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年集摊位穿成庶子后——Mod

作者:Mod  录入:05-26

  经验条涨了一小截!
  这意思是赚到的钱花费后不计入经验统计?
  也就是说,年味值可以花出去,但是获得的经验不会消失。
  时柯心下一喜,这么说他升级很方便了!
  “还挺人性化。”嘀咕了一句没再看手机。
  摊位上又来了人,这次是两个小姑娘。
  “帅哥,葡萄干多少钱一斤?”
  “原价28,新春活动价25,什锦葡萄干统一25。”
  时柯发现他首次出摊准备工作做的不太充分,来个客人要问价,客人一多,他来不及介绍,得找几个纸盒子之类的标明价格。
  超市里还有价格标签方便选购,他这里什么都没有,太寒碜人。
  还要打印二维码,不然收钱都来不及,难道要他把手机摆这供上?
  这不行啊。
  他尝试着离开摊位,一升起这个念头,时柯突然觉得自己被一个庞然大物盯上。
  那是一道视线。
  从头顶扫过,带来的威压足以让他魂飞魄散。
  不能出去,绝对不能被祂发现,会死!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然被拉回身体,心脏几乎停止跳跃,摊位前的人影像接触不良,出现雪花点。
  “爷!该吃饭了!”
  外界声音破开影像直击大脑,时柯猛得从床上坐起身,冷汗濡湿后背,整个人像从水中刚捞出来。
  长风吓得一哆嗦,说话都不利索,“爷!你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哪儿疼?”
  时柯勉强抬起手指,一个简单的动作却重若万钧,“……水。”
  他虚弱地说。
  长风放下食盒,连滚带爬冲到桌前倒一杯白开水。
  时柯喝下去才觉得自己活过来。
  他太大意了。
  不该匆忙试探,起码要摸清大部分功能。
  时家的顺利反击让他过于自负,金手指蒙蔽双眼,看不清自身实力。
  好在,他还有补救的机会。
  正想着,旁边传来哭声。长风已经哭着抹眼泪,一个一米八的汉子哭得稀里哗啦。
  这真是……又心酸又感动还有点好笑。
  时柯抬抬手,指着食盒道,“别哭了,你家爷死了也拖着大房的人走。菜呈上来,今儿中午吃什么。”
  亏得长风还能说清楚话,“厨房发的豆芽,还有豆腐,喝的是面汤。”
  时柯看着素成一桌的菜,不由牙疼。
  他前世身体早产,娘胎里带来的虚弱。
  被大哥请来的专家好吃好喝地喂着,这才能长大还能出门凑热闹。
  原主这身子比他前世强三分,不能再多了。
  但是再补不了,底子都亏空完了,后期救都救不回来。
  可正赶上冬日孝期,没东西补啊。
  幸好还有个金手指帮衬,他吃点自己摊上的果干没人说吧。
  想不到穿越了,大哥还能帮他一把。
  时柯吃着吃着突然心情低落,看到豆腐胃口全无,挥挥手给了长风。
  他穿着衣服,手脚冰凉下床,去收拾原主的书籍。
  翻开一本《论语》,内容与他学过的并无大差,旁边记着原主的批注。
  不过这批语还差些火候,和后世总结的有所区别。
  可能是国情差别,也可能是原主的学业水平摆在这里。
  但能以十六岁考中举人,原主实属天才。
  毕竟大燕朝的教育水平和现代比肯定有所差距。
  这年代的读书人是拼了命的努力。
  时柯先温习一遍《论语》,将原主的水平摸摸底,又记下原主小习惯。
  这些习惯或许身边人不清楚,但是座师能从中看出个人风格。
  他可不想被人看出芯子里换了个人,要扮演“时柯”就要演全套。

  真正的“时柯”,时府二少爷在下葬老爷子那天走了个干净,一点残魂都没了。
  往后他要为了自己的自由而努力。
  放下《论语》,又拿了本《孝经》。
  没有比这时候看《孝经》更适合的了。
  大燕版《孝经》规定详细,每个阶级,规矩不同。
  时柯读的书多,但是对于这种各个王朝的规定并不清楚。
  稍后还要读一遍这年代的律法,立身制度之中才是明哲保身之法。
  可惜他看了一遍书箱,原主没买律法方面的书,他又没多余的人手出去采买。
  算了,先搞定《孝经》保证自己不漏下忌讳之事。
  他只知道孝期不得娱乐、不得行房中事,不得食荤腥。
  具体分类并不清楚。
  《孝经》对此有详细规定,比如不得食荤腥,但是能用荤油做饭,可以吃蛋类。
  这里的荤腥指的是红肉一类。
  正看着书,长风进来禀报,“爷,老夫人身边的秋月姐姐说老夫人请您去慈鹤堂用饭。”
  “来的正好,我也有事去找嫡母。”时柯一挑眉,换上衣服,带上长风,跟秋月去了慈鹤堂。
  老爷子去世,正堂留给嫡出的时晏,老夫人搬去慈鹤堂。
  这会儿家中看不见颜色艳丽的东西,大多挂着白布白绸,一挂就是三年,出孝后才能摘下来。
  “给母亲请安。”进了屋,时晏与时柯跪下磕头请安。
  老夫人坐在上面,老嬷嬷给她捏肩捶背,还有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捶腿,疲惫神色一览无余。
  “起来吧,你们有心了。”
  趁着起来的功夫,时柯快速打量一番这房间,采光不好,房间显得比较暗。
  黄昏时他房间内还有一点光,这会儿老夫人这里已经点上蜡烛,烛芯爆了一下,“噼啪”一声。
  老夫人恰好开口,“小柯啊,你父亲去了,你今年也十六岁,考上了举人。不能没个字,正好你嫡兄在这儿,便取个字吧。”
  恶意!明晃晃的恶意!
  表字,表字,以字表德。
  这要取个憋屈的没德的字,原主就算走了也得被气活。
  时柯果断开口,“多谢嫡母挂念。”
  时德面上一喜,他早就想恶心一把庶弟,正好母亲把机会送到眼前。
  “小弟,既如此,那便定下表字——”
  时柯忽略时德,高声说完后半句,“只是父亲早已为我定下,表字岁寒,时岁寒。”
  其实并没有,但他不接受时德取名!
  不接受!听到没有!
  绝对!不行!
  时德的嘴卡在那里,他张嘴结舌说不下去,时柯低头嘲讽一笑,拱手道,“父亲在……离去之前,曾为我定下表字岁寒。一是为了让儿记挂寒冬腊月走的苏姨娘;二是因儿出生在立春,将苦冷寒冬抛于身后,让儿不忘人生亦有冬天要走。”
  苏姨娘,原主的亲生母亲,被老夫人念念不忘的那个姨娘。
  每天要咒骂八百遍,最终死在时老夫人手中的姨娘。
  时老夫人听到这个姓气得眼睛一热,恨不得泪撒当场。
  但是时柯比老夫人哭得还真情实意,言语中恨不得立刻随父亲去了,但是,“如今母亲失去父亲,再失去孩儿,白发人送黑发人,恐母亲心神俱哀,承受不住打击跟着去了。孩儿只求母亲保重身体,咱时家还要您撑着。”
  时老夫人……时老夫人这次真哭了。
 
 
第5章 突发事件(捉虫)
  噎了时老夫人一下,时柯仍旧一副为母亲好的样子,全然不顾大房与庶弟之间你死我活的交情。
  他真诚的发言引来嫡母一阵哎呦哎呦哀嚎,有气无力摆手,“明日开始守孝,院里的人记得看紧些,晨昏定省免了。好好守孝,少弄些幺蛾子。”
  老夫人意有所指,时柯趁机提出另一话题,“母亲,孩儿院中的人已被发卖,还望母亲拨些人手。”
  嫡母一定会趁机安插人,或者说所有人都用来监视他。
  时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几个好友时不时来看他,说明重视他。
  一定要让嫡母看清他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拿捏他时不好下手。
  一旦出了事还能往大房身上推,好事啊。
  时老夫人确实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往庶子屋里放自己眼线,他就算是知道也得接受。
  最好找几个漂亮点的,找准时机来一场“孝期不检点”的活动,她更有话可以败坏庶子的名声,杀杀威风。
  别以为他仗举人身份能在府中作威作福!
  她一抖擞,精神起来,“正好我这儿有个丫鬟,冬月,你去伺候二老爷。再拨你四个丫鬟、两个粗使婆子。管事一人、四个小厮和两个常随。你那留的叫什么的小厮,当个书童用,便不再给你人手。”
  老夫人说的冬月,是春夏秋冬四个丫鬟中最貌美的一个,弱柳扶风,樱桃小口,身段玲珑,照老夫人看,男人都忍不住偷腥。
  尤其是冬月在眼前伺候,时柯能忍住不吃?
  时老夫人不屑地想。
  时柯算了算人数,发现比以前清减一半人手,以前老爷子在的时候,小院里的人还要多。
  不过现在老爷子去了,老夫人想给他添堵又不得其门,索性减他人手。
  他坦然收了,见没自己的事,饭都没吃先回小院。
  管家跟着去给他带人认门,赶在晚饭前,给明显不好惹的二老爷送去。
  等时柯一走,屋里时老夫人忍不住摔了茶碗,“等着!都给我等着!一个贱人还要爬到我头上,也要看有没有命在!”
  老爷子去就去了,现在当家男人是他的儿子,却要受贱婢之子辖制,她不甘心!
  活着时候那贱人爬了老爷床,还走狗屎运生下个庶子,好不容易人死了,他们还要忍受庶子的作威作福!
  “反了反了!都反了啊!”时老夫人哭得外头看门人不由撇嘴。
  时晏和她一个想法,整个人有些暴躁,“还不是他那同科举人。”
  这时候同科举人就是天然一个立场,同科同年同窗,同一个座师,座师收下的弟子,这个庞大的关系网护住时柯,不得轻易撼动。
  一旦有人对他出手,上一层关系网的人随便找个理由能将他们时家打发。
  若是这人再和吏部交好,能拖上一两年再给他们家就职!
  时晏咬牙道,“母亲,时柯身体虚弱,守孝三年,一场风寒就能要他的命。或许,只要一年。”
  时老夫人一想刚才那恶鬼模样,狠狠点头,“等冬月丫头过去,就不信他能活过下一个冬天。”
  被两人念叨的时柯回去就睡觉,试图进入摊位被弹出来。
  【维修中,请稍后登录】
  唉,人果然不能太得意,一不小心就能摔个跟头。
  只能期盼金手指赶紧修好,他的身体真受不住三年守孝,必须找药温补一番。
  或者食疗也行。
  时柯漫无目的地畅想,掩盖心底的忐忑。
  他太害怕一维修就是一年,这具身体倒是能活到那时候,只怕底子亏空到补不回来。
  正头疼着,外头管家带来的仆人等在院里,长风挑开帘子放下食盒。
  “爷,冬月姑娘与管家都在外头,还带着几个丫鬟小厮粗使婆子。”
  时柯淡淡点头,“进来,先让他们候着。”
  哪有主子迫不及待去见奴才的份?
  只要他还是时家二爷,管家永远是个奴才。
  都等着吧。
  他下床活动一番用饭,吃完又研究了下这里的东西与他所熟知的历史之间有何区别。
  形制确实不太一样,但是不同之处多,相似之处也多。
  上手一摸,又仔细看了看,时柯发现他屋里好东西还不少。
  字画一类是看不出来,但是笔墨纸砚这些总是能瞧出端倪,墨是上好的松烟墨,笔是紫檀黄毫笔,纸则是入手温润的上等纸张。
  怪不得之前的仆人别的不拿,纸笔这类偷的多。
  比起墨,纸笔的贵重是肉眼可见的。
  桌椅板凳的木料同样比较珍惜,是后世看了洗劫一空的地步。
  更别说,他还有书架、笔筒、镇纸等等。
  是自己看了都要监守自盗的地步。
  ……嗯,似乎也不是不行,他的摊位没规定必须从另外一个世界拿东西过来,那这个世界拿出去似乎也可以试试。
  但要等维修好再试。
  短时间内系统应该也不想遭受二次维修。
  他在屋里极力开发年集摊位的用法,屋外的人缩着脑袋还不敢动弹。
  管家敲打了一路,加上平常下人的消息比较流通,早知道时二爷不好惹。
  因此,站了半个时辰脸冻得通红也不敢挪动一步。
  这是结结实实一个下马威,指不定是想挑他们的错处拿捏。
  可不能被时二爷攥住把柄,前一波不正是被卖出府去,想回都回不来。
  他们可不能步上后尘。
  有埋怨也得埋心底,不能露出一丝一毫!
  长风眼看要到平常熄灯休息的时间,只好又提了一遍外头的人。
  “哦,”时柯愣了下,他忘了还有这事,“行了,让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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