也是青砖黑瓦!”
张五郎听着村里人闲扯,一直想去县城看看
第一次去是巧娘出嫁,要准备嫁妆朱家知道他家得了钱,开口很是不客气张五郎和媳妇一商量,觉得也不能委屈了女儿两人合计的一晚上,第二天张五郎带着巧娘去了县城
从牛车上下来,落地的时候张五郎差点腿一软摔着从衣兜里掏钱的手都抖,铜钱从手里滑掉,滴溜溜滚了老远不是受惊,也不是舍不得车钱是牛车颠簸的一路,车上人又多,张五郎这大个子缩坐在角落里,一坐就两三个时辰不动弹,能不腿麻手麻么
第二次是带张小郎去县学
他跟媳妇嘀咕:结亲的时候都没穿这么好
大冬天的,张五郎提着米粮腊肉,站在县学院子里头北风呼呼的,像刮刀子县学屋檐下挂着三尺的冰冷,张五郎瞧着进进出出的学子,手心里冒汗
那时候县城在他眼里就是大地方了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城墙可以高得遮住半边天!上面可以跑马!官道路比田还宽,站两边要喊话才听的清!原来贝州有那么多县,河北道有那么多州,大尚国有那多地方!
伙长说贝州离幽州近,淮南道的府兵到幽州要多走一倍的路,山南道的府兵过去要多走三倍的路
推书 20234-09-30 :《《俘获于你的猎物》:谢息垣是一个表面上是个公司的小职员,实际上私下经营管理着一个并不正规的酒吧。某次发现周声的男友原来是自己手底生意的常客,周声是谢息垣的上司,为此谢息垣不自觉地去走近她两人才有了交集。周声一直当谢息垣是个比自己小得多的后辈,而谢息垣当周声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