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洗白手册(快穿)——长缨止戈

作者:长缨止戈  录入:04-29

  陆则一手捧住他的脸,半昂起头噙住他了的唇,毫不犹豫的开疆扩土。
  燕陵秋身子先是一僵,随后又慢慢软化了下来,试探着将自己的重量交托到他身上,两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衣领。
  四月春风已暖,透过半敞开的窗户钻了进来,吹落了床边的帷幔,只余那两道亲密无间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这一吻结束后,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燕陵秋眸中沁出了水雾,朦胧一片,殷红的唇瓣更是不自觉地开了一条缝,小口小口地喘着气。陆则眸色深沉,抚在他面旁的食指慢慢移动,落在他半开的唇上,随后看了他一眼,探了进去。(脖子以上)
  燕陵秋瞪大眼睛,下意识抿住嘴唇,却……
  床边的帷幔遮住了两人的身形,只隐隐听到过了片刻,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甜的……”
  帷幔倏地被人掀开,燕陵秋脸色爆红,他快步走到殿前,想要开门离去,又意识到什么,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陆则也慢悠悠跟了上来,扯着他的袖子:“生气了?”
  燕陵秋扭过头,又回来瞪了他一眼,头一次不顾什么君臣之别,恼道:“陛下怎可……如此?”
  陆则挑了挑眉,一手顺着他的袖子往下滑,声音皆是无奈:“朕也没有多想,自然而然就……”他看着燕陵秋红透的脸颊:“谁让陵秋太过可口,朕全然忍不住。”
  燕陵秋又羞又恼,索性转过身子不看他。陆则慢吞吞绕到他面前,牵着他的手晃了晃,温柔哄着:“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这般姿态,燕陵秋就是有再多的气也消了。更别说他也不是气更多的是的不好意思。此时陆则已经给了台阶,他看了他一眼,抿唇道:“那日后陛下……不可再这般了。”
  陆则看着他,却没说话。
  燕陵秋眉头紧皱,心下又惊有疑:“陛下?”
  陆则眸光轻动,看向门外,道:“这个时辰也不热了,出去走走?”
  燕陵秋哪里看不出来他是在转移话题,当即不知是该笑该是该如何:“陛下!”
  “陵秋,宝贝。”陆则无奈叹道:“我心悦你,所行所举皆是情难自已,又如何能同你保证什么?再说了,”他抚着他鬓角,眸光温柔:“两情相悦之人有这种举动再正常不过。”他顿了顿,幽幽开口:“你得慢慢习惯。”
  燕陵秋听着他低低念出来的宝贝二字,虽说未听他人提过这种称呼,但就表面也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当即又羞又臊,还有一种被他珍视的喜悦。又听着他坦明心迹的话,心下更是甜成了一块糖,正在想自己反应是不是有些过了的时候,又听他最后的话,当即忍不住笑出了声,又飞快收敛了笑意,强忍着严肃看他。
  “总之陛下怎么说都是有理的。”他道。
  陆则好脾气地跟他道歉:“是朕的错,没考虑到陵秋脸皮薄,下次若是再要如此,定然会事先通知唔”
  燕陵秋一把捂上了他的嘴,唤了句:“陛下!”
  陆则眸中含笑,非但没恼,还在他手心处亲了一下。燕陵秋顿时收回了手。
  陆则这才拉过他,好声好气地道歉:“陵秋若是当真不喜,朕以后便不这般了,莫气了,可好?”
  燕陵秋唇瓣动了动,到底是没好意思说出什么话来。只是转过脑袋,不再吭声。
  陆则牵着他的手:“现在天色正好,出去走走?”
  燕陵秋这才应好。
  两人便去御花园走了走。
  陆则后宫并无妃嫔,前朝太妃也都深居简出,因此御花园服务的也只有他这么一个主子,平日里鲜少会有人来。燕陵秋便放任他牵着自己的手,在御花园中慢慢走着晃着。
  行至亭台水榭,还有人一早备好了茶水点心。点心是御膳房新鲜出炉的,燕陵秋没忍住多吃了两块,陆则便在一旁笑着看他。燕陵秋盯着他的目光,看着自己手中吃了一半的点心,忽地心念一动,将剩下的半块塞到他唇边。
  陆则眉梢一扬,启唇咬了一口,评价道:“味道不错。”
  燕陵秋眉眼微软,又把剩下的糕点吃了下去。
  他什么都没说,又好像是在用行动告诉他
  没有不喜欢。对于他的亲近,没有不喜欢。
  两人在御花园逛完,陆则又处理了一会的折子,燕陵秋本想离开,陆则却让他在这待着。燕陵秋有心避嫌,只随便找了本话本看着,时不时翻几页,又将目光落在陆则身上片刻,再继续翻看着。
  太阳渐渐西沉,晚膳陆则十分自然地留燕陵秋在这儿用,燕陵秋本有些迟疑,但想想一顿饭也没什么,便同意了。
  吃过晚膳,两人在宫内四处走走消消食,燕陵秋本想借这个机会告辞,陆则却从一旁的树上摘下了一枚树叶,十分自然地开口道:“晚上就留在这儿吧。”
  燕陵秋一愣,显然是没反应过来。良久后,他才慢慢道:“陛下……”
  “这不合规矩。”
  乾清宫便是后妃都不能留宿,他在这里午憩,还能说陛下体恤臣子,但晚间再留在这儿,就不太合规矩了。
  陆则诧异的看着他:“不合规矩的事,朕做得还少吗?”
  燕陵秋想了想,一时无言。
  陆则揉了揉他的脑袋:“宫内无人敢胡乱嚼舌根,福顺会处理。不必担心别人的闲言碎语,嗯?”
  再者宫中并无后妃,那些朝臣也没那个胆子敢打探皇帝后宫的事,所以倒是不必太过担心。
  燕陵秋有些犹豫,片刻后,才低低应了声好。
  他想应该就是同午时那般,两人相拥而眠,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最主要的是,两人刚刚心意相通,他也不舍得这个时候离开他。
  就那么……放纵一次……
  福顺知道燕陵秋要留下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几乎掩藏不住,不住地道:“奴才这就去安排,这就去安排。”
  他笑的跟朵花似的灿烂,燕陵秋实在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不明白这位大太监究竟在想些什么。
  陆则看了他一眼,道:“不必理会他。”
  陆则是明白了,对于他和燕陵秋之间的事,福顺是比谁都乐见其成。而陆则见他干活还算顺手,也就没有换的打算。
  还能忍受。
  陆则又看了一会奏折,等到了时间,就分别去沐浴更衣。陆则先到了寝宫,在床榻旁等了好一会,门边动静才响起。他抬眸看去,就见燕陵秋一身单薄的中衣,有些不自在地走了进来。
  福顺领着他去沐浴,燕陵秋并未多想,只是中间过程实在有些繁琐,他也以为是乾清宫的规矩。直到他看着一旁备好的中衣,这才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那中衣不同于以往的白色,而是一袭淡青色泽,质地柔顺光滑,很是少见。燕陵秋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可要真说哪里不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巧那时福顺在外面问需不需要宫人进来伺候,燕陵秋回绝之后,犹豫了片刻,还是把那件衣裳穿了上去。
  殿内烛光萦绕,火苗跳动间,室内的氛围也慢慢浓稠了起来。
  陆则抬眸看过去,燕陵秋发梢未干,长发披肩,淡青的中衣色泽在烛光下若隐若现,眉宇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厉逼人,多了几分柔缓清隽。那中衣垂坠感极佳,将燕陵秋的身形彰显的清清楚楚。最主要的是那青衣材质单薄,衣衫下的肌肤似露非露,若说有毛病,也的确有;若说没毛病,也确实是说不上来什么。
  燕陵秋见他的神情,不由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道:“陛下也觉得这衣服不妥?”
  陆则深吸一口气,问道:“这衣裳是谁给你的?”
  “浴房,福顺一早就备好的。”燕陵秋见他那模样,越发觉得不自在,不由转身道:“臣去换一身吧。”
  陆则拉住他的手,道:“不必了。”
  陆则心中大概明白,对于福顺的自作主张,一时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他说:“既然已经穿了,就不必费事了。”
  燕陵秋迟疑地看着他,陆则拍了拍床榻:“时辰不早了,且先歇息吧。”
  燕陵秋不免有些紧张:“臣……”
  陆则疑惑地看着他,燕陵秋顿了顿,又摇了摇头,这才慢慢上了床榻。
  殿内烛火未熄,燕陵秋有些僵硬地躺在陆则身侧,眼睛看着上方,不敢往他那边瞟。
  这和午时小憩是不一样的。
  燕陵秋能敏感察觉出来氛围的变化。
  殿内很寂静,寂静到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以及身体摩挲被褥的细微声响。
  他听到陆则往这边凑了凑,随后就是一只大手揽过了他的腰,见他整个人往对方怀里带。
  燕陵秋面对着他的胸膛,不说话。
  陆则的唇亲昵地在他额上碰了碰,又慢慢往下滑,落到他的眼眸,脸颊,到他的唇。

  他的动作很温和,不似那种夹带**的急迫,燕陵秋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回应着他的吻。(脖子以上)
  殿内烛火噼里啪啦地燃着,燕陵秋眉头微蹙,有些难耐,手臂胡乱动作间,忽然碰到一个冰凉的坚硬物体。他抬眼一看,是一个碧色的小玉盒,打开一看,里面是满满一罐纯白莹润的膏脂。
  在这个时候,这种场合,作何用的已经不做他想。
  燕陵秋一瞬间清醒了过来,脸色顿时有些发白,他下意识按住陆则的手,声音有些急促慌张:“陛下,别……”
  陆则动作一顿,抬眸见他的脸色,呼吸窒了窒,目光又落到他手边那个玉盒上,种种念头闪过,却是抬手轻抚他的面颊,柔声安抚道:“没事,没事,朕不碰你。”
  陆则大约能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一下一下在他唇上啄吻,声音越发柔和:“你没准备好,朕不会碰你,放心。”
  不用多想,也知道这玉盒定然是福顺准备的,陆则心中暗恼他的自作主张,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温和。
  燕陵秋握着玉盒的手一紧,又慢慢放松了下来,他垂下眸子道:“陛下,臣……”他有些难以启齿。
  陆则却没逼他,只是道:“没事,朕知道,没关系。”他低低道:“是朕孟浪了,陵秋莫怪。”
  他将他衣衫整理好,将人整个纳入自己怀中,一手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低低道:“没关系的。”
  他大致明白他的心结,但在这种事上,也没办法强逼他,只能用耐心,一点一点让他放下芥蒂。
  “睡吧。”
  燕陵秋埋在他的怀里,能看到的是一片漆黑。他眼眸并未阖上,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沉默许久,终于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一手慢慢地环住了他的腰。
  夜间寂静,时有知了拉长的叫声。许是下午睡得久了的缘故,也许是心里有事,燕陵秋久久未眠。
  ……
  之后的几日两人之间的相处同今日别无二致,燕陵秋有事时便回司礼监处理事务,偶有京察司的事,也许出宫处理,余下的时间,就是被陆则霸占。哪怕他们不做什么,只是在处理政务之余看一眼燕陵秋,陆则也已满足。彼此之间的亲热也都是点到为止,夜间虽仍会同眠,但也大多止于亲亲抱抱。
  一切都十分的自然,仿佛那晚的事从没发生过。
  或许唯一的不一样,就是陆则身边伺候的大太监福顺忽然被训斥了一番,罚了两月月银,还被扔去净事房刷了半个月的马桶吧。
  司礼监内。
  燕陵秋本是心中忐忑,他们二人既已心意相通,就终究逃不过那一步,可……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身体,面无表情地将黑色飞鱼服穿上。
  如此丑陋,怎能见人?
  下属在外面问,燕陵秋整理好衣裳,大步走出了房门。
  这段时间他在陆则面前大多是穿他准备的衣衫,不囿于青衣,陆则似乎想把所有好看的衣裳都往他身上套,燕陵秋自然也由着他,每日都随着他的意思来。
  只是一旦回了司礼监,他便会换回往日的穿着,重新变回外人眼中凌厉狠辣的督公。
  此番是要出宫前往京察司,燕陵秋面无表情:“那山匪头目,可审出来了?”
  下属神色有些为难:“这……那人的嘴实在是硬了些,而且似乎有把柄在别人手里拿捏着,咬死了不开口,所以……”
  燕陵秋冷睨了他一眼:“废物。”
  “是是,属下无能。”那人擦了擦汗,喏喏回道。
  一路到了京察司,燕陵秋冷声道:“人呢?”
  一人连忙迎了上来:“还在地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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